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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神挽天-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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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大事不妙啊!”谢从光一开口就急声说道。

云皇帝这几年已经被各种噩耗折磨的麻木了,此时非常的淡定,慢条斯里地说道:“说罢,具体怎么回事。”

谢从光不敢耽搁,连忙将这几天发生的事都给云皇帝说了。

“什么?!一瞬便杀死了两百多人!还会发出雷鸣般的巨响?”饶是云皇帝早已麻木的处变不惊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吓了一跳。

“陛下,千真万确啊!”谢从光苦着脸道。

“你们这些官儿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如此妖匪在了京师之外呆了这么长时间,你们都不知道!”云崇名气急败坏的从从书案上抄起一个笔架就向谢从光脸上掷去!

谢从光顿时便被砸了个满脸墨迹,“陛下,您砸死臣也于事无补啊,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镇压这些匪类!”

云崇名气呼呼的坐下,狠狠盯着谢从光:“你的手下是不成了,这事得动用军队!”

“吾皇圣明!”

“别扯了!朕要是真的圣明,会让你们这些废物点心手掌大权?”云崇名骂骂咧咧的道。

谢从光被骂的面红耳赤,只是却无法反驳,毕竟京城之外出了这等悍匪,他这个父母官竟然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叫左丞相程重德、右丞相袁思文、枢密使韩正懋、兵部尚书郝仕达进宫议事!”云崇名对一旁侍立着的赵大全道。

赵大全答应一声刚要出去,就在这时,一个小黄门跑进了殿中。

“陛下,齐国公路宏远在文德门外求见!”

听说自己老丈人来了,云崇名皱了皱眉头,摆了摆手道:“他一个勋贵武臣跑来添什么乱?让他……等等,武臣?”云皇帝心中一动,传旨道:“罢了,让他进来!”

一刻钟之后,齐国公路宏远来到了紫宸殿之中,只是因为其他人还没到的缘故,云皇帝没有理会自家老丈人,直到一个多时辰后,左右丞相以及与兵事相关的重臣们都到了,才开口道:“城外有妖匪作乱之事卿等都听说了吧?”

重臣们纷纷称是,在来的路上他们就向传旨的小黄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清楚了。

“陛下!”枢密使韩正懋当先道:“臣要弹劾京师勋贵觊觎民产,纵容地痞强取豪夺,以致数百人殒命!”

听到这话,一旁的路宏远心中登时就是一凛,韩正懋这不是在弹劾他吗?!

云皇帝看了自己老丈人一眼,虽然事情的起因还是有点模糊,谢从光只是说京师某家勋贵怂恿地痞前去夺产,才引起了这桩事端,却并没有说明到底是哪一家,不过看到自家老丈人来的这么凑巧,云崇名心里基本上就明白了那一家到底是哪一家了。

“韩卿,此时镇压妖匪要紧!事情的起因不妨以后再查。”云崇名沉着脸对韩正懋道。

韩正懋其实也不是真心想弹劾路宏远,只是一介武夫竟然敢和他们这些文臣同殿议事,让他心中有些不快,是以出言敲打而已,见皇帝出言包庇,他也不坚持,后退一步站回了左丞相程重德身后。

路宏远不为人知的松了口气,若是韩正懋纠缠不放,其他文臣再一鼓噪,说不得他就要倒大霉了!

好在女婿还是向着他啊!

第38章 肆无忌惮

……

兵部尚书郝仕达出班奏道:“陛下,贼人妖法强猛,便是官兵想来也无法力敌,臣请陛下先召集奇人异士破其妖法,再遣官兵进剿!”

“嗯。”云崇明点了点头,郝仕达说的似乎有点道理。

“陛下,臣以为郝尚书所言有误,贼人所用之物或许并非妖法,而是兵器!”这时,仍在呆在紫宸殿里的北安知府谢从光插进了话头。

“并非妖法?”云崇名皱了皱眉头。

“确实,陛下还记得于逆的震天雷吗?以微臣所知,那些贼人所用之器械和震天雷颇为相似,都能发出雷鸣与白烟,且据西陆传说,西陆有十王便死于震天雷之下!”

