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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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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少量钱就可。这种做法其实全国很多城市都采用,至于正不正规只有天知道。反正老百姓穷,买不起正八经的墓地,只能这么干了,你愿意也要愿意,不愿意也要愿意。你若敢把坟挖了,那就捅马蜂窝了,还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收点钱赚点外快。
朱向导在地面上铺上凉席,又在凉席上铺上一层薄薄的被褥,点上蚊香,拿出一打啤酒和一些真空袋装的食品。我们三人喝了点酒,吃了些火腿扒鸡,躺在被褥上开始休息。小心驶得万年船,虽然这里比较安全,但我们还是决定轮流放哨,每人值夜两小时。
这一夜我们睡得不太好,虽然有蚊香和花露水,可蚊子实在太恐怖了,仗着数量众多悍不畏死,差点把我们三人吃了。天刚蒙蒙亮,我们即胡乱收拾了一下,把被褥凉席等捆好,藏在杂草中,到火车站买了三张去内蒙古的火车票。
澳门没有直达二连浩特的列车,这有点麻烦,我们需要中途转车。更麻烦的是火车站这种场合人多眼杂,便衣特别多,我们必须要小心再小心。我不怕jǐng察,可我知道龙组中有许多恐怖的高手。一旦龙组发现我的实力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后果不堪设想。在没救出爪子龙前,我还是安分一点比较好。
至于刘掌柜、汪先生、辛老那边,我暂时不想和他们联系,也没有时间联系。马上就要九月初九重阳节了,我必须要在九月初九重阳节午夜零时之前,赶到爪子龙失踪的大殿,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救出爪子龙。谁要敢阻拦我,耽搁我的时间,我就和谁拼命。
当然,救出爪子龙后我一定会找刘掌柜等人。因为我太了解这些人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我若迟迟不出现,这些人一定会不择手段的验证我到底还在不在。至于验证的手段,八成就是抓我的家人威胁我。(未完待续……)
第五章腥风血雨2
我实在想不通,华夏国的火车究竟是拉人还是拉牲口的。78道中、行李架上,座椅下全是人,大夏天的许多车连个空调都没有,真看出华夏国人多,执政者总抱有土皇帝的想法,只拿自己当人,拿老百姓当牲口养,给口吃的饿不死就成。万一养肥了,那就宰掉吃肉。
不过,凡事有利必有弊,我和朱向导、李向导两人,大汗淋漓脏兮兮的挤在人群当中,像极了民工,这有效保护了我们的身份”“。我们的密码箱也早已抛弃,直接换成麻袋。身上的衣服则是帆布的蓝sè工作服,特便宜的那种。至于西服皮鞋和大量现金,我们直接往麻袋中一塞,找个角落就丢在那,放了半天都没人正眼瞧上一眼。
我们坐的是早上七点的火车,第二天早上五点抵达目的地,换车到二连浩特。由于卧铺和有座的票都需要提前订,而我们没有时间在澳门等,所以只能买了三张站票上车。
中午时分,我们买了三个盒饭和一打冰啤酒,价格肯定是昂贵无比,火车上都这样。吃饱喝足后,我们也不在乎什么形象,直接呆在过道洗漱的地方,一屁股坐麻袋上倚着铁皮休息起来。
这一天难熬无比,让我华夏国人民普遍富裕小康水分颇多,还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后的事呢。总算抵达目的地,我们三人和三条死狗一样从火车上下来,每个人的面sè都有些难看。或许我们都不是好人,可坏人也希望自己的国家强大。
当然。决定一个国家是否强大的因素不是那些虚假的数据。而是看一个国家的老百姓是否敢说实话。表达对zhèngfǔ的不满。在这一点上。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美国人民做的很好。华夏国人民则大部分人都在自我安慰,总是用发展中国家就这样的理由搪塞。
