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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的第三世界-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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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南方沿海地区的朋友,总是会光着脚丫,走在沙滩上,一边迎着温暖的阳光,一边想在脑海中想象着那种美丽的场面,
内心激动不已。
然后,同时在心中感叹祖国的疆域辽阔,将春夏秋冬,风霜雪雨划分的如此清晰,
不像某些弹丸之地,在播音员播放天气预报时,只能尴尬说上一句,今天全国有雨!
赵凯文和马文倩、金刚三人走进关沧海办公室时,关沧海正站在窗边,一边望着远处海面上翻涌的浪潮,
一边听着收音机里面播放的天气预报。
自从中国特事组织在“末日海啸”席卷东亚海域之际,选择与共济会光照普世党合作,利用云端粒子覆盖系统,对被海啸吞噬的地区进行镜像化复制之后,
他便一直镇守在中国的南海地区寸步不离,他在心中认为光照普世党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他们的整体计划还没有结束,
虽然他们现在还没有将狐狸尾巴漏出来,但是依照关沧海的直觉判断,一旦他们有所动作,那么所产生的后果,将会是无法控制的。
眼下的中国,正处于多事之秋,就如同一个虚弱的婴儿,周边围满了豺狼虎豹,在豺狼虎豹后背的黑暗里,还有无数双罪恶的眼睛,
都在等待着这个婴儿身上的灵光熄灭之后,向其伸出罪恶之手。
他早就看出了那些外族侵略者的狼子野心,因此在很久以前,便与万青山商量好,采取兵法当中,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内外配合的战术,
一个在留在内部保持婴儿的血脉畅通,另一个在外部为其逐渐虚弱的灵光再次凝聚起来,最后将一切来犯之敌,尽数剿灭。
只不过,这个计划当中有一个环节出现了一些问题,是万青山和关沧海都未曾预料到的,那就是上面的核心机关部门,在敌人的诱惑之下,出现了动摇之心,
因此,二人只能再次将已经布好的棋局再次打乱,分出一部分精力,来顺水推舟,随机应变。
这也是关沧海一直坐镇南海,未曾动身的原因。
“北京下雪了吧?”
关沧海看着海边穿着单衣嬉戏的人群,背对着从外面走进来的赵凯文等人问道,就像是在跟他们打招呼,
只不过关沧海不习惯说废话,哪怕是打招呼,也要带着一定的目的性和价值性。
“下了,挺老大的!俺老娘还让俺抽空回一趟老家,她给俺新做一套棉裤,
你说这老太太也真是的,都啥年代了,还自己亲手做,俺都告诉她俺在部队啥东西都发,
她还是不放心,你说说。”
金刚好久都没被人问话了,一经找到能够接上话的机会,就心直口快停不下来了,
似乎想把这几个星期从埃及憋在心里的话一下子全部倒出来,也不管别人刚才那句话是不是在问他。
金刚口无遮拦,没心没肺式的滔滔不绝,在赵凯文略微的皱眉和恬淡如水的眼神中,习惯性的停止了下来,
然后又习惯性的露出一脸憨厚的笑容,“你说,文儿,你说,俺不说了!”
赵凯文转过头,将此次前去埃及的遭遇,例行公事般的向关沧海汇报了一遍,当中故意的隐去了郎天义内心的变化,
和曾经对自己表达过的想法,或许他是在为郎天义考虑,或许他是在为关沧海考虑,
毕竟在他的心中,这个两个人代表着两个不同的时代,不同时代的人,有着不同的思想,对于国家,对于民族,对于未来都不一样。
马文倩看着赵凯文说话时淡然的表情,似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又似乎这世界上的一花一草一米阳光,
都牵动着他的心,每时每刻,每分每秒,每一次琴弦颤动时,流淌在空气中的音符。
所以,在马文倩看来,他之所以没有提出来,是因为他压根就没把这件事情当一回事,或者对于他而言,不是件事。
关沧海听完了赵凯文的汇报,转过身,看了一眼众人,说道,
“你们回来后,应该先去张子健那里汇报,而不是来南海到我这里!
按照国家的文件程序,在国家特殊领域的特殊事件处理方面,天干为主,地支为辅!”
“有什么不一样吗?”
马文倩问道。
“在有些人看来一样,在有些人看来不一样,可一样,也可不一样,事情一样,人不一样!”