谢知府是亲自主持了对于效龙南郊产业的查抄行动的,那震天雷和龙袍就是他抄出来的,虽然当时没有放一个玩玩,但后来这些东西都被没入了他的府库中,前阵子他闲的没事,就将那据说很可怕的震天雷拿出来放了一个,动静倒是不小,就是威力差的可笑,不过谢知府倒也因此见识过了震天雷释放是什么样子的。

被谢从光这么一提起于效龙,云崇名也想起了于逆造反时候的一桩事,当时他和东方琴欣被于逆一党裹挟着要出西城门,结果斜刺里突然杀出来一个乌山行商肖忠朝,就用一个带着两根铁管的玩意,一瞬间便撂倒了五个干死十几个大内护卫的于逆死士,救下了他们,不过当时那个肖忠朝手里的铁管非常小,也就是普通婴儿的手臂粗细,但就谢如龙刚才所说,城外那些逆贼手里的铁管兵器都非常庞大,一个就有几米那么长,想来都有几千斤重了!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东西啊!

就在这时,郝师达出声反驳道:“荒谬!你欺我们没见过那震天雷释放是什么样子吗?就那点威力也能杀人?谢从光,你是想欺君吗?!”

谢从光是亲手放过震天雷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震天雷的威力?只是他才不会在这种场合下说出来呢!毕竟当初他们判定于效龙图谋造反的主要证据之一就是那震天雷,若是说震天雷炸不死人,那岂不是说皇上冤枉了于效龙,而他们北安府衙、御史台和大理寺的官员都是糊涂蛋吗?

好吧,虽然事实确实是如此的,但是这也忒让人难堪了不是吗?

果然,云皇帝的脸色瞬间变得有点难看。

郝仕达很快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低下头来不言语了。

左丞相程重德在心里骂了一声郝仕达蠢货,连忙站出来圆场道:“陛下,震天雷能否杀人,世上众多纷纭,有杀过人的成例,也有听响的笑谈,因此不能说于效龙便没有谋反之心了,说不定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手头的震天雷有多大威力呢!”

殿内君臣听了他这番话都凑趣的笑了起来。

“可为什么有时能杀人,有时却不能呢?”枢密使韩正懋问道。

程重德摇了摇头,十分坦率的道:“不知道。”末了他看了郝仕达一眼,又道:“说不定真的跟妖术有关呢!施过妖术的震天雷威力大,没有施过妖术的威力小。”

“陛下,臣认为这是震天雷内的引药配方之故!”右丞相袁思文和右丞相程重德向来不对付,听他说的很邪乎,立刻出言反驳道。

属于袁思文一党的谢从光立刻帮腔:“程相,子不语怪力乱神,您忘记圣人的教诲了吗?”

程重德狠狠盯了袁思文一眼,对谢从光道:“圣人的教诲重德不敢忘!不过妖邪之物世上确实是存在的,君莫非不知兽人部族中的萨满巫师都是何物所化么?”

兽人部落里的萨满巫师都是妖孽变的,这事全天下尽人皆知,谢从光无法反驳,立刻就不言语了。

“够了够了!”云崇名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叫这帮人来是讨论剿贼方略的,不是听他们吵架的。

“路卿,你来说说看,该当如何进剿?”云崇名果断去问自家老丈人了,他刚才留下老丈人就是为了听听专业的意见,虽然路宏远一辈子也没打过仗,不过到底是将门出身嘛!该有的专业知识多少还是有点的。

路宏远虽然也猜到了女婿留下自己的意图,但是真当女婿向自己问策之时,他还是出了一脑门冷汗,原因无他啊,一堆文臣就在旁边站着,哪里有他这个武夫说三道四的份啊?一句话说不好得罪了人,说不定他就该倒霉了……

“回皇上,臣只是个粗人而已,才疏学浅的很,一切唯相公们(中国古代一般对高阶文官称‘相公’,对武馆称“太尉”,特别是宋朝,“相公”这个称谓都用的烂了,有些高品武官也会被如此称呼,例如种师中、种师道兄弟就被称为老种经略相公与小种经略相公,破军按。)马首是瞻就是了,进剿方略却是没有的!”