我们倒了一趟车,又遭了两天的罪,总算在傍晚时分抵达了二连浩特。一下车,我们二话不说,找了辆黑的士直接冲到了一个有些破旧的老式澡堂,泡了半天的热水池子,又找了个搓澡师傅一顿狠搓。把自己搓的红彤彤可怜没人爱才罢手。然后换上麻袋里的衣服皮鞋,容光焕发的走出了澡堂。
朱向导和李向导都是土生土长的华夏国人,虽然因为工作问题到了印度,毕竟在这里呆了几十年,人脉还有些。两人早在澳门的时候就找了朋友,在二连浩特给我们租了房子,按我开出的清单置办了一些探险用的必需品和药品,以及帮我们打探消息。
我发现的商周古墓,现在已经被层层封锁,大批的考古学家蜂拥而入。口口声声什么本世纪最伟大的发现,揭开商纣王死亡之谜。当地zhèngfǔ还打算在古墓附近建什么商周陈列馆。开发旅游景点,供游客观赏。这无疑给我再次返回商周宫殿加大了难度。
我买了一顶太阳帽和眼镜,装扮成闻讯而来的好奇游客,故意靠近商周古墓一探虚实,用了三天的时间大体摸清了形式。这次来到的共有四名考古学家,三男一女,和十一名成绩优异的考古实习生,也就是四名考古学家的学生。
在商周古墓的入口和出口处,各有四名站岗的士兵,从早上六点开始,每六小时换一次岗,全天候二十四小时执勤。
整片古墓区域,全部遭到了jǐng方的层层封锁,不允许任何陌生人靠近。我大略估算了一下,白天在岗的执勤jǐng员大概有二十人,夜晚则少一些,大概有十人左右。不过,夜晚执勤的jǐng员都配备了枪支,士兵站岗的步枪也子弹上膛,随时可以shè击。
我简单思考了一下,觉得带上朱向导、李向导两人进入风险太高,不如我一人进入安全。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两人忙举双手同意。这令我颇为有些无语,哭笑不得。
我的计划很简单,硬闯是肯定不行的,只有偷偷溜进去。因为我这次来的目的是救人,倘若暴露了行踪,对方肯定会派大量高手进入古墓中围剿我,那我什么都做不成,所以我必须要低调一点。所幸古墓里晚上没有人,只要我救出了爪子龙,就不怕被他们发现了。
我看了下挂历,今天是九月初七,后天就是九月初九。这也就是说,明天晚上十二点以前,我要准时赶到爪子龙失踪的宫殿。等待九月初九重阳节午夜零时的到来。至于到时候会遭遇什么样的危险,这只有天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好了。反正以我现在的能力,就算救不出爪子龙,自保的能力还有。
夜sè悄悄地降临,我拿起行囊背在肩上,换上黑sè衣服和胶鞋,坐在一辆二手车中,来到了商周古墓附近。车子当然是花钱买的,一手车太扎眼,弄辆破旧的二手车正好。至于谁出面买的,当然不是我们三人。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李向导的朋友非常热心,帮我们打点好了一切。当然这主要是因为钱的缘故,老百姓用钱的地方太多,以至于压力太大穷疯了,只要钱给的足够多,哪怕进去呆个七八年都合算。
我带的行李非常少,只有一个行囊,里边放了绳子虎爪药品和两天的水粮。我在车上呆到了半夜四点,正是人最困得时候,悄悄遛向了入口。四名士兵边抽着烟,边点蚊香驱赶蚊子,坐在入口处的地面凉席上,正在聊天。
我趴在地上,悄悄地靠近他们,从包裹里拿出一根竹管。把一包粉末倒入竹管中,趁着风向对的时候,忙把药粉吹入了洞口。迷香这种玩意,属于被用烂了的东西。但不太东西烂,就怕不好用。古代人尚且能制造出迷香,现代人怎么会没有相应的药物。
不过,这玩意在武侠书里吹得挺邪乎,事实上功效实在不理想。这一管子药粉吹下去,只能让底下的人昏迷三分钟左右。当然,万一他们太困,趁此昏迷干脆睡着了,这也有可能。但不管怎么说,对于我这种非人类而言,别说三分钟,三十秒都足够用了。一分钟后,我已经进入到商周古墓,再次踏上了征途。(未完待续……)
第六章腥风血雨3
再次返回商周古墓,我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爪子龙和高胖子都在这里遭遇不测,这让我有些触景生情,心情变得极其低落。但一想到今晚我就有可能救回爪子龙,我就又忍不住的兴奋起来。
