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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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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茹于是叫了芍药到小书房,她才把意思讲完,芍药立刻跪下诚惶诚恐的道:“姑娘,奴婢绝没有想要向上爬的意思!”白雪茹笑吟吟的拉了她起来道:“我知道你是个老实本分的,只是我眼看着出门在即,实在是放心不下母亲,所以想拜托给你。古人云:师出有名,又说:名不正言不顺,既然我要拜托你帮我照顾母亲,自然要有相应的身份,否则那些个下面的人如何肯服你!”

芍药仔细的看了看白雪茹,见她态度诚恳没有一丝作假,这才扭捏了半天勉强答应了。白雪茹立刻让白芷找了自己的两件新衣服出来给她,又送了她一些头面首饰,再吩咐了藿香下去准备了相应的物品。

第二日,芍药焕然一新的规规矩矩的给王氏磕了头敬了茶,王氏立马送了一套头面给她。按照年龄大小,芍药比白雪茹小了半岁,于是又给白雪茹敬了茶,白雪茹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给她。福寿堂里上上下下自此改了口称芍药为姑娘,王氏特意拨了两个小丫鬟给她使唤。

白雪茹懒洋洋的歪在榻上看着闲书,王氏在做着嫁衣最后的收尾工作。她瞟了一眼女儿试探道:“雪儿,我看了看你大嫂准备的嫁妆单子,总觉得还是薄了一些,要不然我请你姨妈帮帮忙再添置几间铺面或者几处田庄好不好?”

白雪茹把书往身上一扣道:“我觉得挺好的了,娘您千万别再琢磨着添什么。反正咱们家既不是什么功勋世家,也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当初他们来提亲的时候就知道,您也不必想着给我冲什么脸面。”

王氏微微的蹙了蹙眉道:“可是那家的爹娘不想风风光光的嫁女儿?这几年咱娘俩也攒了一些银子,就是都给你添置了嫁妆娘也甘愿!”白雪茹揉了揉眉心无奈的道:“娘您也真是的,您就是给我添再多,就算是把咱们白家都贴进去了,在别人的眼里也不算什么。咱们别讲那些个虚的,过日子还得细水长流,银子您留着慢慢花,我有手有脚的,到哪里都会凭本事赚到银子的,您就放心!”

王氏见说不过女儿,心里的担忧一点也没有减少,她私下里将银票都给了耿夫人,没多久耿夫人便给了她两间地段极好的铺面房契和两个庄园的地契,王氏这才心里踏实了不少。王氏问耿夫人:“那铺面和田庄的管事怕是要让雪儿见一见!”耿夫人笑道:“不忙,想让子昭给雪儿理顺,然后再交给她,这样雪儿也省心些!”王氏感激的道:“雪儿还算是个有福的,有你这样的姨妈处处为她着想!”耿夫人道:“姐姐你这样说就太外道了,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正该守望相助才是!”王氏遂再不多言。

转眼间就到了五月间,这一天,白家的亲戚朋友们一改三年前的疏离和隔膜,都陆陆续续前来白府送礼“添箱”。“添箱”也有叫“填箱”的,就是把出嫁箱子里的东西添满、填足。“添箱”,图的是开箱有物,图的是个满实在的吉利话。可是在富贵人家,填的是实力和交情。

三太太刘氏早早的就回了白家老宅,给王氏请了安,顺便送上了一套十二支花样新颖分量十足的金簪,让白雪茹很是吃惊她的大手笔。白家姑奶奶们添箱的东西除了针织女红,还有首饰挂件什么的,物件都不重大,但都费了心思。

周氏特意从王耀祖所在的任上赶了回来,她给白雪茹送上了一全套的红宝石头面,极富贵体面;王逸阳的妻子给表妹添了一套赤金的首饰,从头上戴的簪子到脚上带的脚链,极为精致。耿夫人非常低调的拿了一个匣子给王氏,王氏打开一看,整整一千两的银票码在里面,不由得眼圈一红。耿大奶奶给表妹添置了一对晶莹剔透的老坑种的玉镯,江氏则添了一只翡翠玉簪子和一对翡翠的耳环和项链,两人的东西正好凑成一套首饰。顾红雯去年春天就已经出嫁了,此时正好有孕在身,便委托姐姐带来了一套珍珠头面,式样非常大方,白雪茹颇为喜欢。

