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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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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坟墓正中摆放着一口黑漆木的棺材,在棺材盖的中央位置居然正摆放着我们卖给巫师的那面铜镜,看到这儿宁陵生微微叹了口气道:“太狠了,这帮人真的是太狠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的凶杀案呢”警察用手电筒在墓室里四下乱照着道。
“凶杀案昨天已经发生了,那个被车子撞的富商不是意外,肇事司机只是一个替死鬼,真正害他的,是这些村民,他们用一种阴诡狠毒的风水局破了富商的运道,想以此改变自己的命运,棺材上的铜镜是被四根牛筋交错绑定在棺盖正中的,这种布局之法是一种极其邪恶的风水术叫封魂求财,以有封魂之效的铜镜镇住墓穴中的死人,这样就能影响甚至散尽死人子孙后代的财势运道,极其险恶。”
“你这只是推论吧有现实依据吗”警察道。
“墓穴是当地村民承建的,守墓人是当地村民请愿的,这面封魂铜镜是当地村民买的,死人刚刚入穴不久他的儿子就出了车祸,而买铜镜的巫师犹如阴魂一般在我的房子周围潜伏着,把这些线索连起来难道你觉得没一点问题”顿了顿宁陵生继续道:“还有特别重要的一点,我敢肯定岭背村村民的手腕上都绑了一根橡皮筋。”宁陵生说话的口气不容置疑。
“这好像是有点奇怪”
“不是有点,是非常奇怪,所以这件案子绝不能以交通意外定性,必须立刻调查这些村民,其实这案子不难破,他们既然有害人的手段,警察肯定也有让他们交代案情的技巧,既然已经确定答案了,了解过程对你而言肯定不是啥难事。”
警察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最终还是联系了总局刑警队传唤岭背村的村民。
再回去的车子上宁陵生仔细对我们说了这件事的玄机。
根据他的猜测,这一整件事是从富商回来为村民们修建新居开始的,可悲的是这一富商的善念并没有为自己带来感恩,而是为自己招来了一群狼,从他进入村子那一刻起,他所拥有的财富就激发起“同乡”们贪婪的,于是当他提出要在祖籍修建家族墓园的想法之后立刻得到了所有村民的一致拥护,这些人甚至愿意为他免费干活,而他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报恩,而是为了劫走老人的家族运道,为己所用。
风水可以借运,自然就可以劫运,这可不是神话传说,否则有钱有权之人又何必费尽心思的在埋葬死人的坟墓上大做文章,他们这么做唯一的目的就是期望福泽后人,而这个巫师并非是“水货”他确实懂的一些玄门之术,铜镜具有封魂之效,压在死人的棺木上必然导致死人魂魄不稳,所以即便是风水宝地也无法保住家族运势。
而劫运的关键则在棺木上的那两段牛筋,把一整条牛筋分为数段,两段绑在棺材上,其余的系在人的右手,所以宁陵生让警察观察那些手臂上绑着牛皮筋的人,如果有村民手臂绑着牛皮筋,则说明他们确实是在背地里谋划一起骇人听闻的阴谋,但这些自认为聪明的人其实也是一群愚昧之人,因为没有人可以完全获得另一个人的命运气数,即便害死了他,但你不可能得到他所拥有的一切。
在随后的传讯中警察确实从村干部和部分村民的手腕上发现了和棺材上完全一模一样的牛皮筋,只要看到这点小细节一切真相自然大白天下。。。。。
警察心里有了底这件案子自然就好办了,随着警方审讯开始,这些人很快就交代了一件隐藏在黑暗中的阴谋,结果和宁陵生的推测完全一样,这真是一幕现实版农夫与蛇,其结果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而巫师则是想从屋子里偷点东西,因为老房子本来就只有一张破木板门,他把屋子里破烂家具当成了我们收藏的古董,结果阴差阳错的中了“招儿”,在这之后他一直疯疯癫癫,后来是否恢复也就没人知道了。
