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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的第三世界-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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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他压根就打算控制。
张子健一副义正言辞的面孔,说道,“国涛同志,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我知道你再为姜总司令的事情觉得委屈,我又何尝不是呢,
不论任何时候,我都得承认,万主任是一个另我十分敬佩的人,但是我所说的这些话是对事不对人的,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冷静一下,有些事情,我们必须站在国家的立场去看待和考虑,个人荣辱是小,国家大义是大。
前一段时间,我的确跟你谈及过郎天义这些年轻战士们的突出表现,我们在前几次隐蔽战争中取得的胜利,他们也确实功不可没,
但是他们所立下战功,和他们的思想倾向性是两码回事啊。
我们特事人员的准则第一条就是要对国家和人们绝对忠诚,这种忠诚不是忠于某个人,而是忠于国家,忠于华夏,
如果将目前郎天义这些战士们特立独行,唯我独尊的思想纵容下去,那么特事工地将不再是中国的特事工地,而是万主任一个人的特事工地,
就像是姜柏军总司令一样,让第九军区的全体将士都把姜总司令当成自己的领袖,这就是一种可怕的个人崇拜,
是一种很危险的思想做派!”
说到这里,张子健转头看向周国涛,说道,“国涛同志,我说这些不是没有证据的,你不是要证据吗?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张子健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个档案袋,将一份文件从里面拿了出来,在众人面前展开,
“新中国成立后,按照国家特殊领域安全法规特字号文件中,对极其特殊人群的管理条例,
凡是身怀绝技,通晓经天纬地,奇门异法的民间人士,当按照其所通晓的本事分成种类、级别,
再按照特殊人群的思想,分成可以对其进行改造,和无法对其改造两大类,
对于一些出马,看香,供养保家仙为人看病谋生的江湖杂门人士,进行破除驱散,思想教育。
对于一些能够使用气功,闭生功,特异功能,并在人民群中心中有一定影响力的人士,
以国家特事机构名义,与其进行秘密会谈,签约保密条例,为其安排工作,遣散门徒,回归正常社会。
对于一些出身背景大有来头的,身后势力复杂,精通奇门遁甲,八荒**,行走阴阳,
风水布局,窥测天机,能够以己之力影响到国家运势之人,给予两种处理办法,
一是归顺,二是缉拿,永久关押,为了国家特殊领域安全保障,此类人员一经关押,
没有国家安全部门总部机关授权,将终身监禁,永远不得释放。”
张子健停顿了一下,将一张照片从档案里拿了出来,那张照片里面是一个被满头黑发遮住面容的红衣女子,
“这名女子的名字叫做‘龙三思’,想必坐在对面的特殊物质能量研究院的同志应该对这个名字有所了解,
其背后势力是已经消失了的,上古时期在我国境内的非法隐修组织西昆仑,
这个西昆仑被我国业内人士誉为华夏文明之本源,虽然总体组织结构已经消失,但是其内部残余势力仍然残留在各个角落,
他们的身上都潜藏着能够影响到国家运势的能力,这些人中有的已经归顺,正在为我特事工地效力,有的冥顽不灵,还在逍遥法外,
甚至国家户籍统一部门那里都没有他们的真实信息。
这名叫龙三思的异类,就是那些冥顽不灵的群体中的一员,多年前的昆仑山大地震,她被我们的同志在昆仑山脚下废墟中发现,
在将其带回的路上,随行同志一共八人,除了沈傲之外,其余尽数被其杀死后分尸食之,
因为其性格多变,体内潜藏巨大未知力量,具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经多方商议根据相关法规条例,
决定将其收押到山海关外辽宁锦州地区的渤海湾海上特事监狱中,终身监禁。
但是万主任却多次在执行任务中,私自将其启用,并授予其天字一号的头衔!
请问,国涛同志,这样的证据够吗?”
张子健将手中的照片,扔到周国涛的面前,冷着脸说道。
第一百一十五章,唇枪舌战
第一百一十五章,唇枪舌战
周国涛一把将照片甩了回去,怒声说道,“张子健,你心理很清楚万主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污蔑他?”
张子健反问道,“国涛同志,你也很清楚姜柏军总司令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他的所作所为,违反了组织上的规定,所以他被搁置处分,
也不见你出来为他辩护啊?”
