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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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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的龙脉在岐山;
秦朝的龙脉在咸阳;
汉朝的龙脉在丰县;
西晋的龙脉在河内;
隋朝的龙脉在弘农;
唐朝的龙脉在长安、陇西、太原;
宋朝的龙脉在开封、巩义、洛阳一带;
元朝的龙脉在内蒙古草原;
明朝的龙脉在安徽凤阳;
清朝的龙脉在东北。
我朝的龙脉在哪?你们要问我知道不知道,我只好告诉你,在湖南
当然,这些都是大致的范围,其实龙脉的具体位置是很难确定的,这是因为龙的活动范围是变动不定的,并且大多数龙脉都是依山傍水而生的。
天下凡是符合下葬的,又都不一定是龙脉,有的龙脉,你一个普通人葬下去,别说受不得龙的庇护,真龙之气岂是尔等草民能够压的住的,轻则不能轮回,重则直接灰飞烟灭。
这种龙凤穴,几千年下来,早就被古人一层又一层的叠加上去,被占的七七八八了,所以考古的时候,经常会在同一个地层发现好几个时期的不同墓葬;村子里的某块山,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选择那里,就成了坟山,这些坟山自然就是当地的风水宝地了
风水学把绵延的山脉称为龙脉。古代“风水术”首推“地理五诀”,就是龙、穴、砂、水、向。相应的活动是“觅龙、察砂、观水、点穴、立向”。龙就是山的脉络,土是龙的肉、石是龙的骨、草木是龙的毛发。寻龙首先应该先寻祖宗父母山脉,审气脉别生气,分阴阳。所谓祖宗山,就是山脉的出处,群山起源之处,父母山就是山脉的入首处,审气脉即指审祝山脉是否曲伏有致,山脉分脊合脊是否有轮晕,有轮有晕为吉,否则为凶。还有寻龙需分九势,九中龙势中有:回龙、出洋龙、降龙、生龙、巨龙、针龙、腾龙、领群龙。来龙就要山势曲折婉转,奔驰远赴。
龙脉指如龙般妖娇翔,飘忽隘显的地脉。地脉以山川走向为其标志,故风水家之龙脉,即是随山川行走的气脉。
《堪舆漫兴》云;“寻龙枝干要分明。枝干之中别重轻。”次要分真龙之身与缠护之山。凡真龙必多缠护。缠多富多,护密人贵。但若于缠护之山下穴,即失真龙之气,亦大不吉,识得真龙,然后观其水口朝案、明堂龙虎,确定结穴之处。龙之势,以妖矫活泼为贵。重重起伏。屈曲之玄,东西飘忽。鱼跃鸢飞,是为生龙。葬之则吉。如果粗顽臃肿,慵獭低伏,如枯本死鱼,是为死龙,葬之则凶。风水家于龙尚有诸多名目,要加强龙、弱龙、肥龙、龙、顺龙、逆龙、进龙、退龙、病龙、劫龙、杀龙、真龙、假龙、贵龙、贱龙、皆言龙脉须缠护周密,护卫有情而不斜飞逆转。形宜瑞庄秀雅,如果主客不清,枝干镇糊,或尖射搓蛾,怪石峥嵘,俱为恶形,之多有劫煞。
第十九章 :又见天命!
