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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侦异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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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小菜一碟。”
商场总共有四层,四楼以下是商场,四楼以上是写字楼与高级住宅楼,影城在四楼,而影城的办公室在五楼,是个很封闭阴暗的空间,前台坐着两个女人,魏仁武三人一进门,她们就准备站起来,但是魏仁武就制止道:“你们两个有孕在身,就不要站起来了。”
岳鸣仔细一看,果然是两个大肚子女人,其中一个女人说道:“请问三位,有什么事吗?”
张风回答道:“我们是警察,需要你们影城协助一件案子,麻烦让你们负责人来一下。”
“好,请稍等。”于是,这个妇人,便用前台的座机通知了他们经理。
在等经理赶过来的过程中,魏仁武在岳鸣耳边小声说道:“我猜你肯定在想,为什么前台都是大肚婆?是因为,影城办公室鲜有外人来,是个闲职,每当影城的女员工怀有身孕,就会被调派到这里来养身体。”魏仁武说的没错,岳鸣是在想这个问题。
岳鸣也小声地说道:“虽然影城把怀有身孕的女人都调到这个闲职是不错的做法,但是这个地方,阴暗潮湿,还缺少空气,连我这种大男人都感觉气闷,更不要说这些大肚婆了。”
魏仁武双手一摊,表示能这样做,已经足够人性化了。
经理过来了,是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他用一种只有中年男人才会具有的磁性声音问道:“三位警官,有什么是我可以效劳的?”
张风说道:“是这样的,有人举报,这几天在你们影城发现了一个通缉犯,我们需要调出你们的监控来确认这件事。”岳鸣有些惊讶,为什么张风会撒谎?
但是,魏仁武却一点也不觉得稀奇,撒这个谎,可以省去很多麻烦,譬如解释为什么要调出监控。张风的精明是岳鸣这样的老实人所不能看透的。
“是这样啊!那三位请跟我来。”经理毕恭毕敬地带着三人往机房去。
机房的监控是无人看守,自动运行的。经理打开存有监控录像的电脑,正准备亲自为三人调出视频,但张风却说:“不劳烦经理了,我们自己弄就行了,你忙你的去吧。”
警察都这么说了,经理也只好离开,走前说道:“你们调查结束后,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魏仁武已经开始调出视频了,是11月21日的监控。
魏仁武指着屏幕,说道:“看见了吗?是‘华润二十四城’的死者。”岳鸣顺着魏仁武所指的方向看去。
死者背着双肩包,一副小男生的模样,在影城吧台排队买票,时不时地回头对着远处监控之外,嘴巴在动,应该是在和人对话。但是和死者对话的人,却始终没有出现在视频里。
岳鸣急道:“死者在和人说话。”
“我看出来了。”魏仁武回答道。
“为什么和死者对话的人,没有出现在视频里?”岳鸣又说道。
魏仁武白了岳鸣一眼,不回答,张风代为答道:“因为这个人很狡猾。”
“哎呀,这个人这么狡猾,怎么办啊?”岳鸣又再发问了。
“安静。”魏仁武怒道。
岳鸣伸手蒙住嘴巴。
魏仁武又调到检票口的监控,终于看到和死者在一起的人,穿着米分色卫衣,头戴棒球帽,还带上了口罩,根本看不清脸,但能看见马尾长发,是个女人无疑。
魏仁武长舒一口气,关掉监控。
岳鸣问道:“魏先生,有何发现么?”
魏仁武对张风说道:“我想听听你的分析。”
张风说道:“不敢当,我只能说说我的拙见。这个女的能完全避开摄像头,对此地环境显然很熟悉,故意掩盖自己的脸,说明不想被人认出来。米分色是少女们喜欢的颜色,应该这个女的年龄并不大。这是我的分析。”
魏仁武又对岳鸣说道:“那你怎么看?”
