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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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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以柔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估计你最近也是累坏了!”拧了一把热水,擦了他脸上的汗,道:“离天亮还有个把时辰,要不要再睡会?”
凤九渊这才看到她满脸的倦意,想必是守了一夜没睡吧?心下忍不住生出几分怜惜之情,道:“我没事,你去睡吧!熬夜多了会有黑眼圈的!”韩以柔道:“也不争这会。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凤九渊点头道:“好,有银耳莲子羹吗?”韩以柔笑道:“这个连做都不用做,现成的。我去给你拿!”
韩以柔出去后,凤九渊就坐了起来。
拉开窗户看了看,见院里积着水洼,想必是才下过雨了,清凉的空气一涌而入,让人越发的清醒。坐下来后,想着梦里的东西,又陷入了痛苦的纠结中,暗说:“到底现在才是梦,还是梦里才是梦呢?”手指搭在了桌沿,想像着它就是智脑的键盘,然后飞快地敲击了起来,不过片刻功夫,就写出了智能识别和控制的核心程序,心头感到好不畅快,所有的痛苦和惊惧全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韩以柔端着冰镇银耳莲子羹进来时,正看到凤九渊从桌前站了起来。前后不过片刻功夫,俨然换了个人,说不出的意气风发,激情澎湃,好似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量,她一时也看得呆住了。
见韩以柔端着托盘站在门口,凤九渊道:“发什么呆?”走上前去,端起银耳莲子羹,浅尝了一口,便赞道:“不错,好久没尝到你亲手做的了!”见冯尘和思菊也进来了,便道:“怎么,把你们也惊动了?我这没睡上多久吧?”
韩以柔道:“是没多久,也不过两天两夜!”放下托盘道:“披上衣服吧,才下了雨,小心着凉!”
凤九渊边吃边想着那天在重生殿里的情形,一时吃不准这个梦到底是那个陌生的声音给自己的还是原本它就藏在自己脑子里的,只不过被那个声音打开了门放了出来。
见他边吃边儿疑惑,冯尘就道:“你们看,这人吃东西也不老实。难怪三天两头的出问题,害我们担心!”
凤九渊道:“我只是在想,怎么就睡了两天两夜的。回头得找个太医来瞧瞧,好好调理调理,像你说的,三天两头的出问题,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韩以柔说:“太医早来瞧过了,说你就是疲劳过度,没什么大问题。睡一觉就没事了!就连大国师也来看过了,还专门给你配了丹药!”指着柜子上的小瓷瓶道:“喏,让你每天晚上睡前服一粒,安神养脑,连服个半个月就行了!”
凤九渊拿起小瓷瓶,拔开塞子闻了闻,一味辛辣味直入肺腑,呛得得连连作呕。好在韩以柔见机得快,把药瓶夺了回来,要不然又得被他扔了!
374督造(三)
凤九渊费了老大的一番劲,终于以手写的方式把智能识别和控制的程序表述了出来,然后他就把理藩院所有的高级章事和神殿所有的工程法师,还有工部所有的高级技师和工匠都召集了起来,要他们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把这个功能的法阵给造出来。(。ps8_吧)
凤凰界的人不缺乏智能识别和控制的意识,因为他们有法师,有神秘强大的术法,这些都可以轻易地实现智能识别与控制,因此在工程应用上就彻底地忽略了。以前肯定也有人尝试过在工程领域应用智能识别和控制,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是因为凤九渊从很多的法阵和工程技术上都看出了智能识别和控制的影子,只可惜太浅、太粗、太陋,根本没有形成像样的理论和坚实的基础。但他坚信,以凤凰界的法阵系统与工程技术的融合应用是可以实现智能识别与控制的,缺的是掀开挡住眼睛的树叶,然后找到那条原本就存在的,登上绝顶的道路。
第一道难关是理解上的。凤九渊写出来的是基于凤舞系统上的智能识别和控制的程序语言,为了让章事、法师和技师工匠们理解什么叫模块,什么叫条件判定,什么叫运算核心,凤九渊着实花了不少功夫。好在这些人确实都是精英,随着有那么一两个天才级别的明白了他所要表达的意思,越来越多的人也开始理解。
在克服这一关的困难上,他也是受益良多,渐渐悟到了如何在科技和法阵之间建立联系的关键。
第二道难关就是功能上的表述。法阵都是通过符文、阵法和工程技术的应用综合应用实现各种功能的,为了建立起智能识别和控制的核心,凤九渊将它的功能模块细化,逐一建立起来后,再进行拼凑组合和应用。
经过四天的努力,所有的功能都实现了,但又有个大问题摆在了面前:无法实现集成应用,而且这个智能识别和控制的法阵也委得大了些,所有功能法阵摆在一起,赫然堆满了一间屋子。
真是一山后面还有一山呀!