查文斌给王夫人挑的这个小山脊,正是所谓的祖宗山,山脚被一条小溪环绕,地势起伏平坦,虽然说不上是一条小龙,起码也比其它地强上不止百倍了
言归正传,这阴间的人来阳间,其中有一个必经之路就是这个死人住的阴宅,也就是我们说的坟墓,要说查文斌有没有见过僵尸这种粽子,他恐怕也是没见着过,用他的话说所谓僵尸不过死后的恶鬼不愿离开躯体,形成的一种假活人状态,现代社会多流行火葬了,一把火烧了,自然也就成不了僵尸了,但是他住的房子还在,这才是他的家,亲人烧的钱财,贡品也都是通过这个小小的窗口给阴间的亲人们送去
这烧纸钱也是讲究个诚心不诚心的,诚心的烧的纸钱,亲人在下面是拿的到的,这不诚心的,多半被些野鬼给拾了去,所以以后祭拜先人的,还是要心诚一点
查文斌这大半夜的跑到这山上,等的自然就是王夫人晚上从里面出来,阴宅其实就是人死后通往阴间的门,那些死在荒郊野外的,自然成了孤魂野鬼,因为他没那道进去的门
不愧是个风水宝地,查文斌席地而坐,观看者天上的星象,一直是感觉不对劲,但却总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今儿晚上,他是打算拦着阴差大人问问清楚,为何会在这个小小村子里带走这么一个本来不该带走的人
临近子时的时候,查文斌在墓地的周围用白石灰薄薄的撒了一层,又在自己四周分别摆放着七面下镜子,这镜子的位置摆放的十分讲究,讲究到怎么地步呢?每一面镜子要恰好在子时时刻照着天上对应的北斗七星,大家都知道地球是运动的,怎么算好这个细微的时间差,那可就是真本事了,今晚上山的只有他一人,若是不布下此等大阵,万一人家不认他这个茅山徒孙,怕就给阴差一并拉了去,岂不坏事
摆好镜子后,查文斌又拿出纸钱洒在坟墓周围,这钱就是今晚的买路钱了,要想拦阴差,就得软硬皆施,软的就是钱财,硬的就是阵法和手中的家伙事,两手准备,到时候都好办,他从来都是不打无把握之仗
弄好这一切后,给王夫人的坟前又上了一炷香,坐在镜子的包围圈中,静静的等待,忽然,那柱香猛的亮了一下,又迅速的恢复正常,这一细微的变化,自然是逃不出查文斌的察觉,就在他闭上眼睛的一刹那,天上的北斗七星按照各自的顺序,一一排列在了对应的七面镜子之中,把围在中间的查文斌照的居然有点发白……
已经入定的查文斌,自然是见到了一袭白衣的两位阴差带着王夫人走了过来,他们向来是对路上的东西见怪不怪的,瞅着有个道士在前面恭敬的作揖等着,两位阴差倒也是停下了
“前面拦路的是何人?”
“小道乃凌正阳门下,正天道掌门查文斌,在此地恭候两位阴差大人多时”说完又做了个揖
两个阴差显然对他这个小道士是没任何兴趣的,瞧了一眼,作势就要离去
查文斌也不走动,只是伸手一拦:“两位阴差大人且慢,小道有一事相求,不敢怠慢大人官差之事,所以……”说完,又指了指那堆冥币,示意这是买路钱
两个阴差果然也是个贪财鬼,对视了一眼,大手一抓,毫不客气的收了钱财,恶狠狠的盯着查文斌:“小道,不要挡你爷爷路子,不然的话,一并收了你!”
查文斌还是不说话,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个阴差趾高气昂的就往前走,刚走到查文斌的身边,两人就拉着王夫人往回退了一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北斗七星大阵光芒突然大盛起来,围着中间一个铜疙瘩,明显刚才那一步,这两位爷是入了阵法了……
这查文斌怕困不住这两位,用了茅山祖师大印做阵眼,在这柱香烧完之前,别说是这两个阴差,就是牛头马面来了,也得乖乖等到时辰散去才能出来……
两位阴差虽然不知道查文斌是何许人也,但这阵眼中的铜疙瘩可是实打实的茅山掌门大印,天下仅此一枚,别无第二号,茅山向来是以诛杀邪魔鬼怪成名,这些他们自然是明白的,放下架子,朝着查文斌双双作了个揖,表示礼数
查文斌识大体的很,又回了一礼,笑笑道:“怕是不如此,难以留下二位,还请见谅,事后小道并送上薄礼一份,以陪这无礼之举!”
这算是给他们两个有个台阶下了,这人鬼沟通,钱财还是王道啊,“不知仙道所问何事?”
查文斌看了一下双眼空洞的王夫人,又转头过去:“两位官差,小道疑惑的是,这位王夫人明明杨寿未尽,为何会被收了去?”
