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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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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答话,紧紧辨识着四周方向,以易数起卦,少女属兑为上卦,自东南巽方而去,巽为下卦,是《易》上经第二十八卦“泽风大过”卦,又以兑二、巽五之数,此时午后近一点,正是午时,午时之数在十二时辰里为七,兑二巽五之数加午时七数,总十四数,除六,二六一十二,得二,二为动爻,是为“泽风大过”九二之象,《易》曰:枯杨生稊,老夫得其女,无不利。

算到这里,我放下心来,四下一看,豹叔果然不在周围。杨天骢见我面有喜色,问道:“怎么样?算得如何?”

我答道:“小兰在‘枯杨生稊’的地方,这附近哪有山地,找到种粮食的地方,便能找到小兰。不过,不用我们去找了,‘老夫得其女,无不利’,估计豹叔已经将她找到了,没什么大碍,我们去看看。”

循着远方地狗叫声。我们走过去,果然。豹叔领着小兰从一片高粱地里走了出来。

但见小兰脸色有些乌暗,我一震,走上前去,沉下脸,问道:“这么短时间,你跑哪去了?山里伤人动物出没,你出事了叫我们怎么向你母亲交代!”她脸上一层暗紫之气让我甚是疑惑。只觉似曾相识。

“我、我,方大哥,不要对我这么凶好吗……”小兰埋下头,抓着衣角。

“你方大哥说得对!你要到哪去,也得给我们打声招呼嘛!这不是在城市,在深山老林里!”杨天骢性子最冲,但却是一副软心肠,吼到这里。见小兰那委屈状,早又平和下来,“算啦、算啦,不要离我们太远……”

豹叔见我二人声色颇厉,说道:“可能也怪不得这丫头,我刚在山上一片高粱地里找到她时。她正一个人迷迷糊糊地晃来荡去,好像在睡着走路!我叫了她好几声,拍拍她背心,才将她唤醒,这可怪了……”

听到这里,我和杨天骢一对视,各自震慑不已:小兰大白天也在梦游么?!

“小兰,你刚刚……睡着了?”我紧紧盯着她,她面上的一层暗紫之气已慢慢褪去。

小兰头摇得溜圆:“我不知道、不知道,我解好手后。刚要回来。突然头一昏,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后就见到豹叔站在我身边……”

我再一望杨天骢,他正想说什么话,我打断了他,说道:“出发吧,时候不早了,咱们要在太阳落山之前走出鹞子沟!加快脚步!”

当即,我们收拾行李,继续出发。

豹叔却有意和我并在一块儿走,向我嘀咕道:“我说,天师爷,山里有‘撞大仙’的说法,什么蛇精、狐狸精、蛤蟆精、黄鼠狼精,这些畜生据说都能修炼成精,专门在山里迷惑人、上人身,依我看,小兰这丫头开始是不是被啥大仙给犯上了……”

我一笑道:“这些都是传说,豹叔你向来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相信害怕这些东西?”

“不、不,当然不!嘿嘿,只不过,我这一辈子没和女人打过交道,有女人在一路,总怕沾上麻烦事。”豹叔憨厚一笑,走上前去。

的确,心地纯厚如豹叔这样的人,不受杂尘俗世的半点渲染,一生与大山为伴,这样的人,或许才叫真正地出世。

只是,小兰这丫头的怪异行径再次让我心里生了个疙瘩。我也越来越怀疑杨天骢家族女性地麻烦问题和他将小兰请回家的私心。刚刚小兰脸上那一层绝非先天自生的暗紫之气愈加坚定了我的想法:小兰肯定撞过邪。如她这般严重的梦游尤其是白天梦游,世界上,或许她是第一人。更让我怪异的是,我竟从她的面相上看不出任何问题来。

好在午后时分,除了山雀、松鼠等飞禽小兽,这片老林里没见着任何大型伤人野兽,豹叔在前边带路,在苍松蒿草石径里,我们一行四人走得甚是轻盈,这生态和谐地世界,被我们四个人类少许搅动,一时飞鸟四起,空山闻啼。又见山林间野花烂漫,现在已值盛夏之末,即将入秋,但这老林里的野花浑不管人间时令交替,依旧盎然开放,白居易那句“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的诗意陡然飘来,催人遐思万千,蓦地,又怪异起李煜的一句“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很显然,春来夏去,林花依旧未老。

