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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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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民警惕地后退一步,本能地架起右拳头:“你是谁?”
对方是个男人,粗声粗气地说:“取你命的人!”
冯小民往前一冲,想先下手为强。却不料,那人一闪,没了。随后,他的后脑被重重地击了一拳,顿时有些昏晕。冯小民心内大叫一声,立刻站稳了脚跟,瞪大眼睛,昏晕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他看到,那个蒙面人又站在他的面前。这显然是个极为灵活机敏的人,冯小民不是他的对手。
“好哇!”冯小民喑哑地叫一声。不管怎样,他也要拼死一搏。他刚想往前进攻,那人却身子一闪,竟然转瞬之间又到了他身后,再度狠银地一拳,砸到他的后脑。冯小民只觉得头脑中轰的一声,天旋地转的,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躺倒。
在他昏迷前的那一刻,他听到那人的冷笑:“冯小民,你的能力不过如此!我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
“妈的!”冯小民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声息。
好半天,他慢慢地醒了。还是在地下室,还是在外屋门前,门厅前没有人,屋里灯光幽幽地照着。他爬起来,那个蒙面者去向不明。他几度晃头,才完全清醒过来。他心内大为惊讶:这是什么人,打他简直如玩小孩儿一般?天哪!这不应该是江如慧和冷然,她俩对他决不能下这么重的手。难道昨天晚上,就是此人潜进他的屋里,捆绑了他,鞭打了他?
脑袋处被打的地方生疼,可见对方下手挺狠,却没有要他命的意思。这是咋回事儿?慢慢往前走了两步,才发现,通向楼梯的进口处立着一个厚厚的铁板,根本上不了楼梯。可刚才打他的人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冯小民到处寻找出口,一无所获。怪不得敢把他松绑呢,原来他无路可逃!而这个袭击他的人,一定有离开地下室的通道。也许,那铁板是可以自由翻转的吧?
冯小民终于泄气了,也很累了,胳膊处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疼。他不得不回到床上,再度躺下。
“你好!”突然传来的一个声音,吓了冯小民一跳。他四处看,没看到人。天棚角落上的一道亮光,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看清,原来那里安装着一个平板电脑,那亮光是由于它的屏幕亮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很漂亮,正在向冯小民微笑。
“冯小民先生!”那女人再度说话,“欢迎你来到我们的通灵空间。根据我们的记录,你是可造之材,适合在通灵教发展。下面,请你收听收看我们的节目,你一定会成为我们最佳的信徒。”
屋里的灯光突然熄灭了,唯有那架平板电脑的屏幕亮着。冯小民的眼睛只能瞅着那屏幕。屏幕上的女人消失了,出现了一个黑黑的隧道,幽长而没有人迹。隧道在屏幕上不断地延伸,前面出现了光亮,蓦地立起一个人,全身都是光,熠熠然。隧道爆炸了,没有了,只剩下那个人,站在浩大的天宇中。
那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来,讲述这个人具有多大的能量。冯小民心里却嗤之以鼻。觉得这些都是无稽之谈,都是人在作鬼。就如他那次训斥休意一样。那个以神的面目出现的休意,不是被他几句话就驳得体无完肤了吗?
“妈的!”他在心里骂,“你胡弄鬼去吧,胡弄没文化的大文盲吧!我冯小民要是信你们的话,我也就变成世界上的大傻瓜了!”
正想着,忽然觉得不对,他的身边多了两个人,天知道他们是如何进来的!他们都黑纱罩身,黑布蒙面。由于没有了灯光,只剩下平板电脑的屏幕在亮,所以这两个人显得更加神秘,犹如幽灵一般。这两个人竟拿出绳子,拦腰把冯小民绑在了床上。冯小民大喊大叫,他们全不理会。冯小民挥舞那条没受伤的右胳膊,两条腿使劲踢打着床,他们仿佛没听见。他俩在旁边跪下来,竟按照屏幕上的指导,做起功来。
“叩头!”屏幕上喊。
他俩便规规整整地叩头。
“打坐!”
