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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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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吵了一架,还吓坏了我的宝贝女儿!从那以后,我就决心找到自己的生活。告诉你,谁也赶不上刘永刚。他才是我最需要、最爱的男人!’我听着这些话,很恶心。可我不敢作声。为了弄到钱,我不得不忍着。但弄钱并不容易!每一次,她都给我钱,只是区区一千元钱。她说:‘拿着,出去轻松轻松。’她像给一条狗,给一个低等的嫖客,给一个鸭子!”

“你弟弟是什么时间来找你的?”刘建雄不失时机地发出问话。

“一个月前,我才与弟弟相识的。我原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弟弟,可他知道我,特地从省城找了来。我很吃惊。弟弟长得太像我了!弟弟告诉我,咱俩是孪生兄弟,是父母打工时在城里生的。父母身体不好,去世得早,是爷爷作主,将德标送了人,而将我带回家的,因为爷爷自己实在养不起两个男孩子。爷爷又怕丢脸,始终不对我说德标的事情,因此村里无人知道。真没想到,德标很没出息!飞偷鸡摸的,沦落到一家洗浴中心当马仔。”

“你掌握他的性格吗?”

“当然掌握。他干事很不谨慎,又好冲动,将一个来洗浴的客人打残,不得不躲到我这里。这也正是他来找我的原因。我在北地号给他租了间房子。好在,咱哥俩是孪生兄弟,我用我的名字租房子,出示的也是我在长河集团的工作证,不惹起麻烦。咱哥俩尽量不同时在一起。这样,邻居们认为德标就是我。”

警察们这才知道,他们查看了不少录像,都发现了李春才。可有时是李春才,有时却不是。

李春才说:“德标发现发我与那老女人之间的事儿。德标总是埋怨我,说哥,你真傻,白白地侍候那个老玩意儿!你得想办法从她身上挖到钱,自己当老板!确实,我已经想了好多天了。我不能再受这个老女人的气了。老是这样干耗下去,也只能混个活命儿钱。我要精心策划,神不知、鬼不觉的,弄一笔大钱!人无外财不富!做大事就必须心狠手辣!”

李春才脸上现出歹毒的神情,这才是他的本性。

刘建雄问:“你知道,栾怡婷提那三十万元钱,要干什么吗?”

李春才呆了一下,说:“她是要去省城,找一个私人侦探,全面侦察追杀娜娜的凶犯。这是我和德标做好的扣、德标知道省里有个著名的私人侦探,很有能力。我便向栾怡婷吹嘘。栾怡婷信了我的话,提了三十万元。不过,她是瞒着我提的,也是她事先就跟那侦探通了电话,并没告诉我。”

刘建雄说:“你通过窃听器,得知了这个消息,于是与你弟弟合谋,搞了这次抢劫案,对吗?”

“是的。”李春才长叹一声。“我和德标商量好了。德标经过精心打扮,扮成我的模样,等在路上。栾怡婷提完钱后,必然要从那条路上经过。我事先给栾怡婷打了电话,语气很急。我说,董事长,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是关于暗杀娜娜凶手的线索。我是从海天大厦里打听到的,正准备回公司。你在哪里?栾怡婷一听,是关于她女儿谋杀案的,便很着急。她正好经过那里,看见德标扮成我,一个人从海天大厦里走出来,于是她就把车停下,把我弟弟接到车上。”

刘建雄问:“唐德标上车后,一定会马上采取措施吧?不然,栾怡婷不会乖乖地开着车,到郊外去的。”

“是的,这一步我们想到了。德标随身带着药,一上车,就给栾怡婷喷了一些。栾怡婷在梦幻中,完全听从了德标的话。”李春才头抬起来,眼里满是泪水:“可后来发生的事情不对呀!我弟弟为什么会失踪呢?这不应该啊!”

“你弟弟不是想独吞这笔钱吧?”

“不会的,不会的。我设计得很精细,每一步都考虑到了。就是我弟弟突然失踪,令人意外。对了,我弟弟曾经跟我说,两次都遇到了一个瓦古脸的男人。这个男人没做什么,可弟弟却觉得他很危险。”

“瓦古脸的男人,多大岁数?”

