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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新郑当守陵人2-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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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走廊里,流转的风竟然有了丝丝寒意,一股莫名的感觉蔓延在心头,好似被狼群追踪的猎物。
等我推开门的时候,我的这种预感变成了现实。空寂的屋子里,白色的窗纱随着落地大窗外的风不断的舞动,就在窗纱旁边的角落阴影处,静静的站着一个黑影。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出奇的镇静,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向床,然后从床头拿起一个杯子,径直走向窗户旁边的饮水机,接了满满一杯的热水,然后思量着怎么样才能揭开后面这个家伙的伪装,就在我将动未动的时候,他动手了。
几乎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一股腥臊之气夹杂刷的一下就从窗户里刮了进来,感觉心头一紧,我的手臂已经被牢牢的攥住了。
皮肤所触及到的,是湿漉漉的,毛茸茸的,就像被雨水打湿过的羽毛。窗外路灯折射进来的黄色光影里,毛乎乎的人脸上一双黑色的眼珠几乎没有眼白,嘴巴张开的时候口臭扑面而来,令人窒息。
大骇之下,没有迟疑,满杯的热水兜头泼上去。理论上应该是100摄氏度的滚水,就这样,迎着面门浇了上去。
所有人的耳朵都接收到了那声凄厉而又惨绝人寰的叫声,据老爷子后来回忆,他听见这声响的时候吓的心脏都快不跳动了,足足楞了有几秒,等他反应过来冲到叫声所在地的时候,看见我一脸傻乎乎的站在原地,这才舒了一口气。
闻声而至的老钟和范清泉教授也是一脸的慌张之相。几个老头儿过来之后先不询问当事人的情况,而是迅速的对赶来的武警内卫交待了什么,几个武警立刻紧张起来,马上吹响了紧急集合哨,旁边的三层武警小楼立刻灯火通明,许多人影从窗口就开始往下顺。
我还是一脸傻楞楞的站在哪里,保持刚才受惊吓的最后一个姿势,一个希腊的掷铁饼者。老爷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仰头看天,老钟和范教授也是一副看见死孩子的表情,神情颇为不安。老钟问老头子:“娄老,您看,是哪个东西么?”范教授沉吟了片刻:“当年我在三峡听到过这种声音,应该就是哪个东西没错!”
“难道真的跟了过来?”老钟满腹的心事。
老爷子装了半天深沉,才看见我还摆着难看的姿势,斥道:“你摆个屙屎架子干啥。”我咧了咧嘴,倒是想收回来这个姿势,奈何肌肉全部绷紧一点都不听使唤了。
就在刚才哪个毛脸怪人尖叫着要逃开的一霎,本来被他抓着的左手下意识一翻就扣住了他的手臂,黏糊糊的手臂上仿佛有一层粘液,出溜一下,就被他挣脱了,可是我的手里也多出来一样东西,一个黑色的手镯,正是从袭击我的哪个人手臂上捋下的。
灯光下,黑色的手镯上隐约有凹凸不平的花纹,大致可以看出是一座山脚下有三股水流,一个猴子摸样的东西站在水流上。
老头子接过来手镯之后,脸色更加难看了,老钟和范教授一见这东西神色立刻紧张起来,老钟迅速让值班的人加强警卫,吩咐除了值班的医护人员全部都回自己的宿舍,锁紧门窗,值班人员要三个人一组并配备两名武警。
我刚准备出言询问,就被老头子一眼瞪了回去,老钟拉了我一下,叫旁边的工作人员重新给我安排房间。
躺在床上,就看见窗外的灯光来回的闪烁,很多人在来来回回的不停走动,我心有不甘的从床上爬起来,悄悄的拧开门把手,刚推开个门缝。就见一只手赫然出现在门缝里。
这只手差点没把我吓坐到地上,顺着往上看,才发现是宋旭东,他手里拿了一张纸条,看架势是刚准备往里面塞,被我突然这么一开门吓了一跳。
他见我已经推开门了,就把纸条往我手里一塞,然后扭头疾步走开。
纸上只有几个字:“想知道禹王镯详细情况,明天下午三点学校等我。”
看完纸条我一愣,禹王镯,什么是禹王镯?难道我刚才捋下来的哪个黑乎乎的家伙就是禹王镯?
