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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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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鼎炉炼化过的,身上的戾气是不可逆转的。若能超生,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言下之意就是,凌轩不肯炼化这些婴灵。

如果他的办法是炼化这种方式,那大概连提都不用提了。

阿赞艾脸色愈发的凝重了,他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听易先生说了,他叫我来拜访府上,就是为了超度那些炼丹剩下来的材料。至于他的病,并没有强求我来医治,只是我一心想要帮助他脱离痛苦罢了。”

把那些好端端被从身体里剥离出来的婴孩的亡魂叫做材料,我心里头真的很不是滋味,我多么希望我如今能做的是让它们回归本体还阳。

可人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现在只能让阿赞艾给它们超度。

希望它们可以进入轮回,重新拥有一次崭新的生命。

“那么,一切事情要有劳阿赞了。”我对阿赞的态度是十分虔诚的,毕竟他的佛牌真的是很屌。

起身对他双手合十拜了拜,我想我这辈子拜的最多的活人,一定就是这个阿赞艾了。

阿赞艾说:“这都是小意思,那些婴灵被关在哪里,我能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我起身虚引,请他走在前面。

管家在最前方带路,我跟在阿赞艾的身侧,差不多比他更加靠后一点以示尊敬。阿赞艾虽然看起来年轻,可一点都不像是个少年,处事冷静娴熟。

看他奇怪的好似整容脸一样的五官,我猜他也可能是脸上动过刀子了。

偷眼瞄了一眼他的下颚处,果然有一道整容手术常见到的刀疤。

毕竟泰国的美女里,大概有一半以上都是男的。

小鲜肉帅哥里,也有一部分是老男人和长得不是很好看的人,一张脸全靠后天支持。

阿赞艾大概是不知道我心里想着这么猥琐的事情,见我对他态度恭敬,便说道:“易夫人,我……我还有一个办法能帮易先生处理身体里的婴灵,就是恐怕要委屈易夫人。”

委屈我?

我……

我不怕委屈啊,只要能帮到凌轩,做什么我都愿意。

只是这个阿赞艾,真的有办法吗?

他看起来屌屌的,好似神通广大,但是凌轩体内的这些婴灵也不是善茬。

我心头有了疑问,却还是不动声色,“您先说说看吧。”

“如果易先生身上的婴灵能够投胎转世,他就不会继续受到婴灵滋扰,甚至会被它们所庇佑。”阿赞艾一开始说的很含蓄,然后又停下来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他白的如同牛乳一般的面颊突然靠近了我,唇瓣更是差点贴上我的耳垂,“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让他同时和不同的女子发生关系,这样可以借着让她们受孕,把这些孩子的灵魂都得到超生。”

听到了阿赞艾的话,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晃神之间身体向后退了半步。

阿赞艾的这个办法,凌轩不是没有说过。

凌轩说让我一个一个把这些婴灵转世的孩子都生下来,这个办法实在是太馊了,我又不是母猪或者生孩子的机器。

阿赞艾说的这个明显更人性化,只是我不得不忍受自己的丈夫和人生儿育女。

可我也不能那么自私,这个办法摆在眼前,是最高效有用。

我低头,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却还是说道:“我……我没问题,如果能帮他,什么都行。就是……就不知道会不会有女孩愿意,毕竟……毕竟是吃这么大亏。”

“怎么会没女孩愿意,哈哈。”阿赞艾笑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双大眼睛的睫毛扑闪扑闪的,“龙婆那些弟子,巴不得养一个自己亲生的纯阴童子在身边,如果易先生答应的话。她们肯定抢着来这里,拼了命的努力怀上易先生的孩子……”

听到阿赞艾说的这番毁三观的话,我心情很复杂,但还是点点头。

要和那么多人滥交,就算是我心思再大度,那也要看凌轩肯不肯。我怕跟他说出这个建议之后,他会一脚把老子踹下床去。

毕竟办法是明摆着的,他自己未必不知道,却从未提起。

可我要是不劝说他,难道要看着他每天这样饱受折磨,永无止境的去压制这些会跟着他强大而强大的婴灵吗?

