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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血时代-第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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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地,他的原有意识渐渐模糊,但他仍拼命地反抗:“那道序列已经死了!不可能复苏!”

那道威严的声音道:“这不是复苏,这是找回你自己,序列就是你,你就是序列,从来没有第二个人,焕看到的的确是一个警告,但也只是一个警告,是神储诏书对未来所有可能出现的异常,进行压制后的警告,如果神储诏书仍在,即便我在,你也仍不可能找回自己,但现在,你却可以。”

楚云升冷声道:“胡说,序列是千万年前就埋下的!”

威严的声音道:“是的,但你的序列是时空陷阱出现一丝缝隙后,被转移过去的,不相信?不论你相不相信,这都是事实,你的任务就是成为“你”,获得神储诏书的继承权,而你也不是唯一一个执行任务的序列,还有许多序列,有着其他的任务。

地球上的事情比“你”现在想的复杂得多,获得神储诏书只是计划的开始,等一会,你找回了自己就知道了,虽然我不赞同这个计划,但既然开始了,我就会执行它。”

楚云升一边利用物子碎片保护着最后一点原来的意识,一边挣扎着阻挡自己意识的变化,不断地提醒自己道:“我知道你可能是卓尔人的弝涒之一,所以如论你怎说,我都不会相信,我就是我。”

威严的声音似乎知道楚云升零维中的强大,一直都没有强攻,依旧在说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想要你相信,因为那不但是事实,而且可以加快你找回自己,付出的代价最小。

我也可以现在就告诉你,同样有着类似计划的,不仅仅是卓尔星人。

在“你”出生前后,留在地球上的卓尔星人花了巨大的代价,付出了极大的牺牲,才抢到了机会,将你的序列移植过去。”

楚云升冷笑道:“这么说,我从尚未出世,就被你们安排好了?”

威严的声音道:“你以为呢?包括接近你的那个叫柳璃的女人,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吗?她和你一样有着任务。你身边所有的势力,我后来都调查得很清楚,只有一个,到现在为止,连我也不知道它的背后是谁。”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 明证本心

^

楚云升并没有感到愤怒或者震惊,除了零维中激烈的对抗,依旧很平静。

他不知道是自己经历得太多,还是忘记得太多,本应该能震撼他心神的事情,也变得举重若轻起来。

这并非是相信或不相信雪苑使主子所说的话的缘故,即便是真的,那又怎样呢?按照它的说法,冰冷一点地说,“他”自己也是阴谋的一方,只不过阴谋的对象是他自己,而且是阴谋得最狠最深的一个,连自己都骗了,“他”也不是受害者,反而是阴谋的最大的实施者。

如果是假的,那么根本没有再去想的必要。

他也不相信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有“任务”的,至少在黑暗降临之前,完全不可能,完美的楚门的世界只存在于想象之中,与现实是冲突的,即便是节点里那般精妙的地方,也存在微调这样难以察觉却仍可以被发现的疑点。

现实是宇宙的一部分,哪怕仅仅桌子上的一个小小的烟盒,它也是宇宙的一部分,不可能凭空消失,不可能无缘故地移动位置,更不可能是什么东西永远地虚假伪装成它。

在它被造出来之前,它可能是植物的纤维,也可能是化学的纤维,在它被烧尽之后,可能会变成泥土的一部分。

但在这中间,它一定是烟盒,没人动它,它不会自己从桌子上掉下去,没人烧它,它也不会自己成为灰烬。

雪苑使主子的话,并没有让他震惊地愤怒,反而让他在零维两个自己的交战中,明白了一些道理。让他找到一丝如何打赢这场特殊战斗的办法!

一切都在于取舍之间,但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取舍,选择一个。或者放弃一个,而是有点类似于节点中真假虚实的判断。

他还记得骨骸六序曾说。当在节点中,节点便有意义,它便是真的,当不在节点中的时候,它便存在于没有意义的地方,也就没有真假虚实。

宇宙物理是逻辑的,即便在不可测的微观中,也存在未来的真假两种判断。可真,或可假,因此当他在节点中为真的时候,在节点内所经历的、所获得的,在节点中都为真。

而他活着并完整地脱离节点后,他在宇宙中,依然被“宇宙”判定为真,那么他所经历的所获得的,在宇宙对他本身作真的判定前提逻辑下,也自动变成了真。顿时有了意义!

