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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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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前后,风越刮越紧,冷得人他妈的连血液都快僵了。几口烧酒灌下去,这才有了几分暖意,没过片刻,又冷了。

这差使,是人干的么?

有兵丁就埋怨了起来。

正在这时,秦府后院里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并越闹越凶,甚至有人在使劲地撞门。

负责后门的头目走上去隔着门缝瞅了瞅,敲着门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呐?”

好半晌,门丫的一声开了,露出管家的脸,只见他说道:“军爷,实在不好意思,家里,家里有个粗使丫头疯了,抓不住……”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双粗大的手从门后伸出来,抓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拖了进去。班头吓得退了两步,只听有个女人吼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班头正要去查看情况,就见猛地冲出一个人来,披头散发的,他甚至来不及躲,就被撞了个满怀,然后就感到有人踩着身上冲了出去。

班头大怒,翻起身来,吼道:“抓住,抓住了……”兵丁差役都一拥而上,将那人给死死地摁在地上,果见是一妇人。班头气不打一处来,踹了两脚,又啐了一口,骂道:“真他妈的倒了血霉!”又命人将疯女人给扔回秦府,并对管家说:“看好你们府里的人,再他妈的的这样,就算是有摄政王的令旨,老子也一刀捅死了她!”

管家吓得不轻,连连作揖道:“不敢,不敢……意外,纯属意外!”又掏出一袋钱道:“对不起,军爷,这点钱几位拿去买酒喝,算小人给诸位赔不是。”又喝令家丁把疯了的女人给押回去,这才关了门。

班头掂了掂钱袋,挺沉的,拉开一看,金晃晃的,赫然全是金锭,有五个。班头顿时笑开了花,说:“这他妈的两脚挨得值了,兄弟们,这个月的酒钱全都有了……”他却不知道,就在刚才混乱那会,有个黑影趁着风雪,偷偷潜出了秦府!

那个黑影不是别人,就是夫人刘氏的贴身丫头明梅。

时刚过,索哈牙就带着一身雪气回来了,凤九渊指着桌上早准备好的热酒道:“先喝一口再说!”索哈牙也顾不得礼仪,大大地喝了几口,一抹嘴,道:“殿下,果让你猜着了。半个时辰前,秦家有人跑了……”

凤九渊点了点头,问:“嗯,很好,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有雷顿跟了去,除非是神仙,要不然就逃不出他的掌握之中。更何况天上还有帕伊尔顿的舰队呢?间谍机和卫星的双重照顾之下,就算那人能够化成飞灰,也一样能将他认出来。

看来,每一个有钱的商人背后都有着不凡的故事。

凤九渊甩了甩头,心说:“都这样搞,这世界上还有能相信的人么?我还只当秦家是个例外,是富而好礼,富而仁善的人,却没料到也是他娘的黑乌鸦!只要逮着了真凭实据,老子真不介意再暴富一回!”

第二天,九天拿出了新的政府改革方案。凤九渊带着他来到凤仪阁,传给群臣一看,个个都愣了,无不面面相觑,暗说:“怎么又变了?”都看着凤九渊,等他的示下。

凤九渊道:“我研究了一下,觉得先前的方案不够严谨,而且改革之后的六部与九寺存在颇多的冲突,然后奏明了皇上,又请教了太傅,这才拿出了现在这个方案,你们看看怎么样!”

新的方案保全了礼部和吏部,其他各部也不是简单的分拆出来了事,有的是重组,有的是合并,有的是新建,粗略一算,总共二十四个部,较之以前的六部九寺十五个部门只多了九个。而按之前的方案,最少会多出十七个部来,这一转眼间缩减了一半,大家都不明白凤九渊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见大家都不说话,凤九渊问道:“怎么?都没意见吗?”

翁尚道:“殿下,这人,原只是说六中的改革,现在连九寺也囊括了进去,是不是动作太大了一点?”

