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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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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狗一下子乐了:“小民哥,你太开通了!不像有些人,管我管得太紧!放心吧,我会盯住他的。”
“你要注意安全。宁可人丢了,也不能出事,明白吗?”
“小民哥,你说啥呢?我冰狗会出事儿?那是不可能的!”
“冰狗,这可是咱俩之间的事儿了。”
“哈哈哈!小民哥,你是不是看中那妞儿了,怕被那男人抡去?放心吧,如果在我眼前被人抡走了,你朝我要!我保证谁也不告诉!”
“谢谢冰狗,一顿大餐是免不了了。”
“那可得快点啊,别让我等不及。”
冯小民笑着结束了通话,马上找铁子、钎子。这两人按照他的要求,立刻开车出发。此时冰狗乘坐着出租车,正在跟踪云丰。云丰也是坐的出租,一直跑到北郊。在一处院落前,云丰下了车,直接进了院子。那是一处很普通的农家院子,里边是五间大瓦房。冰狗下了出租车,正要贴近观察之时,冯小民给他下了命令:“冰狗,你的任务完成了,撤吧!”
冰狗说:“啥意思?事还没办完呢!”
冯小民道:“你在平湖大厦射麻雀,那小子已经看到你了。你再往前去,就会暴露。我已经找了两个人,他们会接替你,守住那个院子的。”
冰狗叫屈道:“小民哥,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吧!好吗?我回韩家别墅,呆着太没有意思了。在那里死抠抠的,连出门都不轻易允许。你以为我弱智啊,不知道他认识了我?你看我要怎样侦察!是侦察,懂吗?”
冰狗果然没靠近那院子,而是顺着一条小胡同,噌噌的往房后跑。通过冰狗传送过来的画面,冯小民看到,这房的后面五六十米远处,是一座小山,上面全是树木。冰狗顺着一条小道,直接上了山顶。随后,他趴到山顶,拿出一架望远镜,向下面望。冯小民这才知道,冰狗一定是背着个行囊出门的。因为冰狗传送过来的画面,很少波及到他本人,所以冯小民一直没看到冰狗都带了些什么东西。
看起来很安全,再加上地面还有铁子、钎子,确实没有什么危险。冯小民又开始紧张思考起来:怎么对付这个监视者呢?
他已经答应了冷然,当然不能直接揭穿云丰的底细。最好的办法,还是把他撵走,让平婆婆再受一次打击。
二百九十九、身边静女
冷然回到病房里了,对冯小民很亲热。冯小民说,他不想住院,想回家。冷然便按住了他,说你断臂之处到了夜间,可能会疼痛难忍,还是在医院里住吧,医生、护士会前来探查,采取措施,有利于恢复。冯小民只得听从建议;不过,不听也不行,断臂之处果然痛上心头,令他难耐。
有冷然在身边,指挥冰狗和铁子他们便不方便。天渐渐地黑了,他有些着急:天太晚了,不能让冰狗蹲在外面啊!再说,师傅也会坐不住的。
他给铁子和钎子发短信:“我现在说话不方便,从现在开始,不要再发微信,只用短信联系。顶好想个办法,把那小子撵走。”
铁子有馊主意,马上来了短信:“我在这村里有个要好的哥们,是管治保工作的。他去检查,就可能吓走那小子。”
冯小民觉得这主意挺好,回了短信:“铁子,你就办吧!然后,你找机会请那治保主任吃饭,钱由我出。”
铁子回信:“兄弟,说啥呢?咱们是哥们,别谈钱。我马上去找他。”
冯小民心里稍稍安定。看冷然坐在一边,正在看手机——冷然有个充电煲,与手机相连,冷然可以天天看,也不断电——见冷然不注意他,冯小民又给冰狗发了短信:“冰狗,我身边有人,不宜直接通话,请用短信联系。看来,哥还要耽误你一阵子。你趁着天黑,到那家的房后,把屋里发生的情况录下来,传送给我。”
冰狗回信:“那行,我马上办。可小民哥,我怕屋里只有一男一女,都在床上,那就太寒碜人了。碰到这种情况,录不录?”
