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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侦异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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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我没看到你给他付钱啊。”

“南郭先生和普通的交易者可不一样,钱在他那里是买不到任何信息,他只要‘人情’。”

“‘人情’是指只有熟人才能去问信息的意思吗?”

“不不不,不是那个‘人情’,是‘人情债’的‘人情’,也就是说,要向南郭先生取得信息,那么你就等同于欠了他‘人情债’,一个月内,你必须还他的‘人情债’,不然的话,他就会把你最黑暗的那一面信息,送给你的敌人,对于我们这种混迹于黑暗社会的人来说,信息到了敌人手里,无疑就等于死亡。”

“那么,欠下这种‘人情债’,都应该怎样去还呢?”

“这个就说不好了,完全得看南郭先生自己的心情,我打个比方,他有可能是让你帮他去买瓶水,又有可能是让你去帮他杀一个人。”

听到“杀人”二字,岳鸣脸都绿了,他担心道:“那你不担心吗?你这次问了他问题,万一他叫你去杀人呢?”

魏仁武哈哈笑道:“我一点也不担心。”

“为什么你会不担心?”

“幸好我已经预付过三次‘人情’了, 这一次用完,我也还剩一次‘人情’,所以这一次,他不会叫我去做任何事情的。”

这下,岳鸣才放了心。

四、封神会的手段

岳鸣又问道:“那你们说的‘白虎’、‘白纸扇’、‘草鞋’、‘四九’又是些什么?”

“这是由香港‘三合会’传出来的黑社会等级划分,现在内地很多黑社会也在沿用这种等级制度,而‘白虎’是指‘封神会’的‘白虎堂’堂主的一个‘封号’,‘四九’则是最底层的黑社会成员,也就是小喽啰的意思,‘草鞋’是指传递和掌管信息的人,就是那个已经死掉的李宣然,所以‘白虎堂’的名单会在李宣然的手上,也不足为奇了。现在最重要的,也就是我们即将面对的‘白纸扇’,就是‘白虎堂’的军师,为堂主出谋划策的人,这样的人,应该也是一个堂口最聪明的人。”

“这么说来,岂不是很难对付?”

“越难对付,就越好玩,我最喜欢和聪明的人对决了。”

岳鸣发动了汽车,担心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和林队长商量一下,就像你刚刚说的,双拳难敌四手,有警察的帮忙,胜算也要大一点。”

“不行,不能让林星辰知道。”魏仁武异常严肃地说道。

“为什么?”

“现在面临危险的人,本来就只有我们两个,告诉她,面临危险的人就会变成三个。”

“可是林队长是警察,她处理黑社会应该很有经验。”

魏仁武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非常真诚地说道:“‘封神会’绝对不是一般的黑社会,相信我,这是林星辰绝对应付不来的,能对付他们的,只有我一个人。”

“‘封神会’真的这么可怕吗?”岳鸣担心又增加了一分。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那个南郭老头是‘百晓生’,然而连他都不敢透露太多‘封神会’的信息,这个组织的强大就可见一斑了。”

“南郭先生不是说他不知道吗?”

“不,他说不知道,是说给我们听的,我太了解他了,他肯定是知道的,只是不敢说而已。”

“说了会怎样?”

“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结果?”

“地下世界里有一个传说,凡是得罪过‘封神会’的人,不会死掉,但是他所有的亲戚和朋友却没有一个能活下来。”

岳鸣顿时毛骨悚然,他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没有一个能活下来,是指?”

“‘封神会’就是这样的一个做派,只有你得罪他们了,他们就会杀掉你的所有亲戚朋友,唯独留下你,让你尝尽失去亲友的痛苦,最后你也会生不如死到自己杀掉自己的,所以李宣然丢掉名单,才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来追回,也所以南郭老头不敢跟我透露太多信息,不过他能告诉我具体人数,已经很不错了。”

“这样的组织,你确定能对付么?”这是岳鸣第一次质疑魏仁武,这也不能怪他,对于这种强大且邪恶的组织,任谁也会忌惮三分的。

“我确定我能对付。”魏仁武的话,坚定而又充满了力量。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你明明只有一个人,对方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势力,而且手段如此残暴。”

“因为他们的手段,根本无法对付我。”

“为什么?”