一小不足小指甲大小的芯片就实现的功能结果整出满满一大屋子的法阵都还实现不了,这到底是说科技太先进呢还是法阵太落后呢?
在研究集成应用的同时,凤九渊又让每一个组研究在尽可能的情况下将法阵最小化,越小越好!
在他的严苛要求下,开始有人抱怨,说他是吹毛求疵,鸡蛋里头挑骨头,还说这些功能是不可能实现得了的,那是‘神的意志’,神赐予了人们法阵,但他却不会让人们掌握他的意识,所以不管怎么努力,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也有人说凤九渊这样做是在冒渎神明,应该被禁止!还说这是浪费国力,不如踏踏实实地做几样实实在在的东西出来是正经!
开始说的人很少,随着研究的深入,凤九渊因为心急上火对待研究小组的人态度也越来越严厉和恶劣,说的人就越来越多,甚至有朝臣也开始议论,还要要不要向皇帝建议暂时中止这个计划。
凤九渊事先放出来的丑话是满朝皆知的,大家毕竟都想仰仗他有所突破,带领帝国走出低谷,重振雄风,所以还是下意识地命令自己的嘴巴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要乱说话。但人就是这样,想是一回事,等话在不知不觉间从嘴里溜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要管住嘴巴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说了就说了吧,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难道许你做得,不就许人家说了?这样一来,议论和反对的声音就越来越壮大了,渐渐汇成一股不可阻逆的大潮,生生要将凤九渊和他正在主持研究中的智能识别和控制法阵给淹没摧毁!
眼看着声音越来越大,九离担心影响到了凤九渊的工作,就特意抽出了时间,摆驾督造局,籍此了解整个研究工程的进展和慰问所有参与这项工程的人员。为了壮大声势,压制反对的声音,她特地下旨,三省部六、督察院、大都督府和理藩院所有的正副长官要全部去!
为了不影响研究工作,她特地下旨不要先通知督造局方面。
第二天一早,皇帝鸾驾出青华门,领着所有的重臣,浩浩荡荡地进了督造局,把并不见大的院子给塞得满满当当的。
整个研究工程分多地同时进行,其中核心的、最重要的部件是在督造局这边负责。后来和大臣们一来,工作不得不被迫停止,凤九渊当即怒骂道:“谁让来的,谁让的!滚,打哪来滚哪去!”
九离知道他的脾气,一旦专注工作时被打断,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妖魔鬼怪,非得吃他的怒火不可。便道:“九王劳心劳力,为国分忧,朕是率众大臣来看看,让他们知道你们是如何的操劳辛苦!”
