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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出棺-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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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凡是跟九大门派有关的武官全部被拿下了诏狱,九派附近的驻军在一夜之间忽然增加了三倍,双方之间风声鹤唳,稍有不慎都可能引发血战,九派迫不得已封闭山门,以免刺激到朝廷的神经。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谢半鬼,却像忽然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暗中的监视谢半鬼的莫凝香都没弄qīgchu,他们会忽然消失在了自己眼皮底下:“竟然让他跑了,这个谢半鬼太狡猾了。”
莫三莫仍旧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如果谢半鬼连点场面都应付不了,魁首还会那么重视他么?”
莫凝香深吸一口气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没想到谢半鬼会使出这种jīliè的手段脱身,他杀了一个人,却让无数人都跟着人头落地,说狠辣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手段了。”
莫三莫笑道:“说狠辣,我们哪个不够狠。就拿你我来说,杀过的人还少么?不管怎么说,谢半鬼杀的人还算都有取死之道,那个知府身上的烂事如果全被翻出来,腰斩都是轻的。最少也得弄得家眷充军。谢半鬼这一刀算是便宜他了,死于任上,至少还能弄到些朝廷优抚,妻儿也算有点保障啦!”
莫三莫摇头晃脑的道:“谢半鬼总能把握事情的关键,才是我们最应该忌惮的地方。就像这一次,谢半鬼利用朝廷对九大门派的忌惮,一下打在了九派的软肋上,即使朝廷对事情的经过有所怀疑,也会故意装作不知,借题发挥。狠狠的整上九大门派一回。就算不让他们元气大伤,至少也得把九大派的势力彻底清除军方。”
“你还有心情分析这些?”莫凝香鼓着腮帮子:“人都已经跑了,我们怎么和魁首交代?”
“没事,没事……”莫三莫毫不在意的摆着手道:“他们不管怎么走都得在指定的地方落脚,我们何必苦兮兮的跟着他们。你要是对谢半鬼赢了你的事情不服气,我们跟下去也无妨。不过,我个人认为这种跟踪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早点赶到橘子那里等着看他演出好戏。”
“橘子,莫明天?”莫凝香一挑眉毛:“他出关啦?好多年没看见他出手了,真想看看他与谢半鬼谁更高明?”
“我猜会两败俱伤。”莫三莫的眉宇间不自觉的带起了一丝忧色。
谁都以为,谢半鬼已经带着镖车远遁千里,跑到什么地方隐匿了起来。谁都没想到,谢半鬼仅仅是把自己落脚的地方,挪到了五十里之外地方,现在正领着一帮人悠哉悠哉的在街上闲逛。
胖子迷迷糊糊的跟在谢半鬼身后:“兄弟,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咱们就这么闲逛,能把那位送出去么?”
“先休闲两天再说,何必弄得那么紧张?”谢半鬼不以为然的道:“小新哪!你去问问诸雨泽想干什么?”
李小新表情怪异的道:“诸雨泽说了,她想当大侠,闯荡江湖。”
“那好啊!”谢半鬼来了兴趣:“那你就打听打听,城里有没有什么可以行侠仗义的事情,带她去做好了!”
没过多久,李小新就弄回来一个消息。
“这城里有个恶霸叫杨云凯!品性恶劣至极,除了没刨自己老爹的祖坟,其他断子绝孙的缺德事儿,没有一样不干。十足的江湖恶棍。在当地,他拥有相当大的潜势力,上面交通官府,下面与一群地头蛇颇有交情,他也自知缺德事干得太多,所以走到哪都带着五六十个打手保镖。想要行侠仗义,找他准没错!”