“打墙也是动土,既然已经惊动了人,何不一气来个彻底的?”凤九渊笑道:“这个,先得交部议议,不急着发表意见。今天说说河工上的事……”

当新的改革方案流传出去后,尽管有了腹诽的言语,但叫好的还是多过叫不好的。毕竟是会增加编制,而不是减少,闲官散官们总是有机会上位的,只不过这竞争一下子就大了,得看各人手段到不到位,要不然恐怕是谋不到差使的!

怨声最大的还是那些即将被撤掉或者被合并掉的部门,诸如太仆、太常、宗正、卫尉四个寺,全都被撤掉。太仆寺并入驾部;太常寺并入礼部;宗正寺和内务府合并,组成宗政府;卫尉寺并入凤凰卫,依旧负责宫掖宿卫,仪仗等事务。这些头头们原本都是正儿八经的‘小九卿’,怎么说也算号人物,这样一整,他们还算什么?能不能保住饭碗都还不知道呢!

最让人意外的是大理寺了!

按原本的构思,凤九渊打算拆了大理寺,将事权归督察院和刑部的,可后来一想:这大理寺就相当于最高法院呐,这样一拆,搞得连最高审判机构都没有了,算怎么回事?所以,不但把它保留了下来,还升了格,升成与三省和督察院平级的最高审判机构,唯一的改变是剥夺了大理寺的拘押权,将它分给了新成立的刑部。

眼见着改革一步一步地推进,不论是闲官散官,还是在任职官,都着了急,走门子的走门子,找关系的找关系,若能直达凤九渊的门下,那是最好不过,便是不能,能搭上翁尚、武定中、师若般、汪百鸣,或是杨芸、思菊等关系也是不错的,起码算一条大路。让人不敢相信的是,就连索哈牙等凤九渊随行侍卫的家里也都是门庭若市。

有了李十八的教训在前,索哈牙等人唯恐自己不够规矩,千叮万嘱地跟家里人说:礼不能收,事情不能答应,就算答应他们也不可能办得到。饶是如此,索哈牙的娘还是答应她的侄子,想在新太府寺里谋件差使。索哈牙知道后,气得浑身乱颤,差点没有暴走,偏她娘又哭又闹,还拉下脸皮给他跪下,要他无论如何也要办到这事。急怒之下,索哈牙生生被气了昏了过去!

455索哈牙的家务(一)

索哈牙是孝子,也是忠臣,父亲才丧,母亲就给他这么大一个难题。又想到凤九渊素来的作派,想到自己若要做孝子就做不了忠臣,做了忠臣就做不了孝子,一时气血翻涌,心痛如绞,狂喷一口鲜血,昏倒在地。

家人忙叫扶到床上,好半晌救醒了过来,他就吵着要剑。兄弟古尼把剑匣给他捧了过来,道:“哥,剑匣在这。哥,你这,你这样,哎……”他显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夫人金氏坐在床头,只是抹泪,说:“儿呀,我这辈子没向你开过口,你……你跟了摄政王这么几年,你就替为娘的求求他,不行吗?你舅舅家也不容易,你大表哥苦熬了这么些年,还在替人跑腿算账呢。他也不求当什么尚侍郎,随便一个主事什么的就行了……”老夫人还没有唠叨完,索哈牙就喘着气爬起来道:“娘,不是儿子驳你,真亏你说得出口?还随便一个主事?哼,嘿嘿,主事再不值钱也是堂堂六品命官,你当朝廷是你儿子开的,想给谁官就给谁官?”

老夫人道:“娘是让你去求求摄政王,这天下都是他的,莫不成给咱们家一个六品主事还不行么?”

索哈牙真不知道再说什么,抱紧了剑匣道:“娘,朝廷的规矩你是不知道的。我如果说了,摄政王看在我跟了他这么多年的份上,未必不答应……”才说到这,老夫人就喜笑颜开地道:“这就对了嘛,只要你肯开口,摄政王岂有不答应的道理?”索哈牙喘息匀了,眼里顿时流露出无尽的悲伤之色,好久才道:“是呀,儿子这些年为殿下拼命,几回生死,求个主事来算什么?便是要个郎中也不过份!”