岳鸣摇头道:“我没看出什么端倪,不过我觉得张警官已经分析得很好了。”
魏仁武轻叹道:“哎!张风啊,你分析得还是太表面了。问题是要起来看的,我们先假设死者为什么会自杀?自杀前,他又接触过什么人?然后,不难发现,这是死者死前,除了家人以外,最后接触的人,所以,她有很大的嫌疑是和死者自杀有的……”
“可是死者真的是自杀吗?”岳鸣疑惑地抢问道。
“我魏仁武亲自现场勘查的,证据确凿,百分之百自杀。”魏仁武拍着胸脯,肯定地说道,“不要再打断我,让我继续说。这个女人,能够故意掩盖自己身份,且故意避开摄像头,说明她是很有头脑的,不过能创下这种悬案的人,也必须是有头脑的人。但她并不是对这里的环境熟悉,不然她永远不会把脸暴露在监控下,不然我们也看不见她带口罩,能够完美躲避摄像头的人,根本不需要带口罩,她躲摄像头的方法,完全是靠经验。从监控,可以看出,死者面带微笑,和此女子在一起,特别开心,显然是很亲近这个人的,这才是本次调查的最重要的部分。三起自杀的死者都是‘抑郁症’患者,这是一个关键的共同点,我们需要在这个点上获取更多的信息,来下判断。”
张风和岳鸣点头表示赞同。
“接下来,我们三个可能要分头行事了,分别到三个死者的家里去了解情况,然后找到他们之前治疗‘抑郁症’的主治心理医生,拿到死者的病例文件。六点的时候,在我家汇合。”魏仁武详细地分配了接下来的工作。
岳鸣要去的地方是在“华润二十四城”跳楼的那个男生的家,他家是在清水河旁的别墅区里,显然是个富家子弟,可惜年纪轻轻却香消玉殒。
岳鸣站在死者家的别墅门前,咄咄不安,始终不敢敲门。那天魏仁武那一番薄情的言论,伤了死者妈妈的心,岳鸣也跟着替魏仁武愧疚。
岳鸣在死者大门前不住徘徊,有好几次都试着敲门,但是又觉得不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却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你是上次那个疯子的助手吧,你来干什么?”
岳鸣回头一看,果然是死者的妈妈,死者的妈妈正怒气冲冲的望着他。
岳鸣忙赔笑道:“阿姨,不是你想的那样,上次的事确实很抱歉,这次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死者妈妈并不买账,冷冷道:“帮我们?呵呵,我还真要谢谢你哟。”
岳鸣惭愧道:“阿姨,不要这样说,这中间是有误会的。”
死者妈妈不想搭理岳鸣了,只甩出一句:“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们。”说完,就掏钥匙,准备开家门。
“你儿子可能是被人害死的,我是真的想帮你们!”岳鸣急得大喊出来。
死者妈妈突然身躯一震,眼睛里饱含泪水,缓缓打开家门,说道:“进来吧。”
在死者家的大客厅里,两人相对而坐,岳鸣仔细听说死者妈妈讲述她的儿子:“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爸爸就抛弃我母子而去。那个时候,我们家庭还没有现在这个样子,我一个人打几份工,很艰难的抚养他。我和朋友一起搞生意,终于机缘巧合下,事业有成。可是我太过于执着于工作,一心只想着能给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经济环境,却没有真正的关注孩子的身心成长,造成孩子成了一个孤僻的人。他从小就不交朋友,放假就一直呆在家里,上学的时候,又老是被其他坏孩子欺负,就这样被活活憋成了‘抑郁症’。我真是惭愧啊……”死者母亲的声音有些哽咽。
岳鸣安慰道:“阿姨请节哀,我想你儿子在天之灵一定会理解阿姨这份子之心的。毕竟天底下的父母都是孩子的。”
死者妈妈默默擦拭着眼泪。
五、红衣女郎
岳鸣又道:“我希望阿姨能更多的给我们更多信息,让我们用行动来慰籍亡灵。”
死者妈妈点点头。
岳鸣微笑道:“那阿姨,跟我说说,你儿子在出事前,都有哪些奇怪的举动没有?”
