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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有女初长成-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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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骇然,估计能看见金刀出击,双手迅速合拢拍向金刀,但已经晚了,一是金刀速度太快,二是因为他双臂需要回收的距离太长,三是以为俩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三米远,扑棱,金刀刺穿了他的胸口,他的一双铁掌,只拍到了那条金线。
但我出手的时候,杀意淡了下去,微微调整方位,金刀刺中的是他右胸,而不是左胸,除非他跟狄安娜一样内脏异位,否则应该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俩人先后落地,我是躺在落地的,腰垫在了马路牙子上,疼够呛,老头倒是站着落的地,他慢慢低头,松开手,看了看胸口喷出的血和那条金线,又回头看向深深没入墙体的金刀刀头,转回头来对我微微一笑:“原来,金翎刀是这么用的,老朽佩……服!”
说完,老头跪在地上,向前扑倒。
我爬起身,赢是赢了,可问题很棘手啊,金刀该怎么收回呢?
金线已经弯折,我要是直接按按钮回收的话,金刀认准了圆柱手柄,直线飞回来,那条金线势必会豁开这位“孤舟蓑笠翁”的身体,非死即残!如果不按按钮,让金刀手柄钻过老者伤口的话,手柄比刀头粗好多,势必会加重老者的伤情。
算了,还是送医院让医生定夺吧!
我抬头看,李天豪的贺老二都在窗口往下瞅,两个嘴巴张的老大。
“瞅啥啊,赶紧下来送医院,你们两个都下来!”我用刀柄指向他们,老头的身体被牵的动了一下,我小心翼翼放下刀柄,助跑起跳,双手扒住二楼窗口,试着将金刀拔出。
无奈刀身已经全部陷了进去,没有搭手的地方,我开始跟金刀碎碎念:“老妹啊,第一次使用你,给哥个面子,自己出来吧,我已经暴露实力了,现在下面这些人瞅着,我要是再打碎墙皮把你挖出来,吓着他们咋整?”
话音刚落,金刀居然发出嗡嗡声,开始在墙洞里震动,白色的混凝土粉末从洞中簌簌落下,崩的一声,金刀弹了出来,露出半把小刀柄,我捏住,金刀停止颤抖,被我轻松拽出,我拿着金刀跳下来,这时李天豪和贺老二也都跑下来了,李天豪虽是“胜利者”,但脸色也变得跟贺老二一样惨白。
贺老二蹲下瞅了眼“孤舟蓑笠翁”的伤口,彻底麻爪,一脸懵逼地看着我。
“把奔驰开过来,送医院抢救,剩下那些个老大。”我指了指楼上,“如果你不像他们都变成瞎子的话,就让你的手下把他们扣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处理!”
“好好!”贺老二转身过去安排,奔驰开了过来,我打开车门,把孤舟蓑笠翁抱上后座,直奔第二人民医院,推进急诊室。
半小时后,老头被推了出来,高手都有真气护体,不会这么轻易死去,他已经醒来,只是眼色比较浑浊,可能麻药劲儿还没过,我那把金刀,平静地躺在他旁边,已经被擦拭一新。
“怎么弄出来的?”我问主刀大夫,金线虽细,但却坚韧异常,手术最开始的时候,消防战士过来,用钳子拧都拧不断,医生救人心切,说不用了,他们有其他办法。
“一点点让匕首退出来呗,还能怎么办,这到底是什么材料,这么厉害?”主刀大夫拿起金刀掂了掂,交给我,我笑笑,将金翎刀还鞘,插进背后的牛皮刀袋,老头被推去病房,我才不会用长生诀给他治伤呢,慢慢养着吧,等贺老二探望老头从病房里出来,我拎着他耳朵出了医院,扔进他的奔驰车里,驱赶走司机,点着一支烟,开始审问他。
