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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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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为富不仁之家,要让他服服帖帖交出自己的东西,可见其代价。这黄三爷毫无疑问又将给我出一个天大的难题。

第153章等闲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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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花期之试

正文 第154章 花期之试

第154章花期之试

“如果我们黄家那处风水宝地真不能埋葬黄姓之人,我可以将它交给方丈夫你!任凭方丈夫在上面埋谁!但是,方丈夫,你得为我完成这件事,不然,我便不信!”黄三爷盯着我,眼里泛出一阵异光,“谓风水之术,福源流长方是正道,初有成效者,三年五载已短,百载千年不长,但方丈夫对我这片天麻地施展的‘改气催收’之术却颇见神速,昨日堪舆,今日获功,看来,方丈夫的‘杨公天禅风水’在短期见效上很有造诣!今我让方丈夫于‘短期见效’上再为我办一件事,方丈夫若能完成,则毫无疑问方丈夫的‘杨公天禅风水’确实精湛过人,比之正统风水玄术尤具神机,黄三我自然信服,那么,我们黄家那处风水宝地确实便不能埋葬黄姓之人,方丈夫若想要,我交予于你便是!怎么样?”

黄家上下齐齐望着我,面色狰狞,其神态无不在说:要从我黄家拿走东西可没那么容易!

杨天骢也盯着我,眼神急切,我知道他的想法,这黄二黄三本就通熟风水,他们若想在风水易术上为难人、出一些难题,纵算高人神仙或也难以办到,何况,这等为富不仁、一毛不拔的乡绅豪富,想从他们手上免费取走东西和从老虎嘴里拔牙又有何区别?

我轻声一笑,微微一摇头道:“方隐不才,却也素来对棘手的风水事理颇具猎奇之心。黄三爷既然还要再考验我一关,方隐我却何尝不是抱着猎奇搜新、验证挑战自我地目的?呵呵,还请三爷将你这件事细细说来!”

黄三爷拍手叫了一声好,又一望黄二爷道:“二哥,想我们十多年前在崆峒山参加一次道教盛会时,天下异术奇人尽在‘较玄大会’上一展所长,其玄机精奥者不下于正统道术。在最后的夺魁比试上,眼见龙虎山的鹤丘真人便要获胜夺魁。却没料到人群中钻出来一个年轻人,扬言这些高人的本事俱是雕虫小技,不过是虚推假设的幻局而已,年轻人称他有一个名目,若在座的天下风水易术高人能办到,则此人便是真正地高人,否则便是虚有其名罢了。当时在座的众位大师无不震动。被这狂妄地江湖后生的话所激怒,纷纷扬言要和他比试一番——”

就见黄二爷一拍脑袋,吼道:“我想起来了,的确,太玄了!十多年过了,但我想起这件事仍有三分惊叹!当时那位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要和众位大师比试,场外的观众无不失笑,想那些高人俱是天下负名已久的风水易学大师。这位小伙子不是自讨苦吃么?但那小伙子立下的比试项目却让所有人惊咋不已:小伙子说,崆峒山道家圣殿之后有一棵铁树,若哪位高人能让它在三日之内开花,则此人便是天下一第一地风水大师,小伙子愿倾尽万两黄金拜服于这位高人。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早已瞠目结舌。无人敢应允小伙子的邀试。

“众人皆知,铁树从不开花,这才方有世人‘铁树开花马长犄’的俗语由来,人们要形容一件办不成的事,往往便会用到这个谚语。当时就连崆峒山掌教灵光道长也说,崆峒山成为天下道友圣仰的中心已有好几千年的历史,派宗自有记载,那颗铁树长于斯已不下千年万载,却从未开过花,这位小伙子以此来刁难众人。实在是无理取闹。便要唤人将他轰走。那小伙子却哈哈大笑道:春华秋实,精气不绝。胎生孕育,以有生生不息,亘古恒持,万物是然。世间所见到的不开花的植物,非是不开花也,而是花期甚长,或者花期隐晦也。以铁树来说,它地花期以千年为限,一千年方开一次花,而花期持续时间又如昙花一现,开过即逝,人们要见到铁树开花实在算是天下第一难事。不过,小伙子却说他能洞破玄机、一改花期时序,让这铁树开花!”