我看了下手表,刚好九点三十分整,这也就是说我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返回宫殿四层。按理说,若我走当初下到商周古墓的那条路线,时间肯定不够。可一来我对这里轻车熟路,二来我根本就没有走当初章鱼怪的那条路线,而是从当初的出口进入,也就是我和假爪子龙杀死龙组成员的那个出入口。考古队设定的进口也是这里。从这个入口去到宫殿四层路线极短,满打满算一小时足够用了。
我小心翼翼的前行,生怕暴露自己的行踪。可能是职业的原因,考古学家当中,不乏固执倔强、脾气古怪的狂人。这些人都是疯子,一看到古墓眼珠子都冒绿光,不管白天黑夜的疯狂工作。万一这帮考古人员当中也有这种疯子,那我八成会遇上,这是我绝不想看到的。
救人其实是一件蛮让人头痛的事,远比杀人要难得多。在没救出爪子龙前,我不想节外生枝。试想就算我勇猛盖世,面对铺天盖地的子弹和士兵,我还怎么安心救人。
我前行了半天,没发现半个人影,下意识的放松了许多。看来华夏国不愧为劳逸结合的小康社会,考古学家们很注意休息,不像外国学者那么疯狂。这样也好。起码证明了我国的劳动人民绝对轻松幸福。每个人都生活在新闻联播中。
我的头顶和身体两侧的墙壁,布满了电线、电话线和灯泡,这使得通道内灯火通明。合法的盗墓和我这种野班子虽说xìng质相同,都是挖人祖坟缺八辈子德了。但不同点也不少,先不说合法考古财大气粗、条件明显优越,单气势上就高出我这种野班子不止一截。当然不管考古还是盗墓,挖出的古董都是国家的。
大约走了一刻钟左右,我走到了隧道的尽头。前方是一条摇摇晃晃的竹板桥。一直通向宫殿顶层。我记得当初这里曾是一条架在空中的土石通道,被我炸毁了,这帮考古学家的效率还蛮高的。
对于竹板桥,没在大山中生活过的人可能有些陌生。竹板桥说白了就是用板子、麻绳、钢丝、组成的软桥,但极其结实。别说人,就算普通的汽车都能从上面通过。
不过,当我刚踏上竹板桥的那一霎那,一层密密麻麻的小黑点从桥板上升起,吓了我一大跳。我定睛一瞧,这些黑点赫然竟是手指甲般大小的黑sè苍蝇。这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不知道哪里招来了这么多蝇虫。倘若换成普通人遇上这种情况,一定会吓得叫出来。我则不同了。
我曾经下乡在贫困山区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那里的生活条件极其恶劣。所谓的茅厕就是用杂草木板胡乱遮挡钉出的一个狭小空间,里边在地上挖了一道沟,一直通到地底的深坑。深坑中屎尿横飞,一到夏天大量的苍蝇和蛆虫爬来爬去,令人不寒而栗。
当时我们这些支援贫困山区的大学生曾想过改善茅厕的条件,集资引进现代化下水道设备,但遭到当地老农的拒绝。化肥的价格太贵,老农们用不起,这些屎尿就是庄家最好的养分,谁敢动他们就跟谁急。无奈下,我们只能入乡随俗,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所以我对于这漫天的苍蝇虽然感觉有点渗人,但并没有恶心呕吐等太大反应。
我摇摇晃晃的走在竹板桥上,不时挥手赶走迎面扑来、嗡嗡飞舞个不停地苍蝇,花了大约七八分钟的时间,总算走过了竹板桥,进入了了宫殿顶层的密道中,从密道另一头的石梯中走了出来。不料,我刚露头就听到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这让我吓了一跳,汗毛刷的一下炸立起来。
我顺着铃声望去,在我不远处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了一部电话。这里可能是那些考古学家们临时的指挥点,不过都这么晚了,怎么会有电话响起,这也太奇怪了。
我刚皱着眉头沉思不语,一个戴着眼镜,长相斯斯文文,眼袋有些发青,光着上身的青年人提着裤衩,骂骂咧咧的从宫殿九层的石门处走了进来。嘴巴里像是再嘀咕说:“妈的,这些老不死的,这么晚了还查岗,让不让人休息了。”
我目露凶光,下意识的握住了缚rì罗想要杀人。但想了想,又走回石梯,藏在密道内,屏住呼吸暂时忍了下来。若这眼镜男是值夜的人,这电话久未有人接,一定会引起外面人的怀疑。我大可等到他接完电话再动手。
