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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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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我们来这儿是想和您老聊聊天,我从小就看过那部电影,当时吓的我一个多月晚上睡觉都得有人陪着,根本不敢一个人上厕所,我真的很佩服您能拍出如此精彩的电影。”王殿臣上来就恭维了一通。
“以当时的拍摄条件和百姓对于恐怖电影的认知,这部电影算是恐怖到极致了。”老头严肃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我有个本家亲戚一直想进入影视圈,而且他最感兴趣的就是恐怖题材,如果知道老前辈在这儿,他肯定要从外地过来拜访您的。”王殿臣没话找话的功力越发娴熟了。
“客气了,我已经很多年没和电影圈打交道了,而且现在年轻人拍出的电影和我们那个时候完全两个路子,真要学也不能学我,那肯定是要赔钱的。”老头很客观的道。
133、望门村的鬼屋 为呦呦妹纸玉佩加更
“老爷子家学渊源,祖孙三倍都做这一行,如果说您落伍了,那这世上就没人能行了。”我继而发现王殿臣拍屁的本事还真挺熟溜的,而且话赶话也说到了点子上。
老头微一吟哦道:“小伙子。我知道阿勇在k市拍戏你们帮他解决了一些困难,这次来你们是为他当说客的对吗?”
“是的,阿勇做这行十分努力,他的成绩有目共睹,老爷子,难得他对这份家族事业保有热忱,您何不成全他呢?”
“这件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也是有苦衷的。”老头说这话时微微叹了口气。
“那个道具或许让您觉得难以接受了,其实咱们生活的这个社会有很多事情是……”
不等王殿臣把话说完老头道:“你们以为我没见过?我经历这件事情的时候你们恐怕还穿着开裆裤呢。”
接下来一句话老头震得我们目瞪口呆,他道:“那个吓死人的电影其实根本就不是人演出来的,而是真实拍摄的闹鬼镜头。”听了这话我浑身一个激灵,遍布鸡皮疙瘩。
“这、这……这怎么可能?”王殿臣也变了颜色。
老头则稳稳的点了一支烟道:“当年我们在拍这部电影的时候开始定的的影片名称不叫《鬼换皮》而叫《乱妖》,而《乱妖》的本子我看到时就觉得不够好,但投资小。而且编剧生拉硬套的批判性和当时时代背景的相契合,所以政审反倒是很容易的通过了。好看的小說就在
我想拍就拍吧,好不容易有一部电影立项大家有事干,可是和主创人员讨论剧本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内容从头到尾都显得平淡,没有吸引人眼球的劲爆点,可是新的剧情无论怎么改,都觉得不满意,导演都做好拍烂片的准备了,那天杨老邪神神叨叨找到我说他们村子里有一栋古宅,每到无月之夜就会有女人在里面梳头,村子里很多人都见过她,他让我们把这段给加到电影里去。”
“这段剧情听着感觉不错。可是真拍起来却怎么也达到不了我们预想的程度,演员表演的再好,光看梳头也没感觉有多吓人,我们准备改了这段,还是按照原来的剧情发展,杨老邪非常坚持说一定要把这段加进去,肯定会让电影出彩,他建议我们去现场看一次,我当时就觉得他精神不正常,这种事情就算真的有也不可能随到随看,那不成电影了?”
:“还真不一定,美国有一部电影叫《女巫布莱尔》,据说那部电影并非是剧情安排,就是从死者身上找到的录像带。里面的所有内容都是真实发生的。”
罗老微微点头道:“这部电影我也听说过,确实有这样的传闻,但也不是定论,我个人感觉更像是电影公司的宣传手段。”顿了顿道:“杨老邪这个人整天神神叨叨的,总是喜欢说些封建迷信的事情,所以他当时说的情况组里没人相信,但我不甘心。好不容易申请了一部电影要就这么马马虎虎的上线,又何苦去拍呢,所以我就和导演、杨老邪三人去了他老家。”
“村名叫啥,归属哪个地市呢?”
