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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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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罪的人还是蛮多的,难道我也遭遇别人上门踢馆了?

想来想去我道:“王哥。这些人是身负武功的还是别的什么路道?”

“你知道金轮刃这种兵器吗?”

我摇了摇头。

“是一种圆形的钢圈,边缘被打磨的很锋利,使用者需用鱼鳞手套避免双手被钢圈划伤,金轮刃这种兵器在武行里是十分邪门的,使用这种武器讲究的是阵法。所以至少两人才能为一阵,两人之间配合必须妙到颠毫,才能将金轮刃威力发挥到极致。”

“这没啥好奇怪的,为什么说邪门呢?”我不解的道。

“因为金轮刃的分量很沉,所以基本不可能由女人来使用,所以这些男人从练功的时候就必须在一起朝夕相处,就像……也不是就像。必须以情侣身份相处,两人同吃同睡,互相关心、互相体贴,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达到心无旁骛的配合。两个大男人像夫妻一样的生活,这还不够邪门吗?”

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差点没把自己给麻翻了。

“这、这简直太、太奇怪了。”我道。

“所以使用金轮刃的人在江湖上就被人视为妖魔鬼怪,这四个人已经连续三天在咱们这儿出现了,肯定没安着什么好心,秦总,你确定这两天没得罪什么人?”

“我主要是得罪的人太多了,已经很难想起是谁了,王哥,你说这些人会不会对顾客造成伤害?”

“不知道,很难说,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些人来此的目的。”

“这样吧明后两天大家休息,我来探探底。”我道。

“这些人可不是善茬,你要小心。”

“放心吧王哥,我心里有数。”这时酒水上来了,我一口气喝了半杯,朝后仓走去。

路过大厅时我朝两边角落的位置看了看,果不其然,两边卡座上坐的人都比较奇怪。

这四人虽然穿的衣服都不一样,但头型都是一样的,全是光头,两个人分别左右耳带着一个大圆环的耳圈,这四人坐在椅子一动不动,就像四座人形蜡像,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

而四人的身体也是异常强壮的,很像是传说中的专门以杀人为任务的“恐怖分子”,我假装不关注这些人,走进了后仓躲在门后一动不动的观察他们。

这四人也不点酒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到四点多,起身离开了。

这其中还有几名客人醉酒,在酒吧里大声喧哗着,这四人恍若未闻,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

见他们走出酒吧,我暗中松了口气。

这时慧慧在我身后道:“秦总,你在这里待了快一晚上了,有事吗?”

“这事儿就比较复杂了。”我叹了口气道:“明天晚上不用来上班了。”

“为什么?”

“给你放假还不好吗,你就这么喜欢上班?”

“那倒不是,最好每天不上班,光发工资秦总就最好了。”

我被她逗笑道:“其实你比我有钱多,怎么想起来敲我的竹杠了?”

“我没钱啊,钱都是我爸的。”

“那不一样吗,你爸不就是你的?”

“这不是一回事,我爸的钱是他赚的,和我没关系啊。”慧慧扑闪着她亮晶晶的大眼睛道。

“好吧,这事儿我不和你抬杠,你怎么说就怎么是。”

“不讨论谁有钱啦,我一个月八百块工资,肯定不如你有钱。”

“你老说这茬,我给你涨到一千吧,否则好像我压迫你似的。”

“好啊,你给我涨工资我当然开心了。”她笑了,真的很开心。

我暗中也是服了她,明明老爸家财数以百亿计,给她涨两百块工资居然还能笑出来,这该是多么的没心没肺。

“要不然我请你和姐姐吃饭吧,涨工资了要庆祝一下。”

“你姐姐还是不愿意理睬我,如果你能让她回心转意,我再给你涨两百。”

“你这算是贿赂我嘛?”慧慧道。

“算是吧,成吗?”

“其实我一直在姐姐面前说你的好话啊,但现在还说不动她,这事儿不能急于求成,再给我点时间。”

“成,那就拜托了。”

之后我返回宾馆将四个怪人出没的事情告诉了宁陵生,问他该怎么办?