冯小民嗤的笑了。这一笑,坏了,冷然抬起头来,疑惑地望着他。冯小民连忙笑,把手机塞进内怀,鬼主意也立刻涌出来:“冷然,我刚才看你,就像个仙女。我就想,如果能跟这样的仙女成亲,那就是人间最大的幸福了,所以笑了!”
冷然哼了一声,讥讽说:“啥叫做梦娶媳妇?你之谓也!断了胳膊,半拉残废,还要想美事儿,羞不羞?”
“不羞,不羞!冷然,你答应我吧!”
冷然偏头盯着他,半天才道:“那得好好观察你。你的风流韵事儿可不少啊!还让我说出来吗?”
冯小民有些激动了。虽然手机在怀里震颤,知道那是冰狗来的短信,催促他回答,他也顾不得了。因为他想起了香香,想起那具高度腐烂了的尸体。他一声长叹,眼睛湿了。
冷然注意地看着他,惊讶了:“你好象挺伤心?是我惹你伤心了吗?”
冯小民摇摇头,说“不是。”镇静了好一会儿,才说:“冷然,我是想起来了以前的我。那时候,该多幼稚啊!考大学时,跟着一位社会上的流氓大哥混,又被一个老女人拉下了水,学习不上心,结果只考了个市属院校。念了大学,又鬼迷心窍,信了通灵教,结果考试作弊,又被开除了学籍。按照如慧的指示,进了滨海大酒店,又跟香香搞在一起。哎!现在想起来,其实根子还在我身上。在念高中时,我特别崇拜班里的一个好学生,发烧三十九度,还坚持上课。可我做不到,真做不到。”
“为什么做不到?”
冯小民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冷然道:“我替你说吧!你那是意志薄弱、追求享受、好大喜功、浅尝辄止,这是公子哥儿的作派。”
“啊?”冯小民大惊,他确实没总结到这个程度。
冷然吃吃笑了,低下头,再不理他了。
冯小民呆了半天,还想跟冷然说话,冷然却起身,出去了,也许是去卫生间了。可她刚才说过的话,还在冯小民的耳边轰响。冯小民的许多小聪明,那些短智小计似的灵活,全没有了。
手机刚才消停了一阵,现在又开始震颤。冯小民不得不拿出手机,原来是冰狗传来的录像。看来冰狗不怕看见床上有男女闹腾的事情了,而是真的潜伏到那家院子里。
录像里,一间屋子,从外面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矮壮壮的,小平头。屋里,原先有一男一女。男的,正是那个云丰。而女的,三十来岁,长得像根面条,满脸的惶恐。
小平头眼睛盯着云丰,云丰点头哈腰的。
女的说话嘴直哆嗦:“大哥,你咋来了?”
小平头说:“这位兄弟,你好!我是村里管治安保卫工作的,敝姓秦,单名一个林松。请问兄弟尊姓大名?”上前握手。
云丰微笑着握手,说:“我叫贺云丰,t国人,到这里公差。这是我的护照。”
小平头说:“兄弟客气了!”看一眼护照,推开去。“我和秀云乡里乡亲了,常来串门。是吧,秀云?”
女的说:“对对对!大哥,你看,我这客人,还要登记吗?”
小平头说:“按规定,如果住宿,是要登记的,但那只是履行个手续。贺先生有护照,登记当然很方便的。”
云丰连忙说:“我坐坐就走。坐坐就走,就不用登记了!”
女人有些尴尬,嘎吧了一下嘴,没说出话来。
小平头说:“贺兄弟,你只要是秀云的朋友,就常来串门。我们见了这面,就算有缘分了,以后再来,可得让我请客啊!没啥事儿,我就告辞了!”
小平头走了。听到他的声音走远,云丰对女的低低地说:“那我也得走了。咱俩只是网上认识的,这样见面,又被人知道了,如果住在你家,对你影响不好。以后再见吧!”
女人显然也被小平头的来访打乱了阵脚,竟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云丰收拾了一下,匆匆离开。
冰狗的声音传过来,吃吃地笑:“小民哥,他俩原来是一夜情啊!”