他俩便盘起腿,挺着上身,一动也不动。
屏幕上,出现了一群人,也按照要求,叩头,打坐。
刚才那个女人没有在平板电脑屏幕上露面,却传出她的声音:“冯小民,你学着他们,行动!”
冯小民倔强地喊道:“我不做!”
地面的两个人,突然跳起来,直扑向冯小民。拳头打下来,冯小民一阵眩晕。其中一个人按住他的脑袋,叩头,又把他扶正,打坐。
冯小民成了木偶人,只能任其摆布。
三百零五、案情回放
那两个黑衣蒙面人,不断折腾冯小民,终于折腾够了,可能也烦了,便把冯小民扔在床上,再不管他,自己跪在地上,按照天棚上架的那个平板电脑的指引,做着动作。冯小民发现,他们的程序很多,除了叩头、打坐之外,还要喝圣水,说是从地底下拿来的最圣洁的水,能够还原人的本原,养身长寿。
冯小民对这些,当然嗤之以鼻。他了解科技知识,知道水的化学构成。什么圣水啊?全是唬人的!
那些教徒,可能都像燕儿姐似的,傻呆呆的。
一想起燕儿姐,冯小民心里就酸酸的。
平板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变了,出现了四个大字:“严守纪律”。那两个黑衣蒙面人,立刻便正襟危坐,十分恭敬,再不做任何动作了。
平板电脑上,女人的声音响起来,很清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教乃以行善为根本,不论出身,不论地位,对敬教之人,当以赏赐为本。”
画面上,出现了一个个模范人员,他们上通灵网,日日跪拜,样子虔诚。最后,每人都封金一锭,个个喜笑颜开。
女人声音一转,变得严冷:“对不遵守纪律,甚至玩忽职守者,我们也是决不姑息的。”
画面上出现了三个人,都穿着蓝工装,成一排站在一堵院墙前。女人的声音,挨个解说这三人的情况:小偷小摸,擅自离岗,在岗喝酒,监守自资,守库起火,损坏设备,假病真泡,等等等等。好象天底下那些最犯贱的毛病,他们全占了。
一个彪悍的汉子走过来,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拿着木棒,站在那三个人面前。那三个人看着他,都害怕,直往后缩身子。彪悍汉子暴怒地喊一声,冲上前去,不仅用皮鞭,还用木棒子,打得三个人死去活来。那些人有逃跑的,很快就被人重新推到墙跟前。看来,镜头照不到的地方,还有很多的打手。
画面消失了,又出现了一行大字:“忠诚忠心”。
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来:“对狡猾奸诈,不忠心,不诚实的人。我们必须严惩不贷。”
再度出现了画面:一个瘦男人被两个男保安架出牢房,一直来到一座楼里,进了一间屋子。这是间十分宽大的房间,里边的三根大柱子上,中间的柱子上绑了一个人,被打得皮开肉绽。而门边,站着两个执枪荷弹的保安,后腰处还有手雷。另有四个保安缩在屋角,哆哆嗦嗦的,十分害怕。
彪悍男人站在屋地中间,手里拿着皮鞭,脸色阴阴的。那个瘦男人被架到他跟前。彪陧男人轻蔑地望着瘦男人道:“你瞧见了吧?这个人,就是奸细。你认识他吗?”
瘦男人莫名其妙,晃晃头。
彪悍男人踱着步,眼睛看着绑在柱子的人,对那瘦男人说:“你不要撒谎,你能不认识他?就是他,帮你偷了衣服和枪,想协助你逃跑,不对吗?可惜,你们的如意算盘,打得过份美妙了。”他蓦地停住脚,站在绑在柱子上的人面前,怒声问:“你说不说?”
