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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侦异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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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魏仁武果断地拒绝了。

伍巍略显失望,但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他说道:“那魏先生要怎样才能告诉我呢?”

“等我彻底把这个案子弄完,我再告诉你吧。”魏仁武又掏出香烟,他除了公共场合以外,从来不避讳抽烟这件事,甚至 有时候烟瘾上来了,便更会顾及是不是公共场合了。

伍巍的积极性又被调动了起来,他兴奋道:“魏先生,我能不能以你为主角,写一部小说?”

魏仁武抽着烟,说道:“随意吧,反正你弟弟也老拿我作文章,就算我不同意,我估计你也还是会写。”

伍巍使劲地点头。

魏仁武站了起来,招呼着岳鸣道:“我们该走了。”岳鸣早就准备在门口了。

“魏先生,您就不多坐一会儿吗?”伍巍使劲地向挽留住魏仁武。

“不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魏仁武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岳鸣赶紧把门打开让魏仁武出去,自己也立即跟出去,随手又把门关上。

门彻底关闭前,听到伍巍传来一声:“魏先生慢走。”

门外,岳鸣突然笑了,他笑道:“魏先生对这位小说家,可真是展示了难得的耐心啊。”

魏仁武把刚刚抽的烟扔到了楼道,他说道:“不要大惊小怪,我只是比较欣赏喜欢这样的年轻人,这让我想到了我年轻的时候,就像你一样,我对你也很耐心啊。”

“对我有耐心?除了对我做的菜有耐心外,其他方面还真没看出来。”

这时,魏仁武的手机响了,是杜克打来的。

魏仁武对着手机说道:“知道了,谢了, 杜队长。”

“怎么了?”岳鸣问道。

魏仁武得意地笑道:“我们该去找第二样‘东西’了。”

魏仁武和岳鸣来到了一片旧楼区,这是温州最贫穷的地方,事实上,别看温州人在外边非常的风光,但是他们的家乡不知道为什么却异常的贫穷,而魏仁武和岳鸣二人来到的地方,却又是温州最贫穷的地方。

岳鸣很好奇地说道:“我们来这里干吗?”

魏仁武说道:“找第二样‘东西’啊,我来的时候不是说过吗?”

“找什么东西?”

“具体来说,应该是找一个人。”

“什么人?”

“萧画的前妻。”

“你找她干吗?”

“因为她有决定性的作用。”

“那她在哪儿?”

魏仁武指着面前的一栋旧楼,说道:“就在这儿。”

“那我们上去吧。”岳鸣立即准备上楼。

魏仁武制止道:“我们不上去。”

“为什么不上去?”

“我们在这里等她下来。”

“你葫芦里到底的是什么药啊?”

魏仁武不耐烦地说道:“你的问题真多,我懒得和你解释,按你的智商,理解起来会比较困难,你只管按吩咐办就行了,别再问了。”

岳鸣不敢再发问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看到萧画的前妻下楼。

两个小时过去了,依然如初。

终于在第三个小时的时候,魏仁武大叫道:“看着我。”

“啊?”岳鸣还没弄懂魏仁武的意思。

“她下楼了。”

岳鸣好奇地准备朝旧楼出口看去。

魏仁武又喊道:“不要去看,看着我。”

岳鸣紧张兮兮地看着魏仁武,而魏仁武却看着旧楼出口。

“你为什么可以看?”

“因为两个人一起看,会很奇怪,但是一个美女从我身边走过,我却不看一眼的话,也会很奇怪,她来了,假装和我聊天。”

岳鸣赶紧伪装地说道:“今天的天气还是不错啊!”

魏仁武白了岳鸣一眼,嫌弃地说道:“你敢再生硬一点不?”

岳鸣伪装地浑身不自在,他小声说道:“我本来就不会伪装啊,她还在那里吗?”

“早走了。”

岳鸣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又质疑道:“你怎么知道哪一个是萧画的前妻?”