通过贺老二口中得知,老者是他的一位远房堂叔,排行第三,所以贺老二管老头叫三叔,今天上午,三叔给贺老二打电话,说要来西城探望贤侄,并让他帮忙找一个叫萧峯的人,贺老二说认识萧峯,是以前西城一个有名的混混,原来名叫林峯,后来改回了本名,不过听说前段时间在南方被人给弄死了,一周前刚在西城搞的葬礼,三叔说他没死,前天在省城出现过,现在极有可能在西城,贺老二说那三叔你过来吧,我帮你打听打听。
就这样,贺老二在饭店给三叔接风,顺便邀请各位老大,确定自己在西城成为大佬的地位,也是在三叔面前充脸面,结果被我撞见,发生了冲突。
从贺老二所叙述的情况来看,孤舟蓑笠翁非但知道我没死,还知道我跟沈静冰大婚的事情,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问贺老二,他一问三不知,只知道他三叔的功夫很厉害,是华夏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看来,一切只能等到孤舟蓑笠翁醒来,亲自逼问他个中缘由了。
“呵呵,你三叔的事情,先告一段落,你跟李天豪之间的恩怨,也先放在一边,最关键的是,‘我是萧峯’这个秘密,知道的外人,可都死了,你别怪我,只能怪你太作,不作,就不会死的那么难看!”我掏出一把飞刀,阴笑着抵在了贺老二脖颈上。
第364章摸头杀
“啊!峯哥,不要啊!”
“嗯?你叫我什么?”我怒道。
“峯……张哥!无忌哥哥!”
“啊呸!恶心扒拉的!”我用刀背抽了贺老二一下,“想不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说的那四条,你还记得吧?”
“记得!记得!放了豪哥的嫂子,永远离开西城,叫豪哥三声祖宗!”
“还有一条呢?”我笑问。
“还有吗……”贺老二跟我装傻充愣。
我用刀拍了拍他的腿:“你干死了李天豪三个手下,我不认识他们,所以不跟你计较,但你卸了张小龙一条腿,他可是我学生,我要不给他讨个说法的话,以后还怎么当我的张老师,昂?”
“哥!哥!我错了,错了,真不知道那个小崽子,啊不,那个小英雄是张哥您的学生啊!”贺老二滑跪在车厢地板上,痛哭流涕道,“哥我上有双亲,下有两个孩子,要是成了残废,以后怎么养家糊口啊!哥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老弟一命吧!”
说完,贺老二开始咣咣给我磕头。
“留着你这条腿也可以,但你弄得李天豪那么惨,总得意思意思吧?”我笑道。
“哥你说个价儿,我绝不还口!”贺老二信誓旦旦地说。
“我又不知道你有多少钱。”我白了他一眼。
“不瞒张哥,老弟手里资产加起来也能有几千万,张哥你要拿多少,尽管拿去!”贺老二很有眼力见,拍拍胸脯说,这东西是瞒不住的,我找人稍微调查一下,就能评估出他的资产,而且万一我估多了,他更是有口难辩,还不如采取主动,和盘托出。
“两千万也是几千万,九千万也是几千万,你这儿跟我玩太极呐?”我进一步逼问。
贺老二紧紧咬着嘴唇,用手比划出“六”的手势:“张哥,大数是这个,您不信可以去查!希望张哥能给我留点……”
“给你留着东山再起啊?”
“不不,绝对不敢!我想拖家带口移民到加拿大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这个办法倒是不错,便伸出三个手指,想了想又多伸出一根:“你交给李天豪这个数,剩下的带去加拿大,做点小买卖,也够几代人衣食无忧了。”
“以为您得拿去五个数呢,多谢张哥!多谢张哥!”贺老二感激万分,他说六千万,估计大概有七、八千万,再多,谅他不敢骗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他带着三、四千万热钱移民加拿大,肯定会大受欢迎,以他的能力,在枫叶之国再创功勋,也不是没可能。
但我怕这阴险的小子反复,便掏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老二你记个电话号,我二姐的,他家是米国的黑手挡,米国和加拿大同气连枝,相互融通,你要是遇到麻烦,可以给我二姐打电话,找她帮忙。”
“二姐叫什么?”贺老二在自己手机输入号码后问我。
“张无念。”
“卧……次奥!米国4K挡的二小姐?”贺老二惊骇道。
我默默点头,什么4K挡,很有名吗?