一众亲戚们说着吉祥的话,开着善意的玩笑,随后,穿戴一新的李氏带着于氏,笑吟吟的来请大家坐席,白府里处处响着欢声笑语,喜庆的气氛颇为浓郁。

出阁

出嫁的前一天,王氏如同所有的母亲一样,心中万分的不舍,搂着女儿躺在床上絮絮叨叨的把念了多少遍的话又唠叨了一遍。什么小心伺候婆婆啦,妯娌相处要忍让啦,服侍相公要温柔啦,对待妾室庶子要大度啦,把个白雪茹耳朵里灌得满满的都是嘱咐。

白雪茹知道母亲这是关心和舍不得,她笑笑的应着,心里满是辛酸。这半年来她早就琢磨明白了,人生许多事都是由不得自己,出生如此,嫁人也是如此。事已至此,她断不能将真个家族的前程拿来做赌注,那韩家就是龙潭虎穴她也只有硬着头皮闯一闯。夜深人静时,每每回想起那一日耿子宏那个大孩子的深情表白,她心里既甜蜜又悲哀,虽然不能不顾一切的冲出这些束缚,但是多少心里也有些安慰,到底她也是有人惦记有人爱的。耿夫人每次来,她都不敢打听耿子宏的消息,为了不祸害任何人,她只有让这份未曾开花的感情深埋在心里。

白雪茹在母亲细声细气的声音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似乎才一闭眼的功夫,就又被母亲摇醒来了。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她好想再睡过去,无奈母亲不依,她只好闭着眼睛任由月季等人摆布。

泡在热水里,她还晕乎乎的,直到白芷和藿香把她拉起来,她才甩甩头清醒了起来。王氏请了定远伯府的顾大奶奶做全福夫人。天色大亮后,耿夫人陪着顾大奶奶给白雪茹梳了头,插了满头珠翠,月季和芍药服侍着白雪茹穿了王氏亲手绣的大红嫁衣,顾大奶奶又给白雪茹细细的化了妆,不一会儿,白雪茹就看见铜镜里一个细眉白脸的喜庆新娘子,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李氏给顾大奶奶封了个大红包,耿夫人和周氏便陪着她去了正房。王氏拉着女儿的手红着眼圈道:“你的嫁妆单子我交给了玉梅,今天玉梅夫妇和白芷她们四个就陪着你出嫁。你不要害怕,一旦真的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让人回来告诉我,就算我没本事后面还有你姨妈和你舅舅,不管怎样我都会想办法给你撑腰的!”

李氏在一边笑道:“太夫人您多虑了,三妹妹嫁的可是豪门显贵,享福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王氏狠狠的瞪了李氏一眼,如不是考虑这是女儿的好日子,难保她不会说些难听的话。李氏一见这样子的光景,讪讪的一笑道:“前面客人多,我先去看看。”遂行了个礼赶紧离开了。

白雪茹见此情景鼻子一酸,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落。王氏赶紧拿帕子给她擦拭,笑了笑道:“快别哭花了妆容,只要你好好的,娘怎样都心甘!”白雪茹轻轻的靠着母亲的肩膀道:“您放心,女儿一定会过得好好地!”王氏又说了一些贴心的话,这才去了正房。

耿大奶奶和江氏,逸阳媳妇三人在白雪茹的屋子里给她说话解闷,小丫鬟兴奋的进来报说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

韩祯贤本来人就生得魁梧,一身大红的礼服打扮下来更显得英姿挺拔。许是拦门的人害怕武定侯府的名望,许是白家的人被他身上隐隐的气势所迫,韩祯贤没受到任何阻拦就进了门。跟在他后面的西大营总兵李大人和荥阳侯世子文俊元不由微微一愣,拿在手里的红包一个也没有送出去,两人相视无奈的一笑,随手散给了门边的申翔宇和白明辰。

白家前院的男主人要么是没有入仕的白立辉等人,要么是官品很低的白明翰,均觉得镇不住场面。白立辉遂做主请了忠勇伯耿从山来坐镇,不过耿从山到底也是白雪茹亲亲的姨父,也还说得过去。再加上韩祯贤又与耿从山早就相识,气氛倒也热烈。