说着,关沧海拿起一个上面带着红色特字号的文件,递到三人的面前,
“你们看看吧,这是经国家安全总部机关批准,由特事工地天干特事处下发的对郎天义的抓捕令!”
马文倩拿起文件看了看,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那文件内容中罗列着郎天义的罪行一共分成了四条,
分别是严重违反组织纪律,严重不服从组织命令,在大庭广众之下故意显示身份,为人类正常社会秩序造成严重影响,
袭击国家安全总部机关特派员,并致其人员死亡,现令中国境内特事组织人员,对其进行抓捕,如其反抗行为严重,可以依情将其当场击毙!
若说前面的三条罪状被某些有心人添油加醋的公布出来,依照郎天义此刻心中的想法,倒是有些可能,然而最后一条罪状,
马文倩等人是万万不可能相信的,因为他们知道,郎天义绝对不会乱杀无辜,尤其是国家安全总部机关的同志。
“这绝对是诬陷!”
马文倩率先绷起了脸。
金刚拿起文件也快速的扫了一遍,当他看到上面赫然贴着的郎天义的照片,和下面罗列着的竖条罪行时,也不由得瞪大眼睛,
“扯淡,这小子才跟我们分开多大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可能去杀人呢?一定是搞错了!”
刚说完,金刚似乎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头一次来了个脑筋急转弯,转换了一下思路,自以为聪明的看着关沧海,哈哈大笑问道,
“关老啊,俺知道了,苦肉计,苦肉计是不是,一定又有新的任务了是不是!”
然而关沧海确定以及严肃的表情,告诉了他自己没有开玩笑,这个文件也没有开玩笑,金刚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方才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凝固了起来,这个性情直率,丝毫不会遮掩的山东大汉,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拿起文件,将大手在桌子上一拍,怒声说道,“啥?郎天义他咋能杀人呢?他明明告诉俺们他先走一步,去第九军区特事医院看他那个相好的,
怎么就变成杀人了呢?”
站在一旁沉默多时的赵凯文神情落寞的说道,“是谁杀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被杀了,有人被杀,就要有人来承担责任,
只要有纷争,就必定会有无辜的生命牺牲,可有时候之所以有纷争,却也正是为了这些无辜被牺牲的生命,就像是光明与黑暗必须并行,真是令人伤脑筋!”
“关老啊,郎天义的为人俺心里清楚,他不可能出手杀人,他可是咱们特事工地的人,咱们不能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他背着骂名不管啊,您得想想办法啊!”
金刚当真是有些着急了。
马文倩沉默着没有说话,似乎心中在做着自己的打算。
关沧海说道,“特事工地人员的使命是维护国家特殊领域的秩序及安定,和对组织绝对忠诚及服从上级的命令,
既然上级的命令已经下达到你们的手中,按照章程,你们应该执行!”
金刚一布隆脑袋,瞪大眼睛,“啥玩应?关老啊,你该不会是让俺们去抓那小子吧?俺先说啊,俺可没空,俺还忙着呢。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蜥蜴人都要打到家门口来了,自己人还在窝里斗呢!”
马文倩冷着脸,说道,“为什么每次只要上面下命令,我们就要执行,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思考一下上面的命令是对是错呢?”
关沧海看了马文倩一眼,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全部内心,在关沧海的眼里,她太年轻了,尤其是如今已经被郎天义的思想和热血感染之后的她,
关沧海老练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停顿了片刻,反问道,
“为什么每次我下达命令,你们问也不问,就去执行呢?”
“因为我们对您信任!”
“那么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呢?或者国家不再需要我了?亦或者,你们看到的拘捕令上的人是我呢?你们又该怎么做?”
马文倩冷哼一声,“那我们就反了!”
此语一出,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只有远处海面上的浪花,一层又一层的拍击礁石的声音,传进海洋观测站某间办公室的窗子里,
而赵凯文似乎对这样的谈话不怎么感兴趣,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海面,闭目养神。
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对于善恶之间的较量,对于光明黑暗之间的对抗,对于守护和平美好的世界,他可以奉献自己的生命和热情,
但是对于人性与人性之间,权谋与权谋之间,野心与野心之间的明争暗斗,他却心若寒潭,清冷如冰。
“你说什么?”
