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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惊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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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天醉酒时看到的异象,难道这个鬼,是那孩子的姐姐?也只有他有这样的怨念,毕竟快结婚了,谁知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司机:“但愿如此!”
一段时间内车子内没有声响,我们各自想着心事。车内的空调让我们感觉不到炎热,甚至也忽视了时间。忽然,急速的车子猛然靠边停车。司机大口喘着粗气,扭头看向我,眼中尽是恐惧:“你从那个山村坐到这里用了多长时间?”
我回忆片刻,答:“当时车速没你的快,行驶了有一个小时,怎么?有问题么?”
司机伸出胳膊,让我看他手上的劳力士,时间12点。冷意再次袭来,我记得告别徐进时才九点,我们这样的车速,应该半小时就能到达,而现在居然用了三个小时,而且我们并没有看到那座山村。可以排除走错路线,高速路上是没有岔道的。
怀着一丁点的侥幸,我问道:“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司机眼中一丝绝望,听我说完,也怀着些许侥幸,道:“也许是慌张,拐错路了。”
但我知道,对于一个老司机,这种错误的可能基本为0,我瞟见司机的车上安装有导航系统,忙说:“开开导航不就行了。”
司机像抓住救命稻草,慌乱打开导航,因为慌乱,导航仪差点掉落,一番手忙脚乱,终于打开,设定路线,一个女声冒出:“正在测绘最佳路线,请稍等!……路线以设定,前方三公里准备右行。”
三公里后,提示音再次响起:“前方五百米左转,驶入郑焦晋高速。请保持直行。”什么?我们居然跑到了焦作,可那个小村子为什么没有看见,看出司机的疑惑,我只好再次解释:“也许是紧张,我们才没注意那个小村子,你的车速又那么快!”但这个理由站不住脚,因为那个村子在半山腰,上坡的时候很好找到,而我们两个大男人居然都没有注意。
沿着导航仪行进,司机大哥也接受了我的说法,说道:“这次有导航仪,我不信还走不对!”再次发动车子,行进高速,一路上我们仔细观察路段,不在交谈,只有导航的声音隔三差五的响起:“前方五百米有服务站!……保持直行……离指定地还有十五公里!”
只有十五公里了,我俩一起放松紧张的神经,可这时导航的声音再次响起:“路线错误!从新测量最佳路线,稍等!”
什么!我们一直直行,没有改道,怎么会错误?司机再次停下车子,颤抖的对我说:“他们不准备放过我们!他们不准备放过我们!”声音中已经充满绝望,四十岁的年龄,也禁不住哭出声响。
在这诡异的气氛中,我反而镇静下来,对着他说:“冷静!不然我们都得死,我们再试一次,当车子开到据指定地十五公里,我们下车步行,现在是下午一点半,我们还有时间,快!”
司机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忙发动车,导航的声音响起:“路线以测定,前方三公里准备右行。前方五百米左转,驶入郑焦晋高速。请保持直行。”
我们两人一起看向对方,这段话好像刚才说过,看看外边,一个广告牌打着‘焦作制动机场’,我们再次回到焦作了。一次能解释是失误,两次那?并且是有导航的失误!好像太不现实了,看来那东西真的没有和我们和解的意愿。我看向窗外,忽然发现几只蝴蝶在车边盘旋,它们的翅膀一边黝黑,一边洁白,我感到它们的眼睛死死盯住我们,像白天时猫的眼睛一样,冰冷不含感情。有两只甚至落在司机的正前方,这种影响视线的物体,如果我开车,一定会挥动雨刷赶走它们,而司机却像没看见一样!
我试探的对着司机问道:“你看见前面有什么么?”
司机回答:“不就是涵洞,你没见过!”
他真的没看到,车子驶进涵洞,光线暗下,我再次看向窗外,我的一侧,那种蝴蝶布满了车窗。我只好闭上眼睛,做鸵鸟思维,可脑海里都是蝴蝶!