这很神奇,但却符合微观世界定律下一件事情可真可假的观察结果——他出来的一刹那,虚实之间。被宇宙“观察”了,而结果为真。

那么,同样的道理依然适用于不直接存在于多维空间中的零维世界,这里同样可真可假,不管雪苑使主子说的是不是假话,经过信息对零维的传输,这里已经两个似乎都为真的他自己。

他需要在这两个真之间,找到真正的真。

但在之前,他还得先做一件事——阻挡雪苑使主子的对自己零维的信息传入。

否则结果肯定这有一个:就是它利用信息干预作为“观察”的手段。引导下,决定最终为真的结果——归位!

楚云升不知道卓尔星人归位时是否都是这么复杂、深奥而精妙。但他现在必须面对这样的局面。

他首先停止物子碎片与黑气的反抗,放弃对抗另外一个自己的强大。那是徒劳而注定没有用的。

接着,集中所有的力量,通过交互零维内外的透明立方体,阻挡雪苑使主子的“话音”传入。

一开始的效果并不好,虽然透明立方体非同寻常,但他与灵之间的实力差别太远,而且零维与多维之间的通道也已经完全被雪苑使主子完全占据与阻塞。

但楚云升没有放弃,一边控制着透明立方体,一边试图将雪苑使主子的话音引导向不干扰自己的方向,不管有用没用,他坚持说道:“哪个人是谁?”

威严的声音似乎有些诧异,不知道是发觉了他开始阻挡它的话音,还是对他语气本身感到奇怪,没有回答,却问道:“你不想知道那个叫柳璃的女人背后是谁吗?”

楚云升反问道:“你对我的事情很了解?”

威严的声音道:“你的绝大部分经历,我后来都知道。”

楚云升便说道:“所以,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惊讶地问你,我身边遇到过的人,到底谁是有任务的,是假的?谁又是真的,是正常的?”

威严的声音沉默了一下道:“你其实应该知道,或者等你归位之后自然知道。”

楚云升道:“有任务的人无非是冲着那本古书而来,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按照你的说法,我自己也是冲着这本古书而来的,不是么?既然这样,我的确也能想出几个可疑的人来,还有必要再问吗?”

威压的声音再一次沉默了片刻,才说道:“你似乎变了,看来你自节点中出来之后,遇到过我还不知道的事情。”

楚云升冷笑道:“你不过也只是一个灵,不是无所不知的神,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认为我知道她是有任务的,就会崩溃?然后万念俱灰地去完成你想要的归位?”

威严的声音道:“所以你变了。”

楚云升道:“不是我变了,是你们没有变,如你所言,她是有任务的也好,也没有任务的也好,她都已经离开人世很久了,再提起还有什么意义吗?”

威严的声音道:“有!”

楚云升顿时心中沉了一下,然后道:“我明白了,但你可能要失望了。”

随即,他终于在调动了所有的力量下,利用透明立方体彻底堵死了雪苑使主子对他零维空间的信息干扰。

然而这个时间不会太长,灵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他必须在这顷刻之间,在两个真的自己中。找到真正的真。

雪苑使主子说仍有意义,其实就是想要阻止他不归位,如果他不归位。那么在两个真的自己中,他就要选择出生命规避痛苦的本能选择——忘记原来的自己。选择归位。

一旦以此作为选择的依据,而不是真正凭借本心不受干扰地寻找,那么他将永远不可能再找到真正的真,即便选择了归位,也是只是逃避痛苦,而不是正视面对。

暂时的平静中,他听不到外界任何的声音,也看不到外界任何的变化。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一人,听着灵魂深处的跳动。

在距离没有远近时间没有长短的零维空间中,一瞬之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一生经历,有欢笑,有痛楚,有激动,有失望……一幅幅记忆深刻的清晰画面一闪而过,一个个生命影子浮现纷语。一件件事刻骨铭心。

而另外一个自己,也有一幅幅模糊的画面,一个个更加模糊的人影……

仿若梦境虚幻。却又真实入微。

他闭上“眼”,又睁开“眼”,睁开“眼”,又闭上“眼”,一个画面中的他自己闭上了眼,另外一个画面中的自己便睁开了眼,一个世界中的自己睁开了眼,另外一个世界中的自己便闭上了眼,无穷尽般地交替睁闭变化。

仿若一睁一闭间。一梦一幻,一入一出。一生一死,一动一念。

“许久后”。威严的声音再一次传来的同时,零维空间的楚云升闭上了眼,而星空中的他交替般地睁开了眼!