韩祯贤到福寿堂给王氏磕了头敬了茶,王氏眼神颇为复杂的看着他,耿夫人在一旁见了赶紧帮忙递了个红包给韩祯贤,笑着说了几句应景的话,便让人带了他去前厅宴客。

吉时到来韩家派人来催嫁的时候,耿大奶奶三人扶了白雪茹来辞别王氏。白雪茹才跪下,王氏就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白雪茹一想到福寿堂今后就只有母亲一个人守着,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王氏见了更是大声哭了起来。全福夫人顾大奶奶一见情形不对,连忙把火红的盖头给白雪茹盖上,又给耿夫人使了个眼色,忙道:“吉时已到,发亲!”

白雪茹连和母亲告别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塞进了花轿,外面噼里啪啦震天的鞭炮声,喧哗声片刻之后就离她远去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轿子里落泪。

这边一发亲,耿夫人就打发了大儿子赶紧回家看看那锁在屋子里的耿子宏,耿子昭打开房门就看见自己那宝贝四弟如死人一般挺在床上,心里不由一阵难过。他一扭头让身后的丫鬟去厨房传了一桌子酒菜进来,他走到床边将耿子宏拉了起来道:“来来来,大哥陪你喝一杯。”

耿子宏坐在桌边,端起酒杯苦笑道:“药不医假病;酒不解真愁!”一扬脖子就将杯中酒喝了下去。耿子昭一听这话心里一颤,他实在是没想到四弟会对姨妈家的表妹情根深种。他笑笑道:“谁说的,你不知道一醉解千愁吗?大哥今日陪你一醉方休!”耿子宏瞬间就灌了三杯酒下肚,他听了大哥的话眼泪猝不及防的滑了下来道:“大哥,你可听说过‘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这句话?”耿子昭一听就傻了,完全不知道怎么来开解这弟弟了。他一把夺过耿子宏手中的酒杯道:“你慢点喝,好歹吃些菜!”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雪茹浑浑噩噩的被人搀扶着下了轿子,她如牵线木偶一般跨过马鞍,又拜了堂才送进了洞房。白雪茹隐隐的感觉到一屋子站的都是人,有环佩叮当的轻响声,也有窃窃私语的说话声,间或的还有一两声笑声。

白雪茹端坐在炕上,韩家请来的全福太太念着“一把花生一把枣,小的跟着大的跑”之类的吉祥话,一把把的花生大枣就打在了白雪茹和韩祯贤的身上。好不容易这些完了,就听见一个糯糯的声音笑道:“大哥,快挑了盖头让我们看看新娘子!”白雪茹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王氏给她的韩府的资料,韩祯贤上头有一个嫡出的姐姐,下面有二个嫡出的弟弟,还有一个庶出的妹妹。弟媳妇不可能这么和大伯哥说话,便初步判断这是韩祯贤那一母同胞庶出的妹妹,嫁给荥阳侯最小的庶子的韩玉娇。

话音刚过,白雪茹眼前一亮,盖头无声的滑落了。她头也不抬,稳稳地坐着,牢记着母亲的教诲任由人打量。就听见身边有人轻轻的“咦”了一声,最早那个糯糯的声音道:“大哥好福气,好漂亮的新娘子!”又有人笑道:“好细致的皮肤,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顷刻间赞美声,吹捧声不绝于耳,但是白雪茹却清晰地听见了夹杂在其中的几声轻轻地嗤笑。

白雪茹被全福夫人安置在炕西,韩祯贤端坐在炕东,她觉得立刻有一对探照灯一样的目光从对面扫过来,让她的心忽的一下提了起来。如此这般坐了半个时辰,就有头上插着大红绢花的妇人捧来了合卺酒,两人抬起酒杯饮了,一股热流下到腹中,白雪茹的脸颊迅速的飞起了两团红晕,她突然就感觉那探照灯又亮了几分。

屋子里的人到底顾忌着韩祯贤的身份和传闻中的坏脾气,礼成便退了出去。韩祯贤起身道:“我知道你身边有服侍的,把她们叫进来。前面还有很多客人,估计还要好一会儿才完,今儿你也累了,厨房早置办了几个吃食,回头送来你且填填肚子。”白雪茹此刻才抬起头飞快的瞄了他一眼,也看不出他脸上有多么高兴和喜悦,她轻轻的应了一声,韩祯贤便抬脚走了出去。