死者妈妈收拾了眼泪,答道:“是有很多奇怪的地方,之前他不是得了‘抑郁症’嘛,我请了一个心理医生给他看看,但是一直没有效果。后来他出事前的一周里,突然像病全好了一样,开始经常出门了,而且脸上也多了很多的笑容。因为看着儿子变好了,也没有特别的在意。可是就在他出事的前一天,他又变得消沉了,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消沉,嘴里还老是念叨‘为什么……为什么’,我当时很担心啊,问他,他也不说。第二天就独自出门,一直到晚上,警方通知我,他……”她又忍不住眼泪了。
岳鸣完全明白,深挖自己的伤心事,是需要勇气的。
等死者妈妈再次强忍住悲伤后,岳鸣才说道:“能介绍我认识一下你儿子的心理医生吗?我想透过他,了解一下你儿子的心理状况,希望从中能找出害死你儿子的人。”
死者妈妈说道:“没问题,我儿子的医生,是‘逆境心理咨询所’的黄医生,我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你吧。”
黄医生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性,不看外形的话,她可能挺富有知性美,然而看外形的话,如果再年轻点,再瘦一点,也许会是个美女,但现在实在是太胖了。
老实说,岳鸣并不太想和这个黄医生聊太久,当一个肥猪坐在你面前,边吃零食边说话,你可能比岳鸣更没有耐心。
特别是当黄医生说出:“不行,我不能把患者的资料给你,这是职业操守!”的时候,岳鸣当真连骂人的心都有了。
毕竟岳鸣是有素质的人,所以岳鸣还是很有礼貌地说道:“黄医生,人命关天,职业操守这种事,也是可以适当变通的嘛。”
黄医生态度坚决地说道:“不行,就是不行。”
岳鸣多次恳求,最后岳鸣还是说服了黄医生。只不过,岳鸣不是靠语言说服的,还是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黄医生开始讲述向南,向南就是那个坠楼的男生,黄医生说道:“小向刚来的时候,十四岁,心灵十分的脆弱,他的心灵创伤,多数来自于他的家庭,还有校园暴力,然而因为他个性内向,将各种**情绪压抑在无意识里,便导致他最终患上‘抑郁症’。我尝试着,对他的内心和个性进行改造,但是失败了,最终我只能用药物缓解他的部分痛苦,根源却解决不了。在最近两个月,他就再没有来过我这里了。”
岳鸣说道:“那可不可以让我带走他的病例。”
“当然可以,只要三千元。”黄医生脸颊的两坨肥肉挤出一丝笑容,缓缓从抽屉里拿出文件。
岳鸣掏出钱包,拿出了三十二张一百和一张五十的钞票,放到黄医生桌上,说道:“多出的钱,是我对你的评价。”说完,就拿上文件走人。
岳鸣跟着魏仁武久了,也学到了魏仁武身上那点小邪恶。
岳鸣提前回到了家,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
他坐在沙发上,思考着今天的事情,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梦里面他还是个小孩,和父母散步在海边的沙滩上,爸爸牵着他的左手,妈妈牵着他的右手, 一家人快快乐乐的。岳鸣想好好的看看妈妈,却始终看不清她的脸。突然妈妈消失了,他转过脸来,爸爸也消失了,他很着急的到处找爸爸妈妈,整个人都快哭了。
“小鸣。”一个声音从海面传来,岳鸣放眼望去,妈妈逆着海浪,向海里缓缓的移动,岳鸣只能看见她的背影。
“妈妈,妈妈,妈妈……”岳鸣望着妈妈逐渐模糊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大喊,却始终换不来妈妈的回头,最终妈妈消失在岳鸣的视线里。
就在岳鸣濒临崩溃的时候,耳边回响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岳,该起来了,太阳都下山了。”
岳鸣惊醒,他还在家里,眼角还带有泪水,魏仁武和张风正瞪大眼睛望着他。
魏仁武说道:“你做了什么梦,怎么还哭上了?”