“行,今晚我们就去找他,为民除害!”诸雨泽握着小拳头显得异常兴奋。
“为民除害这种事儿,人去多了不好,晚上就我们两个去,保证让你过一把大侠的瘾!”谢半鬼看着已经把自己当成江湖大侠的小家伙,嘴角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
杨云凯常去的“客来楼”高有三层,是当地首屈一指的大酒楼。只要酒楼门口有守卫在的时候,就代表杨云凯已经来了。
今夜,照例有两个彪形大汉持刀守门,里面掌柜的百无聊赖的拨弄着算盘:反正酒楼是杨云凯,他把客人全撵出去,是他的事儿。掌柜的何必操这份闲心。不时知会小二,给二楼的那些保镖填些酒菜,便专等着打烊。
杨云凯还在醉生梦死,谢半鬼和诸雨泽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楼顶上。谢半鬼取一块黑布蒙在脸上,转头道:“诸兄弟,你不蒙面?”
“不,我不但要以真面目示人,更要让天下妖魔鬼怪,恶霸强梁,都知道诸雨泽的名字!”诸雨泽明知道掩去本来面目,会省去许多麻烦。但是他已经被江湖上的侠义故事迷昏了头,坚决不肯以假面示人。
试探
谢半鬼绝也不多做勉强,淡淡一笑,双脚猛沉,压塌了屋顶。轰然一声巨响,两人剩下随着瓦砾,灰土从天而降。
杨云凯反应甚快,倏然而起,将怀中的美女向外一拨,同时抬脚踢翻了桌子,借机拔出利剑。美女惊呼一声,躲进包间的画屏后面,花容失色的直打哆嗦。
楼下保镖同时抢了上来,可他们刚再楼梯上一探头。就见一道红光,贴地横扫而来。三具被齐眉削掉了天灵盖的尸体仰面摔落,血水脑浆喷溅五尺。红光再闪,楼梯齐墙而断,冲上来的打手人压人的栽了下去,楼下立时乱作一团。
没受伤的人,忙不迭去搬梯子,一时半会还没法上楼。
“姓杨的,别那么紧张,割脑袋这种事儿,一般不会太疼!”谢半鬼脚下从容不迫的近前两步。
杨云凯看清来人,吓得面如土色:“朋友是哪条路上的好汉,求财还是……”
“闭嘴!”谢半鬼转过头去对诸雨泽努了努嘴,示意该他上场了。
“你这狗贼,给我听好了,本大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玉面阎罗诸雨泽是也……”过于兴奋的诸雨泽话说到一半,竟不知道该怎么往后接了。
还在杨云凯无意中帮了他一个小忙,杨云凯脑袋飞快的转了几下之后试探着道:“朋友,在下好像没得罪过你吧?”
“你是没得罪我,可你得罪了天!你这种恶人,老天早晚会收,本侠今天专程替天行道。”诸雨泽对自己临时编的几句台词颇为满意,说完之后还得意洋洋的瞟了谢半鬼一眼。
杨云凯心里咯噔一声,他这种人不怕黑道豪强,甚至不怕杀手,怕的就是这种为了正义什么都不顾的侠客。现在除了放手一战,他别无选择。
杨云凯色厉内荏的叫道:“别以为你们两个吃定了我!一对一我不怕你们……”
“很好,我给你个公平决斗的机会,拔剑上!”谢半鬼声音未落,自己先退到了一边,给诸雨泽让开了一个足够他游斗的空间。
同事,杨云凯剑芒骤发,攻出空前快速猛烈的一剑,剑动风雷乍起如剑山般向诸雨泽压了过去。
诸雨泽的身形一闪即逝,像是在剑尖前突然隐没了。杨云凯大喝一声,左手向后一拂打出四枚化骨毒针,同时身随剑锋调转,旋身一记“回龙引凤”劈向了身后,剑势比刚才更猛烈数倍。可是,杨云凯回身之后却不见有人,难以控制的剑气直接把墙壁削出一道两尺的口子。
“那是鬼么?人怎么一下没了?”杨云凯一愣,“噗”的一声,左肩胛被一剑挑穿。
凭空冒出来的诸雨泽,一剑重伤对方之后,抬脚把人踹到在地,用剑顶住了杨云凯的咽喉。
诸雨泽与杨云凯交手的短短瞬间,曾经两次忽然消失,像是忽然遁入的幽冥,又像是从来没离开过杨云凯左右。诡异的手法,吓得杨云凯魂飞魄散,还以为遇上了索命的恶鬼:“这位大仙慢来,有话好说……,冤有头债有主,我干的那些事,都不是自己愿意的……”
“我问你一句,你就说一句。敢有半句假话,我活剥了你!”诸雨泽说着微微转动一下剑柄,杨云凯立时一阵杀猪般的号叫。
“你究竟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给我如实说来?”