而围绕着铜镜的事情并未结束,市局负责刑侦工作的人对铜镜做了一次科学鉴定,想通过仪器检查出铜镜封魂的原理,结果要查的没查出道理,却在无意中又让他们侦破了一起令人发指的案件。
50、贪婪至极
我之前说过将铜镜放在白炽灯下照可以看见铜镜表面隐隐散发着一层淡绿色的光芒,本来我们以为这是诡物的某一种特征,但警察却在镜子表面上找到了一种很原始的化学材料“磷”。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鬼火,鬼火是因为人体腐化后露出体外的磷遇到空气燃烧产生的化学变化,而使用特殊的光源能够进一步发现镜子上残存的“磷”居然是呈骷髅形状的。
既然发现了化学物质那肯定就不会是闹鬼。所以警察立刻对王崇明实施了抓捕并审讯,一起儿子想要害死母亲的人间悲剧随即浮出水面。
她的母亲在事发前两天因为感冒身体不好,而这位副校长本来就有严重的心脏病史,所以在重感冒的影响下她的呼吸都变的困难,王崇明为了害死自己母亲真是殚精竭虑,他并没有在母亲病重时立刻下手,而是在母亲病情稳定之后告诉她要带女朋友回来吃饭,再说这话前王崇明已经在镜子上做了手脚,用磷在铜镜上画了一副骷髅。
他在存放镜子的抽屉里存了一盒干冰降低温度,这样“磷”就不会燃烧,可是当秦逸从抽屉里取出那面铜镜,当磷暴露在空气中会立刻燃烧。所以铜镜上就会出现一张诡异的绿色骷髅印记。
人在大病初愈时本来就是最虚弱的时候,而且他的母亲还有心脏病,一眼之下立刻心脏病发作,万幸的是这位副校长并没有死亡,而是被吓的精神失常,不过这段时间在医院的恢复,她的精神意识已经渐渐恢复过来,警方不敢把案件的真像告诉她,担心这位可怜的母亲在此受到伤害。黑しし
而王崇明之所以要害死自己的母亲仅仅只是为了要一套房子结婚,因为他的女朋友说不想和他的母亲同住,而王崇明又买不起房子。所以这个为人子的人就对自己母亲下了狠手。
在监狱里他甚至没有丝毫悔过,而是愤怒的对干警抱怨道:“其实妈妈的工资并不低,也有外水。但她把这些钱都拿去买了一堆破铜烂铁回来,既然她不管我,我又何必管她死活。”
这是一个自私到了极点的人。在他的眼里这世界上一切人都应该为他付出,除此以外他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和义务,这扭曲的人生价值观让见多识广的警察都感到无语,而随着两拨丑陋的人暴露出自己的真实嘴脸后,铜镜这一事件也算是告一段落。
经历了这些让我对人性有了一段更为深刻的了解,本来我总以为人坏不到那份上,但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如此单纯,人不但能坏到那份上。而且远远超过“那份上”。
出了警局之后我正要去打车,只见一辆“大奔”停在我们身边。车窗摇下来之后一位七八十岁的老人用不太标准的国语对我们道:“小伙子们请上车。”
宁陵生认识他,笑着道:“林伯你出院了”
“是啊,该抓住的人都进警局了,我在医院待着也没有意思,差点急死我啊。”他呵呵笑着。
这又是怎么了这件事实上宁陵生“挖的坑”实在太多了,虽然我是智慧比他略逊那么一点点的人,但也实在跟不上他的节奏。
莫名其妙的上了车子,宁陵生对我们道:“这位先生是我们家的世交,四十年前他就和我爷爷相识了,后来一直大力支持我父亲的事业”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他也是这次被村民设劫运局的受害者。”
我和王殿臣吃了一惊,我道:“不对啊,新闻报道不是说人受了重伤在医院吗”
林伯呵呵笑道:“年轻人,只要是有人在的地方,钱一定是万能的,别说新闻报道,就连车祸都是人造的。”我和王殿臣又是大吃了一惊,这次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老头按住坐在身边宁陵生的肩膀道:“多亏了我的世侄,否则这次我的家族会遭受到灭的简单,我妹妹差点被给吓死。”他恼火的道。