所有的警察都注意起来。

“也就三十来岁吧,中等个子。我弟弟一次在饭店,一次在路上,都看见了这个人。我弟弟说,不知怎么回事儿,总觉得他碜捞捞的。”

刘建雄把一个窃听器拿出来:“你认识这个吗?”

李春才看了半天,猜疑地说:“这是窃听器吧?”

“是的。这玩意儿,是在你的住房里发现的,就藏在床脚处。”

“啊?”李春才大惊,身子抬起来,可又颓然倒下。呆了半天,他大哭:“我明白了,我和弟弟早就在别人的监控之下,我们是为人家弄钱哪!我弟弟,一定是被人害了!”

刘建雄冷酷地说:“你没说错!你就是在前台表演的木偶,又蠢又残忍的木偶!再告诉你,瓦古脸的男人,已经在本案多次出现,他才是最狡猾最危险的人物!你算个什么?小爬虫而已。”

二百二十九、超级美女

刘建雄把瓦古脸男人的相关录像发给柳林。那些录像有街头上的,也有在商店、饭店里的。刘建雄还独自弄了严梦诗父亲的那家企业“亚美通讯器材有限公司”员工的录像,发给了柳林。

刘建雄说:“我仔细看了,员工们现在还没发现与瓦古脸男人相像的人。但是,柳林,这可不准哪!李春才的弟弟,在见栾怡婷时,身形经过改变,从录像上,就看不出他与李春才的相似性。所以,不能被录像上的影相所欺骗。”

柳林说:“明白。”

柳林现在越来越信任刘建雄。刘建雄其实是多次瞒着米忠和,跟他互通信息的。那些录像,尤其是严梦诗父亲单位员工的录像,更是刘建雄偷偷搞的。

柳林与枝姐对那些录像仔细研究,与街头上出现的瓦古脸男人对比,看不出有谁与这男人相象。难道这个严梦诗手底下最厉害的人物——很可能是个大杀手,按照吕湘子说的,他人称“风儿”——不在企业里就职?

柳林决定加快实施美男计。

“枝姐,我必须更紧地靠近严梦诗,这也算是正面进攻的开始。你要做我的联系人,咱俩时时保持手机畅通。”

枝姐说:“我会的。”枝姐吃吃笑了,歪着头,调皮地看着他:“你敢保证,不被那等天下少有的美人所俘虏?”

“别瞎扯!”柳林正色,“要是那样,我还是柳林吗?你放心,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并采取了相关的措施。我是不会把我的脸丢在她面前的。”

“那好哇!”枝姐说,嘻嘻笑了,“我当然是会毫无保留地支持你的。”

两人正说着话,严梦诗的电话来了。严梦诗说:“柳大侠客!你咋那么厉害呢?听说,那个杀都兰的凶手,兼栾怡婷的面首和保镖,是在你的奋勇参与下,被抓住的?”

柳林道:“别说的那么难听,好吗?啥面首啊!那就是个小地混子。再说,你说自己有事儿,一溜烟地跑了,把我撂荒了。我没有别的办法,当然得找点儿活干了。”

“嗨嗨嗨!柳大和尚,还会说俏皮话了呢。行,行!那你现在,有胆子到我的闺房里来吗?”

“那有啥没胆子的?我一个爷们,还怕你一个小女子?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枝姐亲自动手,把柳林打扮得干干净净的。柳林平时穿衣服总是马马虎虎的,一些衣服皱皱巴巴的。枝姐帮他熨了衣服,那些衣服顿时旧貌换新颜,穿着笔挺。再加上柳林本来就英气逼人,现在活脱儿就是个有修养的富家子弟了。

枝姐仍然歪着头看他,吃吃笑了:“柳林,你可别把人家严梦诗小姐晃得找不着北啊!”