“张子健你小人行径!”
周国涛气的恨不得跳过桌子,去给他一拳。
代表着国家安全机关主持会议的司马迟,向这边看了一眼,安抚着说道,
“国涛同志啊,我们现在是阐述个人对未来国家特殊领域工作人员思想发展路线的观点和看法,
有了不同的意见,就要和大家坐下来一起商量的嘛,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归,特殊的事业,更要有特殊的制度来约束,否则不是乱了套了吗?
张秘书也是站在国家的立场出发,所以,他心中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嘛!是不是啊?”
周国涛还要说点什么,却被坐在自己旁边的孙卫国拉了一下,并向他挤着眼神,提醒他看一看身边的形势,示意他坐下。
司马迟见到周国涛坐下,笑了笑说道,“这就对了嘛,有了不同的意见,这说明什么啊,说明我们的事业的发展路线,确实存在着争议和问题,
有争议和问题,就要解决,尤其是在目前形势紧张的情况下,我们的同志更应该敢说话,说实话,立场坚定,严厉打击我们队伍里面危害民族统一的歪风邪气。
张秘书,你接着说,说完后,其他部门的党务秘书也都阐述一下各自的想法,就说说你刚才提到的这个鬼谷,同志们做下记录。”
张子健继续说道,“说实话,对于这个鬼谷组织,我也不是特别了解,据说他们是从西昆仑延伸出来的一个分支,这个组织每逢乱世,
便会有弟子出山,到各个地方的阵营里指点江山,比较典型的例子就是春秋战国时期、五代十国时期和距离我们最近的中华民国时期。
据说,我们第九军区特事军校的前身,在民国时期的番号叫做‘九兵讲武堂’,当中就有许多人是鬼谷弟子混入其中,当年直、奉、桂、皖、川等各系军阀混战,
有许多鬼谷弟子为各地军阀出谋划策,我认为所以,这个组织一直有破坏团结统一的倾向性。
说到这,我顺便讲一个事情,前不久我们特事工地内部新兵当中出现了一个共济会潜伏在我们队伍里面的间谍,
这个间谍的名字叫张冬阳,与郎天义、戴剑飞、李天旭等人都是同一批入伍的学员,我们掌握了一些关于他的资料,
这个张冬阳的爷爷叫张铁枪,鬼谷传入,通晓纵横之术,现居山海关外,化名张铁杆,民国时期,做过奉系军阀张作霖的参谋长,
直奉大战前,为张作霖窥测过天机,占卜过命理,万主任此次外出,就是去东北找这个张铁枪了。”
司马迟和向国虎互相看了看,“真有这样的事情?张秘书,国涛同志之前说了,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
张子健说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万主任临行前亲口对我说过的,我以人格担保!”
周国涛冷哼一声,“你还有人格吗?”
张子健不为所动,继续意气风发的夸夸其谈,似乎想借着这股势头,直接将万青山一干人等推到风口浪尖,
他看了周国涛一眼,态度极为忠肯的说道,“国涛同志,你我都是老战友,老同志了,如果说那些习武出身之人,会在某些方面感情用事,也就罢了,
可我们都是搞思想工作出身的啊,如果你我这样的人不坚定自己的立场,那么岂不是愧对国家给予我们的权利和信任了吗?
我也不希望万主任和天干处的战士们会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情来,所以,我们这些做思想工作的同志,就应该把自己发现的问题,及早的展现在组织的面前,
从思想上把同志们及早的拯救过来。
正因如此,我还要继续说下去,大家还记得民国时期的国民党特事组织‘长江九局’里面的八名得力干将,‘长江八宿’吗?
这八个人当中,除了在解放战争之后逃到境外的,和已经过世的人之外,还有逃到香港隐姓埋名,后来被请回来的屠九仙,
以及留在大陆的并成为我们特事工地上天干、下地支的两名领袖,万主任与关主任。
我要说的是,除了他们三位,还有一位名叫花武穆的人,是目前台湾长江九局的最高领导人,在破浪计划时,
关沧海关主任,与其常有秘密联络,而且其中联络的内容我一概不知,也正是因为我不清楚内容,所以我不敢乱说,
我只是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向组织表明,与同志们一同去理性的讨论分析。”
“张子健,你明明就知道破浪计划的整体来龙去脉,台湾方面与大陆方面的特事力量,在针对这一次破浪计划上的互相配合,
也是公开性的,特殊的事情,特殊的环境,用特殊的方式对待,这是得到组织上认可和批准的,
我是关主任身边的党务秘书,当天从台湾来找关主任联络的摩羯座,就是我亲自接待的,所以,我可以向组织保证关主任对党对国家的忠诚和坚定的立场!