还……

还真是令人进退维谷的抉择啊!

管家已经把我们领到了用结界封印房间门前,门上的红线结界依旧在上面。那些鬼修的道士虽然和厉鬼一样满身的鬼气,可是却还是保留了道士的本事,能够制造出压制鬼魅的结界。

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是阴阳两界都通吃了。

身上既能释放出阴险的鬼气,又不怕符箓伤害,自身还能画符念咒摆阵。

脚轻轻往前一步,地上用来阻挡外界的结界红线就出现在眼前。

断魂刀本身就十分的小巧,我随身都插在口袋里带着,眼下也被我从短裤的口袋里抽出来。

抬手就将红线割断,阻挡在我们面前的气墙就自己散去了。

婴灵在房间里面的哭声一下尖锐起来,两扇上了红线铃铛的木门,似乎被从里面的一股力道死命的推着。

那力道很重,好像随时都要把两块烂木头给掀翻出去。

阴冷的气息从门缝里,直接就冒出来了。

我打算去拆门上的红线,让阿赞艾可以直观的看一眼里面的婴灵,手腕却被阿赞艾给狠狠的扼住了。

他的双瞳变成了金色,瞳孔的形状却好像猫的眼睛一样。

确切的来说,他那双眼睛变得和我在鸷月阴宅里,看到那只月灵金瞳猫是一模一样。他盯着那扇门看了一会儿,低声说道:“里面的情况我都看了,这两扇门就不用打开了,我和两个手下在门口超度就好了。”

“哦。”我失神的哦了一声。

他……

他这个算是透视眼,还是阴阳眼啊。

听到我应了一声,他才缓缓的松开我的手腕,颇为关注的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那把断魂刀:“这把刀有几分眼熟,怎么没有刀鞘。”

“刀鞘……刀鞘在一次使用的时候毁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刀鞘配它。”我说这话,发现阿赞艾对这把刀很感兴趣,就把刀提起来放到他眼前看。

阿赞艾做人很矜持,没有把刀拿过去看,只是淡淡的评价道:“很锐利的一把刀,如果没有刀鞘,很容易伤到自己的。”

被断魂刀伤到,那可是直达灵魂的,会痛死人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刀鞘遗失了之后,我也就是大大咧咧带在身边。

“既然是这样,易夫人不介意我找人量身替着这把匕首打造刀鞘吧?”阿赞艾为了报答凌轩替他保住了那批佛像,已经来家里超度婴灵了。

眼下居然又提出,要帮我打造刀鞘。

我愣了愣,“这……这不好吧?怎么能一直麻烦您?”

心想着阿赞艾,不会像着要借机收费吧。

那也就是一闪之间的想法, 因为我听说阿赞替人做事,好像也是要收取费用吧?反正这种无用功的事情,我想再是仗义的人,也不会轻易去做。

“易夫人不用担心,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要收费的,来易宅之前,易先生已经转给我二十万泰铢了。”阿赞艾锐利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闪过了一下商人的精明。

他又说:“我本来就是商人,他们虽然叫我阿赞,其实我只是一个黑衣阿赞。在寺庙里不受待见,寺庙里的白衣阿赞更不会承认我佛门行者的身份,但是成为黑衣阿赞,起码也为我找了一个身份,而不是倒卖佛牌的掮客。在这方面这几年管的严,如果没有阿赞的身份,是会坐牢的。”

二十万泰铢我数学不好,算不出来是多少钱。

大概换成我们的货币,也就几万块钱吧。

我是没想到凌轩会那么扣,明明很有钱,让能力这么66的阿赞艾办事却只花了几万块钱。

我点了点头,问他:“阿赞艾,那……收费贵吗?做一个刀鞘……”