当导航再次报出离目的地只有十五公里时,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们一起跳下车选择步行,因为来的匆忙,并没有带什么饮料,而在这样的天气走十五公里,就算不被那东西杀死,我们也会渴死,于是我拿出徐进给的汾酒,竹叶青能有效补充水分,并且口感良好。
下了车,才发现太阳是如此耀眼,但我们已经没时间抱怨,现在时间下午3点。夏日的天要到晚上8点才黑,我们还有5个小时,必须走完这条死亡路。我再次发现那些蝴蝶盘旋在司机头上,我不敢抬头,也许那些蝴蝶也在我的头顶!
第一卷怨灵的复仇第一章(四)今天只能活一个(精改!求推)字数:3032
如果以前我看见谁在夏日的下午三点在高速路上练跑步,我一定会说,这家伙一定是神经病。而我现在就在做这样的神经事情,但为了生命,我还不得不打起精神,毕竟只有五个小时了,也许五个小时后,我就身首异处,肠破肚裂。想到这里,不得不加快速度,任汗水滴落,我真后悔,今天出来穿这么整齐干吗?如果不考虑旁边的车辆,我还真穿着裤头跑了,那这样别人更能认定我是神经病。
司机大哥也跑得起劲,一点也看不出是四十岁的人,他一直跑在我的前面,并不让我超过去,好像跑在前面就能活命,我也跑不过他,可这样我真好看到他头顶的蝴蝶。火热的空气包住我,炙热的柏油路烫着我的脚底,蒸笼也不过如此,准确来说有点像醉鸭,就是那种给鸭子嘴里灌上调料,然后下面生着火,鸭子在上面走来走去,直到死去。而我比它们更惨还承受着心灵的摧残。常年的空调办公,我已经有些臃肿,起开始我还能跟在他的身后,但跑了半小时后,我已经被拉下五十米左右,并且这种距离还在加大。那些蝴蝶像是生在他的头顶一样,形影不离,妖异的翅膀在阳光照射下发出黑亮和惨白的两种光芒。
人的正常速度是每小时20公里;可那只是常温下,现在这种鬼天气,能跑十公里就不错了。不过就算十公里,两小时也能跑完,于是我喊道:“大哥!歇一会!不行了!”我是真的不行了,心悸,胸闷,嗓子发干,也许再跑下去,真的会中暑昏倒。
司机看着我不停地大口喘气,他也在强撑,只是情况要比我好点,看他停下来,我走过去,这时候再也顾不得风度,将衣服撕开,露出里面有点发福的小肚,就我这身材一般还真不敢拿出示人。
司机喘着粗气说道:“休息五分钟,只能这么多,我们不能一开始就休息,这样会产生惰性!拿出你的酒喝两口吧!酒能助力。”
找到一个阴凉处站立,在刚剧烈活动后是不能坐下的,对心脏不好。我打开挎包拧开一瓶竹叶青递给司机,司机张口就喝,我明明看见他拿着的瓶子上矗立着一直蝴蝶,而他却直接喝下,那只蝴蝶像是一个影子居然没有被吞下。
难道是我的错觉!我安慰自己是错觉。可是那只蝴蝶的阴冷眼神分明再看自己,我扭过头自己再开一瓶,淡甜的液体入喉,没有刺辣的感觉,好酒!不知道这花了徐进多少铜板!只喝了几口就停下,还有三分之一路程,得省着点!
五分钟很快过去,我的难受症状有所减轻,装起竹叶青,司机也在这时催促,我们继续上路。时间已经将近四点,可是天气依然火辣辣的,我将撕碎的衣服彻底扔掉,碰的一声响动我也不去管它,衣服里并没钱物,我习惯将钱放进裤口袋,还有一些重要物体在挎包内。如果可以,我真的最想扔掉的是裤子!可是老祖宗留下的耻辱关,我还没能突破!汗水不停地滴落,而目的地依然不知在何方,四点时,我们盘算已经跑出十公里,再次休息。时间也只剩下四个小时了!看着只有自己能看见的蝴蝶,也许死神一直在自己左右,我的神情有些恍惚,意志有些崩溃,理智也在逐渐消失,我真的能活下去么?