第二天早上,连老爷子的面都没见一面我就赶回了学校,据那个叫落落的小护士说,他们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身上的衣服早就在墓下面给沤坏了,不知道老苗他们从哪里给我弄了一身衣服,让我这不是很讲究衣服的人都有点顶不住……一个前胸印着“欢迎您到新郑”后面印着“枣乡美名传八方”的T恤,走到路上整个一个活广告。
我郁闷的要死,手里拎着装着鲛人油和辟邪还有那几块黑色金属块的塑料袋站在学校门口发愣,最后终于下决心循着热闹的音乐去买几件衣服,一连转了好几家店面终于找到一件比较满意的衣服,当即穿上身,店员殷勤的去拿剪刀准备剪掉商标,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等的不耐烦了,从塑料袋里掏出来辟邪,三下五除二削掉了上衣和裤子上的商标,接上店员递过来的旧衣服准备走人。
突然,从我身后传来一声浅浅的惊叫声:“啊!”。我扭头一看,一个白白净净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惊异的看着我手里的辟邪。我觉得颇为不妥,赶紧拿旧衣服把辟邪缠绕了几下塞进旧衣服袋子里。
准备扭头走,那个年轻人突然站在我的面前,两片薄薄的嘴唇里飞快的蹦出来一大段我什么也听不懂的鸟语,然后手一个劲的指向我的袋子。
我心说,坏了,这厮认出来这东西了,虽然辟邪就是一把黑黢黢的短匕首,看起来貌不惊人,可是也是史书上有名的凶器,我从老钟那里偷偷带出来的重要前提就是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可是,我太大意了,认为没有人能认出来来这玩意。可是,夜路走多了,终于遇到鬼了,这个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小鬼子楞是认出来了这宝贝,正乌里哇啦的跟我嘚吧。
我耸耸双肩:“对不起,鸟语的不懂,中文的说话。”从他双肩包的标志可以初步认定貌似是倭奴小鬼子。果然被我猜对了,小鬼子会说中国话,只是刚才太激动了,一下子就蹦出了本国语言,他身边还跟了个翻译,跟所有电视电影里演的一样,鬼子不可怕,二鬼子最可怕,二鬼子女翻译刚开始一直用眼白看我。
在小鬼子乌里哇啦和那个一脸厚白粉的中国女孩说了一通之后,那个中国女孩立刻冲了上来,先给我来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我这人还就怕礼数多,赶紧也回敬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军礼。
女二鬼子做翻译,小鬼子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在旁边补充。我这才弄明白,感情这小子叫井上雄一,是这次国际交流文化节的客人,也是从日本交换过来的学生,祖父和父亲都是著名的汉学家,写的一手好书法,而且能用汉语书写很漂亮的诗赋。他本人对中国春秋战国时期的历史尤其感兴趣,在北京看到了博物馆里珍藏的莲鹤方壶之后就开始对新郑念念不忘。终于,趁这次SIAS和本校交换留学生的机会来到中原。他刚才在无意中看到了我手里拿的那把匕首,造型很是古朴,像极了他在古书上见过的,因此央求我能不能让他观赏一下。
我心里一动,这家伙说古书,难不成是《冶兵谱》,遍寻古书也只有这本书上画都有辟邪的图形,其他的书只是写上辟邪的名字,而我也是在看到辟邪身上的文字之后才认定这是辟邪的,如果真的是《冶兵谱》的话,本身就是无价的国宝。这是当年韩国冶铁造兵的一个技术总集,是无数冶铁大匠智慧的结晶。“强弓劲弩皆出于韩”说的就是当年的盛况。
思虑了良久,我告诉这个叫井上雄一的鬼子,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结果,小鬼子满口应允,不住的催他的翻译去安排。这个叫花小妮的女孩真不简单,顷刻间带我们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西餐茶座里。
包间里面,我缓缓的从衣服里抽出来这把貌不惊人的古匕,用自认为很酷的亮相方式摆了个POSE,小鬼子眼睛一下就直了,奔着匕首就来了,如果不是我闪的快,差点就扑到我身上了。
我赶紧把匕首收了回来,问他:“你的书呢?为什么不拿出来对比一下”他有点发急,又冒出来一串日语,花翻译官立刻同声传译:“书在日本,能不能请娄君让我拍下这把剑的照片传回日本?”