约莫下午…时,终于穿出了这片茂密的老林,进入了一片满目萧索的荒山野岭,和那片老林完美的生态世界差异迥然,四处但生杂草,半里不见松柏,怪石嶙峋,张牙舞爪,甚是凶恶,但见这阵地貌,我心里又涌起一阵“战争”不祥之感,这里或许便是解放战争的战场,又或许是血战千年地古战场,历史上,这里定然发生过两军对垒。地貌风水里,战争不祥之地,有其自己的形势。这片荒山不毛之地,地势起伏,土质松软适中,适合挖地壕,怪石凶险嶙峋,两军对垒,这种地形时常见到。&nb2000sp;当然,现代战争里。尽量讲究隐藏掩蔽,不会在这样地战场上交战。

战争不祥之地,入夜阴邪怨气最是浓烈,阳气不盛、命骨轻贱、天庭不稳的人在这里走夜路,也最易撞邪。好在,现在还是大白天。但让我担心的是,现在已经下午…。若在酉时入夜之前我们还未走出这荒山和荒山前面的鹞子沟,只怕真有可能见到那“数十万军队挖壕行军”地场面了。

“豹叔,这片荒山有多长的路?”杨天骢也明显感觉出这里的地形险恶。

“这荒山里地路不长。”豹叔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的太阳,“不过,要在太阳落山之前走出鹞子沟有些玄乎,赶紧吧!”

“那么,豹叔,你怎么回去?”我想到豹叔给我们带路。他自己一把年纪了,身板气势毕竟比不得年轻地时候,不适合在这种不祥之地走夜路。

“嘿嘿,这你们放心,我也赶到石盆寨去,我那里有一个老哥们。上他那里去耍耍。”豹叔乐呵呵一笑,继续给我们带路。

小兰这一路言语不多,不似早时那般活泼,埋头走在我们前面,自然,大家意识到时间紧,加快了脚步,话也少起来。

不到一个来小时,这片荒山地势逐渐收缩铺拢,聚在一堆。然后朝两边分开去。形成了一条险峻的小峡谷,峡谷里仍旧是怪石飞张。草木杂生,这便是鹞子沟。当年国民党胡宗南部队和陈赓大将率领的解放军晋南边区部队曾在这里猛烈交战。称它“鹞子”,乃是这狭长的山谷形势在山上望下去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鹞子。据豹叔说,当年国共两军在这山沟里发生了遭遇战,两军直面开火,后来,解放军一队勇敢地先锋率先爬上险峻地山谷高地,自高攻下,给国民党军队极大地挫亡,不过,胡宗南部队有好几万,而解放军还不到敌军地一半,不多久,胡宗南部队也爬上了高地,在相持中,伤亡不断增加,尸横遍沟,后面的战士们是踩着叠了两三层的战友的尸体才冲上前的。

说着,走着,不觉已走进了鹞子沟的腹地,逐渐,怪石少了,而林木多了起来,自然生态也开始复杂起来,而一望天边的日头,逐渐向西方偏下,看看时间,即将下午五点,再过一时半会,太阳就要落山。

“大伙走快点!”豹叔走在最前面,停下来招呼着我们,“走出鹞子沟还要半个时辰!太阳快要落山了!跟上、跟上!两个年轻人,咋走那么慢!还不如我一个老头子和小兰这丫头!”

