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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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旄堑氐某蚁础N业难壑樽佣急渎蘳è了。
黑寡妇这种特殊的恐怖蜘蛛王,成年体的只有母蛛。没有公蛛,因为黑寡妇交配的时候。母蛛会吃掉公蛛做补品,公蛛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传宗接代,被母蛛吃掉。所以这种蜘蛛的名字是黑寡妇,而不是黑丈夫。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只巨大的黑寡妇竟然是个孕妇,还有这招可以用。我吓得牙齿都打颤,差点想要晕死过去。蚁多咬死象,这么多的黑寡妇,只要我稍一疏忽,让其中的一只爬到我腿上,轻轻咬上一口,我就必死无疑,我命休矣。
我忙冲到古老板身边,一把把它从地上拽起,撒腿就又往宫殿六层的入口跑去。
我这人在某些时候,好奇心极重,而且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虽然我在冒险后,常常渴望安宁平静的生活,但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厌烦这种一成不变的乏味rì子。
可能我天生就是双xìngxìng格吧,复杂又矛盾。我既然走到了这里,就一定要爬上最高的一层一探究竟,任何事都阻挡不了我的脚步,我是不会半途而废的。
我知道我的做法有些自私,甚至会连累了古老板,可前有狼后有虎,楼下更不安全,还不如放手一搏,到楼上探视一番,说不定就能在某一层找到转机逃出这里呢。
我发了狂般死命的踹这些木板,吃nǎi的力气都使了出来。而站在一旁的古老板,好像对这些蜘蛛有些敏感,惊恐的双脚不停踩踏,溅起一片绿sè液体。
这些黑寡妇不知道有多少万只,像气泡一样密密麻麻,随便一脚踏上,就是一片白绿相加的尸体,恶心无比。但我和古老板没有选择,不是它们死就是我们亡。生存还是毁灭,全在我们自己。
我边踹木板边践踏四周的黑寡妇,总算在自己被黑寡妇毒死之前,把木板踹断了几张,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洞口。我忙把古老板塞了进去,然后自己爬入了洞口。
我刚爬入了宫殿六层,那趴在地上的黑寡妇就不甘的冲我怒吼,发出了吱吱的尖叫声。可令我诧异的是它并没有让它的孩子追过来,自己也趴在那里没有动。这让我略松了一口气,但又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安。
为什么一至五层的入口都畅通无阻,而六层的入口却被封死?那恐怖的黑寡妇在害怕什么?难道还有比它更恐怖的生物吗?我拿着手电筒,贴着墙边找到了挂在墙上的青铜油灯,把它点燃,汹汹燃烧的火焰让我的心情舒缓了不少,我仔细打量起宫殿六层的摆设来。
宫殿六层空空荡荡,只有一口占地上百平方的巨大池子。这让我有些诧异,古人的建筑物当中既没排水管,也没有自来水,就算要建水池和水井,也应该建在一层,怎么会在建在六层?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水池,赫然发现水池里面竟然是满满的鲜红血液,这让我无比震惊。这座城池都存在几千年了,就算有血池也早该干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血?
一连窜的气泡从血液表面冒出,浓浓的血腥味散发开来,冲入我的鼻孔。我惊恐的看着这个血池,面sè巨变。难道说这血池子底下有东西?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古老板仍是毫无表情的站在我身边,不停地挠着自己的手臂。她挠的非常用力,手指甲割碎了皮肤,挠出了一道道血痕。我忙制止她的行为。可她好像中了邪发了疯一样,一把把我推开,继续挠个不停。我想找条绳子。把她绑起来,奈何四周空无一物,只能作罢,暂且不去管她。
但就在我和古老板互相推碰的时候。那池子里的血液,突然向两面分开,从水底钻出了一具棺材。这具棺材呈黑sè,上面雕饰了一些枯涩难懂的咒文,诡异的漂浮在血液上面。
我的心霎那间提到了嗓子眼。额头钻出了一片冷汗。不会风水不代表不懂风水,我看过那么多的书籍,怎么会不知道在僵尸当中,有一种非常罕见的、葬在极凶之地的血尸!