“杨老邪是东苏人,他老家是金陵市下属一个叫望门村的地方,我们去的时候村子里全是青砖灰瓦的老式尖脊平房,也算是富庶之地,我看到村子里的环境就觉得不对,一个地方如果闹鬼当地村民怎么可能生活的如此坦然?而杨老邪则带着我们去了当地一处最大的瓦房前,当时看这间屋子外表修建的犹如新宅一般。不过窗户并非用玻璃,而是纸糊的,这间屋子就是杨老邪说的鬼宅。”
“一栋闹鬼的屋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建在民宅中,有这个可能吗?”我道。
“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就觉得自己被杨老邪给骗了,可人既然去了总不能转身就走,所以我就在村子里住下了,等乌云遮月亲眼目睹鬼宅里的动静。后来我也是听当地村民说的,鬼宅里原来住着的是当地一位很有身份的巫师,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一夜暴毙,自此之后这栋宅子就不太平了,经常有人看到半夜三更时屋子里透出火光。”
“火光?难道是鬼魂点亮的蜡烛?”我惊讶的道。
“听过的人都说荒唐,但就是这么荒唐,还有更为荒唐的说法,当地村民说巫婆之所以会暴毙是因为生来不凡,她是个阴差,是替阎王爷在阳间办事的人,事情办完了自然就要回到阴间,所以当地村民并不怕她,巫师身前居住的房子一直照顾的很好,有专人打扫卫生,而望门村风水也一直很好,村子里人民富庶,后来还出了几个大学生。”
“我问村民他们是否害怕闹鬼的屋子,村子里没人害怕,大家都觉得阴差死后鬼魂经常出现是源于对村里人的念想,甚至很多人将她看成是村子里的保护神,当然我得补充一点,当时我认为这种说法没有丝毫可信度,就算世上确有怪事,但也不可能是这样。”说到这儿老头似乎是自嘲的笑了笑道:“那晚天上没有月亮,村子里也没有路灯,到处是一片漆黑,我们三人在午夜时出了屋子,结果真的发现那间瓦房里亮着烛火,我用沾吐沫的手指在纸片上点了一个小洞,透过这个洞我看到了一幕十分诡异的情况。”
“屋子里坐着一个身着碎花旗袍的女人,她头发又长又漂亮,她就坐在那里梳头,动作机械而又呆板,梳子用的是羊角梳,手指甲鲜红异常,十分扎眼,本来我以为她涂了指甲油,可仔细一看才知道是因为没了指甲,血肉的颜色。”
“就见她一下下的梳着自己的头发,动作、幅度就像固定了一般,每一下的尺度完全一样,梳了足有十几分钟之后,她放下梳子居然伸手把自己面皮给扯下来放在左腿上,我被吓的毛都呲了,差点没晕过去,回去之后和导演两人开始打摆子,病了能有四五天吧,我也找懂行的人问了,他们说这是人和阴鬼之物相遇后我们的气场没有对方强大,所以就会被影响,打摆子算是比较轻的,严重的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是啊,老爷子一心为公,工作态度是没话说的,但行为确实莽撞了。”
“没错,对方也是这么说的,可我想不明白同样是见了鬼杨老邪咋就没事呢?那人却没说其中缘由,只是告诉我一定要不要得罪杨老邪,以后好好对他。”
虽然我根本就没见过杨老邪,却产生了一丝恐惧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
老头继续道:“随后我就按照亲眼所见的诡异状况拍了《鬼剥皮》这部电影,没想到上映就是好评如潮,甚至还吓死了一位老太太,获得了这个成绩后我对杨老邪自然是敬畏有加,很快就把他生成了副导演。”
“那栋屋子还保留在吗?”我道。
“早就没有了,金陵市扩建,望门村十几年前就被拆迁了。”说到这儿老头脸上再度出现一丝自嘲的笑容道:“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梳头女鬼不过是一场局而已,那个鬼就是个木偶,被人在暗中牵引做出动作,之所以像人是因为它身上套了一层人皮,杨老邪就是抓住这次机会,把我们所有人给骗了个里外朝天,谁都把他当成个大人物,结果到头来其实是我们傻而已。”
“这么说那个所谓的高人其实是与杨老邪合作骗你几位给他升棺发财的合作者了?”虽然对于骗子必须要声讨,但我必须承认杨老邪这个骗局玩的确实高明。
134、伤情
“是骗子不假,不过这么多年我和杨老邪的关系相处的很好,而且这个人也有能力,他没有关系,想要被重用只能出此下策。又何必非要与他为难呢?况且也没什么可追究的,不过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我就托人弄到了那张假人皮,这张人皮你们也见过了,就是罗勇剧组里的那张。”
听老头这么说我心里咯噔一下道:“老爷子,这个人皮可不是假的。”
老头叹了口气道:“是啊,本来我以为是假的,可是杨老邪临死前告诉我那张人皮是真人皮,所谓的木偶美女则是一种邪术叫移魂和合术,就是让亡灵上木人身体,所以那个木偶就是巫婆死亡后用来替代肉身的灵器,那屋子里面的真是鬼。”他说出最后一句话时整个人面色都是铁青的,说不出的诡异阴森,让人感到浑身发麻。
“我絮絮叨叨和你们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大家知道这张人皮是真的。阿勇镇不住它,所以他吃不了这行饭。”
“老爷子,咱们毕竟不是道士,就算这张人皮闹了灾,不用就结了,何必非要让罗勇退出影视行业呢?”王殿臣不解的道。
