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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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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绕到了宾馆朝南面的方位,顺着水管轻车熟路的爬到了二楼宁陵生的房间,脑袋刚刚越过窗台赫然就见到黑暗中宁陵生面无表情的站在窗口。

不得不说即便是宁陵生这样的大帅哥,一声不吭的站在黑暗中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由于没有丝毫堤防,我吓得浑身一抖,扒在窗台上的双手就松开了,眼看就要掉落下去,宁陵生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臂。

说也奇怪,以宁陵生的外形绝不会给人以强壮的感觉,可我被他攥住手腕后整个人悬浮在半空中,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由宁陵生一只手承受了。

我178的身高,140的份量,虽然不算很重,但就算是练健美的人平举一只手将我拎起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但宁陵生就这么握着我,稳稳的一动不动,甚至没有丝毫用力的状态表现出来。

我都傻了,怔怔的望着他,甚至我感觉这个人不是宁陵生,但他拎着我缓缓靠近窗台后道:“在不进来我要松手了?”

我赶紧伸手扒住窗台,爬进了屋子里。

站定后我只觉得手腕隐隐作痛,借着月光只见手腕上五道手指的淤青指痕看的是清清楚楚,我不禁心下骇然,只听“啪嗒”一声屋子里的灯亮了,我只觉得眼前一片金光,赶紧伸手遮在眼前。

片刻之后眼睛渐渐适应了灯光的亮度,我放下手时宁陵生已经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他穿着整,根本不像是睡过觉的模样。

我吃惊的看着他,居然把想要对他说的话给忘了。

我不说话宁陵生也不说话,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宁哥,我、我……以为你可能遇到了麻烦,所以想进来看看情况。”

“嗯,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他一句话噎的我无话可说。

再待下去也没啥意思,于是我起身道:“宁哥,你早点休息,我……”

“你着急上火的来我这儿为什么事情?不说就走吗?”

“哦对,我把这茬给忘了,刚刚和王大海聊天,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咱们酒吧里的那块水晶骸骨,我怎么觉得最近出现的这些麻烦事或许都与水晶骸骨有关呢?否则很难解释这些人为什么会把精力耗费在一个普通的小酒吧里。”

“其实这点自从雪松出事后我就想到了,雪松虽然是个生意人,但和道门中人走的很近,否则如此重要的物件不可能摆放在他女儿开设的酒吧里,而酒吧一条街本来就是他们家的产业,所以说雪松家里藏了记录有道门众望之人的龌龊事迹的资料也不奇怪。”

“无论是吸收精华之气的水晶骸骨还是那个本子,对于道门中人而言都是极其重要的物件,所以虽然我一直极力想和道门中人划清界限,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强大的漩涡卷入是非的中心区域。”说到这儿宁陵生似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宁哥,我们该如何规避麻烦,保护自己?”

“租赁这个酒吧时我没想到会惹上这么大的麻烦,我应该能算是个谨慎的人,但有些麻烦真的让人防不胜防。”

“可是这个东西与我们没有多少关系,又不是我们偷来抢来的,难道这些牛鼻子道士还能乱怪无辜吗?”

“只能说但愿他们不会。”顿了顿宁陵生道:“这个水晶骸骨必定是个了不起的神器,茅山宗已经高调介入了,那副玄机道人的《猛虎下山图》罗吉子为什么要挂在你的店里,就是告诉别的门派,这间酒吧已经是茅山宗的势力范围了,时机合适,他们会来取走这具水晶骸骨的。”

“我的天,原来茅山道士已经掺乎进来了。”我张大嘴巴道。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12、求功德的黑老大

“这幅图是罗吉子送给你的,他的身份很有意思,天龙阁的分堂堂主,这个身份说大谈不上多大,说小但道门中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茅山宗让他来目的就是不想让人觉得他们大张旗,但又传递出己方已经介入整件事的态度,如此一来进可攻退可守,老一派的道教门派玩起手段来也是高明。”宁陵生冷笑一声道。

“宁哥,你应该是早就看出破绽了?”