“天地良心,我做的那些事儿,真不是我愿意的,都是知府大人授意,由我出面办事儿……我也是为了讨生活……都是那些女人不识抬举,不愿意享受荣华富贵,我才动手教训她们……”
“闭嘴!”诸雨泽的剑锋从对方右眼中刺入直穿楼板。杨云凯四肢抽搐了一下便断了气。
诸雨泽在尸体上蹭去了剑上血迹,才向躲在画屏后发抖的女人叫道:“那位姑娘。赶快收拾一些值钱的金银首饰,逃命去吧!从杨云凯今往后,不可能伤害你了。”
“你这千刀万剐的贼胚!”那位女子在屏后哭泣着咒骂。
诸雨泽一愣道:“不可理喻,我救了你,你反倒骂我!”谢半鬼向是早知怎么回事,背着手站在一旁对咒骂充耳不闻。
那个女人哭喊道:“我一个穷人家的闺女,就算有人肯明媒正娶的娶我,还不是要穷一辈子?杨爷把我从十八层地狱里拉上天堂,又答应替我哥哥安排一份差事。你害了杨爷,我岂不是所有的希望成空?你这贼胚……”
“贱人,去你娘的!”诸雨泽气往上冲,从窗中跃出落到了街心,谢半鬼也随后而下。
诸雨泽的手下见他两人现身,立刻蜂拥而来。
他们未到楼口,便见诸雨泽双手猛张。就被“轰”的一声炸响,震得头脑发昏。眩晕间却见敞开的门窗被一片闪电封闭。“轰隆”一阵乱响燃烧的房梁,楼板当头砸下。楼外雷电狂倾不止,烈火冲宵,楼内鬼哭狼嚎,惨叫震天。
街外赶来增援的打手见此情形吓得两腿发软,扔了兵器一阵狼奔豕突,没命的逃去。诸雨泽目中泛煞冷喝道:“想跑!”扬手又要再发天雷。
谢半鬼按住他的手臂道:“算了,放他们走吧!……”
“除恶务尽!”诸雨泽扭头大叫之间,那群打手人已经跑得没有影了。
谢半鬼放下诸雨泽的手臂道:“这些人不过是些跑腿的喽啰,杀之不尽,也杀之无益!”
诸雨泽气的眼圈发红,连连跺脚道:“可是我咽不下去这口气。”
谢半鬼语重心长的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行走江湖会看到很多类似的事情。人的想法这世上最难琢磨的东西,有时你好心去帮一个人,他会觉得你在有意害他,反对你恨之入骨……,江湖就是一个鬼蜮世界,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大侠,纯粹的侠客根本活不下去。这些事,你自己慢慢去细品吧!听我的,回去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
谢半鬼想躲在远处的小蔡使了个眼色,后者赶过来劝走了诸雨泽。
藏在暗中的胖子急不可耐的跑过来道:“兄弟,看出什么没?”