“价格绝对是易先生能够接受的,你在国内的时候,可以不用叫我阿赞艾。叫我姓艾,叫牧寒。你喊我牧寒就行了。”他主动告诉我自己的名字,又说道,“所以易夫人,你就不用关心具体是多少钱了。”

“既然我喊你牧寒了,那你也别喊我易夫人,叫我顾星得了。”我见他为人还算好爽,说话也直截了当,就是对于价格方面藏着掖着。

不过想想,上门超度婴灵这么危险的事情,他也只是收了几万块就肯卖命。

想来一把刀鞘,也许也不花那么多的钱。

阿赞艾被我说的都笑了,“顾星,你这人还真是直爽,你听过龙火吗?”

“没听过!”我大概没单独听过这个词,但是能够凭借这个词联想到一些东西,“是电视里,龙吐出的火吗?那种喷火龙……”

阿赞艾听到我的答案,脸上的表情纠结了一下,“你真的不知道龙火吗?我看……你这把刀是断魂刀,以前这把刀和断魂刀是一起的……”

“龙火应该和我没关系,这刀是……”是我从别人手上抢的。

我肚子里没有那么多弯弯肠子,阿赞艾觉得刀和龙火有关,我就打算告诉他刀是从凤翼手里面抢夺来的。

可是龙火这两个字刚落下,那本被我抓在手里的书,忽然就一阵炙热。

滚烫的热流,让我失手就把它扔出去了。

书掉到地上被阳光热烈的照耀着,好像有极高的温度,随时都会着火一样。它突然自己翻到了有鲛人图画的那一页,图上的一群鲛人们正围在一只大鼎前,大鼎中火焰燃烧,火焰之上悬挂着各种的兵器。

好像在炼制着这些兵器,看起来很牛掰的样子。

书本里左页为图,右页为字。

右页的字密密麻麻的,太阳光又很刺眼,一时间居然看不清楚上面文字到底写些什么。唯有其中两个字,龙火居然冒着火焰一样的光芒。

我吃了一惊,这书可真是邪了门了。

阿赞艾也是大惊,“除了鲛人后裔,可没人能从这本书里翻看到鲛人族的历史,顾星……你……”

我……

我什么啊?

他不会告诉我说,我是鲛人怎么搞siao吧?

“Bie,把书捡起来我看看。”阿赞艾吩咐道。

Bie就是个马仔,阿赞艾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没想过拿这本书要经过我的同意。Bie低头去取书,却在拿书的那一刻大叫出来。

就见到图画上青铜鼎当中的火焰,特娘的居然跳出来,狠狠的咬住了Bie的手。使得Bie大惊之下扔掉了手里的那本书,拿书上的火焰简直要了命啊。

顺着他的手臂,顷刻之间就上去了。

而且被火焰烧过的地方,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留下,连灰都没有。

PLU见状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去扑灭bie身上的火焰,阿赞艾大惊失色,“不要过去,那是龙火,连钢铁都能瞬间变成铁水……”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Plu也被火焰所烧。

实际上PLU的衣服还没接近火焰,因为阿赞艾叫住他,让他反应慢了半拍。只是在一瞬间,这个火焰就好像活了一样,主动跳上PLU的衣服。

转瞬,就通过他的衣服烧上了身,胳膊和背部顷刻就被火焰感染,须臾之间眼看就要蔓延到了全身。

“顾星,快,快把你的血滴在书页上。”阿赞艾情急之下声嘶力竭的提醒我。

我这时候根本来不及反应,为什么要把血滴入书页当中,为了救人下意识的就将手腕割开。也不管自己会不会不小心割到要害,反正是下了狠手。

血液直接落到了地上的书页上,PLU和BIE的叫喊声,突然就慢慢的缓下来了。

它们身上的火焰好像静止了,莫名的凝固了。

须臾,又转瞬融合到了一起,往我冲来。

电光火石之间,我作为一个常人,面对这样的速度哪里反应的过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火焰烧就好像有生命一样,转瞬之间上了我的手腕,沿着手腕就向上爬,转瞬就将我的面容还有躯干都烧着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头一凛,已经意识到如此肆虐的火焰,是不可能扑灭的。