传说,凡是这种大凶之地,通常都是一片血海,泥土都被血液侵泡成了红sè。可我从没听过血池子里面放棺材啊,这也太创新了吧。
不过。根据我对危险的敏锐直觉。我隐隐觉得这具尸体弄不好比普通的血尸更加可怖。思考一番后,我决定还是不要招惹它,老老实实的离开比较好。
但许多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掉的,我拉起古老板的手,刚小心翼翼的走了两步,那棺材盖子突然发出了震天的轰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冲撞棺盖,想要出来。我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和古老板奔跑起来。
可是我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步,巨大的棺材盖子飞出。狠狠砸在我身后青石铺成的地面上,溅起了一片碎石,我揉了揉被碎石砸的生疼的脑袋,抽搐着瞳孔,冷冷的转过了头。
一具红sè的尸体从棺材中半坐起来,这具尸体没有任何毛发,也没有皮肤,通体红白sè的纹状肉条相交,让人忍不住的想到了白花花的猪肉。
它抬起头,冷冷的望着我,目光中充满了仇恨。这让我颇为委屈,我招谁惹谁了,搞得好像我上辈子做了啥对不起它的事一样,我太冤枉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把把古老板拽到身后保护了起来。
这具血尸冲我咧了咧嘴吧,露出了满口白森森的尖锐牙齿。它的面庞极其狰狞恐怖,说不出的诡异。双眼没有眼皮,眼球突兀的鼓在外面,格外的吓人。
鼻子好像被人削掉,只剩下了两个黑洞。胸前耷拉着两个巨大的肉团,一直耷拉到肚子上,没有皮肤的ru头上还在往下滴血,让人感到一阵恐惧。
两只血sè的骨翅突然从这具血尸的背后伸出,伸展开来,狰狞的扇动了两下。我一阵惊恐,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我从没听说过血尸还能长出翅膀,这已经不是血尸而是血魔了。我拼了命的拽着古老板就跑,可这具血魔挥舞着骨翅,诡异的漂浮在空中,瞬间冲到了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怪物,滚开。。滚开。。。”我挥舞着匕首,狰狞的咆哮,宛如一个因为极度恐惧,吓疯了的jīng神病患者。
但我的行为,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给自己壮胆。这具血魔不同于刚才的黑寡妇,它已经不属于变异生物了,而是真正的妖魔。它的恐怖绝不是我能对抗的。
可我不能甘心受死,如果我死了,那古老板也会命丧黄泉,这绝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伙伴,就是在你危难时不离不弃,陪伴到底的那个人。若是任由伙伴跌倒,却不闻不问,那没有灵魂的躯体,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眼前我就要命丧黄泉,死在这个血魔手中。古老板突然发出了凄厉的呻吟声,她躺在地上,痛苦的来回翻滚,双手不停地挠来挠去,我和这具血魔一时都愣了,这他娘的唱的哪一出啊?
但真正的噩梦现在才刚开始,古老板突然半坐在地上,用小手指的指甲用力在脸上划了一个圆圈,绿sè的鲜血顺着她的面颊缓缓流下。她猛然狰狞的抓着自己面部的皮肤,把整张面皮扯了下来。
我惊得一声尖叫,捂着胸口连连后退,差点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古老板怎么会突然剥下自己的面皮?她到底怎么了?难道她疯了吗?
我惊恐的盯着古老板,甚至忘记了眼前的血魔。可噩梦远没有结束,古老板三两下脱下了衣服,眼神麻木,直勾勾的望着前方,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她的指甲顺着脖子缓缓向下划,顺着她的指痕,鲜血和竹笋般涌出,我忙冲上前按住她的手,不许她在剥自己的皮肤了。
但古老板不知从哪里来的巨大力量,扬手把我甩了出去。她抓着割开的皮肤用力一撕,血雨挥洒,鲜红的筋肉暴漏在空气中。我痛苦的发出了嘶吼,再次冲了上去。可古老板的力气实在太大,我根本无法阻止她。我尝试击打她的头部,把她打昏,没想到她只是摇了摇头,愤怒的冲我嘶吼了两声,一巴掌把我推了出去。
我被古老板推得连连后退,一个趔趄没有站稳,半坐在地上。而古老板呲着白sè的牙齿,狰狞的撕扯着身上的皮肤,边撕边发出了古怪的声响,像是痛并快乐着,既痛苦又开心。
她的表情让我更加感到诡异、恐惧,一个面带微笑的杀人狂,绝对比一个面目凶恶的人更加可怕。可我无法阻止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鲜血淋漓的人皮一块块撕下,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她就变成了一个通体红白相间,没有皮肤的怪物。
揪心的疼痛从我体内传出,我双拳紧握,牙齿深深的陷入到了肉里。古老板的行为严重刺激到了我,我不明白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是为什么?难道她着魔了?