那人嘶哑地说:“先……先生,我确实……什么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胡说!”彪悍男人疯狂地喊了一声,猛地抡起鞭子,打在那人的身上。那人显然已经没有了喊叫的力气,只是晃着头,脸上露出哀求的神色。皮鞭抽在皮肉上,现出一道道血潾子。
画面隐去,屏幕上只剩下一色的蓝波,颤跳着。从这蓝波中,远远飘来一个东西,原来是一串汉字,翻卷在一起,后来蓦地跳开,是几个大字:“严惩叛徒”。
女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来:“对待叛徒,我们决不手软。下面,就是一个安城市叛徒的下场,请仔细观看。”
冯小民吃了一惊:安城市的人,谁呢?
冯小民斜眼瞅瞅旁边那两个黑衣蒙面人。此时这两个人,已经放松身心,席地而坐,样子似乎十分崇敬,抬着头,盯着平板电脑。冯小民真想跳下地,掀开他们的面巾,看看到底是何人。
当然,这有些冒失,冯小民不能这么做。
平板电脑的屏幕一跳,出来一个人,原来是那奇谷!他坐在电脑前,样子很虔诚。而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展示的正是通灵网站。
冯小民突然想起以前,他也被通灵网站迷惑过,以致于考试作弊,被大学开除。这网站,害死人了!
女人说:“那奇谷主动找到我们网站,向我们索要资料。我们按照他的要求,通过邮寄的方式,把所有的资料都邮给了他。他阅读后,感激凌替地说:我算是找到了心灵可以寄托的地方。由此,他成为我们最信任的信徒之一。我们先后给了他十万元钱,鼓励他开展活动。”
冯小民心里嗤的一声:这女人分明在信口雌黄!他们能随便给钱吗?他们决不会给钱!冯小民当时都被休意任命为东北地区大总管了,也没见任何人给他送来一分钱。这群骗子,瞪着眼睛说瞎话!
画面再一跳,是那奇谷在疑惑:他紧紧皱着眉头,既生气,又莫名其妙似的。好半天,狠狠地一挥手,脸上现出决断的神情。随后,一封信出现在屏幕上。
女人的声音插上来,暂时把那封信冲到一边,屏幕上又出现蓝蓝的光波,却仍然不见那女人。
女人说:“你们看到了吗?这是那奇谷写的信,准备到政府部门告我们的状!为什么他翻脸了呢?他是想朝我们再要十万元钱,因为他交了个女友,他想把钱给女友。大家看看,他是不是太过份了?重财忘义,重色轻友,丧失人伦!对于他的无理要求,我们规劝多次,他竟然恼羞成怒,想与我们彻底决裂。”
那封信再次飘浮到屏幕上,那是在电脑上打字打出来的:
如果你们不能满足我的要求,我将不再参与你们通灵教的各种活动,退出通灵教。我不仅退出,还要向有关部门控告你们。你们等着我国的警察来抓你们吧!你们死有余辜。
女人的声音说:“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善待那奇谷的结果。对这样鬼迷心窍的家伙,我们决不姑息养奸!我们通灵教不是好欺负的。我们必将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屏幕上,那封信飘走了,出现了一个告示,
处置令(通字007号)
中国安城市教徒那奇谷,男,三十八岁,安城市国土局职员。此逆主动要求加入我教,立誓履行教规,遵守教律。我教为勉励其行善之心,先后陆续拨付资金十万元,用于开展活动。可此逆进教为假,骗色骗财为真,又无理要求追加十万元,以满足其养姘之需要。索款不成,竟下杀手,欲置我教于死地。为严明纪律,整治教纲,决定判处此逆死刑。一人犯法,至亲连坐,其姘王冬,亦在处置之中,以儆效尤。
此令!