凤九渊知道自己不该发脾气,但他就是控制不住,道:“好,好,看也看了,该去哪去哪!”便又埋头继续工作。
就这样,皇帝和满朝重臣被赶了出来。见九离没有话说,而且还夸九王实心任事,实为朝廷之楷模,该重赏,大臣们只得附和。
真要是能研究出什么东西来,怎么重赏都不为过;如果这么一番折腾,却什么也没有弄出来,那就是怎么处罚也不为过了。
眼看离启程前往鬼摩界参加博览会的日期是越来越近了,大家都不免担心到底还能不能取得突破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降临到青华门外的督造局。本就不大的四合院被烧得片瓦无存,连带邻近的几个衙门、商铺和人家也遭了殃,烧得面目全非。督造局十几名官员、杂役被烧伤,凤九渊本人也未能幸免,好在没有烧死人。
凤九渊是最先发现火情的,但他为了抢救重要的文献资料,几次冲进火里,最后被烟尘呛得晕在了火里。好在思菊和王府侍卫见机得快,拼死把他救了出来,这才幸免于难。
这场大火到底是怎么起的还有待调查,但这场大火给整个帝国造成的损失却是有目共睹的,它直接把凤凰界妄图在鬼摩界博览会上拨取头筹的希望给掐灭了!
375一把火烧了
所谓尽人事,听天命。…_吧(。PS8)凤九渊是尽足了人事,偏偏在最后关头来了一场火,不但把大部分研究资料给烧得没了,还把他给烧成了重伤,没一两个月的休养是好不过来的。
当真是天要灭亡凤凰界了吗?
知悉内情的大臣都觉得这火来得蹊跷,但又找不到证据证明是有人蓄意为之,只得把它当成天灾来对待了!
第二天的朝会上,气氛沉闷到了极点,面对皇帝的询问,谁都不敢率先开口。而有些人甚至抱定了‘事已至此,听天由命’的想法,干脆像雕像般矗立在朝堂上,任凭皇帝怎么发怒,只当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
可是,没过两天,就有人说这场火是九王为了逃避罪责,自己给点起来的。说他根本就造不出什么好东西来,眼见时间一天一天的逼近,没有办法,他只得使出这条苦肉计来。
当九离看了这份奏折后,气得脸色铁青,一拍凤案道:“谎谬,简直荒谬透顶。一个小小的太常主簿,无凭无据,污蔑九王,污蔑于国有功之臣,此人若不严加惩处,朝纲必然就此败坏!去,传朕旨意:史季孝丧心病狂,污蔑九王,肆意构陷国家有功之臣,着即革职,交大理寺查处!”旨意虽下,怒气犹未平息,叫道:“宣张平……”她必须得下一道诏命,告诫群臣。小小的从七品太常寺主簿都敢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污蔑九王,凤凰界未来的储君,若不加以制止,加以时日,朝臣们就敢群起而攻讦她这个皇帝了!
尽管她知道自己这个皇帝位置不是铁打的,随时都有被换掉的可能,但在局势还受自己左右之时,最好能未雨绸缪,不至于将来事情起来,仓促间就乱了阵脚。
凤九渊的背、屁股和大腿被烧得稀烂,当思菊把衣服从他身上脱下来时,生生撕下了一层皮来。韩以柔和冯尘都被吓得哭了,好在他已经痛得昏迷了过去,没了知觉,要不然不知得怎样一番惨叫!
太医迅速地用药水清理了伤口,大国师亲自为他驱除火毒,用术法来他疗伤。饶是如此,没个把月时间,恐怕是不能痊愈的!
大国师见烧得如此之重,忍不住叹道:“怎么就这么疯呢?火又不认人!”
思菊红着眼睛哽咽道:“大国师没看见,当时他就像疯了,一个劲地往火里冲!我们去拦他,他就说:谁要是敢拦他他就诛谁九族。当时火势还不大,大家都帮着抢文献资料,没防着他就被熏得晕在了里面,等救出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堆资料呢……”说到这里,眼泪到底还是忍不住滚落了下来,无声地哀泣着。
大国师苦笑道:“疯子我见过不少,这样的疯子还真是头一回见到!好好看着他,千万别乱动,这火毒还得两三次才能驱除干净。对了,那个安神养脑的药就先别吃了,这有清凉丹,具有驱毒润泽之效,每天早中晚,取一粒用温水调化,擦洗伤口,让他不至于感觉到痛得太难受了。”交待完后,大国师就道:“好了,我先去了!”临走出门时,又对思菊道:“你来一下!”也不知喊出去交待什么了。
凤九渊醒来的时候,只感到背上凉凉的,倒也不是很痛,只是口渴得厉害,便叫道:“谁在,给王爷我口水喝!”