书不在?那我跟你费什么劲,加上我本身对小鬼子没有什么好感,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奶茶,对他们说:“君子不露财,我已经坏了规矩,拜拜了您哪”
说完就扭头就走,小鬼子一看,有点着急,紧紧就跟出来了,一边走一边哀告什么,我也不理他,径直朝前走。
刚走出去没两步,脑袋上就重重挨了一下,我立马就怒了,嘿,小鬼子竟然敢在这里撒野,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敲成如来佛。
我一扭头,乐了,原来是我们宿舍的何亚丹,正冲我挤眉弄眼。一个星期没见了,我又经历了一番地上地下差不多生死两重劫,看见自家兄弟心里那叫一个喜庆。刚准备来一个熊抱,就看见井上雄一可怜巴巴的在一旁看着我,活像刚被抛弃的小媳妇。
何亚丹也觉得这个小日本有点不对劲,回到宿舍就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敢直说,就说我拿了一把家传的宝剑,这小子看见了,识货,非要拿到手里把玩一番,我不允,他就跟贴狗皮膏药一样粘上我了。
我刚说完,何亚丹一拍手说太好了,可逮着机会报仇了。
我不解,问怎么回事,他说“兔子”被小日本,也就是日本留学生的狗给咬死了。我一听就怒了,兔子被咬死了。
“兔子”是我们宿舍托养在校外一个当地老乡家的狼犬,虽然品种不纯,但是十分灵性,见人舔人,见狗咬狗,看见姑娘就撒欢,颇得我们宿舍的真传,一直号称是我们宿舍的老七。
什么?,“兔子”被谁咬死了?我有点怒从心头起的意思。何亚丹说,被几个小鬼子的日本大狼青给咬死了。
怎么还跟小鬼子有联系了,刚好寝室里一帮兄弟都回来了,七嘴八舌开始说起来。
原来,是井上的朋友养的狗咬死了兔子。井上雄一和他的朋友一共是四个人来到了中国,除了他是从日本过来之外还有两个女孩一个男孩一直在北京留学,是今年才开始来到SIAS学习。学校的留学生楼条件不错,结果小鬼子们就养开了宠物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条纯种的大狼青,天天带在校园里耀武扬威。学校本来想管的,可是,本国学生养的更厉害,满校园都能看到猫啊,狗啊,金丝熊什么的出没,有传闻说绿色环保组织准备给学校发一个绿色校园奖,既然自家梁是歪的,就别管人家的门开的正不正吧,这事就不了了之。
也合该出事,国际交流文化节期间,群臣都不早朝了,各种活动热闹之余,学生们都躁动开了。我们宿舍就把老七从校园之外接了进来,老七那叫一个人来疯啊,满校园追着花姑娘跑,好多人都认得“兔子”也并不害怕,还有的女孩脚后跟被“兔子”舔的哈哈直笑。“兔子”更加来劲了,人来疯,逮谁舔谁。可是毕竟校园很大,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有的喜欢狗,有的害怕,老七也不知道哪个该舔哪个不该舔啊。反正就看它满操场撒欢,过了一会宿舍的人找不到“兔子”了,就听见有人说,那边有条狗咬人了,宿舍的人心里一紧,莫不是“兔子”闯祸了。
跑到现场一看,只见一个女孩哭的梨花带雨,旁边一个男人正黑着脸扶着哪个女孩,何亚丹他们一问才知道是“兔子”贸然上去舔人家女孩,把人家女孩给吓哭了。何亚丹他们正准备上去赔礼道歉,好好收拾“兔子”一顿,却发现已经晚了,人家放开了手里牵着的大狗,那大狗也委实凶猛,一口就衔住了“兔子”的脖子,兔子挣开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扭头就跑,跑的那叫一个溜,活脱脱一个被打的抱头鼠窜的小流氓。眼见一人多高的围墙刷就就冲出去了,那条大狗也不是盖的,紧跟其后就追了出去。