五分钟的休息已过,我们迫不及待的再次跑起,多到达一分钟,就能多一分生的希望,可老天在此时给我们开起了玩笑,乌云瞬间密布整个天空,刚才的炎热烟消云散,风也刮起,凉爽的感觉到来,我闭上眼睛享受点点凉意,可是一声敲碎玻璃的声音响起,接着一片碎玻璃片顶到我的咽喉,我睁开眼,司机恶狠狠地望着我,我不解的问道:“你干什么?”
司机声音冰冷,说道:“你没注意么?天已经黑了,就是说那个鬼很快会来到这里杀死我们中的一个,而他一天只杀一个!如果你死了,我就能多活一天!我就多一份希望,别怪我!要怪就怪这天气,本来我俩都能活下去,对不住了兄弟!”
我急中生智,拖延时间,能多拖一分钟,也许就能逃生,我平静的说道:“你凭什么认为,那个鬼会原谅你?”
司机说道:“反正你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我找的那个法师给了我一片竹简,上面刻了我的名字,只要把这片竹简投入事发地,那些鬼怪就会忘记我,我的诅咒就能解除!所以我需要的只是时间!那些找到当事人的话都是骗你的!”
天已经完全暗下,隐隐有雨丝滑落,我接着说:“就算你逃得掉鬼怪的诅咒,你逃得掉法律的严惩么?”
司机歇斯底里的吼叫:“就算挨枪子,也比自爆来的舒服!”
一声雷响起,司机吓了一跳,我趁机让开那片玻璃,踹了司机一脚,向前飞奔,我的速度连我都惊讶,如果博尔特在这里,我想我也会超过他,可是那个司机更甚,速度已经接近车速,现在我才知道人在面临危险时,潜能会被激发的言论,就像一个老太太,孙子被汽车压住,那个老太太就将车子举起。我们现在就是那种情况。
最终我还是被追上,司机二话不说,握住玻璃就刺,我奋力再次踹向他,他要比我灵活得多,一脚将我踢倒,接着扑向我,我连忙滚开,他抓住我的脚踝,一下就刺中我的小腿,疼痛使我停滞,但在他扎向我的胸口时,我还是本能的反应过来,拼命抓住他的手,我真的是潜力尽发,居然将这个凶悍的人推开,但他也在用力,于是那块玻璃就在我们之见来回上下。
僵持片刻,司机松开玻璃,另一只手猛的向我的头部重击,一下!两下!我的口鼻已经喷出鲜血,疼痛使我松开抓住司机的手,血液滴落地面……我的意识终于模糊,我想我完了!
猛然司机的惨叫惊醒接近昏倒的我,只见一个红衣断臂少女出现在我们之间,是漂浮的,下面是我,上面是司机,她就那样突兀的横在中间,我看到的是背面,司机看的是正面,他的眼睛里尽是恐惧和绝望,眼睛圆睁到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眼眶就要破裂一样,因此我从他的眼珠里看到一张女性的脸,是那种平和和怪异的表情。就像她突兀的来一样,她又突兀的离开,我看见司机起身张开口,手在口中乱掏,青烟冒出,就像他给我形容的叶随风的死一样,一根无形的引线在点燃,接着是爆炸……我也终于深度昏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终于疯狂的飘落,我被这雨水冲醒,四周冰冷,我到了那里,是地狱么?为什么这么多血红的颜色,还有着无尽的冰凉。可是不对,为什么被打得头部还有痛感,不是说死了就没有感觉了?我试着掐自己的胳膊,痛!我还没死?坐起身子,看看周围,司机的脑袋正对着我,下颌不知道被炸到那里,他的眼眶已经破裂。血液已经凝固,旁边的身体也已经僵硬,对!是旁边的身体,他已经身首异处,和电视上广播的一样,肠穿肚烂,是自爆而死。而额头完好无缺,一只半白半黑的蝴蝶清晰地印在他的额头,还是那样神秘。我回想起刚才昏倒前的一幕,那个红衣少女来过。看着这个曾经的同伴,不久时的死敌,心里一阵难受,我不怪他,因为我们都知道,今天只能活一个,要么是我,要么是他!