贺老二千恩万谢地下车,表示今天和李天豪办财产交接手续,李天豪跟他去了,我让天豪先回饭店,把这事儿跟西城大佬们通报一下,李天豪反杀了贺老二,西城老大的位置,他应该可以坐稳。
两人离开,我又上楼,准备返回“孤舟蓑笠翁”的病房,刚出电梯,我就看见一个高高瘦瘦、长相有些古怪的家伙挤进电梯,神色匆匆地下楼去,他身上有股草药的味道,很难闻,我摇了摇头,走向老头病房,却见一些医生、护士也正往病房那边跑,等我到了病房里,发现病床上的孤舟蓑笠翁面色铁青,嘴巴大大地长着,嘴角冒出很多白沫子!
“快送抢救室!没心跳了!他这是中毒的症状!”一个医生喊道。
妈的,杀人灭口啊这是!我提鼻子一问,病房中也有刚才那个瘦子的怪味,十有八九他就是杀手,我赶紧跑回电梯间,电梯还在一楼,我等不及,走楼梯快速下楼,冲出医院大门,外面人不少,我屏息凝神,闭上眼睛,感受周围人群的气息变化,能被派来刺杀孤舟蓑笠翁这样的高手的人,肯定也是个高手!
这是长生诀中的体察术,跟岛国咖啡馆大叔的观气术有些类似,但我还没学到家,效果一般,但我还是在两点钟的方位,感受到了一丝比普通人明显强大的气息的存在,睁眼看过去,什么都没有,我侧向平移了两步,看见了,一台内蒙牌照的黑色轿车停在里面,前风挡虽贴了膜,我也能看见里面端坐着一个男人,很高,头顶着天窗顶棚,他双手扶着方向盘,也正盯着我看!
我默默记下车号,假装没发现他,视线移开,左右看了看,摇头丧气状,退回到医院大厅中,躲在排队挂号的队伍后面,从人缝中盯着那台黑色帕萨特轿车,几秒钟后,轿车缓缓启动,向北面开去,我出了医院大门,上了一台等客人的出租车,从兜里掏出林妙巧的HelloKitty的口罩戴上,让司机慢慢跟了上去。
从方向上推断,这个杀手是要上高速,这台出租车是夏利,还是改烧天然气的夏利,经济但牺牲了原本就不强悍的性能,上了高速能跑到120的法定限速就不错了,肯定会跟丢,我就一边跟在后面一边在道路两边踅摸,准备换车,说来巧得要命,就在即将出城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台橙色的雷克萨斯,嗖地从出租车旁边超过,定睛一瞧,车牌号是XF888,那不是我那五台车中的第四台么!
这是台硬顶跑车,后车窗低矮,座椅宽大,我从后面看不见驾驶室里的是谁,估计不是林溪就是林岚吧,正好,征用一下!
“师傅,你要能别停那台凌志,这钱归你!”我从钱包里抽出大概七八百块钱,摔在了中控台上。
“得勒!”司机见钱眼开,降档提速,开得小车直发飘,果然每个出租车司机都是天生的赛车手,没到两分钟功夫,司机就溜空超过了雷克萨斯,在一台大货车的“掩护”下,把它别停在了路边。
“有病吧你,会不会开车啊!”雷克萨斯驾驶室打开,下来一位穿着白色貂皮坎肩、下身裙子、里面黑丝袜的美女,不是林溪,也不是林岚,而是我前任秘书,欧阳兰兰!
糟了,她还不认识“张无忌”呢,怎么搞?
“要不要跑?”司机脸色也变了,“这人好像是欧阳克诚的女儿啊!”
“跑鸡毛,你走吧!”我打开车门下车,走向欧阳兰兰。
“哎哎,别走啊!”欧阳兰兰踩着高跟皮靴跑过去追掉头的出租车,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干嘛,放手!”欧阳兰兰被我拽的一个趔趄,转头盯着我,皱眉道,见我只是笑不松手,她又补了一句,“知道我谁吗?”