猛然,我抬头看了看那若有所思,愣在一旁的血魔,又瞧了瞧成为了一团肉的古老板,突然感觉她们两个似乎有点相像!可感觉只是感觉,我无法解释发生的一切,若这只是一场梦,那该有多好啊…。。。)
第十章复生
全世界给我的欢笑,不如你给我的一滴眼泪。我望着古老板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眼眶变得有些湿润。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的心中似乎有一把火在烧,烧的我血液沸腾,烧的我双眸赤红。
“为什么会这样?我想要杀人啊。”我声嘶力竭的愤怒嘶吼,发泄着心中那**裸的悲痛。在这一刻,我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凄凉。若王二麻子等人在此,一定不会让我独自承受这难以想象的痛。可我的身边只有清风,孤独的滋味好像一把钝刀,慢慢切割着我的身体,让我心神俱裂、痛不yù生。
猛然,我含泪的目光,复杂的望向了古老板,浑身不停地剧烈颤抖。如果毁灭是古老板最终的归宿,那就让我结束这一切吧。
我痛苦的发出了咆哮,挥舞着匕首狰狞的冲向了古老板,一刀捅进了古老板的脖子中。绿sè的血液喷在我的手上,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我拔出匕首,再次一刀捅入了她的后脑。
大量的鲜血挥洒,我和疯了一样不停的拔刀、捅入,再拔刀,直至古老板的眼睛,慢慢恢复了一丝人的气息。她默默地看着我,没有挣扎,没有嚎叫,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老朋友。
生命的璀璨,一点点从她体内流逝。她瘫倒在地上,身体剧烈的抽搐了两下,喉咙中发出了呃呃的沙哑声。似是想要和我说些什么,却终是没有说的出来。我痛苦的趴在她的身边,用手掌慢慢合上了她那死不瞑目的双眼,两行泪水再也忍不住的从眼眶中滴了出来。
对于古老板而言。死亡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可对于我而言,亲手杀死自己喜爱的女人,要比死亡更加可怕。我要孤独的承受所有悲戚,承受那无止尽的痛。这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虽然我和她没有太多的感情,但第一次总是最令人难忘,最令人珍惜。
可我不后悔,我知道我可能会一辈子活在痛苦折磨当中。但我不后悔。因为我宁可亲手杀死她,也不愿意看到她变成魔鬼,变成一具行尸走肉。或许,我熟悉的那个古老板早就死了…。。
我抱着古老板的尸体。麻木的从血魔身边走过,缓缓向宫殿七层走去。血魔望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迷惑、不解。它痛苦的皱着眉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像是在回忆什么。它挥舞着骨翅,飞回了自己的血池当中。没有再次阻止我的离去。
我一踏上宫殿七层,即一头栽倒在地上。连rì的长途跋涉,我没有沾过半点水米,身体已经严重的不堪重负。加上我又经历了那么多恐怖的事。多次死里逃生,体力已经严重不足。是以一登上七层就晕了过去。不过。这一觉我睡的极不踏实,迷迷糊糊当中。我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阳光明媚,没有寒冷、没有炎热,也没有饥饿和困苦,到处都是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古老板穿着一袭白衣,站在花丛中背对着我。
成群结队的蝴蝶围绕着古老板的身体飞来飞去,不停的落在她的肩膀上。两只白sè的鸟儿叼着一顶花冠,戴到了她的头上。古老板仿佛天使般光彩夺目,风华绝代。
“这是哪里?你还好吗?”我伸出手,想要触碰到古老板的身体,却怎么都勾不着。她明明就站在我面前,却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不管我想出任何办法,都始终碰不到她的衣裳。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该回去了。快点醒来,快点醒来…。找齐十二骷髅,我们就可以再次相见。”古老板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可我的脑海里却清晰的听到了她对我的喃喃耳语,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灵魂伴侣间的无声交谈。我的身体开始无风自舞,慢慢地升上了天空,直至消失在云端。
我猛然睁开了双眼,麻木的凝望着窗外的晨曦。太阳已经升起,这一夜总算熬过去了。可我似乎总有种感觉,这个黑sè的城池仿佛始终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yīn霾中,连阳光都驱不走那难以言述的诡异。
但愿,这只是我的错觉吧。因为一旦我的感觉是真的,那我现在所处的黑sè城池,很有可能是另一个空间。一个外人根本看不到,也无法进入的空间。那麻烦就大了,我可能会一辈子被困在这里,直至死亡。
一声清脆的啼哭声传入耳中,我缓缓向身旁望去,赫然发现了一个正在啼哭的男婴,这让我大脑短路、目瞪口呆,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我明明记得,身旁是古老板的尸体,怎么会变成了一个男婴?