那奇那三个字,竟被画了个红色的对号。那血淋淋的对号,让人胆颤心惊。
新的画面在屏幕上出现了。那是那谷的女友王冬,从出租车上下来。满脸愁容,急匆匆地往楼里去。她的后面跟着个录像机,她却完全没有觉察。她上了楼,开门进屋,门紧紧地关上了。可接着,门被轻轻地无声地拉开。画面随着录像机的移动而移动。录像机的镜头照进了厨房,那里有一把锤子,锤子被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拿起来。冯小民闭上了眼睛,再不敢看那恐怖的画面。他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叫,随后再也没声了。
女人的声音响起来。冯小民睁开眼睛,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王冬,身子弯弯曲曲的,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显然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女人说:“看到了吧?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死得这么惨,而且死有余孽。咱们再接着看,叛逆那奇谷的死亡之旅吧,那更是耐人寻味的!”
画面上,出现了高楼上的天台,那奇谷急急忙忙地从顶楼门里出来。他神情奇怪,望向四面,一眼看到了目标,疑惑地走过去,声音颤颤地说:“邱吉昌,你怎么在这里?”
邱吉昌一定是拿着录像机,站在那里,所以画面不见移动。邱吉昌呵呵地笑:“老那大哥,这天台美景,难道只准你来?”
那奇谷说:“不是,不是!我刚刚接到一个电话,说张维刚局长就在这顶楼上,要与我秘密谈话,所以我才上来了。”
“是吗?”邱吉昌很真诚地说,“我也是接到张局长的电话,让我到这里来。这么说,他确实有事的。可为什么要上这美都大厦的天台上来呀?一定是非常秘密的。我说,那奇谷,可能是要提拔你了吧?”
“能吗?”那奇谷并不相信。“邱老弟,你别逗我玩了!我在国土局都成了臭肉一块,还有人再理我吗?没有了,没有了!”
“哈哈!”邱吉昌大笑了,录像机往前猛地一冲,看到那奇谷被推得直向后跌。那奇谷大叫:“吉昌,你要干啥?”随着话音,只见那奇谷一个站不稳,从天台上直往楼下跌去。录像机随即照着跌往楼下的那奇谷,四肢舞舞扎扎的,脸面的神情恐怖到了极点。
“妈的!”邱吉昌怒骂一句,“你害死我爸,我要让你和张维刚同样下场!”
录像没有了,冯小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这场景仍然非常恐怖。通过录像,他掌握到那奇谷与王冬死亡的真实经过了。
邱吉昌的死,曾经把这些全部掩盖了。
三百零六、蹊跷的指令
吊在天棚角落的那只平板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再次出现幽幽的蓝光。波光闪动着,从远处飘来一张图画,飘近了,才看到,那是韩娜的照片。照片定格在屏幕上。韩娜微笑着,很甜美,无忧无虑的,这可能是谋杀行动没开始时的照片。
女人的声音响起来:“这个女孩子长得很漂亮,可不幸的是,她有个不好的家庭。她的父母犯下了罪恶,惹到了我们的人。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必须让这个女孩子死。谁惹到我们的人,我们就有能力让他死!所以,只要加入通灵教,就意味着受到保护,终身的保护!”
屏幕上,韩娜的照片隐去了,依次出现武国章的照片,邱吉昌的照片。响起哀乐声。这两张照片被从脚下升起的红布慢慢地盖上去,最后遮没了整张照片。那个女人的声音也变得悲戚起来。
“各位教友,各位朋友!以上这两位,虽然是不在教的人,却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是我们需要永远铭记的英雄。我们不残忍,可我们睚眦必报!你们有冤屈,就赶快告诉我们,我们会全力以赴地为你服务的。”
屏幕上,盖着红布的两张照片隐去了,出现了一个女人的照片。冯小民大吃一惊,这是宁宝兰的照片!是正面照,她坐在那里,微微皱着眉头。
响起那女人的声音:“看明白了吧?这就是那奇谷的前妻。由于那奇谷的原因,她进入我们的视线。由于邱吉昌的原因,她成为我们需要处置的目标。邱吉昌的亲生母亲,是得精神病而死亡的,所以邱吉昌要让宁宝兰来偿还他母亲的债。这是邱吉昌愿意帮助我们的条件,我们也答应了他。最终的结果,宁宝兰进了精神病院,邱吉昌终于答应全心全意地为我们服务。你们可能会奇怪,邱吉昌既然如此恨宁宝兰,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托付给她呢?其实,道理很简单,邱吉昌的意思,就是要让宁宝兰继续为他的母亲偿债!这是多么巨大的讥讽啊!”