我掏出身上所有的现金大约有一千来块钱递给他道:“算是我们补偿你妹妹的一点小心意,真别再打了,打死他你也要担法律责任的,为这样一个人把你搭进去,值得吗”
51、渣男人生
他看了看躺在地下犹如死狗一般的林边;狠狠啐了口吐沫接过钱走了。
扶起他这人满脸都是鲜血;身上脏的根本看不出来穿的是啥款式的衣服。
林边坐在地下喘着粗气;半死不活的样子;裤子“门洞大开”。里面居然没穿内裤;估计是为了方便他裸露的。
殴打停止;那些看热闹的便一哄而散了;我扶起他道:“你到底是怎么了疯了吗”
“去你妈比;你才疯了呢。”他坐在地下咯咯笑着道;一只手不由自主就伸进了裤裆里
这就是应神产生效用后他拒不还愿的下场;看着他的举动我心里一阵阵发冷。
“怎么办”我问王殿臣道。
“我上哪知道去;这种人就是活该自找的。”王殿臣道。
“话是这么说;但这毕竟是个大活人;不能眼看着他死在临江吧”
“得罪了应神谁能活;那就是死路一条。”王殿臣说话的样子好像就他最懂。
“也别太绝情了;就算是罪犯也得给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时就听宁陵生的声音传来道:“这个人是自己作死。相帮他都难。”
“那咱们就不管他了”我道。
如果宁陵生都说这事儿没法管;我也不会强出头的。
宁陵生皱着眉头看着他良久;叹了口气道:“如果你知道今天的下场;还会为了五块钱和我们程强吗”
“别以为老子怕了你们;我吊你比你们腰都壮。”林边得意洋洋的道。
宁陵生道:“请了应神不还愿的都会是这个下场;因为应神其实就是供的鬼灵;北湾那边没有香火钱;就会在鬼灵的牌位钱烧一把铜钱草的叶子;这烟雾会让鬼灵的行为产生癫狂;供养的宿主就会倒大霉。如果想要平息鬼灵的怨气;就要付出双倍的价格;多出来的钱是连做七天法事的开销。”
“那就联系他的家人让付钱呗;他好歹是个老板;十万块钱应该没啥问题吧”我道。
“你们去联系吧。他来这儿为的就是肮脏龌龊的事;所以也不可能告诉家人;估计在他老家估计是以失踪人口被处理的。”宁陵生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于是我和王殿臣又带着他跑了一趟派出所;经过交涉得到了他的个人信息;两天后终于联系上了他的家人;也就是他的老婆。
在电话里她听说是我们找到了林边;激动的放声大哭、连声道谢;激动的甚至都没有问我们为什么会找到林边。
而我们也面临着一个难题。那就是该如何找她要钱。
这话一旦说不好我们就成了绑票的;而能相信应神的也没几个人。即便她不怀疑我们绑票也要怀疑我们诈骗;可是不要钱即便把林边接回去也没用;他迟早难逃一死。
我也问过宁陵生这话到底该怎么说;宁陵生告诉我他也没辙;让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这事儿可真难了;直到和林边老婆见到面我也没想到合适的措辞;王殿臣道:“这件事你让我来说。”木系系划。
“你有主意了”我有些吃惊;这小子一般可不怎么喜欢救人的。
“有主意了;总之你放心吧。”他言之凿凿道。
这两天我给林边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并且特意把大门拉链封死;给他带了手套。
林边已经疯癫;根本不知道摘下手套;所以没法脱裤子;所以尿了、屙了只能给他换裤子;这两天我也真是受够了。
“老林;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为什么跑到临江来了你是不是疯了”女人哭叫道。
“你老公确实是疯了;这是毋庸置疑的。”王殿臣走到她面前。
“谢谢你们了;我给你们带的烟酒;还有一些特产;另外这有五千块钱算是感谢”
不等女人话说完王殿臣直截了当道:“你知道你的丈夫在外面养了个女人吗而且这个女人还未成年。”