宁陵生想了想道:“这四人出现的确实有些古怪。”

“是很奇怪,而且这四个人一动不动的坐了一整晚。”也不知道为什么来。

“咱们以不变应万变吧,你还是正常营业,别被他们感觉你要针对他们有所行动,那样有可能会激化矛盾。”

“可是我已经通知店员休息了,要不然我再让他们……”

“不用了,今天晚上让殿臣他们去帮帮忙,维持现状吧。”

“我就担心他们会暴起发难。”

“这是绝对没有可能的,如果要动手,昨天晚上就已经动过了,何必要每天来这儿浪费时间。”

我估计宁陵生肯定是从当中看出了什么门道,既然他不怕我也不用瞎担心了,于是放心的睡觉,到了晚上大壮子他们都去酒吧帮忙。

到了晚上十点之后这四人果然如约而至,依旧是坐在那两处角落里,一动不动,也不点酒。

而到了十点一刻又进来一个人,这人约莫四十多岁年纪,身材适中,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运动服,这个人我有点面熟,昨天应该是见到他的,因为这身衣服很奇怪,在一群泡酒吧新新人类中显得十分扎眼。

这人进来后似乎是随便挑了个位子坐下,但位子正好在两边卡座中间的位置,他点了杯啤酒,慢条斯理的喝着。

而当这个人出现后那四人就像上了发条,同时移动脑袋转向这人,随后八只眼睛就停留在他身上没有移开过。

我如果同时被四个人逼视肯定是浑身不自在,但这人却浑然不觉,就是慢慢的喝着酒,似乎四个光头在他眼里就是空气。

难道这两方人是对头?在我的酒吧里是为了找一个叫板的地儿?

想到这儿我不免有些紧张,这要是打起来肯定会伤及无辜的。

想到这儿我对大憨子道:“你注意这两拨人的举动,万一他们闹事,赶紧报警。”

“报警?你开玩笑吧?他们要是打起来,我一手一个全部给他们丢出去。”

94、保护者

大憨子之所以会说出这句话并不是因为他过于自信,而是因为我没有说这四个光头的身份背景,他以为就是普通闹事的流氓。

“千万别让他们打起来,酒吧这么狭小的空间一旦发生大规模殴斗肯定会伤及无辜的。”我道。

我话音未落就见坐在西北角的两光头猛然站了起来,起来后两人手里就各握着一柄银光闪闪的金轮刃。果然如王大海说的,这东西就是个边缘极为锋利的中空金属轮。

两个怪人依旧是木熏熏的望着运动男,似乎随时都要出手,但这人根本连看都不看两人一眼,眼睛就盯着啤酒杯。

只见其中一人握着金轮刃的手越来越近,甚至都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抖,金轮刃的片面反射的灯光点点闪烁。

我正要上去“劝架”却被大壮子一把拉住了,他道:“你想死吗?”

“可是这要打起来店里就要死人了。”

“用不着你操心,咱们站着看热闹就成了。”

“大壮子,你原来可不是这样。”

“我一直就是这样,听我的没错。”

他就是不同意我过去,我也不好硬闯,好在当天酒吧里没什么人,只有靠近门口坐了一对谈恋爱的小年轻,在我连番手势的暗示下,这两人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结账走人了。

随后我们都各自寻找相对安全的区域,站定后等着看热闹了。

只见这两人死死盯着对方,眼珠子都要瞪出血丝了,我也不知道这两人哪来的深仇大恨,但看样子一个恨不能一口吃了另一个。

酒吧里静的只有人喝酒入肚的声音,随即就听呜的一声,精气四射,酒吧里顿时多了一层寒气,蓝光闪闪一片金轮刃斜刺里朝那人飞去。

这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金轮刃到了面前他抬起一根手指顶在金轮刃边缘,这圆形的兵刃就在他指尖上滴溜溜转了起来。

旋转就是卸力,所以金轮刃的转速越来越快。甚至发出了吹哨般尖利的响声。

另一个光头抬起手中的金轮刃朝他劈面砍下,这人将手指上急速旋转的金轮刃迎面撞了过去,就听当的一声脆响,当材质相同的金轮对撞之后,光头手里的那扇金轮刃被撞缺了一大块。甚至整个轮子金属边框都发生了扭曲变形。

两光头怒喝一声四只手一晃,又摸出了四把金轮刃,眼看这就要没完没了的打下去了,就听门口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怪人站在了门口。

说他怪不是因为长相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人穿着并不奇怪,穿着深色的滑雪衫。脑袋上带着连体帽。

按说连体帽并不是什么特殊的物质做成的,也没有帽檐之类的遮挡物,但这个人的脸居然一点看不清楚,黑黝黝的好像他没长脑袋。

这幅模样可是真够惊悚的。我吓得顿时浑身一激灵。

可是他吹出来的笛声却十分悠扬悦耳,只见四个光头僵硬的身体就朝笛声飘来的方向缓缓转去,接着就像丢了魂的人摇摇晃晃的排成一字型的队伍,缓慢的朝门口走去,而吹笛子的人一步步倒退着往后引领着四个行动如僵尸般的人,一路退到了巷子口。

当晚下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走得远了这五个人的背影尽数消失在雾气中。

我转而朝屋子当中坐着那人望去。

桌上只有一杯啤酒,那人却不见了。

这可真见了鬼,没人见他离开,怎么突然间就消失无踪了?