柳林道:“她找不到北,我正好找到‘风儿’。不是说‘风儿’令北极熊谈虎色变吗?我倒真想见识见识。”

枝姐板起脸来了,训斥他道:“我告诉你呀!柳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看你现在名声赫赫,好象天下第一似的。但恐怕人家早就下细地研究过你了。有句古话不是说吗:不怕贼偷,就怕贼掂着。”

柳林吃吃一笑,开车走了。

在路上,柳林不由在心里赞叹:“枝姐确实是个十分清醒的女人。平时虽然嘻皮笑脸的,很欢快,很活泼,但正经事儿没有一件不细心的。枝姐说的对,自己接近那个超级妖女,必须得调动起全身的精气神。不然,肯定完蛋!”

进了严梦诗在北辰大酒店五楼的房间,只见严梦诗穿着一套肉色的衣服,半袖,短裙,那白白的丰满的腿儿,那白白的圆润的胳膊,都令男人们忍不住想入非非。她乌发云堆,衬着那张弹指可破般的俏脸,如水一般清柔的眼睛,再加上那饱满的红润的嘴唇,似乎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光彩。

“柳林,柳大侠,柳和尚?”她吃吃笑着,眼睛瞅着柳林,从门边往后退,一直退到床边。等柳林走到跟前时,她竟然猝不及防地一下子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了柳林。随后,嘴唇便把柳林的嘴紧紧地吻住了。

“爱我,爱我!”她喃喃地说,闭了眼睛。

这是多么强大的进攻啊!柳林一时之间要忍不住了。这等绝色的女人,这等安静的房间,这等清香迷人的气味儿,哪个正常的男人会抵抗得住这种生物般的冲动呢!

突然,柳林前胸处发出凄厉的叫声。这声音太恐怖了,太刺激人了。它震撼着人的耳膜,似乎要把人的心脏从胸膛里拉出来似的。严梦诗吓了一大跳,松开了手:“啊,啊,什么声音,什么声音?”

柳林则晃着头,慢慢地退到沙发上,坐下了。他微微有些气喘,脸色有些发红。可他前胸处的声音仍然向着,毫无停止的意思。严梦诗噗嗵坐在柳林的对面,又发疯一般地跳起来,来到柳林的跟前,叫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玩意儿呀?”

柳林摆着手,让她冷静。柳林自己渐渐冷静下来。柳林这才知道,抵抗这种女人的进攻是多么困难。怪不得历史上会有那么多的英雄豪杰倒在美女的罗裙之下,怪不得师傅一再告诉自己要戒色,这确实是需要坚强的意志与毅力的。

柳林感谢师傅给自己装上了这种仪器。

柳林招着手,让严梦诗安静。此时,他前胸挂着的仪器,声音渐渐地小了,停止了。柳林道:“很抱歉,这是我师傅给我的仪器。”

严梦诗失态地道:“这仪器是干什么的,难道是让你不要接近女人?”

“你说的太对了。这是一种特殊的仪器,能够感应我身体的变化,尤其是男人功能的变化,并及时地提醒我。刚才,它就是提醒我了。”

严梦诗怒气冲冲地跳起来:“啊,你的师傅咋这么坏,给你佩带这种东西?你做和尚已经很够格了,干吗还要戴这玩意儿?”她冲到柳林跟前,去抓他的前胸。“柳林,让我除去了它。我爱你都爱死了,难道它不让我得到你吗?”

柳林满脸都涌现出痛苦的表情,一边用手抗拒地推着严梦诗,一边哀求地说:“梦诗,你千万不要扯掉它,一扯掉,我师傅就知道了。因为我这个是母机,而我师傅手里有个子机。母机一旦离开我的身体,子机就知道了。我不能不听师傅的话呀!”

严梦诗大为吃惊,停止向柳林靠近,大瞪着眼睛说:“柳林,你不会一辈子不结婚吧?你也要跟你师傅一样,去做和尚?”

“不是,不是!”柳林晃头,“你应该知道我小师妹的事情啊!我已经下了毒誓,三十岁之前不结婚,不与女人有亲密关系。这誓言,师傅是知道的。所以师傅才给我配了这件东西,让我能守信义。这是师傅的好意啊!”