虽说山里不似城里炎热,但现在总是盛夏八月,我们从一大早开始走了这一天,而且又是崎岖山路,再在这荒山里一口气走了两个多小时,我双脚酸痛不已,估计已磨出了血泡,而老杨身体也刚恢复不到几成,渐走渐累,倒是我们两个年轻男人在一边叫苦不迭,老豹叔和小兰却毫无疲劳迹象,我和老杨一对望,各自苦笑。

看看太阳,算算时间,我慢了下来,冲杨天骢说道:“老杨,估计,要在这沟里走夜路了。”

老杨将挂在脖子上那枚方正地佛印取下来,握在手上,说道:“你放心,我有这个在手,管它恶鬼凶煞,也不敢近我身。”

我点点头,他那枚佛印乃得道高僧铭刻过佛咒,辟邪精猛无比,连凶险霸道的罗青阳冤魂也不敢近身,足见其威力。作为玄门中人,在这阴邪怨气盛烈的山沟里走夜路,我自也不惧,关键是豹叔和小兰,而小兰又是属性为阴的女子。我眉头一皱,快步走上前,赶上豹叔和小兰,从姚村长家出发,我带上了黄纸和朱砂,正是防着在阴邪之地走夜路,本来,玄门中人除了破煞镇尸而画符,极少再画其他的符咒,比如辟邪符——防止邪气骚扰近身的符咒。外人来求,我们一般也不会画给他。不是我们小气,在于,我们画地辟邪符咒凝聚了自己的辟邪法力修为,容易暴露自身,一次、两次或许能奏效。但三次、四次就会被阴邪识破,正如病毒对药物产生了免疫。我在一个地方画了一张辟邪符,阴邪不敢近身,但下次再画符经过这里时,不定便会被阴邪幽怨之气统统包围,只因我已经暴露了自身。

但此时,我度测来不及在太阳落山之前走出这鹞子沟。又怕这山沟里真是阴邪盛行,只得给豹叔和小兰各自画上一张“黄庭辟邪符”。让他们拈在手里,挡在身前。

继续走,天边红日逐渐下落,即将没山,问了一下豹叔,果然,还有半个时辰的路!每次问他。都还有“半个时辰”,豹叔这“望梅止渴”地激将法也真够捉弄人,估计还真有一个来小时的路,定然在天黑前走不出这鹞子沟了。

早前闻听豹叔说每到夜里,鹞子沟阴风大作,飞沙走石,我这才逐渐信服,天将要黑时。果然,山谷里狂风渐盛,穿堂之风,刮打人脸,竟觉疼痛!沙石真被卷了起来。又走了一会,太阳完全落山了。

一看时间。将近晚上六点,已过酉时,天黑了。

大热天的,城里下午六点天色还早,但这是山里,自半个小时前,天色已经逐渐昏暗起来,到此时,已近暮黑。略觉阴风寒背入骨,这发生过血战的山沟里的风果然不同凡响!

我让大家靠近行走。又一路掐算着手指。处处以易数起卦,无奈心下紊乱。不得其善。走了一阵,眼见前面有棵高大的松树,旁边有块巨石,看到这里,我眼皮一跳,喝道:“大家停下来!”

将三人骇得不浅,“咋啦?在这里走夜路,吓不得人哟!”饶是豹叔胆子大,看得出,在这鹞子沟里走夜路,他也很是心虚。

我一望四周,一指前面那颗松树,高声道:“你们看那棵松树!十来分钟之前,豹叔你那只大黄狗不还在那里撒过尿的么?咱走了这一阵,怎么又绕了回来?!”

我这一说,豹叔和杨天骢仔细一辩,立时魂飞魄散,盯着我,惊诧无比,而小兰紧紧依偎在我身边,哆嗦不已。

“鬼打墙?!”杨天骢最先反应过来。

豹叔浑身一阵抖动,掏出旱烟袋,就要点上,这老头一遇上慌张事就要点上他这飞毛腿。

我正要说话,却听豹叔喊道:“**娘!打火机又打不燃了!这火柴也点不燃!”

他一喊到这里,我们三人无不震颤,想起了他早前给我们讲过地在这鹞子沟里搭床睡觉撞鬼地故事,尤其是小兰,惊叫一声,直往我怀里钻,我扶住她,杨天骢接过豹叔地火柴和打火机,试了多遍,恁是弄不燃!