大壮子点点头道:“高人,绝对是高人。”

“你说的是吹笛子的还是穿运动服的?”

“这两人都很厉害。”

“吹笛子的确实有点门道,那几个光头好像是僵尸一样,应该是僵尸吧?”我道。

“肯定不是僵尸,我看到他们有呼吸,或许他们的精神意志被人给操控了。”

“这两拨人打架干吗跑咱们这儿来?吃饱了撑的?”我有些恼火道。

“或许是他们能感受到这间酒吧的特殊之处,所以特意选了你这里过招。”大壮子笑道。

“真是想不通,还好今晚没造成人员伤亡,否则我都要跟着倒霉。”

“我看关门回去睡觉吧,这深更半夜的谁还回来?”大憨子打着哈欠道。

于是关了店门后我们一路说说笑笑返回宾馆睡觉了。

然而奇怪的是第二天晚上我又看到运动衫走进了店里,从容不迫的坐在原位上,可是今天那四个光头没来,他怎么又来了?

不过这个人看五官没有任何侵略性,实在不像来找麻烦的人,想到这儿我暗中仔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这人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就是点一杯啤酒慢悠悠的喝着,到了打烊的时间关门走人。

一连观察了三天,我忍不住了,于是亲自端着一杯啤酒放在他面前。

他道了声谢,随后从口袋里取出十块钱……

“不用客气了,这杯酒是我请你的。”

“哦。”他呵呵一笑,也没说什么,端起杯子就喝,随后就进入了发呆的程序。

“先生,我能请教您的姓名吗?”

“我的名字对你有意义吗?”他微笑着道。

“我想还是有意义的,因为我很佩服你的手段。”

“其实我也没什么大本事,很多事情都是歪打正着而已。”他呵呵笑道。

“告诉我,为什么是我这里?”我很严肃的问道。

“为什么不能是你这里?”他笑嘻嘻的回答道。

“你是在保护谁的对吗?”这个念头是我在睡觉时忽然想到的,像这种人即便真是要了解私人恩怨也不会选择酒吧这种地方,所以这人来此的目的极有可能是为了保护我或是保护这酒吧里某一人的。

“你很聪明。”说这句话时他满脸“笑嘻嘻”逐渐消失了,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所以我应该感谢您,但我也想知道您为什么要在这执行保护的任务?这里就见有什么人值得您费心费力如此?”

“关于这些……”他顿了顿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那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日子可以嘛?”

“你完全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好好的做你的生意,一些小麻烦我就可以提你摆平了。”

听了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道:“你是来保护我的?”

他眯着眼打量我片刻道:“秦总,我给你提个意见,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听?”

“当然愿意听了,你说。”

“好奇的人不长命。”他声音冷冷道。

我不敢再问了,我虽然不是很聪明,但智商绝对没问题,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人了,踏踏实实的过自己小日子吧。于是我让开了。

见到宁陵生后我将这事儿告诉了他,宁陵生点点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宁哥,你说这个人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这个人出现的很奇怪。”

“连你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这有什么可奇怪的,随他去吧,既然他是为了保护咱们的资产那也是好事。”

“这人本事真大,来无踪去无影,简直太可怕了。”

“保护咱们的人当然是本领越大越好,你怕什么?”

“你说他们有没有可能是为了馒头来的?我就担心这个。”

“应该不可能,因为妖兽和妖怪是不一样的,所有精怪都是妖兽,它们拥有更强的力量,更聪明的智商,但绝不会生祸害人的心,做祸害人的事,天极狼是妖兽,但绝不是妖怪,只是……”说到这儿宁陵生微微叹了口气道:“它比狼妖化的概率更高。”

95、怪胎

“只要他们不伤害馒头就成了。”我道。

“放心吧,馒头现在比你厉害。”说罢宁陵生带着馒头不急不慢的走入了浓浓的白雾中。

又过了五天,运动衫也不来了,酒吧又恢复到了正常运营的状态中,而距离春节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宁陵生私底下对我道:“小雪没了家人后这是第一个春节,你得想办法让她过好。”

“宁哥,这事儿说的容易做起来难,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直到现在她都不理睬我。”

“男人心眼如此之小,她不睬你就哄到她睬你为止,抱怨什么?”