路宏远眼观鼻,鼻观心,十分老实本分的道。

见路宏远这么上道,文臣们的表情都缓和了一点,不复刚刚那么阴沉了。

“嘁!”云崇名怒其不争的瞥了撇嘴,心中不由腹诽:一切唯大头巾马首是瞻,那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老老实实回去整顿兵马,坐等大头巾们发号施令行不行?!

路宏远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话让女婿很生气,连忙补救道:“皇上,臣原为此次剿匪的大军先锋,不灭贼子,誓不回城!”

云崇名只是没好气的向着自家老丈人摆了摆手,就不再搭理他了,转头对文官们道:“既然有可能是妖术作祟,那就依郝卿之前所奏,在京师里招纳奇人异士先破其妖法,再行进兵吧!在奇人异士招来之前,京师先闭门戒严,严防贼人攻城!”

见云崇名定了调子,文官们也没有继续争吵下去,一起躬身施礼道:“吾皇圣明!”

云崇名听到这四个字,险些又忍不住扔些什么东西下去……

……

接下来几天里,京师果然戒了严,不仅四门紧闭,连宵禁都开始实行了,仿佛一夜之间就来到了战乱年代一般,民众们虽然都知道不过是城外一个庄子里的贼匪闹事而已,但心头还是蒙上了一层阴霾,毕竟天下将乱的征兆已经很明显了,随着西北战局的真实情况不断流入市井民间,只要智商正常的人都能看出这一点了。

“什么?云崇名那昏君竟然下了这么一条命令?他秀逗了么?”

北安城西的彩仙楼,天下第一名妓东方琴欣的闺房,某个罪魁祸首正若无其事的端坐其中,怀拥美人,手端美酒,浑不在意的说笑。

东方琴欣白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他哪里知道你的那些道道儿啊!”

“那是他不学无术,怪不得旁人!”不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嗤笑了一声道。

东方琴欣拿起手绢温柔的替他擦了擦嘴角的酒液,替云崇名辩解道:“这主意听说是兵部尚书郝仕达给他出的。”

“那不学无术的笨蛋就是那个什么郝仕达!”不臣道,骂起文官来他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若不是这帮人掌着权,这国家至于这么弱不禁风吗?只是一些流寇作乱而已,就闹得天下不安,甚至连皇帝都想迁都南下了。

“臣郎,那位郝尚书可是科举正途出身,可谓满腹经纶,这些年还出过不少诗集,在京师里卖的都很不错的。”

“满腹经纶?”不臣挑了挑眉头,“除了识文断字之外,可有一星半点的实用之学?”

东方琴欣的表情有些委屈,照不臣这么说,她也是个不学无术的糊涂蛋了!

不臣看了看她的俏脸,凑过去在她的粉颊上一吻道:“我家欣儿这么聪明,自然是不包括在内的!”

东方琴欣这才转颜为笑。

第39章 一污破万邪

……

“他也是,为什么那么糊涂,非要采信这种一听就很荒谬的主意!”东方琴欣苦笑着道。

“别提那昏君了,欣儿,前阵子菲菲他们来你这里闹,好像打了你,快脱了衣服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说着话,不臣便要脱东方琴欣的衣服。

“你还说!”说起这事东方琴欣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伸手打掉了不臣的咸猪手,俏脸含嗔的道:“你的那些‘红颜知己’怎么都那么凶蛮,几句话不对就要打人呢?”

不臣的嘴角抽了抽,心说:自古原配见小三不都是这样的吗?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不过面上他却道:“欣儿,她们都是武人,嘴肯定没你会说,理论不过自然就只能‘扬长避短’了。”

“呸!”东方琴欣锤了不臣坚实的胸膛一拳,“照你这么说,打人还有理了?”

不臣连忙道:“没理没理,我已经惩罚过她们了!”