山谷里阴风愈盛,真个是摧枝折木,飞沙走石。

“大家不要慌,跟着我,继续往前走,先看看!”说罢,我走在了最前面,走了约莫十来分钟,暮色中,但觉周围怪石阴森、老树遮眼,纷纷成了石精树怪,向我张牙舞爪而来,天色越来越暗,没有一颗星星,更无月亮,再不多时,便要伸手不见五指,想起了豹叔在这里撞鬼地故事,天上也是毫无星星,他的打火机、火柴都点不燃……莫非,这正是撞鬼的前兆?我们几人,今晚真会在这里撞鬼?我长吁一口气,一拍胸脯,在心里暗道:好罢,管你牛鬼神蛇、凶神恶煞,我未尝犯你,你若真要犯我,一旦玉碎雷劫,可莫要怪我!给自己一打气,望了一眼众人,示意大家不能分开掉队。又走了一阵,却只觉周围空间甚是熟悉,夜色愈暗,已不好分辨外物,但直到再次看见那颗巨松和石头时,我猛一止住,喊道:“老杨、豹叔,别走了!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三人自然又看到了那颗松树,甚是惊悚,杨天骢瞪圆了眼睛,走上前,仔细摸摸松树石头,喊道:“我们是不是真的撞上了‘鬼打墙’?!早前姚村长也说过,很多人在这里走夜路被鬼拦路打墙,在沟里翻来覆去走,就是走不出这山沟!我看,方先生,咱们这次真的撞上鬼了!”

“这不是鬼打墙!”我一望众人,斩钉截铁地来了一句,“鬼打墙发生在人昏沉懵懂、毫无知觉地时候!他自己只顾着走路,根本没有精神意识,又何尝知道自己遇上了‘鬼打墙’?我们几人却完全是清醒的!不,这绝非‘鬼打墙’!”

“不是‘鬼打墙’又是什么?咱在这沟里兜来绕去了好几遍,每次又都回到了这里,这不是鬼在给咱打墙么?”豹叔从背上取下土枪,摆出了一副迎战的架1000势。

“民间所谓的‘鬼打墙’,其实又哪里是‘鬼’?这都是人在身体极度劳累的时候走夜路,过度疲乏以至精神意识短暂失常,两眼昏花。他本人根本就不清醒,自己完全不知道在走瞎路!”我摇摇头,“我们绕来绕去,始终没绕出这块地域,我看,这或许不是鬼!而是——”

“咦?我的两条狗呢?!”随着豹叔一喊,我们也才发觉两条狗不见了。

“真他娘有鬼了!没有我的指令,我两条狗从来不会乱跑!”豹叔大吼一声,随之四处唤狗。

“老杨,从现在开始,我们看到的任何东西,或许都不是真像!”我抓着小兰地手,“这一下,真的麻烦了!”

“怎么说?包括我看见你,你或许也不是真像?!”老杨面色微变。

我沉重地点点头。

第128章迷途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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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八卦迷魂

正文 第129章 八卦迷魂

第129章八卦**

天色越来越暗,而山沟里穿堂阴风却越来越盛,带动着树木枝叶,发出了如野狼嗷叫一般的声音,再夹杂豹叔在四处唤狗的号声,催人胆寒。

老杨从背包里取出德国造蓄电池手电,可调远射和近照光幅两种模式,甚是方便,近照光幅模式的照明在这暗黑的山谷里抵得上房间里一只百瓦灯泡。杨天骢握着手电,紧紧盯着我:“方先生的意思是,我们自从在这里兜来荡去、每次都回到这棵松树面前,这表示,我们看到的任何东西,或许都不是它真实的面目?”

我点点头:“我们的视野已经被改变了,即使我们彼此看彼此,也要小心。”

“方大哥这是什么意思?小兰好怕……”小兰的手被我紧紧抓住,她大白天都能无缘无故地梦游,何况是这夜里?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要不我们往回头走!”杨天骢急了起来,“是‘鬼打墙’倒也罢了,现在鬼不见鬼、路不见路,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山沟里咋这么邪?”