岳鸣摇头笑道:“没什么,梦见了一些伤心事。”
魏仁武还是带着怀疑的眼神。
岳鸣立马转移话题:“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魏仁武看着张风,表示让他先说。
张风说道:“我去调查那个在家里上吊自杀的男孩,家庭经济条件非常的好,父母都是做大生意的,他是最近两年患上的‘抑郁症’,据他的心理医生所说,病因是因为他喜欢的一个女同学上了他的一个好兄弟,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去心理医生那里治疗了,但是反而病情好转,可没想到自杀的前一天,又犯病了,最终还是在家里上吊了。”
岳鸣也把他所调查的,叙述了一遍,顺便还不忘吐槽一下那个肥猪心理医生。
魏仁武说道:“我所调查的,也差不多。现在我们整理一下。”
魏仁武坐下来,点燃一根他常抽“蓝娇”香烟,缓缓说道:“死者都是18……22周岁的大学生,家庭条件特别富裕,性别不统一,都患有‘抑郁症’,都是自杀的,这是共同点。然后有一个嫌疑人,从外貌来看,是一个女人。现在要思考的问题有三个,第一,如果这个女人是嫌疑人,她是如何筛选出这些共同点,找到这三个死者的?第二,她是通过什么方式让三个人都自杀的?第三,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风想不明白,岳鸣就更想不明白了。
唯一一个思路清晰的人,还是魏仁武,魏仁武接着道:“三个死者,都是‘抑郁症’患者,他们最需要的是什么?是缓解‘抑郁’给精神带来的伤害,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有陪伴和关怀才能治疗他们的病,嫌疑人充分地利用了这点,我们在‘万达影城’看到的监控就可以看出,坠楼那个男孩非常地亲近嫌疑人,但是她是如何找到这帮年轻人的,我还需要更多的信息去推理;她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了钱财,这点是考虑到三人家里的经济条件;但是最让我想不通的还是她是如何让三个人都自杀的?”总结结束,魏仁武手中的烟也只剩下滤嘴了。
岳鸣本来想发表点意见,但是又怕自己的意见太过幼稚。
魏仁武仰起头,闭上眼睛说道:“张风,你先回去,我得一个人思考思考。”
张风说道:“好的,那我先走了,魏先生有什么吩咐,尽快我。”
岳鸣将张风送走后,回来看见魏仁武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他不敢打扰魏仁武,于是就只有默默去做晚饭。
跑了一天,必须做些丰盛的晚餐,肉必须要有,酒必须要有,饭还不能是稀饭,必须要弄干饭。岳鸣忙得满头大汗,终于完成了,将菜端上餐桌,看了一眼魏仁武,那里已经没有魏仁武了,只剩下空空如也的沙发。
魏仁武一声不吭的上哪儿去了?