张子健,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受到了什么样的势力威逼利诱,但是你说这种话,就不怕遭天谴吗?”
这次站起来发言的是特事工地地支分处的党务秘书陈远航,陈远航的年纪与阅历照比张子健和周国涛等人相对年轻了一些,
或许是受到关沧海性格的影响,他的性格也有些沉闷寡言,他之前在每次参加工作会议时,也都是扮演着传达与记录的角色,很少发言,
这次听到张子健将枪口瞄在了关沧海的身上,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头一次从座席上站起身来,怒斥张子健。
张子健淡然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对陈远航说道,
“小陈同志,我想你有些误会了,请你先不要着急,不要发火,听我慢慢阐述自己的想法,如果有不对的地方,也请你能在组织的面前指出来,
我们取长补短,互相学习。
对于关主任与台湾方面特事组织联络的事情,我之所以说我不敢乱说,是因为没有人向我汇报这个事情,所以我对当时的情况并不了解,
我只是把我所知道的,和对这种事情的看法,向组织毫无保留的提出来,想让大家一同帮忙分析,
而你说那个来自台湾特事组织的摩羯座是你亲自接待的,这么说来,你一定知道他与关主任之间谈话的内容了?
那么正好,就请小陈同志向组织和诸位同志汇报一下当天关主任和台湾特工人员的谈话内容吧。”
陈远航万万没想到张子健会利用这个事情,反将自己一军,他的脑子顿时陷入一片空白,如果他说自己没有参与,那么他就可以说,
关主任与台湾方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才会不让第三个人知道谈话的内容,如果说自己参与了,就等于是欺骗组织,
而且他也着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此刻盯着张子健,发现面前这个与自己相处多年的兄弟单位的战友,突然变得无比陌生,
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内容。”
陈远航稍有迟疑,他确实不知道什么内容。
“是啊,身为地支部分的党务秘书,我想小陈同志你有绝对的权力和职责,需要了解关主任与台湾特工之间的联络内容,并上报给组织吧。
所以,就请你说一说吧。”
张子健一边说话,一边留意着众人的表情,似乎在用这种察言观色的办法,从他们的表情变化上,慢慢试探着众人对自己说话内容的看法,
因为在这样的会议上,说错一句话,就很容易犯思想倾向上的错误,这种错误一旦犯下,是很难再纠正过来的,所以,张子健这次是做了充分准备的,
或者说,他为了这次会议上的表现,已经酝酿多时了。
“我我不知道什么内容!”
陈远航低下头看向别处,感觉自己有些理亏。
“不知道!?这怎么可能呢?那个台湾特工明明就是你接待的啊?”
张子健环顾了一圈众人,似乎在用眼神暗示着众人这件事情很微妙,应该引起特委会组织上的重视,
他将眼神移再次回到陈远航的身上,继续问道,“小陈同志,是不是关主任有意不想让你介入谈话内容?
而你又不能违抗他的命令,所以只好回避?你这种情况我非常理解,因为我在万主任身边工作的时候,也经常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不,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关主任从来没有命令我回避!”
陈远航心想,你张子健这是要将天干地支两大分处的主任,同时置于死地啊,这个人的每一句话都带有一定的目的,就像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他不等张子健说完,便将他打断,站起来说道。
“哦?是么?那就是自己主动回避的了?如果是这样,小陈同志,往小了说,你就是失职,往大了说,你就是包庇结党谋私,通敌卖国,欺骗组织!”
第一百一十六章 ,权谋家人民群众与奉献者
第一百一十六章,权谋家、人民群众与奉献者
“你说谁结党谋私,通敌卖国?”
“小陈同志,我只是阐述出了我个人心中的怀疑,因为根据这种已知条件向下推理,不是没有我上诉提到的可能性,
否则,不论是你自愿还是被迫,回避特事工地和长江九局两方面人员秘密联络内容,总要有一个说服性的理由吧!”