一见他说话了,满屋子都是喜极而泣之声。凤九渊这才知道三个大丫头都在,好像姐姐也来了,但问道:“都有谁呢?姐姐也来了么?”
九离道:“你总算醒了,可没把我吓死。疼得好些了吗?难受不难受?”
听见她在哭,凤九渊心下又是酸楚又是难受,道:“姐,都怪我没用,都怪我……”
九离道:“说什么傻话?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难道你就不知道,万一,万一你有个什么好歹,我还不是一样活不成?”
凤九渊道:“姐,你别哭好不好?从小到大,我就见不得你哭。我本来就难受了,你还让我更难受!”
九离忙擦了眼泪道:“好,我不哭!”接过韩以柔递上来的蜂蜜水,尝了一下,温温的,这才蹲下身来道:“别动,我喂你!”
喝了几勺子水后,凤九渊略感好些,就问道:“除了我还有谁受了伤?死人了吗?”
九离道:“没死人。其他的都是轻伤,就你最重!你能不能消停会,管他们作什么?”
“都是我的手下,我不管谁管?”
没过片刻,又叫起了疼,火辣火烧的疼,叫拿冰来。太医和大国师都有交待,不能直接用冰,只能让丫头们用扇子轻轻地扇着,这才稍好了些。
两天后,大国师又来了一趟,完事后说火毒已经驱除了十之七八,没什么大碍,服药就可以了。凤九渊也觉得痛得好了许多,便问道:“这不会留下什么疤吧?”大国师笑道:“怎么,你还怕丑?怕丑就别这么疯!”凤九渊急道:“我说真的,老头,我这背,屁股,还有大腿,全都烧烂了,真要是留下疤,估计以后连老婆也娶不着了!”
大国师笑道:“烧成这样还念念不忘娶老婆?我看你还是把伤养好再说吧!”
受伤的日子真是无聊。伤口没结痂,只能趴着睡,又不能翻身,甭提有多难受。有心情时,跟三个丫头玩会骨牌或者其他的,没心情时就一个人趴着发闷。后来听说九离大发雷霆,下旨驱逐弥罗境的商人、武士和旅客,并要弥罗境交出真凶,要不然凤凰界将采取一切手段报复。
中宇宙世界的通信和传媒不如左宇宙世界的发达,凤九渊也就不知道弥罗境是如何应对九离的发飙,反正换作他是大天尊,肯定认为债多了不愁,蚤子多了不痒,你凤凰界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也就那么回事……
到第七天上,凤九渊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并在嘉和堂的小花园里散步。当他听说今天的朝会上众臣一致举荐了理藩院会事莫煜为此次凤凰界参加鬼摩界代表团的团长之时,就说:“看来莫煜有得罪受了。这一趟不死也得脱层皮!”韩以柔就说:“养好你的伤是正经,瞎操个什么心?”
随着他的伤一天天好了起来,总是不听劝告往后花园跑,也不知道瞎忙些什么。
武定中一直坚持着带伤署理督造局事务。研究暂时中止了,他的工作不过是整理文献资料,看看都丢失了些什么。
这场大火,不但烧得凤九渊重伤,也烧得凤凰界举朝上下颓丧之极,无不对此次的鬼摩界博览会感到揪心,更为帝国未来的命运而悲叹。
鬼摩界是中宇宙世界里最大的中立自由区,没有管理者,没有法律,更没有军队,一切都只靠数万年来形成的不成文的规定约束。正是这样,才成就了它的影响力。在这里,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博览会召开,多到数都数不过来的程度。
每两年举行一次的武备博览会是由凤凰界发起的,最初只有凤凰界一家参加,后来随着竞争者的出现,也有新成员的加入,截止上次,参加武备博览会的成员共有31家,除了凤凰界依旧是当之无愧的老大外,新近崛起的弥罗境势头无俩,俨然有后来居上的架式,如果不加以遏制,凤凰界极有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丧失掉万年时间积累起来的优势。
因此,帝国才对此次的博览会志在必得。
胜出了,一切都有从容解决的余地;失败了,弥罗境就会加紧对凤凰界的灭亡攻势,甚至就连凤凰界的传统盟友也会选择背叛!