眼镜男接起电话,口气立马变得尊敬无比。这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感叹这世上的人心都坏了,每个人都戴着一副假面过活。眼镜男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汇报了一下这里的情况,告诉电话那头的人一切正常,随即把电话挂断,我狞笑着抽出缚rì罗短剑,准备送他回老家。
但我刚想动手,一个身上只包裹着毛巾,估计里边啥都没穿,长相有些娇艳,面部化有浓妆的女人从石门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长时间,这鬼地方实在太可怕了,我可不想一个人呆在这,你快点做,做完送我出去。”
“小宝贝,我可是付了双倍的钱,着什么急。这里多刺激,难道你不想留点特殊的回忆吗。今晚别走了,我再给你加一倍的钱。”眼镜男yín笑道。
“不行,你知道我的规矩,不陪客人过夜,快点做完,冻死人了。”
我撇了撇嘴,感觉有些忍无可忍。这两人的对话让我想到了四个字,斯文败类,简直禽兽。尼妹的,怪不得大学生素质越来越低,都污染成这样了,实习还不忘piáo风,能成长为国家栋梁才怪。不过也不会好说,说不定越这样越适合混官场,前途无量呢。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小姐立马吓的哆嗦着身体道:“谁,谁在叹气?”
眼镜男皱了皱眉头,扶了下镜框道:“好宝贝,别疑神疑鬼的,这除了我们两哪里有人啊。来,先给哥吹会喇叭,刚才让那个老东西一搅合,害得哥都软了。”
眼镜男的话尚未说完,即看到对面的小姐面部铁青,眼珠子吓得前凸,惊恐地看着他背后。他缓缓转过头,尚未看清我的长相,刺眼的寒光即闪过他的双眼,大量鲜血从他喉咙喷出。他吃惊地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指着我,嘴巴艰难的蠕动,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轰然倒地。
我甩了甩缚rì罗上的血迹,用剑尖指着这位小姐道:“不想死就闭嘴,敢尖叫立马杀了你。”
这位小姐虽说见惯了地痞流氓,可真正的杀人狂还是第一次见到。吓得和小鸡吃米似得狂点头,这让我非常满意。随意cāo控别人生死的感觉真好,怪不得那么多人为了争夺权力,亲兄弟都杀呢。
我用剑尖指了指墙壁道:“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动手。”
小姐吓得颤抖着身体,双手拽住毛巾一脱,露出了活力无限的**,哭泣道:“别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无语的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小姐虽然不干净,但年轻就是本钱,活力无限的**,难免会让正常人有反应。不过,我可没时间和她玩sè诱,我也没打算杀她。我指了指墙壁,只不过是想问她是自己撞晕过去,还是我把她打晕罢了。
我掏出一根香烟点燃,狠狠的瞪了一眼她饱满挺立的两只小白兔,用力咽了口吐沫道:“把毛巾披上,算了,还是我帮你吧。”
小姐吓得刚想尖叫,我快速绕到她背后,抬起缚rì罗,用剑把狠狠砸在她的后脑上,直接把她打昏了过去。我虽没人xìng,但还不至于连小姐都杀。反正以龙组的能力,怎么都能查出是我做的,我就算杀了这位小姐也拖延不了多长时间,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未完待续……)
第七章腥风血雨4
我转过身,刚准备离开宫殿顶层,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骨骼摩擦声。我下意识的皱起眉头,缓缓转过头。眼前的一幕,让我有些目瞪口呆。那本来已经陷入昏迷的小姐,诡异的站了起来,低着头披散着头发,浑身剧烈地颤抖个不停,像极了传说中的女鬼。这令我极其惊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按理说这鬼地方我都来过一次了,就算有什么妖魔鬼怪也应该早就遇上。况且现在这里被那些考古人士占据,每天人来人往,就算有妖魔,轮也不应该轮到我遇上。难不成我是扫把星转世,点背无极限?