他看到了节点中的那个烟盒,找到了自己的本心,他便是他自己,无论那个烟盒是纤维,还是灰烬,物质的形式只是时间轴上的变化,而意识的形式是时间的延续累积。

形式之下,便是那一丝的原我本真。

他窥视到了一角,便已足够决定哪一个为真,哪一个为假!

不论雪苑使主子所说是真是假,也不论他是否在第六纪就“杀死”了本该在那一纪出现的那个第七纪中的与他相似的人,犹如节点中的噩梦。

他出生了,经历了,延续到现在,他就是第六纪的楚云升,楚云升也就是他自己,原我本真,始终未变。

威严的声音陡然冷声道:“你还是选择了虚构的身份!”

楚云升向前跨出一步,紫气之剑随之出鞘:“我听说不论是五族人的复苏,还是你们卓尔星人的归位,都不完全,时常需要回大本营纠正,说明这项技术本身就有问题,甚至就是一场意识骗局。我也曾听一个冷星人教授说过一个思想实验,同样的经历会是同样的一个人吗?我只是不想被你们骗成另外一个人。”

威严的声音冷声道:“对意识领域的事情你才知道多少!?”

此刻传音已全是暗能波动,速度极快,楚云升开始向紫气之剑注入灵蕴,想必对面水晶立方体中的雪苑使主子也是一样准备着新的攻击。

楚云升道:“至少现在我可以破出你的通道阻隔。”

随即,充满灵蕴的紫气之剑如活过来一般震颤,试试欲出,而对面星空中的水晶立方体中,第二道灵袭也即将杀出。

此时,威严的声音突然道:“你真的不想知道那个女人背后是谁?”

楚云升心如止水,平静道:“我刚才说过,她已经亡故很久了,她当时怎么想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再知道,如今再去纠结还有何意义?生命如同草原上的鲜花,怒放过美丽过精彩过,便已经足够,大自然的风终将会带走一切。”

他并非是说给雪苑使主子去听,而是为了再次明证本心,生死之战时,每一句话若非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没人会说,就像雪苑使主子一次次的传音,引导他的目的已十分明确。

威压的声音忽然又道:“不对,你破开一丝镇压了!但是……你如果不选择归位,选择虚构的身份,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怎么可能有能力破开一丝镇压!?”

若还以为这是它延续的对话,还想要再说什么的话,那么就大错特错了,它话音以光速波动到的同时,一起而至的还有极为凌厉的灵袭!

楚云升剑式也已成,灵蕴并发,紫气之剑震颤而去,剑在空间翻轮,“杀”已远去——第五剑式,剑在敌心。

***

这章比较难写,涉及到很多东西;不能出错,所以有点慢了。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剑未到,无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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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的暗域,坐标11。3987181!

如果有人能够从足够宏观的尺寸俯瞰这里,可以看到以楚云升和水晶立方体为中心,附近共有至少四支舰队正在朝着不同的方向做极速运动,分出一道道航迹。

最近的一支,左旋联军舰队,以一个古怪的轨迹,看似正远离而去,最远的一支,残破不堪,已经飞到了星空的深处,正在窘迫地拆除舰队中的其他战舰,以应付物资越来越紧缺的境地。

中间的两支,一支向着坐标飞来,另外一支则很奇怪,似乎在游走,没有接近也没有离开。

前者实际上不能算是一支舰队,因为它只有一艘飞船,而且还是一艘运输船,浑然不觉地朝着坐标飞行。

后者,无论从那个方面上看,都显得霸气十足,威风凛凛,只是,它的主人,一个看似高大威猛,眉宇间却显得有些阴沉的男人,此刻正在愁眉苦脸地看着试验容器中的一个巨大器官,一个活着的巨大器官。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看这个活着的“巨大器官”了,记得上一次得到急报,赶来看过之后,足足让他几个月的时间不想碰任何女人。

虽然现在无数的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虽然他也早不是那个在那方面略有不行但自己从来不肯承认的街头混混,甚至一夜战百也如今不再话下,但是,但是,法克,到底是哪个婊子养的弄出这么一个巨大的生殖器来恶心人!?