凤凰界已经接连两次丢掉了博览会的魁首之位,获取的武备订单数量已经从96。8%下降到了57。3%。如果还不能够挽回颓势,那订单数量极有可能再度下降,甚至跌破50%的历史最低占有率。尽管这还是会比弥罗境当下25%的市场占有率高,但长此以往下去,不出10年,弥罗境就将成为中宇宙世界武备市场的统治者,凤凰界只有管着靠着那些老底子,苟延残喘!
危机是迫在眉睫的。但失望也是显而易见的!
除了凤九渊和无知的小民百姓外,所有对凤凰界当下局势有了解的人,无不惊惧忧忡,不知未来将会怎样?
一个月后,凤九渊身上的烧伤基本痊愈,连疤痕也没有留下。他首先给大国师送了份大礼,接着又自掏腰包,狠狠地打赏了太医院上下。就在他准备再次大展拳脚之时,山南道传来消息:流民暴乱了!
这里要解释一下什么是流民。
凤凰界不征农业税,商业税也课得极轻,内无分裂势力,外无敌国之患,万年来鲜历战火。偏就有那等不知足,游手无闲,不事生产,惹事生非之辈,见不得商人太富,官僚有权,便啸聚起来,专与朝廷作对。轻则是滋扰乡里,重则攻掠州县,美其名曰‘革命’,其实是少部份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掀起的暴乱。
凤凰界统治阶层素来最重民生,从课税这一点上便能看出,再加上当局严惩贪腐,政府运作也能保持相当高的效率,在整个中宇宙世界里,都算得上是头等清平世界了。正因为这样,朝廷对流民的暴乱从来都是严惩,绝不宽容辜息。而帝国唯一的株连九族的刑律就是针对流民暴乱首领的,即便是行刺皇帝,背叛国家,也没资格‘享受’这么高的待遇。
山南道总督喀什里的告急文传到中京时,满朝皆惊。
当下帝国是处处吃鳖,跟弥罗境的角力是频处下风,偏偏这些流民也来趁火打劫,若不严惩,还真当帝国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呢!
盛怒之下,皇帝命令大都督汪百鸣调集军队镇压,务求一举全歼。
凤凰界共有七十二道,三十六督卫府,每府下辖510万不等的驻军。另各道总督手里还握有一定数量的‘靖军’!
靖军又叫民军。百姓虽不交税,但凡年满十八,体格强健者,都必须入伍服役两年,负责维持地方治安,类似于武装警察。靖军的训练远不及督卫军,装备也是差着千里万里之远,多是冷兵器为主。战斗力就更不待言了。因此大家都叫靖军为民军,在帝国的编制里,属于闲散一类的武装力量。很多时候他们非但不能起到维持地方治安的作用,反而还跟流民搅和在一起,掀起地方暴乱,令朝廷上下头疼不矣。都说建议裁撤,可裁撤了地方治安维持力量都明显不足,公差有公关的责任,督卫府有督卫府的责任,因此这个问题久久没有得到好的解决。
喀什里的求救折子递进了凤鸣宫,说明山南道的局势已经乱得没有办法控制,至于他手下的民军就已经对流民暴乱无能为力了。
凤九渊早听到弥罗境也是凤凰界逃蹿出去的流民创建的,眼下又有流民暴乱,便问流民都是干什么的。听完索哈牙的解释之后,他就愤愤然地道:“原来都是些渣子!”