“西城首富欧阳克诚的女儿,西城龙组局机要秘书,欧阳兰兰同志,对吗?”
“噢,是你让出租车拦我的,对吧?”欧阳兰兰恍然大悟。
我松开手,点头:“兰兰同志,我是国家龙组总局的,我叫……张三峯,现征用你的车,追一个要犯!”
我胡诌了个名字诓兰兰。
欧阳兰兰虽然胸大,但并未无脑,她抱起肩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撇嘴道:“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干冒充龙组局的人,你证件呢?”
“没带。”我笑道。
“没带怎么证明你的身份?”
“呵呵,先上车,我会证明给你看,如果我不能证明的话。”我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递给兰兰,给她吓一跳,这是从贺老二手下保镖手里缴获来的,“你可以随时打死我!”
欧阳兰兰战战兢兢地接过枪,我回头看向杀手的帕萨特消失的方向,径直走向雷克萨斯驾驶室:“快上车,要不来不及了!”
“噢!”欧阳兰兰信以为真,哒哒哒跑向副驾驶钻了进去,我将座椅向下调整高度,又向后窜了窜,启动车辆,快速追逐。
“你倒是证明啊?”欧阳兰兰在副驾驶抱着肩膀,皱眉问。
我瞥了她硕大的胸脯一眼:“待会儿会有剧烈运动,我劝你把貂脱了,把安全带系上。”
“脱貂儿干啥?”欧阳兰兰不解地问。
难道我会告诉她我想看里面她穿的吊带小背心么,当然不会。
“貂滑,不安全!”我猛给了一脚油门,一本正经地说。
“噢……”欧阳兰兰比较好骗,身体前倾,脱掉貂皮坎肩丢在后座,卧槽,还是那么雄伟,白色的棉布背心很小,粉红色的罩罩肩带都露出了,安全带一系,斜跨过深沟,更显凸出!
“喂,怎么这么色眯眯地盯着人家看!”欧阳兰兰娇嗔捂胸,那小表情,我当时就那啥了!赶紧正定心神,干正经事要紧!
“车里有窃听装置吗?”我目视前方,正色问。
“没有,这是我家……啊不是,是我从朋友那儿借来的私家车。”
“什么朋友,这么好的车,是个有钱的男朋友?”我笑问。
“才不是呢!是我……是我前任领导的车!”
“前任领导?你说的是萧峯同志吧?”我故意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欧阳兰兰瞅了我一眼,点头,表情变得黯然。
“节哀顺变,萧峯是个好同志,好人会有好报的。”我拍了拍她的香肩,安慰道,趁机揩油,皮肤很是滑嫩。
“多谢领导。”欧阳兰兰向我微微点头,“您不用证明了,我相信您是总局的人!”
“乖!”我摸了摸欧阳兰兰的脑袋。
摸的欧阳兰兰一脸懵逼,睁大眼睛看着我:“你……局座,是你吗?”
“啊?”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是我对她的习惯性动作,接触时间不多,但我这样摸过她脑袋十来次了,她贵为欧阳家的千金,恐怕还没有第二人敢给她这么肆无忌惮的“摸头杀”,这才让她产生了错觉,“你说什么,我不是你局座。”
“你再摸我一次!”欧阳兰兰兴奋道。
第365章不能说的秘密
这个时候,如果我回避的话,肯定会暴露自己身份,但我心里又痒痒的,反正就要离开西城,反正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要不孤舟蓑笠翁怎么会知道我是萧峯),多一个跟我关系不是很亲密的欧阳兰兰知道,也没关系的吧?
当然,我这么想,是有私心的,我对欧阳兰兰的感觉很好,她对我也不错,她人漂亮,秘书工作做的滴水不漏,胸又辣么大,说不想跟她亲近亲近,那是撒谎!
如果我现在告诉她,说我是她的局座,并对其表现出爱慕之意,停车坐爱枫林晚的好事,也未成不可!