我胡思乱想个不停,那小姐猛然抬起头,露出了自己苍白的面庞。她的嘴角不断有白sè沫涌出,双眼上翻,灰白一片,活脱脱一女鬼。我曾经经历过不少惊恐地事情,可这么莫名其妙的事还是第一次遇上,不简直无厘头。
不过,我好歹也算半个修道人,学的就是降妖除魔的本事,没听说jǐng察应该怕匪徒的。我抽出缚rì罗,大吼一声道:“何方妖孽,敢拦你爷爷的去路,不想活了。”
我这话说的不伦不类,令人有点啼笑皆非。本来我是想体验一把世外高人的感觉,大吼一声“何方妖孽,速速显出原形。”可话到嘴边,不知怎么的就变了味,从高人变成痞子了。
那小姐瞪着一双灰白的眼睛,冷冷的盯着我,盯得我浑身发毛。我打了个冷战,心里恶意的猜想,尼妹的,该不会是看上老子了。我的这个想法有点龌蹉,但男人,尤其正常的年轻男子,多半都有一点幻想。女鬼毕竟也是女人变得。寂寞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修炼出了点神通,解决点正常需要无可厚非。
不过,事实证明她对我的兴趣绝不在那方面上。大量的白沫从她口中吐出,她颤抖的身体猛然恢复正常,张开口冷冷说道:“你总算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她的声音沙哑。饱含着怨恨和愤怒,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男子在和我说话。这绝对不是这名小姐的声音。若我猜的不错,这应该是一种极其邪恶的附体夺魄术法。只是不知道施展这种术法的究竟是鬼还是人。
我抽出一道净心符拿在手中,这道符不是我画的,事实上符箓确实需要一定的美术天分,我还没能完全熟练掌握画符的诀窍。这道符是小易留下的。我在他的行李当中找到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符箓,虽然当中绝大部分我都没见过,可这并不影响我使用它们。毕竟我的上清北极天心正法已有大成,使用几道符箓还没问题。
不过,一想到小易我就下意识的心头冰凉。人心隔肚皮,事实上在这个金钱至上的年代,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完全相信。小易身上的谜团太多。他隐瞒了太多事情,以至于令我感到害怕。若不是我yīn错阳差的融合了几具骷髅,估计就要成会被他夺魄成功,死的无比冤屈了。
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我一个箭步,直接把净心符贴到了她的额头上。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突然狰狞的桀桀大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yīn森恐怖,像是来自地狱的疯狂呐喊。我眯缝着瞳孔,刚准备不顾一切的把她砍成两截,她突然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因为你要救爪子龙就必须回来。”
她的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击中了我。我颤抖着身体,一瞬间想到了许多事。首先,对方绝不是什么孤魂野鬼。其次。知道我铁定要回来救人的只有唐风,也就是假爪子龙。可对方竟然知道,这说明。。。。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瞬间想到了无数可能。我太大意了。假设唐风临死之际,真的说了实话,那唐风既然知道爪子龙没死,龙组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万一唐风冥顽不灵,明知自己必死无疑,却不甘心放过我,于是利用我救人心切的弱点,制造了爪子龙未死的假消息,引我到这里,让他的战友替他报仇。。。。。