思菊就道:“怎么这么说呢?你不是素来说人权至上么?”
“人权,他们也配享有人权?”
“为什么不配?他们觉得社会对他们不工,又不能通过政治方式得以改变,只有通过武力了!”
凤九渊就急了,道:“你是不是站在流民一边的呢?”
思菊笑道:“我只是站在人权一边的!”
“为了更多人的生命财产安全,少数人的人权只有被践踏了!”凤九渊白了她一眼道:“这就是我的准则!”又加上一句:“以前的不算,现在改了!”翻身上马后,就道:“走,进宫!”
思菊问道:“又进宫做什么?”
“请命。我要出征,我要去镇压流民!”
思菊啊了一声,道:“你掺合个什么劲呀?这是兵部和大都督府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我是中京督卫府节制使,正儿八经的将军,为什么就不能请战?”
思菊无奈,知道自己是辩不过他的,只得跟上去。
376暴乱(一)
“什么?”九离以为自己听错了,再问了一遍道:“你说什么?”
“我说……”凤九渊将音量提高了三分,道:“我请求出任征虏大将军!”
征虏大将军是凤凰界非常设将军重号,一旦国内发生暴乱,由朝廷任命重要将领担任,负责征讨和镇压暴乱事宜。
九离怒而冷笑道:“你还真能说得出口?你以为征虏大将军是什么?是中京督卫府节制使?还是督造局钦命总监事?”她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凤九渊顿时郁闷了,顿时不知道该如何答起。九离见他无言,便道:“这是军国大事,不是儿戏,由不得你胡闹!”
凤九渊道:“我说,姐,你脑子能不能别这么僵化?只要能打仗,能打赢,能把那帮子暴乱的流民给镇压下去了,我管他是什么征虏大将军还是征夷大将军或者是抚远大将军,反正就是个名号。或者就让我带上中京督卫府的人马出征也行,不要什么征虏征夷的头衔也一样……”还没说完,九离掷下奏折,果断地一挥手道:“不行,这事没得商量!”
凤九渊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道:“我说……你,哎,那你说派谁去?”
“你既非职在中兵部,也没有供职大都督府,这事还轮不到你过问。回你的王府你吧!”
凤九渊气得差点跳了起来,说:“好,好得很。凤九离,你给我听好了,这次是我主动请求出征,为国效命,你不给我机会,还说我是儿戏。行,你行。将来吃了败仗,可别来求我,就算求我我也没用了!”说完,气呼呼地甩手出了凤鸣宫。
九离也是心中有火,心说你真当自己就是无所不能的了?若不是考虑到中京的安危,我何至于让你来出任中京督卫府的节制使?这才当几天,就当自己是天下无敌的大将军,天真得可笑。现在帝国处处起火,处处有事,不思干好你的本份,为国分忧就算了,还处处添乱,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的弟弟,真要好好将你处份了才行!
越想越觉得窝火,又看着眼前一堆的奏折没有报上一件好事,再想到鬼摩界博览会未开已经先败,当即是再也忍不住,一拍凤案,怒声道:“传旨:九王狂行悖逆,藐视朕躬,有辱国体,着即……闭门思过一月,罚俸一年!”虽然火气够大,但想到凤九渊请求出征是出于一片好心,只是对国家的体制太不了解,才会如此莽撞,罚得过重,恐怕会真的伤了他的心,因此重罚的旨意已经到了嘴边,到底是没有说出来,最后只来了个闭门思过一月,罚俸一年了事。
杨芸草拟了圣旨,着人交到中省,再由中舍人们润色,抄誊完毕,交尚省审核,用玺,再传旨九王府。
凤九渊刚回到王府,宫里的旨意就传了出来,听了之后,他当即气得砸了香案,将黄绫圣旨扔在地上,踩了又踩,跺了又踩。好在武定中不在,没人劝阻得了,要不然断不至于发生这样忤逆犯上的事来!