“从我知道罗吉子送你猛虎下山图时我就知道了,他不过是一个分堂堂主。怎么会将阁老的亲笔画作随意送人呢?所以挂这幅图就是插旗,申明主权的一种手段,至于说追杀吴高山这只是个借口,以此遮掩自己的真实打算。”

“这群老……”我本来是想说“老狐狸”的,转念一想宁陵生已经把对方的行为料想的清清楚楚。如果说对方那也等于把他一起骂了。

于是我赶紧转移话题道:“不对啊宁哥,他们确实杀死了吴高山的四名手下,就算是演戏也不用演的如此逼真吧?”

“这可不是演戏。或许罗吉子和吴高山真有恩怨也说不定,但文星堂介入这件事的手段是非常巧妙的,他们以保护你为借口。控制整个酒吧,其实就是觊觎那具水晶骸骨。如果等一段时间,没有太大的阻力, 他们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件神器给取走,这就叫步步为营。”请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这帮人真是太缺德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道门正宗,简直就是道门耻辱。”我恼火的道。

“这世上任何一个门派行为做事都不可能直来直往,那只会让自己死的很难看,这和道德无关。”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以我们的能力是不可能加入这场神器争夺战的,所以做好观众吧,有人来了就端茶倒水,尽量表现的和这件事没有关联。”

“宁哥,要不然我们把酒吧转让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算了?”

“事情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千万记住,无论如何不能让那些人察觉我们知道水晶骷髅的存在,一旦消息透露出去,对我们会造成巨大危机,所以这个糊涂咱们得装到底了。”

其实那具水晶骷髅从我们发现它的作用后直到今天从没用过一次,所以对我们也没有任何价值可言,虽然在玄门中人的眼里它是一件通天神器。

返回酒吧后没见到王大海,于是去了慧慧那儿,由于刚进了一堆的货,所以她有点忙,我大致问了小雪的情况,得知她还住在慧慧家里,估计短时间内她还是无法接受我,所以这件事只能暂时缓缓了。

我有点烦躁,因为似乎突然之间前途就变扑朔迷离起来,虽然宁陵生说只要置身事外就能明哲保身,但这东西是在我们的店里,万一发生了大规模的争斗,我们是不可能明哲保身的,就像老毛子和鬼子当年在中国打的那场日俄战争,当地老百姓不可能不遭殃。

这酒吧就成了定时炸弹,偏生甩还甩不掉,也是郁闷。

最近在我身边发生的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顺心如愿的。

正好是大过年的,应该去庙里点转运香。

有了这个念头等酒吧打烊后我驱车去了临江最大的寺庙法华寺烧香许愿。

烧过香后我捐了两千的香油钱,正打算离开就见小宝和一群人架着一个杵拐棍的人一步三晃的进了庙里。

他的手虽然已经不需要固定,但还是打着厚厚的绷带。

看见我他点了点头小声对我道:“正打算找你呢。”

“什么事情?”我道。

小宝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走到那个杵着拐杖的男人身边道:“洛明哥,这位就是我说的修庙匠人,也是我大哥,秦边。”

拄拐的男人随即艰难的调转方向走到我面前颇为艰难的道:“秦先生,久仰大名,没想到今天在庙里见到你,也是我两的缘法。”

如果这人不是一脸的刀疤,就凭他的谈吐,我肯定以为他是个“有素质的文化人”。

他虽然有些病怏怏的,但身高体壮,犹如大枣般的脑袋滴溜滚圆,包括眉毛在内,脑袋上寸草不生,这副面相给人感觉就是凶残到了极点。而且他脑袋上和面部至少有长短三四处的伤口,这人肯定做不了坏事,以他这副长相谁看到了都会有堤防之心。