我的身体越来越冷,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不定。唐风已经死了,我没有办法当面询问他。可爪子龙是我的兄弟,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却胜似亲兄弟。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哪怕明知这是个陷阱,我也只能义无反顾的赌一把。
我耸了耸肩双眼,冷笑道:“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管你是人是鬼,只要你敢阻拦我的去路,我就送你回老家。”
我的话落,那小姐的面sè重新变为冰冷,她呲着牙,露出满嘴洁白的牙齿道:“我等你等的好辛苦,你不会记得我是谁,但我却永远忘不了你这张脸。你还记得上次你和唐风杀死的那队龙组成员。。。。”
我皱了皱眉头,脸sè瞬间像打翻了的调味瓶,酸甜苦辣一应俱全,我难以置信道:“不可能,那队人全死了,不可能有人活下来。”
凄厉的狞笑从她嘴里发出,她歇斯底里道:“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我的队员全死了。因为你,我吃了半个月的人肉。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曾经想过自杀,可一想到没有亲手杀了你,我就无法安心的死去。我每天都烧香念佛,祈祷你不要死在印度,就是为了亲手杀死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李志龙。。。。”
仇恨,会蒙蔽人的双眼,让人变的疯狂。李志龙猛然狰狞的向我冲来,伸出双手就想抓我的脖子,耀眼的寒光闪现,我抽出缚rì罗一剑狠狠劈了出去。这一剑他要被我劈中,整个人非变两半不可。他惊叫一声,身体轻轻一闪,诡异的飘了出去,躲过了剑光,再次向我冲了过来。
他的速度太快,快到难以想象。若换成从前的我,八成会死在他手中。或许我该庆幸自己在印度的遭遇,上天降下的种种磨难,其实都是为了磨练世人。心态决定人生,只会唉声叹气、怨天尤人的人,注定是失败者。活着就没有不幸。
“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五居其中,以为实腹。千邪万鬼,悉皆宾伏。急急如律令。”
想要打人,先学会逃跑。任何功法都有自己的一套身法,我刚才念得咒语,即是上清北极天心正法中的河图藏神九宫斗**,这套术法没有什么杀伤力,却可以让我身轻如燕,速度加快数倍。
一道道残影在空中闪现,我的速度瞬间变得奇快无比。这让我有一种特别的兴奋感,多少人梦想能成为zìyóu不羁的风,而我现在就是风。
一道剑芒诡异的从缚rì罗剑尖上钻出,绽放出万丈光芒,瞬间劈向了李忠龙附身的小姐头部。大量的血液狂喷,肠子脾胃雨点般掉落,我从不是仁慈的和尚,当危险降临,我再也顾不得那位小姐的xìng命,只能硬生生从头部把她劈成了两截。我知道这有些残忍,可既然要做狼,就永远不要有羊的仁慈,不然铁定不会有好下场。
我甩了甩缚rì罗短剑上的血迹,冷笑不止。李志龙附身在这位小姐身上,没有找到他真身之前,仅仅杀死这位小姐,根本伤不到李志龙。可我手中的剑并不是普通的剑,而是神器。恐怕李志龙怎么也想不到,我能靠手中这把武器伤他魂魄,就算杀不死他,也让他丢半条命。
“你。。。,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强,竟然伤到了我。”那本早已死掉的斯文眼睛男,诡异的从地上站起,歇斯底里的朝我怒吼。
我不屑的冷哼一声道:“用你的话说,这世上没什么事是不可能。我说过,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管你是人是鬼,只要你敢阻拦我的去路,我就送你回老家。”