两位阴差一听是这事,面露难色,显得不想回答,查文斌也不是什么善茬,先前自己女儿遭了横祸,已是心头有恨,今天算是准备充足了,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中的七星剑,霎时那阵法又似强了一截……
要说这鬼吧,实在是比人要识相的多,此时是落了查文斌的套了,也由不得他们,其中一个开口道:“仙道不要责怪我二人,实乃是天意所为,这王夫人阳寿确实未尽,但这村子里本月必须死满七人!王夫人刚好那日犯了冲,又赶在我们兄弟的当口,只是她命该绝了!”
“天意?何为天意?明明是你们二位勾了魂去,还不知道是要做些什么勾当!打着天意的幌子在外胡作非为,当真我不敢动手么?”说着一把拔出七星宝剑,直指前方
查文斌敢这么放肆,自然是有他道理的,这人生死由命不假,但也都得是按照规矩来,王夫人命中大富大贵,怎么滴也轮不上这等大劫,又无野鬼勾魂,他是一口咬定,是这两个阴差干的好事,因为收的如此迅速,不是他们出手,别的东西他应该是能够拦下的
这阵势,查文斌是打算逆天?其实他也是没这个胆子啊,虽然手里有家伙事,但是师傅死的太早了,只学了个皮毛,加上一些留下的书籍,自学了这么些年,收拾个把孤魂野鬼是没问题的,前面这位可是阴差啊,按照我们人间的说法,你一个学了几年腿脚功夫的常人去和部队里的正规军打架,还是两个,多少还是有些心虚,不过加上这阵法,此刻他在心理上是占足了上风的,输了气势,就输了一半,对方可是鬼精鬼精的真宗的鬼啊!
查文斌这一手,果然是镇住了,两人又对视了一眼,就像下了决心,咬了咬嘴皮:“仙道有所不知,这三界轮回,本是应当按照规律所来,可是有一些劫,是不在三界之内的,这王庄之所以要死上七人,也非我们本意,命理,除了那些本来就有的,剩下的那才叫天意。王庄的这七个人,全是给它们隔壁村子做的替死鬼,我们只能说这么多了,天机不可泄露,还望先生高抬贵手!”
此番对话,让查文斌心头一惊,超越三界的天意是怎样的存在?
其实这就是我们平常算命的时候,算命先生跟我们讲的很多东西里,有很多是灵验的,有很多是不灵验的,通常是算对了前半截,却算不准后半截,三界之外的天意,能勘破这个的,也一直修道之人一生的追求,那是怎样一个境界,自认为翻阅了不少典籍的查文斌也是头一次听说,也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不过现实很快由不得他思考,眼看着那柱香已经快要燃烧殆尽,阴差陪了个不事,许诺回去定会好好孝敬二位,阴差点点头:”今晚的对话,一辈子都不许泄露,否则死后……”,查文斌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收起大印,解了阵法,恭送二位离去,一阵风后,吹断了那柱香最后一截灰,也把查文斌吹进了道的深渊……
下山后的他,又在村口烧了些许元宝,算是给阴差的好处,仰望着漫天星空,查文斌第一次对道的深度有了新的认识,超越三界之外的才算得上真正的天意,天正道,这个天字谈何容易,古往今来,修道之人何其之多,不少人可能一辈子都在追求这个天道吧,陷入了沉思的查文斌居然就在那里睡着了
他那晚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女儿在跟他打招呼,这是查女溺亡之后,第二次梦到,查女跟他说她很冷,水泡着难受,叫查文斌救救她,不远处的查女边上站着一个兽,远远的看着她,这个兽不是别的,正是饕餮,像是在饱受着苦难,查文斌想伸手去拉女人,却被饕餮一声大吼给吼醒了,查文斌揉了揉眼睛,发现此刻天色已经快要是大亮,眼角还有些许泪水,擦了擦眼睛,叹了口气,转向王老爷家走去
饕餮注:山海经北次三经》:“钩吾之山……有兽焉,其状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其音如婴儿,名曰狍,是食人。”郭璞注:“为物贪,食人未尽,还害其身,像在夏鼎,《左传所谓》饕餮是也。”
第二十章 :又死人
到王老爷家,推开大门,何老已经起床,正在院子里洗漱,看见查文斌回来,何老没来得及擦嘴上的牙膏,就给查文斌要下跪
查文斌一把拦住,:“何老这是做什么?”