其实,魏仁武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他只是想换个思维,换个角度来想问题,所以他才会跑出家门,在街上游荡。
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不知不觉,魏仁武走到了清水河边,他坐在河边的椅子上,努力思索。
一个“抑郁症”的少年平日里,也会这样独自一人来这种地方吧。
天色渐暗,河边陆陆续续有一些夜跑的人在魏仁武身前穿梭过去,却没有钻入魏仁武的眼睛里,魏仁武的眼睛里只有潺潺流水。
突然,魏仁武眼中的流水消失了,变成一大片的红色。
魏仁武才回过神来,仔细看那红色,原来是红色的衣服,魏仁武很生气,他讨厌在思考时,被人打扰。
魏仁武沿着红色,往上看,本要爆发的怒气,这时竟然烟消云散。
是一张脸,这种脸如此的美丽,仿佛世间所有形容美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这张脸的美丽,但是又仿佛世间所有形容美的词汇,都是为了形容这张脸而生。
“先生,你没事吧?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多么美丽的声音啊,仿佛也只有这么美丽的人儿,才配有这么美丽的声音。
魏仁武整颗心都陶醉了,他动作迟缓地站起来,像个小男生一样,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没事。”
“你好,我叫舒心。”舒心,多么让人舒心的名字啊,舒心伸出手欲与魏仁武握手。
魏仁武小心翼翼地握住舒心的手,当魏仁武的手碰触到舒心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时,魏仁武突然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舒心微笑地说道:“我认识你,神探魏仁武。”
六、因为爱情
魏仁武也跟着微笑道:“新闻上那些记者朋友送的虚名罢了。”这次,魏仁武是真的谦虚了。
“神探魏仁武,薄情寡义,沽名钓誉,骄傲自大,大骂死者家属。新闻好像是这么写的。”舒心掩嘴笑道。
魏仁武的脸颊刷得一下就红了,直红到耳根子,忙道:“无良媒体是这样的,只要有话题性,他们常常夸大其词,有时会把你捧得跟神一样,有时又会把你贬得跟畜生一样。”
“魏先生挺有意思的,但是我能看见魏先生眼中的那一抹哀伤。”
魏仁武身躯微震,仿佛心事被舒心给看透了一般。
舒心接着道:“新闻里,都说魏先生料事如神,魏先生能猜猜我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魏仁武笑了,他的双眼仔细扫描舒心,舒心穿着大红色运动衫、大红色运动裤、大红色运动鞋,长发盘起,一副夜跑的打扮。
“能不能走两步?”魏仁武请求道。
舒心按照魏仁武说的,来回走了两步。
“你应该从事的是一些络写手的工作,并且工作场地在家里。”
舒心嘟起嘴,显得很惊讶,问道:“是怎样看出来的?”
魏仁武抚摸着自己的八字胡,微笑道:“你的两只手掌的下沿,有很深的压痕,这是你长期敲打键盘,手掌为了放松,放在桌沿造成的。你的足弓平整,没有变形,说明很少穿高跟鞋。很少穿高跟鞋,会有两种可能,第一,在家工作,第二,长期坐车或开车上班,并且工作是一些办公室文职的工作。然而今天星期二,正是工作日,现在七点,全成都通用的下班时间是六点,所以我不会认为,你能在一个小时内,下班回家,做好晚饭,吃完晚饭,换好运动服,再从‘西子香荷’小区跑到这里,所以你只能是第一种可能。”
啪啪啪,舒心鼓起掌来,称赞道:“魏先生真是不可思议啊!还能看出,我是住在‘西子香荷’的。”
“很简单,你出来夜跑,却不见汗迹,说明你刚出来不久,一定住在这附近。然而猜测你住在‘西子香荷’,是因为你刚刚和我说话的时候,看了几眼那个小区。这是一个概率的猜测,也有可能猜错的。不过既然我猜对了,那又说明你刚搬过来不久,看几眼自己家,是怕自己一会儿夜跑迷路,找不到回家的路。”
“没错,我是刚搬到‘西子香荷’。嘻嘻,原来侦探推理起来,也会靠猜测的。”
魏仁武摇摇头,说道:“我纠正一下,我不是侦探,我是刑侦顾问。还有我不是神,凡事也不能推理到百分之百的准确,有时候也需要靠概率来做一些大胆推测,然后用各种方法来验证自己的推测。”
舒心又笑了,一笑会倾城,二笑会倾国,她笑道:“其实,我是一位情感类的博客作家。”
“看来,我推理出了百分之九十。”
“我的博客是。魏先生,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上我的博客参观一下。”
“那必须要去看啊。”
舒心又伸出手来,说道:“魏先生,和你聊天很愉快,我该回家了,如果你有什么情感上的烦恼,可以在我的博客留言哟。”
魏仁武又一次握住舒心的手,久久不愿放开,舒心笑着,把手拉回,跟魏仁武做了一个拜拜,便用慢跑的方式离开了这里。
“你刚刚说我眼神里透露着哀伤。”魏仁武冲着舒心逐渐远去的背影大喊道。
舒心回眸一笑,喊道:“看我博客,你就全明白了。”
魏仁武的心儿都快被融化掉了。
“有点意思。”魏仁武站在河边自言自语地说道。
岳鸣一个人在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把自己那一份晚餐吃了,还留了一份在饭桌上。
魏仁武这时也回来了,一进门就嚷嚷道:“我饿了。”
岳鸣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冷冷道:“晚饭放在桌上的,自己去热。”
魏仁武无可奈何,只得自己把剩菜剩饭拿去微波炉热。
魏仁武一边吃着饭菜,一边称赞道:“今天的饭菜可口,就不是味道不够辣,小岳啊,你应该多学学四川的口味。”
岳鸣依然冷冷道:“吃吃,不吃滚。”
魏仁武大笑道:“你在生我气。”
岳鸣说道:“晚饭都给你做好了,你却不迟而别。试问作为朋友,谁不会生气?”