谢半鬼沉声道:“这个诸雨泽,武功不高,法术却是一流。刚才跟那姓杨的交手时,只是用了简单的遁术隐去身形,就骗过了一个二流高手。”
“虽然我没看出她的师承,但是我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她绝对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谢半鬼凝重道:“诸雨泽在杀人的时候,下手狠辣决绝,显然不是头一次杀人。咱们还得再想办法试探她一下,不弄明白她的身份就带着她赶路,对我们来说是太过冒险。”
“怎么试?”胖子一句话竟把谢半鬼给问住了。
意外发现
想要试探一个人,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起码得有合适的机会。如果,光是凭着在语言上旁敲侧击,说不定还没收到什么效果,就引起了对方的警觉。尤其是诸雨泽这种来历神秘的人,就更不能掉以轻心。
回去的路上,谢半鬼一言不发,两只眼睛却在转来转去,看样子肯定是在考虑什么事情。高胖子一点看不出火候似的,跟在后面叽哩嘎啦的乱出主意,点子却出得一个比一个馊,气得小蔡差点没把他捆起来堵上嘴。
走在最后的李小新一直低着脑袋什么都不说,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正处在一个极为尴尬的位置。
东厂给谢半鬼安排的这趟任务,现在莫名其妙的出现着这么大罗乱,东厂却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对于诸雨泽的身份也同样绝口不提。如果,把自己换成谢半鬼,会对他没有怀疑么?换成自己的话,只怕早就手起刀落永绝后患了。
但是,谢半鬼现在仍旧把他留在队伍当中,仍旧让他负责收集情报,这是多大的信任?李小新看着谢半鬼的背影,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意。
“是他傻么?谢半鬼是我见过的最精明的人……”李小新正在享受这种朋友间的惬意,忽然看见街角的地方有人向他打了个手势,那是东厂密探的联络信号。
李小新走过去跟对方低声交谈了片刻,就赶了回来:“谢大人,有情报显示,萧山派的人在附近横岭山脉大量聚集?”
谢半鬼微微一愣之后,恍然大悟道:“是了!九大门派是冲着诸雨泽来的,就算他们山门封闭,还有附庸门派的可以调遣。萧山派不就是九派的附庸么?这是个机会……”
第二天一早,横岭附近出现了一个黑纱蒙面的少妇和一个唇红齿白的年轻公子,这两个人正是乔装打扮的诸雨泽和小蔡。
两个人还没走山口,就听有人喝道:“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的好!”
坐在茶棚外侧的一个青年道士,以命令的口气道:“十日之内,不许你们接近横山岭!”
小蔡听得气往上冲,反问道:“山是你开的吗?姑奶奶今天偏要进去,你奈我何?”
那青年道士一拍桌案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道爷说话?”
“不要惹事!”道士身边,一个做俗家打扮的剑侠抬手把他按了回去,指着从小蔡身后慢慢走过来的谢半鬼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和胖子并肩走过来的谢半鬼故意放出一部分气势,先天高手的表象一览无余,顿时让那道士没了脾气。
剑客低声道:“先别管他们,等师叔过来再做计较。”
诸雨泽似乎也不想惹事,拉着小蔡道:“姐姐,先别生气,谢大哥和高大哥来了,让他们解决不是更好么?”
小蔡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心里暗忖道:“让他们解决只怕更糟,胖子这种沾火就着,得理不饶人的家伙,比我还不好说话。”
不过,对道门一向没有好感的小蔡会把实话告诉诸雨泽,反倒带着看好戏的心态,拉着诸雨泽进了茶棚,抬手招呼谢半鬼道:“这里,这里……,过来喝杯茶,等李小新一会儿。”
“不知死活!”年青道士冷笑一声转过头去。
谢半鬼走过来坐到小蔡边上,不动声色的传音道:“一会那边卖唱的祖孙俩会有麻烦,你和胖子都不要动,看我的眼色行事。”
诸雨泽刚刚端起茶碗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呼:“爷爷——”
“爷爷?”一声声呼喊不断,是个小姑娘嘶哑的呼叫:“爷爷,您别丢下情儿不管啊?。爷爷……。”
“住手!”一声嘶竭的呼叫由情儿的喉中用尽全力竭发出来。她那群恶仆的面前,全身颤抖着哀求道:“求求你们住手,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我跟你走……我跟你们走……”
除了哀求凶徒,情儿从不会令人窒息的漠然中得到一丝一毫的帮助,与其无谓的救助,不如寄希望于恶魔。
当然,也有人会看不过去……
诸雨泽就是其中之一。诸雨泽双手一按桌角正要起身喝止,却被一双斜下里伸来的筷子压住了手腕——小蔡朝她摇了摇头低声道:“不要多管闲事!”