严梦诗突然软软地坐倒在沙发上了,她显然受了极大的打击,极度沮丧地说:“难道你心里没有我吗?一个小师妹,已经死了多少年了,还值得你如此为她守信吗?”

柳林挺起身子,神色变得郑重:“梦诗,我确实喜欢你。你是天下难以遇到的美女,又对我这么钟情。但是,如果我破坏了自己的誓言,不顾信义,重色轻友,那还是个人吗?梦诗,你不希望我成为这种人吧?请你给我时间,让我完成自己的操守,完成人格的升华,好吗?”

严棼诗突然跳起来,无比激动:“不好,不好,我不希望我爱的男人这么无情,心里想着别的女人!你必须是我的,全部身心都是我的!我要你,我要你!”

她再次冲上来,柳林抗拒着她。她竟然慢慢地脱起衣服来。她的身体那么丰满,露出来的上半身犹如凝脂,带着光洁和柔软,皮肤如透明一般,闪着耀人的光彩。这哪是超级妖女啊,这是超级美女!柳林心情激荡,努力克服着自己的冲动。他胸前的仪器再次响起来。那声音很特殊,能扰乱人的心智,化解人的冲动,严梦诗不得不再次退了回去,不得不把衣服穿好了。

柳林凄然道:“如果你这么坚持,那我柳林无话可说。我必须恪守承诺!梦诗,但愿你会有理想的际遇,更好的生活。柳林,告辞了!”

柳林转过身,向外走去。柳林心想,如果她阻拦,那么她就是承认了我的游戏规则。如果她不阻拦,那就只好拜拜了,再想其他的方法接近。反正,我不能失信于小师妹,不能失信于师傅,这是我的原则,我的底线,我决不能破坏这个底线,让师傅蒙羞!

柳林小心地关上门,顺着走廊往电梯处走。严梦诗没有追上来。走廊那头,出现了吕湘子,他已经从瑜珈馆里搬回来了,这很好。柳林客气地向他问好,吕湘子也同样客气地向他招手。柳林坐着电梯下去了。他出了大厅,出了大门,严梦诗始终没有追上来。

柳林坐进自己的车里,不由长长地叹息一声。他的美男计,玩到头了吗?那个超级妖女,根本不买他的帐?看来,自己是太过于自信了。如严梦诗之美,海内外丰富的阅历,见过的伟男英汉何止几十、上百,会再乎他一个小小的柳林吗?还美男计呢!欧阳凡可真能抬举他柳林。他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小白鼠,只能做人家的试验品!不过是一个土里掉渣的小白人,无炫目的家世和学历!

“罢了!”柳林在心里大喝一声,发动着了车。这也好,省得以后与这女人再纠缠。事情已经说开,一段历史翻了过去。揭开严梦诗的神秘面纱,寻找那可怕的“风儿”,再想新招吧!

柳林的车要驶离北辰酒店门前的大广场,一辆黑色的旧车从前面开过来,横着一扭,堵住他的路。柳林心里疑惑:难道是严梦诗吗?她真的有这么快的速度,不仅从楼上下来,还能找到一辆旧车,故意堵住他的路?看那车里,黑黑的,看不清楚人。柳林客气地轻轻鸣笛,希望对方能移开车,可车默默无声。柳林只得下来,到车跟前,客气地请司机让位。车里没有动静。柳林心里哼了一声,这肯定是严梦诗了。难道她的忍术如此之高,能转瞬间拦到自己的面前?

柳林便道:“梦诗,别闹了,好吗?”

还是没有声音。柳林伸手一拉,车门竟然开了,车里没人!这太奇了!眼看着那车停在自己面前,没有看到车上下来任何人,这人跑到哪里去了呢?

柳林不由在心里惊叹:“严梦诗的功夫确实了得!”

柳林回到自己车上,慢慢地将车退回原位。他知道,今天想轻易地离开严梦诗,那是不可能了。这令人心烦,可又让人高兴。不管是不是美男计吧,他接近严梦诗,而又能全身而退,是非常有希望的。

只有接近严梦诗,他才有可能堪破那层层谜团。

二百三十、一步登天

柳林回到五楼,站到严梦诗的门前。还没等敲门,门先开了。门里没人,不知道门是如何开的。柳林猜测,门上一定安装了自动开启装置。身为忍者的严梦诗,销销道道就是多!