心凉一片之下,居然发现旁边的阿赞艾,和他两个马仔的疯笑。

整个烧成火人的我,才反应过来,我被阿赞艾耍了。

他让成了他两个马仔的替死鬼了,我疼入骨髓,手摸着肚子只想保护腹中的骨肉。整个人意识变得十分麻木,火焰烧的很快,让人痛到极致却喊不出来,也来不及喊。

我似乎被烧成了空气,消散到了周围的环境里。

整个人迷迷茫茫飘飘渺渺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居然会听信一个黑衣阿赞的话,最后枉送了性命。黑衣阿赞在泰国,就是黑巫师一般的存在,根本不受寺庙僧众的承认。

大概……

大概也是邪恶的化身!

不过……

我居然被龙火烧中,如此滚烫炙热焚毁世间一切的火焰,应该会把我的灵魂也烧成灰烬啊。

我为什么还会思考?

“顾星……顾星……”只觉得黑暗中似乎有人在拍的我肩膀,我也不知道拍我肩膀的人是谁。

只是下意识的回头,却见到阿赞艾那张巴掌大小,白皙柔和的面容,“你发什么呆呢,BIE,把书还给她吧。内容我看过了,已经缓解了我的好奇心,谢谢……”

我擦,眼前天光明媚。

BIE和PLU两个人都没事,被火焰烧过的地方也都还在,那本书依旧是在那页龙火锻造武器的那一页。

刚才那么真实的景象,不会是幻觉吧?

如果那都是幻觉,我觉得我很有精神病的潜质,鼻尖闻到一丝怪怪的香料的味道。仔细一闻这个味道,整个人就会飘飘乎。

泰国生产香料,也生产香料制作的佛牌。

不知道为何,我居然有点怀疑,阿赞艾对我用了某种香料,使得我产生了幻觉。只是眼下除了鼻尖最后一丝残余的味道,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阿赞艾这个看似努力帮我们的人给我下了致幻的药。

我木讷的接过这本书,“啊,好,没什么好谢的。不过举手之劳……”

说着说着,我发现我面对阿赞艾连客套话都要硬着头皮说了,干脆就低了声音彻底不说话。

脑子里晕乎乎的,还满是刚才被火焰加身的感觉。

这样想着,手腕居然还真传来桌上一样的痛楚,抬起手腕一看。

微微有些苍白的手腕上,居然有一道火焰一样形状的东西,那东西是淡蓝色的还是。烙印一般的存在手腕上,用手一摸还是滚烫的,而且怎么搓都搓不掉。

特娘……

刚才不是幻觉?

那我被火焰烧了,怎么没死?

Bie和PLU虽然最后身上的火焰都转嫁给了我,可是他们当时已经被烧去了大半的身躯,怎么还完好无损。

我被这些凌乱的逻辑搞得糊涂了,一会儿怀疑阿赞艾,一会儿有怀疑我自己是不是脑残了。

阿赞艾笑得很淡,似乎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开始准备接下来的法事。

他的两个手下好像有关于法事的一些具体的事项什么都不会,什么忙都没能帮上。大体只是专门给阿赞拿着法器,打下手的普通马仔。

忙到最后,阿赞艾盘膝作家。

两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锥子型的法器,另一个则是拿着一本线装的经文。

盘膝坐在门口,成为一个等边三角形的三个点,分别闭上眼睛样子十分虔诚。

没想到他这么一盘膝坐下,就不起来了。

如同不动明王一般,化成了一尊黑衣雕像,腰杆挺的直直的愣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尽管额头上都已经被晒出了满满的汗液,整张脸也苍白到了极致。