我望着他,他的手还紧握这那块玻璃,他临死还不忘杀我,他的颜面部肌肉已经僵硬,但旁边的尸体还有些韧性,看来死亡不超过三个小时。我摸摸口袋,没有手机,混蛋!我才想起丢衣服时,那声响是什么了。根据他尸体的情况我判断现在应该七点左右,我必须赶到一个村落,不然就要淋一夜雨。并且那不知名的怪物也许就在我的身边,考虑着怎么在明天将我杀死!
我蹒跚走出两步,腿部血液已经凝固,只是疼痛还在,看到那片他提到的竹简,装进口袋!
第一卷怨灵的复仇第一章平行界5住进鬼屋(求收推)字数:3345
腿部的疼痛使我的速度下降,又有这大雨的阻碍,我不知道现在的我每小时能走出多远,但我必须离开这里,必须!四周阴冷的空气,就像那红衣女人的呼吸,无尽的恐惧将我团团包围,我不住的东张西望,总怕一不小心,那东西就出现在我的左右。虽然一直没看见那东西,但是我能肯定她就在我身边,她在折磨着我的神经。
雨打在我光着的上身,有些冷。将汾酒喝些暖暖身子,胃部已经在痉挛,肠鸣音也在增加。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极目望去,也只能看见身边四五米的路面。天空这时打起了雷,我向上望去,妖异的闪电在天空打着S形,借着雷电我看到那些蝴蝶已经消失,我缓慢的行走,恍惚中,居然走到高速路中间。后面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起,车上司机喊道:“你不想活了!”
我心中大喜,不理会他的咒骂,这些无辜的车子应该不会被迷惑,停在中间装出可怜状说道:“大哥!我的车没油了,我已经走十来里了,帮个忙!”
司机不耐烦的说道:“让开!我还很忙!”
我拿出口袋里的鳄鱼皮夹,真皮就是好,里面的钱没一张淋湿,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大哥!我就是去前面的xx村,天太黑,我又受伤上了!”我低着姿态,赔笑。
钱的作用还是有的,司机犹豫片刻,打开车门让我上去,问道:“你确定去的是xx村?”
我不知道司机为什么有这种疑问,回答:“是啊!有问题么?”
司机笑了,笑的有些戏虐,“这钱我可是不退了,再往前走五百米,那个村子就到了!”
嘎!我有些发愣,不过这一百元值,“这是你应得的,五百米对我来说,也不是小数字,你看我的腿,一步也走不了了!”
司机翻身找到一个药箱,“幸好我们车上备有药箱,自己找,看能用到什么?我就只会处理些皮外伤,这种大伤口你自己来吧!”
我找到一卷绷带,一些碘伏,一些医用棉签,边处理边说:“先包扎住,到前面的村子看有没有卫生室。”
我熟练的包扎引起司机的注意:“你是医生?”
我答:“学过一段时间!”
司机指着脚问道:“每年夏天,脚气厉害的不行,有办法治疗么?治根!我每次治疗就只顶一段时间,这是怎么回事?”
我笑道:“这方面很多人都犯了一个误区,脚气属于真菌感染,疗程7个月,不论哪种疗法,只要坚持就能治根!”
司机哦了一声便不在说话,开动车子,两分钟后,我终于来到这个山村,告别司机,寻找刘乐的家。现在大约九点左右,村里人大都没睡,灯火的照射使我很容易找到刘乐的家,敲门,刘乐的声音响起,“谁啊?”
我回答是我,乐乐开门。门打开,刘乐的记性真不错,一眼就认出我,高兴地叫道:“叔叔!你来了!”看到我一身湿淋淋的,连忙让我进门。拿出干毛巾给我擦,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光着上身,进屋找他爷爷的衣服给我穿上,我挎包里的衣物已经湿透,只能天放晴时洗洗再穿了。
我收拾干净,刘乐的爷爷奶奶也起身了。我不好意思道:“车子出问题了,我见离你们这不远就过来了,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刘乐的奶奶忙说道:“不麻烦!你吃饭了么?”