玉梅和白芷等人立刻进来了,如今已近是两个孩子妈的玉梅颇为泼辣,她忙不赢的吩咐黄芩和甘蕉去打水来给白雪茹洗脸,白芷机灵的给白雪茹倒了一杯热茶,藿香打开点心匣子拿出了早就备好的点心。白雪茹直坐的全身僵硬,此时一见没了外人立刻就瘫软了下来。饥渴了一天的她就着白芷的手喝了茶,又就着藿香的手吃了一口点心,肚子里的饥火这才压下去了些。黄芩手脚灵活的给她卸了满头的珠翠,小心的收到首饰匣子里,甘蕉便给她铺了长长地巾子在胸前,仔细的给她洗了脸。

不一会儿,玉梅带着两个陌生的丫鬟端进来一些酒菜,白雪茹拿起筷子随便吃了一些,剩下的就让玉梅她们五个吃了。随后玉梅便整理了白雪茹惯用的几样东西出来,服侍着她换了一身大红色的常服,吃饱喝足的白雪茹累了一天,便歪在软榻上道:“玉梅你们几个辛苦了,前面怕是还要好一会儿才能结束,抓紧时间就休息一下,你们别累坏了!”

藿香笑道:“姑娘你只管歪着,我们几个吃完东西顺便收拾一下箱笼。”白芷忙道:“怕是不能再叫姑娘了!太夫人叮嘱了好多遍的,千万要注意这些个细节,别让人在这些小事上挑着毛病!”藿香一吐舌头道:“叫惯了,一下子没改过来!”玉梅拿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藿香的脑袋道:“白芷说的对,你可小心些,别给夫人惹出事来!”黄芩和甘蕉就在一边偷偷地笑大咧咧的藿香。

白雪茹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想着母亲不知道现在怎样了?还有那让人忧心的耿子宏,过了这小半年,也不知道他好一点了没有!又想着刚刚瞄了一眼的韩祯贤,见他不喜不乐的样子,怕是也心不甘情不愿的成这个亲!自己刚才坐床的时候,完全不敢抬头看人,谁是谁一概摸不清楚,也不知道明天认亲的时候会怎样!再有待一会儿即将面临的同房,这两个完全的陌生人诡异的滚在一起想想她就怕。前想后想她都是只有无奈的承受,不由得心里一阵烦乱,她闭上眼假寐了起来。不想这几天太累了,她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看官大人的支持,西川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次章为收藏过1200的加更,以后收藏每增加100,便加更一章。再次感谢大家!!

洞房花烛夜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院子门口有婆子报道:“大老爷回来了!”白芷连忙把白雪茹摇醒,白雪茹睡的蒙头胀脑的,茫然的看着白芷,白芷大急道:“夫人,老爷回来了!”白雪茹唬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玉梅上前来给她整理了一下散乱的鬓发,她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随着门被大力的推开,一股浓郁的酒味裹挟着魁梧的韩祯贤一道进了房间,白雪茹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韩祯贤摇摇晃晃的站在白雪茹面前,伸出右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仔细的看了看,似乎是确认自己的新娘一般。他突然一咧嘴笑了一下道:“我先去洗洗,你也准备安置了!”白雪茹被她看得面红耳赤,人都走了还呆站着不敢动。

玉梅暗暗的叹了口气,指挥者白芷、藿香给她除下了外面的衣裳,只留下她惯常爱穿的细棉布亵衣,就带着人静静地退了出去,顺手关好了门。

白雪茹坐在大红喜被铺就的床上,看着床中间那方雪白的方巾觉得无比刺眼,心里纠结无比,不安的两手交叉紧紧的握着。不一会儿,韩祯贤洗漱了出来,身上只穿了雪白的缎子亵衣,他高大的身材只走了几步就到了床边。白雪茹一下子跳下床道:“我水喝多了,先去一下净房。”说完也不等别人反应,立刻一溜烟的跑了。韩祯贤在背后无声的笑了起来,甚觉有趣。

白雪茹在净房待了好一会儿,不断的鼓励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前世的自己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无非是这个男人自己不认识罢了。不过虽然不认识他,但是凭良心说他长得并不赖,并且很有男子气概的样子,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美人,说不定自己还赚了呢!管他的,凑活凑活眼睛一闭就这样!