“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再没有希望了。”老头表情是痛心疾首,我们听的是莫名其妙。亲小說書名就可免費無彈窗最快章節
他整个个人似乎虚弱到了极点,微微晃动着脑袋道:“这张皮又叫美人皮,幽幽女子、不落轻尘,那巫婆生前是个大美人,死后也只愿附在美女皮上。得了美女皮适合做影视、娱乐这些项目,我们罗家后来在影视圈里顺当打拼了几十年就是因为如此,可是现在这个东西已经开始闹腾了,这说明它与我们罗家的缘分尽了,若是一味强留,只会招惹大麻烦上身。”
“您还相信这个?”我有些好奇,看来美女皮这种东西和应神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头道。
见我还要劝他,王殿臣将我人拉到阳台上道:“老爷子说的没错,你别忘了那个被劫了祖坟运道的富商,破他们家运势的不就是一面铜镜吗?所以他担心罗勇出事是有道理的。”
“其实只要烧了那张人皮,罗勇就没事了,可老爷子未必相信这点,我们也不可能说服他,所以还是别劝了。老人这么大的年纪,心脏又不好,又何必非要逆着他的意思来呢,吃点太平的饭其实也挺好的。”我的思想也发生了转变。
王殿臣也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于是我们决定放弃劝说老头,改而做通罗勇的思想工作,道别时。老头道:“你们一番好意我也能够理解,但是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罗勇必须退出影视行业,你们如果真的想帮他,就劝劝他。”
“您放心,我们和您一样,都希望他过得平平安安。”听我这么说,老头满意的微微点头。
之后和罗勇见了面,我们便劝他听老爷子的话,另外换一份工作。结果他一听就急了道:“我让你们去说服老爷子,你们怎么被老爷子给说服了?”
王殿臣道:“你别急,其实老爷子也是为你好,这件事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老爷子的顾虑是有道理的,我劝你还是换一份工作吧,以你的人脉关系又何必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是这么个道理,可我热爱电影行业,且以这种方式退出你们不觉得荒唐吗?”
“我们觉得荒唐没用,关键是老爷子觉得不荒唐,老爷子心脏不太好,我建议你不要刺激他。”我道。
听了我这句劝罗勇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道:“我可真是倒霉,没想到断送我事业的居然是我的亲爷爷。”
“是啊,所以你还是认命吧,别惹老爷子生气了。”
“这就是命。”罗勇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这倒让我有些感动,至少说明了他对于自己这份事业的执着。
可是很快我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你们来一趟也不容易,我陪你们散散心吧。”罗勇道。
于是我们几个人先去吃了当地很有名的汤煎包,这期间来了一个挺漂亮的姑娘,看她的模样似乎有些面熟,而美女坐在罗勇身边就开始默默流泪,柔弱的表情我见犹怜,罗勇则小声的贴着她耳朵安慰。
我忽然想起来这姑娘就是他剧组里的女主演,这下我明白了,罗勇之所以坚持做制片人很可能是为了这个姑娘,他想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打造成明星,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
之后气氛可想而知,我们都觉得别扭,王殿臣道:“罗先生,要不然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们这边自己走走看看就成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两位是我请来的。”
“没事,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这时候还要强作欢颜,自己痛苦别人也痛苦。”我道。
“好吧,那我也不和两位见外了,明天晚上我请你们吃饭,辛苦了。”
说罢他起身刚要走,身体晃了晃,一头栽倒在桌面,红漆木 大圆桌看似坚固,却无法承受一个人上半身的重量,“哗啦”一阵碎响,桌面倾倒,上面的碗碟连人全部摔倒在地,姑娘吓的惊声尖叫,当时我就坐在罗勇身边,下意识的抬手扶他起来,可是接触到他的手腕时觉得他身体凉的简直没有温度了,人就像是刚被冻过似的,这肯定不是正常的体温。
我顿时觉得不对将罗勇的上衣给脱了。
只见罗勇的胸口前贴着七八片膏药,合成了一个不算小的方形膏药区域,我随手揭下一块膏药,只见皮肤已变成了青紫色,又揭了几块膏药依旧如此,罗勇是用膏药掩盖身体上出现的异常状况。
“阿勇、阿勇他到底是怎么了?”姑娘满脸惊恐的道。
来的时候以为只是单纯的劝人,所以宁陵生没来,没想到又遇到这种棘手的状况。
和宁陵生后面做了十几年的事情,虽然没学成什么大本领,但就算看也看明白了一些手段。
所以我倒也不是很慌张,而是给宁陵生打了电话说了情况。
“他是中毒了,你带银针了没有?”