何老已经是老泪纵横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由着查文斌扶到小凳上坐下
“文斌啊,昨晚我见着老伴儿了,果真如你所说,她给我托梦了,交代好好照顾自己,还让我转告你,一切都是命数”
“命数?我就不信这个命,我就想看看老天是不是可以草菅人命!”咬着牙齿的查文斌紧皱着眉头一拳头狠狠的砸在了石盘上,鲜血顺着石盘的纹路细细散开
不想这汉子是昨夜里用法过度还是悲伤所致,竟然就昏了过去,何老赶紧叫醒王鑫,让帮着抬进了厢房,查文斌自从女儿过世后,几乎没睡过一个完整觉,这一次,他一直高烧不退,昏睡了一天一夜,就在他昏睡的当天晚上,王庄里又死了一个人……
死个人倒是也不蹊跷,对于村子里的人来说,上了年纪的人过世,这是喜丧啊,是谁呢?就在王老爷家斜对门的一户人家,是个老太太死了,年纪也是八十好几了,在自家澡堂子里洗澡,半天没见出来,儿媳妇进去找,发现老太太躺在木桶里半个脑袋都沉到水里去了。
她这儿媳妇平日里嗓门就大,见到这场面,“啊!”的一声喊起来,半个村子里的人都被惊了过去,这老太太平日里身子骨还算硬朗的,虽然八十好几,下地干活也是非常利索,就这么死了,做晚辈的自然也是伤心欲绝,以为这人就是死也没死多久,差人去喊了乡里的赤脚大夫过来,大夫一看,宣布死亡,估计这原因是泡澡时间过长,水温过高,血压上去了,中风后没人发觉,沉到水里给淹死了……
他那儿子叫做张老汉,他虽然年过60,但也是真孝顺,老太太这么过世了,自己也是自责万分,当场宣布要大办葬礼,风光厚葬啊!他可是知道对面那人家里住着一道士,立马拿了烟酒就准备去请人家,前脚跨进大门,后脚就被王鑫给拦了下来,说查文斌已经昏睡了一天了,怎么叫都不醒,可能是累了,还是让他先歇歇
张老汉无奈,先寻了村里的仵作,给老太太小敛先,换身寿衣,又把自己大门给拆了半个,拿两条板凳上架着,老太太的尸就这么停在自己家里
这人死第一天,老太太辈分又高,来守灵的人自然是不少,熬夜这门活挺伤人的,前半夜还好,这后半夜,自然是比较困难了,那时候已经刚开始进行火葬宣传,老太太生前就不许,说是自己死活怎么滴也得躺在自己那口大棺材里,一把火烧了她,她还怎么去地府找老头子
张老汉呢,一来不敢违背自己母亲遗命,二来也是个老实庄家人,火葬普法的人也是三天两头的下来过,说了私自土葬是非法的,搞不好还要吃官司,左右为难着呢
那个仵作倒是给他出了个主意,什么呢?给老太太啊搞个衣冠冢,古时候的将军战死沙场,经常是马革裹尸,就地掩埋,家里的亲人为了让他入土为安,就搞点他身前穿的衣服,给放在棺材里下葬,讲究点的,用稻草扎个假人,写上死者的生辰八字,一并下葬
这办法倒是个好办法,但是有一点,人死之后,这魂呢,就跟着离开肉身,但是他怀念的依旧是自己那个身体,如果要弄衣冠冢,必须有一个条件,什么呢?那就是引魂!
这个引魂怎么个弄法,人死之后,魂魄不一定会被马上带走,有的还要在家里呆上几天才会被阴差接走,这时候,要让这魂呢,把那草人当做是自己的肉身,附上去
当场就被带走的呢,要等到头七回魂,告诉他,你的身体在这儿呢,以后就别瞎找了,这堆稻草穿着衣服的,就是你!