“你怎么惩罚她们的?”东方琴欣冷着脸问道,若是罚的太轻了,她可不依。

不臣笑了笑,为了让东方琴欣满意,他扯谎道:“没啥,就是罚她们在细绳上坐了一天!”

闻听此言,东方琴欣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女儿家的那里可跟男人不一样,是一条缝啊,让她们在用一条缝在一条细绳上坐一天,这是何等残忍恶劣的一件事情?东方琴欣光是想想那场面,就不由得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哆嗦。

“满意了吗?欣儿?”不臣笑着问。

东方琴欣又挥舞小拳头砸了不臣胸膛几下,娇嗔道:“你也太坏了!”

不臣只是笑,却不说话。

“不行,你要发个誓,永远不那么对我!”东方琴欣一脸警惕的盯着不臣,仿佛他不发这个誓,她就要跟不臣一拍两散似的。

不臣没想到随口扯个谎竟然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连忙举起三根手指,一本正经的发了个自己都不信的毒誓。

“别说了,别说了!”不臣的誓都发完了,东方琴欣才一脸心疼的把他的手拉了下来。

不臣翻了个白眼,心说:你早干嘛去了?

只是他旋即就在东方琴欣嘴角发现了一抹奸诈的微笑,不臣不禁有点恼火,心下明白,这小娘皮刚才是在演戏。

于是恼火之下,他就猛地一伸手,探入了东方琴欣的低胸襦裙里,肆意揉捏了起来。

“臣郎,小女子错了,就放过小女子吧!”敏感之处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东方琴欣还是第一次,登时便有点招架不住——往常云皇帝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都是很温柔儒雅的。

“不行,我要惩罚你!”

话音未落,不臣便一口吻上了东方琴欣的小嘴,用舌头撬开牙关,逮住她的小香舌,惬意的品尝了起来。

东方琴欣很快就沦陷了,不臣的动作虽然没有云皇帝温柔,但是却比后者阳刚有力很多,如果说云皇帝是一只温顺的绵羊的话,不臣就是猛恶的巨龙,征服力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她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感受到如此富有侵略性的索取,如何招架的住?

良久之后,不臣终于放过了东方琴欣的小嘴,开始顺着她修长优雅,如同天鹅一般的脖颈向下亲吻,很快便到达了她的锁骨处。

不臣伸出舌头,顺着她那形状精致锁骨就是一舔!

“臣郎!”东方琴欣半睁着美眸看着不臣,动情的叫了一声道。

不臣看着看她那睫毛轻颤,目光迷离的诱人模样,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嘴则继续向下探索,没用多长时间便到达了一处深邃的沟壑之前,他先是将脸埋入其中好生感受了一下那弹性惊人的柔软,接着便再次伸出舌头,顺着那沟壑探了进去!

“啊!”

东方琴欣娇呼一声便浑身瘫软倒在了不臣怀里,不臣快意的一笑,将佳人打横抱起,就要朝床铺走去,只是就在这时,门外蹬蹬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啪”的一声闺房的门被推开了!

“肖……那个肖公子,刚才尤……尤官人在楼下让我给你带句话,皇上要找的奇……奇人异士找到啦!现在正随着大队官军往你城外的庄子去了!他已经先赶回城外了,让你……你也快点动身!”香儿没想到房里是这么一副香艳的情景,顿时小脸就涨了个弄红,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道。

“艹!”不臣那叫一个恼火不甘啊,怎么他快要把妹子推倒的时候总会有各种幺蛾子会跳出来?

“云崇名!那什么狗屁奇人异士,老子跟你们势不两立!势不两立!”不臣把重要的事连吼了两遍。

“呵呵。”不臣怀里的东方琴欣两颊绯红,用玉手捂着嘴笑了笑才道:“臣郎,小女子的心已经许给了,就是你的人了,要做这事,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来找我,现在还是先干正事吧!”

不臣点了点头,轻轻的把东方琴欣的娇躯放在了床上。

东方琴欣坐起身来,像个贤惠的妻子似的为他整了整衣服,又将靠在床边的那口刀两手递给了他。

“臣郎,祝你旗开得胜,把皇上打的屁滚尿流!”