我痛苦的抱着头,揪着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我已经分不清到底什么才是现实,什么才是虚幻。可我只能无助的承受这一切,无法反抗。
谁又能分得清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究竟是虚幻还是现实呢?
我长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大脑高速运转,回想着发生的一切。越身处险境,越要保持冷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sè。我不能指望高胖子等人能找到这里,我必须靠我自己才有希望活下去。
一幅幅卷帘的画面,不停在我脑海回放,我把从抵达蒙古国到现在所发生的事全部回想了一遍,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空间的一切,可能都是虚幻,甚至说这个空间压根就不在我所处的那个世界上。在这个空间内,一切不可能的事都有可能发生,我必须要想办法逃离这个空间,回到我的世界。
可我怎么离开这里呢?我又不是什么道神,捏个手指头喊个咒语。就雨过天晴了。我我皱着眉头思考良久,还是决定继续向上探寻,先把这里探寻一番再做打算。
我把这个婴儿从地上抱起,抱在怀中。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男婴。他的模样有些英武,皮肤有些发黑,小小的躯体内散发着难以想象的霸气,像是一名威武的大将军。我猛然想起了古老板和我讲述的黑将军传说,心里下意识的一阵忐忑。
但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心中的怀疑,自嘲的笑了笑,这个世上怎么可能有复生那种事。传说就是传说,不能全信。也不能一点不信。但要说这个婴儿是黑将军转世,我真的有点难以接受。
我抱着这个婴儿,仔细打量着宫殿七层的摆设。七层大殿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在大殿最尽头。供奉着一个身材魁梧,腰挂长刀,身披战甲的雕像。
这个雕像雕刻的极其逼真,栩栩如生,让人怀疑是不是用真人涂了一层漆做成的玩偶。我仔细打量着这个雕像。突然发觉它和我怀里的婴儿有一种诡异的神似。
我摇了摇头,忙把这怪异的想法驱逐出脑海,可我真的无法解释古老板的尸体,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变成一个婴儿。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幸好,我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男人。没有因为这个婴儿变得疯疯癫癫。我相信,这世上没什么绝对的秘密。不管什么事,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这个婴儿既然到了我的手中,那就说明和我有缘,我不能见死不救。这只是一个婴儿,仅此而已。人是否有上辈子,是否在六道中轮回,都和我无关。我只知道,新生的生命是无辜的。上辈子的罪孽不应惩罚到一个新生的婴儿身上,那是不道德的。
我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抱着这个天上掉下的男婴,大步踏上了宫殿八层。或许是这个男婴为我带来了好运,又或许是阳光驱走了邪恶。宫殿七层、八层都没有遇上什么危险,我平平安安的抵达了宫殿九层。
不过,当我踏上宫殿九层的那一霎那,我的心突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渴望。这让我非常奇怪,大殿zhōngyāng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等待我、呼唤我。我疑惑的皱着眉头,缓缓走到了大殿zhōngyāng,一个巨大的石柜面前。
这个石头柜子有两米高,一米宽,外表没有任何雕饰,普普通通。无论怎么看,它都显得和这个大殿格格不入,可它就突兀的摆放在这里,牵引着我的心。我不由自主的一手抱着男婴,一手拉开了石柜的两扇石门。
石柜中没有摆放多余的物品,只在柜子zhōngyāng摆放了一个铜质的盒子。这个盒子呈长方形,有些娇小,像是古人用的首饰盒子。我打开盒子,里边是一个褶皱揉捏成一团的一块柔软兽皮。
这张兽皮上画满了符咒,像是什么封印着什么东西。我把兽皮打开,一道白sè光芒猛然冲天而起,穿过了宫殿的层层束缚,直冲云霄。
天与地霎那间俱换了颜sè,光芒驱走了yīn霾,还大地一片清明。黑sè的城池,霎那间沐浴在一片白光当中,充满了圣洁。天堂和地狱,本就在一念之间。犹如黑到极致就是白,刚到极致就是柔…
不过,这突如其来的白光刺到了我的双眼,让我痛苦不堪,大脑一片晕眩。天旋地转当中,我仿佛看到那兽皮中包裹着一个珠子般大小的骷髅头。而我怀中的婴儿仿佛突然睁开了眼睛,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我再一次晕倒过去,这一次我睡的好沉,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依稀看到了爪子龙、高胖子等人,正从远方的卡车上跳下,向我冲来。我用力的咬了咬嘴唇,怀疑这是幻觉,但剧烈的痛提醒了我,这绝不是一场梦。
高胖子拿着水朝我嘴里灌,王二麻子拿着牛肉干撕成条往外嘴里塞。我仰脖喝下了半壶水,又吃了些牛肉干,总算缓过了劲来。
幸福总是来得那么突然。没想到三天后,我终于获救了。想想这三天的遭遇,我真有点yù哭无泪的感觉。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黑城吗。怎么一眨眼就从黑城跑了出来?