“因为他们会干掉对手的亲戚和朋友,而我并没有任何亲戚和朋友,所以他们的手段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魏仁武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岳鸣仍然觉得力量差距太过于悬殊。

“你是不是后悔上了我这条‘贼船’?”魏仁武试探性地问道。

岳鸣长叹道:“哎!反正我现在本身也面临危险,左右都是危险,也无所谓了。”岳鸣所说的危险,是指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岳阳。

魏仁武哈哈笑道:“放心吧,你在我这儿,才是最安全的,你要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所以‘封神会’应 该怕我,而不是我怕‘封神会’,再说了,‘白虎堂’的名单在我手上,我们可是占着先机的。”魏仁武的话虽然不怎么动听,但是却大大的鼓舞了岳鸣的信心。

岳鸣问道:“但是,好奇怪,为什么他们不直接把我们抓起来?严刑拷打,问出名单的下落,岂不是更简单粗暴一些。”

“因为他们忌惮我,你只知道,在地上世界,全开的名气要远远超过我,你却不知道,在地下世界,我的名气也是很大的,再说了,像我这样的人,是严刑拷打能逼出来的么?”

岳鸣远远不知道,在他认识魏仁武之前,魏仁武到底经历过什么,但他知道的是,像魏仁武这样的人,一定是经历过许许多多危险的事情,才能把他磨练成现在这样睿智、勇敢、坚韧且又有点磨灭人性。

岳鸣正欲再说话时,突然一个人影从黑暗的角落里窜出,猛得出现在岳鸣的车前,吓得岳鸣赶紧踩刹车。

“砰。”结果还是没有来得及刹住,把那人撞倒在地。

“遭了,遭了,撞到人了。”岳鸣心里揪成麻花了,赶紧取下安全带就要下车。

魏仁武镇定地说道:“你要下去看看么?”

“当然要看了。”说话间,岳鸣人已经冲出车外。

魏仁武也跟下车,“甲壳虫”的车灯照耀下,车前躺了一个身高不满一米六五、身穿黑色羽绒服、不到三十岁、平头的男人。

那个男人躺在地上,一直按住自己的右大腿,嘴里痛苦得喊道:“好痛,好痛……”

岳鸣赶紧蹲下来,关心地问道:“你有没有事啊?对不起,把你撞到了。”

魏仁武靠在车前盖上,点燃一直烟,说道:“没撞出血,应该还不算太严重,不过我还是建议到医院看看。”

岳鸣扶起那个男人,把他放进车的后座上躺着,顺便嘱咐道:“不用担心,我现在马上送你去医院,医药费我全出。”

那个男人躺在后座上,痛得额头上汗水直冒,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象征性地点点头。

最近的医院是“四川大学华西医院”,这也正是整个西南三省最好的综合性医院,只能说那个男人运气好,刚好出车祸的地方离“华西医院”不远。

一进医院,岳鸣就随手拉了一个护士把那个男人抬上医院推车,并嘱咐护士说道:“要最好的医生给他治,多少钱都无所谓。”

那个护士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她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们这里的医生,都是最好的,我先把他推到急症室去,你先去挂个号。”

她缓慢地推着推车。

岳鸣急眼了,喊道:“你能不能快点?”

她白了岳鸣一眼,满脸不屑地说道:“放心吧,他这样的,我见得多了,死不了。”

说完,继续缓慢得推着推车。

魏仁武在旁边笑弯了腰,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笑什么?”岳鸣显然生气了,人命关天,这么严重的事,魏仁武居然还笑得出来。

魏仁武笑道:“你刚刚那个样子,太好笑了。”

“你!真是太没有人性了!”岳鸣已经气得刘海都要竖起来了。

“哎呀,别像一个姑娘家一样小气嘛,我就开个玩笑,再说,你也不能把刚刚在那个护士那里受的气,撒在我身上吧。”魏仁武安慰道。

岳鸣自然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所以他也没有真的介意,他只是对于刚刚撞到人这件事的自责。

岳鸣悻悻说道:“这里的护士,怎么这么大的架子啊?”

“这就是所谓的‘店大欺客’,这里是最好的医院,这种伤,对于她们来说就像家常便饭一样,而且对于她们来说,什么多少钱都无所谓,这种话恐怕听得无数回了。”

“但是,好歹也得有点职业态度啊!”