魏仁武打开手机相册,拿给岳鸣看,解释道:“这是杜队长传来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虽然是一张证件照,但是能把证件照照成美人的女人,就一定是真正的美女,萧画的前妻无疑是这样的美女,樱桃小嘴、柳眉大眼。

岳鸣点头道:“不得不说,确实是一位美女。可是我们来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让你看一眼?”

魏仁武哈哈笑道:“这只是其中一个目的而已。”

“那另一个目的呢?”

“打探点小道消息。”

“从哪里开始打探比较好?”

“刚刚萧画前妻下楼的时候,我看到远处有一群四五十岁的妇女在议论纷纷,最好的小道消息当然得从‘长舌妇’那里打听。”

魏仁武向那群他口中的“长舌妇”走去,岳鸣赶紧跟上。

魏仁武很热情地向那群妇人打起了招呼:“各位大姐,你们好,我姓魏,是一名私家侦探,我想问一下,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做柳如烟的人?”岳鸣知道,魏仁武口中的柳如烟,就是萧画的前妻。

这群妇人,一共三个人,其中一个满脸麻子的妇人回答道:“认识又怎样?”

魏仁武哈哈笑道:“认识就好办了,我的雇主怀疑柳如烟**她的丈夫,所以委托我出面调查,如果你们认识的话,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些线索。我的雇主给我的佣金非常的丰厚,如果你们的线索有用的话,我也会给你们不错的报酬。”

市井妇人的特点除了“长舌”以外,还有个特点——特别的贪财,魏仁武非常巧妙地利用了这两个特点。

这群妇人当然十分高兴啦,其中一个装扮妖艳,但是身材臃肿、面容老态的妇女媚笑道:“两位小哥哥,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说什么报酬不报酬的。”

另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妇女说道:“看哇,我说那狐狸精不止两个男人吧,你们还不信,这不是又来了一个要调查的么,说明还有一个男人。”

听到两个人的时候,魏仁武左眼皮跳了一下,忙问:“哦?还有两个男人?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样的男人呢?”

麻子脸的妇人说道:“怎么?小伙子,对这两个男人也有兴趣?”

“大姐,万一没有第三个男人呢,这两个男人中,说不定就有我雇主的丈夫。”

妖艳的妇女说道:“两个男人都不是,其中一个男的已经死了,另一个男的是那个柳如烟的前夫。”

“死了?”魏仁武假装很惊讶的样子,但是他明明知道这些人说的是谁,因为就连岳鸣都已经猜到他们说的是谁了。

年轻一点的妇人说道:“那个死了的男的,可出名了,是一个大富豪,资产起码都好几亿了。”

“到底是谁啊?我好奇心特别重。”

妖艳的妇女说道:“说出来,吓死你,沈文德你听说过没有?”

听到沈文德的名字,魏仁武和岳鸣都显得非常的吃惊,魏仁武当然还是假装的,岳鸣是真的吃惊啊,虽然他也猜到了,但是亲耳听到,还是忍不住会心头一紧。

魏仁武问道:“那个沈文德,那个温州首富?”

三个妇人同时点头。

“没想到他们俩还有一腿啊。”

麻子脸妇女不屑地说道:“他俩早好上了,柳如烟那个狐狸精刚搬来这里的时候,那个沈文德就经常来找她。”

“柳如烟是什么时候搬来这里的?”