“往回走同样无济于事!”我摇摇头,四下一望,“我们往回走,走上十来分钟,同样还是会回到这棵松树面前!”说到这里,就听远处传来豹叔的一声惊叫。

“过去看看!”我牵着小兰就往回跑,豹叔的声音正是自我们来的方向传来。

黑暗中,只见豹叔站在原地。举着土枪,全身哆嗦得厉害。

“怎么啦?”杨天骢上前扶住他。

“我地黑碳、黑碳……咋回事?我摸了一把,咋全身是血、只剩一副骨架了?!”豹叔那张被豹子挠烂的面孔在此刻愈加变形,异常可怖。“黑碳”是他那条黑狗的名字。

“黑碳在哪?在哪?咋没见着?”杨天骢提着手电四处一照。

“豹叔你说你摸过黑碳,它全身是血,那你看看,你手上有血么?”我盯着豹叔的手。

豹叔在手电照明中一看自己的手。霎时一跳,吼道:“狗日的!咋回事?我刚刚明明摸到它一身是血的!背上只有一副骨架!”

他地手上根本没有任何血迹。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再往回走走看,如果走上十来分钟,见不到那棵松树,说明咱就能往回走。”杨天骢仍旧不相信我的话,提着手电便继续往回走。

我望着他地背影,摇摇头,紧紧拉住小兰的手。提醒她和豹叔将我画给他们的辟邪符握稳。

没过几分钟,便听杨天骢的叫声自我们跑来的那棵松树方位处传来:“拷!真他**又回到这来了!!”

他的确是朝前方走去了,但是,他人现在却在后面。

我拉着小兰就要走回去,却听豹叔道:“不行!我要找到那两个崽子!它们是我儿子、我是他们的爹,爹不能没了儿子……我要去找它们!”

我望了一眼小兰,轻叹一声,老人爱狗之心。昭然若揭,也罢,他也走不出这方圆十来分钟路程地范围,当即,我牵上小兰便往回走,“方大哥。小兰的手还没被男人这样牵过呢……”蓦地,小兰在我身后扭捏着传来一句。

我一笑,的确,我也没有这样拉过一位异性。非常时期,将就一下吧。

走回到松树那里,杨天骢坐在石头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吼道:“见鬼了、见鬼了——对了,你早前说这不是‘鬼打墙’,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豹叔刚刚摸到他的黑狗身上在流血。但又不是那么一回事。真应验了你说‘我们看到的东西或许不是真像’,方先生。这黑咕隆咚的山沟里,真他**吓人到怪的!”

我看着这颗松树,说道:“如果不出我意料,我们身在一个‘八卦理气场’里!这个气场以这棵松树为中心,气场以八卦八个方向上理气地对冲交汇,合于这棵松树,任何活物在这个气场里走动,无论它怎么走,最终都会走回到这中心,即又回到这棵松树面前!这就是俗称的‘**阵’!乃是道家麻衣派的镇派阵法之一。奇怪的是,这荒野山沟里,怎么会有人将这等玄奇精奥的阵法摆在这里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八卦气场,我听说过,但听说这是古时战场上排兵布阵、迷惑敌人的一种‘妖法’,咋会有人摆在这里呢?”杨天骢甚是惊诧。

我摇摇头:“这也是我很奇怪地地方。看来,明显有人事先得知某些人会经过这山沟,因而在这里设好了‘八卦理气阵’——**阵!莫非,正是针对我们几人?”

“是他**哪些人吃饱了饭撑得没事干在这里搞这些妖法?将我们困在这个阵里走不出,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好处?我拷!”杨天骢一挥拳。

“我看,这绝不是恶作剧!在这种不毛之地摆出这种玄妙深奥的阵法,看来,那些人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须知,这**阵乃是借着八卦八个方位上的理气椠咒来人为改变方位内的气场以迷惑人的视线,但是,如果在理气椠咒里加上点别的东西,完全有可能不仅迷惑人的视线、还能置人于死地!你相信有人将这么深奥的阵法摆在这山沟沟里、仅仅是迷惑人地视线制造一场恶作剧么?”

