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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灵帝国-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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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逐的世界。不过这些景象瞬间就被黑暗代替。工程船进入了虚空航行状态,我们在三秒内完成了这次冲锋。

“试验场已经被放逐出去,不过阿瓦隆系统还在指向那个宇宙。”从精神链接中传来了姐姐松一口气的声音,“塔维尔说要跟踪观察宇宙的消亡过程。真是没办法。知道你们安全完成任务真好。赶快回来吧。”

工程船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影子空间星港,但由于刚刚在深渊领域执行完任务,它从头到尾都需要进行净化:事实上我是用自己的虚空领域包裹着这艘船,直接停靠在星港布设的幽能屏障里面的。为这事儿冰蒂斯调笑了一路,她觉得我这个虚空生物的功能简直是太丰富多彩了,关键时候还能当快递包裹用,等靠港的时候这货还非要引导员在工程船的上装甲上盖个戳,写上“货已签收”。她觉着那就是给我脸上签名了……

珊多拉的解释是,某个不靠谱的货再次迎来了自己无规律的亢奋期,她建议我们把冰蒂斯绑起来扔禁闭室里隔离观察个几万年再说。我得说这俩不愧是万年姬友加损友……

第一工程队的所有机组人员都要接受净化处理,我们仨直接在深渊之门里面泡了半天的家伙更是如此,不过我自己净化起来是最简单的,只要在干净环境下再虚空切换一次,身上有什么跟深渊沾边的东西都会被清除掉,感觉神清气爽。所谓脱胎换骨应该也不过如此,原理上都是相通的,只是我这个简便很多。冰蒂斯的吐槽十分精确:“别人要脱胎换骨至少得修炼大半辈子,你要想脱胎换骨只要把脸一扔就行……”

我心说又不是自己想要个没脸的虚空形象的,你有本事吐槽休伦王去啊。休伦王变成虚空形态之后一身的马赛克……

珊多拉看到我这么轻松完成了自我净化,感觉特别羡慕,腻腻歪歪地蹭了过来:“阿俊,你帮我净化一下呗?我有一部分是深渊化的,被高剂量幽能照射之后总是特别难受。”

我想了想,观察四周没啥人,于是在珊多拉一声惊呼中把她揽在怀里,少女的身体,软软的,暖暖的,而且有点咯手——她愣了一下赶紧把爪子收起来了。珊多拉起先很是惊讶,但很快就舒舒服服地窝在恋人怀中,笑嘻嘻地抬头看着我:“阿俊,吻我一下……”

我:“……”

珊多拉:“……额,你现在没嘴是吧……”

人世间最痛苦的情况绝对包含这个:恋人向自己索吻的时候发现自己没嘴,性质上应该等同于杨过打算拥抱小龙女的时候发现自己设备不够。我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这个虚空形态最迫切的还是得弄一张嘴出来,当然如果可能的话还要个鼻子:浅浅喜欢捏着我的鼻子玩,哦,还有小泡泡也是。我抱着珊多拉,小心地将她笼罩在自身的虚空光环中,小声问道:“诶,你看着我现在这个模样就不感觉很奇怪?上次水银灯看了一次都差点被吓住了。”然后那丫头整整一个星期不让我抱着睡觉来着。

珊多拉哼哼一声:“你看我的爪子奇怪么?”

我想了想,觉得我们这一家稀奇古怪的人生活在一块,是得有点特立独行的审美观。

“喂喂喂,你们俩差不多就行了啊,”冰蒂斯的声音好死不死地插了进来,“秀恩爱适可而止,做个净化都能啃到一块。哦,没啃,陈在这种形态下没嘴。”

珊多拉尴尬地从我怀里挣出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冰蒂斯:“净化完了?我记着你应该是被污染最严重的,变成个大光蛋把那整艘船给吞下去了……”

冰蒂斯顿时脸就扭曲起来了,指着珊多拉气急败坏:“有异性没人性是吧!你怎么不说是我抢救下最后一点残骸了呢!”然后她才摆摆手,跟我说道:“妾身自己净化的,用不着跟那些大兵一样晒幽能浴。你忘了?妾身可是高阶神明,需要净化自己的时候只需要变成一团纯粹的光……”

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来了,好奇地问道:“我说,你是个黑暗神族吧?你怎么变成一团圣光的?而且就你这性格,跟圣洁沾哪门子边,你竟然能变成那么光辉万丈的模样,我怎么总觉得这个从道德守恒的角度解释不通呐?”