那些兴奋无比的白痴“火箭专家”们,告诉他那个恶心东西一动一动地蠕动着。估计是惊恐地想要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他终于受不了了,掉头就走。并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来这里了,谁来谁是婊子。

可是他今天还是又来了。丝毫没有任何违誓的惭愧,因为他自己都觉得他这种人渣出身的人的誓言上帝老人家都不信……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心中很不安。

星空真他妈的太可怕了,比他曾经混过的血腥街头还要黑,周围没一个好东西,当然他也不是,也从来不承认是。

紧紧地盯着那个巨大的器官。他眉头紧锁,许久之后,他猛地站了起来,朝着他新的小弟,一个年轻白人的脑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跌足道:“我操,尼玛,老子上当了!”

那小弟虽然被打了,但是毫无不快,反而巴结道:“boss。您在说什么?”

他狠狠地瞪了小弟一眼骂道:“整天不学无术,让你们这些婊子平时学一些东方话,都他妈的当成老子是在放屁了!”

小弟委屈地低下头脑袋。这真心地是冤枉他们了,自从老大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迷上”了东方话,他们这些小弟哪一个不是想以此获得老大的宠信?还不都是拼了命地再学?

可是,可是,他真想问问他重金聘来的那个东方人,到底是哪一个“火箭专家”发明了这种拗口的语言?让他一个连拼写都不合格的低文化者怎么才能学会!?

他要是爱学习,也至于来做小弟了,如今谁都知道。老大虽然还喜欢聚拢一群小弟,但已经不再是当年。不再可能有人能够在老大的心中达到当年约克兄弟的高度。

反而对那些“火箭专家”,老大一改当年作风。极为尊重,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要资源给资源,要什么给什么,只要他有,什么都给,从来不吝啬,豪爽地让人瞠目,整个舰队中谁人不羡慕?

委屈归委屈,可是绝不能显露出来惹得老大不开心,否则,他的“地位”可能就不保了,能从一大群小弟中脱颖而出,爬到他这个高度,也算是“成功人士”了,何人不羡慕嫉妒呢!?

他知道这事和他没什么关系,老大也就是不爽地骂几句而已。

果然,老大风一般地走出这间重点实验舱,匆匆地向飞行部门下令道:“赶紧掉头,赶紧掉头,我们上当了,危险不在那恶心东西出现的方向,我们被骗了,真正的危险就在我们现在航线的前方!”

然而,这时候,似乎有些迟了。

一柄轮空的剑,凭空地出现在每一个人的心神感官之中,翻转着凌厉地斩杀而来。

然而舰队的前方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

人们顿时惊慌起来,因为如论他们怎么做,闭上眼,还是关上封闭舱,或者切断所有信道,那柄剑依旧在轮空斩来,避无所避,无处可逃。

也有很多人认出了那柄剑,这个世界上,他们只见过一个人用过这柄剑,而死在这柄剑下的生命不计其数,至今当年的那些人们还记得,在乌怒人的星舰下,尸体堆积如山似海!

“是他!是他!是他!”

那小弟惊恐地看着从来没有这么惊恐过的老大,发了疯一般地惊恐喊道:“法克,妈的,我&;*%,老子就知道是他!我&;*%,那两个女人肯定也猜到了,骗老子……你们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霸气威风的舰队,突然间仿佛变成了一只丧家之犬,拼命地制动,以大弧度向远方逃窜,惊慌不已。

但那一道道轮空而斩杀的剑势远比战舰的速度快,不属于他们技术层次的极先进探测器上已经显示这是宏观领域的攻击,而他们根本不知道如何操作躲避防御!

短短的一瞬间,人们似乎有点绝望了,当他们看清楚那柄剑,知道那柄剑主人的身份后,便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他们都是跟随纪子以及那两个“敌人”离开的人,其中很大一部分人都曾是受到当初星舰庇护过的,从某个方面来说,“背叛”了这柄剑的主人。

此刻,剑在此,便是惩罚!

此刻,每人心中都有一柄剑轮空斩杀而来。

此刻。一样的剑,却在每一个人心中都各不同。

有人惭愧,有人认命。有人反抗,有人咒骂……而剑。依旧。

那小弟也看到了一柄斩杀向他的剑,但他却没怎么害怕,反正要死大家一起,又不是他一个,那柄剑的主人据说“成名”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小,早就记不清了。

老大才是他的山,才是他崇拜的强者。

他不知道。背对着他的老大,此刻似乎也绝望了,正在默默地向上帝老人家祈祷:

“我是被选出的最后的弥赛亚,我是天命之子,不可能会死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与此同时,一柄柄轮空而斩的剑已经扫过左旋舰队。

冷星舰队的人有过冷星的经历,被“斩”过一次,倒还好。其他人,即便是事先有指挥官发来的提醒,仍然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

那柄剑。不,那一柄柄无处不在,无可逃脱的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以磅礴的气势斩向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

心怀鬼胎者,差点要崩溃,不知道是不是楚云升乘机清理舰队,因为在那柄剑斩到之前。没有任何人敢保证它是虚而不真的!