良久,关沧海神色诧异的望了马文倩一眼,试探性的问道。
第一百六十一章 ,马文倩的初次试探
第一百六十一章,马文倩的初次试探
试探性!为什么要试探?马文倩的性格,关沧海再熟悉不过,地支部分第一行动小队队长,伊莎古丽手下的“猛将”,综合性特事人才,
骄傲、冷漠、勇敢、忠诚,这是伊莎古丽曾经在关沧海面前,对自己手下的这名得力女干将的评价。
然而关沧海在第一眼见到马文倩时,就知道伊莎古丽的介绍中隐去了两个她性格上的缺憾,冲动、热血,
其实冲动和热血,这两个性格特点,换在普通人身上,非但算不上是缺憾,反而还可能是优点,但是对于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从事特殊的工作来说,
这两种性格就真的成为了一种缺憾,因为你不知道,这样的性格,会在什么闯下大祸,尤其对于像关沧海和万青山这样的,亲历过历史大时代的动乱和变迁,
内心已经在岁月的蹉跎中,形成了坚若磐石的思想与小心谨慎的行事风格。
在他们的心中认为,很多时候,人心,要比那些特殊的敌人更加难以揣测。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的谨慎?他们怕死吗?他们不怕,他们已经在过去岁月的动荡中,在那些历史长河中不可磨灭的风口浪尖上,死了太多次了,
他们只是有些不舍,和放心不下,一种出去职业习惯性的不舍和放心不下,他们是从那个尘封的时代中走到这个社会时代的人,
他们内心的思想,和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热爱,也是如今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们难以理解的。
所以,他们才会在百般的忍受过,不同时代的统治者们的质疑和排挤,受尽了委屈和非议,仍然选择留在这片土地,继续的发光发热,奉献下去。
这是那个时代的人身上才能拥有的性格,他们再没有看到这种忍辱负重,顾全大局的脊梁,在新一代接班人的身上挺立起来之前,
在新时代中国的特事领域隐蔽战线上扎下深深的根,他们又怎能安心闭眼?
先前说过,关沧海和万青山,虽然在中国特殊领域中都担任的举足轻重的角色,但是二人却又是完全不同的性格,
在“长江八宿”里,万青山是八个人当中的“大当家”,从那个时期,他身上就磨练出了一种从宏观上纵览全局运筹帷幄的领袖之气,
关沧海在八个人的组织里面排行老二,他又姓关,很戏剧性的被当时组织里的同僚们称呼为关二哥,
或许受到年轻事的万青山身上的光芒照敛,他的性格一直沉默少言,却心思细密,长期跟随在万青山身边忠诚如一。
在他们曾经也像如今的年轻一代特事人员一样身入险境执行任务时,关沧海就经常跟随万青山一组,
二人在一起的时候,只要是万青山在人前发言表明意见,关沧海就很少说话,似乎二人之间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
一个人说的,就代表另一个人心里想的,只有万青山不在的时候,关沧海才会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然而他的想法,也几乎都能与万青山正在执行的不谋而合。
二人的这种默契,曾经在那个动荡的年月里,在长江八宿受到不同的派系挑唆,分成了多个阵营的时候,
让关沧海义无反顾的选择跟随万青山,留在这片土地上,他们的名讳,也让多个来犯之敌闻风丧胆,直到今天。
所以与其说是万青山带出了关沧海,到不如说关沧海成就了万青山。
万青山的性格就像是高崖万刃,碧空苍云,令人看得见,摸不着,抬头仰望时,却又能够感觉自己被笼罩其中,
低头之时,他就在远处注视着你。
而关沧海的性格却像是海水般浩瀚绵长,他无形无相,却深不可测,当你的手掌轻抚着平静的海面时,
一转身,却看见一排巨浪正在你的头顶之上,而你手心触摸之水,与那头顶巨浪同宗同源,
都在一个人的内心中流淌。
在诸多年轻一代的特事人员心中,万青山的形象永远是那样的伟岸中带着令人折服的硬朗与慈祥,
他从来不会对任何人展露出愤怒的一幕,但是他的威严却如同高山一般,早已经深入进人们的心中。