魏仁武轻叹道:“哎!你还是太年轻了,换着我,我就不会生气。”
“如果我在你思考的时候,在你耳边大喊大叫呢?”
“这不一样。”
“都是生气,不管理由怎样,结果总是一样的吧。”
“好小子啊,居然学会了偷换概念。”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满意地说道。
岳鸣假装恭维道:“跟着魏先生这样的大师学习,傻子也能偷得一招半式。”
“你是在挖苦我。”
“岂敢!岂敢!”
魏仁武突然阴笑一声,说道:“如果,你知道了我刚刚出门想到了什么,你肯定不会用这个口气跟我说话。”
岳鸣果然从沙发上弹起来,说道:“你想到了什么?”
魏仁武没有回答他,只是用筷子夹了一块腊肉吃。
岳鸣连忙冲到魏仁武跟前,急道:“你倒是说呀!”
魏仁武放下筷子,拍拍肚子,笑道:“吃饱了。”
岳鸣好像有所领悟的样子,说道:“我明白了。”紧接着,他用最快的速度把餐桌收拾干净,又以同样的速度把餐具洗干净。
收拾完毕,岳鸣走过来,笑眯眯地说道:“现在能说了吗?”
魏仁武点燃一只香烟,说道:“一个人在最孤独、最寂寞、最无助的时候,最渴望得到什么?又是什么能治疗和抚慰心灵的创伤呢?”
岳鸣茫然地摇着头,说道:“你就别关子了。”
魏仁武没有嬉皮笑脸,而是异常严肃地说道:“是情。”
“情?”
“没错,尘世间有许多的烦恼,唯有情能够洗涤所有的烦恼。情能给人带来甜美,给人带来温暖,给人带来慰藉。”
“可是,案子与情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可大了。情就像玫瑰,美丽的不可方物,然而玫瑰可是带刺的,狠毒起来,直刺你内心最后一道防线。”
岳鸣摸摸脑袋,还是不太明白地说道:“能不能讲点我听得懂的。”
“朽木不可雕。我是说,三个死者,都是因为情才自杀的。”
“因为情?”
“没错,情能极大的缓解三个人‘抑郁症’所带来的痛苦,然而他们得到的情,却不是纯正的情,它更像是毒品,让他们一步步**,让他们全都飘在天上。一旦毫无征兆的抽走情,他们将陷入一个永远无法翻身的地狱。他们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所以选择自杀也是情有可原。”
岳鸣一下全明白了,轻敲自己脑袋说道:“我明白了,你是说,有人用情迷惑他们,然后又突然消失了,他们接受不了,才会自杀的。这么想来,这是一个团伙作案啊!”
“你怎么就看出这是团伙了?”
“死者有男有女,总不能是一个人男女通吃吧。”
“怎么就不能一个人男女通吃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同性恋也已经很普及了,就连双性恋都在茁壮成长。你年纪轻轻,怎么思想这么保守!”