“宁哥,你是不谈恋爱不知道这些女孩的臭矫情,我……”

“小雪刚刚死了父母,你不能这么说她。”宁陵生表情立刻就变的严肃起来。

“我这话说的确实太没人性了。”说罢我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得了,你先想想如何操办这个春节。”

为这事儿我特意咨询了王殿臣,结果一向不靠谱的王殿臣居然还真给我出了一个相当有技术含量的办法,他道:“你去把雪儿接回来,它是大哥的心头肉,如果它能参加这次春节聚会,首先大哥就开心,其次小雪一定会喜欢雪儿。而我们这些人里除了宁哥只有你能带走小雪,这个优势可以利用。”注: П 即可观看

“你小子真够贼的,这点子不错,相当不错。”我拍了他肩膀一下。

“我这点子不错吧,到时候和小雪复合了记得请我吃大餐。”

“你放心,大餐管饱。”我笑道。

于是在筹备年货的过程中我特意多备了一份,年二十八酒吧关门,我把年货给老道姑送了过去。

路途也不近,开着车子上路后只见偌大的城市犹如空了,开半天车都见不到一个人,路上空旷的让人觉得心发慌,很快上了荒瘠的土路。过了一道长坡后只见土路边坐着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婆婆,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老棉袄,她身边放着一个脏兮兮的竹篮,和一根树枝做的手杖,此刻绝望的对着天空放声大哭。

我车子都已经开过去了。看到老人如此凄惨的表情,心里就觉得一阵抽紧,随后又将车子倒了回去摇下车窗后我道:“老人家,你这是怎么了?”

“我惨啊,大过年的被儿子从家里赶出来要饭,我这一辈子不知道为啥活着,我有心想死。却老的连死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想着撞车吧,可是真看到你车子了我又想大过年的我真要在你车子上撞死了,你又如何过年呢。所以我是真没办法了。”

真是见过惨的没见过这么惨的,我叹了口气道:“老人家,见到就是缘分,你也别难过了,儿子不想和你过年,我请你回去过年好吗?”

“小伙子,我这么老了你请我回去过年不嫌我触霉头吗?”

“您这话说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大过年的我请一个宝回去有谁会嫌呢?”老太被我说的破涕为笑。

我下车给打开后车门道:“上车吧,我家里人肯定会欢迎你的。”

“谢谢、非常感谢。”我身后传来她咯咯的尖笑声。

这老太笑起来的感觉和她的年纪、气质不太相符。

想到这儿我攥着门把手转身刚要请她上车就见老太将她手上那根木棍子对着,而木棍一段黑黝黝的并不像是木头。

我正在想老太这是什么意思?就见木棍忽然喷出一股紫气,我子里闻到一股香甜气息,脑子骤然一阵发晕,接着就觉得天旋地转,眨眼就失去了知觉。

“来吧、来吧、相约九八、来吧、来吧、相约一九九八。”

我是被两位天后的歌声吵醒的,睁开眼睛后我只觉得后脑勺就像被掀开了,又痛又空。

只见不远处的电视机是开着的,里面正在播放春节晚会,而我……

我又一次被人倒吊着悬在半空。

我在空中微微晃荡着,捆在脚上的麻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随即我就看到左边一人,那人还算是正常, 只是一对眼珠子充满了血丝,这应该是倒吊的时间太长脑子已经充血了。

转念一想我自己,出事当天是大年二十九的下午,而现在已经是大年三十的晚上了,我至少被倒吊了一整天,所以估计和他的情况也差不多。

然而当我视线转向右边,猛然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一幕,吓得我张嘴就要惨叫,这才发现嘴里被堵了东西。

右边那人两条胳膊已经被齐根砍断,伤口处的皮肤、脂肪层、血肉筋络、骨头、一层层的看的极为清楚。

手断了看的未必恐怖,但切口处看得如此清楚这就非常可怕了,我要不是一天没吃饭非吐了不可。

我这才看清楚自己身处一间极大的废弃车间里,从三角形天棚到地面足有五六米的落差,周围堆满了报废的汽车,而那诡异的一家人就在两堆报废汽车之间的空地上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酒菜。