而关沧海则与万青山不同,他沉默严厉,脾气怪异,与人谈话时所有的表达,皆是与任务有关,
几乎从不掺杂任何一句的闲话,和私人的情感,因此在他手下工作的伊莎古丽和马文倩等地支部分的特事人员,
也养成了冷漠实干的性格。
不论碧空云崖,还是浩海寂浪,都是依托着无数像是郎天义这样的特事人员成长的摇篮,
期待着有一天,他们能够站立在青山之巅,飞跃沧海彼岸,直到那世界尽头的世界。
所以,关沧海和万青山的身上更重要的使命是传承,因此,这些一点一点在他们眼前成长起来的战士们的心理和思想上的变化,
也是他们时常关注的地方,他们不能眼看着这些未来堪当大任的华夏意志继承者们,走上思想极端的歪路。
故而,关沧海在面对马文倩突如其来的一句反动性的言词之时,没有用质疑的口吻,而是试探性的反问,
马文倩也算是一个心直口快之人,心里有什么事情,不喜欢拐弯抹角,但她不像金刚那么口无遮拦,
她要么沉默,要么开口便是心中所想,不论自己面前是谁,关沧海也包括在内,
她见关沧海再次向自己发问,于是便把心中更多的想法一起连带了出来,
“我说如果您要是也被列为抓捕的行列里,那么我们就反了。长久以来,我们这些人,都过着人不像人,
鬼不像鬼的日子,在人前藏匿自己的本性,在夹缝中生存喘息,我们这么样的付出,换来的却是上面的怀疑,
阿木提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没有得到一丝的慰籍,没有人知道他是否曾经存在过,又因为什么而离去,
我想问一句,为什么我们就一定要生活在正常人类关注不到的阴影里?为什么我们所作的一切,不能被人们所知道?
这样的规矩,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关沧海看着马文倩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似乎这些想法早就在她的脑海中已经形成,不,不是早已,而是在这次的埃及之行中形成的,
因为关沧海知道,在去埃及之前的马文倩,因为阿木提的牺牲,内心一直处于低沉的状态,
这种低沉的状态,让她曾经性格中带有的冲动和热血这两部分缺憾已经逐渐淡去,就像是生命当中失去了可以寄托的激情,
性格不再向往日那样的锋芒与张扬,变得沉稳、成熟,懂得考虑大局,服从上级命令。
按照老一辈特事组织遗留下来的传统,这一行业中,就是需要这样的人才。
但是没想到,她在这次埃及之行中,又重新的找到了那种能够另她身上的血液再次燃烧起来的激情,
关沧海知道,这种再次将她身上的热血燃烧起来的激情和希望,正是来源于郎天义。
他看着马文倩一脸坚定的表情,仿佛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一颗正在酝酿着的火种,这颗星星之火,若是不加以抑制,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你刚才说,你们都反了?这个你们,还有谁?”
马文倩意识到了自己言语上的唐突之处,她揣摩不出关沧海深不见底的内心之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于是不再回答,沉默了下来。
金刚虽然也是心直口快,但是他照比马文倩要在年龄上大上一些,在加上他从前在部队里面呆过,知道什么话题最为敏感,
他见气氛有些尴尬,便立即上来打全场,“那个,关老啊,这黑丫头说气话呢,反什么反,我们吃国家的,穿国家的,国家就是咱的在世爹娘啊,反什么呀反!”
一边说着,还一边向马文倩使眼神。
马文倩低着头,小声说道,“我们的吃穿,不是国家给的,是人民,国家也是人民的,不是某个人和团体的,某个人或团体的意见,也代表不了国家,更代替不了人民!”
关沧海沉默许久,说道,“既然你心中明白这个道理,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你刚才的思想,会给人民直接造成巨大的灾难?
你想过为什么而返?要反谁?且不论你是否能够成功,就说反完之后你又该如何收拾残局?
这么旁大的国家,这么固若金汤的体制,是在无数人的鲜血和生命的基础之上建立起来的,是你想反就能反的吗?”