这小子,十几岁的娃娃,竟然啥都懂!
冰狗马上说:“小民哥,我还得跟踪啊!”
冯小民道:“你先不用跟踪了,等一等再说。我另外派了人,跟踪他。等他到了一定地方,你再去,好吗?”
冰狗说:“行,行!不过,小民哥,你是怕我没车吧?其实,我会开车的。我可以偷辆车,跟踪他!”
冯小民慌了,厉声说:“冰狗,这可不行!被警察抓住,你这辈子都栽了!”
冰狗道:“瞧瞧!把你吓的。我能那么干吗?逗你的。”
冯小民心里说:你可不是逗我!你小子,不看住,不知道会捅出什么漏子来。
冯小民让铁子和钎子继续跟踪。这两人跟踪的结果,是云丰到了郊外,进了一片树林子,再也没有出来。冯小民让他俩不要轻举妄动,只呆在树林外,坐在车里监视。冯小民判断,树林里应该有云丰藏匿物品的地方。每个杀手,都有他的后备装备。看来,云丰只能在树林里露宿了。这样一来,他还能在安城市呆下去吗?
冯小民想了好一阵子,有了主意。既然他已经对江如慧断臂明志了。那就说明,他对江如慧已经仁至义尽了。他完全可以想出办法,把江如慧拉到正道上来。
对!他下了决心。他绝不能让江如慧最后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她曾经是他的女人,他要为这个女人负责!
他通知冰狗,回韩家别墅,老老实实地把情况向枝姐汇报。后续的事情,他会向师傅说的。冰狗要随时待命,也许会有新的任务让他去干。
其实,冰狗也没耐心了,因为他饿了。
“小民哥,我真的应该回去吃饭、睡觉了。有啥好事儿,你可别忘了我呀!”
“不会的,不会的。”
冷然回来了,竟然提拉了一大堆吃的东西,怪不得走了这么长时间!她拉过床头柜,把东西一盒盒地摆上,与冯小民吃饭。冯小民眼睛不时瞅瞅她。她很安静,一声不吱,吃饭小口,嚼得很慢,显得很文雅、很细致。冯小民有时胳膊疼,她便连忙站起,关心询问,上来轻抚,给冯小民倒水。这个温良恭俭让的女人,咋会是杀手呢?
冯小民决定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冷然,我想好了,咱俩应该一起救如慧!”
“怎么救?”
“如慧跟你一样,一张白纸,只是受了人家的蛊惑。只要讲明微言大义,她是会回头的。”
冷然晃头:“这不行吧?光是劝,没有用的,或者说用处不大。等等吧,还得平婆婆那边有了松动,如慧的心才能彻底拉回来。”
冯小民激动了:“冷然,你真是天下难寻的奇女子!你说的对!只要平婆婆不再逼如慧,她自然而然地就能回头的。冷然,我冯小民,服你了!”
冷然只是微微一笑。
吃过饭,冷然出去倒垃圾,冯小民急忙给师傅打电话。可他还没等说话,枝姐就口气很严冷地开口了:“小民,冰狗把情况跟我说了。我现在有很大的顾虑。你是不是陷进人家的圈套里了?”
“啊,能吗?”
枝姐说:“杀手都具有极强的听力。像冰狗这样,把窃听器射到人家的窗框上,杀手会不知道?两人合谋演了一场戏,你就能信?现在那个男杀手躲进树林里了,能呆在那里吗?他很可能已经逃之夭夭。小民,你跟那个可疑的女人在一起吧?我明天亲自前去探查。我估计,她应该是潜伏在你身边的最凶残的杀手。”
师傅这话说的太狠了,太令人意外了,冯小民呆在那里。
电话撂了,冯小民脸涨得通红。
能吗,能吗?一连串的问号,在大脑中汹涌而出。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头脑不够用了。
三百、终极杀手
师傅所料不错。第二天早晨七点多钟,冯小民就接到铁子发来的短信:“那家伙在树林里消失了。我们进去到处找,连个毛都没有。”
冯小民只好回信:“他趁夜色跑了。你们回去吧,谢谢你们了!”