高胖子见我jīng神好了许多。冲我吼道:“大爷的,源源,你丫没事乱跑什么,害我们没rì没夜的到处找你。总算找着了。古老板呢…?我cāo,你从哪弄了个孩子,难不成跟古老板生的,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我铁青着脸,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胖子的问题。我的身下是一片沙海,四周不远处,有着不知是何年代留下的残垣断壁。我让王二麻子给我点了支烟,仔细理了理思路。把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
但我没有说出自己和古老板发生了关系,也没有说出是我亲手杀了古老板。在我的叙述里,古老板为了救我,死在那个血魔手中。而我则侥幸活了下来。莫名奇妙的打开了一个盒子,就晕了过去,醒来就躺在这里了。
我知道撒谎是不对的,可有些事,不是不能说。而是不想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段不想告诉别人的秘密,即使自己的兄弟都不行。就让这件事永远埋在我的心中,和我一起入土吧。
听完我的叙述。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每个人都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气氛一时有些沉闷,良久后。牛铁板皱着眉头道:“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个婴儿?”
我明白牛铁板的意思,我们要做的事太危险,带着这个婴儿无疑是一个累赘。而且我们一帮大老爷们,自己都不会照顾,别说照顾孩子了。
可这里是荒无人烟的沙漠,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可以照顾这个孩子的地方,我总不能把这个孩子抛弃掉吧。
沉默了几秒钟后,我和牛铁板说道:“我还没有想好,老王呢,他年纪大,经验多,或许有好主意。”
牛铁板告诉我,由于急着找寻我和古老板,他们二十四小时搜寻,轮班睡觉,老王正在卡车上打盹呢。
牛铁板的话刚完,老王竟然叼着烟袋从卡车里走了下来。他本来确实在睡觉,可听到底下人喊找到了,一时激动就醒了过来。
老王一见到我就说:“你小子,命挺大的。我本来都准备放弃寻找你和古老板了,可你的四个兄弟异口同声的说你一定活着,即使死了,也要找到你的尸体。你有四个好兄弟…。”
我脸微微一红,冲老王笑了笑。不过,我没有冲爪子龙等人说什么感激的话语,兄弟间用不着太矫情,换成其他人失踪,我也会疯狂寻找的,一切尽在不言中好了。
老王看了下我的身体状况,说不要紧,休息两天就好了。他叼着烟袋,四处溜达逛了逛,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惊恐的和我说道:“你小子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这里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黑城遗址。你看那块断掉的墓碑,虽然只剩下半截,可上面的蒙文我还认得出。这两年有不少外国探险者来沙漠寻找黑城的遗址,可全部失踪了。这个地方有点邪,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
我听到老王的话,面sè大变,他的话从另一个角度验证了我的想法,我和古老板去的地方,果然是另一个空间。可我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呢?
我下意识的握了握手,赫然发现手里握着一个椭圆形的不知名物体。我低下头一看,这个物体竟然是一颗白sè的骷髅头,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个白sè的骷髅头,是不是我手中那具白sè骷髅遗失的头颅呢?