冰蒂斯一个回旋踢过来:不过中途被珊多拉拦住了,然后咬着牙说道:“妾身就是移动的道德规范!你知不知道妾身前两天刚给自己的神官下了命令,以后我冰蒂斯的信徒祈祷的时候必须一律以尼玛开头,以卧槽结束,这就是神的特权啊……”

我想了想:“他们祈祷的对象是你吧?那你一点得挨多少次骂?”

冰蒂斯愣了一下,扭头就跑:“诶卧槽!赶紧回去改圣经!”

我和珊多拉:“……”

第一千零四十章无法休息的塔维尔

第一卷第一千零四十章无法休息的塔维尔

(请牢记)(请牢记)我不知道这次我们的深潜计划算不算圆满成功——其实我们已经达到了原定的目标,进行一次深潜,检验深潜船试验型号的性能,收集深渊深层区的数据以用于制造下一艘更加强大的深潜船,获得两个以上的有效数据库,最后安全撤出试验场——现在这些目标都已经完成,但计划外的情况是,我们失去一个条件优越的试验宇宙。

这份损失并非不能承受,它也没有影响到整个深潜计划的收益,但一想到这是堕落使徒从中捣鬼,我们就感觉如鲠在喉,珊多拉尤其愤怒,她已经派了三倍兵力,把守帝国境内每一个用于科研的深渊之门,以防止堕落使徒突然从这些大门中冒出来,然而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别的办法:现在帝国还不具备组建可以在深渊领域内作战的舰队的能力。

在搞定了身上可能沾染的深渊力量(这给我的感觉好像刚从重度瘟疫区逛了圈一样)之后,我们仨去了影子城司令部,大家都已经在这里等候。在军官休息室里,我看到了正懒洋洋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浅浅,她毫无帝国主母的自觉,在这么严肃的军事重地,当着门口好几个卫兵的面公然跟一个洋娃娃玩着,那洋娃娃反抗十分激烈,为了阻止浅浅继续给她身上套奇奇怪怪的小衣服,已经扑腾了一地的羽毛:好吧,洋娃娃就是水银灯。

“啊。阿俊……诶呀……”

看到我们几个进来,浅浅立刻眼前一亮,前一秒还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下一秒就跳起来要往我怀里冲。可惜她刚刚起身就脚步一晃,身形不稳地向旁边倒去。水银灯刚刚摆脱毒爪,还没来得及飞远就被浅浅下意识地抓住了脚腕。一起向地上摔去,小人偶大惊失色。背后的翅膀拼命拍打着,试图飞起来,一边脸红脖子粗地冲我求救:“救……救命……好重……快来管管你老婆!”

我赶快上前扶起浅浅,顺便把小灯救下来,人偶少女惊魂未定地坐在我肩膀上,一通捶打之后飞到姐姐怀里对我俩怒目而视,浅浅歉意地一笑:“啊哈,看样子腿还有点软的说……”

总是精力充沛。宛若就着鸡血吃了二十斤兴奋剂的浅浅,现在竟然一脸的疲倦,甚至脸色苍白,我能感觉到她靠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几乎完全没有自己用上劲,根本就是瘫在自己身上的——嗯,这丫头刚才是哪来的力气折腾水银灯?欺负闺女算是无消耗的技能么?

“搞成这样,你的分寸呢?”我小心翼翼地把怀中少女扶到沙发上躺下,后者干脆地枕在自己腿上眯起了眼睛。让人根本无从开口责备,“没受什么伤吧?”