桌子上坐的人应该能用怪胎来称呼。

那个骗了我的老乞婆此刻还是那身衣服,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子主位上,左手边坐着的是一个满脸疙瘩的胖男人。

他脸上的疙瘩可不是那种大点的红包,而是真正的肉疙瘩,就像有人用吹管在他脸上吹起了一个个犹如乒乓球大小的包。

我这个人有密集恐惧症,看到这一脸肉疙瘩,瞬间恶心的浑身一阵阵过点,毛孔都酥了,要是站着我非跪了不可。

而老乞婆右边的女人面色就比男人干脆了很多,她脸上可没有那么多的疙瘩,只有一个,而且在下巴上,是一个暗红色巨大的肉瘤,一直塔拉到她的胸口。

而在她左手处还有一对看来更加年轻的人,一人浑身长满了青毛,很长的毛,整个人看来就像是个大猩猩,还有一个则是女的,她的五官很端正,基本可以算作是美女……

前提是她不能张嘴,“美女”的嘴是四瓣的,比兔子嘴还要多一瓣,所每次一张口四瓣嘴同时张开,能露出所有的牙龈……

那模样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我怎么被这一家怪胎给抓来了,难道他们打算吃了我?

忘记说了一点,吊在我身边被割了双臂的人没死,他无力的睁着眼睛,嘴角抽着白沫人的状态虽然已经不成了,但一时半会还是不会死。

因为这些怪胎给他吊着葡萄糖,这些怪胎不知从哪弄来的葡萄糖,插在那人脚脖子的筋络上,一滴滴的滴入重伤者的体内。

我虽然不怕鬼,但这恐怖的一幕成功的把我吓了个半死不活,我能看见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着,这就是颤抖。

这一家怪胎看着电视节目,不停的发出愉快的笑声,有的声音像磨牙、有的声音像锯木,有的声音像是尖利铁器从玻璃上划过的响动。

正在这时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低吼声。

这声音又低又沉,却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随着这一声的响起,废旧的汽车一面喷出犹如细雾的水气,这应该是从嘴里喷出来的口水。

随即沉重的呼吸声不停的响起在这宽阔的空间里,随即只见下巴上长大瘤的女人丢下筷子,着急忙慌的跑到汽车铁壳之后,再出来后手上便拿着一柄沾满血迹,但十分锋利的砍刀。

看到这把刀,吊在我身边那位垂死之人就像突然间被打了鸡血,不停发出呜呜惨叫声,身体也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大肉瘤脸上堆起一副恐怖的笑容拎着刀朝我们缓缓走来。

96、人吃人 为哈迪斯的灵魂大皇冠加更

我也是吓的魂飞天外,按照顺序来看应该是我的双臂要被砍下了。

这种剧痛我根本无法承受,还不如给我脖子来一刀的痛快。

越是害怕,身体抖动的幅度越大,这大过年的我真是糟了哪门子孽了。

我胡思乱想中就见“大瘤”肥硕臃肿的身躯出现我的面前。那把刀在我面前上下微微晃动。

我感觉自己简直要被吓晕了,连呼吸都没法呼吸了。

随即大瘤举起手中寒光闪闪的大砍刀。

我勒个耶和华、释迦摩尼的,谁来救救我。我在心底里狂呼。

随即砍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银光。

“噗呲”!

热乎乎的鲜血洒满了我半张脸,我吓得浑身抖成一团。

刀并没有落在我身上,而是从那人双腿腿根处一划而过,他的身体和两条腿分离了。

这人上半身顿时摔在了血泊中,他连哼的力气都没了,只是不停的抽搐。

大瘤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根钩子,勾在他的下巴上,将他仅剩的半截尸体朝外拖去,鲜血在地下留出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两条挂在绳子上的鲜血兀自抖动着,鲜血仍是一股股的涌出。

请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当大瘤转去废弃的车子后面,随即沉闷的喘息声再度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咀嚼声,咬碎骨头时发出的咔咔声响。

大瘤再走出来后衣服上溅满了鲜血,她却没有丝毫感觉。连手都不擦,继续吃饭喝酒。

只是“这一家人”似乎没有声带,没人说话,只是看到小品相声时会发出极其难听的笑声。

这时我情绪上已经逐渐镇定下来,扭头望向另一人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可以合作解开绳索,而这个人不知道是因为过于恐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整个人已经抽搐了。