铁子和钎子说,要有事情,再找他们,便开车离开了树林。
冯小民心想,这个云丰,确实贼!
趁冷然出去打饭,冯小民赶紧给师傅打电话。
枝姐说:“我已经知道了。我查到了他的下落。他乘早班飞机,飞往韩国去了,因为早班没有去t国的飞机。看来,他还是害怕了。”
冯小民挺惭愧:“师傅,我太幼稚了。”
“不是幼稚,而是缺少历练!一会儿,我去看看你。”
冯小民只好同意。
冷然提着早餐回来了。冯小民恢复常态,与她吃饭。看着冷然那文雅地吃饭的样子,冯小民心里很难受。她真的是十分凶残的杀手吗?她潜伏到我的身边,装出一付温顺的样子,难道就是为了在必要时实施平婆婆的计划?平婆婆遭受到这么多的挫折,为啥还不放手呢?搞通灵教,对她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冯小民表面却挺乐呵,说他夜里,胳膊痛得受不了。
“冷然,你说说,我这得痛多长时间啊?”
“两天吧!”
“哎哟!我还得痛一天哪?”
冷然瞥他一眼,淡淡地笑了:“自作自受呗!”
“冷然大老爷、姑奶奶,冷然小妹妹,嘴别那么损行不许?虽然情有可原,因为你侍候我,可也不能得寸进尺吧?这么办吧!明天我出院,跟你去一个最高档的地方,好好撮一顿。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行吗,能堵住你嘴吗?”
“那好哇!我得想想。宰你一把,可不能让你便宜了。”
听听,说话就是个小姑娘样儿,哪里会是杀手呢?
冯小民逗她道:“不过,冷然,其实你也是个伤号呀!我听说,吃发性大的东西,还不行呢,对伤口不利!”
冷然道:“听听,转眼就反悔了吧?告诉你,我可没你那么娇贵。我这只是皮肉伤,伤口长势良好,现在基本没事了。我这是轻伤员照顾重伤员,及时补充营养,是很重要的!”
“那好,那好!我甘愿奉献银俩。”
两人说着笑话,冯小民的眼睛却还是很注意地看冷然的胳膊。冷然的伤口被衣服袖子包着,看不出来她受伤。她也如无事人一般,跑来跑去的。她确实是个皮皮拉拉的姑娘,真招人喜欢!
枝姐来了,带来一大包吃的东西。冷然站起来迎接,很有礼貌地朝枝姐点头,打招呼。
枝姐放下食品,笑微微地看着她,说:“多俊俏的小姑娘啊!你就是冷然吧!小民跟我说过你。”来到冯小民床边,嘘寒问暖了一阵,又转向冷然,详细问了她一些自然情况,笑了:“咱俩就算认识了,谢谢你对小民的照顾。我现在在韩家别墅,负责保卫工作。有时间,或者等小民好一好,你到那里串门去吧,好吗?”
“好的,我会去的。”
冯小民心里十分惊讶。韩家别墅,现在已经成为最重要、最敏感的地方,师傅咋会邀请她去呢?是委婉地对她警告,还是在设圈套?
冯小民起身,送枝姐出门。冷然一直跟到门外,知趣地停住了脚,看着这师徒俩顺医院的甬道,向大院门口前行。枝姐的车,停在大院门外。
枝姐道:“小民,这冷然,可不简单,她很可能是忍者。”
“你是说,她与严梦诗想象?”