“像你们这种认为医院人员态度差而生气的人很多,因为大家都会很自然觉得救人如救火,自己急,医生和护士也该急起来,然而医院的人却认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他们很清楚患者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所以会显得很冷静和镇定,这样却会被患者家属误认为他们不负责。世界上大多数医患关系紧张,就是这么来的。”

魏仁武说得很有道理,岳鸣开始在心里默默地检讨自己刚刚的不冷静。

岳鸣和魏仁武候在急症室外。

差不多半个小时,医生就从急症室出来了。

岳鸣想着刚刚魏仁武说的话,便没有急躁得拉着医生问情况,而是恭敬地问道:“医生,病人怎么样了?”

医生一般都喜欢态度好的人,所以他微笑道:“没有大碍,没有内出血,身体有些挫伤,只是大腿骨断裂错位,我已经帮他把位置调整回去,现在用石膏固定住的,只需要静养一段日子,便可痊愈。”

“那我们现在能进去看看病人吗?”

“请便。”

岳鸣赶紧冲进了急症室,魏仁武紧随其后。

那个男人躺在病**上,看着岳鸣和魏仁武。

岳鸣连忙道歉:“真是对不起,让您受苦了。”

那个男人用很温柔的声音,说道:“没事的,你也有踩刹车,我现在这不是也还活得好好的嘛,你也不用太过自责。”

岳鸣又问道:“能不能告诉我您的名字,由于我不知道您的名字,所以还没来得及给您挂号和办理住院手续。”

那个男人笑道:“我叫杨曦。”

五、白纸扇

岳鸣说道:“杨哥,你好,我叫岳鸣,叫我小岳就可以了。”岳鸣的言语中,充满了愧疚。

杨曦点点头道:“那就有劳小岳帮我办一下手续了。”杨曦完全没有怪责岳鸣的意思。

魏仁武从岳鸣背后转过来,走上前,说道:“小岳,你赶紧去给杨哥把手续办了,我来和杨哥聊聊。”

岳鸣点头道:“那好吧,我去去就来。”

岳鸣匆匆离开了急症室。

魏仁武端了一张椅子,在杨曦的病**旁,坐下,用审视的眼神仔细打量着杨曦。

杨曦被魏仁武打量的浑身不自在,疑惑道:“这位大哥,您在看什么?”

魏仁武一边端详着杨曦,一边回答道: “我当然在看你。”

杨曦不安地说道: “但是你的眼神好像不太对啊。”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说道:“怎么不太对了?”

“你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更像是在鉴赏一件东西。”

“在我眼里,东西和人有区别,但又没区别。”魏仁武的话,很有深意。

“这是什么意思呢?”杨曦越来越搞不懂魏仁武,也难怪,魏仁武本来就是个怪人,也总是喜欢说些让人捉摸不透的话。

“区别是在于,东西不会行走,不会说话,但是人会说话,会行走,还会伪装。”魏仁武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杨曦。

“那没区别呢?”

“没区别就是说,东西和人,这两者我都能读出很多信息出来。”

“那你在我身上读出什么信息了?”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说道:“我读出,你不是本地人,而且昨天才到达成都,你应该来自于西安,当过兵,在部队里的工作是驾驶员,现在从事的应该是银行的工作。”

“你是怎么知道的?”杨曦显然非常惊讶于魏仁武的推理,这也是因为他第一次认识魏仁武,如果换做岳鸣,就没有任何惊讶可言。

“你左手腕上带着一条画有熊猫的手链,手链很新,应该是昨天新买的,这条手链是‘宽窄巷子’一些小摊上的纪念品,一般成都本地人很少会买本地纪念品,因为他们都觉得那些东西很坑,所以由此推测你不是本地人,而且是昨天才到达成都。你身上的物件,被放到右边的托盘上,物件里面有一包‘好猫盛世’烟,这是西安的特产烟,说明你很大可能来自于西安。你右手食指关节处和虎口都有握留下来的茧,而左手却没有,说明你参过军,惯用右手使,而且你就算现在躺着的时候,你的双手都保持着握方向盘的姿势,这也说明你曾经很长时间都在做驾驶员。最后,我认为你现在从事银行的工作,是你那堆物件里面,还有一张‘成都银行’会议通知的文件。”魏仁武侃侃而谈,把杨曦剖析的清清楚楚。

杨曦忍不住拍起掌来,称赞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会有如此的洞察力?”