我很担心,浅浅今天干的事儿差不多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的,以一己之力压制一个已经暴走失控的深渊之门,这种事情即使是高阶真神也得掂量自己能不能活着出来。即便浅浅特殊的能力让她足够胜任这种几乎不可能的任务。她也要承担很大压力和风险。深渊之门在崩溃的时候没伤到她吧?

“没事,”浅浅完全无视周围人的视线,怡然自得地在恋人怀中拱来拱去,连眼睛都懒得张开,“阿俊你忘了?我是时间的主人,深渊之门爆发速度再快也没有时间的最小单位快,对我而言那只是一连串静止的连续画面,总能找到时机全身而退的。我只是精神消耗有点严重,那东西的破坏性真强,时间都能被它污染——我必须一刻不停地制造新的时间漩涡来让深渊之门在两个时间点之间跳来跳去,啊哈,挺有意思的,这是我的新招,就叫累死你不偿命…3000怎么样?弄两个时间点,就可以让一个目标在两个时间点之间不断重复,同时我还可以选择让目标保留或者不保留每一次重复时产生的自身变化,就好像ab复读似的……呼,这是在压制那扇门的时候逼出来的法子……有些困了……我先睡会……”

说着说着,浅浅的声音已经逐渐低沉下去,最终,被一阵轻微的呼噜声代替。

我被这个说话做事都跳来跳去的丫头弄得无从反应,只能尴尬地抬起头来对周围人笑笑,冰蒂斯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妾身发现一件事,跟你在一块的时候,浅浅从来都没考虑过周围的环境,她的世界一定不大,顶多以你为中心周围两米半。”卧槽这个精确的数据是怎么回事!

“大概就这么回事吧,”姐姐大人柔和地笑着,捅了捅我的胳膊,“或许对浅浅而言,阿俊差不多就是她的世界了。她小时候隔三差五就会被扔给我们家照顾,是和阿俊一起长大的,时间长了就会养成习惯,在我和阿俊身边的时候本性毕露……”

“咳咳,咱们谈谈深渊之门的事儿吧,”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发,觉得姐姐提起这些事情还挺不好意思的,“还有堕落使徒。他们出现在咱们的试验场下面,这可要好好分析。”

珊多拉羡慕地看了浅浅一眼,嘀嘀咕咕:“你就转移话题吧。”然后才严肃起来,“现在猜测那些飞船并不是特例,工程队在深渊之门下面一共见到堕落使徒的三艘飞船,那明显是一个编队,包括一艘携带武装的战舰,一艘辅助通讯船,以及一艘科学考察用的飞船,其中科考船是无人驾驶的,另外两艘船我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情况。同时我们也不知道这种小队还有没有别的组合方式。看上去这三艘船的任务应该是科考——这是我的判断,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一个队伍里如果出现了毫无战斗力,专门用于科考的单位。那么这个队伍的定位就一定是科研……”

“为什么?”林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顺口问道,珊多拉还没开口,坐旁边揽着林雪肩膀的晓雪就嚷嚷起来了:“诶。妈,你想啊,净听说有总统出门随身带俩警卫的。谁听说过警卫出门还随身带俩总统的……”这丫头说话的犀利之处颇有她妈风范。

珊多拉点点头:“就是这么个道理,军事用途的小队中不会带着一个拖后腿的科考船——当然有时候我们会带上战地工程师。这个情况不一样。”

顿时我就想起了那个神奇的大胡子,我觉得他应该列入军事单位的……

“如果这是一个科考小队,那么他们的配置明显比咱们高明非常多:堕落使徒已经有能力制造多种多样的深渊环境适应船只,并且完美地控制它们:之前工程队报告说他们摧毁的飞船里有一艘搭载了大量高功率的天线阵列,那艘船应该就是用于在深渊中和本土联系的,它甚至可能是某种舰队通讯枢纽的雏形。堕落使徒可能会组建出深渊舰队,这是非常糟糕的猜想。另外,我们应该都记着一点。深渊内是想通的——把深渊看成一个封闭而黑暗的球壳,有秩序的世界就位于球壳表面,深渊之门就是球壳上偶然出现的一个个洞口,只要掌握了在球壳内精确定位和远程通信的技术,堕落使徒就有能力突然从任意一个洞口中冲出来,袭击任何一个他们掌握了坐标的世界,而且这种突袭是无法在半途阻拦的,即便我们知道了他们的计划也不行——目前还没有技术可以阻止深渊之门开启。”