许多人都趴在墙头观看了那惨烈的一幕。养尊处优,平时只知道追逐漂亮妞的一代色狗“兔子”被咬成重伤,拖着残躯哀号而去,那条大狗在主人的唿哨声中又窜回了校园。我们宿舍人心如刀绞,寻遍了SIAS后院的每个角落也找不到“兔子”的身影,江湖传说,兔子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倒在了一处荒岗上,后来成为某个餐馆的火锅料。
宿舍的人个个悲痛欲绝,发誓要为老七报仇雪恨,讨回公道。一打听,原来咬伤“兔子”的正是小鬼子养的日本大狼青。一霎间,国仇家恨涌上心头,宿舍几个热血青年要发动人民群众打一场新时期的抗日战争。
幸好,英明神武的辅导员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及时的出现,宿舍里的几个人被拽到办公室里,接受了一顿义正词严的呵斥,一次未遂的抗日运动就这样被镇压了。
可是,自此以后,这条日本大狼青在哥几个眼里就跟一条会走路的火腿差不多了,传说有人流着口水说一定要把丫做成一顿狗肉火锅。
亲爱的日本友人似乎也受到了某种警告,或者说是他们也感觉到了空气里的不友好,从此那条狼青就再也没出现过。
但是据不可靠消息,那条狼青在附近某个被租的农家小院里依然过着衣食无忧的逍遥生活。
听完之后,我有点不解:“你们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要我拿这把匕首来换那条日本狼青给你们做狗肉火锅?”提到火锅的时候,明显看到哥几个喉咙不约而同的动了一下。但是他们很快就否定了我的说法。
“我们怎么能这么干呢?”何亚丹辩驳道,“我们不可能去打那几个小日本一顿,犯不着,打完了哥几个还擦不玩的屁股,他的狗不是厉害么?我们想跟他们来一次堂堂正正的斗犬,只有这样才能合理的弄死那条狗”
我当即就笑了,人家有那么傻么,人家那可是宠物啊,舍得拿来斗么。
“你错了,那个日本狼青的主人对自己的狗非常自信,常常炫耀自己的狼狗是静武士,不动时静若处子,动时惊若霹雳,还取笑中国没有好狗,上次我们拿藏獒说事,他说藏獒早已没有厉害的纯种犬了,在纯种的狼青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何亚丹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有激将的成分,可是我依然上钩了。因为就在他说藏獒的时候,我想起了那条恐怖的青海獒王,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冒出来一种使坏的想法……让日本狼青去单挑青海獒王,这场表演应该一定很吸引人。
我心里有了成算,问他们:“你们准备让我怎么办?”
“很简单,告诉井上雄一,匕首可以让他拍照,但是他必须让哪个叫中井寿的家伙带着他的狼青跟我们的狗进行一次决斗,否则免谈。”
“哦,如果他们要是答应了,我们拿什么去跟他决斗啊”我好奇的问。
“哼,我们认识本地一个很棒的养犬高手,他要借给我们一条很棒的藏獒”何亚丹踌躇满志。
“什么,你们已经找到了一条藏獒?”我十分惊奇。
几个人笃定的点点头,此情形让我的好奇心大涨。我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藏獒,也很想看看这场别开生面的中日猛犬决斗。
我跟井上联系的时候根本就没抱希望,谁知道他一口就答应了,很快哪个叫中井的家伙就把电话打过来了,听语气,他比我们还激动,似乎很热衷这类活动。
挂了电话,我有点不好的感觉,怎么都觉得这次斗犬都有点唐突,好像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时间地点很快就确定了下来,对方似乎精通斗犬,让双方的斗犬提前一晚上入住到场地,双方共同看管,吃的食物由双方共同采购,一起喂食,比赛前还要给狗洗澡。
“没想到小鬼子还挺专业”在学校门外的小餐馆里,一个留着小平头三十多岁精干的年轻人看了我们拿的狼青照片之后连连摇头:“实话跟你们说吧,我的狗不成,不是这条狗的对手!”