万一楚云升反手之间,让它真斩呢?

没人知道。剑未到,无人知道结果。

血族和冷星炽武信仰者。是最为淡定的一群人,基本该干什么仍旧干什么,仿佛没看到那柄剑一般。

睥迈并不是真正的炽武信仰者,对此,他从来不和如父亲般的老赫尔冲突,以免让老人家难过,但他看着斩向自己的剑,也一样没有惊慌,他望向剑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强者的向往,无时不刻不在感受着那柄剑的威势。

海国大殿主就在睥迈的旁边,作为再次备战的枢机,它不能随意离开,它的另外一边就是拔异,拔异的后面是刺恶,刺恶正在抓紧时间修炼,它感觉自己落后其他很多人了,所以一直利用所有的时间在修炼,此刻也只是睁开眼,沉沉地说了一句:

“尊上出剑了!”

它一句话便将枢机备战舱的气氛推到了顶点!

这是所有枢机们能见到的最巅峰的一战,也许它们都会死掉,而且会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战争打到现在,很多东西已经渐渐麻木了,当初在平台上的骚动,如今再也起不了一个涟漪——死去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多到如今已经没人再想去统计。

但此时,却有一个人微微紧张了一下,虽然只是一下,但却是事实,拔异看到了,却没有说话。

他一直在看周围的人,包括梅尔蒂尼和小长羽,以及小长羽身边的那个落纱新枢机。

梅尔蒂尼的确紧张了一下,他不知道楚云升会不会真的杀了他,楚云升的心思一般人很难猜得准……

小长羽倒是平静,但她身边的落纱却是明显地不安。

这些,都落在拔异的眼中,但他始终没有说话。

而枢机们的上层船舱中的源门中,金甲源门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其他源门神色各异,但金甲源门去没有去观察,源门的级别,没有这个必要。

暗舰中,弭娅没有去看剑,回头看了一眼萺苒和阿里,两人,一个微微一笑,一个装作乐观地说道:“我们的塞斯比亚还是那么厉害!”

戥忙得不可开交,利用极短的空闲时间,听到楚云升带来的那个生物,以教训的口吻飞快地不知道向谁说了一句:“……典主之剑!这还不是最厉害的,你们还没见过典主正位后真正强大的力量!”

典主是什么东西?戥不知道,下一刻,它已被各种信息吞没。

维度的那头,飞行的运输船阴暗角落中,躲着的那个奇怪东西,默默地惭愧自卑了一下,它觉得自己果然懂得太少了,难怪不能明白生命的意义……

与它几乎一舱之隔的意意斯微微有些激动,它根本不在乎那柄斩杀向它的轮空之剑,但随即又担心纠结起来,自己把乌怒人的棺椁带来,到底是坏事还是好事?

而远远在逃亡中,由寥寥十数艘残破的飞船组成的凄惨舰队中,就没它们这么平静了。

身形高大的源门面若死灰,漂浮起来,又落了回去,叹息一声,闭上眼睛,不再做无谓的抵抗,准备一死了。

它的指挥官也微微绝望,虽然还在试图加速逃离,但是那柄斩向它的剑越来越近,凌厉无比。

躲在一处的重伤青蒙源门,脸上露出无奈,这么多年过去了,此人依然如此强大……

藏在边缘的一只弱小舰队,颤颤惊惊,不知所措。

落队的一个不知是哪一边的源门生命,惊恐万分。

侥幸逃脱强大舰队猎杀的一个战舰,舰内的生命,绝望地望着一柄柄斩杀而来的紫剑。

星空中,灵蕴横扫。

一柄柄轮空的寒剑,浩荡地斩杀向四空!

掠过空间,越过舰队,纵横暗域,灵蕴所过之处,有生命的地方,便有剑,无数的生命,便有无数的剑。

这时,在所有生命心神中的一柄柄剑,突然集体停下,以磅礴无比的凌厉之势,绝空怒斩!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

星空中,灵蕴剑式所及之处,千剑万锋齐齐从所有生命的心神中斩杀而过!