柳林进门,严梦诗正坐在梳妆台前,很平静地梳妆打扮。她抬了抬眼睛,从镜子里望望柳林,百无聊赖地说:“你咋又回来了?”

柳林深知,此时实话实说是最没有情趣之事,便道:“我还是想你。这双脚不听使唤,又回来了。”

严梦诗垂下眼睛,看自己的嘴唇,仔细地涂唇膏:“你柳大侠也会撒谎?”

柳林坐到沙发上,很无奈地说:“半推半就!”

这话说的很含糊,像是在应付严梦诗,可又不是,但却满带情意。严梦诗撇撇嘴,凄然笑了,同样很无奈地说:“柳林,你很狡猾。”

柳林道:“实话实说吧,我是被一辆黑车堵住了道,走不了了。”

楼外隐隐传来吵闹声,柳林起身,一个箭步到窗前,往楼下看。只见一个黑壮男子站在堵他车的那辆黑色的旧车前,正在大骂:“哪个伤良心的,动我的车,把车横到这里来了?这要是出人命,算谁的?”

柳林眼睛迅速扫过窗台,以及窗外。他敢猜测,严梦诗肯定是从窗户里出去的。上次在精神病院,她不就玩了这手吗?她上下高楼,简直如走平地,确实是高手。尤其重要的是,她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从那辆黑色的旧车中逃逸,真是匪夷所思。

严梦诗嘻嘻笑了,笑得很突然,很诡异,柳林不得不转过头来。严梦诗噌的站起来,过去,双手大大方方地把住了柳林的双肩,说道:“柳和尚,你确实是个坐怀不乱的伟男子,我服你了!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不管怎么说,在今天这花花世界,能遇到个对女人具有惊人魅力的和尚,也算是大开眼界了。你救过我的命,算是大恩人,我只有感激你的份儿,哪敢埋怨你呢!你为我搭了钱吧?”她掏出一个存折,塞给柳林:“密码六个1。你马上去银行,换卡改密码。不然,一个不慎,丢失了这张卡,我可不负责任。”

柳林忙说:“那钱就不要了,你千万别这样。”

严梦诗瞪起眼睛:“怎么,我会白让你救我,白让你花钱?告诉你,本小姐身家过亿,还再乎区区几个小钱?我决不欠别人的一切。你难道想让我欠你的钱,欠你的情吗?”

柳林说:“这谈不上欠钱、欠人情……”

严梦诗吃吃笑着插断他的话:“别说了,好吗?我今天领你见识一下我的企业。不,准确地说,我那过世父亲的企业。你会看到,这张小小的卡,对我只是九牛之一毛。”

“这里多少钱哪?”

“多少钱,都是你的,跟我有关系吗?”

严梦诗硬领着柳林出门。虽然这很好,可以看看她的那家通讯电器有限公司,看看那些员工,但柳林心里惴惴。严梦诗越不说钱数,越说明这卡里的钱决非小数。他敢要她的钱吗?

严梦诗不让柳林开车,而是坐上她那辆小红车,刷刷地往城南开。严梦诗谈笑风生的,似乎心情又好了。柳林暗暗奇怪:那家企业,应该是严梦诗最关键的地方,咋会让柳林去看呢?

这很诡异,一定有阴谋!

城南是安城市特设的经济开发区,各类厂房、办公楼很规整地排列着。而在这建筑群中,立着“亚美公司”的办公楼以及厂房。门脸很大,是电动拉门。小红车一到跟前,年轻的保安就从门房里跑出来,恭敬地敬礼,随后电动拉门打开,显然保安们对小红车都很熟悉。严梦诗的车刷地越过保安,跑进厂里。