陈远航还要反驳,被司马迟拦了下来,张子健也要继续向下说,司马迟也将其制止,他似乎觉得这个话题讨论到这个地步,已经到了该收尾的时候,
如果继续往下阐述下去,恐怕不好收场,毕竟在特殊领域方面,中国大陆和台湾双方的特事组织,都掌握着各自大量的历史资料,
有些事情虽然谁都不说,但是不代表心理不清楚,因此,这也一直是个很敏感的话题,自解放战争之后,新中国成立以来,
台湾和大陆两个方面的特事组织便各自为政,互不干涉,大家各为其主,都不曾跨越雷池半步,即使当年国共双方为了共同敷衍美国的金门炮战,
也只是互相通了电报,协商一三五大陆放炮,二四六台湾放炮,来以此迷惑美国,完成各得其所的计策,却并未有跨海见面之举。
文革期间,更是有许多战功累累位高权重的元勋,只是因为牵扯到类似这样的立场问题,而从此一落千丈,下场惨不忍睹,而且,这样的例子并不在少数,
因此,司马迟见到话题变得越来越敏感,及时将话锋转了回来,他在制止了张子健和陈远航二人的互相攻述之后,
对其余的党务秘书说道,“刚才张秘书和陈秘书都对各自所在组织部门的情况,进行了观点阐述,我觉得他们说的都非常好,
张秘书说话的立场,是站在国家的立场,以国家安全绝对保障性的角度去阐述。陈秘书的说话立场,是站在以人为本的立场,以同志之间互相信任的角度去阐述。
他们都有各自的理论依据,至于双方的观点哪一方更加的具有引导性,我们组织上会酌情分析,共同协商。
不过有一点我们的各位同志要明确,那就是国家不是一个人的国家,民族也不是一个人的民族,我们的特事组织,是属于国家和民族的,
任何个人都不能够将其当成实现一己私欲和野心的工具。
好!这个问题就说到这里,接下来,代表其他单位的党务秘书发言,谈论一下各自组织的人员情况和个人观点”
冬天的夜幕来临的比其他季节要早上很多,才下午五点多钟,街道上已经亮起了路灯,
地面上的雪已经堆积到了脚脖子的厚度,天空的雪花仍在飘着,军参大院的门口,许多身穿西服和军装的国家机关人员,
手中拎着公文包陆续从机关大楼里走了出来,会议整整开了一天,从早到晚,显示出组织上对特委会这次的所讨论内容的重要性。
大院门口守卫森严,两名身穿军装的解放军战士持枪站立在风雪中,他们目如火炬,丝毫不受严寒的影响,那些落到他们眉毛上的雪花,
一瞬间就被他们那如火的眼神,和内心执着与忠诚融化了,他们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着神圣的使命,那就是保护在身后这栋大楼里面开会的人们,
这些人,就是中国特事领域中的领导核心,起码,在这些手持钢枪坚守岗位的战士们心中是。
大院的门外停着多辆军用吉普车,和红字牌照的红旗轿车,从大院里走出来的人们,陆续走进在外等候的车辆里,然后一辆接着一辆形色匆匆的消失在风雪中。
街道上行走的人们,早已经对这座城市的这样的车辆来来往往司空见惯,北京人嘛,似乎天生就有一种皇城根儿底下的优越感,
在他们的心理,谁当皇上谁掌权都一样,反正谁当皇上谁掌权都得管老百姓吃饭吧?
自己吃饱了不饿着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没事儿给自己填堵么?对他们来说,与其关心这个,倒不如聚在一起讨论一下哪家洗浴中心的按摩小姐技术更好?
哪期彩票的号码有中奖的希望?哪家饭店的羊肉串味道更加正宗?哪个明星微博上爆出的丑闻更加轰动?
这就是老百姓在闲暇时余的精力消耗点,普通人的大众思想,而那些刚刚在某军参大院里秘密召开会议的人们,很喜欢他们的这种思想,用他们的话来说,这种思想很利益国家的安定、统一与团结。
只要你们依法纳税,维持常规与非常规,自然与超自然的社会秩序的事情,教给我们来做,我们再交给另一群人去做,这就是权谋家、人民群众和奉献者的区别。
那么,可能有人会想,在这三种关系当中,权谋者似乎是最没有用的了,可以将三种关系当中的权谋家去掉,让人民群众直接与奉献者沟通,将税收直接交给奉献者的手中,让他们去在不同的领域保家卫国维护秩序吗?