黄二爷说到这里,眼里仍充盈着慨叹的色泽,却听黄三爷又接了过去:“不错,小伙子当时一说出这话,全场震动,没人敢信。但那小伙子却让大家来验证:他能在三日之内让这铁树开花。那三天,所有人都围着那棵铁树,眼睛一眨不眨,谁都想亲眼一见铁树开花。而小伙子的确没让人失望,三日之内,那棵铁树果然开出了白色的花!就连我也亲自却摸过那花,我还带回来一片铁树花作为标本,只因这铁树千年方有花期,错过实在难得。当时,全场高人望着铁树上的花,无不呆若木鸡。那位小伙子大笑一阵,只留下一句话:斯世并无高人,在林间隐没而去……十来年过去了,很多参加过那次道教盛会的人都曾感慨过,他们都毫无怀疑地认为那位小伙子已经修成仙人。我两兄弟也自认为那位小伙子不是神仙便是当世第一风水大师,神眼独具,草木听命,什么是风水?山水迹象,万物发脉,这便是风水,能窥透自然生物地来龙去脉,这等风水之术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他们两兄弟一唱一和地如此一说,听来实在让人钦慕向往不已,杨天骢瞪圆了眼睛,望着我道:“真有这么神的本事?连铁树都能被他弄开花,这人不是神仙还是什么?方丈夫,你意下如何?”

我笑道:“那位小伙子既然知道铁树以一千年为花期,但众人又何尝知道那三天是否恰是那棵铁树的花期?便是一千年正好到来?我倒觉得,那小伙子能以天干地支斗数窥视那棵铁树的花期时序而已!但纵然如此,那位小伙子也实在是一位藏龙卧虎的高人。也罢,三爷,你把这一典故搬出来,所要叫方隐办成一件什么事?我到现在都还被你蒙在鼓里。”

黄三爷点点头道:“是这样,巧的是,我黄家后院里有一颗杏树,乃是二十多年前我从别处移植过来的,当时我们的爹还在世,他老人家最喜欢吃杏子,我便从邻乡移植过来一棵杏苗,一年年的这棵杏树长得越来越大,眼看就要开花结果了,可它却偏偏不开花,不开花便结不出杏子,我不断地给它浇灌施肥,这棵杏树长势倒越来越ff8旺,却依然不开花结果,十多年过去了,直到我们爹去世他老人家也没吃上我栽种地这棵杏树结出地杏子,这是我黄三对爹他老人家很大的一个遗憾。现在这棵杏树还依旧旺盛地生长在我黄家后院,多有人认为这颗杏树是‘雄树’,雄则不开花结果,又有人说杏树乃是‘相思树’,一处地方定要种两棵杏树才能开花结果,可我在后院内又种了一颗杏树,第一棵杏树仍旧没有开花!

“还有人说我这棵杏树有蛇妖作祟,便是有修成精地蛇将这棵杏树的树干打了洞潜伏在洞里,占尽了杏树的精华,杏树自然不能开花结果,我当时还一度相信,因为我曾好几次在杏树附近看到白蛇,别说蛇能修炼成精,但凡蛇以树干为洞,在风水里也是不祥之兆,树木必不能开花结果。可我将杏树好好一检查,树干树枝毫无洞孔,自然便无异虫作祟之虞了。总之,这棵杏树二十年来就是不开花,长得倒越来越旺,一棵二十来岁的杏树少有我这棵杏树这般茁壮茂盛的。”说到这里,黄三爷望着我倏地一笑,“比起一棵千年才开一次花的铁树,杏树开花自然容易多了,但凡春来,杏树便会开花,杏花杏花,古人有‘杏花村’代指酒家之意。那么,方丈夫,不管我这棵杏树是不是什么雌的雄的,你若能使它尽快开花,则我黄老三对你是千万个信服!它若能开花结果,结出的杏子我也能祭拜于我爹的坟前以慰酒泉之灵……

“如果真有一门玄奇的风水易术能改变花期时序,如十多年前我见到的那位让铁树开花的仙人般的小伙子所施展的手段,我黄三定当唯此人马首是瞻!方丈夫,不知你那千古单脉风水绝学‘杨公天禅风水’具备这种手段否?总之,你若能使我这棵杏树开花,我便再不怀疑你所说的我黄家那处风水宝地不能葬黄姓之人,而我也可以将那处风水宝地赠于你!怎么样?”