“啊”女人嘴巴顿时长成了“型”;呆呆的望着我们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的丈夫找到我们希望能供应一尊提升哪方面能力的法像;以此能和那个女孩和和睦睦的过日子;但事成之后他却想欠钱不还;这是遭了报应;如果想要你丈夫恢复意识就得把愿给还了;否则这一辈子他就呆呆傻傻的做人了。”
“你的意思是他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变成这样的”
“我恐怕只能说是了。”王殿臣道。
“你胡说;我家老林肯定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就是一群想要讹诈我钱的骗子。”
王殿臣呵呵一笑道:“你既然不信我也没话可说。”说罢她打开门对女人道:“请吧。”
我这才知道王殿臣根本就没打算救林边;他接手这件事就是为了快刀斩乱麻的解决这件事情。
眼看着这对令人哭笑不得的夫妻离开;不等我质问王殿臣道:“边哥;这事儿你别再说了;有的人不值得你帮忙的;况且林边这种人又好色又猥琐;而且还吝啬;可以说一无是处;这种人活该他神经;你别爱心泛滥。”
我无法反驳他的话;这件事也只能是这样了结了;时至今日我估计林边或许仍旧是疯疯癫癫的;又或许他已经死了。
这件事了结之后我接到了一封请帖;是雪惊秋请我们吃饭的请帖;因为生病期间我们去看过她;这算是回礼。
而且她特意告诉我要我把宁陵生请了一起去。
本来我以为宁陵生会拒绝;因为那个道士说他和雪惊秋八字相克;没想到他一口就答应了;还特意让我去买了一对漂亮的布娃娃当做礼物送给雪惊秋。
陪雪惊秋的还有露露、慧慧姐妹两;酒桌上我才知道这两姑娘不但是双胞胎;而且上学、上班都在一起;用露露的话来说她两就是同一个人。
但我知道这二人的性格根本不同;露露更加市侩;有虚荣心、懂的人情世故;而慧慧就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该笑的时候笑;不该笑的时候始终也挂着一副笑容。
她面颊上有一对深深的小酒窝;露露却只有左边面颊上有酒窝;这也是二人不尽相同之处。
吃到酒酣耳热时;雪惊秋起身对我道:“你是想承包我的酒吧对吗从今天起这酒吧是你的了。”说罢她将一个布包放在我面前道:“明天就可以去过户营业执照。”
我下意识的看了宁陵生一眼;他笑道:“雪总;感谢你了;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就算是做不好我也没什么好失望的;亏的也不是我的钱。”她笑道。
之后我去上了厕所;出来洗过手我下意识的甩了甩水。
“乱甩什么呢你”一个尖利的女声冲我来了。
循声望去只见一名二十多岁面颊尖瘦带着眼镜的女人满脸愤怒的望着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有些诧异的道:“你说我”
“除了你还有谁啊;乱甩水的乡巴佬。”她毫不客气大声对我道。
用十八年后小沈阳的一句名言说:人家也是个纯爷们。莫名其妙被一个女人骂乡巴佬;我当然是非常气氛的;于是我面对她道:“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的;我干什么了你张嘴就骂人。”
“你眼瞎了;没看到这滴水溅我身上了。”她指着白纱一般连衣裙的肩膀部位极其愤怒的对我嚎叫;能看到白纱上沾了几点水珠。
也就是是一点水珠;绝无其它杂质物品;看明白之后我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也是毫不客气的对她道:“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不就沾了点水珠吗;又不是尿珠;你至于说那么难听的话吗”
一古庙禁地 一
52、再见小鬼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放你的屁;要是尿珠粘在老娘身上;我就把你脑袋给剁了。”这女人简直像疯了一样对我吵吵。