冯小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邱吉昌能残忍到这种程度吗?能让自己的亲骨肉也做复仇的牺牲品?不能,不能!屏幕上那女人在胡说八道,是在抹煞宁宝兰母性的善良!
宁宝兰的照片没有了,屏幕上出现了那个一直在喋喋不休的年轻漂亮女人。冯小民感觉到,她在屏幕上是直接瞅着自己的。
“冯小民,”那女人开口了。“现在,你有事儿干了。作为那奇谷的前妻,她虽然进过精神病院,她的母亲也因此而丧生,可她对我们的义务还没有完。她最后还要偿还债务,这需要你来完成。”
冯小民懵了:这是什么意思?
屏幕一晃,女人不见了,出现了一片花的海洋。花儿在风中涌动着,灿烂地闪烁着。冯小民一时之间被迷住了。呆了好一会儿,听到身边有声音,蓦地一转头,“啊”的大叫一声:宁宝兰躺在地上,浑身被捆绑着,嘴被堵着,正瞪大惊恐的眼睛望着他。
那两个黑衣人呢?竟然踪影全无!
冯小民急了,想跳下地,救宁宝兰。可他身上绑着绳子,紧缚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对着屏幕大叫,让他们放了宁宝兰,可没人理他。他很想叫出江如慧的名字:江如慧不是该教在中国的总负责人吗,不是最爱宁宝兰吗,咋还会让人绑架她的老师呢?可犹豫再三,他没把这话喊出来。
屏幕上的女人再度出现了,笑容可掬:“冯小民,你看到了吧?宁宝兰给我们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她家的财宝献出来。她也许真的不知道她母亲把古董藏在了哪里,但她一定能找出来。现在就有个机会,请你听听下面的录音。里边的粗嗓门男人是劫匪,女人则是宁宝兰。”
声音放出来了,一个嗓音很粗的男人在问宁宝兰:“你想好了吗?告诉你,你想没想好,都得为我们服务。如果不答应我们,三天之内,你现有的这个孩子就将死于非命。五天之后,你自己也将命丧黄泉。”
宁宝兰哀求道:“我真不知道我妈把古董藏到了哪里,你们这不是逼尼姑要孩子吗!请你别逼我了,好吗?”
粗嗓子男人说:“明天下午之前,你必须来找我们一次,这是雷达打不动的规定。知道你现在又有了孩子。所以,我们可以让你宽松一些。你派代表来也行。我们会给你一些东西。你凭着这些东西,应该能够找到古董。但是,你记住,必须保密,不能报警!”
宁宝兰终于愤怒了,她大叫道:“我不会听你们的!有能耐,就来打死我好了!你们这些强盗、暴徒!我马上报案,让警察抓住你们!”
粗嗓子男人说:“你要是敢报案,你的男人马上就先玩完。他不是去上海开会了吗?你现在报案,三十分钟后,你的男人就死,死在上海,随后是你儿子和你!你好好考虑吧,我明天会再次联系你。”
通话结束了。冯小民往地上看看,宁宝兰仍然躺在那里,她瞪大惊恐的眼睛,望着冯小民。冯小民明白了:宁宝兰最怕的是伤害齐岚和邱吉昌的那个胖儿子。那胖小子现在已经成了她的命!
平板电脑屏幕上,那个女人的图像还在。女人呵呵笑了:“冯小民,听明白了吗?那古董价值连城啊,可不能让土匪抢去!现在,你必须出手了。你得代替宁宝兰跑一趟,而宁宝兰得呆在我们这里。只要你拿到了他们给你的东西,剩下的事情我们来办理。你和宁宝兰,便都自由了。怎么样,这个条件优惠吗?”