一家子人听他这么说,无不欢喜,老夫人道:“儿呀,你若是早想通了,何至于闹成这样?要不,要不也为你兄弟说说?”

索哈牙道:“这也容易得紧!”叫道:“大郎进来……”他才十三岁的儿子闻声从屋外进来,道:“爹,你有什么吩咐?”

索哈牙道:“大郎,你现在换上孝服,去,去东宫报丧,就说,就说为父突然暴毙身亡……好了,去吧!”

满屋子的人听他把话说成这样,当即惊了,都不明所以。大郎虽然只有十三岁,却也明白了事理,扑通一声跪下,哭道:“爹,你,你这是说的什么呀?”

索哈牙吼道:“去,快去。你若不去,就不是儿铁格力。索哈牙的儿子!”大郎见父亲目眦欲裂,神状极是吓人,只得去了。

老夫人也吓得哭了,问道:“儿呀,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索哈牙道:“你们不是要求官么?我说了,这容易得紧。我若是死了,殿下想着我家小无人照应,必有恩旨下来的!别说什么六品主事,五品郎中,便是让老二袭了我的三品副统领之职也未必不可能!”说完,大吼一声,剑匣里的战刀龙吟一声,飞射而出。家人来不及阻拦,就见一股血泉从脖子一侧激射而起,喷得满墙都是。

兴许是索哈牙命不该绝,他家隔壁住的林太医今儿正巧在家,闻得铁格力家呼救,忙跑了过来,用金针封住了血脉,又让人去神殿请法师来救治……

当大郎满身纯孝来到东宫门前时,正撞见刚回府的凤九渊。见这孩子叩着头说要求见摄政王,凤九渊就问是谁家的孩子,思菊道:“索哈牙家的大郎,莫不是他家又出事了?”便上前扶起大郎,问道:“大郎,你这是怎么了?”心下以为是索哈牙的母亲又过世了。

大郎认识思菊,见状就哭道:“父亲,父亲突然毙身亡,死了……”也不知道是出于委屈还是恐惧,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凤九渊问:“什么?谁的父亲死了?”

思菊脸色苍白,竟然不敢回答凤九渊的问话。她可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上午还好好的索哈牙,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大郎边抽咽边道:“家父,家父说他暴毙身亡,要我,要我来东宫报丧……”

思菊一听这话,心下疑窦骤生,问道:“大郎,你,你父亲到底怎么了?”

大郎道:“父亲,父亲吐血了,家里人都在逼他,都向他要官当,父亲说他快要死了……”思菊一听这话,当即就明白了大半。想到这些日子,自己家里何尝不是亲朋往来若织呢?全是求官要官的,搞得她娘只得告病,闭门谢客了。

凤九渊似乎还没明白所以然,问:“你说你父亲死了?”

大郎点头,凤九渊似乎不敢相信。思菊忙扶着他道:“兴许还没有呢。估计出了什么事故。我这就去看看!”

凤九渊道:“不行,我也去!”也不听思菊劝,翻身上马,又让带上大郎,直奔索哈牙家而去。

索哈牙自杀,铁格力府上下全乱子套,哭得一团子糟,特别是索哈牙的婆娘,简直就是号天抢地,一边控诉婆婆,一边咒骂叔子,只说他们是杀人凶手,还说要去顺天府告官。

林太医问了几遍法师来没有,说再不来人就救不活了。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就见一大队人冲了进来,林太医眼尖,当即就认出领头的是凤九渊,唬得一哆嗦,忙趴在地上,叩头道:“臣林希孝叩见摄政王皇太弟殿下……”凤九渊不待他把下面的话说完,就问道:“索哈牙呢?”他根本认不得林希孝是谁,只当是林家的亲戚眷属。

林希孝道:“殿下,人在里屋,不过,不过快不行了!”

凤九渊惊问道:“怎么会这样?快带我去看看!”