话音未落;只见两个身着黑色t恤的年轻人跑到女人身边;其中一人推了我肩膀一下道:“你他妈找事儿呢。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简直气愤到了极点道:“你们想仗着人多欺负人少”
“出去打听打听我玲姐是什么身份敢和我玲姐叫板;都不用动手;吓也把你给吓死了。”
女人得意洋洋的抬了一下眼镜腿儿小声对身边一人道:“这种赤佬睬都不要睬他。”
听了这句话我给她气笑了;明明是她先招惹的我;这会又说她不想睬我;好话、歹话都让她一个人给说尽了。
这种事情说实话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就是气人;事后想想能让你郁闷好多天;可是你说动手吧她是个女人;就算我打赢了也没什么光彩的;况且她身边还站着两男人;正要动手我肯定吃亏。总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唤出上门阴出来杀人吧。
想到这儿我只能郁闷的转身要走。
“谁让你走的;给我回来。”这小子反而得意了。木系斤弟。
“怎么着;你真想打架吗”我准备撸胳膊挽袖子了。
“先给咱们玲姐道歉;否则你走不了。”他得意洋洋的道。
“去你妈的;老子不道歉。”我真火了;对他们大声吼道。
“我看你小子”话音未落王殿臣也冲了进来道:“怎么两个人欺负一个人你们很了不起”他可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站着馒头呢;此时馒头龇牙咧嘴对着三人发出低声咆哮。
“走吧;别和这些垃圾瘪三一般见识。”这女人一甩头高傲的离开了;把我给气的啊。脑壳子都疼。
“你怎么和人起的冲突”
我连想都不愿意多想一下那个长着一张寡妇脸的丑女;道:“懒得说。”转身回去了。
进了包厢就见三个姑娘笑的前仰后合;宁陵生很配合的露出一副笑容;不过有些僵硬。
美女的笑容对于男人是有感染力的;在她们愉快的笑声中我愤怒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于是我问道:“什么事情开心成这样”
雪惊秋道:“刚刚听露露说了他们里发生的事情;真没想到居然这么好玩;说的我都想去上班了。”
“大姐;上班不光有好玩的事儿;也有那种特别龌龊讨厌的同事;我们单位就有一个没事儿喜欢待在女人身后闻头发香气的猥琐男。”露露道。
“你说的是大成吧他就是卖洗发水的。这是为了分辨香味的。”慧慧道。
“你就是头脑简单;什么事情都往好的上去想;跟你没有共同语言。”露露道。
“你就是头脑太复杂了;什么事情都往坏的想;累不累啊”慧慧笑着用手在姐姐头;却又不知道从哪句话说起;憋了半天道:“营业执照我该怎么办”
她笑道:“去重新申办一张就行了;别担心;我会让父亲的法务替你们办这件事的;放心吧。”说罢她看了宁陵生一眼;见他根本没有过来的意思;表情中不免有几分失落;随即一加油门离开了。
看着消失在车流里的宝马车;我不免怅然若失;忽然想起来从头到尾都没谈钱的事情;甭说转让费了;装修费;酒水钱都没算。
我道:“这下便宜赚大发了。”
宁陵生道:“今天暂不营业;先把店里的货物盘存一下;看一共有多少钱;到时候折算一下给雪总送过去。”
于是当天我们关门盘点;这一盘不要紧;还真在仓库里发现不少陈年老酒;估计之前生意不太好;雪惊秋又不是一个善于管理存货的人;所以进了新酒却没发现老酒。
由于都是外国酒;我们也看不懂品牌;至于这些酒的价格更是无从知道了。
于是宁陵生找来店里工作经验最丰富的老店员询问这些老酒的价格;他倒也能认出一部分;于是标出价格的酒我们整理之后放到一边;继续整理其余的酒。
这里是真有不少存酒;我们整理了满头大汗才算把仓库给整理干净;而搬走了几乎所有落满灰尘的酒瓶后露出了一个落满灰尘的木头箱子;大约有四五十厘米的高度近一米的宽度。
木箱上布满了霉斑;看来箱子在这个地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正打算用起子别开木头箱子;猛然觉得身后一股大力夺来;拉着我向后连退了两步。
王殿臣没有发现异样;仍旧准备动手撬箱子。