魏仁武站起身来,走到杨曦身旁那个放置物件的托盘前,从那一包“好猫盛世”烟里,抽出一根,说道:“杨哥,不介意我抽一根你的烟吧。”

“请便。”

魏仁武点燃那根烟,说道:“我叫魏仁武,如果你会看成都的新闻,就能够知道我是谁。”

“真是对不起,我连西安的新闻都不怎么看,所以请问魏哥是做什么的?”这样的回答,换做其他人,可能会很失望,但是魏仁武却好像毫不在意。

他自我介绍道:“我的职业是刑侦顾问,简单点讲,就是警察请的刑事案件顾问。”

“虽然不太明白这是什么职业,但是听起来好像很厉害。”杨曦若有其事地说道。

“不懂也没关系,我也不需要人懂。”魏仁武掐灭香烟。

“不好了,不好了。”刚刚那个护士冲进了急症室,大喊道。

“怎么回事?”杨曦率先问道。

“她想说,我朋友刚刚被几个坏人给带走了。”魏仁武表情镇定,而且还露出了奸猾的笑容。

护士惊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要告诉你这个,刚刚你朋友在大厅办手续的时候,突然冲进来五个蒙面大汉,直接把他抬上一辆黑色‘雪佛兰’,我第一时间过来通知你,结果你却已经知道了。”

杨曦怒道:“大厅里没有其他人了吗?都没有一个人去阻拦吗?”

“这个……”护士一时难以启齿。

魏仁武哈哈笑道:“这就是中国人的本性,‘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真是一群麻木不仁的人!”气得杨曦坐了起来。

魏仁武说道:“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只是普通小市民,自然会怕那些歹人的报复。”

杨曦问道:“报警了吗?”

护士连连点头。

魏仁武说道:“那些人,应该还留下了什么东西吧?”

护士恍然大悟,说道:“对的,临走之前,其中一个蒙面人扔下一部手机。”护士把手机交给魏仁武,是一部可能就一百来元的“老爷机”。

魏仁武仔细琢磨手机,说道:“手机充电的插口没有任何的划痕,显然是新买的,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那个仅存的电话号码,写着“白纸扇”三个字。

杨曦说道:“魏哥,你朋友被人掳走了,但是你好像并不着急。”

魏仁武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为什么要着急?这本来就是我计算之内的事。”

“计算之内?”杨曦疑惑道。

魏仁武没有理会杨曦,而是拨通了“白纸扇”的电话。

没到一秒,电话便通了。

“是魏先生吧,你好,我是‘白虎堂’的‘白纸扇’。”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的是一个极其尖锐的童声,魏仁武明白,对方用了一种变声器。

“我是魏仁武。”

“真是久仰魏先生的大名啊,我本人是十分欣赏魏先生的能力的,要不是因为立场的问题,我还真想和魏先生交个朋友。”

“我讨厌交朋友,更讨厌和虚伪的人交朋友。”

“哈哈哈哈哈,魏先生真会开玩笑。”

“能不说废话吗?咱们能不能直奔主题?”

“这真让我有一点小失望啊,没想到魏先生是这么没有耐心的人。”

“本来我是很有耐心的人,但是你的虚伪,让我觉得有点恶心。”

“好吧,我就直接说吧,魏先生你能告诉我你把名单放在哪儿吗?”

“名单我自然放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了,你有本事自己去找啊。”

“魏先生就别为难我了,你明知道我已经找过了,何苦还要再让我费这个心思呢。”

“那倒也是,像你们这些愚蠢的人,怎么可能找到我魏仁武藏的东西,而且就算你足够聪明,我藏的地方,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一个人能找到,你想自己找到,就真的是痴心妄想了。”

“如果真如魏先生所说的,只有你一个人能找到,那我们把你杀了,岂不是就一了百了?”

“你说的没错,可是你有把握能杀掉我吗?”

“哈哈哈哈……”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的尖锐笑声,刺得魏仁武耳朵受不了。

“白纸扇”接着说道:“所以我才需要‘筹码’和魏先生做这个交易。”

“‘筹码’就是我的小兄弟吧,还真是符合你们‘封神会’的作风啊。”

“简单来说,你给我们名单,我们放人。”

“我要是不给呢?”

“那你可能只能给你的小兄弟收尸了。”

“你不敢杀他的,你杀了他,那我就只好把名单交给警方了。”

“这样看来,你的小兄弟还不能死。”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我好像可以折磨他,少两只手,少两条腿,只要是活的,倒也还不错。”

“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这样看来,我只能同你做这个交易了。”

“是的,你别无选择。”

“你好歹也该告诉我交易时间和交易地点吧。”

“交易时间,二十四个小时内,任何时间都可以,但是不能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多超过一分钟,你的小兄弟就会少一根手指,等手指全没了,就开始动手和腿,所以你得赶快了,时间可是不等人啊。”

“交易地点呢?”