看着躺在床上的索哈牙,脖子上裹着纱布,血还在不断地外渗,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弱得若有若无,墙上溅满了才凝固的褐黑色血液,满屋子的腥味。凤九渊的心下一酸,就要掉下泪来,问道:“怎么会搞成这样?”林希孝也还不知道状况,只摇头说不知道。

思菊上去探了探索哈牙的脉息,掏出一粒药丸喂到嘴里,然后手指捏印,嘴里念念有词,一团青光从指光冉冉升起。

家人见状,惊呼道:“哦,法师,法师来了……”

青光没入伤口之后,血涌似乎停止了,没想到思菊去说:“不行,他脖子的大动脉被割断了,我也没办法。不过好在林太医出手及时,还有一线希望。王二楞子,你去神殿,请大国师来一趟,就说是我请他来救命的!”凤九渊也道:“也是我的旨意,快去!”

凤九渊退回院中,这才问到底是什么情况。铁格力家人不敢说,只是你看我,我看你。到底还是索哈牙的婆娘硬起胆子要来说,却又被婆婆拉住,她就大声地嚷嚷了起来。凤九渊听了,就叫她过来,问道:“你说是索哈牙不想为他们向我求官,这才不得矣自杀的?”

李氏叩头道:“是,是,贱妾绝不敢欺罔。婆婆让索哈牙为她的侄子在太府寺求个主事的差使,还说要是能够,也为二叔谋个优缺。索哈牙怎么跟他们理论,他们就不听,还骂索哈牙推脱……”又哭道:“……索哈牙就是被他们逼死的!”

凤九渊听完,久久不语。看着战栗不矣的铁格力家人,他真不知道是该发怒还是该怎么着。换个位置想想,若自己也处在这样的家庭,恐怕最后还是得走上索哈牙一样的路吧?

“谁是索哈牙的弟弟?!”凤九渊环视了一眼问道。

古尼爬上来道:“臣,臣,臣便是……”他已是骇得满头大汗了。

凤九渊打量着他,问道:“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当差?”

“臣铁格力。古尼,在,在户部当,当差,现任,现任尚义坊九品税监!”

“嗯。税监,这么说,你的特长管理税赋了?”

“不,不,臣,臣其实,臣原来是在顺天府当差,任九品捕盗都头,只因尚义坊征税不易,户部,户部就把臣借调了过去……”

凤九渊听了,暗说:“这他娘的是个什么事呢?警察弄去当税官,敢情是暴力征税么?”便道:“那你想谋个什么差使?”

一听这话,古尼以为凤九渊是看在哥哥的份上,要给自己一个机会,顿时大喜,脸膛也涨得通红,好半晌才道:“臣,臣想,臣想学着哥哥,为殿下效命!”

“那就是想当东宫侍卫了!”凤九渊点了点头道:“行,我给你个机会。陆文出来!”

陆文走上前来道:“是,殿下!”

凤九渊道:“你跟他过过手!古尼,听好了:你想成为东宫侍卫,这是唯一的机会,拿出你全身的本事跟陆文走上几招,合格,我就要了你,不合格,乖乖地当你的税监!明白?”

古尼看了看陆文,答道:“是,殿下!”

铁格力家的内院挺宽敞。陆文和古尼摆开阵势,赤手空拳地搏斗了起来。

凤九渊身边的八大侍卫,索哈牙的本领自然最高,其次便是王二楞子,李十八若不犯事,他当然要排第三,现在老三就是陆文了。

见古尼腾挪灵活,好似猿猴,行动之间极具索哈牙的风格作派,便知他两兄弟是拜的一个师傅或者古尼是跟着索哈牙学的本事。几招下来,陆文托大,一拳直捣中宫,古尼一招铁门闩架住,反手就是一招黑虎掏心。陆文侧身让过,展开擒拿手刁住他的手腕。没想到古尼的手滑得铁浸了油的泥鳅,根本刁不住。他这才一惊,暗说:“看来这个小小的都头是有几分真本事的!”便尽去了轻视之心,展开手段与他搏击。

三十招后,思菊在凤九渊耳边道:“此人师承索哈牙,实战经验极是丰富,犹擅擒拿和反擒拿手,只在功力修为上较陆文略逊。是个当侍卫的料!”凤九渊相信她的眼光,便点了点头道:“好了,住手!”

