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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侦异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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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连我的声音的听不出来了吗?魏仁武故意逗郭凌一下。

“你…你,到底是谁?”郭凌有点紧张。

魏仁武差点笑出来,他忍住笑意,说道:“我是老甘啊,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郭凌顿了顿,才好像突然醒悟道:“哦,是老甘啊,我还当是谁啊?”

“哈哈哈哈哈哈……”魏仁武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郭馆长,我其实不是老甘,我只想告诉你,权杖在我手上,你想拿回去吗?”

“原来是魏先生啊,你还真调皮啊,就喜欢逗我。”郭凌也笑了起来。

“哎呀!郭馆长一听到权杖,便马上知道是我了,郭馆长还是挺厉害的嘛。”魏仁武诧异道。

郭凌说道:“因为我相信魏先生能够拿回权杖,所以魏仁武你拿回权杖之时,也会第一时间通知我的。”

魏仁武说道:“郭馆长过奖了,不过你说中的是,我的确已经拿回权杖,这不,正准备给您送过去。”

郭凌说道:“魏先生太客气了,不但帮我找回了权杖,还要给我送到家里来,真是太感谢了。”

魏仁武说道:“郭馆长这你就误会了,我可不打算给你送到家里来,咱们在外面碰个头吧,好歹帮你找回权杖,再怎么样,你也该下个馆子,请我吃顿大餐,对不对?”

“对对对,魏先生简直说得太对了,魏先生想吃啥?”郭凌赶紧接道。

魏仁武思考了一下,说道:“还没想好,等见面了,再说吧。”

“那我们在哪里碰头呢?”

“远了,我也不认识路,就在你家楼下吧。”

“好,就在楼下碰头。”

魏仁武挂断了电话。

岳鸣问道:“怎么,郭馆长要请我们吃饭?”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阴险地笑道:“去掉那个们字,他只说了请我,没说要请我们。”

“真是抠门。”岳鸣赌气道。

“没关系,岳哥,郭馆长不请你吃饭,我请你。”李易慷慨地说道。

有人记着岳鸣,岳鸣便又高兴起来,他说道:“好呀,那魏先生你自己去和郭馆长过二人世界吧,我和李哥、全先生去吃饭。”

“去吧,去吧。”魏仁武毫不在意。

另一边,郭凌早早地便离开了“首都博物馆”,今晚上要和魏仁武一起用餐,以庆祝

“赫卡”权杖的回归,肯定得收拾收拾自己,才显得隆重。

郭凌翻完了整个衣柜,才找出一件合身的西装。

郭凌穿上西装,打上领结,满意地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是魏仁武打来的。

“喂,魏先生,你到了吗?”

“我已经在楼下了,郭馆长,你赶紧下来吧。”

“魏先生,稍等片刻,我马上下来。”

“那你赶紧啊,我最讨厌等人了。”

郭凌挂掉电话,给镜中的自己一个大大的微笑。

郭凌出门前,还回头看了看他的屋子,才关掉大门。

走下楼来,郭凌就看见魏仁武拄着拐杖站在小区门口。

郭凌越靠近魏仁武,越发现魏仁武手中的拐杖有些眼熟,等郭凌彻底看清的时候,才发现,那哪里是拐杖,明明就是图坦卡蒙的“赫卡”权杖。

郭凌急道:“魏先生,你把价值十个亿的权杖拿来当拐杖,恐怕有些不太合适吧。”

魏仁武哈哈笑道:“不要太在意啦,我只想试试价值十亿的拐杖用着顺手吧,不过感觉还不错,一想到马上就要物归原主了,还有点舍不得。”

郭凌说道:“那魏先生小心一点,不要弄坏了它。”

魏仁武摇晃了一下权杖,说道:“放心,它结实得很。”

郭凌担心地深吸一口气,说道:“魏先生,我们去吃什么呢?”

魏仁武一脸惊讶地说道:“不会吧,郭馆长,你穿得这么隆重,还问我吃什么?我还以为你已经安排好了!”

郭凌尴尬道:“魏先生说哪里话,不是说好的,由魏先生想吃什么吗?”

魏仁武摇头道:“我一个外地人,怎么会知道北京有什么好吃的,难道郭馆长作为地主,不该自己找家好吃的饭馆吗?”

郭凌说道:“这…这,实不相瞒,我很少出去吃饭,一般都是在家里自己做饭。”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有些不快地说道:“算了,算了,先不吃饭了,还是先把权杖归还给应该还的人吧。”

郭凌走到魏仁武身前,说道:“既然这样,那魏先生就把权杖还给我吧。”

魏仁武后退了一步,犹豫道:“郭馆长,你在说什么?让我把权杖给你?”