听到这里,和杨天骢一对望,我不由一阵苦笑。这黄三爷果然会为难人啊!

玄门风水术里的确有一门窥视生物轮回节令时序的学问,称做“生爻占”,乃是葛洪在其《九天卜》里阐述的一门天机玄学,但葛洪流传下来的典籍仅有《抱朴子》,《九天卜》阐述的“生爻占”几已失传,在明末清初便罕见记载。古时有很多高人宣称他们自己的手段为为此学问的正宗,却往往经不起推敲。我怀疑,黄三爷提到的那位让铁树开花的小伙子可能便是“生爻占”的传人。

若非精通“生爻占”,任何试图逆改自然生物生长的期令时序都是泄露天机的行径,因而于这一门道上的任何玄门手段几乎都无后人承传,我无恒宗自然也不会钻研这一门道。这黄三爷要让我来改变花期时序,无疑是给我出了一道天大的难题,我本无手段去更改,何况,这还是泄天机遭天谴的行径!

黄家上下见我面有难色,早已嬉笑开来。

“方丈夫……”杨天骢见我久不作声,异常焦急。

“怎么样?如果你的‘杨公天禅风水’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么,我便信服不了你。”黄三爷盯着我,眼珠骨碌打转。

我一横心,悠然一笑:“那么,三爷,还请你带路,我到你们黄家后院去看看那棵杏树!”

第154章花期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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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春气何来

正文 第155章 春气何来

第155章春气何来

PS:铁树不是不开花,而是和土质及气候有很大的关系,有的地方铁树照常开花。多谢一异…大哥的指出。本书因为毕竟是小说,引用了民间“铁树开花”的典故,便不再修改。

随黄家上下一走进黄家大宅院的后院,便听一阵气势汹汹的狗吠,黄家养了十来条牛犊般壮实的狼狗,尽数拴在了后院狗槽里,见到了外人一个个扑地而起,若非被拴着,定要冲出来将陌生人扑倒。

这后院乃是这黄家五层“罗经阳宅”的一个后花园,依山傍水,林木参天,甚是幽雅,当我身处在这穷乡僻壤里除此之外任何一个地方时,绝想不到这山沟里还会有如此世外仙境!这黄家祖上审美鉴美之势可见一斑。

我只能说,黄家之所以世代豪富发达,人丁兴旺,便是由于他们这阳宅风水实在是好,早前曾听黄二爷说过他们祖上遇一道士赠罗经阳宅图的典故,罗经阳宅须建在极佳的阳宅地基上,这黄家阳宅地基便是一座“潜龙”地基,真龙潜于地脉,发于止水,尾闾苍劲,青龙摆尾;中堂开阔,潜龙入渊。而前阕秀丽,前阕便正好是这处后花园,势如“莽龙抬头”,整个阳宅地基前中后构成龙身,以这处后花园为龙头,一扫八方风水来势,占尽天地阴阳二气精华。站在这风景秀丽的后花园里,只在瞬间我便洞透了黄家这处“龙宅”风水。

“方丈夫。请看,这棵树便是我种地杏树。”随黄三爷在园里穿过了好几条石径,在一片林木地里见到了一棵长势极为旺盛的大树,“你们看,这棵杏树在所有树木中参天而立,绿叶发亮,长得这么健壮。就是不开花结果,难道杏树中真有雌雄之分、而雄树并不开花结果?”