岳鸣被魏仁武说得脸红了,但仍不服气地说道:“就算是一个人犯案,那他也应该是求财吧,你看三个死者家境都很不错。”
“又错了,她不是为了求财。不可否认,她可能汇总他们身上骗取一些钱财,但主要目的不是为了这个。”
“那是为了什么?”
魏仁武掐灭烟头,摇头道:“这个,我还不知道,不过应该很快,我就会知道了。”
“此话怎讲?”
“现在先不说,因为我还要出门一趟。”
岳鸣满怀欣喜地说道:“带我一起呗。”
魏仁武挥手道:“不,我得一个人去,我会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今晚就乖乖在家待命。”
岳鸣失望地坐回沙发,接着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放《神探夏洛克》,然而我们真正的神探…——魏仁武,露出诡异的一笑,便离开了家。
魏仁武打了一个的士,来到了望江楼公园。
望江楼公园,位于成都市东门外九眼桥锦江南岸,是明清两代为纪念唐代著名女诗人薛涛而先后在此建起来的,临靠府南河边。
这个时候的望江楼公园,聚集着许多的大爷大妈在跳广场舞,十分的热闹。
热闹之中,却有一位安静的白发老人,坐在府南河边垂钓。
只见这位老人,仙风傲骨、长袍加身,有一种非比寻常的气质。
魏仁武走到这个老人的旁边,盘膝坐下。
魏仁武用一种小辈的口气,说道:“南郭先生,好久不见。”
七、梦境
南郭先生聚精会神地望着河面,用一种安详的声音说道:“小魏,你很久没来看我这孤寡老人了。”
“怪我,最近事情太复杂了,所以少有闲时来陪先生。”
“这倒也是,你惹了‘封神会’的人。难免会遭来他们的报复。不得不防啊。”
这个南郭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呢?竟然知道魏仁武和“封神会”的瓜葛,魏仁武对这件事一直很保密,除了岳鸣以外,他谁也没告诉。
魏仁武接着道:“‘封神会’的事,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先生不必担心。”
南郭先生笑了,笑道:“我可没有担心你,对于‘封神会’,你不惹他们,他们就该拜菩萨了,他们还来惹你,只能是自讨没趣。所以,你今天找我来,是为了那三个自杀的小朋友的事吧。”
魏仁武抱拳道:“凡事都瞒不过先生啊!我这次来,是想先生帮我打探一件事。”
“什么事?”
魏仁武递给南郭先生一张纸条。
南郭先生接住纸条,放进长袍内的口袋里,说道:“明天下午4点,你再来这里找我。”
说完,南郭先生便拉回了鱼钩,鱼钩竟然是直的。紧接着,南郭先生便离去了。
魏仁武独自坐在府南河边,仰天长笑,周围的大妈大爷,都窃窃私语地说道:“这是哪里来的疯子。”
魏仁武没有理会这些人,他本来也不想理会世俗的人,在他看来,这些人无疑和傻逼没两样。魏仁武也大跨步的离开了这里。
魏仁武依然没有回家,而是走路到四川大学望江校区的南门外,一个叫“留恋吧”的地方上。
魏仁武很久没有来过吧了,吧里充斥着在打游戏的大学生们,烟味与方便面味齐飞。
魏仁武没有被恶劣的环境影响,全神贯注地在用电脑搜索着什么?
2015年2月14日,凌晨00:00。
**节。
一个即将步入婚礼殿堂的妙龄女子,却在婚礼前夕的晚上,在自己家,穿上美丽的白色婚纱,用与婚纱同样美丽的白绫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尸体于2015年2月14日凌晨6:00被发现。
新郎以及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不得不将喜庆的婚礼现场改成悲伤的丧礼。
看到这种新闻,魏仁武直感觉背脊一阵冰凉。
魏仁武倒吸了一口寒气,又翻了翻舒心的博客。
万万没想到的是,舒心的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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