她磨磨蹭蹭的晃了出来,伸头一看好像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于是放下心来。她这下子大大方方的走出来,还到桌子边倒了一杯茶吃。这一系列的小动作无不落入韩祯贤的眼中,回想他见过三次白雪茹的表现,每一次都是那么的出乎人意料,再回味她这一连串的小举动,不由得心就柔软了起来。见白雪茹转了身,他连忙闭上眼睛。

白雪茹见床空着一半,心里又踏实了不少,伸手扯过一床锦被躺了下去。她刚刚摆好侧卧的姿势,忽然感觉背后的人翻了个身,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双有力的臂膀就把她圈抱了起来。白雪茹不由的身体一僵,一双略嫌粗糙握惯了兵器的大手随即就毫不犹豫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她被翻过来平躺在了床上,一个沉重的身体也压了过来。

那双大手在她身上摸索了几下,准确的扣在了她的浑圆上搓揉起来,三两下她的衣服就被扒了个精光,白雪茹开始轻轻的颤抖。韩祯贤先是觉得手感出奇的好,没想到看着不怎样的小姑娘衣服下的身材竟是如此的凸凹有致,随后他的小腹不由的窜起一股热浪。

白雪茹细嫩的皮肤紧挨着那强健坚硬的肌肉,来回的摩擦使她感到微微的疼痛,那具滚烫的身体压的她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眉头微蹙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想要推开这做大山,却不料立刻双手就被人捉住举到了头顶上,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更加大面积的被覆盖住了,摩擦的范围也在扩大,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轻哼立即点燃了韩祯贤,他手脚并用一挺腰进入了那湿润的宝地,白雪茹就感觉一阵钝痛从下面传来,忍不住又大声的哼了一下,韩祯贤即可用嘴堵住了她的唇,一条灵动的舌头随即横扫了她的口腔。他老练的用身子慢慢的磨合着花蕊,不疾不徐。白雪茹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霸道体验,一下子便迷失了自己,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韩祯贤愈发兴起,他一路从白雪茹的脖子吻下来,直到含住那□的粉红,白雪茹一下子被刺激的抖如筛糠,这一来又强烈的刺激了韩祯贤,他一改刚才的温柔□大力的律动了起来。白雪茹立刻感到□的疼痛加大了几分,只好咬着牙硬挺着。

两个人直战到深夜才消停,白雪茹只觉得腰酸腿疼精疲力尽。两人搂抱着侧身躺着,白雪茹喘了一会儿,挣开某人的怀抱想要起身去洗洗,还没等她坐起来,那双大手一捞又把她圈在了怀里。她一阵烦躁,挣扎了几下,突然感觉身后的人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在复苏,吓得立刻消停了,动也不敢动。韩祯贤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紧了紧怀抱得意的笑了。

没过多久,疲惫终于打败了白雪茹的意识,她只好妥协的闭上眼睛。韩祯贤惯在军营,很多天不洗澡的时候也常有,此时他一点也不想让怀里的软香嫩玉离开片刻,自然也无所谓事后沐浴。两个人便这样如同两只瓷勺扣在一起一般,契合的搂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白雪茹在玉梅的呼唤声中醒来,发现身边空空如也,自己的身上好好的盖着锦被。她愣了一秒种,问床前的玉梅道:“老爷去哪里了?”玉梅拿了件宽宽大大的外袍裹住她去沐浴,顺嘴回到:“老爷一早就去园子里练拳了!”白雪茹微微的有些吃惊,心里腹诽道:昨晚上那样疯狂,今儿一大早还能起得来,看不出来这个人还蛮自律的!