中国人不仅讲究落叶归根,还讲究个入土为安,所以单反是墓地里,棺材放得位置,下面肯定不是大理石,也不是水泥,一定是泥土,最好还是黄土为佳!
这引魂的活计,仵作自然是干不了的,谁来干呢?嘿,大家势必都猜到了,道士查文斌呗,这是他的专业啊
无奈查文斌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迷迷糊糊的摸到厨房里打水洗脸,只听见外面“蹦啪!蹦啪!蹦啪!”三声爆竹声,这三根爆竹响起,是代表什么呢?有人家里又死人了,这来来回回帮忙的村里人得吃饭啊,吃饭前就得放这三根爆竹,这也是当地习俗之一
没来得及放下洗脸布,查文斌就冲出了院子,一看就在对面呢,挽联贴着,花圈放着,人来人往的上菜上酒,忙的不亦乐乎,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哭声夹杂着大碗碰酒的吆喝声、妇女跟光棍的调笑声,查文斌皱着眉头就赶了过去,还没走进去呢,就瞅着何老也在一张桌子上坐着,记录着什么,走近一看,原来这何老被请过去做账房先生了,农村里死人,大家也得上个份子钱,表达慰问之情,何老是个学者,大家都知道,虽然刚死了岳父又死了老伴,大家还是尊重他,让他来做这个账房先生
查文斌前脚进去,刚才还是大声耍着酒令,调笑着的人们顿时鸦雀无声,今晚上这台招魂大戏可都指望这个道士了,还偏偏这道士却一脸阴沉的进来,显得忧心忡忡,这诡异的气氛,刚才还好吃好喝,一道士进门,瞬间放佛凝固了时间
最先起身的还是何老,赶紧的跑过去拉着查文斌走出了院子,里面霎时开始了交头接耳,不知道是哪个猛子喊了一声“喝”!之前那一幕热闹的景象再度出现了
何老把查文斌拽了出来,赶紧的问他身体如何,查文斌摇摇头表示没有大碍了,何老简单跟他讲述了这家的事情,又招呼张老汉出来见客
张老汉一看查文斌来了,自然是抹了抹眼泪,挤出难看的笑容,恳求查文斌给做场引魂的法事,查文斌想了想片刻,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张老汉是大喜啊,连忙招呼查文斌进去做,又是斟酒,又是递烟的,一一被查文斌拒绝,他只有一个要求,让厨房上碗清粥即可
吃罢晚饭,女人小孩们收拾完桌椅,大多被自家男人给撵回了家,这引魂,不是一般人能在场的,万一谁倒霉,没引上这稻草人,上了别人的身上,那可就是出大事了
查文斌照例现实举了属相反冲的人们不得留在现场,剩下的人最好也不能站在屋子里,大门口至少空出一条路,另外所需的公鸡血,石灰,香纸,蜡烛,糯米都被一一放在案头上
这案头这一次跟以前不一样,不一样在哪呢?有两个案头,分别摆放着倒头饭和贡品,都点着蜡烛,上着香,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案头放在躺着尸体的门板前,另外一个放在那口转着草人的棺材前面
两个案头前面的灵位也不一样,一个是上了油漆的,放在门板前,另外一个没上油漆的放在棺材前,长眠灯也是门板下面的那个点着,棺材下面没点
查文斌示意其他人全部都站在外面,准备开始的时候就觉得眼前一黑,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最近真的累了还是怎么,站了没一会儿,强打起精神来,摆好那方白铜墨盒砚台,蘸着朱砂就在地上就地画了引魂阵,这阴魂阵要求起笔从头到尾笔尖不能离地,没朱砂了,也只能顺着笔杆子从上往下倒
外面的人可是看得真真切切,不禁对这道士有几分钦佩起来,张老汉看着这场面还有点得意,心想这回面子可足了,找了一高人来
引魂大阵从停尸的门板下开始画,最后一笔落在棺材下,一气喝成,不留半点拖拉,就连爱好书法的何老也是看的心叹查文斌的功底不浅,画的同时,查文斌嘴里念念有词,大家自然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最后一笔起来的时候,查文斌额头上已经是黄豆大的汗珠低落下来,显得非常吃力
这阴魂阵呢,源自苗疆,最初这门法术是做衣冠冢必不可少的条件,后来被部分邪魔利用,以引魂修炼邪术,凡用引魂术修炼的丹药和法器都是歹毒无比,向来被正道中人所不耻,所以这门法术也是将近失传了,查文斌也是从师傅留下的书籍中看着,今儿算是第一次拿出来用,也不知其中利害,只觉得单单一张符画完,已经是精疲力竭了