郭凌愣在当场,不解道:“难道魏先生不应该给我吗?”

魏仁武摇头道:“我为什么要给你?”

郭凌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说道:“魏先生,你在开什么玩笑?是你说的该把权杖还给应该还的人啊。”

魏仁武点头道:“是啊,是我刚刚说的。”

“那现在,魏先生是反悔了?”郭凌问道。

魏仁武哈哈笑道:“我魏仁武说一不二,怎么会反悔,郭馆长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既然如此,那魏先生为什么不愿意把权杖给我?”

“我不是说了么?我要把权杖给应该还给的人。”

老实讲,郭凌现在心里已经燃烧起怒火,但是又不好发作,他还是强忍地说道:“难道我不是那个应该拿到权杖的人吗?”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说道:“很明显,你不是那个人,所以我不能把权杖给你。”

郭凌疑惑道:“那我就问问了,这根权杖是属于埃及国家的,然而它被埃及委托展览在‘首都博物馆’,这些我说得对吗?”

“说得一点都没有错。”魏仁武承认道。

“好,既然权杖展览在博物馆,那么‘首都博物馆’便应该对权杖负起责任,这又对吗?魏先生?”

“这个,也说得不错。”

“作为‘首都博物馆’的馆长,也是‘首都博物馆’的负责人,在‘首都博物馆’要对权杖负责任的同时,馆长是不是最应该对权杖的负责的人呢?”

“很明显,是的。”

“那么权杖已经找回来了,这个权杖是不是就应该交给我这个‘首都博物馆’的馆长。”郭凌的语气略微有一点激动。

魏仁武没有马上回答,他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后,深吸一口,才缓缓说道:“前面都得不错,就最后那个有点小小的错误。”

“哪里有错误?”郭凌有些不明白。

魏仁武说道:“权杖是应该归还给‘首都博物馆’的馆长,但是这里必须有一个前提,前提得你是馆长才行,我说的对吗?白…马…盗!”

十五、都是演员

“‘白马盗’?‘白马盗’在哪里?”郭凌惊慌地左右张望,“魏先生可不要吓我啊!”

魏仁武哈哈笑道:“不要再装了,‘白马盗’,你已经被我识破了。”

郭凌尴尬地说道:“魏先生难道是在说我?这不是胡闹吗,我怎么可能是‘白马盗’,我可是‘首都博物馆’的馆长郭凌啊,不信你问博物馆的人,他们谁不认识我。”

魏仁武轻叹道:“哎!‘白马盗’啊‘白马盗’,到现在,你还在装,真是伤我心啊!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判断力吗?”

郭凌冷哼一声,说道:“魏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要说我是‘白马盗’,就请拿出证据来。”

魏仁武说道:“证据?那简直不能再多了,首先,我和我的助手去造访你家时,通过你家的摆设,我得出一个结论,郭凌郭馆长是一个左撇子。当然,你在我们面前,也展示出你是个左撇子,但是终归还是露陷了。”

“那我倒要请教了,怎么叫露馅?”郭凌依然不服气。

魏仁武说道:“就是那副书法。”

“书法有什么问题吗?”

“哈哈哈哈哈……”魏仁武大笑起来,笑得十分得意。

魏仁武笑道:“挂在墙上的书法,根本就不是郭馆长写的,从墨迹和笔法来看,绝对不是个左撇子写的,之所以会说那是郭馆长写的,是因为我助手第一印象就觉得那副书法是郭馆长写的,我为了试探你,故意在他的旁边,赞同他的推测,并让他求你再写一副书法。

结果你果然中计,还真的模仿那副书法的笔法,用左手再写了一副。‘白马盗’啊,还真难为你,又要装左撇子,又要瞬间学会那副书法的笔法,这还真不是一般能干得出来的。话说,那副‘大盗不止’裱好了吗?我觉得还是你自己留着比较好。”

听完魏仁武的话,郭凌嘴角露出了笑容,但这笑容不再那么慈祥,反而显得挺诡异的,诡异到有些可怕,他的背脊也不再弯曲,竟然直挺了起来,郭凌笑道:“魏仁武果然名不虚传,你是我出道以来,第一个识破我的人。”

魏仁武问道:“这么就对了,你终于不再装了,当演员多累啊,不过不得不说,你扮演得还真像,从行为举止到面容,差一点我就相信你是真正的郭馆长。不过,话说回来,真正的郭馆长你又把怎么样了?”