一看见这棵旺盛碧绿的杏树。我便不自主地一个寒噤,天地之间,葱翠放眼奔来,汹涌竟如万马奔腾之势!好是精气健旺的杏树!这园内种了不下百十来棵树,独独此杏树根茎粗如水桶、枝桠繁茂遍天,一枝独秀于园内,一棵年龄才二十来岁的树木能长到这般阵势实在罕见。而与此相对的。其他树木往往矮小单薄,长势一般。

我望了一眼杨天骢,向他点点头,以眼神向他传递了一个讯息:此杏树有问题。

其实,我答应黄三爷来此的目地便也是为了察看一下这棵杏树的地脉。这棵杏树二十年来一个劲地生长,却从不开花结果,黄三爷也正是以此来刁难我——我若能使此树开花,他便将他们那处“状元”真龙风水宝地赠与我。我虽不通能窥视逆改生物生长轮序地“生爻占”。但我相信,一棵春华秋实的果木到了花季却不开花定然有异,春来开花,秋收获种,自然界轮序有定,但若违背。便有异果。黄三爷言他们早年碰到的一位小伙子能使铁树开花,那颗铁树不开花的原因一来是因为花期间隔极为漫长,二来又和土质及气候相关,并无什么异因。而眼前这棵杏树本是一年一度花期,长于斯二十多年来却从不开花,不亦谬乎?

此杏树不似我早前堪舆黄家天麻地内那座土地庙,那土地庙因为占住了理气重位,我根本无法以肉眼堪舆,而这棵杏树周围并无理气更改之虞,连连洞察了地脉生气八方**的导势。掐指运算良久。我极力克制,面上镇静。对黄三爷说道:“三爷,我接下来便要以我‘杨公天禅风水’堪舆衡量这棵杏树了,到底我能否使它开花,天机实在难测,你们先回去,外人不得观之,到时我再和你们碰头。”

“那好,中午我再好好款待你们,有劳方、杨二位丈夫了!”黄三爷和黄二爷一对望,再齐齐向我一抱拳,面有异笑,招呼大小上下一行人出园而去。

园内便只剩下我和杨天骢二人,杨天骢四下一望,急道:“你到底发现什么了?我看得出你的眼神!”

我一声轻叹道:“老天爷果然眷顾黄家,把这穷乡僻壤的好风美水尽给了这等为富不仁地豪富之家!黄家阳宅占得了这罕见的‘潜龙宅’,又占得了好几处阴宅风水宝地,千古罕见的‘状元’真龙竟也被他们得到,只是他们未尝辨认出来;再说他们那片天麻地,理气重位之下竟埋有两块大金砖!我不得不佩服这黄家祖上,他们实在是天赐洪福、世代沐浴天恩啊!”

杨天骢一挠脑瓜,瞪圆了眼睛:“听方丈夫这么一说,难道,这棵杏树之下……”

“不错!”我重重一点头,“你看这棵杏树,在这一片林木中傲然于众,一枝独秀,而其他树木却委靡不堪,风水学里有‘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之说,一棵树木若在林中独高独大独秀,天便不会容之,但这棵杏树却俨然‘木秀与林’,然风并未摧之,依然旺盛,这便是异孽必出的前兆!我好好堪舆算计几番,之所以二十年来它不开花不结果,乃是因为其根基幽泉地脉上被一坛黄金给占着!金木相克,幽泉又促水木相生,因而这棵杏树根基猛长生气,却阻淤精气,长生气因而它长得极为茂盛,且吸纳占取了这方圆地域内其他植物的生气,以至其他林木长势甚是萎靡;阻精气因而天地精华不得入根茎之髓,精气不通,枝叶不得诸气感应,遂不得有苞孕,便不能开花。这便是它二十年来不能开花结果的原因。”

听得杨天骢仿似梦游一般:“黄金、黄金,又是黄金?!”

“对,又是黄金,这次却不是金砖,而是一坛金块,若不得法而掘之、或者外泄玄机,那么只能看到一坛水。”我笑而点头,“我一经推算,其根基通达幽泉地脉,这地脉上只可能占取了一坛金块才有促生气、阻精气之感应。你说说看,冥冥之中,这黄家祖上处处占得风水吉位和黄金重地,是不是得到了天大的风水荫福?”