“也没有技术主动开启深渊之门么?”姐姐突然说道。于是气氛一沉。

珊多拉很凝重:“如果堕落使徒真的掌握了这项技术,那就太糟糕了……他们将真正变得和深渊一样,自由地在任何一个世界打开大门,破坏,掠夺……我不希望看到那样糟糕的景象。”

“请容许属下说一下自己的看法。现在他们的这项技术应该非常不成熟,”从门口传来了西维斯的声音,她还是那一身干净利落的高级军官制服,永远精明强干的样子,“甚至可能还比不过现在的新帝国。”不等我们对这番惊人判断出声询问,她已经主动解释起来:“根据工程队的报告,在深渊之门对面出现的三艘敌舰,尺寸和性能均劣于帝国制造的深渊工作船,只有轻型突击舰的水准。这应该不是设计需要,而是技术所限,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他们需要将飞船小组的通信交给一个专门的天线平台,一艘没有任何攻防能力的小型飞船,背了几十套高功率天线塔,用来保证另外两艘小船和基地的联系,这种设计不是相当笨拙么?在深渊环境下,舰只之间的配合是很困难的,距离增大一分,受到的深渊扰乱就增强数倍,如同在风暴中航行,小船随时可能倾覆,包括通讯阵列这样重要的单位也可能被轻易破坏,最佳的选择应该是制造出能抵抗强大风暴的战舰,把通讯、武器和各类辅助设施都存放在一个高度安全的环境中。这不是单纯的巨舰主义,而是抵抗风暴的时候应该具备的常识。”

“所以,堕落使徒造不出更大尺寸的深渊船只,你是这个意思么?”珊多拉看着西维斯的眼睛,“确实,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习惯将事情向最糟糕的方向设想,看来这次设想的糟糕过头了。”

“必要的警惕仍然是不可少的,”西维斯严肃地说道,“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命令在境内所有深渊之门附近设置重兵,同时离世庭园系统也加大了监控力度,随时预警境内新生成的深渊之门。属下做出这些判断还有一个原因是研究所那边来了消息,塔维尔首席初步判断陛下带回来的敌舰样本有技术瓶颈,而且堕落使徒那边好像还没有突破这个瓶颈的迹象……”

我:“……她这个效率是不是太高了点?”

“您得理解科学家的工作热情。”西维斯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两个小时足够塔维尔把任何半径在一公里内的东西大卸八块了。”

这时候大家应该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知道堕落使徒并没有珊多拉预期的那样突然雄起无疑给所有人吃了定心丸。不过珊多拉的担心仍然需要重视:作为一个经验老道的战略大师,在任何问题发生前都用最糟糕的预期来对待是她的习惯,塔维尔发现堕落使徒被一个技术瓶颈所困,这并不意味着这个技术瓶颈就能永远存在。总有一天堕落使徒会取得突破,到那时候,说不定我们真的会面对一支在深渊领域游弋。随时会从深渊之门冲出来袭击现实世界的可怕军团。

“我们应该把更多精力放在深潜计划和它的附属项目上,”珊多拉皱着眉头说道。“至少我不希望下一次再发生堕落使徒闯进我们的试验场,我们却一无所知的情况。至少要做到能够对境内每一个深渊之门内部的情况实时掌握。这个任务交给科研中心,现在我们在这方面的技术差不多是空白的,我希望能尽快看到一份解决方案,哪怕是设想也好。”

“您的意志。”西维斯立刻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看样子帝国这边和堕落使徒方面,在深渊领域的科技树已经走上两种截然不同的道路了,”姐姐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是不知道谁的路子更对。现在看来,堕落使徒的进展有点冒进,他们的深渊飞船肯定是在自己的本土上下潜的,却能一路巡航到帝国领地,即便是在浅层区巡航,这也相当考验技术实力。而咱们的深潜船和深渊工程船没有这么长的续航能力,却在其他方面更优秀,体积可以设计的更大。而且护盾容量似乎也更高一些?”