诸雨泽暗恨小蔡见死不救,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谢半鬼。
谢半鬼却若无其事的夹起了一块卤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顺便扬手按住面色的铁青的高胖子。
诸雨泽冷哼一声又要起身,却见眼前人影一晃,接着“噼啪”之声爆响不绝,十几名恶仆连同他们的主子全被打翻在地。
出手的清秀少年,扶起情儿厉声喝道:“本少,萧山门下陈除恶,有种的大可以放马过来!”
厉喝之下,那些恶仆连呻吟的声音都小了几分。萧山派在边镇的名头实在太大,连一脸怒意的恶少,都陪着笑脸,奉承道:“误会,误会,在下孔四,启蒙师父也是萧山门下,算起来……”
“住口!”陈除恶怒喝道:“萧山门下怎有会你这样的败类,以后再敢提萧山二字,小心本少取你狗命!滚……”
“是,是,是……”孔四连声称是,脚下却未曾挪动一步。
陈除恶柔声着安慰情儿,将她爷爷扶向茶棚,塞给她一些银子……,这一切本在情理之中,可他的眼角却按耐不住的频频扫向围观的人群,不仅在崇拜的目光里飘然起来。
陈除恶在情儿的道谢声中,向谢半鬼等人不屑的瞟去一眼,顺口回应道:“学武之人若对这种恃强凌弱,横行霸道之人视而不见,甚至袖手旁观,岂不是空有一身武功的懦夫……”
“哈哈哈哈哈哈……”谢半鬼仰天长笑道:“好一番豪言壮语,我问你,如果你遇上的不是一群恶仆,而是武功高你百倍的绝世凶魔,你还敢出手吗?”
见陈除恶微微一怔,谢半鬼接着道:“不敢了吧?你自认为在行侠仗义,在谢某眼中却是变相的恃强凌弱。遇上两个对你而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才是侠客。遇上一流高手,你就是死人。侠义是活人说的话,一个死人只配喂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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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除恶气得浑身发抖,怒声道:“阁下既然自认为是一流高手,为何对暴行视而不见?陈某虽然修为浅薄,却还知道‘除暴安良’四字,又作何解释。……”
“除暴安良?呵呵……,世间就是因为多了你这种自命不凡的人,才会多出无数冤鬼!”谢半鬼冷笑道:“我问你,你将如何处置那祖孙二人?你可以行侠之后一走了之,遍游天下追求侠名,救两个人对你而言,不过是侠义生活中的一个插曲。可是,我敢打赌,不到明天日出,这祖孙的二人的命运要比现在惨上十倍。你若想除暴安良,就拔出剑来砍了那孔四的脑袋,再高喊三声‘杀人者,陈除恶’!”
谢半鬼眼中杀机凛然,看得众人心中一颤。
孔四心知遇上了煞星,却丝毫不敢挪动半步。
老于事故的卖唱老人将谢半鬼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一时急火攻心,立时喷出了一口鲜血,背过气去。
“爷爷……”情儿扑在老人身上,放声痛哭。
谢半鬼依然淡漠道:“你行侠的结果已经开始应验了,可是你仍在害怕落案而不敢杀人。收起你那名门正派的招牌,快一点滚吧!”
“你……”陈除恶恼羞成怒,作势拔剑,却被一个中年道人托住了手肘。
道人上前几步拱手道:“贫道萧山派凌云,敢为阁下大名,为何羞辱贫道弟子。”
谢半鬼冷冷一笑道:“阁下双耳不聋,应该听得清,我方才说了些什么。”
凌云怒道:“贫道没有听清,请阁下再说一遍!”
“你脑袋两侧的摆设留着没用,谢某代收了。”
众人只见谢半鬼的身形微微一晃,扬手将两只血淋淋的耳朵扔给了跑堂,厉声道:“切片爆炒,给我端上来。”
谢半鬼离座出手,削人双耳只是眨眼功夫,甚至是凌云也在奇怪,他手中为何会忽然多处两只耳朵?