“哈哈,可是,任凭黄家祖上大积阴德,风水荫福,但黄家今天的后人却毫不能享到这福分啊!”杨天骢一阵大笑,“只因为他们不幸撞上了方丈夫你!方丈夫将他们地好风好水或是骗取、或是偷掘,这黄家人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我一笑道:“所谓‘好风水有德者居之’,ff8黄家祖上曾有大德,但今天的这批黄家子孙却胡作非为、鱼肉乡里,德性大失,又岂能一居风水吉砂?我只是承应了天道一环而已,我相信,若没有我的存在,还会有另外一个方隐来破坏占取这些好风美水。”

杨天骢点点头道:“有道理,我们也只是冥冥中天地早已注定的一步而已。那么,现在我们怎么办?是不是将这棵杏树下的那坛黄金挖掘出来?但问题是,现在已是八月盛夏之末,万物生气之季早已过去,杏树绝不会开花。黄三爷要让方丈夫将这棵杏树搞开花,这实在难为人了,铁树能开花,或许正赶上了花期,而今这棵杏树花期早过,又如何能开花?方丈夫,你看这可怎么办?”

我凝重起来,几番掐指运算,的确,这棵杏树花期早过,除非是神仙,否则,秋天都快来了,要让这棵杏树开花实在是天方夜谭。前后一思忖,我说道:“当前第一步我们要将这杏树根下那坛黄金给挖出来,如此方能均衡地域生气、通窍这杏树所受地天地精气经脉,经脉既通,杏树根茎方能感应天地日月精华,百枝千桠将有含苞之应,然后会有春华秋实之轮序。来春之时,这棵杏树自会开花。目前的问题是,挖出那坛黄金后,杏树根基经脉俱通,然经脉虽通,却无精气所涌,要使这杏树立即开花,必要让杏树经脉通流春之精气——春生精气,夏长暑气,秋生肃杀之气,冬泛潮寒之气,此谓人间‘四气’,一气主宰一季,绝不会乱序,秋季焉得春之精气?要让这棵杏树眼前开花,的确是难于上青天,况且,违背生物的自然生长时序,乃是大泄天机,我又如何避过天谴?”

杨天骢见我在一边神色极为凝滞,叹道:“若现在是春天便好了,偏偏是夏秋交替!即便是寒冬腊月过春节那阵也好,也算是冬春交替,天地之间总会有些须春之精气。方丈夫,我们不是神仙,改变不了时令季节,我看,算了吧,好歹我们也能再从这杏树下挖到一罐黄金,即便我们不能享用,拿去分给穷人不又积了一件阴德?那处‘状元’风水宝地我看就算了,你原本要在其上移葬陈家祖坟的,但现在,陈家得到了你点拨的那两大块金砖,这一辈子也不缺钱花了,也不差什么‘状元’……”

听到这里,我反复咀嚼着他的话,猛一拍手,喜道:“老杨,你这一番话提醒了我!‘冬春交替’、‘春节’,哈哈,你这两个词太有意义了!说不定,我能让这棵杏树马上开花!”

第155章春气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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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月下观战

正文 第156章 月下观战

第156章月下观战

“说不定我能让这棵杏树开花!”我望着神色懵懂的杨天骢,复述一遍。

“真的?!”杨天骢清醒过来,甚是兴奋,“世上真有这等神奇的法门?我一时还身在梦中呢!”

我摇头一笑道:“我这也只是一步推纳,到底能否有效,我却也无把握。幸得你说出‘冬春交替’和‘春节’,这方才提醒了我。老杨,你一定知道,人们在过年过春节的时候,会在家门上贴上春联,迎新除旧,一些讲究的人家还会在门顶上贴上一张桃符,这张桃符,乃是一符咒,代表的意义便是迎纳新春、除旧招祥,本无什么实际意义,但你却不知,在玄门中便正有这一符咒,名曰‘三春精气符’,乃是正统玄门一则极为灵验的引符,旧时有见地的人家在过春节之时往往会求一些高人画一张‘三春精气符’,其真实目的在于坐镇家门,导流理气,招来新春精气,气能旺财,也能辟邪,更能祥和家人、兴旺家业,春有精气,方能滋生万物,精气汇于某人家,喜鹊便会飞来,燕子也来安家,则此户人家开年来必定有富贵之运。”

杨天骢一拍手道:“我懂方先生的意思了,但是,一张符咒便真能招来三春的精气?这所谓‘精气’又真能招祥辟邪引富贵?或者说,招来了精气,这棵杏树便真会开花?忒玄了吧?”