关沧海的个头不到一米七,加上他年迈苍老,身躯佝偻,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是从他口中发出的低沉沙哑的语气,却带着一种强大的威慑力,
那一字一句,犹如一根根钢钉,能够钉入人的琵琶骨里,让你所有本来想要与之反驳的思绪,全部龟缩在自己的心理。
从事特殊工作的人,尤其是在特殊领域上身兼要职的人,身上必须要具备一种能够另人折服的威严,否则这些本身就不平凡的人,随时都有在情绪失控下,违反作乱的可能,
马文倩不再反问,连先前自己小声的牢骚也不再有,即使是有,也是闷在了心中。
第一百六十三章,光绪年间特事案卷,白莲教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光绪年间特事案卷,白莲教卷
关沧海见他们都不再说话,口气有所收敛,哀叹一声,继续说道,
“一个正在运行的机器,由无数个分散在不同工作领域的零件所组成,某个部位的零件坏了,就应该更换掉那个部位的零件,而不会因为一个零件更换整个机器,
如果某两个系统的零件,发生了互相排斥的问题,那么就要看哪一部分系统更加重要,然后保留重要的,更换次要的,这就是整个国家和民族繁衍至今不变的原理。
我们是执行部门,不是司命部门,有些事情的对与错,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有些事情发生了,且不可阻挠,即便是错的,那也是天道,
我们能做的就是上顺天道,下安人心,自古忠将不反君,所以历史上有些人,即便是蒙受了冤屈,也终有昭雪之日,
而那些叛君作乱之人,却会永远的背负上无法洗脱的罪名,世世代代遭受后人的唾骂。
你刚才说信任于我这句话,应当换做信任这个国家,如果我们的心中真的没有逆反作乱的思想,
即便是有人居心叵测,也断然无法染辱我们的清白之名。
这个国家很大,这个民族很悠长,我们这群人,只是这个国家和民族当中的一个组成部分,
我们为了国家正常社会的秩序安稳而存在,同样,为了国家正常社会秩序的安稳,我们也可以消失,
因为在正常人类生活的社会中,我们本来就不存在。
但是权谋者的存在是一种不可或缺的必然,他们可以治理正常人的国家,同样也可以治理我们,
而我们可以治理特殊事件对正常社会的霍乱,却不能治理正常人类的国家,
与那些可以治理我们的权谋者相比,对于整个国家来说,我们就是次要的零件,必要的时候,可以被舍弃,
这就为什么我们的国家和民族,在经历过无数次好的坏的,对的错的不同时代的历史变革洗礼后,
仍然能够繁衍到今天的原因。
处于正常社会发展中的人们,如果做错了事情,历史的年轮会将其记录下来,并用时间给予后人吸取教训改正进步的机会,
倘若我们这样的人一旦做了错事,越出了我们的局限,那么所有生活在正常世界里的人类及社会秩序,就会发生巨大的改变,
这种改变,将会是不可逆转,且无法挽回的,历史也不会给予我们改正重来的机会,我们当不起这个历史的罪人!”
马文倩一字一句的在脑海中思考着关沧海说的话,最终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保守和愚忠,
他宁可牺牲自己,也不愿意让国家内部发生任何的动乱,这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忠君爱国主义封建思想,
真的与自己相差了整整一个多世纪,她甚至想明白了自己之前为什么总是感觉到压抑,整日受到这种思想的洗脑,
能不压抑吗?好好的阿木提,三十左右岁的七尺男儿,就这么死在了深海之底,悄无声息,没有丝毫的印记,
甚至还赶不上一个普通解放军战士的待遇,这叫怎么回事啊?凭什么啊?难道英雄就是应该被雪藏吗?
她内心的斗志与激情,在被郎天义的变革思想点燃之前还好,心想就那么回事吧,自己身在这样的体制中,
千百年如一日,有太多事情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了的。
可是现在一旦被点燃了,她便想在自己的余生当中,找到自己生命存在的真正价值,
马文倩是一个什么事情一旦下定决心打定主意,便一定会坚持到底的人,所以,她把所有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郎天义的身上,
并且在心中坚信着,郎天义的思想是对的,终有一天,他会改变历史遗留下来的所谓铁打的局面,改变现在这个麻木妥协的世界。
她知道自己无法与关沧海进行理论上的争辩,两个时代的思想,谁也说服不了谁,
于是她便选择低头沉默不语,表面上服从关沧海的命令,内心中却有着自己的算计。
而关沧海却似乎看穿了马文倩的心理,他知道她内心中的思想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于是他也不再去向她讲述那些枯燥的道理,