但传旨的太监只当没有看见,灰溜溜地跑了。
“……不就闭门一月么?有本事你关我一年,关我一辈子,那才叫了不起呢!”见有小太监去捡圣旨,他吼道:“捡,谁捡本王砍谁的手。”小太监知道王爷是最看不上他们这号人的,如果是丫头,他还会留情三分,若是太监,绝对是言出必践的,只得乖乖地缩回了手去,权当没有看见。
韩以柔捡起圣旨,将给小太监道:“洗干净了,恭敬地供起来!”又说:“王爷,有多少火气还没的撒完呢?你可知道,换作别人,这般冒犯圣旨,满门抄斩都够得上了?”
凤九渊嘿嘿冷笑道:“好嘛,满门抄斩,我要是怕了就不姓凤!”甩手往后院去了。
不过多久,满中京城都知道了凤九渊主动请缨出征,结果被皇帝训了一顿,还罚俸和闭门思过。有人就在笑了,说九王才当了几天中京督卫府节制使,战场都没上过一回,凭什么出任征虏大将军?皇上这样处置是对的!也有人说九王虽然自不量力,但其情可嘉,虽然言语上有些顶撞,皇帝也不应该这样处罚,会冷了人的心……
总之街坊闾巷之间说什么的都有。
凤九渊闭门思过,出不得门,就只得成天在府里倒腾这,折腾那的,又不许人过问,所以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
两天后的朝会上,众臣举荐建忠将军卫良甫出任征虏大将军。
卫良甫是大都督府现任前军都督,颇具才干,又老成稳重,由他出任征虏大将军自然合适不过了。
择定吉日,皇帝九离在正阳门外为新任征虏大将军举行出征仪式,并送出中京城,祝早日平定暴乱,凯旋回京。
征虏大将军手下没有常兵,挂印之后,兵部调集延平、安乡、思马、大凌河四个督卫府的共计五万人马集结山南道,准备一举荡平流民暴乱。
两日后,卫良甫到达山南道,检阅众军,颁下军法,然后掷下军令,委某某某为先锋,即刻出发!
山南道总督喀什里早已折腾得焦头烂额。最开始流民集团只有几百人,袭取了粟阳府治平县,然后据县立国,称皇称帝,还建起了伪朝廷。当时喀什里就笑这帮子人真是丧心病狂,就发靖军一营征剿。没料到两千人的靖军非但没有将只有几百号人守备的治平县给打下来,反而还被杀了个落花流水。
战报传回来后,喀什里大惊,心知这帮子流民里必然有能人,不可小觑,这才打迭起十二分精神,集合了四个营的靖军兵力,将治平县围了个水泄不通,力求以重兵将祸乱的根子彻底的铲除在萌牙状态。
结果,围了十天后,靖军反而出现叛乱,自己人打起了自己人来,四个营就有将近两个营的兵力投靠了流民集团,另有一个被灭了,溃逃回来的还不到半个营。喀什里见状惊骇异常,情知暴乱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正自商量着要不要采用怀柔的手段解决这起流民暴乱,就传来了粟阳府沦陷的消息,没过两天,临近粟阳的清河、里皮两府也被攻陷,流民集团顿时从区区几百人壮大到了‘十万大军’的规模,并称要在两个月内攻下西平府,活捉总督喀什里。眼见局势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喀什里这才上朝廷,请求派兵镇压。
待卫良甫发下了先锋令后,喀什里心下大定,暗说有了这五万人马,别说区区十万流民,便是一百万也不过是摧枯拉朽。便对卫良甫道:“大将军远来辛苦,下官已经备好薄酒,为大将军接风洗尘,还请大将军赏光!”
卫良甫拱了拱手道:“喀大人客气了。流民暴乱一日不得镇压,卫某是一日睡不安寝,食不甘味。这接风酒还是得流民暴乱彻底荡平之日再来喝吧!”
喀什里早就知道卫良甫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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