不臣苦笑了一声,从东方琴欣手里接过自己的刀,说道:“欣儿,云崇名那老东西听到你这话会伤心的!”

“无所谓,我不在乎!”东方琴欣不以为意的道。

不臣又苦笑了一声,弯下腰来再次在东方琴欣的小嘴上轻轻一吻,才转身出了闺房,顺着楼梯下去了。

虽然北安府四门紧闭,但是那道高高的城墙对于轻功无碍的不臣来说却并不是什么难以逾越的障碍,他找了段巡守不是很严密的城墙,脚尖在城墙凸出的几个砖头上轻点了几下便跃上了城头,接着几步跨到另一边的城头,一片腿,便从女墙上跳了出去!

此时齐国公带着奇人异士与五万大军已经出城好一会了,不臣拐上了城外的官道,展开轻功,废了半个小时多功夫才追上了他们。

这时距离他的庄园已经不远了,大军在侧,不臣不方便进庄,便干脆缀在了敌军的后面。

……

“黄仙长,此地距离那贼寇盘踞之处已然不远,不知你打算用何法破解那会发出火光浓烟的铁桶?”齐国公路宏远笑容可掬的问身旁并驾齐驱的奇人异士。

那被称为黄仙长的奇人异士是个阴阳教的道士,闻听此言,立刻在马上向着路宏远做了一个稽首,胸有成竹的道:“不瞒国公,贫道有一法宝,乃是用天下至污之物淬炼而成,有道是:一污破万邪,一会只要祭出此物,那些贼人的铁桶邪器便必然会失去作用!”

“哦?至污之物?不知是何物啊?”路国公也不嫌脏,当真问出了这个问题。

黄道士有点难以启齿:“此物恐有污尊听。”

“无妨无妨,仙长只管说,本公不怪仙长就是了!”路宏远为求一个安心也是拼了。

黄道士叹了口气,终于道出了那至污之物为何,“有道是:男为阳,女为阴,这女人便是阴人!若要取最污之物,这阴邪二字便不开少,因此贫道这些年来走遍天下,在各种五谷轮回之所取材,得到了巨量阴人排泄之物,这法器便是用这些排泄之物淬炼而成的!”

闻听此言,路国公恶心的好悬没有从马上栽下去!他不着痕迹的离开了一点那黄仙长,干笑着道:“仙长好手段,好毅力,本公万分佩服!一会讨贼就多仰赖仙长了!若仙长能成此大功,本公一定会禀明圣上,为仙长邀功请赏的!”

“如此就有劳国公了!”黄道士又是千恩万谢的一稽首。

“好说好说!”路宏远连忙摆了摆手敷衍道,“本公既承蒙圣上厚恩,舔为此次剿匪大军的统帅,自然就该尽忠效力,为圣上分忧啦,这样,仙长,本公还有一些军务要办,就不打扰仙长清净啦!”

说着话,路宏远不待黄道士回答,就拨开马头,朝着队列前面奔去了。

“路国公真是忠臣好人啊!”黄道士不知道路宏远是嫌他恶心才找了个借口跑掉的,还在那由衷的赞叹呢。

第40章 齐射的威力

……

“公爷,怎么样,那牛鼻子怎么说?”

“他真的有克敌制胜的法宝吗?”

见路宏远策马跑了过来,一众随征的将门勋贵们立刻围了上来,急声动问道。

路宏远脸色有点难看,显然还没能从与刚才那番恶心的对话中缓过劲来,不过既然其他人问了,他自然也是不介意告诉他们真相的,开玩笑,这事总不能只恶心他一个人吧?那样也忒不公平了不是么?