紧闭的双眼,也被瀑布一样的汗给糊住了。

现在已经是差不多中午了,阿赞艾就和两个马仔这么一直端坐着念诵经文超度,别的什么事情都不做。

我一个孕妇在太阳底下站久了,真的是受不了。

头又晕,嘴巴又渴。

可是阿赞艾还坐在烈日下诵经呢,虽然他诵经的样子,和普通人念经没什么不同。非要说有什么特殊的,可能就是泰国版的经文它比较拗口吧。

又坚持了一会,眼前是一阵黑一阵白,有些站不稳了。

现在特别想找个地方坐一下,却整个人轻飘飘的,根本就找不到东西南北。更看不清楚任何东西了,只能勉强支撑站立着不摔倒。

要不是在烈日底下站过,我还以为自己身体很好。

灼灼炎阳,两个小崽子的能力似乎也削弱到了最差的地步,在我的腹中气息变得有些许的虚弱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都要晕倒下去的时候。

耳边传来了PLU的声音,“易夫人,您怀孕了。阿赞艾让你可以去休息了,这些婴灵怨气很重。他要守在这里三天,才可以彻底化解它们戾气。”

“三天?”我眼前有些晕,模糊的视线微微能看到PLU脸上的轮廓。

身后大概是被女佣扶住了,所以靠在了一个比较软的怀中,我现在唯一清晰的感觉就是额头上滑落下来的一滴汗,“他不吃不喝的在这里诵经吗?”

“阿赞艾说这是一种修行,他往常也是这样习惯了,您没必要一起陪着。”PLU对我说话很客气。

我是实在坚持不住了,点了点头,“那我去阴凉的地方休息了。”

心里却还是有些许的震撼,阿赞艾艾牧寒这样大本事,超度这些婴灵居然要用上三天。既然要这么久,我可真的陪不了,只想快点找个地方休息。

就感觉身后那个妹子一直扶着我走路,她忽然说话了,怯生生的:“学姐,你怀着孕,怎么站在太阳底下呢。”

“我……我以为阿赞艾很快就超度好了……才想着在一旁等着。”我低声喃喃道。

只觉得似乎走到了一个阴凉的地方,脑袋上的太阳被遮住了,脑子也慢慢清醒了。金花扶着我到了一间房间里,缓缓的坐下。

她给我倒水,“那个小弟弟姓艾啊,我……我还以为他姓张呢。以前听爷爷说,只有姓张的人,才有祖传的月灵金瞳眼。”

金花说的话我完全不明白,也没当一回事。

大口喝了一口水,解了渴,就开始隐忍想要喝水的欲望。在饥渴的时候,如果一下喝太多水反而会让人水肿虚脱。

我缓了一阵子,周围的环境才仔细的看清楚,就见到清朝鬼也盘膝坐在床上。

他书生气的脸上一片肃穆,双眼紧闭着,似乎也在修行。

我看了一眼清朝鬼端坐的姿态,小声问金花,“他怎么了?”

“好像是……在阴间的牢房里吃了不少苦,在修行疗伤吧。他……他之前受过很重的伤,一直都没好透,又被阎君关在牢狱中受尽折磨,最后为了救我强行逃出来的时候还坏了心脉。”金花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她忽然紧张的看了我一眼,问我,“学姐,你……你找学校请假了吗?你……还打算上学吗?”

从冥渊回来,就各种事接连不断。

尤其是尸化之症蔓延,我看学校这种人流比较密集的地方,应该都要关门了吧。我就更没心思,去想学校的事了。

我摸了摸肚子,从现在开始去想,然后回答金花,“肚子大了遮不住,要去的话,还不被夏兰她们笑死……”

说起夏兰,我的话语戛然而止。

虽然照不到镜子,但我相信我的脸色一定变得很难看,在我的脑海中闪过郭静的脸,杨琳的脸,张燕的脸,如今都再也见不到了。

金花眼圈红了,似乎也想起她们了。

不过,她没在我面前提起她们,只是犹豫的说道:“允礼不让我去上学,要我退学……还好学校最近一直都休课,不然老师铁定打电话给……给我爸我妈了。”