“对。小民,我研究过忍者。我有一堆照片,是忍者从小到大训练的照片,包括身体发育和体形变化状况等等。我还看了大量的研究类的书籍。忍者的训练与我们一般的武术训练相比,要更加严酷,有时候甚至达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而训练者的身体成长,也随着训练的强化而产生一些变化,有时甚至是脱胎换骨般的变化。所以,我根据那些依据,初步断定她是忍者。”
冯小民说:“我看不出来。”
“我到车上后,会把一些照片发给你,你揣摸一下。另外,小民,我想,你应该实施美男计。”
“啊?”冯小民大吃一惊。
枝姐嘻嘻笑了。这一笑,可不像师傅了,而是一个调皮的小女孩儿。
“小民,你知道吗?欧阳凡曾经让柳林对严梦诗实施美男计。可柳林在这方面太古板,玩得不熟练。严梦诗又是多重人格,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江如慧身上。柳林算是彻底失败了。而现在,你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当然是用在冷然身上。其实,我看出来了,你对冷然还是很上心的。你贴近她,会有如下几个好处:第一,你可以了解她更多情况,以便于我们掌握她。第二,你跟她弄得热乎了,可以防止她在对韩娜下狠手时,危及到你的生命。第三,也许能够软化她,俘虏她,让她从那个罪恶的集团里脱身出来。”
“哦——”冯小民深长地点头。
枝姐说:“当然,这一切,都是以冷然为潜伏的杀手而设计的。但愿她不是潜伏的杀手,但愿她是一张白纸。哎!”枝姐停住脚,转过身来,看到医院大门口,已经不见了冷然,便说:“小民,可以不断地考查她,不过要做得自然。你如果有可能,领她上庙吧!她可能也知道,你很敬神吧?”
冯小民有些不好意思,但知道师傅没有恶意,说:“行,我领她去。”
“临去之前给我来个短信。反正她熟悉冰狗了,就让冰狗再跟她过过招,我在旁边看看,她到底是何招数。这忍术,也分不同的派别。弄清派别,大致的招数也就知道了。”
“行,师傅,我会领她去的。”
枝姐走了。冯小民站在原地,很有些为难。不过,下细想想,师傅的话是有道理的:冷然既然是平婆婆的半拉女儿,为什么要屈从于一个刚刚认识的江如慧呀?给她当下手,当秘书,值得吗?也许,冷然以那种奇怪的方式混进来,就是为了执行最后的任务吧?
她是终极杀手?
天哪,她很可能是终极杀手啊!
这让冯小民不寒而栗。
冯小民尽量稳定住自己,慢慢往回走。进病房之前,他长吁了一口气,脸上又露出微笑。刚要进病房,手机响了,是师傅发送来的照片,全是练忍术的照片,一共十八张,从小孩儿到老年人,涵盖了人的成长发育的各个时期。图片主要是人体的形状,暗示练忍术会给人的生育发展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冯小民仔细看,却并没有看出有何差别来。
微信再次响,师傅又发来冷然的资料。看来,师傅早就注意冷然了,很可能早就让人研究了,不然,不能这么快就传送来资料。根据资料所反映的情况,冷然从小就生在安城市。两岁的时候,父亲有病,母亲穷于照顾父亲,让别人带走了孩子,不知道带到哪里。十三岁时,她的亲生父母双亡,在城里留下一套住房。这就是“佳和小区”的那套房子。冷然在十七岁时来看过房子,又离开了,今年正式入住。
冷然果然没撒谎,她确实是安城人。
进屋,见冷然又在看手机,便坐到床上,问:“我师傅咋样?”
“挺好的啊!”冷然略略抬抬头,笑眯眯地回答。
冯小民逗趣道:“冷然,看你陷在手机里,不搭理我,我真想挠你两下子!”
“嘻嘻!”冷然乐了,不再玩手机,而是看着他,说道:“你想挠我,有那本事吗?你现在半拉残废,更加无奈我何了。其实,没残废前,你就远远不是我的对手。”
冯小民一声长叹,躺到床上,喊痛。冷然这才过去问候,还给他倒了一怀水,是茶水,让冯小民喝。
冯小民说:“冷然,咱俩拜山去吧!”
“为什么,有什么用?”
“求求鬼神,让我的胳膊快点儿好!”
冷然嗤了一声,往椅子上一坐,满脸不屑的神情:“我说冯小民,你就不好长点儿出息吗?断胳膊找神仙?要是神仙那么灵,还要医生干什么?我不去!”