白芷、藿香服侍了她沐浴,黄芩和甘蕉捧了她的衣服给她换上。她这边刚刚收拾停当,韩祯贤大步走了进来。白雪茹穿了王氏给她绣的大红色金线满绣的华府,梳着圆髻,头上插着韩家下定时送的鎏金贵妃琉璃簪,脸上没有施任何脂粉,透着天然的粉红和白皙,整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如同画中人一般,韩祯贤不由的看的一呆,想起昨夜那满室的暧昧温暖,心脏一阵乱跳。

少时,韩祯贤也洗漱完毕换了大红团花的吉服。韩太夫人面前的刘妈妈拿了个锦盒进来,她笑着给两人行了礼道了喜,和玉梅一起从内室的床上翻检了那方染红的白绫装进了锦盒,玉梅忙递给她一个鼓鼓的荷包。

一个精明强干簪着一朵红花的中年妇人带着人送来了莲子羹,白雪茹见她对韩祯贤的态度恭敬中透着关爱,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韩祯贤瞧见了便道:“这是林妈妈。”白雪茹立即在脑子里检索了一遍信息,知道了这是韩祯贤的乳娘,心里对她提起了一份小心。韩祯贤瞟了她几眼,觉得她隐隐的紧张压也压不住,不由小声道:“待一会儿你跟着我就好,万事有我!”白雪茹一愣,傻傻的道:“啊?”片刻回味过来心中一暖,周身的紧张不由消散了许多,很好,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两人吃罢便起身去了明堂。白雪茹每走一步都觉得腿在打晃,身体的不适让她很是不爽,不由的暗恨身边的人昨夜太过生猛,悄悄的瞪了他一眼。

明堂正房里,韩太夫人穿了一件大红牡丹洒金的吉服端端正正的坐在主位上,圆圆的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小丫鬟早就机灵的在白雪茹两人面前放好了锦垫,韩祯贤带头跪了下去,白雪茹忙跟上。两人恭恭敬敬的给韩太夫人敬了茶,太夫人接过来抿了一口放下,白雪茹又将早早就做好的鞋袜送上。太夫人让刘妈妈给白雪茹二人一个大红包,又说了些“为夫分忧,开枝散叶,妯娌和睦”之类应景的话便让二人起了身。

太夫人喝着刘妈妈递来的茶,眼皮都不抬的道:“待一会儿先去拜过宗祠,拜了宗祠再认亲!”韩祯贤低头答应道:“是!”两人便从明堂退了出来。

所谓宗祠习惯上称祠堂,是供奉祖先神主,进行祭祀的场所,被视为宗族的象征。祠堂的建筑大多讲究“风水,通常是在祖先最先居住的地方,将旧房改建成祠堂。韩家的宗祠在武定侯府的最里面,出了明堂两人坐上一乘双人轿子直奔府后而去。

到了宗祠前,两人被扶下轿子,站在轿前,抬眼望去,只见一道红墙及层层松柏,映衬着那金碧辉煌,错落有序的建筑,正殿在月台之上,两边是汉白玉的拱桥,此时,那暗红色的大门已被徐徐打开。族长武定侯韩祯鹏和一众族老等在门口,韩祯鹏和韩祯贤等人先进去拜祭了,随后便示意白雪茹进去礼拜。礼拜完毕,韩祯鹏将白雪茹的名字记入族谱,白雪茹看着圆圆脸的韩祯鹏又多写了几笔,磕头磕的晕头晕脑的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也不愿意多打听多管,一扭身她就随着韩祯贤走了出来。

随即,一行人前呼后拥往正院回来,一路上颇为安静。小轿子里白雪茹累了不愿说话,韩祯贤也沉着一张脸不吭声。韩振鹏另坐了一乘轿子走在前面,其余人分头乘轿尾随而来。

白雪茹和韩祯贤回到自己的屋里匆匆的吃过早饭,略略的收拾了一下便前往韩太夫人的院子。

明堂花厅里,此时热闹非凡,一屋子的武定侯府的主子在坐等新娘子回来认亲。白雪茹和韩祯贤先给族老们见了礼,然后才回到花厅这边。他两刚刚踏进院门,就有丫鬟笑着道:“大老爷和大夫人来了!”