姐姐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这时候也只是随口说说自己的想法。真的没人知道堕落使徒的深渊科技会怎样发展,但作为被深渊腐化过的个体,他们在这方面无疑比帝国更加得天独厚,最起码那种能从堕落使徒本土一路潜航到帝国领地的技术就让人甚是忌惮。

我猜测他们之所以能在深渊环境下潜航如此之久。多半是其特殊的防护技术,也就是那层笼罩在飞船外的深渊迷雾的作用。这层迷雾显然比帝国深潜船所用的“三皮脸护盾”消耗更低,而且它本身就与深渊环境不产生冲突,可以说从根本上杜绝了被深渊里那些迷雾漩涡攻击的可能性,同时本身船体就能和深渊环境融合,也大大减少了飞船推进时候的消耗——额,这个是我猜的,理论基础是“无节操的家伙在影子城更容易融入集体,戴墨镜的大叔在二里桥移动速度加一”……

堕落使徒用深渊迷雾来为飞船提供深渊抗性,这种做法很奇妙,但好像也有严重的缺陷:那些飞船对其他形式的攻击似乎没有很强防护力,或者说堕落使徒压根就没有在这方面有所防范。大胡子组装起来的临时炸弹都把两艘船炸了个人仰马翻。同时由于完全融入到深渊环境中,堕落使徒的深渊飞船一旦被攻破护盾,就会立刻全面崩溃,首先被自己的深渊迷雾给弄个半死。冰蒂斯原本打算击穿飞船动力组的一板砖竟然直接砸爆了整艘飞船,这就是我们始料未及的。

那么具体这种技术对我们有没有价值,就只能等塔维尔的分析报告出来了。

在这次事件中判断果决,解决了一次潜在危机(虽然后来事实证明这个危机并不存在)的大胡子后来被记了个功,我觉得他是个人才,尤其是在兵工科技方面;大胡子自己也坦承他对研究炸弹和巨炮比研究深渊理论有更浓厚的兴趣,于是我跟塔维尔建议了一下,让这家伙领导一个新的兵工研究小组,研究方向就是各种在深渊环境下仍然能使用的武器——这个项目听上去不难,因为在深渊环境下要破坏目标并不是困难的事儿,有冰蒂斯那一板砖作证,但其实这也是个需要攻坚的课题:深渊环境下,一切破坏行为都变得不再确定,武器确实必然能取得破坏效果,但这完全是不受控的,常规的攻击很可能被深渊环境放大十几倍,如果是落在敌人头上还好,但更有可能却是落在自己头上——开一炮,很可能你自己先被轰掉一半。不要以为有各种对抗深渊的护盾就能高枕无忧,事实证明在一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环境下,任何护盾都不那么可靠。工程船在正常情况下突然失去了两个逃逸塔就是个明证。后来的仔细检查证明,工程船的逃逸塔在解体时并没有遭到堕落使徒攻击,它们是在工程船抛出一组诱导信标的时候被连带破坏的。抛出诱导信标的过程需要摧毁工程船上两组一次性的锁定闸门,这个摧毁过程据信是被深渊影响并放大,结果干掉了工程船的逃逸塔。

深渊如何在有护盾阻隔的情况下仍然影响到工程船的逃逸塔,甚至因此对后者产生结构性破坏,这是个需要解释的谜团。我们完全可以确信,工程船的护盾系统是有效的,它能在深渊环境下正常作业,这个造不得假,但它绝对有着不为人知的漏洞。塔维尔已经组织专家重新检查深渊阻隔装置的蓝图,将这些蓝图和当初那艘深潜船原型舰做对比,希望能找到被我们忽视的地方,这可能又是个工作量不小的任务,塔维尔又放弃了自己的假期——前几天我还和珊多拉商定,要在深潜计划一期工程结束之后让塔维尔和主要科研人员好好休息几天,可是后续的项目一个接着一个,堕落使徒在深渊领域的进展更让将人步步紧逼,这份承诺看样子再次落空了。