冯小民下了地,站在她跟前,哀求道:“你以为我信哪?告诉你,我现在也不信!我这就是找个念想,弄点儿心理转移,不然胳膊痛死了。求求你,冷然,陪我遛达去吧!再说,咱也不能老在屋里呆着啊!”
冷然说:“那好吧!冯小民,别人说你迷信瘘子,我还没太信。现在看,果然是的。”
冯小民认真地说:“我现在已经不信通灵教了。你说,我还是迷信瘘子吗?”
冷然瞧瞧他,竟一句话没说。
出医院,由冷然开车,冯小民坐在副驾驶座上,直奔东面的大山。
在大山里,一座山峰的山脚处,有个庙,名叫“祖惠寺”,寺里香火挺旺,终日人流不断。寺庙为三进式大院,有六七个和尚。寺庙两旁绿树森森。寺庙后面有一石砌台阶,曲曲弯弯地直通山峰。峰顶一石佛,被铁栏所围,形成一个天然的观景台,甚是清幽。
冯小民与冷然下了车,冷然用那条没受伤的胳膊扶着他,慢慢往里去。佛祖像在第三进院子里。而第二进院子,有一个巨大的石屏风,正中间是一个外伸的龙头,有水从龙头里流出来。屏风上几个大字特别抢眼:“法水常流”。
冯小民与冷然刚来到石屏风前,后面就撞来一个胖丫头,冒冒失失地一头撞在冷然身上,正撞在那条受过伤的胳膊上。冷然胳膊一甩,被撞痛了,禁不住大叫一声,往后一闪身。冯小民定晴一看,那胖丫头竟然是冰狗所扮,显然是故意挑事来的,便大骂道:“你找死啊!”
胖丫头蓦地止住身子,说冯小民:“你怎么出言不逊呢?”
冯小民说:“冷然,这等顽贼,得教训她!”
冷然皱着眉头,晃晃头:“算了,算了!”
谁知,胖丫头由于被骂,气得够呛,突然飞起一脚:“你才找死呢!”冯小民急忙一躲,那脚没踢到冯小民身上,却踢到了冷然身上。冷然没有防备,似乎毫无武功的样子,伤口竟然又被踢了一脚。她立刻痛得呲牙咧嘴,腿一软,似乎要蹲下去,冯小民急忙扶住,大怒:“你这个混蛋,是不是找打?”冯小民要踢腿,却被冷然拉住。
“这位小姑娘,”冷然转过身,忍着痛,向她鞠躬:“我的同伙骂你,很不对,我向你道歉了!”
这么一弄,胖丫头再无理胡缠,一跺脚,骂了一声,离开。
三百零一、催眠迷梦
冯小民与冷然回到了病房。断臂处很痛,再加上去寺庙这么折腾,冯小民很疲乏,立刻躺到了床上。他知道,冰狗对冷然的试探失败了。冷然像一个修养很好的小姑娘,对这类无端骚扰的事情一概以宽容处之。
她真的是终极杀手吗?不像,很不像!
但是,往往最有实力的人,才不这样斤斤计较。
天黑下来,冯小民睡着了。冯小民不知道,冷然躺在另外一张床上,并没睡。在黑暗中,她慢慢地坐起来,端端正正地坐着。她眼睛微闭,手成剑指,直直地指向了冯小民。如果此时有一架显像仪,会看到她周身真气汇集,一道气光从指间射出,直射到冯小民的大脑处。
冯小民开始做梦。
他梦见自己拿出手机,翻看师傅传送过来的忍者练功的人体发育图。那些图闪动着,变幻着,竟活起来,组成一个个人体,围着冯小民旋转。而在这旋转的人圈中,分明看到了冷然,端坐在中间,闭目运功。冷然穿的是一套空手道的服装,腰间系着黑腰带,显得那么俏丽而严冷。
“冷然,冷然,我爱你!”冯小民大叫起来。
转瞬间,那些图景都消失了,冯小民手里出现了一张房屋的结构图。他觉得自己好象看过这个图,在哪里看的,却记不清楚了。他仔细研究一阵,发现这是前后两座小楼的结构图,小楼各有不同的分工。前面的小楼,基本上是生活区,有宿舍、食堂、健身房、图书馆、电子阅览室等等的。而后面那座小楼,是研究机关之类的地方,有储藏室、理化试验室、检验室、会议室、办公室等等的。
这是什么楼啊?冯小民突然想起来,这是t国的小楼,是自己曾经去过的关押江如慧与严梦诗的小楼!