年轻点的妇人说道:“大概一年前吧。”

“他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

妖艳妇女说道:“所以才说她是狐狸精啦,温州人都知道沈文德有妻有儿,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人家老公,还不就贪图别人那点钱呗。”

魏仁武又开始自己习惯的动作,抚摸八字胡,他还问道:“那柳如烟的前夫呢?是不是也经常来。”

麻子脸妇女说道:“那真是个犯贱的男人,明明都已经离婚了,还经常来找那**,想来他们结婚的时候,他的‘帽子’就已经绿油油的了,撇掉了这**,就赶紧找下一个呗,结果还要跑过来倒贴,真是傻到家了。”

魏仁武哈哈笑道:“三位大姐,你们说的,我都明白了,看来我雇主的老公没有被这狐狸精**,不过我还是要给你们报酬。”魏仁武给岳鸣使了一个眼色。

岳鸣心领神会的掏出一千人民币,递给年轻的妇人。

魏仁武和岳鸣离开了旧楼区后,魏仁武突然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要给一千呢?他们三个人恐怕不能平均分配吧?”

岳鸣露出了坏坏的笑容,他笑道:“我就是要让她们为了钱起争执,我讨厌这种嚼舌头的人。”

魏仁武哈哈大笑起来:“你呀你,越来越坏了,再也不是我刚认识你那么单纯了。”

“你要找的‘东西’,现在应该齐了吧。”

“已经齐了,接下来就该邀请杜队长过来,我将带他看一场‘好戏’。”

八、看见想让你看见的

满脸横肉的杜克,硬生生地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魏先生,怎么咱们又回到这公寓来了?”

魏仁武说道:“我是让你来抓人的。”

“抓谁?”

“萧画。”

“他是凶手?”

“就是他。”

“有什么证据吗?”杜克脸上显出了难以想象的兴奋。

“等咱们上去找到他,我会和他当场对质。”魏仁武得意地笑了。

砰砰砰。

杜克亲自敲门,魏仁武和岳鸣静候一旁。

过了良久,门才开了一个缝。

萧画探头出来,说道:“哦,杜队长和魏警官啊,还有什么事吗?”

杜队长笑眯眯地说道:“萧总,有件很紧急的事情,要跟你说一下,可否让我们进屋?”

“这……”萧画好像很为难,“要不明天再谈吧,我累了,需要休息了。”

“需要休息?别逗了,萧总,现在才六点多钟,你告诉我你需要休息?”杜克收起了笑容。

“杜队长,我们每天上班很辛苦的,我是真的要休息了,请你不要打扰我。”萧画的态度十分强硬。

杜克冷冷一笑,大力一脚踹开了门。

因为杜克突如其来的动作,萧画甚至被突然扇开的门给碰到了头,额头顿时一块红肿。

萧画立即暴怒起来,指着杜克的鼻子骂道:“杜队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可是在擅闯民居啊,我要去纪委检举 你,我还要去法院告你。”

杜队长冷冷道:“恐怕你没这个机会了,萧画,你涉嫌谋杀你的老板沈文德,我现在正式逮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但 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萧画不以为然,坐到沙发上去,狠狠道:“从现在开始,没有律师在场的情况下,我不会说一个字。”

杜克也没有立即逮捕萧画的意思,只是用眼神向魏仁武求助。

在这针尖对麦芒的时刻,魏仁武走上前去,在另一个沙发坐下,他冷静地说道:“你不说话,没关系,那接下来,就由我来说吧。”

萧画果然一句话也不说,甚至没有正眼瞧过魏仁武。

魏仁武又说道:“从哪里开始说好呢,要不就从沈老板霸占你**开始吧。”

萧画现在总算正眼瞧瞧魏仁武了,而且他的目光还流露出一丝愤怒。

“以萧总这般年纪,娶得**,本是一件幸事,正奈**红杏抛到了自己的老板手中。”魏仁武在笑,然而笑容中却带着最毒的刺。

萧画这次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喊道:“不要胡说八道,没有的事。”

魏仁武哈哈笑道:“萧总不是不说话么?现在怎么又讲话了呢?”