“白马盗”说道:“放心,我‘白马盗’虽然是个罪犯,但我只偷东西,不害人性命,我只是把他绑了藏起来,等我拿到权杖,就会放了他。”

魏仁武仔细端详着这个‘白马盗’,深吸一口香烟,说道:“你这妆容真是出神入化啊,完全看不出这张脸是做的。”

“白马盗”得意道:“那当然,这可是我的安身立命的绝技。”

魏仁武扔掉香烟,说道:“之前,李易假扮你偷了权杖,是想逼出真正的‘白马盗’,到现在他都以为他的计划失败了,其实他的计划是成功的。”

“白马盗”笑道:“老实讲,他所做的一切,的确让我感到惊讶,本来我也是对权杖感兴趣的,就在我还在谋划如何偷取权杖,却发现竟然有人冒充我给博物馆寄信,这让我不得不改变自己原有的计划,重新制定了现在这个计划。”

魏仁武称赞道:“你这次的计划,也很值得称赞。因为权杖不是真的被盗,所以无论是李易,还是我,最终都会把权杖给交还回来,你只需要当几天演员,假扮一下郭馆长,便能坐享其成拿到权杖。果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白马盗”长叹一声,说道:“这不,还是失败了么,眼看权杖就在眼前,你却没有给我。”

魏仁武哈哈笑道:“现在,你要拿走权杖,恐怕只能靠抢了。”

“白马盗”轻叹一声,顶着郭凌那满是皱纹的老脸,变得更加的褶皱,他叹道:“我是一名小偷,我很少做偷东西以外的事,但这根权杖实在是太诱人了,让我不得不有些心动,我今天可能会破例一下。”

魏仁武疑惑道:“莫非,你打算从我手中把权杖抢走?”

“白马盗”冷笑道:“现在,你可是一个半残疾,根本没有能力保护权杖,你独自来见我,已经注定权杖是我的了,这恐怕就是你的骄傲自大造成的你的判断失误吧。”

魏仁武看了看周围,有些尴尬道:“大白天的,来往行人又这么多,抢我一个残疾人,恐怕不太合适吧?”

“白马盗”朝前走上一步,阴险地说道:“没关系的,我现在这张脸,就算抢了你,也只是郭凌抢的你,等大家反应过来是‘白马盗’时,我已经卖掉权杖去迈阿密的海滩晒太阳了。”

“你…你,真的要这样做吗?”魏仁武又拄着权杖后退了一步,显得很惊慌。

魏仁武越惊慌,“白马盗”就越得意,这就是所谓的此消彼长。

“白马盗”步步逼近,虽然权杖现在还在魏仁武的手中,但是在他眼里,权杖已经是他囊中之物了。

“呵呵。”魏仁武的惊慌表情突然不见,嘴角上扬,轻轻笑出声音。

为什么魏仁武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白马盗”还没来得及多想,一条飞腿迅猛地朝他的脸上飞来,他赶紧避闪。

好险,可能就差一厘米,“白马盗”的脸就会被踢上,他的反应也算比较迅速的了。

“白马盗”赶紧退开,才注意到那条飞腿,就是魏仁武那条“残腿”。

魏仁武活动活动那条腿,失望地说道:“哎呀,失败了啊,本来还想玩个出其不意,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快。”

惊慌的人已经换成了“白马盗”,他惊讶道:“你的腿好了?”

魏仁武又凌空来了两脚,大笑道:“大家都是生活中的演员,难道只允许你可以装一装么?”

“白马盗”现在才明白,原来他被魏仁武给算计了,说不准魏仁武的腿早就好了,他只是一直在伪装。

魏仁武将权杖的弯钩,勾在自己的手腕上,问道:“怎么样?你还觉得能从我手中抢走权杖吗?”

“白马盗”冷哼一声,说道:“难怪你敢一个人来见我,只是想我疏于防备,方便抓我。”

魏仁武说道:“兵不厌诈,你还真以为我会判断失误么?我魏仁武会自大,但绝对不会失误。”

“白马盗”说道:“行了,权杖我拿不走了,它是你的。”

“这么快就放弃了?”魏仁武有点不敢相信。

“我打不过你。”“白马盗”很淡定地承认了这点。

魏仁武还在试探地说道:“你就不打算尝试一下?”

“白马盗”摇头道:“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现在我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怎么从你手上逃脱。”

魏仁武说道:“看来你很看得出形势嘛,所以你是不是应该束手就擒了呢?”