本想谦让可是肚子毫不给面子的乱叫,刘乐的奶奶笑着去做饭了。饭菜很快端上,一碗面疙瘩汤,一盘自家腌制的咸菜,颜色很重,对于营养学的角度,这分明不合格,两个农村才能见到的特大号‘锅盔’。饭菜虽有些粗糙,但这时的我倒觉得,这是最好吃的了!我的吃相一定很难看,因为刘乐一家都在笑。
饭后刘乐已经聪明的为我整理好一间房子,我也着实困了,说了晚安进入屋内,一张照片彻底粉碎我的困意!照片中那个女子,一身红衣,面容姣好,嘴角上扬,奇怪的笑着,其实不是奇怪,咱们当知道一个人死了,再看他的照片都会有这样的感觉,那件衣服我见过三次。再看这间屋子,各种蝴蝶的照片贴满墙壁,又是蝴蝶,站在屋中间,就像是被无数蝴蝶包围,照片中每只蝴蝶都像有生命一般,振翅欲出。屋内一张红色褪色的桌子,一把藤椅在桌子旁,藤椅上面有一块包海绵的椅垫,椅垫上绣着一朵牡丹,牡丹上依然停留着一只凤尾蝶,忽然间我有种想撕碎那个坐垫的冲动,我恨死蝴蝶了。那个坐垫做工不像店里卖的,看来是姑娘自己秀的。我已经确定这是刘乐姐姐的房子,还确定她是一个蝴蝶迷。坐在床上,想着这里曾经躺着的人,哪有一丝睡意,拿起桌子上放着的圆镜,自己的背后正好是照片的位置,心里没来由的一寒,今晚她会回来睡么?将镜子撂倒,镜子后面还是蝴蝶,我只得再次把它竖起。
司机曾说过,她一天只杀一个人,我壮壮胆子躺下,尽量让自己放松。精神放松后,对周围的一切感觉灵敏起来,感觉耳边有沙沙的声响,坐起来,声音没了,躺下去,声音又响起,连续几次,我有点想离开这张床的冲动,但内心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在作怪!我慢慢的坐起,手在空中颤抖,横下心迅速掀开枕头,一张笑容出现,我吓得跌倒床下。身子慢慢的后移,我已经快不起来,心中想道离她越远越好,不久我靠住了墙壁,扶着墙壁站起,耳后传来阵阵呼吸,那呼吸冰冷,直渗入我的灵魂,汗珠不住的滴落。
我以最快的速度跌倒,朝着相反的方向爬去,又回到床边,那个笑容现在才看清,原来是那女孩的照片,放大放在枕头下。拿开照片一个电子钟躺在下面,怪不得有沙沙之声。可那呼吸是怎么回事?我轻轻的走向刚才那面墙,只见上面一条细细的裂纹通向外面,而屋外又下着雨,刮着风,那风顺着缝隙进入,思想高度紧张的我误认为是呼吸了。放松精神的我笑笑,感觉自己太神经质了,准备回床,可无意间看见那条裂纹中有一只眼睛向屋内看,我叫道:“是谁?”一阵破空声离去,我推开门一只白色蝴蝶飞走,黑夜里居然有蝴蝶?
再次躺在床上,倦意袭来,眼皮睁不开,我沉沉而睡。隐约中有人说话,那声音飘渺,阴郁。“不要躺在我的床上,不要躺在我的床上!”
我醒来四下张望,并没有人,我色厉内荏的吼道:“谁!谁在那里?”
没有人回应,这时候雨已经停了,月亮出现,一道光打在屋内,不偏不斜刚好照在镜子上,镜子中探出一张脸,“是我!你占了我的床,让我睡哪啊?”