“你再胡说,我还会给你加一条诽谤罪。”

“哎呀,真是吓死我了。”魏仁武奸笑道,“放轻松点,萧总,紧张的时刻才刚开始,你现在就这么恼怒了,待会还不得把我活剥了。”

萧画冷哼一声,又坐了回去。

魏仁武接着道:“因为沈文德是你的老板,你的生计全要靠他来维持,所以你宁可离婚,也不愿意离职。”

魏仁武说得很慢,他在观察萧画的一举一动,当萧画额头开始冒冷汗时,就说明他的推测是正确的。

“大概那个时候起,你就在谋划要怎么弄死沈文德,而且责任还落不到自己身上吧。”

萧画不回答。

“昧着自己的心,极力讨好沈文德,并且还邀请他在修建这座公寓的时候,一起留两套房,靠着住。明明可以住隔壁,却要选择住楼上,那个时候,你就设计好了这样的办法的。”

虽然萧画不说话,但是杜克却说话了:“魏先生,你什么意思啊,能讲清楚一点吗?”

“萧总先是住在沈文德的楼上,然后亲自参与了整座大厦的安保系统的安装,就是为了布一年后这个局。”

“怎样的局?”

“现在,我们又来说说沈文德死前的这个局吧。沈文德和萧画一起参与了宴请客户,沈文德喝得个酩酊大醉,而萧画为了能够清醒地应对他的计划,便喝得很少,所以我们从监控中便可以看到萧画扶着已经意识模糊的沈文德回家。”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仔细听魏仁武的陈述。

“然后我们又看到第二段监控视频,是在十一楼时,萧画掏出沈文德的钥匙打开了沈文德家的大门。”

杜克提出质疑说道:“这些我们都看见了,后来萧画也走了,如果凶手是萧画,他是如何推沈文德下楼的呢?如果是他当时就推沈文德下楼,这又和尸检报告里面的沈文德死亡时间不相符合了。”

“确实不是他当时马上推沈文德下楼的。”

“后来,他也回到了自己屋里,没有再出门了,难道是他会穿墙术,又穿到沈文德家?还是他开了个地道钻进沈文德家?”

“都不是。”

“那到底是怎样?”

“我问你,沈文德的家在哪?”

“在1111号房间啊。”

“萧画住哪?”

“1211号啊。”

“萧画送完沈文德,回到的哪儿?”

“1211号房间。”

“萧画送沈文德到哪个房?”

“1111号房间。”

魏仁武很大幅度的摇头,说道:“不对,大错特错。”

杜克的思绪有些凌乱了,他低着头说道:“等等,我得缕一缕,萧画送沈文德去的1111号房间,自己回的1211号房间,这是我们在监控里看见的,哪里不对了?”

魏仁武呵呵笑道:“因为萧画送沈文德回得根本不是1111号房。”

说到这里,萧画眼角抽搐了一下。

这几个人当中,只有岳鸣没有感到意外,因为跟着魏仁武调查了一天,他大致也能窥得一些真相了。

杜克疑惑道:“不是1111号房,能是哪里?”

魏仁武回答道:“不是1111号房,萧画送沈文德回得是萧画自己家——1211号房。”

杜克大吃一惊,他完全没有想到,他惊讶道:“什么?你说,萧画送沈文德回得是这里?”

“没错。”

“那监控里,我们看到的不是这样的啊。”

“对,监控视频是个关键,这就是萧画想让我们看见的监控视频,因为看了监控视频,所以才会认为沈文德是回的自己家,才会认为萧画没有任何嫌疑。”

萧画这个时候,又说话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魏仁武等得就是萧画说话,他一说话,就证明他急了。

魏仁武哈哈笑道:“我魏仁武饭不会乱吃,话也不会乱说,我会一层一层掀开你设的所有机关。”

杜克说道:“魏先生,不用理他,他已经是瓮中之鳖了,继续说你的推理吧,说说看他是如何移形换位,把十一楼变成十二楼的。”