“呢”字刚出,魏仁武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白马盗”急忙向后闪躲,嘴里还念道:“我刚刚才说,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白马盗”双手猛地向地上扔下两枚类似于乒乓球的东西,顿时魏仁武的眼前被烟雾笼罩。

魏仁武停下了行动,白色烟雾已经围绕着他,“白马盗”的声音从烟雾的四面八方传来:“魏仁武,你真是厉害,我还是第一次失手,不过下次再交手时,我一定不会输的。”

声音越来越小,烟雾也渐渐散去,“白马盗”也跟随烟雾一起消失不见。

魏仁武对着空无一人的空地大喊道:“下次,我也不会再让你逃了。”

最终,“白马盗”跑了,但是权杖被魏仁武给拿回来了,而且虽然花了一点时间,还是救出了真正的郭凌,这样的结果,已经足够让余先生很满意。

虽然魏仁武对“白马盗”的逃脱感到遗憾,但是还不至于让他失望,因为他目的并不是在于抓“白马盗”,他真正关心的是与余先生的交易。

在“首都博物馆”的办公室里,魏仁武和余先生两个人单独见面。

余先生先客气地说道:“魏仁武,我首先要感谢你找回了图坦卡蒙的权杖,为国家挽回了颜面……”

魏仁武抽着烟,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余先生,客套话就请放一放吧,让咱们来谈谈你答应我的事情。”

余先生哈哈笑道:“没问题,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定帮助你。”

魏仁武严肃地说道:“余先生,你们部门神通广大,如果要帮助我,那简直轻而易举,况且我只是想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余先生说道:“听起来应该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我猜猜,你一直在追查‘封神会’,你是想问‘封神会’的某人吗?”

魏仁武摇头道:“不,‘封神会’和我要问的这个人比起来,就跟一群小学生遇到博士后一般,我不是要问‘封神会’的人,我要问的这个人,才绝对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人。”

“那你到底想问谁?”余先生简直想不到谁能比“封神会”更加的可怕。

魏仁武吞了吞口水,声音颤抖地说道:“我要问的人是……”



一、赌气

“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他的下落。”余先生非常抱歉地说道。

“连你们这个部门都不能查出他的下落吗?”魏仁武言语激动,显得非常失望。

余先生摇头道:“恐怕现在没人能够知道他的下落了。”

魏仁武低下头失落地说道:“的确,连你们部门都不能查出他的下落,那确实很难说有其他的组织能够找到他了。”

“也许他已经死了呢?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余先生说道。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摇头道:“不会的,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还活着,只是藏起来了而已。”

余先生轻叹道:“总之,最后一次有他的消息,是在叙利亚,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露过面。”

“叙利亚吗?”魏仁武笑道,“还真是符合他的风格。”

“所以,对不起,魏仁武,我辜负了你的信任。虽然,这个我没帮上你,那你还有其他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余先生试图为自己的愧疚找补一下。

魏仁武拒绝道:“不用了,对于他在我心中的位置,任何人都无法代替,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余先生说道:“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魏仁武又点燃一根香烟,缓缓道:“接下来,该干什么,我就继续干什么,直到他出现为止。我希望余先生能够帮我留意一下他,我必须要找到他。”

余先生承诺道:“放心吧,就算你不提醒我,像他这样的人,我们也一直在找他,如果我们一有他的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魏仁武点头道:“那就谢谢余先生,我也该告辞了。”

“你不想多呆一会儿吗?”余先生还想挽留住魏仁武多聊一会儿,在他的眼中,是非常赏识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的。

魏仁武婉拒道:“算了吧,余先生,我的助手还在博物馆外等我,我得赶紧回成都,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那我送送你吧。”余先生总是想和魏仁武的关系拉近一点。

“别这样,余先生,我是不会为你们部门卖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魏仁武的话让余先生无比震惊,他没想到他的意图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魏仁武给拆穿。

余先生心里其实还是挺高兴的,他果然没有看穿魏仁武,魏仁武绝对是他需要的人才,余先生不愿意放弃地说道:“没关系,魏仁武,我一定会把你收入麾下的。”

魏仁武冷冷道:“我那拭目以待了,告辞。”

魏仁武转身便离开了办公室。

魏仁武前脚刚踏出去,一个年轻人后脚便跟了进来。

这个年轻人是余先生的部下,余先生对他的部下说道:“以后,你要多注意这个魏仁武,多多地给我报告这个人的情况。”

年轻人点头回答道:“好的,余处长。”

另一边,“首都博物馆”外,全开的奔驰车已经等候多时了。

车里面的岳鸣已经等得不耐烦,他急道:“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他们到底在谈些什么?”