“怎么说?!”杨天骢紧紧望着我。

“历史上,很多精通此阵地高人将此阵用于了军事交战上,与北宋数度交恶的辽**师萧天佐便非常精通此阵,他曾在澶州摆下了此阵。与大宋杨家将展开决战,史载,宋军但入此阵,不多时便自相残杀,不攻自破!而元末白莲教首领刘福通率领红巾军反元时,也曾摆下此阵对抗过元兵,史载。数千元兵困在阵里被吓得‘三魂七魄尽失,弃甲掷刃。或死或疯’,只要再懂些邪巫之术,加进各八卦理气椠咒里,这八卦理气场便不仅仅只能迷惑人地视线、引导人在这气场里兜圈子这么简单!它完全能引发人在气场里自相残杀或者制造假象吓死人!”说到这里,我再一望黑夜,“这山谷如此偏僻阴森,加之又多有闹鬼传闻。我估计,摆下此阵地人很显然是不怀好意、图谋不轨!”

杨天骢再一捶拳:“也不知道是不是针对我们几人,但那些王八蛋肯定不怀好意、要置人于死地!我们一辈子就被困在这里兜来转去,走不出去,不急死也得累死!方先生,你熟知此阵,有破阵之法么?”

“我看,很明显。那些人布下的这‘八卦理气阵’加了邪术或者巫术!否则,豹叔不至于看见他的黑狗全身流血、只剩下骨架!这阵法估计还具有制造幻象吓人的威力!说我熟知此阵,言过了,我也仅仅略通一点皮毛。”我摇摇头,“这阵法乃是在八卦八个对冲方向上各设置一块椠文咒牌,或将椠咒刻于恰好占据精准方位的石头或树上。理气椠咒占据八卦方位后,围成一个大圆,吸纳气场理气,于八卦八个方向呈两两相对,共四对,汇于气场中心,由于任何生物自身都存在气场,进入这个八卦理气场后与这地域内的气场融为一体,道家麻衣高人正是利用大气场改变小气场的原理,玄妙地以大气场驱使人体小气场。制造视觉假象。迷惑人眼,使得出现在我们视野里地。只是气场制造的路径假象,你只能往那条道路上走,看似走对了方向,其实,我们每一次运行都只是一个由‘离心’再到‘向心’地机械运动,看似走了出去,实际上到了一处,随着视野的气场驱使折叠,我们又从边缘地带走了回来!任何活物都逃不出气场,因为我们只能按着我们的视野走,而这个‘视野’已不是我们肉眼真实看见的世界——

杨天骢接了过去:“那么,我闭上眼睛,瞎摸着走,什么都看不见了,它不就不能迷惑我了么?”

“使不得!”我赶紧止住他,“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你别指望闭上眼睛逃出生天!阵法利用大气场改变驱使了我们的小气场,迷乱我们的视觉,正是因为我们人体地气场已被短暂更改!人体气场发于周身七十二大穴,弥绕全身,收于双眼!你在这个我们人体气场已被短暂更改的八卦大气场里闭上眼睛,即使你走出去了,随着人体气场复原带来的猛烈冲击,你的双眼可能再也睁不开!就此失明!这不是吓人的,元末刘福通制造此阵法围困元军时,元军首领看出了异情,命众人闭眼奔逃,没想到,士兵们一冲出去后,个个成了瞎子!我再举一个例子:为什么我们打喷嚏时总会不自主地闭上眼睛?这是你根本想不到的问题,即使你刻意想睁开眼睛打喷嚏,但真打的时候,你早已禁不住闭上了眼睛。这便是人体气场在正常大气场内保护人体眼睛的一个最明显地例子,因为人在打喷嚏时,体内的污浊之气在鼻孔附近形成了另一个小气场,若不闭上眼睛,这个小气场会伤害人体气场的收汇器官——眼睛。这正是人体器官相互运作、彼此优化协调的一个例子。美国有科学家做过试验以证明为什么人打喷嚏一定会闭上眼睛,他们找来了与人类血缘、习性最接近的猩猩,将猩猩的眼睛上下眼皮拉扯开来,不许它闭上,然后再搔弄得猩猩打喷嚏——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么?”