塔维尔自己倒是不以为意,她喜欢工作,而且享受不眠不休地攻关难题之后收获成果的喜悦,只是我始终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只能希望堕落使徒能稍微消停一点,别再成天给我们添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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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一章寒冬腊月里的冷汗

第一卷第一千零四十一章寒冬腊月里的冷汗

下雪了,整整一夜,等清晨为人所知的时候雪还没停,从窗户望出去,只能看到天地间一片银白,大自然用一个颜色就轻易地覆盖了人类世界的huā红柳绿。我听到从院子里传来浅浅和某些小家伙们欢天喜地的惊呼,看样子那丫头已经完全恢复了精力。好吧,我们就不吐槽浅浅的恢复能力了,尽管她在独自一人压制一座深渊之门之后,只睡了一觉就满血复活了……

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三场雪,但我觉得如果说真正下雪的话,这才是第一场——之前下了两场雪规模实在可怜,要不是出于对气象工作者的尊敬我都不好意思说那是下过雪了,城市中的冬天总是来得稍晚一些,或者说城市里的任何一个季节都习惯姗姗来迟,人类的活动形成了一张无形中的网,将季节的脚步一再阻滞,徘徊在人群聚居区中的暖气将前两场小雪都变成了泥泞的雨后,几乎看不出下雪的样子,而昨天晚上悄然到来的一场大雪终于带给人一个惊喜:真的下雪了。

早晨推开窗户,看到外面一片银装素裹的时候,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连日来数不尽无休止的麻烦事情暂时放到脑后,我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清新的冷空气,头脑为之一震,再一震,接着震……

“小灯你别敲了行么?”我一把将肩膀上的小人偶抓下来,以阻止她继续在自己脑袋上敲来敲去。这只人偶是越来越嚣张了。真拿养父不当亲爹啊。

“你才是”水银灯挥动着胳膊试图敲开卡着自己肋下的大手:她不喜欢举高高“这么冷的天开什么窗户!我还想睡个回笼觉呢!”

“人偶也有回笼觉?”我揉了揉人偶少女的头发,扭身把她塞进被窝里。“那你继续睡吧,我看小泡泡堆雪人去——院子里雪厚着呢。”

小人偶蹬开被子大声嚷嚷:“睡不着啦!我也去院子里!”

还没等自己说话,这家伙已经扑棱起翅膀从开着的窗户飞了出去。片刻之后就听到外面传来更加热闹的呼喊,我哭笑不得地耸耸肩:头没梳脸没洗就冲出去玩雪。简直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孩子嘛。

“主人,我来收拾房间。”安薇娜的脑袋突然从旁边的床头柜上冒了起来,直愣愣地说道,我呆了一下,把她脑袋原路摁回去:“你就不能学会从门进来?”

过了几秒钟,安薇娜的脑袋从门板上半截穿进来:“主人,我来收拾房间。这次是走门的。”

算了,她毕竟是个习惯穿墙过户的亡灵……

早饭已经摆上餐桌。看样子今天我是最后一个下来吃饭的,当然水银灯那个小人偶也得算在内,她没吃饭就直接从窗户飞出去了。今天的早餐是一如既往的品种丰富,油条、豆腐脑、水果沙拉、小烧饼、现磨*啡和白菜炖粉条,还有一杯香浓的巧克力拌胡辣汤……

看着眼前这份诡异的东西我黯然神伤了一会,抬头问姐姐:“姐,我做错啥了你明说……”

姐姐大人看到我那份早餐,顿时面露惊讶。然后尴尬解释:“额,这个是浅浅给你准备的。”