全开哈哈笑道:“小岳,耐心一点,他们肯定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谈。”

李易也劝道:“是啊,岳哥,你稍安勿躁。”

岳鸣没好气地说道:“才刚刚认识而已,他们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难道不知道快错过上飞机的时间了吗?昨天也是,他明明早就知道‘白马盗’,却瞒着我们独自去捉拿,结果却让‘白马盗’跑了,他最近的表现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全开说道:“小岳啊,你要相信仁武,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他的道理的,我和他认识了这么多年了,我了解他。”

岳鸣不停地看着手表,秒针每跳动一次,他的心情就焦急一分。

“来了,来了。”李易已经看到魏仁武慢悠悠的身影。

魏仁武叼着香烟,走着八字步,慢吞吞地走近奔驰车,把烟扔掉后,才打开后座。

“你怎么才来啊!飞机都快飞了。”岳鸣急不可耐地催促道,“赶紧上车。”

魏仁武摊开手,一脸轻松道:“急什么,飞机飞了,就再买下一班呗。”说完,魏仁武才坐下汽车。

“李哥,麻烦快一点。”岳鸣急道。

“小李,你要开稳一点。”魏仁武偏偏要跟岳鸣抬杠。

李易呵呵一笑,发动了汽车。

“你今天故意气我么?“岳鸣质问魏仁武。

魏仁武瘪着嘴,说道:“我是在磨练你的耐性。”

岳鸣说道:“本来,我的耐性挺好的,现在也被你快磨成神经病了。”

魏仁武满意道:“神经病也不错,好多神经病都是天才。”

岳鸣冷哼道:“你到底和那个余先生在谈些什么?”

魏仁武说道:“不告诉你。”

岳鸣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白马盗’的?”

魏仁武说道:“就不告诉你。”

岳鸣阴沉着脸说道:“我决定了。”

“你决定什么?”魏仁武好奇道。

“我决定今天一整天都不会和你说一句话。”岳鸣很严肃地说道。

魏仁武哈哈笑道:“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最终,两人还是顺利在飞机起飞前登上了飞机。

一路上,岳鸣果然没有和魏仁武说过一句话,就连换登机牌,岳鸣都是直接把登机牌扔给魏仁武,就是不和他说话。

总算是回到了成都,魏仁武受够了北京那糟糕的空气。

走出双流机场,魏仁武迫不及待地对岳鸣说道:“小岳啊,突然肚子饿了,咱们快点回家做饭去吧。”

岳鸣根本不理会魏仁武,头也不回地走向停车场。

他们来时,岳鸣是开着“玛莎拉蒂”来的双流机场,他把车停在机场的停车场,算来,“玛莎拉蒂”已经在停车场有好几天了,灰尘都已经积了起来。

魏仁武无奈地跟着岳鸣上了车。

在回家的路上,魏仁武一直在试图挑逗岳鸣说话,他说道:“小岳啊,最近成都很太平嘛,林队长一直都没有打电话给我,说明没有什么棘手的案子。”

岳鸣自顾自地驾驶汽车,甚至都没有看过魏仁武一眼。

魏仁武放弃了,他点燃一根烟,悠闲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汽车行驶了大概十几分钟后,魏仁武突然指着路边大喊:“快停车,是‘白虎’。”

岳鸣赶紧踩急刹,大喊道:“在哪里?”

“哈哈哈哈哈哈……”魏仁武捧腹大笑,“没有‘白虎’,我骗你的,你终于肯说话了吧。”

“无聊。”岳鸣生气地又发动了汽车。

“喂,小岳,你都破戒了,就多说两句呗。”魏仁武调侃道。

但是,岳鸣立即又回到那个不理魏仁武的状态。

魏仁武的目的也不是一定要和岳鸣聊天,只要让岳鸣破戒,他就像偷了苹果的小孩一样高兴。

一路上,魏仁武一脸笑嘻嘻,岳鸣则是像家里死了人似的,阴沉着一张脸。

一回到左右小区的家里,魏仁武就躺在沙发上大喊道:“小岳,我好饿。”

“你不是那么牛逼么?你自己去做饭。”岳鸣既然已经破戒,便不介意和魏仁武说上一两句赌气话。

“别这样,论做饭,还是你牛逼一点。”魏仁武开始央求起岳鸣。

“好,我去做饭。”万万没想到岳鸣居然一口答应了,这倒令魏仁武挺意外的。

岳鸣一头扎进了厨房。

管他的,只要岳鸣去做饭就对了,魏仁武开始悠闲地看起了电视。

等岳鸣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他只端了他一个人的饭菜,果然岳鸣不会这么轻易地答应给魏仁武做饭的。

魏仁武急道:“你就做了一个人的?”