答案是不可以,因为奉献者只懂得奉献,不懂得管理,而人民群中之所以只能为人民群众,是因为他们的思想无法到达一定的高度,
他们无法给予奉献者坚持自我理想的精神动力,他们的苟安且之的思想,会使奉献者的精力消耗殆尽,所以才会产生这三种关系。
有的时候,表面上看起来最不重要的,往往是现实中最不可或缺的,就像是食物链一样,这,也是一种看不见的平衡。
张子健伴随着人群,走出大院,刚要走进一辆轿车里,却被从后面赶上来的陈远航一把拉住肩膀,张子健转过身,露出一脸真切的笑容,
“哦,是陈秘书啊!怎么,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远航似乎不想看他这幅伪君子的笑容,将脸转向一边,开门见山的问道,
“张秘书,刚才在会议上你什么意思?你很清楚破浪计划的整个过程,关主任和万主任是什么样的人,你心理也很明白,
为什么要诬陷他们?”
张子健愣了一下,笑了笑,“哦,你说这个啊,我还当是什么事情呢。陈秘书啊,这个事情我们不是已经在会议上向组织说明白了吗?
我只是完成了组织交给我的工作,和按照组织的要求,表述了一下我的个人的观点,这些观点也仅仅代表我个人,
我只是觉得我们既然穿了身衣服,让我们的人民养着我们,就应该对国家和人民负责,对组织毫无保留。
当然了,我的个人观点也不一定就是对的,所以才请大家来帮忙分析一下嘛。”
陈远航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在会议结束后向他质问,他本以为张子健在会议后,面对自己的质问会暴露出自己的真实面容,
可是却没想到张子健不论在人前还是人后,始终都保持着一贯彬彬有礼的态度,说话时也是有条不紊,丝毫不会受到外界的影响而改变自己的情绪,
光凭这一点,陈远航就知道,凭借自己的本事,是无法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线索,让他露出马脚的。
就在这时,张子健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从包里拿出电话,看了一下号码,抬头看了一眼陈远航,发现他也正在看着自己,
张子健从容的按下接听键,当着他的面接通电话,“喂,我是张子健请讲,哦,是天义啊,我刚开完会,嗯,这的确是个重要的情报,好,我马上向组织上面汇报,你们辛苦了!”
一边说着,他陈远航笑着说道,“你看,真不好意思啊,万主任不在,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我得先走一步了,对了,我听说你老家就是北京通州的吧,
你母亲的腿好点了吗?等忙完了,我去你家看看咱娘!”
说完,张子健拍了拍陈远航的肩膀,走进了一辆奥迪轿车里。
车子开走后,张子健透过车窗,看着渐渐远去的,仍然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离去方向的陈远航,露出一脸冷冷的笑容,仿佛在说,跟我斗,你还嫩点。
他将没有挂断的电话再次贴到自己的耳朵上,“继续说!”
对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林晴已经走了!”
张子健眉头一皱,看了前面开车的司机一眼,笑了笑,“哦,会议很圆满,组织上对我们特事工作者的思想发展越来越重视,这是一个好的现象啊!”
对面的女人似乎与他很有默契,继续说着自己的内容,“今天晚上八点的飞机,首都国际机场,意大利,威尼斯,大约五个月身孕,已确定是沈傲的孩子。”
张子健笑着说道,“嗯,你们所做的一切,组织上都清楚,敌人强大不可怕,只要坚持,就是胜利,而且要相信,我们一定会胜利!”
电话挂下,张子健冲着司机说道,“到前面把我放下,你自己回招待所就行了。”
“张秘书,您要去哪,还是我陪着您吧!”
“呵呵,不用了,这阵子一直开会,你也很辛苦,早点回去休息吧,很久没来北京了,我想一人走一走!”
“好吧,听您的!”
军参大院门口,前来参加会议的各个单位代表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陈远航仍然站在里盯着张子健的轿车消失的方向怅然若失,
周国涛和孙卫国二人从后面走到他的身边,
“陈秘书,你跟他提过你老家是北京通州的,家里还有个身体不太好的老娘吗?”