“这就得你自己想办法找了,早听闻魏先生足智多谋、料事如神、洞察力惊人,这次我正好借此机会见识见识,所以魏先生可一定要找到我们哟,可不能扫了我的雅兴。”

魏仁武轻叹道:“你还真是调皮吧,好吧,从现在开始算时间吧,我会找到你的,你最好不要给我提示哟。”

“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任何提示的。”

“那待会见了。”

“待会见。”

嘟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护士和杨曦茫然地看着魏仁武。

杨曦正欲询问魏仁武,魏仁武却抢先说道:“你们不要说话,警察来了后,也不要说我来过,当然你们也可以不听我的建议,前提是你们想招惹麻烦。”

说完,魏仁武便大跨步地离开了。

护士和杨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六、纪念

魏仁武来到岳鸣被掳走的大厅,这里有很多的目击者可以为他信息。

魏仁武随手抓住一个护士,怒目圆睁地问道:“你刚刚看到这里有一个小伙子被五个蒙面大汉带走了没?”

护士被魏仁武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了,惊恐地点点头。

“那你看到他们往什么地方走了?”

护士战战兢兢地说道:“他们开车往‘省体育馆’方向去的。”

魏仁武松口紧握护士衣服的手,面带微笑地说道:“谢谢。不得不说,你很漂亮。”

“不…不客气。”护士小姐惊魂未定地看着魏仁武离去。

走出医院,魏仁武望着“省体育馆”方向,摸着八字胡思索着。

他们几个人,光天化日下掳走岳鸣,必然引起警方的注意,所以他们肯定会想办法避开“天”,要避开“天”,势必不会走大路,他们会选择一些小路。

魏仁武沿着人民南路,朝“省体育馆”方向缓缓行走,走到第一个转角时,魏仁武转进金陵横路。

魏仁武又沿着金陵横路走,没几步,向右转便是金陵路。

岳鸣被掳走的时间是七点多一点,街上还没有多少行人,这帮人,一定会找个僻静的地方,把车“改造”一下。

果然,路边有一大滩黑色的水,还有一张被遗弃的车牌号。

魏仁武蹲下来,沾了点黑色的水在手上,用鼻子闻了闻,自言自语地说道:“原来只是黑色的墨水啊。”

岳鸣被麻袋蒙住脑袋,整个身体都被绑成了粽子,绑他的五个人,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只能听见一些断断续续的车流声,身体也能感到一些颠簸,很明显他被人掠上一辆汽车,且汽车在不停地移动。

岳鸣跟着魏仁武久了,也学到了不少东西,他用身体被汽车行驶所带来惯性来感受汽车的移动轨迹。

汽车先是右转,再右转,突然停了下来,下去了三个人,有冲水的声音,没过多久,三个人又上了车,汽车继续往前行驶,又左转……

走了大概快一个小时了,岳鸣从汽车轨迹可以感觉出,他们在故意绕圈子。

汽车总算停了下来,岳鸣被几个人带下车,然后被重重得摔在一把椅子上。

岳鸣头上的麻袋被取走,长时间黑暗下,双眼突然接受强光,会有很不适应,所以麻袋取下的时候,被强光刺得眼睛很痛。

“我想你是岳鸣吧。”一个声音从岳鸣的正前方传来,岳鸣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他的前方有六个男人,一个细皮白肉却 身穿黑衣男人坐在岳鸣面前的椅子上,其余五个蒙面大汉直挺挺地站在那个男人身后背着手一动不动。

“你是?我在哪儿?”岳鸣疑惑地问道,他又观察了周围,他目前处在一个废弃的工厂,不知道为什么,岳鸣总感觉自己来过这里。

那个男人用很清脆的声音说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方敬堂,是‘封神会’旗下‘白虎堂’的军师,称号为‘白纸扇’。”

“原来你就是‘白纸扇’,你把我抓来,是想干吗?”

“你应该知道,我们‘白虎堂’的名单很不幸的落入了魏仁武手里,这件事令我们非常的为难,所以我们需要一个‘筹码’来从魏仁武手里换回名单。”

“所以,我就是那个‘筹码’?”