可是,他觉得,他并没有看到各个房间的情况,怎么这些房间都具有了各自的功能,还挂上了小牌牌?
屋里突然亮起了灯。冯小民看见,是师傅从外面走来了。枝姐好象在作贼,悄悄地坐在床边,外面的人似乎看不到她。她轻轻地说:“小民,你别动,听我说。你在这里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逃走。”
冯小民有些讶然:“逃走,干吗逃走?”
枝姐作了个动作,禁止他大声,然后低低地说:“她在监视你。她可是很厉害的杀手啊!你必须逃走。”
冯小民忽然害怕起来,觉得自己陷在别人的控制中。
“该死该活**朝上。”他喃喃地说。
师傅忽然消失了。冯小民躺在床上,起先还觉得奇怪:师傅昨没了呢?可过了一会儿,他忘记了师傅。他觉得很困,眼皮发沉。
“睡觉,睡觉,我要睡觉。”
他半眯着眼睛,竟然看到屋里的墙上有一个电子钟,亮闪闪的,好象是十点钟。这钟蓦地变化了,竟变成一只小狗,头上还长着两只角,朝他呲牙咧嘴的。狗再一晃,变成一个小猿猴似的东西,上前咬他,死死地咬住了他的断臂,牙齿陷进了肉里、骨头里,钻心的痛。
“啊!”冯小民大叫一声,醒过来。
胳膊痛,很痛。冯小民在断臂的护板外面摸着,当然没有任何实质性作用。
屋里很黑,静静的。依稀看到,冷然躺在另一侧的陪护床上,似乎睡得死死的。冯小民抚了一会儿疼痛之处,心理上觉得疼痛减轻了,眼皮子仍然打架。他再度躺好,又睡着了。
他发现自己穿戴好了夜行衣,要准备出门。他下意识感觉到,自己住的是二楼。透过窗子,可以看到了对面的小楼,那里的窗子也是黑黑的。他猛然想起曾经看过的房屋结构图,他觉得自己还在这幢楼里。
他推门出去。走廊宛如一条无光的隧道,他犹如走在旷野中。不知怎的,他自己感觉到,他进了对面的小楼,进了一间屋子。这屋子的门牌好象晃动了一下,是205房间。在黑暗中,他看到了师傅的身影。师傅正坐在一张床前,床上躺着一个人,睡得很熟。看着那脸的轮廓,冯小民认出竟然是冷然!
“冷然!”他喊出了声。
师傅马上回头,禁止他说话。他只好不说话,站在一边。
他看到,或者不如说感觉到,师傅的双手成掌,在冷然身体的上方缓缓地移动着。冷然睡得更沉了,微微地打着呼噜。冯小民知道,师傅是采取气功的方法,让她睡得更深沉。
“小民,”师傅轻轻地开口了,“你应该有偷梦功能。你闭上眼睛,能够看到我如何利用梦幻,引导她的。开始吧!”
冯小民很奇怪,他咋会有偷梦功能呢?如果江如慧和刘明度有这种功能,还能说得出去。可他自己,压根儿就没有这种功能啊!
但冯小民从来就很听话师傅的话。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闭上眼睛。
师傅的声音传过来,像是在回忆往事儿:“冷然,你曾经有过多么美好的童年啊!那时候,你是无忧无虑的。你管平婆婆叫妈,你进的是特殊学校,那里既学文化,又学忍术。你学习成绩很好。平婆婆为你而骄傲,你自己也觉得前途无比宽广。”
冯小民在梦幻中看到,冷然的头脑中出现了梦境,那是一幅美好的图景:冷然背着书包,在春天的原野上奔跑着,一边手舞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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