岳鸣一边吃着香喷喷的饭菜,一边冷冷道:“我刚刚不是说了么,想吃饭,自己去做。”

魏仁武火了,他大喊道:“你还真干得出来。”

就在魏仁武纠结自己的肚子该怎么填饱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林星辰打来的。

魏仁武接通手机,有气无力地说道:“喂,什么事啊?”

林星辰说道:“听全开说,你从北京回来了。”

魏仁武说道:“我在北京的时候,你不关心一下,一回来你就立马打电话过来,看来是有大事发生啊。”

林星辰有些犹豫地说道:“确实如此,我有点事情要跟你商量商量。”

“废话少说,找家餐厅,请我吃饭,咱们慢慢聊。”

“你没吃饭吗?”

“你这不是废话么,吃过饭了,我还让你请我干吗?”

“那好吧,我马上过来接你。”

“赶紧的。”

挂断电话后,魏仁武得意地对岳鸣说道:“怎么样!你以为你能把我饿死么,马上我就去吃大餐。”

岳鸣挥了挥筷子,说道:“快去。”

林星辰带魏仁武来到一家冷锅串串就餐。

魏仁武埋头只顾着吃,就像饿了好几天似的。

林星辰一筷未动,眉头紧皱,似乎有心事。

魏仁武吃了个半饱,才抬起头问了句:“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吗?你怎么一直不说呢?”

林星辰有些犹豫地说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要有心理准备。”

“说吧。”魏仁武淡定地说道。

“你下岗了。”林星辰缓缓道。

“什么意思?”魏仁武一头雾水。

林星辰又顿了顿,才说道:“厅里聘请了新的刑侦顾问。”



二、新的刑侦顾问

“新的刑侦顾问?”魏仁武放下了筷子,无疑林星辰所说的新状况勾起了魏仁武的好奇心。

林星辰说道:“是的,就在离开的这几天,厅里来了位侦探,帮助重案第一支队的同事们连续破获了十桩大案子,瞬间重案第二支队和那个侦探都得到了我们副厅长廖梵的赏识。”

魏仁武瘪着嘴说道:“原来我不在的日子里,发生了这么多的案子。”

“你他妈就别想着案子了,你还没听懂么!你我已经被打入冷宫了。”林星辰急了,很明显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

魏仁武悠悠道:“我又不在乎这些,况且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追查。”

“可是我在乎啊!”林星辰眼眶有些湿润,“ 眼看自己花光所有青春打下来的‘江山’,现在却拱手让人,你说我能不在乎吗!”

魏仁武没有想到林星辰会如此在意这件事情,他可不想让林星辰难过,林星辰可是他这辈子最想保护的人,他宽慰道:“先别泄气,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大不了咱们又把‘江山’给夺回来,就像我们最初所做的一样。”

“真的吗?”林星辰的内心稍微得到一些平静,她信任魏仁武有这个能力,就像她一直信任魏仁武的那样,而魏仁武也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说道:“首先,那个侦探是谁?”

林星辰说道:“他叫舒泼,你认识吗?”

魏仁武摇头道:“不认识,这是那个侦探的名字吗?”

林星辰说道:“是的,那个侦探叫做舒泼。”

魏仁武在脑中思索了一阵,说道:“舒泼这个名字,我怎么毫无印象啊,按理说,中国比较厉害的侦探,我应该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这个人到底是谁?”

林星辰忧虑道:“我就是不认识这个人,我还以为你会知道他。”

魏仁武说道:“不管他是谁,他的推理到底怎么样?”

“很精彩。”林星辰很少称赞一个人,即使是魏仁武,她也很少夸奖他,但是舒泼,她却毫不吝惜地夸奖,足见舒泼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

但是,魏仁武却不太相信会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他会不认识的,于是他说道:“那你举个例子,让我听听他的推理到底精彩在哪里?”

林星辰说道:“那我就说说,他刚出现在公众视线的时候吧。”

“洗耳恭听。”魏仁武掏出一根烟来点燃。

“那是你刚走的第一天,重案第一支队的赵队长正和他的两个手下去追查一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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