于是路宏远便绽开笑颜,将黄道士刚才那番话复述了一遍。

众勋贵一开始听的还算对路,只是到得后来,他们脸色都变得铁青,更有甚者甚至直接便开始吐了起来。

“公爷,这号人真的能破除妖法?不会是忽悠咱们呢吧?”一个爵位不低的勋贵苦着脸问道。

“没错,那牛鼻子的法宝怎么听怎么不靠谱啊!”另一个勋贵也附和道。

只是就在这时,一个勋贵不屑的反驳道:“嘁!你们懂什么?那一污破百邪的道理是如假包换的真理,如果那黄道士真的是照他说的用巨量五谷轮回之物祭炼了他的法器的话,那这法器还真是世间难觅的破邪神器了!”

其他勋贵都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

那出言反驳的勋贵看到同伴们怀疑的眼神,立刻就火了,他斜眼瞪着他们道:“你们不信我,难道还能不信郝仕达郝尚书?人家可是满腹经纶的大才,圣上钦点的招贤官,既然人家都认可那黄道士的本事,你们又有什么可质疑的?!”

众勋贵不由得面面相觑,这话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啊!

那勋贵看着众人的表情得意一笑,说道:“既然都明白了,还不回去带领自己的部属?一会就要开打了,莫非你们不想要功劳吗?”

功劳自然是人人想要的,北安府承平三百年,勋贵们更是自百年前就没仗打了,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伙胆大包天的贼子在京城之外筑垒抗法,还杀伤官差,他们怎么可能错过这个立功的机会?要知道当初云崇名拣选兵马的时候,这些勋贵都是削尖了脑袋往上凑的啊!

至于若是战事不利的可能?这帮勋贵根本想都没想过,无非是一群仗着妖法暴力抗法的土匪罢了,只要破其妖法,就对方那点人,剿匪立功,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不过这话由那出言反驳的勋贵说出来却不大合适,原因无他,这位的爵位太低了,只是个子爵罢了,而这里的一众勋贵,大部分都有个伯爵的爵位,更有甚者还是侯爵、公爵呢!

“一边玩去吧你!”众勋贵都对他十分轻蔑的道。

那勋贵咬了咬牙,未免犯众怒,只是在心里骂了这帮人一声“狗眼看人低的混蛋”。

没用多长时间,浩浩荡荡,零零落落的朝廷剿匪大军便到达了不臣的庄园之前。

在墙头上看着对方那松散的不像样子的阵势与吊儿郎当的军容,身为本次战役不臣一方的指挥官,雪真心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

“东国的禁军就是这样子的?似乎比之前来的官差衙役还不如吧?”她蹙着秀美的眉头问道,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有啥好奇怪的?”匆匆赶回的老尤嗤笑了一声道,“衙役们一天到晚还要跟各种小偷小摸周旋,而这帮禁军大爷这几百年来光给人看铺子运货了,甚至还有给人当娈童的,怎么可能比的上衙役?”

雪的脸颊抽了抽,对身旁的老尤和艾艾道:“这些软脚虾就交给你们料理了,我要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

说罢,雪便转过身下了庄墙,回自己屋去了。

老尤和艾艾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无奈。

“雪这家伙性子太傲了……”老尤道。

艾艾点了点头,对老尤的说法表示了十分的赞同:“再烂的敌人也是敌人啊!作为统帅理应拿出全部的精力与手段对付敌人才是本份,看了几眼就撂挑子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

一旁的菲菲虽然不大懂这些门道,不过凡是对雪不利的都是她所乐见的,于是她也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老尤只剩下苦笑了,不臣的后院有多不安宁,看看他的这几个后宫之间的关系有多不和谐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路宏远已经来到了阵前,提声向庄墙上喊起了话:“贼人们听好了!限尔等在一刻钟时间内开庄投降,不然朝廷天兵就要开始攻庄啦!”

其实按路宏远的本心,他是不想喊这一嗓子的,奈何那个黄道士的法术听起来太不靠谱,让他实在是信心不足啊!因此,若是能直接逼降贼人,还是逼降的好!

“这厮距离咱们已经有七百步了吧?”老尤没有搭理路宏远,只是眯眼估算了一下对方身处的距离,向其他人求证道。

艾艾知道他想干什么,点了点头道:“他已经在二十四磅炮的有效杀伤范围之内了。”

“给这厮来一炮吧!”老尤两眼放光的道。

艾艾自无不允,只是她却不仅仅只是想放一炮而已:“老尤,这面庄墙上有三十六门二十四磅炮呢,与其只开一炮,让他们知道了咱们火炮的射程虚实,不如来一次大齐射?”