两列大厂房,并排耸立着,周围绿树茵茵。隔着一条小马路,是办公小楼,及楼后宽大的停车场。严梦诗则将车直接停在办公小楼的门前。笑嘻嘻地让柳林下车。柳林只觉得她的笑意里带着一种调侃、挑逗的意味,便加了小心。柳林刚下车,从小楼里竟然跑出一大群员工,女人居多,手里都拿着鲜花和五彩缤纷的小旗。这些人宛如提前训练好一般,刷地列成两排,一起用鲜花和小旗向严梦诗和柳林欢呼。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柳林吓了一跳。严梦诗却接着他的手,笑吟吟地从两排人群中走过,进了小办公楼。而那些人,随后也拥进楼里,齐刷刷地排列在他们身后,虽然不再喊了,却仍然摇着鲜花和小旗。

严梦诗拉着柳林,顺楼梯上二楼,这些人才没有继续跟上来。

柳林讶异,低声问:“这是干什么?”

“这是我们的规矩,每一个新来的员工,都要欢迎。”

“啊,我是新来的员工?”

“那当然!难道你不想到这里工作吗?”

工作?这可太诧异了!

严梦诗领他来到一处办公室门前,推开了门。这是一间有一百多平的房间,里边一边是宽大的老板台,另一边是会议桌,四边围着十几把椅子。会议桌上还放着一支小国旗。柳林见过这种很气派的办公室,那是他有一次开出租车,送一位客人去省政府,帮着那人提着沉重的行李,到一位厅长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与眼前这间一样。

严梦诗仍然拉着他的手,进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儿,说:“这就是你今后的办公室!”

“啥?梦诗,你可别开玩笑了。”

严梦诗调皮地说:“你看我像开玩笑吗?”她到老板台前,拿起一张大红证书,打开来,递给柳林:“你看看吧!”

柳林拿着证书一看,是一本聘书,上面写的是:“聘柳林为公司副总经理,管安全保卫工作。”

严梦诗笑嘻嘻地盯着他:“我没说错吧?这间屋子就是你的了,年薪三十万元人民币,从即日起薪。”

柳林笑了,把聘书往严梦诗手里一塞:“梦诗,我是有工作的,怎么能随便跳槽呢!你这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吗?”

严梦诗接过聘书,很小心地放在老板台上,笑道:“柳林,你看我严梦诗这么爱你,能陷你于不仁不义吗?你可以继续呆在韩家,做你的保镖。韩家事情一完,你就可以回来。”她忽然扑上来,抱住柳林,轻轻地说:“不许再跟我犟嘴,吻我,吻我!”

柳林只能吻她。好在没有更激烈的举动,柳林胸前的仪器没有叫。

吻过之后,严梦诗带着柳林到各屋去转,介绍他与各部门的管理人员见面。大家都知道了对柳林的任命,一律喊他“柳总”,柳林就如做梦一般。严梦诗对每个人,都说柳林是她的救命恩人,那些员工们便都鼓掌,感谢。随后,严梦诗领他回办公室,通过密码,打开公司的管理页面。

严梦诗笑道:“柳总,兼柳大侠、柳和尚、柳超级保镖,你在这里好好熟悉情况,我有些业务要办,一个小时后回来。”

严梦诗走了,留下一阵香风。柳林呆呆地坐在那里。是他在玩美男计,还是人家在玩美女计?是他在探究人家的秘密,还是人家在探索他心灵的秘密?欧阳凡说的对,从救人的那一刻起,他就与严梦诗紧紧地连在一起了。送他金钱,任他高管,都是自然而然地发生的。这是不是就是严梦诗那新的计划的一部分呢?栽脏陷害黑棍,绑架栾怡婷,最后以爱情、金钱、地位软禁柳林。这么一闹腾,韩娜身边还有人了吗?只有一个枝姐,虽然精明过人,武功了得,可孤掌难免支啊!