这些人肯定是小宝的“朋友”了。

跟这么多的黑社会站在一起,我不免觉得心跳加速,很没有安全感,想赶紧走人于是礼节性的笑了笑道:“您客气了,我是开酒吧,老板有空需要休闲的话可以去我酒吧坐坐。”

“我听宝儿说过了,秦先生放心,我保证你酒吧以后生意兴隆。”

话说的牛逼啊,难道这人是财神临世?我好奇的上下打量这人。

小宝将我拉到一边道:“边哥,这人叫巨虎山,临江这片江滩上真正的老大,他从十三岁在江滩上卖水果开始混到今天,基本上临江偏门生意基本上都有他的参与,可以说不光是临江了,就算整个中原地区他都有一号,不过这些年他身体不太好了,也查不出明显的毛病,就是一天天的衰弱,有高人指点让他修庙求福报,但巨虎山连修了七八座庙都没见好转。”

“所以他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而你正好又认识我们,所以想让我们为他修庙去业障?”

“是这么个意思。”

“哎呀,缺德事儿干多了以为修座庙就能解决问题?他想的也太简单了。”

“哥哥,这事儿不难我能找到你吗?你能给他想想办法吗?就算给我面子,看看情况呗,真要是不成也没人怪你。”

“我答应你没什么问题,但修庙的事得是宁哥说了算,要不然我回去问问情况,然后再说这事儿?”

“成,那我等你消息。”

之后我与巨虎山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出了宝殿,在下台阶时我居然见到了罗吉子。

只见他穿着一件宽大的道袍,脚步匆匆的走着。

佛寺里进了一个道士,引起了众多信善好奇的目光,但罗吉子恍若不闻,就是急匆匆的走路。

我靠过去道:“罗道长,过年……”没等我拜年的话说出口,罗吉子看都不多看我一眼,就从我身边径直而过。

这让我多少有些诧异,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想到这儿我不满恼火,正打算走转念一想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却又不方便说出来?因为罗吉子给我的感觉是挺儒雅的一个人,确实不大像个势利眼,而且这个时候出现在寺庙里又是行色匆匆,肯定有问题。

想到这儿我便跟了过去,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吉子很快便穿过了大雄宝殿,这是法华寺最里的建筑,但随即他向右一转又上了一座土坡。

土坡之上种满了松林无路可走了,难道罗吉子尿急要找地儿“方便”?

他也是出家人,如果连这种行为都能做出来,那实在太过分了,看来道门要触佛门“霉头”了。

看热闹的人都不嫌事大,我巴不得和尚道士能打起来,那真是有好戏看了。

然而罗吉子并不像我所预料的解带尿尿,而是径直走入松林之后。

这老道大白天一个人钻树林,难道又“更大的事”要办?

想到这儿我不免觉得恶心,掉头就走了。

可是没走两步就听一阵扑落落响动,林子里一片惊鸟齐齐飞出,朝天空飞去。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13、镇尸

我已经走下土坡的脚顿时停住了。

我不相信这些鸟是被他“熏走”的,所以林子里肯定有问题。

大雄宝殿佛音阵阵,人声鼎沸,而此地距离宝殿已有一段距离,所以虽然群鸟惊起的动静也不小。但并没有人注意到这反常一幕。

我想了想又沿着罗吉子行走的路钻入了松林中。

只见远处看密密匝匝的松林,其实内部空隙挺大的,只见松林中的土地上落满了枯叶和鸟粪,每一棵树都生长的极为茁壮。

透过宽阔的树林缝隙只见里面居然是塔林,一座座的石质塔林埋藏着一位位高僧的骨灰灵魂。

这是个令人肃然起敬的地方,问题是罗吉子一个道士。跑到塔林去干吗?难道真的是要搞破坏工作?