我点点头道:“不会画者乱画一通,会画者几不出手。真正的方家高人。几乎不会画此符,清朝有好几位擅画此符地高人一生只画此符一张,后半辈子他便由求符者供养起来,何故?只因画此符者乃是‘在安平中求富贵、于逆流中改理气’,最是泄天机遭天谴的行径,多画此符最易眼瞎,若在明清时代。但凡在某大户人家家里见到被该人家供养的瞎眼算命先生,不用多说。往往便是该算命先生为这家人画了‘三春精气符’,该户人家籍此运势昌盛发达,但该算命先生眼睛却瞎了,只好由这户人家供养起来。这是事前算命先生便和该人家协商好的,若是事后该人家赖帐、不赡养他,算命先生自有报复手段。此符的确能招来三春贵旺精气,非高人不能画此符——”

“那么方先生能画么?”杨天骢甚是焦急。

“我无恒宗是玄门符咒大家。此符我自然画得来。不过——”我一皱眉,“关键问题是,我要如何处理外泄天机遭受天谴的问题……”

杨天骢稍一凝目道:“那‘三春精气符’乃是为某户人家招祥引气的符咒,能否用在一棵树上为树木招来花开三春精气?再说,这种符咒迎合地时令也只是在过春节的时候,以用来开年开春,而眼下却是夏秋交替,天地之间又何来春气?”

我点点头道:“这倒无须担心。‘三春精气符’本是成符,固定于开年逢春之际为某户人家而画,但我若将它画成‘点符’,便无须顾及符主对象及时令季节,关键是要点出用神位,鸿蒙之气中地春之精气同样可被它招来。而现在让我头疼的问题便是。我如何化解抵消天谴?我为一棵树木招来逆时花开的贵旺精气以使它逢秋而开花,无疑大泄天机,哈哈,我若开了一树花便要瞎了一双眼,这可太不划算!”

“呵呵呵,的确,开了一树花瞎了一双眼,这黄家可不会供养方先生一辈子。”杨天骢一阵大笑,“但以方先生的能力,这实在没有化解的办法了么?方先生每次必能脱险。我想。这一次同样也会有惊无险吧?”

我茫然摇头:“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这些都是我虚推而来,我并无十足的把握。若到时真无应验,我却只怕我触犯泄露了更大地天机。”

“什么办法?”杨天骢急问。

“移乾逆天。”我平静地答道。

“移乾逆天?好熟悉!”杨天骢一阵疑惑,猛一拍手,“我想起来了!方先生好像为我的一位朋友、在北京国家机关里当司长的老刘施展过一次,听老刘说,他受方先生所指点,开车循东南方向而去,在沿途碰到的第一座寺庙里见到了一位乞丐,乞丐还吐了他一口痰,这一切便被方先生移了乾逆了天,对不对?”

点点头。正是那位刘司长,因为早年奸yin过一位**,身犯“暗室之欺劫”,我为他移乾逆天保住了他十年的官职。以“移乾逆天”法门可观尽玄机而不外泄,借他人之身来转移化解天谴,却有一点,若不能完全转移玄机,有可能连累他人遭受灾劫,则自身更会遭受天罪之谴。

“当前我们要首先挖出这杏树下的那坛黄金,以让杏树根茎脉路通畅。然后我才能画符。”我轻叹一声,“但愿,一切顺利。”