“失明?猩猩眼瞎了?”小兰答道。

“那可怜地猩猩被强迫睁开眼一打喷嚏,它的一对眼珠直接从眼睛里喷了出来!”我说到这里,骇得小兰一声惊叫,杨天骢也是一个震颤。

我一声冷笑:“这不是骗人的,这个试验被刊登在世界科学权威杂志《自然》上,在西方引起了极大的震动。科学家们提醒人类打喷嚏千万不能好奇而强迫自己睁开眼来,否则便会发生那猩猩的惨剧。人们会问,一个喷嚏真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将眼睛里的眼珠都给喷了出去?这太不可思议,但因为这个试验,任何人不敢轻易尝试。”说到这里,我话锋一转,“美国科学家公元1996年做这个试验、证明了人睁眼打喷嚏的极其危险性。可是,他们谁都不知道,早在一千多年前,我们的祖先,一位道家麻衣高人就在《麻衣通典》里写上了这个试验,以证明大小气场对眼睛的保护和伤害,只是,那位高人竟是以活人做试验地。”

听到这里,杨天骢从石头上站起来,长叹一声道:“那怎么办、怎么办?谁会这么无聊和我们玩这个游戏?我们哪里得罪他了?只听人说,这鹞子沟里几十年来由于闹鬼,夜里绝对没人敢走,毫无疑问,有一些王八蛋正是针对我们而在这里设下此阵地!他知道我们要夜走鹞子沟!谁呢?!我们得罪谁了?方先生,这阵该怎么破?我们不可能被困在这里一辈子吧?”

“这‘八卦理气’**阵围成的圆弧半径可大可小,大者用以两兵交战,八卦各椠牌须不断加厚,而小者,便是针对我们几人地这个阵法,将我们围在半径为十来分钟路程的圆弧内。要破此阵,历史上外家只给出了一个‘治标’方法,治本的当然在麻衣道派手里,他们也不会自己说出来。治标法门便是按**阵的大小,至少找到八位孕妇站于八卦各个对冲方向上,以孕妇的‘双人气场’来克制八卦理气阵的冲煞,在于,孕妇肚子里的胎儿亦有气场,汇合于母体,能极大干扰理气椠咒制造的大气场,而且,最接近临盆生产的孕妇最有效,胎儿越成形,其气场便越强。而**阵八卦圆弧半径越大、理气椠咒威力越强者,破阵所需的孕妇也就越多,北宋杨家将抗辽时,杨六郎为破萧天佐摆下的大‘**阵’,从汴京附近找来了888位孕妇!方才大破**阵,杨五郎才得以冲出阵外,一条降龙棒将萧天佐毙于马下……”

“没时间听你大摆龙门阵了,这不是白说么?要用这‘治标’方法,我们上哪去找孕妇?而且还要找八位!咱们再想想,我是一刻也不愿在这鬼山沟里呆下去!”杨天骢好不懊恼。

我一丝苦笑,除了此法我再不知道其他的破阵法门。诚如杨天骢所说,又有一位幕后高人在给我们制造陷阱,可他这是为了什么呢?莫非,这几天一直有人在背后跟踪我们?

好好一想,我心头有了一个法子。

第129章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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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冥椠遗祸

正文 第130章 冥椠遗祸

第130章冥椠遗祸

看看时间,已经晚上8点多,夜色真个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好在杨天骢的蓄电池手电电力还足。山沟里的穿堂风愈阴愈盛,吹得我们三人几乎围在了一堆,我拉着小兰,小兰拉着杨天骢。

杨天骢见我眉头紧皱,知道我在思略计策,也不打搅,良久,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方先生,怎么样?有办法破阵了么?”

我轻轻点点头,但又随即摇头:“我不能确定,我只能根据历史上那些外家以孕妇破阵的治标方法来衍生开一个法式,但我这只是衍生开来,引用了他们的一些道理。毕竟我们这里没有孕妇,也不知道能否有用。”

“无论什么办法,总要试试的,总比我们困在这里干着急好!事在人为,你快说说,不行了再想办法。”从我认识杨天骢以来,他的性格一直给我沉稳厚重的感觉,但今晚,我却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紧张慌神。这足以证明,人总是有多面性的。

“以孕妇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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