那张脸没有表情,就因为没有表情,而更显得诡异,月光照在她脸上,我清楚的看见,她慢慢从镜中爬出,头在桌面借力,身体蠕动着出来。桌子的抽屉缓缓打开,一根洁白的手臂飞出,接着另一根,我已经惊呆,发不出一点声音。两根手臂共同将连着头部的躯干抱起,然后梳理满头乌发。我已经不能动弹,直直的看着这一幕,如果给我一根听诊器,我能测量我的心跳,绝对在100以上!而且心脏有跳出去的可能,我只能用力的往墙角缩去。墙面上响起翅膀舞动的声音,接着所有的画中的蝴蝶飞向那女孩。
她已经梳完头发,两根手臂接在身上,那个藤椅上出现两条腿,她从桌上跃下,跌入藤椅两条腿迅速衔接。
她做完这一切,冲我笑笑,也许我该理解为冲着猎物笑笑。然后她拿起镜子化妆,一遍遍的描眉,并哼着一首忧伤的歌曲我记得应该是王蓉的《完美》。她唱的比王蓉还要飘逸空灵,蝴蝶在周围伴舞。歌完毕,她的妆也画好,她扭过脸问我:“我美么?”
我不敢刺激她,点头说美。她忽然凑上脸喊道:“你骗人!”
不要靠近我,别过来,我心里呐喊,但嘴上却发不出一点声响,怎么办?
她的脸距我只有几公分,我甚至能感受她阴冷的呼吸,接着她整个人散开,胳膊和腿部从躯干分离,满脸的血迹,皮肤不再白皙,呈现出灰褐色,在幽暗的月光中,恐怖的模样像干尸一样,她其实就是干尸,眼睛几乎没有瞳孔,白眼球占据了眼睛的大部分,对着我再次问道:“还美么?”蝴蝶也一股脑儿向我飞来,落满我的身体。
我无力反抗,终于受不了胸中的压抑,大喊:“啊!……”
第一卷怨灵的复仇第一章平行界6死亡降临(已修改)字数:2876
“终于醒过来了!”一身洁白护士服的护士小姐说道。
刘乐睁开惺忪的眼睛,蹦跳着过来,“今天早上我叫你吃饭,喊了好多声你都不说话,我只好进屋子里看看,你怎么会在地上躺着?还拿着我姐姐的镜子?”
我知道是她不愿意让我躺在她的床上,可镜子我明明竖着放好在桌子上,但我怎么会在医护站?问道:“我怎么在这里?”
刘乐一副很吃惊的样子:“你躺在地上,我叫你,你不理我,我一摸你的头很烫,就去叫爷爷,爷爷说你发烧了,就把你送到这里了,医生说你伤口感染了!感染是什么?”
我笑着回答:“就是叔叔的伤口进入脏东西了。”我回答完刘乐,看向窗外,太阳已经西斜。什么?我从床上跳起,失魂落魄的问刘乐:“现在几点了?”快到晚上了,我不要死!
刘乐吓了一跳,怯怯的回答:“下午五点了!怎么了叔叔?”
我意识到吓到刘乐了,连忙解释:“叔叔有很重要的事,必须现在去做。乐乐,医药费替叔叔交上。”拿出几张钱递给刘乐,便从病床上下来,穿上鞋,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刘乐跟在后面跑出,我说“你别来了,叔叔办完事就回你家,你在家里等着!对了,那天爆炸的地方在那里?”刘乐给我指出,我将他哄回去,这种事,还是不让孩子知道为好。
我朝着那个方向走去,经过一个豪华的房子,这种房子在城市里也不多见,我看见好多人围在那里,并且还在争吵,好奇的走进观看,只见刘乐的爷爷奶奶和一群村民正死命的拍着那扇豪华房子的大门。
大门的主人终于受不了,打开门,叉着腰瞪着眼睛站在那里,村民虽然很多,但好像都很畏惧一般,向后退出几步,刘乐的爷爷走上去:“村长!我们不是找你麻烦,你只要交出郭郧,我们就离开,他的鞭炮厂炸死我们这么多人,不能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村长怒视刘乐的爷爷:“谁告诉你郭郧在我这?”
刘乐的爷爷也有些恼怒:“刚才我亲眼看见的!大伙也都看见了!你们说是么?”