然而,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我还是克制住了,免得节外生枝,也免得害了兰兰。
我笑着扬起手,又摸了摸欧阳兰兰的脑袋,不过这次我加了些许内力,让她感觉到不同,并说:“我老喜欢这么摸我的女儿,怎么,你父亲也喜欢这么摸你么?”
“噢……”欧阳兰兰感觉到,我不是她的萧局座,神色不禁黯淡了下去。
“也有别人说我跟萧峯同志有点像呢。”我自嘲道,“没关系,一个人死了,只要他的精神还活着,那么他就活着!”
“您也是萧局座的同情者之一么?”欧阳兰兰眨巴了一下大眼睛,认真地问。
“何止是同情,简直就是敬仰!”我带了两脚刹车,快到收费站了,前方那台帕萨特刚刚从开启的栏杆下钻过去。
“这台车有ETC,可以直接走绿色通道的。”欧阳兰兰小声提醒。
我点头,开向右侧的入口,栏杆受到感应自动打开,雷克萨斯直接冲了过去,这在一定程度上节省了不少时间,等出了弧形匝道,我们的车距离帕萨特只有不到两百米,高速上的两百米,目测距离跟市区的一百米差不多,一脚油门的距离,先不着急,等那杀手停车了再抓他,高速上车不少,飙车抓捕,容易引发交通事故。
“兰兰同志,你这是去省城出差还是怎么?”我问,一般从这个口上高速,都是去省城。
“是啊,本来我今天休假,局里着急给省城送一份文件,人手比较紧,就让我去了,我直接从家开车去局里取文件,然后开往高速,正好顺道呢。”
“什么文件。”我问,“贵局的工作这么紧张,很缺人吗?你们现在的局座是谁?”我连发三问,作为总局领导,我是有资格过问这些问题的。
“我也不知道,封着呢,刘代局座只说让我亲手交给冯厅长,萧局座去世后,包括林溪科长,受牵连停职的有好几位同志,我是因为秘书科的工作实在没人干,而且又不是什么要紧的岗位,才被上面勉强留下的。”欧阳兰兰以这种方式回答了我的三个问题。
现在的西城龙组局一把手是老刘,就是原来我的副手,没有新人加入,裁员了不少人,文件要交给冯厅长,想必非常关键。
嗯?冯厅长?!
“冯梓青回省城上班了?”我惊讶地问。
“对啊,三前天就回来了,省厅还给我们发公告来着,说她这两天会到西城视察。”欧阳兰兰说。
“啊,这么快,我离京的时候她还在医院躺着呢。”我为自己的异常表现辩解,但却没有说谎,“文件在哪儿,我看看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这个……”欧阳兰兰面露难色。
“呵呵,要不我给203打个电话请示一下?”我掏出手机,凭借记忆按出了冯梓丹的手机号,展示给欧阳兰兰,她是机要秘书,这么重要的手机号,她肯定记得,虽然冯子丹的手机号并不是一组容易记住的数字。
“啊,不用,不用,对不起,领导!”欧阳兰兰对我深信不疑,分开两条大长腿,从副驾驶的地垫下面掏出一个牛皮纸袋,很普通的公文袋,上写“文件袋”三个红字,只不过封口用白色的双面胶给粘上了。
“打开,念给我听。”我在开车,速度保持在130左右,没法分心看文件。
“我看合适吗?”
“我说合适就合适,看吧。”我给了兰兰一个鼓励的微笑。
“嗯!”欧阳兰兰好奇,但也很谨慎,没有去拆封口的位置,而是将文件夹倒过来,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撬开了文件夹底端的封闭处,从里面倒出了一张A4纸,还有几张4寸的照片。
我瞟了一眼,照片扣着,文件并非红头,而是便签,右下角有老刘的签字和龙组局公章,但内容只有短短的三行。
“冯厅,近日发现疑似萧峯同志在本市出没,追踪未果,目前人已消失,据悉,他化名张无忌,化装成如照片所示的模样,多次出现在公众场合,如本市育才高中、商场、如家酒店等地,特此汇报。”欧阳兰兰一字一顿地念完,赶紧翻开照片,倒吸一口冷气,“啊,真的是萧局座!”