刹那间,无数“人”灵魂像是被斩出了生命体,悬起漂浮在空中,陷入无边的黑暗,一片的死寂。

接着,唯有那道紫色剑芒,仿佛成为每个生命的“黑暗宇宙”中,唯一能看见、唯一能感觉到的存在。

它已经不再是剑的形态,而是一道绮丽的紫虹,从黑暗无边的“宇宙”深处中出现,迅速飞来,转眼便到跟前,无数道虹弧在刹那间充满整个“黑暗宇宙”,充满所有感知,绚烂到了极点。

心神也紧张到了极点试图反抗的人,瞬间零维一片剧烈的震荡,直逼向崩溃。

下一刻,充满黑暗的无数道虹弧消失,紫虹消失,黑暗的宇宙消失,光明重现“人间”,人们才发现,斩过的似乎只是一道奇特的剑意,并无攻击。

但若是试图反抗,斩过时,一边的力量是一种奇特的“零”,一边反抗的力量即便是再微弱,相向对冲下也是无穷大,自己反而会被自己“杀”死,或者反噬重伤。

当星空光明重现世界,从最近的左旋舰队,到最远的残破舰队,无数生命体安然无恙的同时,无数人猝然重伤。

每个生命心中所想本应该隔绝在各自的零维世界,无人知晓,但此剑斩过,一剑分心,将所有人心中所想以现实的形式绽露出来。

剑,只在敌心!

从来只听说灵主如何如何强大的舰队生命们,此生才真正第一次切实地感受到了灵的威力与高度:只一剑,便让人心逃无可逃!

梅尔蒂尼吐血了,落纱也瞬间重伤,不计其数的枢机昏倒下一大片……拔异本来什么事都没有。但他极短的时间内,从自己体内主动震出一道血迹,仿佛也是被斩伤一样。

刺恶就在他旁边。是唯一感觉到他并非被斩伤的人,诧异地看着他。刚要开口询问,就见睥迈也吐出一口鲜血。

不过和拔异不同,他是真伤,但却不是因为反抗,他纯粹是想体会一次这道虹斩的强大力量,如果错过了,他可能一生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试问,世间能有几人能遇到一个灵主?又能有几人能在灵袭中活下来?

没有。见过的基本都死了,而绝大部分人耗尽一生也未遇到过。

即便楚云升将来成为灵主,他这个不受重视的人,似乎也没有什么机会。

梅尔蒂尼看了拔异一眼,眼神复杂,但拔异神色正常,粗粗咧咧地起身,似乎是赶紧去查看那些被反噬重伤的枢机的伤势,他手里有楚云升留下的大量治愈符,临时可以救救急。

梅尔蒂尼只好将目光望向舰队似乎正在远离的战场坐标。在那里,灵战的第一次交锋已过……

然而对舰队里的情况,楚云升一无所知。而且也没有时间去了解。

他不是真正的灵生命,借用灵蕴强发第五剑式,形似神似,但终究不是真的。

否则这一剑,如果他想杀,在轮空之剑将所有生命体的零维斩出的刹那间,无数虹弧悬空中,便能将它们绞杀一空,一剑斩出。千军寂灭!

当然他攻击的唯一目标只是雪苑使主子,和其他人无关。它们被波及,只是因为他的剑式不精。

在他斩出第五剑式的同时。雪苑使主子的灵袭便也击中了他。

相比起来,它才是真正的灵,丝毫没有浪费,丝毫没有泄漏到任何人那里,只奔袭向楚云升一人。

没有恢宏的气势,没有震动星空的动静,却唯有一杀!

楚云升做好了零维被袭的准备,也做好了它很有可能不会攻击自己的零维,而是彻底摧毁自己的生命体,以此曲线瓦解自己的零维,同样也是死。

他还不知道雪苑使灵袭是什么性质,也是第一次真正地与一个灵交手,经验与知识几乎空白到不能再空白,根本不知道怎样防御。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身体被毁灭的情况下,试着能不能冲入到气泡的世界。

但当雪苑使主子的灵袭击到的瞬间,楚云升还没有感觉到它的灵性质,就听到一个声音道:“谁!谁打我?”

声音来自楚云升的“身体”内,刚一出声,便似乎意识到不好,应该被楚云升发觉了,急忙沉默下去,虽然已经把“屁股”露在了外边,已经出声了,但仿佛把头重新埋入进去,自己看不见,就没人发现一样。

当然也必须要躲起来了,再被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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