村民们一阵起哄,有些胆大的青年吆喝着往村长家里冲去,村长眼疾手快关上大门,拿起手机一阵乱拨,片刻一队混混出现在人群后面,不管老弱妇残,提着棍子就打。
没经历过这阵仗的村民,慌乱迎接,可是徒手的羔羊怎么斗得过全副武装的狼群,没几分钟所有村民都不同程度的受伤倒地。那些混混还不罢手,提着棍子看着谁不顺眼就补上一棍。
我顾不得腿部的疼痛上去拉开刘乐的奶奶,再拐回去时刘乐的爷爷已经挨了一棍倒在地上,我再次上前去扶他,一个混混一棍子轮在我头上,我的血液顺着额头流下,眼睛一黑就倒在地上。
醒来时我被五花大绑,那个村长耀武扬威的站在我前面,指着我唾沫横飞的演讲,“小六你们把他给我扔到河里!谁再敢给我闹事,就像这一样。”刘乐的爷爷奶奶不知去向,其余村民冷漠的看着我,就像我是一只入油锅的肥猪,理所当然不来劝解!
那个叫小六的和四五个混混一起将我抬起,就向村外走去,我看着月亮已经升起,急的不停扭动,并大声喊道:“放开我!这是谋杀!要被判死刑的!”
那帮混混狞笑道:“死刑?你这个外来人!谁会记得你,我们村长就看准这一点才拿你杀鸡儆猴的!那些懦弱的村民谁敢乱说,我保准他全家死光光!哈哈!”
我的时间不多,可现在又能怎样?就算我把我的事情说出来,他们能信?就算能信,可和他们何干。绝望中的我不禁苦笑,被沉河死去也好过自爆,想到这里我笑了起来。
小六拿着棍子朝我小腹一记猛击,“笑什么笑?”
我吃痛闭上嘴巴,不在受着额外照顾。走了五分钟,我看见那个爆炸留下的作坊残骸,拼命跑来居然还是难逃一劫。村口那条河已经看得见,我就这样死了么?
咚的一声,走在最前面的混混忽然像碰到了什么,他手一松,连忙捂住鼻子。后面几人没想到他突然松手,手上重量加大,我就被丢在地上。
小六对着前面的混混喊道:“你搞什么鬼?松手干吗?”
那混混照着前方的空气摸出,手伸到一般,像碰见鬼一样吓得哇哇乱叫:“六哥!前面有东西!”那模样我相信不是装的。
小六走过去给他一个脑蹦,“混蛋!有什么?”说完向前踢去,又是咚的一声,小六蹦跳着捂住脚。
这时的我也注意前方干净的空气,没什么啊!几个混混相继走过去,轮番试验,谁也走不出那道无形的墙。一个混混忽然想到什么,大喊:“有鬼啊!鬼打墙。”就向后方跑去,没走几步,就像被拉住一样,原地跑步,再踏不出一步。隐约中我看见一只黑白分明的蝴蝶,用爪子抓住那混混。那混混大喊救命,可其余混混哪敢上前,他再次喊救命时,一张嘴就被另一只蝴蝶将一件隐形的物体塞进口中,他的嘴巴被夸张的塞得浑圆,蝴蝶尤未停止,仍然作塞的动作,混混反应过来往嘴巴里猛掏,他的手顺着蝴蝶的身子穿过,没捞住任何东西。蝴蝶出现了,可它们为什么不找我?我努力向后缩身,避免它们看到我,但随即又停止了,它们真想找我,我能逃得了么?
随着蝴蝶的再次深入,那混混的眼睛和鼻子都冒出血液,终于蝴蝶停止动作,翩翩飞去,那个混混跪倒在地,口中冒出滋滋的声音,接着第一声爆炸,然后就像连锁反应,一声声爆炸响起,一件件下颌以我为中心被炸得飞过来,那些带着牙齿的下颌,有的落在我的腿部,有的落在我的小腹胸口,还有几个碰撞我的头部然后掉落,最夸张的是一个刚好卡在我的鼻梁上,我使劲甩动头部将它甩落。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并不是那些身体物件,而是那些蝴蝶!它们一直没找我,而是一直在我面前杀人,这种心理的折磨尤胜于身体上的,我好想大喊,别折磨我了,给个痛快,可恐惧使我哆嗦的张不开口,我真想解脱,可又怕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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