我们这些人出门,无论有事没事肯定会带一个百宝囊,这绝对是个好习惯,所以我从随身携带的百宝囊里取出了一盒银针道:“我带百宝囊了。”
:“要一支蜡烛,你再去买一瓶二锅头。”
听他这么说暗中奇道:难道罗勇也被人泼了尸水?可是看罗勇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没时间满足这份好奇心了,我一路小跑去包子店对面的超市买了一瓶72的红星二锅头。
宁陵生继续“遥控指挥”,我按照他所说的将酒水倒入一个干净的碟子里,将三根银针浸在酒水中,随后点燃蜡烛,此时店里吃饭的人都围拢到我们周围,围成一个圈子,后面的人站在椅子上看热闹,此时罗勇身上的青紫色开始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朝身体其余部位蔓延,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变成一个“紫人”。
我按照宁陵生所言,用左手两指夹着一道驱邪灵符,嘴里念念有词,时不时用夹着的灵符在罗勇头顶、脑门、人中三处地方扫一下,来回点了十八次,这叫“扫除晦气”。
随后将灵符放在烛火上,一片惊呼声中灵符燃烧时腾起一股与之面积不相符的巨大火团,而我的双指在燃烧的火团中似乎没有痛感,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火团吸引时,我将三根银针穿过火团,由于银针上沾有高度白酒,遇火后也开始燃烧,随后我这三根带着火焰的银针刺入罗勇的咽喉。
135、阴病
我右手握拳,三根银针分别夹在指缝中,而当带着火焰的银针刺入罗勇体内,延展的青紫色忽然就往回退缩了一些,就像是涌上沙地的深蓝色海水很快被沙地吸干。金黄色的砂砾再度出现一般。
不过这只是片刻的退却,很快青紫色就会再度向上蔓延,我又掏出一张灵符点燃后抽出银针沾白酒,穿过火团插入罗勇咽喉。
如此翻来覆去的重复了十几遍,罗勇“啊”了一声,接着悠悠醒转。
我不在将银针过火,而是又抽出三根银针,将六根银针分别插在罗勇的双肩、腋下和虎口上,做完这一切我也是累的浑身汗出如浆,瘫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对:“倒一杯水放点糖。”
这次不需要我动手,周围围着看热闹的人中有被这“神乎其技”镇住的,便有人主动到来了糖水。
喝过糖水后的精神略好了点,而罗勇的状态也好了很多。身体上的青紫色逐渐消退,我对他道:“体内淤血消尽前千万不要乱动。”这也是宁陵生告诉我的。
片刻之后小吃店经理过来了解情况,:“现在两人需要休息,你的损失我们来陪,放心吧。”
“您误会了,我来可不是让您赔钱的,没人希望自己在外生病,这点同情心我还是有的,再说了几个碗、碟子不值钱,我来这儿是受老板之邀想请您和您的朋友吃顿饭,能给个面子吗?”他陪着笑脸道。请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这家包子店暂称为“广发包子铺”,在当地也算是大名鼎鼎的一个着名小吃品牌。老板虽然谈不上富豪,却也是当地的着名企业家,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才知道的,目前这家铺子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吃店而已。
“成啊,东西打坏不但不赔钱还请我们再吃一顿包子,你们老板真客气。”王殿臣笑道。
“当然不是在这里,晚上老板在五星级大酒店摆一桌海鲜宴,给几位接风。”
王殿臣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拒绝的意思道:“成,那就这么定了。”
经理嘿嘿笑了几声道:“几位辛苦、辛苦了,尽管休息,也别走了,晚上我送你们去饭店。”
之后工作人员送我们去了员工休息室。这时罗勇身体的淤青几乎消退干净,只有肚脐眼处还有一些青紫色,他有气无力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身上出颜色有多长时间了?”我反问他,其实答案我早已从宁陵生那儿得到了,只不过是为了故弄玄虚,装模作样当高人。
“大概两三年了吧。”罗勇道。
“最早是在哪发现的青紫色。”
“就是肚脐的位置,也没什么感觉。我就没放心上,后来淤青始终不退还越长越大,我就去医院看,验血拍片都没结果,医院说我有可能是血小板太低所致,开了些补充血小板的药让我吃,可是根本就没见好。”
“简直是瞎胡闹,如果是血小板减少,能查不出来?医院也太不负责任了。”我道。
“两位,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生这种怪病呢?”