这个人叫张建,附近有名的养狗高手,手里头号称杀手的藏獒不下十几条,这次就是我们的后援团,可是令寝室里的兄弟们失望的是,他临场下了软蛋。
何亚丹冲寝室里的哥们使了个眼色,大家心领神会,开始不停的灌酒,那厮也真是豪爽,举杯必干,酒过五巡之后突然倒扣了杯子。
我们正一脸诧异,他却狡猾的笑了:“小哥几个的心意我都明白,可是你们也要理解我的苦衷,不是我不舍得拿出来斗,我一条藏獒好几十万,条条都是心血,这獒厂里还有别人的股份。你们没有听说过么,杀敌一万,自损三千,就算是赢了这条狗,我自己也擦不完的屁股,我的狗也得治疗保养啊。”说到这里,我们心里都透亮了,这是要钱呢。
“那你看得多少才能借我们用一下?”何亚丹看来是真的下了狠心,嘴唇都咬紫了。小平头嘿嘿一乐,伸出来一个巴掌。
“五百?”我好奇的猜度。
“五千!”小平头一口价。大家都倒吸一口,几个人面面相觑,半天才期期艾艾的说我们再考虑一下吧。
那小平头倒也爽快:“不是我不爱国啊,他这条狗也不弱,万一我那狗咬伤了,我也没办法啊。”他已经带了熏熏的醉意:“告诉你们,要想一招制敌的完胜,只有纯种的藏獒才成?”
什么?大家一阵惊呼,难道你园子里养的不是纯种的藏獒。
小平头一笑:“当然是,可是,我是指藏传古种的藏獒,那种藏獒一般就不在俗世露面,据藏民讲,那种藏獒都是在寺庙里当护法神呢,如果你们能搞一条那样的藏獒,嘿嘿,我掏五十万买。”
小平头走了,大家心都凉了,何亚丹无奈的跟我说:“没办法,通知小鬼子比赛取消吧。”我故意装傻:“为什么取消啊,没了张屠户,难道就得吃带毛猪了?”
他们见我故弄玄虚,顿时都来了精神:“怎么,难道你有办法?”
我眼睛盯着小饭店外面的某处,微笑着说:“山人自有妙计。”透过小餐馆的玻璃窗,目光所及之处,宋旭东刚刚下车,拨号,片刻后,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第二十四章诡异古宅
“不行,老钟肯定不会答应”我还没有说完,正在开车的宋旭东就一口回绝了我的请求。
其实我就是打的青海獒王的主意,我也想打击小鬼子的嚣张气焰,从小平头回绝我们开始,我就开始动心思了。
上了宋旭东的车后,我甚至来不及问他找我有什么事情,就赶紧把这事跟他说了,可这小子兜头就泼了一盆凉水。
“你知道为什么上次老种能请来青海獒王么?”也许是见我有些丧气,宋旭东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忍不住主动开口说话。
“为什么?难道老钟跟活佛是拜把子兄弟”我目光散乱的盯着窗外,心里跟走马灯似的,“要不要去找柳老爷子借几条狗使使呢?这日本大狼青该不会比小豹厉害吧?柳老爷子那狗好歹也是斗遍乡村无敌手啊”
宋旭东笑了笑,很随意的说:“差不多吧!”