“我刚刚不是说了么,这整个大楼的安保系统,都是萧画设计安装的,把十二楼和十一楼监控视频调换,对于他来说,简直如同拿把杀牛刀切西瓜一样简单。因为安保系统是他安装的,就算他不在监控室,他也可以自由地切换监控,他一定拉了不少监控的暗线在他家里,这个如果找点专业人士来看看,我相信一定能找到那些暗线,甚至我认为他可以无线远程操纵监控。”

说话间,魏仁武又在看萧画,他在等待萧画给出回应,但是萧画好像也意识到了,便把脸撇到一边。

魏仁武嘴角扬了起来,说道:“他先把提前几天电梯的监控弄坏,以便于实施计划当天,他们乘坐电梯时,没人能看见他们上的是几楼,为什么要提前几天呢?是因为如果当天电梯的监控坏掉的话,会显得很刻意,容易招惹怀疑,提前几天,会让整个事情显得理所当然。然后,就是调换十一楼和十二楼的监控了,他只需要犯案前调换掉监控就行了,反正愚蠢的保安又弄不懂那个监控,再加上保安那个时候,都会习惯性的打瞌睡,根本不会理那监控的。”

萧画面无表情,但是杜克和岳鸣却听得津津有味。

“我第一次到沈文德家的时候,没有闻到一丝酒味,家里也非常地整洁干净,按道理说,沈文德宿醉回家,不可能不留点酒味,或者弄乱某个地方,这就很奇怪了。”

听到魏仁武这番话过后,萧画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他是真的笑,还是掩饰自己的心虚的假笑,总之他笑道:“你说的跟真的一样,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监控里面很明显能看到十一楼和十二楼的门牌号,就算我能调换监控,总不能调换门牌吧,我可是把沈老板送到家后,便立即去修理电梯的监控了,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做这些事,我想保安能为我作证吧。”

魏仁武也笑眯眯地说道:“确实你没有时间去做这些事情,我也没说过是你去做的这些事啊。”

杜克就奇怪了,他问道:“不是他还会有谁?”

魏仁武站了起来,向萧画的卧室走去,边走,他还边说道:“一个人做不到,就肯定是两个人做的,而那个人也在这个屋里。”

萧画的卧室是关着门的,魏仁武打开了门,对着里面喊道:“可以出来了,前萧太太。”

九、偷龙转凤

没过多久,萧画的卧室里,走出来一个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没有错,确实是柳如烟,柳如烟低着头走出来,她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脸,因为她感到无比的羞愧,事实上她刚刚躲在衣柜里,虽然只是模糊地听见外面的动静,但是外面大致说什么,她还是能听清楚。

柳如烟出来的时候,杜克当然是十分吃惊的,岳鸣也是始料未及的,岳鸣惊讶地喊道:“原来她也在这里。”

“当然,这就是为什么萧总极力阻止我们进来的真正原因。”魏仁武说得很轻描淡写,就像柳如烟突然冒出来是理所当然的事一般。

萧画这时面如死灰,整张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柳如烟走到萧画的身边,把脸撇到一边,不敢发一言。

魏仁武接着说道:“萧画的整个行动,柳如烟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们两个是假意离婚的,只为了让旁人觉得两人再无瓜葛,离婚后,两人分别用不同的方式巴结沈文德,为得就是快速地摆脱沈文德的控制。”

“别说了。”萧画的声音很小,也很丧气,刚刚那股要和杜克以及魏仁武对着干的气焰已经彻底被熄灭了。

“说,怎么不说,继续说。”此消彼长,杜克的气焰现在便上来了。

魏仁武呵呵一笑,继续说道:“首先,两人分别巴结沈文德,打消了沈文德对两人的戒备,特别是柳如烟,甚至还得到沈文德家里的钥匙。忍辱负重一年多时间,终于在前天晚上,对沈文德痛下杀手。”

“那么他们是如何分工的呢?”良久没有发言的岳鸣,这次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一个负责调换十一楼和十二楼的监控视频,一个负责布置十一楼和十二楼的现场调换,分工下来,这件事做起来就简单多了。”