“你不是得病。你是中裁了。”我道。
“中裁?什么意思呢?”
“这是苗疆土着的隐语,少数民族都是土葬,所以就有看坟的人,这个看坟可不是管理墓园的人,而是防止养尸地上出跳尸,他们在棺材入土后的当天晚上会贴着坟包听动静,如果听到捶木头盖的响动,那第二天就得重新升棺,烧了死尸,这类人也叫听坟人。”
“而听坟的人身体上经常会出现类似于淤青的颜色这就叫中裁,罗先生,接触诡异阴暗事物的人时间长了都会受到影响,所以才会有中裁状况出现,这事儿说大不算大,因为随时能治,可一旦淤青蔓延到了你嗓子的部位,那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所以你爷爷的话一定要听。”
“这么说还是那张人皮闹的?”罗勇紧张的道。
“肯定是了,这东西从你爷爷这辈就在你们家放着,几十年下来对于人体的影响可想而知,这东西必须得烧了。”我道。
“可是这张人皮都出了灵性,能轻易烧了它?”
“说不上轻易二字,但必须得这么做,否则就算你把它丢去天涯海角,附于其上的东西也会阴魂不散的跟着你,如果只是一般的中裁,在我三术针的作用下基本上就可痊愈了,但我用尽手段,你肚皮这块的淤青始终无法逼退,如果不绝了根,迟早会反噬,一旦反噬后果不堪设想。”我道。
罗勇倒还算是镇定,他身边的小明星反倒是面色苍白,表情比他还要慌张,问道:“大师,我想请问罗先生中的邪还能治好吗?”
“只要烧了那张人皮问题不大。”
“您有把握烧了那张人皮吗?”她瞪着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关切的问道。
“没法打包票,做这种事情有风险的。”
“哦。”姑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谢谢您了。”说罢转身进屋。
在这之后我们再见到罗勇他身边没了这个女人,后来在一起知名富商的八卦绯闻报道中,那张连署名都没有的“小三照”赫然就是那位曾经的小明星,看来在这之后她找到了一条更适合自己“发展的道路”,这条路虽然没有辉煌,却能得到更加实惠的经济利益,由此可见能按下心来“踏踏实实”做事的人总能收获自己想要的东西。
罗勇得知了这一切,无奈的摇摇头道:“听你这么说我也就认命了。”
“有时候人就得认命,才能长命百岁。”王殿臣笑道。
说这话经理敲门道:“几位先生,咱们能走了吗?”
“好的,这就来。”我开门对他道。
我们上了一辆能坐七人的商务车,坐上驾驶室后经理道:“辛苦几位了,请问是几位是喜欢洗桑拿还是泡大池》我这边先联系洗浴中心定包厢。”一句话问呆了我。
这算什么规矩?请人吃饭前还得洗澡?
我正要发问,坐在身边的王殿臣碰了我胳膊一下道:“泡大池吧,洗桑拿太闷。”
“好嘞。”他笑眯眯的一路开车到了一家大型洗浴中心门前道:“刚才定过一个中包,403房的客人。”
“好的,请跟我来。”服务员对我们道。
“那您几位先去洗着,我在外面等着。”
坐在大厅换鞋子时我道:“为什么吃饭前要洗澡?这算什么待客之道?”
“洗澡是除晦气,这说明对方是个讲究人,所以见面的时候不要说触霉头的话,他不说事儿,咱们也别问。”
“这哥们也确实是太讲究了,至于的吗?要早知道他这么多毛病,我还不一定想去呢。”我没好气的道。
“算了,都到这份上也别太薄人面子。”
洗过澡出了澡堂,那姑娘人已经不见了,再见她就是报纸上的消息了,经理告诉我们女孩不愿意洗澡,已经提前离开了,而罗勇并没有接到她的“告别电话”。
很快我就知道为什么要我们洗澡了,还真不是因为”要去晦气“因为这位老总有洁癖,而且是重度洁癖,虽然我也见过一些有洁癖的人,但是和这位老总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首先进屋得换特质的拖鞋,是那种高帮的棉拖,其次每个人脑袋上都得卡一个塑料的浴巾,防止掉落头发,还有桌椅板凳沙发上都铺着一次性的塑料垫,我忍不住小声道:“太矫情了,有这个必要吗?”