“这个好!”老尤兴奋的道,大齐射什么的才过瘾嘛!

艾艾笑了笑,向着工人和他们的家眷们下了命令——因为这次来敌较多的缘故,钢铁厂已经彻底停产了,庄园内除了李铁匠师徒和卢铜匠一家这些重要的技术人员外,几乎所有人,包括厂长吕凤贤都上了庄墙了!

“装填大型铅弹。”艾艾的命令是这样的。

闻令,工人和家眷们立刻就行动了起来!

由于敌人的距离较远的缘故,小而多的霞弹已经不能保证威力了,甚至连射程都不够,因此只能使用大铅疙瘩式的圆弹。

片刻后炮弹填装完成,艾艾看了一眼自家妹妹,道:“菲菲,就用你的枪声做齐射信号吧!”

“没问题!”

菲菲一口答应了下来,说着话,她从背上摘下了狙击枪,抬起一条线条优美的长腿蹬在垛口上,双手则拖着大枪架在了膝盖上,形成了一个较为稳固的支撑点,同时枪托抵肩,眼睛凑到了瞄准镜上!

“刚才那个喊话的家伙距离远了一点,打起来太勉强了。”菲菲皱了皱眉头。

“无妨,随便找一个目标就是了。”艾艾道。

菲菲点头,将枪口稍稍挪动了一个角度,对准了敌军阵中一个甲胄华丽,正在挥舞着马鞭大喊大叫的家伙!

“呯!”

在瞄准完成之后,菲菲立刻扣下了扳机,顿时,狙击枪便发出了一声震耳的击发之声!

一秒功夫之后,那个六百多步外的勋贵立刻胸口中弹,哼也不哼一声的砸落到了马下!

而在那勋贵坠马之前,庄墙上便响起了三十六门二十四磅大炮的大合唱!

三十六个二十四磅重的大铅弹携着骇人的劲风,以人力完全无法反应的速度如三十六列火车头一般撞入了敌阵之中,在敌阵中硬生生的开出了三十六条血肉通道!

只是一瞬间,挡在这三十六枚大铅弹冲击通道上的所有禁军士兵都被这狂猛的威力撕成了两半!

血浆与内脏四下飞舞,前一刻身边还活生生的同伴下一刻就变成了两段血肉模糊的尸体,承平已久的禁军士兵们哪里见识过这个,登时不少人都被吓的精神失常,歇斯底里的嚎叫了起来!

在炮弹出膛之后,庄墙上的火炮们猛地向后退去,不过却并没有摔下庄墙,而是顺着炮架后面预留的轨道退出了一米多,卸去了力道,工匠和家眷们立刻手脚利索的推动火炮复位,用湿拖把清理掉了炮膛内的火药残渣顺便为火炮降温,然后再次将弹药装填了进去,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半钟,黑洞洞的炮口便再次对准了禁军们!

“老天爷!”

侥幸未死,只是被受惊的坐骑掀下马背,因为甲胄沉重,还没爬起来的齐国公路宏远目睹此情此景,不禁吓得心胆俱寒!

第41章 化学攻击免疫

……

“公爷勿忧,看贫道如何破敌妖法!”

就在路宏远心生绝望之时,黄道士用他那仅有六尺高的“伟岸”身材挡在了路宏远的身前!

“也许……也许黄仙长真的能挽此危局也说不定?!”路宏远眼中登时生出了一丝希望!

只见黄道士探手如怀,飞也似的取出一物,撒手就仍到了天上,接着掐了一个手决,便快速的念起了咒来!

黄道士念了什么路宏远听不懂,只是他很确定,黄道士的咒语是有用的,因为那被扔到天上的物体并没有坠落下来,而是十分玄幻的漂浮在了虚空中!仿佛神迹一般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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