“能不能说得再详细一点。”杜克摸着自己的大脑袋,似懂非懂。

“刚刚萧画所做的一切,我刚都说过了,他先调换了视频,把沈文德送回到他的家里,然后就去保安那里,假借修理电梯的监控之名,拖住保安,关掉监控,为得就是能够让柳如烟把现场给布置回来。”

“那么,柳如烟是如何布置现场的呢?”岳鸣说道。

“这个,相当简单,门牌号都是可以取下来的,只要不暴露在监控下,根本花不了多少时间,便可调换两层楼的门牌号,刚好萧画关掉监控,足足有半个小时,完全足够了。”

“还有个问题,她必须要先把现场调换好,才能等萧画送沈文德回来,她又是如何在他们回来之前躲过监控调换现场的呢?因为不论萧画如何调换视频,也不能不留一点蛛丝马迹的让柳如烟顺利的布置现场啊。”杜克又反问道。

“这也很简单,只要在她提前布置现场时,萧画把前一天的视频截过来,就可以办到了,除了布置调换楼层的工作,柳如烟还到沈文德家里,打开了沈文德家的窗户。”

“还有个问题,在柳如烟布置现场时,或者布置现场后,被楼里的其他人发现了怎么办?”这次又是岳鸣发问,他和杜克简直就是提问二人组。

“这就是为什么,要等上一年的时间才动手,我敢说,这个计划已经实施过很多次了,只是只有这一次,恰好他们布置现场时,没有被人撞破,恰好这两天的实施计划的过程中,楼道里没有行人,所以他们才敢选择这次动手。我不得不佩服他们两位的忍耐力,但是他们运气不好。”说到这里,魏仁武莫名的笑了起来。

杜克恍然大悟地说道:“这下,我总算明白了,但是为什么说他们运气不好?”

“因为,他们本来以为这次计划实施得天衣无缝,可惜啊,又恰好他们遇上了我,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魏仁武笑声渐变得很得意。

“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证据呢?没有证据,你说的一切都不过是纸上谈兵。”萧画用很微弱的声音反击,就像在做垂死挣扎。

魏仁武没有回应,默默地掏出香烟点燃,才缓缓道:“你要证据,我给你,监控里面,我们能够看到十二楼的1210号房间外,很明显地放了一塑料袋的垃圾,因为塑料袋是透明的,所以我看见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堆废纸,而且塑料袋里面还有吃完的桶装方便面,而塑料袋的底部是有一个小洞的,所以方便面的剩汤流了一点出来。从萧画送沈文德回家的监控里,可以看到1110号房外,有一滩水迹,而萧画回自己家的时候,1210号房外是那袋垃圾,很明显,垃圾是被人移动过的,从十二楼搬到十一楼,又从十一楼搬回十二楼,这个人当然就是柳如烟啦。”

萧画冷哼一声,说道:“一袋垃圾和一滩水迹就想定我的罪么?未免也太儿戏了一点吧。”

这次杜克是赞同萧画的,他也质疑道:“对啊,只要无法确定那堆垃圾是1210号住户的,之前你所有的推理,都无法得到证实啊。”

“这个当然能确定啦,我今天专门去垃圾堆里找到了那袋垃圾的,那袋垃圾里的东西是1210号住户独有的东西,任何人都替代不了,所以萧画和柳如烟调换楼层的事情是可以证实的。”

杜克听到魏仁武说能够证实,又打起了精神,他问道:“垃圾里面有什么是1210号房客独有的?”