136、移灾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我们所在是一栋两层楼的欧式**别墅,偌大的客厅打扫的干干净净,地板能清楚的照出人的倒影,给这屋子保洁的人真心是不容易,我暗中感叹。就听有人道:“几位辛苦了,感谢、非常感谢。”客厅的拱形门后一人走了出来。
这人白白胖胖,五十多岁年纪,满脸的和善,穿着一件纯白的丝绸练功服,他笑容满面的道:“坐,都请坐。”说罢坐在距离我们很远的饭厅椅子上,可以保持了距离。
居然还有人这么嫌客人脏的,我是一肚子的恼火。
他或许是感到气氛有些僵硬,笑道:“在下洛仁龙,幸会几位朋友了,实不相瞒,我这人洁癖比较严重,所以只有委屈朋友配合了,谢谢你们。非常感谢。”说罢他起来还给我们鞠了个躬,随后一名身着白色中山装的中年人,给了我们每人一份红包,从厚度、重量感觉至少有一万块。
出手就给了四万,这可不算小气,足见他也是有诚意的,我这才气顺了点,他道:“本来是想在海鲜城给几位接风的,但想来想去没有勇气迈出家门,所以只能请大家来寒舍小聚了。”
“洛总,你连门都没发出了?”罗勇惊讶的道。
“没错。我整整四年没有迈出屋门一步,说来也不怕几位见笑,就是担心空气里的灰尘粘在身上,想想我都觉得恶心。”说到这儿他不自禁的皱了下眉头。
“可是你屋子里也有灰尘啊,只要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无菌的环境。”我道。
“话是不错,可是我这儿有最先进的空气过滤器,聊以自慰吧,这种病就是心理疾病,如果能让自己相信住的屋子是干净的,那就是干净的。”
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道:“先谈正事吧,都麻烦成这样了。我得表达足够的诚意。”说到这他从身后取出一个铁匣子放在饭桌上道:“之所以请几位过来是因为听刘经理说了几位在店里做的事情,实不相瞒这些年我请了不少和尚道士来,结果百分百全是骗子,请不来真神只能自己扛着,本来以为要带进棺材了,没想到您几位出现了,还是我命不该绝啊。”
“遇到什么麻烦了?”我道。
“是,那我就说了。”说罢他将桌上的铁匣子打开。长方形的匣子里有一支毛笔,竹杆狼毫,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洛仁龙就像供祖先牌位那样将双手捧着铁匣亲自走到我面前放下东西,看的出他心里很紧张,但他并没有让佣人做这件事,由此可见这东西的重要性。
放下装笔的铁匣子,洛仁龙赶紧退了回去,他是浑身都不自在。但还是强忍着没去洗澡道:“我的怪癖就是因为这支笔而起的。”
“三十年前,我刚二十岁出头,被招工去安徽一座煤矿挖煤,那个时候我是正常的,整日在矿里挖煤,浑身都是煤渣子,就这样约莫过了一年多,我开始咳嗽,整日整夜的咳,那时候医疗条件落后,光吃止咳药也不管用,到后来整个人都瘘了,工头看我样子估计是要没命了,借口送我去医院,将我丢在荒山野岭中,本来我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没想到遇到了一个脏兮兮的道士。”
说到这儿洛仁龙抑制不住的浑身抖了一下,似乎恶心的要吐出来,平静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道:“这个道士六七十岁年纪,蓬头垢面,根本看不出本人模样,他绕着我身边转了一圈后道:你是命不该绝遇到我了,这样吧我可以救你一条性命,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人能活命谁愿意死,我就同意了,他从兜里取出了一支毛笔道:这个东西对我很重要,你把它贴身带着,两年以后我会找你要回这东西,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你绝对不可以取下来,否则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罢他就伸手在我肺部按摩,那种切肤之痛我到今天都忘不了,可就是用这种手段,我一阵咳嗽后吐出了一堆染着血的煤核,一颗颗最大的有核桃那么大。”
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抖了一下道:“人的肺里能存下这么大的煤渣子?”他乐协弟。
“我也不知道,可是吐出这些煤渣后我咳嗽立马就缓解了,后来吃了几只野兔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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