第二十一章 :灵车
何老看出其中异样,就进去问查文斌怎样,查文斌摆了摆手,示意无大碍,何老叮嘱了句小心点,退了出来
这符是画完了,但是还少一样东西,那就是印了,阴魂阵也需要一个引子,这引子是什么呢?就是死者生前最信任的人,这个人不用想,自然是张老汉了
查文斌冲着张老汉指了指,示意他进来,张老汉是没想到,自己还得上去,看着中间躺着的老太太和棺材,地上朱砂大符红的刺眼,不禁打了个趔趄,引的众人哄笑起来
这张老汉也是觉得这阵看着有点渗的慌,碍于场面,无奈,只得挪了进去,查文斌一把抓起张老汉的手,七星剑寒光一闪,张老汉左手上瞬间出了一个大口子,还没来得及等他嚎叫,又被查文斌拿住手掌,给死死的印在了阴魂阵的地面上,还不忘按了按,等张老汉拿起手的时候,地面上已经留下了他的血巴掌一个,这一下是真弄疼他了,查文斌也不正眼看他,拿出一小药罐子,给伤口倒上,又着人给他包扎起来,示意可以出去了
张老汉捂住手掌,是真想骂娘,这道士也不打招呼,上来就是一刀,疼个半死不说,还给按个血印出来,火辣辣的伤口让他对这个道士瞬间没了好感
奇怪的就是,没过一会儿,刚才还剧痛的伤口居然开始发痒,又没过一会儿,就不痛了,张老汉心中又对查文斌的药感觉到神奇,刚才心里的抱怨又瞬间没了,转而是一种敬畏
准备好之后,查文斌又在棺材里开始撒上一层薄薄的石灰,顺着棺材里到外面的板,一直洒出一条小路模样的线,一直到停尸的木板上
这死人下葬撒石灰是为了驱虫,大家都知道的,这石灰撒的是干嘛的,众人又是不解,弄完后,查文斌叫人关掉电灯,瞬间整个堂屋里就剩下四根蜡烛的光线,照着查文斌的影子在地上,这灯一关,场面就不是胆子小的人能呆得住的了,特别是棺材板上的“寿”字,在蜡烛的摇曳下显得格外突兀,个别胆小的人已经开始人堆里缩,胆子大的都把头往里面伸,想看个清楚,估计这些胆大的人,过了今晚,是再也不会想看了,他们势必会为自己看见的东西瞠目结舌
如果鬼气森森这个词一直不明白是形容哪里的话,那么在这张家堂屋里,拿来形容是再也合适不过了
一个死人躺在门板上,地上画着刺眼鲜红的符咒,一口朱漆大棺材摆着,蜡烛和长眠灯的光随着微风摆动着,加上一个道士大汗漓淋的喘着气,就没剩下其它的声音了,众人都是屏着呼吸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查文斌休息片刻之后,拿着辟邪铃,在老太太的身上开始摇了起来,步伐沿着门板交替变换,左手指掐成莲花样,右手铃铛举过头顶,嘴中念念有词:“天师之命,以我之名,三魂七魄,离体随行,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先是绕着左边走了三圈,又绕着右边走了三圈,大喝一声:“出!”忽然一阵风过去,四根蜡烛应声而灭,只剩下门板下面的长眠灯,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但也很快就被黑暗所吞噬,只能发出微弱的丝丝绿光,放佛一下子,张家老宅就陷入了无限深渊之中,外面的人更加是大气都不敢喘了,生怕不小心蹦出个屁来,自己着了道
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只能干等着,没过一会儿,只见里面就突然窜出一丝光线,眼睛尖的人,一眼就发现,那点光来自棺材下面的那盏一直没有点亮过的长眠灯忽然就绿了起来,慢慢的变成蓝色,就在成为黄色的火焰之后,门板下的那盏灯彻底熄灭
查文斌也是长舒了口气,让外面的人可以开灯进来了,张老汉早已经等不及了,一个箭步先冲了进来,还没来得及到,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地上的石灰,明显有一串人的脚印,从门板一直走到了棺材上,瞅了瞅查文斌,再看了看躺着的老太太,张老汉普通一下就跪下了
为什么呢?因为这老太太是裹小脚的,三寸金莲,那脚印看的真真切切,就是三寸金莲的,怪的是老太太脚上穿的鞋上没有丝毫的石灰痕迹,这说明什么呢?