魏仁武说道:“还是让隔壁那位来讲吧,小岳,去把那个小伍请过来。”

两分钟后,伍巍来到了这里。

“那个垃圾堆里,是我写废了的稿子。”伍巍站在萧画家的客厅中央,他稍显紧张,毕竟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但是内心却止不住的兴奋。

“稿子?什么稿子?”杜克严肃地说道。

“我在写小说,那些是我写小说的稿子。”伍巍战战兢兢地说道。

杜克等的就是这句话,这一下,任萧画和柳如烟再怎么狡辩也没有用了,但是他还是问道:“萧画,你还有什么话说,当然你也可以不说话,你也可以尽情地等律师来,不过从目前地情况,你和柳如烟都必须跟我去警局走一趟了,你可以在那里等你的律师。”

“我有话说。”自知再怎么争辩也没有用的萧画,绝望地说道。

“说吧,我给你机会说,反正监狱的大门随时都为你敞开,你也休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跑。”杜克尽情讥讽道。

“如烟,我对不起你。”萧画泪眼婆娑地对柳如烟说道。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流泪就一定是大悲的事情。

柳如烟也哭了,她本来画着漂亮的妆,两行清泪也刮花了妆,她哭道:“阿萧,你不要怪自己,要怪就怪沈文德那个畜生,他的死是活该,我无怨无悔。”

岳鸣的内心本来就柔软,他柔软的内心被两人的泪给触碰到了,他问道:“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画没有回答。

柳如烟擦拭掉眼角的泪水,狠狠地说道:“我和阿萧在两年前认识的,我俩一见钟情,很快便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结婚那天,沈文德作为阿萧的老板,也来了。那天晚上,阿萧要招呼客人,而我一个人在家里的洞房等着阿萧回家。已经是很晚很晚了,大概都凌晨一点钟了,我才听到家里的门被打开,结果回来的不是阿萧,而是沈文德那个畜生,他把我……”说到这里,柳如烟实在说不下去了,她将头埋在萧画的怀里,拼命的哭泣。

萧画长叹一口气,接着柳如烟的话说道:“那天晚上过后,沈文德便威胁她,如果她敢说出去,就辞掉我,所以如烟怕连累我,一直不敢说出来,我只能每天看着如烟莫名地忧伤,却毫不知情。从那以后,沈文德就变本加厉,隔三差五便偷偷来找如烟,终于有一次被我发现了,本来我是打算和沈文德拼命的,如烟却阻止了我,其实都怪我懦弱,如果当初早和他摊牌,也许事情的结果会变得不一样。为了保护如烟,我假装和如烟离婚,并把她藏了起来,没想到的是,沈文德还是找到了她,为了让我们彻底摆脱沈文德的控制,我才想到了这个计划。”

说到这里,岳鸣的眼眶都逐渐地湿润起来,伍巍陷入了沉默,就连刚刚还在嘲讽萧画的杜克都忍不住骂道:“这些有钱人,真他妈不是人。”

整个屋内弥漫着悲哀的气氛,只有魏仁武依然保持着冷静,他把烟弄熄,冷笑道:“想摆脱沈文德,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要打一份辞职报告,然后带着你的小**远走高飞即可。明明就是你自己贪图丰厚的工作,想一举两得才痛下杀手的,还在我这儿装什么可怜,杀人就是杀人,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所以,跟着杜队长回去接受刑法,赶紧收起你那套苦肉计,别再恶心我了。”

杜克带走了萧画和柳如烟,这个案子总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岳鸣寻找母亲之旅,才刚刚开始。

十、家

“魏先生,你说我妈能在洞头县吗?”岳鸣有些担心会白跑一趟。

“当一个人没有地方可去的时候,就会回到她原来的地方,所以她一定在这里。”魏仁武很有信心。

“希望杜队长给的地址是对的。”岳鸣其实内心很复杂,他在来之前已经预想过和母亲的见面,甚至连第一句话该怎么打招呼,他在心里都演习过无数遍,但是现在真的要去见面了,他反而有些害怕和担忧。

魏仁武安慰道:“放心吧,这个地址,是经过很严密地精算出来的,首先筛选出洞头县叫王小倩的,然后找出这些叫王小倩的人里面由洞头县出生但是后来又离开过洞头县,在大概你出生不久后又回到洞头县的,而且年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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