柳林盯向电脑上的公司管理页面,突然看见了员工登记表。这不是一般的登记表,而是有着照片的。他刚才经过那些部门时,有个人曾引起他的注意,那是管理部的部长,三十左右岁,名叫蒋志合。柳林觉得,无论是身个,还是脸面,都与神秘的瓦古脸男人相似。柳林找到了蒋志合的档案,发现他是马来西亚的华桥,管理硕士学历,未婚,在本企业工作已经五年。柳林竟然还找到了一段录像,是公司活动时的场面,蒋志合给每个人敬酒。

柳林忽然觉得,有人在监视他。这种感觉很强烈,他不由抬头,向四处查看,没有发现监控器。他将一张纸塞进嘴里,嚼着,身子从椅子上弹起,跃过老板台,飞快地在全屋转圈,又像壁虎一般爬墙壁,终于在墙壁顶找到两个监控器的小口。他将嚼着的纸团牢牢地堵在监控器口上,嘻嘻一笑,跳到地上。

“梦诗小姐!”他对着墙壁鞠了一躬,“我不希望被打扰。”

他回到老板台前,用手机将那位蒋志合的照片以及参加公司活动的录像都拍照下来,发给枝姐:“你把此人与瓦古脸男人进行比对,看看是否为同一个人。”

他到窗前,向外望,发现这座小楼离厂区围墙约有十米,而围墙外面就是马路,马路那面是另一家工厂。而马路对面的路边,停着一辆白色的小车。柳林马上感到,那小车里正有人用望远镜向这边张望。柳林不动声色地离开窗子,蓦地加速向门跑去。他必须抓住这个窥探他的人!

二百三十一、诡异客人

柳林速度很快,跑到工厂院子大门口,那辆小白车似乎有了警觉,已经向南边飞奔而去。恰好此时门前来了一辆出租车,柳林立刻坐上,向白车追去。远远的,柳林盯着白车的尾部,发现白车的车牌竟然粘着一块大泥巴,把尾号那三个数字全部粘上,而前面两个数字也模糊不清,这越加说明此车有问题。

严梦诗来了电话:“柳林,听门卫报告,你急急忙忙地出去了。出啥事了,竟然不辞而别?”

“没啥事儿,我很快就回来。”

“柳和尚,你真能折腾。听监控室的人报告,你把监控器镜头遮上了。你别多心,这是我的疏忽,以前这间办公室是接待室,安装了监控器。现在你来了,忘记拆卸了,我已经让人拆除了通达你房间的监控线路。”

“好的,谢谢你!”

柳林本来还有更多的话,主要是他不能接受副总经理的任命,等等。可现在,当着出租车司机的面,不便多说。最重要的是,他对前面那辆白车的怀疑增加了,必须追上!

前车向右转过弯儿,消失了。那是市里最热闹的大街,终日人流涌涌,车水马龙的。柳林乘坐的出租车挨近拐弯处时,前面已经插进来不少车,车一个挨着一个的,路两侧还有行人等着过马路,看不到那辆白车的影子。柳林赶紧下了车,大步往前赶。可追上去,竟然到处都看不见那辆车牌被泥粘住一半的车了。那种白车倒很多,可哪一辆都既像自己跟踪的车,又不像跟踪的车。

柳林知道坏了。如果那车拐弯后,把车牌处的泥巴擦掉,而且擦得干干净净,你能识别出来吗?柳林猛然觉得,他是被人耍弄了,那个人似乎正在暗处发笑地看着他。

也许,他就是那个瓦古脸的男人吧?

旁边就是大商店,是安城市最大的商店,四层高,每一层都很宽大。店里人很多,中间是步行电梯。柳林迅速往里走。他四处张望,竟然在步行电梯的二层,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很像是他一直在研究的那个瓦古脸男人的身形。他快步跑向电梯。电梯上人很多,他不得不耐着性子,等待电梯的上升。可到了二层,他再也看地不到那熟悉的身影。

柳林知道,这座商店四面都有出口,想找到那个人无异于如大海捞针。而且,那身影是不是坐在白车里向他窥探的人哪,是不是瓦古脸的男人哪?这都很难说。但他不能不努力。他正欲搜遍整个二楼,再上三楼时,手机响了,是他的电子邮箱来信的通知。他现在没时间看邮箱,只瞧瞧手机,便把手机装进兜里,继续赶路。可手机再次响了,竟然是短信。他拿出手机,匆匆看了看,蓦地停住脚。

短信是个不认识的电话号码发的,写的是:“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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