两人打得兴起,听凤九渊下了令,这才不情愿地跳了开来。陆文道:“殿下,他确是有真本事,一时半会我也拿他不下!”古尼跪下,听从凤九渊发落。

凤九渊道:“我身边八大侍卫正少了一名,既然你是索哈牙的兄弟,就让你补上吧。记住,我不是看在你哥的面上,是冲你这身本事!”

古尼大喜,叩头谢恩。

凤九渊又问是谁要去太府寺当主事的。一个矮小敦实的中年人爬了上来,道:“小人金忠泽,叩见摄政王殿下!”

“你又是干什么的?”

“小人,小人在,小人……”

见金忠泽开不了口,凤九渊心下顿时涌起一阵反感,喝问道:“说!”

金忠泽浑如遭了雷劈,脸色瞬间苍白了,仓皇答道:“小人,小人在连云社货栈当,当掌柜……”

“有功名在身?”

“没,没,没有……”

“那你知道太府寺是干什么的吗?”

“听说,好像,是,是管钱的?”

“管钱的!”凤九渊嘿嘿地笑道:“当然是管钱的。这么说来,你懂会计?”

“懂,不,懂,懂……”

“懂还是不懂?”

“懂……”金忠泽咽着唾沫答道。凤九渊如何看不出来,这是一个想用关系钻进太府寺捞钱的混球,哪里像古尼是有真本事的人。当真是恨不得一脚将他踹死!便道:“懂就好嘛!那我问你:在出产量和需求量不变的情况下,食盐、粮食、蔬菜等物品出现一定幅度的涨价,这是为什么?”

金忠泽当即懵了,好半晌才道:“盐?粮食?涨价了?那肯定是有人屯积居奇!”

凤九渊骂道:“哦?想必连云社经常这样做了?”

金忠泽道:“不,不,小人,这跟小人没关系!”

凤九渊笑了,点头道:“很好,好得很嘛。”

金忠泽见凤九渊笑了,整个人高兴都快飞了起来,一边叩头一边道:“小人别的本事没有,对那些商人的伎俩还是知道些的。只要殿下用了小人,小人定叫他们无所遁形!”

凤九渊问古尼道:“你娘就是为了他差点把你哥给逼死了?”

456索哈牙的家务(二)

古尼看了看母亲一眼,讪讪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凤九渊看了看,盯着跪在排头的老妇人道:“你便是索哈牙的母亲金氏了?”

金氏叩头道:“是,老妇人便是!”

凤九渊嗯了一声道:“好,教育出两个好儿子。”金氏忙道:“谢殿下夸讲,老妇人不敢当!”

“你确实当不起!”凤九渊轻咳了一声,道:“你若是当得起,索哈牙何至于闹到自杀?”越说声音越冷厉,突地断喝一声,指着金忠泽道:“来人,把这狗东西给我叉出去,哪臭往哪扔!什么都不懂还敢打主意往太府寺钻营,若不是看索哈牙的面子,就冲这行径,本王斩了你!”

刚才还赞好呢,这一转眼间就雷霆大作,除了常跟他的人,谁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金忠泽想告饶,但看着凤九渊满面的严霜,哪里还叫得出口?只是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才遭来这一通惩罚。

金氏跪在地上,瑟瑟地抖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还是害怕。

凤九渊正在思忖着怎么发落金氏,就见大国师来了。看这情形,敢情是王二楞子在半路上撞见的。忙起身,带他去救治索哈牙。

只要没断气,大国师都有办法救回来,要不然凤九渊也就活不到现在了。

看着索哈牙脖子上两寸来长的伤口在青光中一点一点地愈合,凤九渊高悬的心终于渐渐地落了下来。直待大国师收功后,他问道:“怎么样,要不要紧?”