我的猜测有些过于天真,世界这么大,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可没有人一出生就知道自己是做什么工作的。人生就是因为有那么多无法预知的巧合,才显得特别jīng彩。
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在爪子龙等人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卡车。我应该感到庆幸,往常我习惯把骷髅放到自己的胸口。可古夜郎国一行,我再次得到了两具骷髅,共拥有了四具骷髅,胸口实在放不下,无奈只能放到包裹里。我这不经意的举动,竟然避免了一场灾难。不然,这片沙漠如此之大,我要到哪里才能把它们重新找回来。
我登上卡车,马上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鞋子换上,我在黑城找到的鞋子、匕首、裤子、电筒,在我醒来的时候,都诡异的消失了。现在的我,赤身**,浑身上下,只在敏感部位挂了点碎布条。
穿上衣服后,我从包裹中掏出那具白sè骷髅,把骷髅头往脖子那一放。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一道白光闪过,这骷髅头竟好像粘了万能胶般牢牢沾了上去。我惊异的张大了嘴巴,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经历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我的承受能力变得极强。简直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sè。骷髅还是那具骷髅,不过仿佛有些和从前不太一样。
在骷髅头回归到骷髅身体的那一霎那,我本能的感觉到,这具骷髅好像活了。它的眼睛部分,有两颗红sè的宝石。此时正散发着妖异的红光,像是在观察我,这让我极度恐惧,又有些兴奋。我瞧了瞧身旁昏昏yù睡的老王等人,先把这具白sè的骷髅放到了胸部。
探险,总是要死人的。我们没有为古老板的离去过多悲伤,而是继续踏上了旅程。汽车轰鸣,溅起了一片尘土。我们现在开往的目的地,不是地图上的第三个地方,而是往回返。
老王是一个非常迷信的人,他认为我们第一次来沙漠就遇上了飓风,肯定是得罪了沙漠中的神灵。所以,坚决不同意继续行驶。
不过,做生意诚信为先。老王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他既然答应下来的买卖,肯定会负责到底。在牛铁板等人的反复交涉下,老王最终决定,只要我们肯回去参拜下漫天神灵,即可再次和我们上路。
我对老王的封建迷信思想嗤之以鼻,但一想到在黑城中的那段经历,我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反正我们现在的状况,也不适合继续探险,回去一趟也好。起码我可以趁此好好休息一番,调理调理身体,顺便再给这个男婴找户好人家。
至于古老板,我相信分离是短暂的。当我找齐十二骷髅的那一天,就是我们再次相见的时候。这是我对古老板的承诺,也是我对自己的承诺。作为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枉为人。。。)
第十一章再战
首次进入戈壁沙漠,我们以惨败告终。不但没有找到地图上的第三个地方,古老板还失踪了。这使我想起了一句话,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回去的路途有点枯燥,有点无聊。但对于我这刚历经生死磨难的人而言,平淡的生活刚好可以抚平我那高度紧张的神经。我们白天赶路,晚上休息,用了一周的时间返回了蒙古的首都乌兰巴托。
我们在一家名为汉宫凯宾斯基的高档酒店休息了一天,刚睡了一个安稳觉,即被老王拉到了蒙古国最古老的密宗寺庙甘丹寺。
蒙古人最早信奉萨满教,后来改为信奉密宗佛教,解放前蒙古曾建有众多寺院,可惜大部分都在战乱中毁于一旦,只有甘丹寺完好无损的保留了下来。
我抱着从黑城得到的男婴,刚踏入甘丹寺的大门,怀里的男婴就大哭不已,这让我非常奇怪。这个男婴极其乖巧,从来不哭不闹,只有在饿或想要方便的时候,才发出啊啊的声响。从酒店出来之前,我特意给他喂了nǎi粉,又抱着他排泄了一下体内的杂物。按理说,他不该哭才对。
不过,甘丹寺人来人往,以至于我压根没有注意到,从我一踏进甘丹寺开始,一个扫地的小沙弥就冷冷盯着我手上的男婴,面sè冷峻,像是发现了什么。
我抱着男婴哄了半天,可一点效果都没有。无奈下,只能让老王手下的人先把这个男婴抱出寺庙。在寺庙外等着我们。
进入寺庙后,老王告诉我,上香心要诚,没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人。不能替人掏钱买香。香火钱要自己出。我皱了皱眉头,怀疑老王这丫八成是为了省钱才这么说。但我还是按老王的吩咐,自己买了九十九根高香,挨个神灵跪拜了一番。
拜完神后,我们刚准备离开,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僧人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他在老王的耳边嘀咕了一番,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老王立马变得有些兴奋。拉着我们就跟随在这位僧人身后,走向了寺庙后殿的禅房。
路上,我问老王发生了什么事,老王告诉我。活佛要见我们。这让我有些惊讶,我们这批人,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正赶上动乱不堪没有信仰的年月。砸庙这种事我们干过不少。可到庙里烧香拜佛,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活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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