“嗯?”我接过欧阳兰兰手里的照片,卧槽,居然是我本尊的帅照!
我抬头瞅了一眼交通状况,超过一台大货车,前面一马平川,只有远端的帕萨特和另一台白色SUV,便放心下来,认真看那张照片,照片是偷拍的,而且是从窗外放大了拍的,高清摄像机,场景是我和萧雅租住的房间窗口,我正在拉窗帘,上身赤裸,下身穿着一条短裤,睡眼惺忪,应该是早上才起来。
这肯定是有人在我那个租房对面的住宅楼里拍的,因为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时候会把面具摘下来,早上洗漱之后再戴上,我和萧雅在家的时候,窗帘几乎24小时封闭,只有早上才会拉开,感受一下天气,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失误,居然被人给抓拍到了!
我又抬头看了一眼路面,没事,又要过其他照片,却都是“张无忌”的脸,有我从小区出来的,有我蹲在马路边抽烟的,最后一张让我大吃一惊,居然是我正在背手,站在讲台后面的照片,黑板上写着“无忌”两个字,那不是我在三年四班的第一堂课吗?难道那个时候,就有人认出我来了?而且这个家伙,还潜伏在三年四班当中!
林瑶之前就提醒过我,说她感觉班里可能有鬼,让我小心点,没想到还真有!
“果然是萧峯同志!”我看了一眼一脸兴奋的欧阳兰兰,“这是刘局座亲手交给你的,对吧?还有别人知道此事么?”
欧阳兰兰摇头:“我不清楚。”
俗话说得好,纸包不住火,除非是灯笼,我这个灯笼到底还是被点燃了,我用手机找下那张教室的照片,然后将照片和文件还给了欧阳兰兰,让她装回去,欧阳兰兰盯着照片上的张无忌,又看看我,再看看照片,表情木然。
我现在若想毁掉文件,没有难度,但已经暴露身份,那样做也没有任何意义,老刘可以通过其他渠道将此事告诉冯子青。
“你……你再摸摸我的头。”欧阳兰兰现在反而不相信摆在眼前的真相了,我无奈摇头,伸手不加内力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局座……”欧阳兰兰紧紧抓住我的手,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要声张,否则我的处境更加危险。”我拍了拍她的大腿,就势放在了她的黑丝袜上,这么冷的天,穿这么薄,也不嫌冷!
“恩恩!你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欧阳兰兰将手使劲儿压在我压她大腿的手上,痴痴地喃呢。
“兰兰,封好文件,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见前方的帕萨特打了右转向,貌似要进服务区,赶紧准备战斗。
欧阳兰兰小声抽噎,将文件和照片装回文件袋,凑到嘴边,伸出小舌头,小心翼翼将破口处舔了一遍,合上,又将文件垫在大腿上,反复摩擦了几下,就这么复原了,不愧是干特工的,即便只是个文秘,活儿也这么干净利落!
我不再用余光瞄她,专注驾驶,跟在帕萨特后面进了服务区,帕萨特停在了公厕前面,驾驶门打开,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下车,警惕地左右看了看,关上车门上锁,小跑进公厕。
我将车滑行到帕萨特前,又倒回来,用车屁股紧紧挨上它的车头,这样它若想逃走,必须要先后退才行。
“车上等着。”我对欧阳兰兰说,开门下车,勾着头进了洗手间,三排小便池,都没有发现高瘦男人的身影,应该是在蹲坑,锁着的“小房间”不少,但我闻到了那股熟悉的中药气味,锁定了杀手所在的那一排,再度施展体察术,确定了他的位置,里面发出“嗯、嗯”的用力声,我不动声色地拉开他隔壁的“小房间”,蹲下去,掏出一支香烟,用食指关节敲了敲他的门板:“嘿,哥们,带火了么?”