转身走到立在墙角的书架旁边,从上面拿起一个卷轴,打开后放到金刚和马文倩面前的桌子上,
马文倩向那个卷轴的铭记处扫了一眼,上面写着几个字,《光绪年间特事案卷,白莲教卷》,
关沧海背过身去,慢慢说道,“光绪年间,慈禧太后垂帘掌权,大清王朝国力衰退,西方各国列强从各路入侵我大清国境,瓜分我国土,
一时间内忧外患,山河堪乱。民间各地税收瘫痪,几股农民起义势力,从山野田间发起,开设香堂广收子弟,意图于乱世之中谋取私利。
大清特事组织钦天阁中,有一伙人提出了一个救国方针,向大清百姓公开,国家有一个特殊组织的存在,
组织里面的人身怀绝技,呼风唤雨,升天入地,刀枪不入,并想要所有大清的子民,全都激发自身的潜能,燃烧自身的灵魂能量,
来达到全民皆兵,抵御外敌,并进宫推翻慈禧,完成政变的目的,用这样的方式来挽救大清所面临的危机。
由于当时朝廷内乱,党派林立,光绪帝、慈禧和袁世凯的北洋新军,都各自为政,大清特事组织钦天阁中也有人按耐不住,在乱世之中升起私心,
他们打着唤醒世人,祈神护国的旗号,擅离职守,来到民间从几股农民势力中,找到了当年白莲教的余孽,并加以扶持,传其众弟子刀枪不入,护体神功,
与清军对抗,向朝廷逼宫,共攻破城池一百六十余座,清军调了十几个省的部队抵抗,战死四百多有姓名的将校,二十多名一二品大员,导致朝廷政力空虚,
期间又闹了天理会,潜伏的太监差点把紫荆城攻破了,满清王朝这个时候基本已经气数已尽,水利失修,田地失更,华夏大地一片哀鸿,
多少家破人亡,多少妻离子散,多少悲剧由此酿成!
后来太平天国的时候上海的小刀会,和八国联军入侵北京时候的义和团都含有白莲教的分支。
这就是鼓动民间力量,向已经形成稳定体制的政权造反,所付出的代价,那些打着救国救民的旗号,煽动造反的人,为的不是天下苍生,而是自己的私欲!
普通人们缺少正我的根基,就算是打开被锁住的基因区,激发出自身的潜能,也容易受到歹人的利用,或者在得到强大的力量后,失去自我的控制,霍乱一方,
如果是正常的人们违反正常的社会秩序,自由法道可以惩戒,如果所有的人,都拥有了超凡的本事,却没有超凡的自控能力,那又该由谁来控制?
宗教起义破坏性大,影响力深,而且持久反复,这种浪潮一旦掀起来,无论政府好坏他都不会轻易消停,人若拥有神的本领,还会服从人的管制吗?
所以,你们在进入这个组织之前,都要先进入第九军区特事军校,进行一段思想和精神上的洗礼与淬炼,才能够成为一名真正的特务战士!
如果你们干涉正常人类的社会安定,那不是你们的责任,而是我与万青山的失职。
我之前听到一些消息,有人向上面反映现在的中国特事组织内部人员,以万青山和我关某人为中心,在思想和行动上,为我二人马首是瞻,
上面担心这样下去,如果不加以控制,会逐渐成为一个无法控制的祸患,打算对我们的职权和编制加以限制。
之前,我和万青山倒也觉得不以为然,因为我们觉得我们这些人所做的一切,虽不可公昭天下,但却光明磊落,一片丹心,可昭日月,
但是今天听到这样的话,从你的口中说出,我突然觉得,上面对我们这类人的这种担心,是很有必要的!
我老关不善于言谈,但今天所说的话,却比得上老万,这些话,我也只在今天说这么一次,
如果中国的特事领域中有特殊的人,仗着从这里学到的本事,到正常的人类社会中作乱,不用上面下命令,
我老关一定会亲自收他们!”
关沧海在提到白莲教的时候,似乎心中回忆起了发生在很久以前的,另他难以忘却而又悲愤的画面,就仿佛在当时事情发生的过程中,
他是一个亲身经历者,并且为了平息祸患,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因此在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冰冷,
虽然他的身形瘦小,脊背鞠楼,声音也苍老沙哑,但是那随口之出的几句警告,却带着一种无形的震慑力,
就真的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让被警告之人,感受到一股滔天巨浪,从脊背后方豁然腾起,将其包卷其中,久久不肯褪去,
告诉他们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不论你有翻天的本领,也翻不出这滔天的巨浪。
在被关沧海最后用眼神回视的这一瞬间,马文倩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在苍茫的大海里游泳,刚一露头,便被一道巨浪拍在里面,再探出脑袋,再次被按回里面,
就这么来回几次,她已经气喘连连,浑身湿透,无法呼吸,直到关沧海的眼神渐渐划去,海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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