方敬堂点了一下头。

岳鸣冷笑道:“你们可能不太了解魏仁武,他根本不会在乎任何人的死活的,你们抓了我,以为就能威胁他,简直是痴心妄想。”

方敬堂哈哈笑道:“真是可惜啊,你竟然把魏仁武想成了这种人,实际上,他可是很关心你的,一听到我掳走你并可能会伤害到你,便立马答应了交易。”

岳鸣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说道:“什么?他竟然答应了。”岳鸣现在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心,高兴是因为冷血无情的魏仁武竟然能如此关心他的安危,担心的是如果魏仁武过来的话,就会正中他们的陷阱。

方敬堂说道:“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也只是想吓唬吓唬魏仁武,只要他乖乖交出名单,我保证你们两个人都毫发无损。”

“毫发无损?先不说我们两个人看没看过名单,就算我们没看过,我估计你们也不会相信,名单到了你们手上,恐怕我们两人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吧。”

“ 哈哈哈哈哈……”方敬堂很狂妄地笑着,“小伙子,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们吗?”

“我完全不觉得你们有什么可以让我信任的地方。”

“好吧,就算我会杀了你们,但是目前的情况,魏仁武也只能答应和我做交易,好歹他也该试试我们是不是讲诚信,如果他不来,你肯定是活不了。”

岳鸣没有办法回答,反正以他的智慧,确实破解不了现在的局面。

方敬堂说道:“是不是觉得自己毫无办法了?所以你就和我一起耐心等待魏仁武的到来吧。”

岳鸣很有信心的说道:“就算我没有办法,我也相信魏先生有足够的办法对付你们。”

方敬堂说道:“别把他想得和神一样,他也只是一个凡人,再说了,我方敬堂设得局,就算是大罗金仙也破解不了的。”

岳鸣轻蔑道:“那咱们走着瞧。”

方敬堂同样不屑道:“那就走着瞧呗。”

虽然,岳鸣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没有多少底气,因为他觉得,眼前的这个方敬堂与他之前见过的魏仁武所抓的犯人相比,简直是两个级别的敌人,所以魏仁武这次真的是遇到对手了。

差不多过去了5个小时,魏仁武还没有来。

方敬堂显得非常镇定,而岳鸣却有些焦急了。

方敬堂说道:“你看起来很急。”

“我没有。”岳鸣极力掩饰着。

“不用急,我给了他二十四个小时,来猜我们所在的位置,现在才过5个小时,肯定还早得很。”

“你也是真的够无聊。”

“不能这么说,我这样做,也是有目的的,让他花大量的时间去研究我们的位置,这样就可以消耗他的精神,等他到达这里的时候,精神和身体就都会陷入疲劳,我们对付起他来,就会更加的轻松一些。”方敬堂在笑,非常奸猾的笑容。

“但是你想得太多了,要找到你们,根本花不了多少时间。”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是魏仁武。

方敬堂脸色大变,他和他的五个手下都回头一看,魏仁武大跨步地走了过来。

“你终于来了。”被绑在椅子上的岳鸣,心情总算能轻松一点。

方敬堂冷冷道:“魏先生,果然是出乎我的预料,没想到你只花了五个小时,便找到了我们。”

魏仁武站在他的跟前,若无其事地说道:“事实上,我只花了一个小时,便估计到你们在哪了,这么久才来,是因为当时没吃早饭,有点饿了,就去吃了个早饭,又想到要来见你,需要庄重一点,所以又顺道回家洗了个澡。”

“哦?魏先生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位置的?”

“很简单,你们把汽车用黑墨先把汽车涂成黑色,把岳鸣抓了过后,就立马清洗了墨水,换了车牌,本来是不好追踪,但是墨水残留的气味太严重,所以,我沿路问路过的商家老板,有没有闻到很刺鼻的墨水味,由此便能确定你们的行踪。然后我发现,虽然你故意绕了些路,但是方向却是往郫县的,我一回想,当时李宣然就是在这里被我们逮住的,我就估计十有**你会在这里了结这件事,也算是给死去的李宣然一个交代。”

说到这里,岳鸣才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遭的环境,还真是当时他们抓住李宣然的地方,难怪他觉得有些熟悉,只不过那天是黑夜,没能记住整个废弃工厂的全貌,所以他才会认不出来。

“啪啪啪……”方敬堂拍起手来,他称赞道:“魏先生果然名不虚传啊,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和老李是好朋友,所以我才会选择他去世的地方。”

“恐怕不止是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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