大学虽然不怎么管学生,但是太久不去上课,联系家长是肯定的。

就比如说一所大学里总有那么几个妹子被人包养了,可能一学期都上不了几节课,学校打电话给家长。

可能到了这时候,家里人才知道自己女儿有了“对象”。

“该……该上课还是要上的,混个学士证还是很有必要的,你和允礼商量一下。让他等你三年时间,他都活了三百年了,不差这几年。”我看金花家教这么严格,所想的办法,也只能是让允礼退一步。

突然,坐在床上的允礼睁开了眼睛。

眼底有一丝邪佞的色彩,他说道:“本王是可以等,可是……花花,我们的孩子可等不了。你真的打算听顾星的,要咱们可怜的宝宝等你三年吗?”

“什么……什么孩子……”金花懵逼了,似乎根本不明白清朝鬼说的意思。

可我却知道,清朝鬼这个死色鬼,肯定是又让金花中头彩了。

本来最近发生的事情,就让人够头疼的了,我可不想卷入清朝鬼对金花霸道的温柔中。我心里面是百分百确定,金花哪怕家教再严,都不可能继续上学了。

除非,她不想要肚子里的宝宝了。

清朝鬼阴柔一笑,冷傲的说道:“小花花,你又怀了本王的孩子,虽然会比较辛苦。但是你不能不负责任是不是?还是应该要把本王的小贝勒生下来……”

“学……学姐……”金花脸上的表情都要哭了,求助一样的看向我。

我早就不仗义的趁着清朝鬼从床上下来,一把勾住金花的下巴,调戏金花的时候,从房间里逃出去。

哎,别说我打不过清朝鬼了。

就冲生米煮成熟饭这点,我就没有发言权帮金花了,很可能还帮着清朝鬼一起劝金花把这个宝宝生下来。

毕竟曾经那段惨痛的回忆,对我的内心深处也是一种伤害。

老远还能听到金花怯懦的抗拒声,可是清朝鬼似乎很强硬,大白天就想吃定了她。

一路走出去,我又开始胡思乱想龙火的事情,整个人都有些忧心忡忡。

回到房间里,一个人坐在绣墩上,盯着手腕上的火焰印记吃吃的发呆。

除了手腕上多了这一道火焰标记意外,身体好像也没什么不适,火焰标记到了一定的时候。

上头微微发烫的温度,也都降下来,和周围的皮肤没什么两样。

再去翻看《死鬼经》,上面写的就是撩妹十二式。

我可不敢再去回想冥渊的事情,更不敢想鲛人的事情,阿赞艾还在超度婴灵。这本书要是万一再冒出什么鬼气妖怪来,我可真没办法对付,顶多是拿断魂刀乱砍一气。

好长一段时间,我就盯着这多出来的烙印瞎研究,却怎么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大概是我神经太粗了,一开始我的确有点提心吊胆不知道怎么处理,慢慢的又没什么事情发生就该吃吃该喝喝。

等到这三天过去了,PLU才被管家领到我房门口,对我说道:“易夫人,阿赞艾说已经超度的差不多,让我请你去看看灵魂升天的样子。”

他超度完就超度完,居然要我过去看什么灵魂升天。

我有些费解,转念一想,就又明白了。

他这是让我过去验货啊,毕竟二十万泰铢在泰国能买好多东西呢,让他超度了总要亲眼看看这些小家伙离开。

否则他装袋子里带走,没有凌轩看着,我未必瞧得出来。

“恩,那我立刻过去。”我索性就答应了,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火焰印记,心里头打定主意一定要在今晚问问阿赞艾,到底那天他对我做了些什么。

出去的时候,太阳已经彻底下山了。

阿赞艾和BIE还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PLU和我一起走过去叹了一口气,“阿赞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可不可以让你们家里的佣人做一点吃的。”