宁陵生淡淡道:“这箱子都霉了;去弄个口罩来;否则吸进霉菌对肺部有伤害的。”
老员工也是有眼力价的人;打了个哈哈就出去了;宁陵生道:“这箱子不能动。”
“咋了难不成这是个棺材”王殿臣道。
“刚才我想开箱子的时候上门阴拽了我一把。”这话刚说完我猛然发现那小鬼一动不动的趴在王殿臣的背上。
他苍白的额头;黑黝黝的眼珠子从他后脑上微微露出一点;直勾勾的瞪着我;这场面多少有点渗人。
虽然我能确定这小鬼跟定了我;但我无法确定他对我到底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而且小鬼不像上门阴;有素罗囊封印;基本都处在“沉寂”的状态;小鬼只要是我到了阴暗的区域他就会出现;这次他居然爬上了王殿臣的背。
期初王殿臣还没有什么异状出现;片刻之后他耸了耸肩四下看了看道:“怎么这么冷呢;这里有空调”
他话音刚落;就见小鬼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虽然混到我这份上对于鬼魂根本没有丝毫畏惧;但亲眼见到一个鬼魂露出笑脸;我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真给吓得不轻。
但奇怪的是上门阴居然没有露面。
我确定自己是被吓的不轻;难道宁陵生对于唤醒上门的手段判断有误
笑过之后小鬼忽然就消失了;然而没等我松口气;又看见他坐在垒搭起来的酒箱上;两条又白又胖犹如藕节一般的小腿来回晃荡着;那姿态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随后让我感到极度惊讶的是这小鬼居然拿起了一瓶酒。
一古庙禁地 一
53、变异的酒 为孽、依然秋水长天皇冠加更
这个发现可是“划时代”的,因为在这之前人的意识里鬼魂是一种类似于光阴的物体,可以穿透一切物体,但却无法与物体有实质性的接触,但这个小鬼居然可以拿起实物。这一发现颠覆了我对于鬼魂的根本认识。
如此一来也让我对于小鬼的畏惧之心放松了不少,鬼魂之所以让人感到害怕,是因为他的未知性、神秘性,越是神秘越令人遐想,想到后来自己心中会有“各种版本”的鬼魂恐怖之状,其实这都是人自己吓唬自己,当你知道他甚至可以与实物进行接触时神秘感荡然无存,小鬼也就变的“平易近人”了,自然不再恐怖。
宁陵生也敏锐的看到了“悬空漂浮”的酒瓶,他和我不一样,无法看见小鬼,但宁陵生是个没有恐惧感的人。所以他不会觉得害怕,甚至连惊讶的感觉都不会有。
“这箱子里是什么东西”
“甭管是什么东西了,千万别动它,联系雪总问问情况再说。”宁陵生说罢将那部大哥大递给我。
然而奇怪的是雪惊秋也不知道这箱子是怎么回事,她说这酒吧也是她从别人手上兑的,虽然这条街是他父亲的产业,但雪惊秋不是这间酒吧第一任经营者,接手之后她也一直没有盘存过,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库存,更别说那个神秘的木头箱子了。
挂了电话后我道:“她也不知道这箱子的来历,很有可能是她的上一任店主丢的,不过这人是谁她都忘干净了。”
“这可就奇怪了。”
话音未落又见那小鬼拿着瓶酒出现在我身边,这下王殿臣也看见了,他大惊小怪的道:“你们看啊,这酒自己能飘了。”我赶紧冲他连打手势。示意他别大惊小怪的,他反应也快,立马会意。住了嘴。
只见小鬼蹦蹦跳跳的走到箱子边,将那瓶酒摆放在箱子中央的位置,随后转身对我摆了摆手,再度露出笑脸。
或许是这次距离近了。看的不那么“朦胧”,我忽然觉得这小鬼的笑容变的“阳光灿烂”。
其实仔细看如果排除小鬼苍白的面色和乌黑没有瞳孔的眼珠,单论五官他是个很漂亮的小男孩,他的脸滴溜滚圆,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面相饱满,加之一个蘑菇头,更忖的一张脸十分可爱。
尤其是当他笑的时候,一对大眼睛会弯成弯月状,这是一种能感化人心的笑容,却是来自于一个鬼魂的身体。