于是我悄悄走到松林边缘,躲在一棵树后面观察。

我明明看着罗吉子进了这个地方,可是偌大的塔林区域里并没有他的声音。

难道罗吉子已经在暗中秘密埋设炸弹了?想到这儿我忽然觉得有点紧张,小心脏咚咚直跳,这是生平第一次体会抓贼的感觉。于是我猫腰踮脚跑去了最近一处塔林之后,小心翼翼的伸出脑袋两边打量。

说也奇怪,这里面不但没有罗吉子的身影。连法华寺的僧人都不见一个,这安保工作真心让人无力吐槽。

而这个地方静的邪乎,大雄宝殿里各种声音似乎被松林给阻断了。居然没有一丝透入进来。

我侧耳倾听了很长时间,确定没有一点点异响。于是我又跑去了另一座塔林之后细听响动,还是没有半点声音。

真是活见鬼了,难道罗吉子知道自己被盯梢,已经偷偷溜走了?

想到这儿我正要从塔林后转出去,猛然一只手从上而下攥住了我脖子后的衣领,另一只手则堵在了我嘴巴上。

犹豫这一下来的极其突然,吓得我魂飞魄散,正要挣扎,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朵边轻轻“嘘”了一声。

我抬头望去只见罗吉子两只脚倒挂在塔林边檐,整个人倒挂在石塔上。

难怪我顺着地溜没发现他,原来这道士已经爬上塔顶了,不过此时再见他,老道的腰间已经插了一把长剑,进寺庙时这把剑应该是藏在他宽大的道袍中。

随后罗吉子先松开了抓住我衣领的手,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随后又指了指他身边左侧的一处塔林示意我“爬上去”,这才松开捂在我嘴巴上的手。

这里肯定出了事情,于是按他说的小心翼翼爬上了塔林。

随后罗吉子朝西南方向指了指,我顺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起初没发现什么东西,定睛看了一会儿只见一处塔林下的泥土堆成耸起状,再仔细看这泥土的形状像极了人背。

也就是说有一个人侧躺在地下,然后他将手脚脑袋全部塞入石塔底座的缝隙中。

这个姿势非常诡异。

罗吉子左手在塔顶轻轻一拍,整个人腾身而起单脚立在塔顶尖上。

塔林的塔尖很细,但罗吉子单脚站立其上稳稳的毫不动弹。

这是真有本事的道人。

随即只见他右手平举,两指连弹,四五颗白色的类似于樟脑丸大小的物体接连撞击在那片“黄色土堆”之上,啪啪声响中一阵黄烟腾腾而起,只听“嗷呜”一声,这东西张牙舞爪的从地下爬了起来。

只见他浑身被一层黄色的泥壳包裹,已经看不清身上穿的衣物款式了,但却能看见一张苍白异常的脸和乱如鸡窝的脑袋。

这人身体十分强壮,歪着脑袋,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一边走脑袋僵硬的晃动着,嘴巴里不停的发出“嗷呜、嗷呜”的叫声,听声音和狗熊的叫声类似。

与此同时寺庙里的大钟“当当”的响了起来,如此一来这怪物的吼叫声再响,汇聚在大雄宝殿那些人是不可能再听见了。

而这怪物般的人则跌跌撞撞朝我们站立的塔林走来,罗吉子一个鹞子翻身,从塔林上翻了下去,在半空中他左手一翻已出现了一张符箓,伸手拍在了僵尸脑袋顶上,随即落在他身后。

僵尸身体一震,随即一个转身张开双手作势朝罗吉子扑去,但脑袋却无法再动了。

罗吉子毫不慌张,抽出腰间宝剑,我看的清楚是一把精铁剑,而非桃木剑。

我以为他是要削断僵尸的脑袋,但他只是提剑对准僵尸左肩肩骨轻轻一点,噗的一声闷响,罗吉子借力而起,空中一个大翻,随即将一张符箓贴在僵尸左肩。

只要符箓入身,僵尸那处身体部位就不会再动弹,所以能动的部位越少,他的行动越是缓慢,很快四肢分别被贴上了符箓,这下僵尸真的成僵尸,他保持着双手向前的姿态一动不动了。

我从塔林上跳了下来道:“罗道长,今天亲眼见你斗僵尸,真是太精彩了。”

罗吉子微微一笑道:“过奖了,本功而已。”

“您来这儿就是为了降服僵尸的?”