直到跑堂的被吓得哇哇大叫,凌云两耳处才鲜血狂喷。
陈除恶被捂耳惨嚎的凌云吓白了脸色,口中却硬撑道:“阁下亮出腕儿来……”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谢半鬼接过本应陈除恶说出的场面话,冷笑道:“谢某今日赐你二人不死之恩,希望有朝一日你们能亲来算清。立刻滚,否则,我剁了你的指头下酒。”
陈除恶虽然脸色连变,羞怒交加,却极识时务的扶起了凌云,灰溜溜的去了。
谢半鬼冷笑一声取过茶壶,若无其事的道:“爆炒人耳莫忘了加些料酒去味,谢某可不愿意被正派名门的腐肉熏臭了嘴巴。”
谢半鬼说得轻描淡写,诸雨泽却拍案而起:“谢半鬼,你怎么能助纣为虐。”
“我助纣为虐?我在救人……”谢半鬼冷笑之间指了指孔四的脖子:“你贴近了再看。”
诸雨泽走过去一看,只见孔四的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红线:“你对他做了什么?”
诸雨泽话音没落,孔四的脑袋已经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谢半鬼却对一具鲜血狂喷的尸体淡淡的说道:“我就是做了一点,那些大侠不敢做的事情。你们几个去把那爷孙俩带过来……”
“噢——,明白……明白……小的这就去把他们两个绑了,给谢爷带回去。”孔四的手下恍然大悟,如狼似虎的扑向祖孙二人。
“混账东西!”谢半鬼勃然大怒,反手一掌将其中一名恶仆抽得脑浆飞溅,抬脚踏住尸体,寒声道:“我有说过要绑他们回去吗?”
几个人吓得战战兢兢的问道:“谢爷的意思是……”
谢半鬼一指那名吓得瘫倒在地的恶仆道:“你,趴在地上,驮那女孩回去。你们几个把那老人抬好,他要是再吐一口血,我就让你们把全身的血都吐出来。”
“还不快驮!”带头的人吓得声音变调,同时也暗忖起谢半鬼的真正意图。
那仆人哪敢怠慢,立刻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将情儿驮在背上,一步一步爬了出去。
抬人的家丁更好不到哪去,轻手轻脚的将人放在软兜上却不敢挪动一步,直到谢半鬼四人在孔四的陪同下离开茶棚,才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口中还不住的哀求道:“我的亲爷爷,亲祖宗,你可千万不别吐血啊!”
谢半鬼又坐回了茶棚,曼声道:“小新,派人跟他们走一趟,救治好了爷孙俩,顺道再去那个姓孔的家里转转斩草除根。”
“是!”躲在暗处的李小新背着手走了出来,举目望天的道:“你们几个好生驮着爷孙俩,伺候好了他们,李爷放你们一条生路,伺候不好,就都下去继续伺候你们家少爷吧!”
他一句话几个恶仆吓得眼泪直流,恨不得多生出两只手来,好把担架抬得更稳一些。
远处茶棚里的诸雨泽低声道:“谢大哥,你让李小新去灭人满门是不是太过了?”
“不把孔家连根拔起,那爷孙俩永无宁日。”谢半鬼摆弄着茶杯道:“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你还没看透么?江湖上的事没有对错,就像现在,你相救两个人,可能就要杀二十人,二百人……,你说,我们是在惩恶呢?还是在作恶呢?”
“这……”诸雨泽尴尬时,小蔡已经低声道:“谢兄,萧山派的人找上门来了……”
谢半鬼目光扫过那几十个气势汹汹大步而来萧山道人,才沉声道:“让你们主事的人出来说话。”气傲苍天的神色,直恨得萧山门下咬碎牙根。
一名须发皆白的灰衣道人排众而出,冷然道:“贫道凌霄,阁下可是折辱我萧山门下的谢某人?”
“不错!”