从那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鬼和人确实入佛法所言都是六道众生中的生命,都是这个世界的生命,虽然鬼魂中有令人感到恐惧的怨魂厉鬼,但人中也有恶人狠人,这些人对于同类下狠手时丝毫不会弱于厉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人和鬼很难说到底谁更可怕。
小鬼的行为和动作是告诉我们“别动这瓶酒”。
当时我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以为他在和我们开玩笑,于是我配合的对他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动这瓶酒的。”小鬼用力点了点头,笑容更加灿烂。
王殿臣惊讶的问我道:“边哥,你在和谁说话呢”
我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随后只见小鬼的身体开始逐渐变的透明,接着消失不见了。
我道:“这瓶酒别动了,就放在这儿吧。”
把剩余的存盘盘点完之后已经深夜,我们去办公区休息,眯了会儿再睁眼天已经亮了,腹中隐有尿意,于是去上厕所。
可是刚走出办公室门我就闻到一股奇异且炽烈的酒香气。
这股香气可以用炽烈、浓郁来形容,我不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所以也不懂酒,可即便是这样我也有几分陶醉惬意的感觉,甚至闻了会儿就有种熏熏然小醉的感觉。
那种体验真的是太奇妙了。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有酒被打碎了。
可是走进仓库区只见昨天整理清扫出来的区域没有丝毫异样,所有的酒都整整的摆放在原位,甭说流淌出的酒水了,就连一滴水珠都没有。
可是摆放在木箱上的那瓶酒,颜色却有了变化,原本的暗褐色变成了质地清澈的琥珀色,在灯光的照射下酒水居然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我上前拿起那瓶酒,浓郁的酒香气顿时增涨了几杯,一股股的朝我子里涌入,味道简直太好闻了。
可奇怪的是明明是一瓶不上档次的普通酒水,在一个长满霉斑的箱子上摆放一夜后为什么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想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先去撒尿。
可是走进厕所我就被自己给吓了一跳,只见我满脸通红,完全是一副酒入八成的境界。
刚有这个念头,我就觉得脑袋一阵阵眩晕,真有种喝醉酒后天旋地转的感觉。
这下真是尿都没尿好,回去的路上当我穿过那条充满酒香气的走廊,整个人的醉意更加明显,也酒精促使的血液循环加速,身体温度也骤然提升。
推门走进办公室,还没等我把发现的状况告诉他两,猛然觉得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
“秦边,你怎么了”宁陵生赶紧走了过来。
“没、没事、我、我醉了。”说完这话我不由自主的哈哈笑了起来,开始发酒疯了。
宁陵生闻了闻道:“这么浓的酒香气酒打碎了”
“你和我想的一样,但根本就不是那样,酒成精了、成精了。”我口
“边哥,你够专业啊,刚开了酒吧,大清早的你就喝上了,小心你的肝脏。”
“他没喝酒。”
“那他人怎么跟个醉猫一样”
“他这是被酒气给熏的。”
“大哥,说这话你信这里能有什么好酒,能把人喝醉就不容易了,把人熏醉,我看百年的茅台原浆都没这功效。”
“你、你闻不到这酒香气啊,就、就是摆在木箱上那瓶,老给力了。”我咯咯笑着道,就像全世界的开心事都轮到我身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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