正在胡思乱想的当儿,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半晌才会过来神:“什么?什么?老钟跟活佛是拜把子兄弟?”这个话题太吸引人了,我还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大的文章呢,好奇心顿时给勾了起来。
宋旭东神秘莫测的笑了笑,专心的开车,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恨不得撬开他那张死嘴,可是,他却一言不发。
就在我耐不住想要追问的时候,他一个急刹车,我脑袋重重的碰在了前座上,就在我要发火之际,他小声的告诉我:“圣昭寺里的镇寺之宝降魔杵就是老钟给找回来的”看我要追问,马上补了一句:“如果你能帮下面这个忙,我就帮你解决难题,什么日本狼青通通不再话下”
对了,我这才想起来,只顾纠缠斗狗了,都没来得及问他到底今天下午神神秘秘的拉我出来干嘛呢?
只见他已经开门下车了,放眼车外,烟柳掩映,青瓦古砖,一座古朴的独院小别墅隐约藏在蜿蜒的小路尽头。下车一活动筋骨,吓了一跳,只见离别墅不远处,2700年前的郑韩故城城墙巍然耸立,吓的我几乎有点大舌头了:“这,这,这”我手指着不远处的城墙,有点小激动,一时间话都说不囫囵了。
宋旭东把食指轻轻的摆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说:“我说什么你做什么,配合我演戏。”
我心里直犯嘀咕,老钟可是说过,这河湾三角区故城周围可全是重点文物保护区,国家命令不准有任何地面建筑,就算是离这个地区五公里以内建房都要先经过文物部门批准。全国没听说哪个村建个民房要先经过文物局勘探批准建房吧,这附近的村子一个都没跑,在建房之前全部都得经过文物部门,假如文物部门一铲子下去带出来东西了,好,没说的,哪怕你急着盖房娶媳妇,也没二话,易址另建。据说本地有家人选了三次宅基地都选到了古墓上面,第四次倒是没发现古墓,出土了一堆石斧、石磨、石镰刀、直接蹦出来一个新石器时代的遗址,第五次这家选宅基地请文物局的时候,文物局的考古人员都不好意思了,心里都发憷,要是再发现什么遗址,这家人买的建筑材料就得搬六次家了。谁知道怕什么来什么,这家人第五次选的宅基地是一个战国时期的制陶遗址,面对工地上出土大大小小的春秋陶罐,这家人的老爷子蹲在那里足足抽了半晌烟,最后老爷子大手一挥:“不盖了,进城给俺孩儿买洋房。”当然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如今这里都被划为了保护区,别说是盖房子,就是挖一车土,就立刻有人举报。
可是,就有人这么大的能耐,能在这里建起一座小楼,而且雕梁画栋,透亮的花墙围着的花园里碗大的蟹爪菊开的张牙舞爪,还有成片的秋牡丹开的无比灿烂。
我正看的一头雾水,铁门打开了,一个约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迎了出来,微微发福的肚子顶的身上那件运动装凸凹有致,往上一看,不由得让人一叹,好相貌,豹头环眼,外形颇似张飞,但是举止之间却又文气十足,说不出的儒雅和气度。
他一把就抓住了宋旭东的手,一个劲的说你们可算来了,就急忙把我们往里面让,虽然握住的是宋旭东的手,但却不时的盯着我看,见我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眼里掩饰不住的失望,虽如此,他也极尽礼貌,让保姆给我们端茶,然后就匆匆上了二楼。
打量四周,古色古香的厅堂,从上到下全部一色的木制结构,雕梁画栋上清荷带露,廊柱上牡丹含娇,桌子和椅子也做的精巧古朴。仿清的雕花木椅佐以现代的油漆工艺,虽古朴却没有古物的呆滞之气,椅背子上的富贵牡丹两支七叶斜开,一朵大牡丹开的富贵堂皇,但是并枝上的另外一朵牡丹却只是含苞待开,似乎是地力不够,导致不能花开富贵,虽然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但是却隐隐有怪异的感觉。
我抬头仔细观察厅堂里的四个飞檐,分别是梅,兰,牡丹和秋菊,更觉得怪异了,梅花有香,枝头竟然蜂蝶飞舞,兰花有茎,茎下根须却看不分明,牡丹双头,一朵却是斜开,秋菊开的虽艳,却被一帘竹篱紧紧靠着。心里好像想到了什么,却一直抓不住,就这样一直忽悠不定,下意识间端起了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喝完之后,就觉得一股清醇香味直透脑顶,舌后生津,说不出的津美与甘甜,急忙定睛看这茶。细白如玉的瓷杯里面琥珀色的茶汁就像流动的玉液一般,一股若有如无的白雾缥缈氤氲在茶杯上方约二指处,久久不散,香味浓而不烈,醇厚迷人,竟然让我一时愣怔到那里。
直到宋旭东碰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好茶,真是好茶。”
“废话,这家主人是中原地区最大的茶商,他的茶能不好么?”宋旭东一脸鄙视,言外之意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狗。
我赶紧滋溜一口,回味了一下,厚着脸皮说:“咱们喝的这个茶叶,一会能问主人要点么?”