门帘一挑,首先映入白雪茹眼帘的是一张刷的雪白的瓜子脸,只见那妇人头上插着一只金质掐丝蝴蝶簪子,另配以金质镶宝石的珠花,两颗耳珠上吊着一对小巧的珍珠坠子。上身穿一件红缎掐牙褙子,在袖口、衣襟部分都有精致的滚边,□是一条葱黄挑线裙子,脚上是一双厚底绣鞋,手里拿条绣花丝帕,左手中指戴着一枚红宝石戒指。

她上前一步搀了白雪茹的手道:“大哥、大嫂,可教我们好等!”白雪茹一头雾水不知她是何人,忍不住看向身边的韩祯贤求助,不待韩祯贤说话,坐在正位上的韩太夫人道:“这是咱们府里的二夫人。”白雪茹方知这便是出身于永春侯府的嫡长女,武定侯夫人杨氏。

暗流汹涌把亲认

杨氏拉着白雪茹来到韩太夫人身边,白雪茹赶紧先给太夫人行了个礼,随后杨氏便笑着指了坐在太夫人旁边的一个圆脸夫人道:“这是嫁到张阁老家的大姐姐。”白雪茹忙深深的福了一福,从身后跟着的白芷手中接过鞋袜送上,那张韩氏与太夫人不仅长得像,神色也是很相像,她笑眯眯的接过鞋袜,随手就打赏了一套赤金的头面。

杨氏又拉着白雪茹认识三房的姜氏,姜氏神情倨傲眼露不屑微微的福了一下,白雪茹稍稍有些愣怔。白雪茹刚刚在外面见到与韩祯贤长的很相似的三弟韩祯荣,那三弟笑的眉眼舒展,态度温煦,不由得让人心生好感。可是再看这出自素来讲究礼仪规范的礼部尚书姜大人之女,却不是那么容易相处的人,真不知道这夫妻两是怎么个搭配的。

杨氏见她有些走神,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袖,白雪茹立刻回过神来羞涩的一笑,照例送了鞋袜,姜氏拿了一只镶嵌着碧玺石的簪子给她。

不等杨氏介绍,昨晚那糯糯的娇声响了起来,随着一声“大嫂”的称呼,只见一个身穿大红色衣裙的宫妆美人,窈曳生姿地走了过来。她乌黑发亮的头发梳成了叠云髻,层层迭迭的挽了起来,像云朵一样的堆在头的右后方,每一层中间都用一两根小小的珍珠簪固定住。然后在最顶端插了根玳瑁凤钗,凤口里垂下长长的宝石流苏。两耳坠明珰,衬得皮肤莹白如玉。一对细长的柳叶眉下是一双似水含情的单凤眼,朱唇微启,贝齿雪白。好一个眉目如画的美人!待她走到近前,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子里。

她亲亲热热的挽了白雪茹的另一只手道:“我是玉娇,大嫂以后有时间我们多来往!”白雪茹飞快的睃了一眼杨氏,见她面色微僵不由心里一颤,她赶紧抽出手从白芷那里拿过鞋袜递给韩玉娇道:“我手艺不好,妹妹千万不要嫌弃!”韩玉娇接过鞋袜娇笑一声道:“大嫂你可真谦虚,瞧瞧这针线,咱们武定侯府里还没有那个女人的活计有这般鲜亮呢!”反手就送了一只点翠的簪子给白雪茹。

韩玉娇的话音刚落,一屋子的女人都变了脸色,白雪茹不由得大囧,心里暗暗嗔怪这小姑子忒不省心。杨氏的反应在众人里比较快,她瞬间就将笑容挂了起来道:“二妹妹说的对,大嫂的女红真真正正是顶尖的,这下子可好了,咱家里的女孩子们将来可有个现成的好师傅了!”

白雪茹顿时满头黑线,怎么眨眼的功夫自己就成了女红师傅了?虽然这鞋袜不是出自于自己的手,但是也不由有些气结。韩玉娇脆生生地掩嘴笑道:“二嫂你可真是好打算,大嫂又不是绣娘,你不会是想省了请女红师傅的那点小钱?”

杨氏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刚欲回嘴,韩太夫人低低的呵斥道:“行了,平日里你们总是斗嘴抬杠也就罢了,今日也不消停吗?还不赶快把几个哥儿、姐儿叫出来拜见大伯母!”杨氏气哼哼的让丫鬟领了孩子们进来。

白雪茹这才进门就领教了韩府的激流暗涌,心里有些发憷,她看了看老神在在的坐在太夫人下首的韩祯贤,暗暗地有些难过。

不一会儿,一帮小孩子涌了进来,白雪茹晕头晕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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