果不其然,只有那丫头才能这么独具匠心,把一切在她视线范围内能吃的东西这样组合在一块,它们每一样单独摘开都能算人类食谱。但组合起来之后我敢打赌这玩意儿她自己都打死不吃。犹豫半天,我挑着里面组合正常的东西解决了早饭,然后随口一喊:“珊多拉,帮我把这些吃了。”

顿时一道蓝色身影闪过眼前,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蹦出来一只珊多拉兽,风卷残云地解决了我眼前一切物质,然后抹抹嘴心满意足地跟我蹭了蹭脸,仪态万千地回去喝自己早茶了。

……这就是平常经常发生的事情,浅浅弄一堆现成的食物,组合出千奇百怪的餐点,然后我费尽心思从里面摘着能吃的东西吃掉,最后剩下的统统交给家里的“垃圾桶”也就是珊多拉兽……

话说为什么突然感觉珊多拉好可怜的样子……

“阿俊,今天心情不错?”姐姐随便看一眼,就能猜出我的心情,嘴角立刻翘了起来。

“你知道,我小时候就喜欢下雪”我嘿嘿一笑“成天苦大仇深给谁看呢。”

说着,我向客厅的落地窗看去,也不知道昨天的雪究竟大到了什么程度,反正整整下了一夜,浅浅领着一帮娃娃头在外面玩疯了,欢呼声一阵接着一阵:这个世界上在“玩”领域有当之无愧领导地位的人绝对包含浅浅一个,毕竟很多时候她想出来的玩法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比如把人团到一个半径一米的雪球里从房顶扔下去……

很意外的是我竟然还在雪地里发现了潘多拉的身影,从不与其他娃娃头们搀和的她正在专心致志地做冰雕,对,做冰雕,而不是堆雪人,一看就很高端的玩意儿。维斯卡在旁边给自家姐姐打下手,这两个小丫头偶尔还是很和睦的嘛。

“如果喜欢雪的话,领着大家去诺森德不是更好么?”姐姐温和地笑着“然后浅浅就能领着一帮亚特兰蒂斯人和那里的维库人打雪仗了。”

我想了想,赶紧摇头:“泡泡肯定跟着过去,阿尔萨斯那点财产已经不够她再洗劫一次了。”

姐姐笑出了声,突然趴在我背上,手臂从我肩膀上环过来,懒懒地拢在一起,很是舒心地呼了口气:“这样的弟弟才正常,整天紧张兮兮的样子,让姐姐很担心。”

我正准备说点啥呢,突然晓雪推门就冲了进来。浑身裹挟着外面带进来的寒气,脑袋上都是雪huā:“爸!爸!跟我们一块玩呗——呀,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呢?”

我去这好死不死的熊孩子,晓雪这麻烦精的本事都是从她妈那遗传过来的吧。我上前把晓雪身上的雪huā拍打干净。捏了捏这丫头也不知是因为天冷还是〖兴〗奋而通红通红的脸颊(应该是后者,一个能在太空生存的生物在这种环境下可冻不着),感觉真的好像劳心费力的老爹在照顾自己活蹦乱跳而且奇趣百出的女儿一样。晓雪嘻嘻哈哈地把手放在我衣服里面捂着。整个人腻腻歪歪地凑过来:“爸,终于准备给我找第四个妈了?”我气急败坏地在这丫头脑袋上一敲:“个熊孩子说话有谱没谱!”

“切。不就是恋母情结嘛,只不过你恋姐……诶爸我错了!别捏脸!别拧耳朵!别……哦,现在你还不会这两招呢。对了爸,来看看我跟妈堆的雪人!老大个了!”

晓雪风风火火地拉着我向外面冲去,留下了一脸困扰的姐姐。我半路上还心说这丫头怎么干什么都乱七八糟的,不过等到院里之后就一点吐槽的心情都没了。

院子里好些雪人——晓雪出主意举办了一届堆雪人竞赛,要拉着我来当评委呢这是。

放在第一个的雪人中规中矩,甚至看着还稍显笨拙。就是那种俩大雪球堆起来形成脑袋和身体,用木棍和砖块当五官四肢的那种,想必大家都不陌生。这个雪人应该代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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