我话落,挥舞着缚rì罗,狰狞的朝眼镜男冲了过去。若我猜的不错,李志龙是用一种特殊的秘法,让自己灵魂出窍,附身到别人身上,控制别人的意志。或许我没有办法一剑灭掉他的魂魄,可再小的伤口,流血过多一样会死。我每刺中他一次,他的魂魄损伤就会变得严重一些,就算是修道有成的大神通者,倘若魂魄损伤过重,一样会变成疯子或魂飞魄散。
李志龙其实没有错,他只是为队员们报仇。我也没有错,我只是想活下来。可谁对谁错在某些时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成王败寇,华夏大地从秦始皇到近代开国帝王,没有一个是靠善良上位的。他们之所以被宣传成了正义的一方,唯一的原因就是他们赢了。(未完待续。(qidian。)m。qidian。阅读。)
第八章腥风血雨5
触碰规则的人或许大部分都没有好下场,但历史是由敢于触碰规则的人谱写的。
在我印象当中,龙组作为国家的秘密组织、jīng英部门,行事不能无所顾忌,多少都有个底线。可这位李志龙同学竟然敢夺魄附身,完全邪魔外道的作风,即使有大神通的人都不敢随意夺魄,这犯了道家的大忌,也触碰了执政党的底线。这让我隐隐有些担心,一头披着合法外衣,发疯的狼,可比黑暗中那些禽兽恐怖多了。
我挥舞着手中的缚rì罗,暗暗打定主意,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这个jīng神受刺激的疯子宰了,不然有这么一条疯狗在暗中盯着我,rì后我哪还有机会睡个安稳觉。我可不想刚躺下睡着,脑袋就和身体分家了。
刺眼的白光撕裂了空气,发出刺耳的尖锐声响,狰狞的划向了李志龙附身的眼镜男,凄厉的惨叫声响起,眼镜男残破的身体瞬间断成了数截,被我硬生生切成了一堆碎肉。
我甩了甩缚rì罗上的鲜血,狞笑不止,颇为满意的冷冷盯着眼镜男矗立在血污中的头颅。他的双眼充满了鲜血,死死地盯着我,像是恨不得活活咬死我。
“你杀不死我,即使这次你能逃掉,我也不会放过你。不管天涯海角,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一定要杀了你。”眼镜男的嘴巴一张一合,不甘的说着狠话。他的声音有些奇怪,像是蚊子在叫。我想这可能是他没有咽喉的原因,从科学角度来说,人的喉咙一旦被切断,嘴巴是不可能发出声响的。但这里没有科学,只有神学。
我冷笑一声,抬起大脚,一脚把眼镜男的头颅踩爆。我本就是亡命徒,能多活一天就转一天。想要威胁我,去你妹的。
血液飞溅,大量的白sè脑浆和豆腐脑般淅淅沥沥的瘫倒在地上,让我有些后悔早上为什么要吃豆腐脑,这也太像了。
我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已经是傍晚十一点十分了。如果唐风没有撒谎,在十二点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我将会有机会救出爪子龙。至于怎么救出,我又会遭遇什么样的危险,这个我估计唐风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过,刚才我并没能杀死满心仇恨的李志龙。若我猜的不错,最多十五分钟。这丫就会带着一大票高手蜂拥而至。虽然我对唐风的话有所怀疑,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不想因为李志龙的破坏没有救成爪子龙。
我略一思考,从怀中掏出了七张符箓,这七张符箓乃是一套符。套符多是用来布置阵法,属于更高一层的制符境界。我虽然道力充足,奈何画幅始终得不到要领。但发动符一点问题没有。
毁掉吊桥这招太下乘,而且也阻挡不了龙组jīng英多长时间。况且毁了大桥,我救出爪子龙后怎么逃跑?所以我要在宫殿顶层布下阵法,困住龙组的人马。这七张符箓自然也不是我画的,但谁画的没有关系,最主要的是现在的我能催动他,这就够了。
小易曾说过,他没带多少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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