查文斌也是累到虚脱了,一群人围在里面叽叽喳喳,纷纷议论,也是对他佩服的不行,何老端了杯茶进来,示意张老汉给他端上,查文斌接过茶,喝了一口,再次起身
他把棺材前面的两根蜡烛点起,火苗蹭的一下就起来,又着人把门板前的那个上了油漆的灵位给拿到棺材前面,告诉张老汉,让他给棺材里的草人上香,烧纸,明日一早把尸体拿去火化,便走了出门
第二天一早,火化前,张老汉不舍,又在停尸的门板前上了香,这可就怪了,无论他怎么点,这柱香刚点燃就灭,索性就换了一柱,还是那样,点了就灭,相反那边棺材前的好的很,一点就着
早上灵车来接尸体,那司机就跟拉死猪一样,哗啦一下就把老太太给装上去了,张老汉认为他不尊重死人,两人嚷嚷了起来
这灵车呢,是由报废的大客车改装的,也不挂牌照,**一般也不拦它,谁愿意触那个霉头呢?所以开车的司机一般也是嚣张的很,加上常年活在死人堆里,脾气自然也是不小,嘴里骂骂咧咧的,一直不干净
张老汉家里死人本来就郁闷,还挨骂,一下招呼,一群亲戚往上一围,眼看着一场群殴就要发生,何老毕竟是个读书人,就上去分开了大家,劝那司机少说几句,毕竟人家是伤心头上,少说几句算了
那司机也是个火爆脾气:“你们这儿的人都是一群刁民,上次去高家庄,不就因为在你们那个村口开错了路迟到了10分钟,他们就要打人,今儿来你们王庄,你们也要动手,下次这种地方再也不来了”说着就上去发动汽车,何老安慰着张老汉一伙,说死者为大,忍忍算了,这事也就这么过了
查文斌呢,一直就盯着那灵车看着,他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总说不出,刚那司机的一席话,好像提醒了他什么,眼看着那车就要走了,查文斌喊了一声:“等等!”
司机把脑袋伸出窗外,一看是个道士,没好气的问:“啥事?”
查文斌也不恼,笑着问“你说你上次去高家庄迟到了10分钟,是开错了路,敢问一句,是开到哪儿去啊?”
司机抽了口烟,一甩手:“哪去了?你们这几个村子也不搞个路标,上回我就开到你们王庄来了,一直看到是王庄村委会,才晓得开错了,你们这的乡下人就是懒,梳个路标都不会?“说完就一脚油门启动了
看着远去的灵车,查文斌放佛发现了什么,拉着何老就往家里赶,简单收拾了下,让王鑫开着拖拉机送他们去车站,买了张车票奔着省城去了
等到省城已经是中午了,两个人找了家面馆要了素面坐了下来
何老不解,为何突然跑回来,查文斌说:“何老,省里管交通的可有熟人?”
何老说:“这个倒是有,运管所的赵所长是小儿的朋友,文斌找***门的人做什么?”
查文斌点点头说:“我需要一份车辆档案,下午去拜会下那个赵所长,您可安排下,可行?”
何老知道查文斌做事向来是谨慎的,点点头,两人吃完饭,打了个车就直奔车管所
到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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