大国师道:“放心,皮外伤,就是有些失血过多,将养十天半个月就行了!”凤九渊一边谢过他,一边吩咐人回东宫里补血益气的药材来。

送走了大国师之后,这才对地上的金氏道:“老夫人,敢问你是不是收了金忠泽什么好处?”

金氏只是哭着说没有。

古尼也跪下,说他保证母亲没有收金家任何好处,之所以替金忠泽说话,是碍于舅舅多次上门求告,实在推脱不过了。再者,家里人都认为身为大哥的索哈牙本事大,又是摄政王殿下的跟前人,这点小事断没有办不下来的道理。

听到这里,凤九渊就冷笑道:“索哈牙是本事大,可都是拿命拼来的。他的功劳是他的,本王自有奖赏他的道理,关你们什么事?若索哈牙真顺了你们,求到我门前,别说什么六品主事,就连他的东宫侍卫统领都没得干。本王身边容不得这等没规矩,罔顾朝廷法度的人!”喘了几口气,又骂道:“只可惜索哈牙这人还是脑子转不过来弯,想不出办法竟然只有以死来成全你们。他若是老老实实来跟我说明难处,何至于搞得差点把命都丢了?也好在他没事,要不然我拿你们抵命!”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唬得铁格力家上下好些人都哭了,特别是金氏,吓得瘫在地上。

凤九渊见金氏吓成那样,心下到底有些不忍,又想着她是索哈牙的生母,若太过份了,索哈牙面上也不好看,便道:“这次的事我就暂且不追究了,你们好自为之吧。”又道:“传旨:东宫侍卫副统领铁格力。索哈牙公忠勇能,护驾有功,着晋三等子爵,荫一子。其母与妻另着礼部封赏!”也不等铁格力府上人等谢恩,便摆驾走了。

才一出索哈牙家,就对王二楞子道:“拿本王令箭,传令刑部左侍郎许庸,查封连云社,捉拿所有管事人等。另着中京督卫府协助!告诉许庸,一定要快,要狠,要准,不能跑了一个人!”

王二楞子领命而去。

思菊倒是有些想不明白,怎么又发作起了连云社来呢?便问道:“这又是为何?看不惯一个金忠泽何至于捎带上整个连云社?”

凤九渊冷笑道:“你不知道呢。一个屁都不懂的货栈掌柜,凭什么敢打起太府寺的主意来?第一,当然是因为索哈牙的关系,若没有这一层,也轮不到他来出面;第二,秦家在背后推波助澜,如果没有他们的授意,连最基本的通货膨胀理论都不知道的,还敢来太府寺当主事?这里面若还没有鬼,本王愿意把头割下人,让人当球踢!”

思菊想了想,道:“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些诡异么?”

“嗯?”

“秦伦父子三人已经被控制起来了,秦家上下也被严加监控了起来,偏偏连云社还能暗中布置行动,甚至想借着朝廷机构改革之际把人安插进太府寺,进而影响和控制凤凰界金融。这是不是说明:连云社的背后还藏着一个指挥体系?”

凤九渊道:“正是这样,我才命许庸火速捉拿连云社的管理层!突审之下,不怕没有收获!”

“其实,所有的关键都在一个身上!”

“你是说冯夫人秦氏?”

“这个女人太诡异了。她的背后肯定藏着很多的秘密!”

凤九渊叹了口气道:“谁不知道呢?问题是这女人太聪明了,又是一个不怕死的货,刑讯逼供的手段对她是不管用的,只有交给路德文慢慢磨!”

“或许我有办法!”

凤九渊一惊,问道:“当真?”

“你觉得她给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淡定,保养得很好!”

“淡定是一种心态,其实不过是做出来给我们看的。对付她的法子很简单:就是让她知道,如果不合作,不老实交待,会让她变得奇丑无比,再也漂亮不起来。”说完她就问道:“你觉得呢?”