宋旭东翻我一个大白眼说:“大哥,你还真识货,只要你配合我演戏,一会我给你弄两麻袋让你回家装枕头。”
“得了,你就别吹了,两麻袋,你当这是树叶啊,这么名贵的好茶,我也不贪心,你让他给我一麻袋就行!”
“……”宋旭东足足看了我有三十秒。
“别傻了,演什么戏啊?”我胳膊撞他。
他趴在我耳朵边如此如此说了一番,我说:“就这啊?”他点头。
我说:“你这可找对人了。”
有些时候,导演不怕演员演不好,就怕演员发挥过了,等宋旭东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他已经后悔的想给自己两耳刮子了。
这幢房子不是新建的,而是解放前就有的,据说早在民国初,这幢房子就已经在这里了,远早于郑韩故城被划为国保单位的时间,说句实在话,搁在别处这种百年老房子早就被画圈保护起来了,可是在新郑,这种百年的建筑根本就不值得拿到台面上讨论。三千年的陶片都还露天四处散落着呢,老百姓看到这些陶片都不带抬眼皮给个正眼,更别说这些才百十年不到的老房子了。
可是,宋旭东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不在于这个房子,而在于这个房子很有可能坐落在一座庞大的战国墓群上面,确切的说,是坐落在这个墓群的附近,墓群倒也不奇怪,重要的是有一个关键的地方就离这个房基不远。而这个主人前段时间刚刚翻修了这座老房子,宋旭东的主要目的就是来查探一番,看看房子的主人是不是发现了这个地方。
事后我问宋旭东为什么不用行政命令强行征用这所房子,他差点鼻子没气歪:“人家祖上留下来的房子你怎么强行征用!”
就在前不久,主人对这房子进行了翻修,时间不长,老房子就怪事频出,搞得家宅不宁。刚好被一直关注这所房子的宋旭东得知,他利用自己的朋友就联系了这座房子的主人,称自己是建筑方面的专家,然后来这里探查了一番,没有得出结果,就告诉房子主人,说自己要找一个古建筑方面的专家来看看,于是跟人家约好今天再次来察看这所老房子。于是就带了我急忙忙赶来,想让我胡诌两句风水之类的话,把主人唬住,好让他能同意我们在周围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文物勘探工作。
一杯茶品完,主人再次出现,同时出现的还有女主人,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主人虽然掩住了失望的神色,强打起笑脸招待我们,但是话语中那淡淡的语气已经表明他似乎对我们的到来已经不抱什么希望。
虽然我不知道宋旭东这次唱的那一出,但是通过刚才简短的观察,已经知道,这对夫妇有问题,倒不是因为我未卜先知,而是这座房子有问题。
说句老实话,这座房子是我见到过的最舒服的清代建筑,之所以称为舒服,是因为它完全是遵从了古建筑的风貌,而且本着修旧如旧的原则,在后来的修复中也完全依照了当初修建它的风格,可以说是一座难得的晚清佳品。
但是又说它有问题,是觉得厅堂之中处处透出诡异的气氛。建筑就像人一样,好的建筑会显得亮亮堂堂充满了一股正气,而这所建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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