第366章阴阳谷地
杀手并未说话,等了几秒钟,我又敲了一下门板:“哥们,借个火啊,没带打火机。”
“不抽烟,谢谢。”杀手低声说。
“噢,那我一会儿再问问吧。”我叼着烟,开始哼小曲,边哼边倾听隔壁的动静,在人家肚子很疼、便意正浓的时候发动攻击是很不道德的事情。终于,大概2分钟后,杀手不再低声哀鸣,窸窸窣窣的,貌似在做善后工作,我不再哼歌,默默起身,直听到皮带穿过皮带头的滑动声后,我才转身过来,抬起脚,准备进攻。
熟料,还没等我发力,嘭的一声,厕所隔板突然迎面飞来,撞击在我还没准备好的脚上,膝盖被撞弯,狠狠顶在了自己的胸口,差点把我给顶背过气去!
“煞笔!”对方骂了一句,又在门板上补了一脚,我还没调整好姿态,被两片门板夹着,向后倒去,幸亏隔壁没人,我在彻底倒地之前,抹身从隔板中钻出,杀手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匕首,猛然戳进我腹中,看来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是负责前来杀“孤舟蓑笠翁”灭口的,否则也不会用刀捅我。
那我就装死好了,眼睛瞪得跟牛蛋似得,张大嘴巴看着杀手,这货确实挺高,接近两米,开车也不嫌顶脑袋呢!
“自不量力!”杀手将刀拔出,又捅了一下,然后松手,微微一笑,将我推坐在地上,转身便走。
等他出了厕所,我将匕首拔出,低头一看,卧槽,居然是御剑门的飞剑,看来所料不错,孤舟蓑笠翁即便不是御剑门的人,也跟御剑门有某种紧密的关系,因为只有自己人,才会灭自己人的口。
我从地上起身,拿着飞剑追出厕所,杀手自以为一击得手,正靠在公厕大门口,不紧不慢地点烟,我走到他身后,用飞剑轻轻捅了他一下:“你个骗子,不是说不抽烟的么?”
杀手猛然回头,一脸惊愕,拔腿便跑!
我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等他跑到帕萨特驾驶室,用钥匙打开车门,我几乎同时钻进了副驾驶,杀手刚要弃车逃离,我的金翎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想活,还是想死!”
“……活。”杀手剧烈喘息着说。
“想活,就回答我的问题。”我将刀微微撤开一点,杀手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一道细而笔直的伤痕,这刀可真快!
“问。”
“你是不是御剑门的人?”我将左手里的飞剑在他眼前晃了晃。
“是。”
“孤舟蓑笠翁,是不是你杀的?”我采用循序渐进的审问方式,以免他情绪激动。
“是,英雄,我有点紧张,能不能吃一块口香糖?”杀手稍稍转脸过来,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撒谎,便点了下头。
杀手的手,慢慢移动到左侧车门的手扣处,那里确实有一小包还未开封的绿箭口香糖,杀手拿过口香糖,当着我的面拆开,抽出两片:“英雄,你要么?”
“好啊。”我半天没喝水了,嘴有点干,正要借着口香糖润润喉咙,便接过一片,单手撕开,“该不会有毒吧?”
“呵呵,那我先吃。”杀手把自己那片口香糖放进嘴里,快速嚼动,我这才放心嚼了起来。
“呵呵,呵呵,哈哈!”杀手嚼了几下,突然冷笑了三声,听得我有点毛骨悚然!
“干嘛呢你!”我一边嚼一边皱眉问,咦,怎么感觉这口香糖有股怪味儿!
“哈哈!煞笔,这是毒药!杀不掉你,那就与你同归于尽吧!”杀手狰狞地笑着,眼睛突然睁开老大,嘴角冒出白沫子,痛苦不堪地捂住自己喉咙,脸憋得通红,我怕他的沫子弄脏金翎刀,便抽刀回来,看他作妖,他要自杀我也没办法啊,我又没有解药!
“你、你怎么没事?”杀手挣扎了几秒钟,转头,惊讶地问我。
我又嚼了几口,吐出口香糖看了看,又放进嘴里继续嚼:“可能过期了吧。”
劳资百毒不侵,管你什么毒呢!
“你、你你——”杀手白眼一翻,扑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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