“你们说的好听!”冯小民叫起来,“你们会轻易地放掉我们?我不信,不信!”
地上的宁宝兰也用力地点头,附合冯小民。
屏幕上的女人激了:“你们别给脸不要脸!冯小民,你要明白,宁宝兰就是人质!你不好好完成任务,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冯小民忽然觉得一阵眩晕,迷登过去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坐在一辆车里,四外是荒野,正午的阳光从窗外暖暖地照进来。他用力晃晃头,觉得自己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他记起眩晕前的情景,知道自己是被人下药了。这药是怎样下的,不得而知。他们用药的份量可能非常准确,冯小民恰好在此时醒过来。
镶钳在车前的一个仪器亮了,发出声音:“冯小民,你刚刚醒,很好。车后座有吃的、用的,你随便取用。副驾驶座上有两个手机,一个是你自己的,另一个是宁宝兰的。你可能很快就能接到粗嗓子男人打给宁宝兰的电话,你要严格按照他的要求做,尽量找到古董的下落。你不要随便给任何人打电话,更不能暴露你现在的行动,因为那意味着你将害死宁宝兰和她的儿子。这一头午,你的手机接到了很多电话,我们都替你回复了。你好好行动吧,这样才能救你和宁宝兰全家。希望你好自为之。”
冯小民气得真想把那仪器砸烂,可他想了想,没有动。他渐渐地冷静下来。不管这是不是个圈套,他都别无选择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也许真的能解救宁宝兰和他自己。再说,真的有那么个古董吗?他不敢相信。
可他还是觉得,这一切都非常荒谬。如果真想得到古董,他们有江如慧、冷然,干吗还费劲巴力地起用我呢?如果我得到古董的下落,跟他们耍滑,他们不也无可奈何吗!
冯小民越想越觉得古怪,不合情理。也许,他们怕暴露?
“妈的!不想了,不想了。事已至此,该死该活**朝上吧!看看前面到底会发生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拿过旁边自己的手机看,见这一头午,冷然来的电话最多,有五个。还有师傅的两个电话。其他的,杂七杂的电话,也有十几个。没有江如慧的电话,这也在情理之中。
冯小民拿过后座的东西,饱饱地吃了一顿,又用纯净水漱口、刷牙,觉得身体清爽了许多。摸摸左胳膊的断裂处,还有一些疼痛,可轻微多了。
宁宝兰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来短信的声音。拿起来一看,果然是粗嗓子男人发来的:“你有何打算?”
冯小民思考一阵,回信道:“你们欺人太甚了!说吧,该怎么做?”
对方马上来信,十分高兴:“很好!是你自己来吗?”
“不是,我让我弟弟冯小民去。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委托别人的。我弟弟会全力保密的。”
“妈的!”对方回了一封怒骂的短信,随后沉默了。冯小民心里有些忙乱:咋回事儿,我得罪他了吗?如果真的得罪了,也挺好,我就不用去了。可不去,宁宝兰的威胁不是仍然存在吗?
冯小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办了。
对方突然来信了:“也行。马上出城,到北郊。”
冯小民开着车,去了北城郊。粗嗓子男人再发短信:“顺路往东开。”冯小民又把车拐向东边的道路。在东边较为狭窄的路上开了一阵子。手机又来了短信:“东行十公里后,出现一条岔路,往北拐,再行十五公里。”冯小民便依令而行。
车子进入群山中。公路倒好,两侧山上一片绿色,来往的车也不多。过了十五公里后,前面出现牌子,标明前方两公里后朝左拐是一座水库,可供游览、度假的。手机再来短信:“把车停在水库的停车场里,再回正路上来,继续向东北步行。”这不是折腾人吗!冯小民激了,马上给来短信的号码,拨打电话,但对方的手机却关了。冯小民气得将车停在路边,不走了。
三百零七、“國”是密码
冯小民在车里呆呆地坐了半天,思想越加明朗和清醒了。这次行动,确实是蹊跷的。这里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呢?