“是的,昨天接到消息,法华寺里进了一只萌尸,今天来就是为了降服他的,之前你和我招呼,我没有回应是因为身有功能,不能随意开口说话,还请见谅。”

“原来是这个道理,嗨,这有什么好见怪的,我还得谢谢您让我开了眼界呢。”我笑道。

随后我朝萌尸望去,只见他的眼珠子居然还能随人的移动而转动,我感到一阵恶寒道:“萌尸还有意识吗?我感觉他能看见我?”

“既然已经成了尸体,肯定没有意识,不过这种东西集天地之阴气而成,所以能感受到人的阳气,并会吸走人的阳气,一旦出现必须斩尽杀绝。”

“如何杀死他?”我道。

“很简单,一把火就可以。”说罢罗吉子抬起的左手两指捻着一张符箓,眨眼符箓燃烧而起,他抬手将火团甩在萌尸的身上,没有丝毫过度,轰隆一声,整个萌尸就被烈火包裹。

寺庙上空就是烟雾腾腾,所以多出这股黑烟也没什么特别扎眼的,很快萌尸就被烈火烧得发出滋滋响声,这是油脂被炙烤时发出的声音,由此可知萌尸刚死不久,因为体内还有水分。

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可是当我们转身正打算离开就听啪的一声响,罗吉子左肩已被一只烈焰滚滚的手掌按住。

萌尸居然能动了。

他反应是极快的,抽出铁剑反手一剑将胳膊砍断了。

让人万难想到的是萌尸的断臂处居然喷涌而出一股暗黑色的液体,罗吉子毫无防备,顿时被喷了满脸。

这股黑色液体的气味又腥又臭,极其刺,差点把我熏吐了。

此时的罗吉子眼睛一剑无法睁开了,但他极其沉着,手中铁剑挽起一片剑花,随即反手在空中划出一片银光烂漫,萌尸脑袋掉落地下。

萌尸没了脑袋虽然不会立刻死亡,但也没了方向,烈焰滚滚的身体四下乱走,我一把推开罗吉子,自己也闪身让开,随后萌尸没走几步合身撞在塔林摔倒在地后再也无法起身了。

我赶紧朝罗吉子跑去,此时他已经盘膝坐在地下,对我一抬手道:“我身染尸毒,你千万不要靠近。”

“罗道长、这、我该怎么救你?”

他叹了口气道:“我也是混了几十年的老江湖,没成想一件小事上翻了跟头。”

“你一定有解毒的手段,快点告诉我。”我焦急的道。

“孩子你别慌张,我那柄长剑呢,你找到。”

我从地下捡起长剑道:“长剑就在我手里?”

罗吉子随即指着自己的心口道:“你从这里刺进去。”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114、再回油籽村 为必量天下玉佩加更

我吓了一跳道:“罗道长,就算受伤了,咱也得想办法治伤,不能一死了之啊?”

罗吉子叹了口气道:“这是因为你不懂道门中人是如何对待身染尸毒同门的,他们会用火烧死我。”

“我去。活活烧死吗?”

“是的,身染尸毒后人死后也会变成萌尸,所以必须烧死。”

到这份上已经是非常悲惨了,我也不可能去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杀死之后再烧,这种问题即便是问我都觉得太惨,真不明白道门中人为什么会对自己人如此心狠手辣。

“罗道长。您先别着急,这事儿还没到最坏的程度,道门法术中肯定有治愈尸毒的手段对吗?”

他摇了摇头道:“没有,尸毒无解。”

“那糯米之类的物品不是能起到拔毒的效果吗?”