我陷入了绝望中,看来这里就是我的必死之地了。

随后我感觉到被捆着的双手和双脚越来越麻,已经不再是我的身体部位。

而大瘤再度手持匕首朝我们走来,随后只见她鲜血淋漓的从两条挂着的腿上拉下一大块肉来,返回去将肉片成薄片,或是煎烤。或是汤煮,屋子里随即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但是这股气味对我而言简直比有毒气体都难闻,可是嘴被堵着,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强自忍受着。

也不知忍了多久。我逐渐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后绳子上挂着的两条人腿几乎被吃干净,只剩下挂着血丝的白骨。

屋子里的灯都关上了,只剩下饭桌顶上一盏小灯还亮着。

只见那老乞婆还坐在椅子上,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身边没了那几个怪胎,清冷的光影让她的背影显得极为落寞,不像是心狠手辣的老妖婆。真像是一个被家人抛弃无家可归的流浪之人。

她不停摩挲着一个小物件,就是我随身携带的那个降魔杵。

这降魔杵到底是什么来路,以至于帅哥道士要想尽办法找到,然后又因此倒了大霉?

我对于法器应用之物多少也有些了解。降魔杵是佛门器物,为什么道士会对这东西如此上心?

刚想到这儿老乞婆手上的降魔杵掉落在桌上,发出啪嗒一声。

静谧的空间这细微的一声显得十分刺耳,我被吓了一跳。

只听老乞婆微微叹了口气,我居然从中听出了无尽的落寞与悲哀。

难道这样一个残忍、诡异的食人怪物也会有心事?

不知过了多久老乞婆道:“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的?”我嘴里塞着布条,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头都没回屈指对我一弹。

黑暗的空间里一道细微的金光朝我激射而至,看的是清清楚楚,没等我反过来怎么回事,捆在我嘴巴上的布条就被金光划断掉落了。

“我、我……”

“我劝你最好别叫,否则你随时有可能会被人吃掉。”老乞婆声音比冰都冷。

虽然只是短短一句话,但却是我所听过最可怕的故事。

“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的?”老乞婆摩挲着手里的降魔杵又重复问了一遍。

“我、前一段时间吧?”我忽然看到了生的希望。

“他为什么要把这个降魔杵交给你?”

“我不知道,之前算是有过一面之缘,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将这根降魔杵交给我,而且……”

不等我话说完,老乞婆道:“将东西交给你时,他有没有说什么?”

“没说。”

老乞婆咯咯一笑,用充满愤恨怨毒的声音道:“他真以为如此对我就真么算了?”

听了老乞婆这话我心念一动,难道她说的人不是帅哥道士?

应该不是,道士那年纪最多只有这老乞婆的三分之一,这样的年纪差距能搞出什么事情?

我估计老乞婆说的是这个降魔杵的真正拥有者。

而且看她说话时的神态表情基本可以肯定这两人之间还是感情纠葛。

能看出老乞婆虽然恨极了对方,但也爱极了对方,这两种完全矛盾的情绪是能共存于一对爱侣间的,所以只要我能把握利用好这件事,肯定能够脱灾脱难。

想明白这点我叹了口气道:“老人家,我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你,真是太巧合了。”

没见她身子动,坐着的椅子悬空一转面朝向我。

“这么说他还是对你说过我的?”只见她一对三角小眼精光熠熠,在黑暗中就像一对手电光。

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说的那个“他”是谁,可我知道一旦被她觉察出来我是在骗她,那估计我会被她用刀一刀刀割碎了,所以接下来每一个字都要想清楚了才能说。

“没有详细的说过,只是大致说过几句。”

“他怎么说的?”老乞婆的怒气顿时就不见了,眼神中充满了期盼。

“这……他说的和你说的其实差不多。”

“差不多?哪方面差不多?”

“他也会抱怨你,说你不懂他,他的内心也很痛苦。”

老乞婆蓦然发出一阵尖笑声,笑声停止后她双目又充满了凶狠的目光道:“臭小子你居然敢骗我,这个老混蛋从来就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他会在你面前吐露这些话?你是他什么人?”

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话没说两句就被她看出了破绽,真是有够倒霉的。

“你居然敢骗我?居然敢在这件事上骗我……”她声音忽远忽近,乎松乎紧,我甚至都无法分辨这是不是人发出的声音。

只见她脸上闪烁着一层淡绿色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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