冯小民认真分析了一下:
第一,早就知道宁宝兰的母亲家里有古董,价值连城。为得到古董,两个盗匪现场杀死了一个人,又在绑架途中导致宁母的脑出血死亡,却没有得到古董。这说明,古董一定还藏在某处,连宁宝兰也不知道。通灵教想得到这些古董,肯定是真的。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哪能不有所行动呢!
第二,江如慧和冷然都是高手,比我冯小民的能耐不知道高出多少。她们自己不行动,却让我代替行动,说明这里有两个考量:一是她们怕暴露,拿我当替罪羊,一旦查明古董的藏匿之处,她们再动手:依照她们的实力,从我手中抢走东西易如翻掌。二是让我冯小民更深地陷入罪恶之中,而不能自拔。这样,我冯小民就成了她们手里的玩物,爱咋处理就咋处理。
第三,粗嗓子男人很可能是原先那伙盗匪中残存的一个,与江如慧她们不是一伙,手里握有当时抢劫过后所剩的重要物品,那些物品有可能为找到古董提供线索。当然,这得宁宝兰亲自参与,才能从物品中发现古董的蛛丝马迹。
分析过后,冯小民倒来了劲头:妈的!这对我,不也是一个机会吗?如果能找到古董,我也可以顺手捞一把的。
可他接着就晃起头来:不行,这可不行,这是宁老师的古董,我要是沾手了,师傅会骂死我,柳林他们也会瞧不起我。这种脏事儿,我不能插手。但我可以帮助寻找,在夹缝中探索。
想到这里,冯小民长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那古董,还是为自己现在的思想。这有点儿圣洁的意思,可冯小民知道自己并不圣洁。
什么什么都想好了,时间也过了小半天,竟然没有任何信息发来。那粗嗓门的家伙是不是睡着了,暂时没空儿搭理我,还是在考验我的耐性?妈的!看来老子只能委屈求全了。
他把车驰进水库的停车场,提着内放手机等物品的小包,下了车。他回到正路上来,慢慢步行。这条路上车挺多,不少开着车窗的司机和车上的乘客都似乎用着奇怪的眼神看他。他不理,傲然独行。步行大约一个小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左右了,他的手机再次来短信:“前面十字路口,左边一条小道。请往里走。”冯小民诧异,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用了个“请”字。
十字路口,车很多,来来往往的。冯小民果然发现了一条往北去的小道,小道两侧全是树棵子。他往里走,走了一段,身子都被树挡住了。小道曲曲弯弯的,前面通向一个小荒坡,没有人,也没有任何建筑之类的东西。树越来越高,越来越深。他期望着那家伙来短信,但却迟迟没有短信。他停了停脚,突然觉得身后有脚步声。他没回头,机敏地一跳,只觉得鼻子吸进了一股挺香的气味。他一阵眩晕,倒在地上。
冯小民醒过来时,发现躺在一间屋里,灯亮亮地照着她。他依稀觉得床很破,被褥也很破,还散发出一股不好闻的气味。他慢慢地坐起来,后来完全清醒了,见屋子很小,几乎没什么东西,墙皮斑驳脱落,四面的门窗都紧紧地着关着,被铁板钉得死死的,看不见外面。如果不是有灯光,这屋子就陷在黑暗中。
他看了看身子,衣服都穿在身上,脚上还穿着鞋,显然没有受到伤害。床边放着把木椅,他的包就在木椅上。拉过包看看,里边的东西都在。
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身子软软的,提不起劲来,脖子处有些不得劲儿。后来用手摸摸,弄明白了,他的脖子被套了东西。他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借着灯光仔细看,脖子上套着一个项链,细细的,亮亮的,前面有一个圆圆的坠儿,好象是白钢的。他拉动项链,却拉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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