凌霄未想到谢半鬼会毫不在意的承认出手伤人,气得七窍生烟,但凌霄终归是正派名门,即使心中早想将对方碎尸万段,语气一样会温和有礼。
凌霄道人强压一口怒气,拱手道:“贫道请教阁下,敝师弟哪里得罪了阁下,致使出手削他双耳。”
谢半鬼平静道:“谢某就是看不惯他们师徒的轻狂,所以一时兴致所致,替萧山祖师调教了一下门徒。”
“哈哈哈……”凌霄怒极反笑道:“看来除恶师侄,并未夸大其词。你果然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狂徒!既然你已对日前恶行供认不讳,贫道就要替门人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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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
“不妨把你的公道说出来听听。”谢半鬼冷笑道:“谢某生平唯一的嗜好,就是听自命不凡的人高谈阔论。”
谢半鬼一石激起千层浪,萧山门人几乎同时怒喝拔剑,清溜溜寒光在日色下连成了一片银河,喝斥之声如浪似波,排空而来。
凌霄道人挥手制止了门人怒骂,沉声道:“贫道请阁下自削双耳,自断一臂,为萧山门下苦役二十年,以偿前日之过。”
“哈哈哈哈哈……,萧山派好大的威风,竟敢请我谢半鬼回去服役!”谢半鬼话音一落,举目望天,对惊得脸色苍白如纸的萧山门人看也不看。
谢半鬼这个名字他们实在是太熟悉了,仅仅一年时间,谢半鬼的名字几乎变成了正道公敌,惹上他的人,直到目前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现在他们把对方得罪的不轻,还能轻易善了么?
眼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当做不知道他是谢半鬼,先拿下对方再做计较。凌霄心电急转直下,怒喝道:“拿下这妖人。”
一声令下,萧山剑士再不迟疑,四面八方剑如潮涌,万道剑芒与日争辉。
挥剑结阵,欺身而进的萧山门人,同时身形一顿,不约而同的扭头望去,一看之下吓得魂飞魄散——或在他们肩头,或在背后衣襟,或在脚踝上的虚空中伸出了一只只肤色惨白,皮肉脱落,蒸腾着血腥的手掌,将他们牢牢地按在了原地。
窒息的恐惧压住叫喊,光天化日之下只能听见一阵阵抽气之声。越是毫无寂静越是令人头皮发麻,心胆具寒。不知是老天有意的捉弄,还是鬼气在山野中蔓延,一阵寒风适时的窜向了脊梁,萧山道人颤栗中急促的心跳震得灰布道袍微微颤抖。
“妖……妖人……你想做什么?”凌霄老道指着谢半鬼半天说不出话来。
“做什么?当然是送你们上路……”谢半鬼嘴上说的强硬,心里却在暗自苦笑:“看来我的名头臭得可以啦!明明是蔡丫头在御鬼吓人,他们却对掐着法诀的小蔡视而不见,就知道找我。”
“等一下!”诸雨泽哀求道:“谢大哥,别再杀人了好么?他们到底是正派名门……”
谢半鬼抱着肩膀冷笑道:“好啊!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现在可以跑,我数到十之后开始追,谁被我追上,我就杀谁,一……”
三个数还没数完,几十个道士就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谢半鬼长笑之间干掉了碗里的茶水,带着胖子纵身跃起向萧山派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两个人的速度实在太快,还没等诸雨泽出声阻止,两人就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视线当中。
“他们怎么能这样……”诸雨泽急的连连跺脚:“就算萧山派的人不讲道理,他们也不能滥杀无辜啊!我们快去追……”
小蔡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带着诸雨泽追了下去。其实她心里很清楚,谢半鬼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合理的跟她们分开。
第一,谢半鬼对萧山派出现在附近的原因十分迷惑,如果真像他事先猜测那样,萧山派目标是诸雨泽,那他们为什么要聚集到荒山野岭里来?又为什么认不出自己,认不出诸雨泽。
第二、想试探诸雨泽,就需要把他放在一个相对危险的环境里,现在这个地方刚好合适。
所以,小蔡根本没有带诸雨泽追谢半鬼的意思,而是不动声色的把把她引向了岔路。
两个人没走太远,就看见了一片灰压压的人影。
聚集在远处的萧山人马至少有三百之数,人群附近还有不少篝火的痕迹,看样子这些人已经进山一段时间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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