“糯米只能缓解尸毒,完全治愈是没有可能的。”现场一时安静的只有烈火焚烧尸体时发出的噼啪声响。

“秦先生。如果你真的怜悯我,就请一剑杀死我,然后将我四肢关节打断。”罗吉子一字字道。

我想了想道:“还没到这步。罗道长,咱们先下山,然后再做打算。”

“我绝不能被同门发现。否则只会惨死。”他颇为畏惧的道。

“这么做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你们在外拼死拼活与人方便。这些人动动嘴皮就把人活活烧死,简直混账至极。”我越说越气愤。

“这世上不公平的事本来就很多,我只是一只蝼蚁,根本没法掌控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罗道长,你先别说了,不管多麻烦的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你听我一句,咱们下山再想办法。”说罢我上去就要搀扶他起来。

“秦先生,你又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呢?”他叹口气道。

“你做的事情没有错,为什么要承受如此不公平的待遇?就算我是路见不平吧,你别在说那些话了,我是不可能滥杀好人的。”说罢我挽住了他的一条胳膊。

罗吉子叹了口气道:“无量天尊、善哉、善哉,既然如此,还请先生用糯米将我身上沾染的尸毒吸走,可以暂时缓解症状。”

他包里有一条用白布裹成的圆柱形物体,里面装的就是糯米,解开袋子,我抓起一把米敷在他的脸上,片刻之后糯米就被染成黑色,用树枝刮干净后我敷上一把,如此周而复始之后,他脸上和身上沾染的尸液被清除干净,罗吉子也可以睁开眼睛了,只见一对眼睛瞳孔晦暗,对于光线和外界物体根本没有反应,显得很是呆滞。

“您用手按在我肩头,咱们走。”

“秦先生,我受的伤迟早会被同门察觉,到时候……”

“真到那时候再说,但现在咱们回去商议对策,我大哥天上地下无所不知,他肯定能解决这个麻烦。”

“唉,真是感谢了。”

于是我两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法华寺,驱车回到宾馆后我先把罗吉子安顿好,之后找到了宁陵生。

“宁哥,我可能又给你找麻烦了。”

“哦,怎么回事?”宁陵生放下手中的棋谱问我道。

“文星堂堂主罗吉子中了尸毒,他说同门会把他烧死,只求一死,我实在不能接受所以就把他带回来了。”

宁陵生微微一笑道:“你还真喜欢操心。”

“可是我觉得……”

“这事儿你没必要解释,因为没有做错,道门这个陋习存在已有百年,常为外人诟病,我也是知道的。”

“是啊,简直是混蛋规定,所以我就把人带回来了,宁哥,咱们想办法帮帮罗道长呗?”

“想要帮他其实很简单。”宁陵生淡淡的道。

“尸毒连道门中人都无法解除,这事儿能容易?”我不太相信的道。

“你还记得油籽村的向家父女吗?”

我脱口而出道:“那对赶尸匠?”

“是的,他们是辰州赶尸门的人,手里肯定有解除尸毒的解药,只要向玲还在,肯定能解掉罗吉子所中的尸毒。”

“没错,宁哥,还是你脑子好使,我怎么就没想到。”我一拍手道。

“你也别耽搁了,赶紧去吧,万一被道门中人得到了消息,那就是一场大是非。”

听他这么说我也不敢耽搁了,立刻带罗吉子朝油籽村赶去。

油籽村距离临江路真不算近,避免迷路,我特意雇请了一位司机让他开车,路上我是千万祈祷向玲定要太太平平的活着,千万不要被鲁道成的手下杀死,或是想不开自杀。

然而纵使我想了无数个可能发生的结局,但最终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一路毫不停歇赶到油籽村时,车子几乎成了黄色,整个车身沾满了泥巴,在村口就见曾经爆发过一场诡异大战的油籽村已经焕然一新,原本虽然干净,但寂静诡异的氛围荡然无存,村子里居然人来人往,每间屋子里都住了人。

而且这些人看样子似乎都是农民,但每个人精神状态都很好,大家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我们赶到的时候正好是饭店,只见这些人端着饭碗互相串门,见对方家里有好吃的饭菜,坐下就吃,也不客气。

我也是晕了,走到村口问一个端着碗的中年男子道:“大叔,这是油籽村吗?”