“当然没问题。”我回答他。

我和PLU一路走过来,管家都跟在后面,我交代他先准备点生理盐水和葡萄糖。省的阿赞艾营养不良又缺水,吃那些东西来不及补充缺失的水分。

事先再准备些清粥小菜,让他超度结束后,可以慢慢调理三天虚耗的体力。

不过在我的内心深处,是不想管这个黑衣阿赞的,在他给我合理的解释之前。在我的心目中,他这个家伙的品行永远是打个问号的。

等了有二十分钟,第一个缕光芒从房屋的屋顶柔和的出现。

那光芒洁白无瑕,看着皎洁如月。

站在我这个角度仔细去看,是一个婴儿的形状,紧接着房顶上的位置就如同流星闪过异样。出现了无数个婴儿形状的白色的光芒,它们缓缓的上升。

心头的怨气似乎已经化去了,平淡的抛开尘世。

耳边竟然有那种银铃般的声音,似乎隐约有些不舍,却充满了善意,“妈妈……爸爸……再见了……再也看不到你们了……我要走……”

那般的惋惜,却超然了一切。

仰头看着,也不知道是天风太利。

还是心内深处真的受到了自然的感召,总觉得心口微微发疼,眼角也有些湿润了。

我举头看着,都不知道目送了多少只婴灵离去,整个人都到了忘我的境界。身心似乎时时刻刻都被这些可怜的魂灵所牵动着,把周围的情况似乎也屏蔽出去了。

直到身边的PLU失声叫出来,“阿赞,阿赞……你没事吧,就二十万泰铢的生意,您也太在意了一些吧……”

“不是……不是二十万泰铢的事,是我找到了会长。”阿赞艾第一个发出的音节,就让我心头一震,那声音实在太嘶哑了。

严重的缺水,让他的喉咙好像被火焰燎过一样,干涸的都要咳出血一样。

虚弱之中被BIE抱在怀里,他身高比BIE高的多,虽然很瘦弱。但是BIE是真的抱不起他,只能等着PLU过来一起合力抱着他。

他说话之间,双眼竟然亮如银河星子的看着我,看得我是吓了一跳。却见他脸色上的皮肤已经缺水起皮了,已经不想之前一般牛乳般的吹弹可破。

唇上也都是干裂的痕迹,还有结痂出现在裂纹上。

头发也白了好多根,手指头也在混乱的震颤。

PLU不理解,“什么会长?阿赞艾,你要不先休息,再说别的事情吧……”

“黄河会的会长,她是咱们黄河会的会长,她同时拥有龙火还有断魂刀……所以是我们要找的人!”阿赞用更加迫切的眼光看着我。

只是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双眼虽然努力睁大,却总是不自觉地想要磕上。看来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念经,的确对人的整个寿命都是一种损耗。

PLU说的没错,二十万泰铢对于普通人来说还好,对于阿赞艾这种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呢。

我这两天网页算了一下,五万块钱。

真的不值得!

尤其是他这样的大师,身价应该更高才对。

我虽然不知道啊咱还为什么看着我说什么会长,手指头却还是腆着脸指着我自己,疑问道:“牧寒,你说我……是什么会长?”

我只知道关爱八卦成长协会的会长,什么黄河会的会长,听着怎么那么像黑帮啊。

佣人已经端水过来了送到我的手边,我内心虽然很纠结,搞不清楚为什么阿赞艾非要说我是黄河会的会长。

但还是立刻拿水过去,跟BIE和PLU说:“别说什么会长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了,这里有谁,让他喝点下去吧。”

“是啊,是啊,阿赞先别说这些了。先喝水吧……”BIE给阿赞艾喂水。

阿赞艾虽然在喝着水,双眼却执着的看着我。

我被他那双执着而又认真的眼睛,看的似乎明悟了什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上的火焰烙印。他说黄河会的会长应当同时拥有龙火,还有断魂刀,那么我手腕上的这个火焰标记该不会和龙火有关吧?

心里疑惑着,却还是觉得这个想法太不切实际,龙火之力能焚毁天地万物。

若在我手腕上,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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