凤九渊想了想道:“或许这还真是一个办法。要不让路德文试试?”

思菊掩嘴笑道:“只要不让我去就行。其实这法子忒卑鄙,忒毒了些。”

凤九渊道:“他们对付我的法子就不卑鄙,不毒了?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连云社突然被封在中京城着实引发了老大的轰动,商家们以为这是朝廷无力解决财政上的困难,借故查封商社,抄查商家,以充国库。

尽管朝臣们素来看不起商人,但金钱的力量总是强大的,商人们总能想办法打通门路。这不,刑部才端了连云社,其他几家商社就找到了各自在朝廷里的代言人,打探消息,看看朝廷是不是有意对商家下手。

普通的官员又知道什么?

而知道内情的官员又不是商家能够搭得上手,或者说或者不屑与商家打交道的,任商家如何的挥金如土,也捞不到一个实在行情。没有办法,他们只得开始秘密转移家财,以防被抄了个底朝天。

乱了一整夜之后,刑部那边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第二天早上,凤九渊刚用过早膳,现要去凤仪阁听政,就说刑部左右侍郎一起求见。凤九渊见他们来得这么齐整,就知道有要事,便让资政堂见。

路德文说了,经过连夜的突审,秦氏的心理防线终于被攻防,她交待:冯宣的所作所为都是她假借名义干的,而她却并不是得到伦的授意,而是一个代号叫‘鸽子’的人!

凤九渊听到这里,奇道:“她堂堂秦家大小姐,为什么还要听从这个鸽子的命令办事?”

路德文道:“据秦氏交待,秦家的钱其实并不是他们自己的,而是这个叫‘奥斯曼投资银行’的组织提供的……”才听到这里,凤九渊像遭雷击般,猛地弹跳了起来,骇然道:“什,什么?”

路德文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道:“殿下,可有什么问题?”

“你,你刚才说,说是什么组织?”他像是活见鬼了似的,恨不能躲到桌子底下去。

“叫什么‘奥斯曼投资银行’,这个名字可有些怪异,应该是某个神秘的宗教组织。不过从他们的实力来看,应该不是成立一天两天的了……”

凤九渊哪里还有心思听路德文说?他的心里只是叫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奥斯曼投资银行不是星大银河联邦时代的产物么?怎么会出现在凤凰界?他们是追着我来的?还是,还是早就渗透到了凤凰界了?

想到秦家和连云社也是有好几十年的历史了,才意识到奥斯曼投资银行恐怕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渗透到了凤凰界来。至于他们怎么会来到凤凰界,是专门针对他还是针对凤凰界的,他一时也分析不出来。

总之,奥斯曼投资银行简直像幽灵恶魔一般,让他恐惧切切实实的恐惧。

好半晌,终于定下了心神,这才让路德文重新汇报了一遍,听着又觉得不够仔细,便让路德文回去切切实实写上一份报告来。然后才问许庸的调查情况!

许庸的调查收获较路德文那边显然有些微不足道,除了查到了许多连云社偷税、漏税和走私的证据外,唯一具有突破性的是证明了连云社里除了秦家的管理系统外,还有套影子系统运作,而这套影子系统才是连云社真正的决策层。

凤九渊就问有没有抓到人头,许庸说抓到了,有十四个。凤九渊就让审,还让许庸把刑部所有的精锐力量都投入到对‘奥斯曼投资银行’的追查中去。还说:“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把他们给我揪出来!”

457尸灵巫

奥斯曼投资银行的突然出现让凤九渊有些措手不及,他觉得自己必须提交启动将九离转移走的计划。

这些魔鬼,到了哪,哪里就准没有好事发生。

想着当年大银河联邦的生化危机,想着自己在他们手下吃的败仗,想着他们的神秘和恐怖,凤九渊就预知在不久的将来,凤凰界恐怕又将有惨剧发生。

怎么才能避免呢?

在去凤仪阁的路上,凤九渊的神情一直处于紧张和惶恐之中,思菊问了他几次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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