“是啊。”

“哦,你是这村子里的人?”

“不是,我是农民工,在这里盖房子的。”经他指点我看见此地曾经大片空荒的土地上已经在建造住宅小区,一栋栋的六层楼拔地而起,已到了粉刷外墙的阶段。

“那么这里有一位叫向玲的大姐吗?”

“你说向村长啊,当然在了,她就在最里那间屋子,车子开到底就是了。”中年男子道。

看来鲁道成又找到一群替死鬼了。想到这儿我不免为这些农民工感到惋惜。

正打算进去,就听一人道:“你怎么来了?”这声音听着耳熟,寻声而去只见一个穿着碎花棉袄,头上包着一块大红色方巾的女人站在我面前不远处。

这中年女人大约四十多岁年纪,白白胖胖,只见她笑吟吟的满脸喜色。

我仔细分辨了很长时间才看出来她就是向玲。

那个满脸愁苦,一脸阴郁、瘦如竹篙的女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年多前那个女人就比死人多了一口气,现在她的变化是由内而外的,完全就是个马路上随处可见的家庭妇女。

“大姐,这是你的亲戚?”男子问道。

“是的,是我的表弟。”向玲这么说自然是不希望别人知道她曾经的过往了。

于是我道:“大哥好啊,我大姐背井离乡的在这里,多亏你们照应了。”

“大兄弟这话说的太客气了,我们都是大姐照顾的,你可千万别说倒了。”他呵呵笑道,随即道:“那你们聊,我不打搅了。”说罢转身离开了。

向玲看着他走扯下身上的围裙道:“先去家里吃饭吧。”

“不了,向姐,我想求你件事儿。”

“别这么客气,有事儿尽管说。”

我带着她到了车旁边,指了指坐在里面的罗吉子,此时他的脸上已经开始出现一道道犹如筋络的黑色条纹,面孔上也长出了一层薄薄的绒毛。

驾驶员我已经打发走了,车子里只有罗吉子。

“这人中了极深的尸毒,已经发作了,需要立刻处理。”向玲道。

“向大姐我……”

“他是茅山宗的?”向玲冷冷的问了一句。

“这……他是天龙阁的一位分堂堂主。”我也不能说瞎话,只能实话实说。

“茅山宗的人不是宁可将染尸毒的道士烧死,也不愿求赶尸匠人吗?”向玲语带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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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祛除尸毒

看来这两派是有积怨的,估计这事儿不好办。

我正要想点子劝向玲,就听她叹了口气道:“这个人伤势已经很严重了,需要立刻将体内的毒逼出来。”

“向大姐,如果你能帮帮他那是最好了。”

向玲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点头道:“好吧,不管怎么说我们曾经也并肩共过难,看着这层面子上我帮你一次,你把车开到一片空旷之地。”

于是我带着向玲开车去了一片尚未开发到的荒地上,此时的罗吉子已经失去了知觉,昏迷不醒。

向玲和我把罗吉子从车里抬了出来靠在车轮胎上坐好。她道:“有没有帆布或是大的塑料布?”

“还真没有。”

于是向玲将围裙套在他脖子上,左右看了看他的面颊后用手在他的左脸上轻轻按了一下。

就是轻轻一下,他的皮肤就烂掉一块,流出来的血居然不是红色的,而是泛白。类似于浑浊的牛奶的,腥臭味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熏的我差点就吐了。

向玲对这股气味似乎是很适应了。没什么反应,她对我道:“别光看着,你扶着他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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