“我们不能挖出来自己享用,方先生还是打算让陈凯来挖么?”杨天骢突发一问。

我点点头道:“陈凯命骨贵重,能镇住财势,让他挖最好不过。但是,这坛黄金却不能让他家再占用了。世上横财运不过二,有一便没有二,否则,屡受横财,乃是敛聚了家人的安平命数来镇财,往往会给家人带来不测之灾。所以,我自己来挖,只要我不享用,便不会有灾劫。”

“那方先生准备把这坛黄金布施给谁?此人可真是发达了!哈哈,杨某真是命苦,以为和方先生这等高人呆在一块会有横财可赚、奇珍异宝可寻,但见到了这么多黄金却一分捞不着,看来,我才是无福之人哪!”杨天骢一阵苦笑。

&nff8bsp;我耸肩一笑道:“这坛黄金交给谁,我自有着落。”

中午。自是又受到了黄二爷黄三爷备下的酒席款待,不在话下。整个下午,我和杨天骢只在黄家下棋,浑不动静,而黄三爷自也不急,笑而观战。下了多时,便又听黄二爷和他地四女儿在屋里大闹。便再也无心下棋,准备和杨天骢外出散步。却没想到,刚走到这“罗经阳宅”第五层黄二爷家的大门口时,猛见一人冲了出来,和我正好撞个满怀,一股幽香霎时沁人心脾,只听一女子声立时传来:“哎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慌忙道歉,却见眼前一丰满的年轻女子捂住额头。盯着我凤眉怒竖道:“瞎了眼啦你!”又狠狠白了我一眼,扬长而去。旁边的杨天骢鼓圆了眼睛望着我,面有讥笑。

“方先生,实在对不住!”黄二爷随即走出来,向我一抱拳,“这便是我那不听话的四丫头,太不懂规矩了,抱歉抱歉!”

我笑而摇头。和杨天骢走进后园闲庭信步。

“这几天没少听这黄四小姐和他老头吵架,听这丫头措词粗俗肮脏,脾气又大,原曾想这丫头定然是位长相丑陋的村姑,却没想到,长得还很有姿色!”杨天骢一阵说笑。“农村里能见到这等丰满白净地姑娘,实在少见,呵呵,这黄四小姐那胸部和屁股,可真和城里姑娘有得一拼!”

我一笑道:“果然是‘行家看面部,外行看屁股’啊!你盯着人家胸部和屁股看,看得口水滴答,可知我刚刚瞥眼见到这黄四小姐地面相,有些异常啊。”

“哦?她和你撞在一块,又用手捂住了额头。我没看清她的面相。方先生又发现了什么异常?”

我摇摇头道:“地确,她刚刚捂住了额头。我也看得不是很清晰,还不太确定,且不说这个,即将天黑,晚上你先到陈家和陈凯等我,待我取出那杏树下一罐金子后和你们碰头。

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已近晚上十点,我扛着铁铲和锄头独自一人来到黄家后花园,为避免被远处那狗篷里的狼狗发现而吠叫,我远远绕开正道,来到杏树下。

循照掘龙之法,找准了杏树的幽泉地脉,我分别在杏树根部天地君亲四方各铲三记,然后便规律性地开掘下去,以防伤着龙晕。直挖了一个多小时,也挖了一个近三尺多深的地洞,锄头隐约碰到了硬物,我以手电一照,果然,一坛明晃晃的金饼!

好家伙,这坛子有一小米缸一般大,冒冒实实装着好几十块小孩拳头般大小的金饼,明黄刺眼,一看便知是质地极为优良的黄金,比我在黄家天麻地那土地庙下挖到地两块金砖地质地还要好些!也不知是哪朝哪代人埋这些黄金于此地,估计已不下五百年的历史。

看时间已经不早,我赶紧将这罐金饼抱出来,然后再在这罐黄金所切断占取地杏树根上贴下一张符咒,便是我事先画好的“三春精气符”,这罐黄金切断的位置便正好是这杏树吸纳三春精气的经脉。

已近凌晨十二点,我抱着沉甸甸的罐子,扛好铁铲和锄头,刚要迈步而去,却听一阵强烈地喘气声自远处那黄家狗篷里传了过来!其间夹杂着男人的吼叫和女子的娇哼,yin声浪调不绝于耳,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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