孙卫国说道。
第一百一十七章,夜色下的文化
第一百一十七章,夜色下的“文化”
陈远航想了想,说道,“没有!”
“你确定吗?”
“确定!”
陈远航点了点头。
孙卫国与周国涛互相看了一眼,说道,“张秘书是搞思想政治工作的,如果说他拥有一副好的口才,良好的心理素质,以及敏捷的分析准确的判断能力,
这倒也正常,可是掌握个人信息的抽查摸底,是情报部门的工作啊?”
作为第九军区的军事参谋长,孙卫国在对事物分析的能力上,有着比大多数人更加理性的特点。
“你的意思是说,张秘书是间谍?这不太可能吧?”
即使这样,陈远航仍然不愿意相信,或者说不敢相信张子健会是间谍,他宁愿相信张子健是受到某种势力的控制,所作出的一些无奈之举。
孙卫国说道,“他是不是间谍,我倒不敢说,因为我们没有证据,不过现在能够肯定的是,他懂得一名谍报人员应该掌握的本领,而且具备这种潜力和素质,
还有一点可以已知的是,他现在的思想,已经与万主任和关主任形成了对立。
对了,他刚才在你面前接的电话,是谁给打给他的?”
“郎天义!”
陈远航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称呼对方为天义,不过我感觉他似乎在故意说给我听!”
孙卫国说道,“你能联系上郎天义吗?他现在在干什么?”
陈远航说道,“我联系不上,他毕竟是天干处的人,归张子健调派,不过,万主任不在的时候,张子健只负责天干处特事人员的行政工作,
至于战斗任务方面,是由关主任负责的,我听说郎天义和另一名我地支部分的特事人员,被关主任派往了埃及去调查一些关于外星病毒的事情。
关主任一定可以联系上他们。”
孙卫国和周国涛互相看了看,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埃及!?现在的时间,在埃及应该是几点?特事人员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很方面打电话吗?”
陈远航不禁眉头一皱,“你是说,刚才那个电话有问题?”
孙卫国说道,“这个现在还不好说,我们假设他真的是间谍,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又是哪个国家或组织的间谍呢?”
三人陷入了一阵沉思,片刻后,周国涛说道,
“我觉得,我们应该把这件事情反映给组织。”
孙卫国说道,“不行,起码现在还不行。张子健在会议上的发言有凭有据,既有自己的内心感受,又有现实中的实际推敲,
再加上他的表达能力,说服性非常强,并且在说话的时候不断的强调自己的判断不一定正确,希望与大家一起商讨,这是以退为进的一种方式,
即使不能让人完全信服,也能够在人们的心中产生一定的考虑价值牵引着人们去顺着他的思路怀疑。可见他在参加会议之前,一定做了充足的准备。
如果我们现在去找组织反映这件事情,那么就是私下告状,张子健在阐述观点时,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体现出了他的光明正大,
而我们在会议上无法将其反驳,私下里去告他的状,却又没有充足的证据,就成为了打击报复,或许这正是他想要的。
别忘了,现在姜总司令目前正在停职审查期,你今天在会议上的表现,很容易让张子健把他的观点放大化严重化,
就像是他说万主任一人独掌特事工地大权一样,如果他借着这个话题,说姜总司令即使被停职审查,但是他的部下仍然听他的命令指挥,
或者说姜总司令仍然在幕后操控第九军区,那么事情就严重了,组织上最担心的就是这样的党派林立的事情发生,
不但姜总司令不会再复职,而且你我都会受到牵连。
所以,我们千万不能让他在这方面的话题上入手,将我们一网打尽。”
周国涛说道,“我也是搞思想政治工作的,我就不相信组织上会光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就把矛头指向我们?”
孙卫国说道,“你虽然也是搞思想政治工作的,但是你的领域是军队的思想政治,而张子健跟你不同,
组织上需要的是能够在思想上与组织保持一致的,而不是跟军队和特事人员保持一致的,
如果组织上知道你在发言时,全部的内容都在帮助第九军区和姜总司令说好话,一点坏话也没有,
话说的多了,就会出问题,难道你没有发现,会议上的形式对张子健很有利吗?因为他深知这个道理。”
周国涛抱起肩膀,摸着自己的下巴,“你这么一说,确实有些道理,要真是这样,这只是他计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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