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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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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方面有了根基,但各人本事更重要,毕竟我和杜月影都是异数,她以自身实力一巴掌把我拍死,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摸了摸尾椎骨,我又想起刘君那一脚,他不怕毒所以才把我打的像条狗。其实不是刘君不怕毒,而是普通毒虫的毒还不够强,普通的不行?一转毒虫呢?二转毒虫呢?三转见血封喉的呢?
自身实力太杂,没有专精的,导致贪多嚼不烂,我已经成了异数,该选择以什么为主,什么为辅了。
术法、蛊虫、阴司烙印、书狐、人力五种,首先排除的是单兵人力,要练出搏斗技巧必须从杀人中获得经验,现实不允许我在这方面登顶,这不可能为主,其次是书狐,等她成长到能一巴掌拍死人,我可能已经老死了。第三是蛊虫,必须去山里养虫子,怎么可能?最后还剩下阴司烙印和术法。
以阴司功德为子弹,用术法当枪炮,枪炮早已经成型,缺乏的是子弹。
比如,赵佳有龙运护体,术法对她无效,但不代表术法就杀不死她,如果我是州级无常,有一万股阴司功德,通过术法用一万股阴司功德勾魂,她还不死?这是炮火能不能一次性干掉防御的问题,干不掉才会被反噬。
水能灭火,火也能煮水,看谁的威力更大了。
这一点是在白无常和崇祯抢陈圆圆这事上悟通的,虽然白无常受了重伤,但也要看对像是谁?人家是皇帝,有一国皇运护体,但白无常没被反噬而亡,如果崇祯换成赵佳,十个赵佳的气运都被拍散了。
选择好道法的主要发展方向,我伸着懒腰,往楼下走去。
经过几个小时,两个卧室装扮非常温馨,尤其是新买的两个大圆床,看着就打瞌睡,想在上面睡觉。
表面如此却内有乾坤,床下被王曼排了阴阳八门,王曼房间床内是反八门,客房是正八门,一吸一收,一隐一显。
“激发出你身上的阳合之气,从反八门转到正八门,进入叶萱胸前挂着的小棺材。小棺材是你的道棺,里面装着的桃木人,能吸收叶萱的阴气。阳合之气在棺材里调节阴气,最后由武含烟吸收,这样就行了。”
王曼坐在圆床边沿,睡衣下摆夹在腿缝,双手自然的放在腿上,简单讲解着布置。
我坐在手掌形状的:“都布置好了,那要怎么引出阳合之气?”
“灵魂控制情绪,你表现出那方面的情绪,自然有阳合之气溢散出来,反八门的床自然能抓获转移。”王曼转身爬到床上,反身趴在床头,两手捧着脸,翘着一条小腿,说:“记住是内心的情绪,而不是本能。如果你只有身体反应,内心平静如水没有情绪,也散不出阳合之气,必须身与魂合。”
“我尽力。”我望了一眼叶萱和武含烟的客房方向。王曼移开捧着脸的手,下巴磕在被单上,自然弹了几下,无力的说:“道心坚固反而成了难点,解决身与魂合的问题后,还有一个问题,你必须得忍着,如果忍不住爆发,你会死在阳合之气下。”
“尽量。”
我没有排斥的感觉,也没有欢喜,只有施展术法时那种诡异的冷静,冷到了骨子里的静。
脑子里本能的分析着王曼的术法,从吃过晚饭跟她们逛街买日用品,王曼和武含烟表现出若有若无的引诱,回来后在大厅聊天也是,以及现在王曼躺床上说正事的自然动作,都被我本能的归纳在了术法的必备前奏,事实上也是我想的这样。
一开始,我就破了王曼无形的法,所以她才把所有东西挑明。
“大爷,您能不能像个正常男人?”
王曼见我沉思,郁闷的抓着脑袋坐起身,出去倒了一杯酒进来,拉着一把椅子坐到我对面,桃唇轻碰着晶莹的杯壁,杯中液体慢慢流了一点到嘴里,她含着少量的酒埋怨着。
看着嘴角的酒汁,听着有些喘的声音,我毫不客气的往不能看的地方看,问题来了,身体有了反应,心里却静的可怕,努力控制自己想别的东西,想打破心境,想到小时候学认字的金瓶梅,结果想到了水流,很自然的进入了定静中的第二种状态。
第一种状态,空定,是放空思绪的状态。第二种状态,醒心,可以理解把自己深度催眠,用潜意识想问题的状态。
佳人两脚微不可查的晃动,我不自觉的说:“欲本天性,紧而不抑,松而不滥,松紧有度自生太极,太极可演阴阳道。”
“噗。”
王曼一口酒喷在我脸上,感觉冰凉,我猛的惊醒,摸着脸上的酒水说:“那个不好意思,莫名其妙的进入了这种状态。”
“被你害死了,老娘去洗澡。”王曼捏着杯子,跺了跺脚,快速的消失在门边。等她回来,我说:“我有个办法。”
“什么?”
“请鬼观音帮忙,破我的定静。”
“不行,你想都别想。”王曼立刻否定。我皱了皱眉头,王曼言不由心的说:“好吧,不过……”
“行,你说什么都行。”我想的是怎么收了鬼观音这丝神性,抓一个化身做研究可能找到对付鬼观音本尊的方法。王曼见我满口答应,耍起小脾气说:“不救武含烟了,你自己想别的办法,绝对不能让那贱人过来。”
第二百四十九章神性上身
见王曼赌气的心口起伏,我用脚把门关上,快速的把她挤到门上,双手按在门上。%d7%cf%d3%c4%b8%f3笑着说:“你继续装?”
扭捏的挣扎几下,王曼偏着脑袋说:“装什么?”
“你并不是几百年的记忆做主而是两股记忆融合,有一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曾经封闭了记忆,那么这二十几年的王曼表现出的就是本性,安静、简单,适合当小女人,耍心机对你来说很累。”我嘿嘿笑着。王曼偏过脸反驳:“你还是白无常呢?”
“别死鸭子嘴硬。你的灵魂是完整的,白无常转世只有一点灵光,连州无常烙印都被磨灭光了,留下的只是最原始的灵,没有性。”我站正身体,退后一步。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子又说:“曾经书香门第的小姐也应该是安静、简单的,只不过被后天调教成了老谋深算。其实你可以松下来,凭着本性做事,想想王曼为了赚钱不被人管,烦着关铃要学术法当神棍……”
“混蛋王八蛋。”
唰,两行清泪沿着妩媚的脸蛋滑落,王曼抬起发软的腿给了我一脚,似哭似笑的骂了一会,说:“你到底是懂女人?还是不懂女人?”
“正因为非常懂,所以就被认为不懂。”
我点了根烟,坐到沙发上。以舒服的姿势翘着二郎腿。“就像现在,我知道哄你两句,你会认为心机得逞非常开心,可是我却直接挑明了你的情况,其实你不喜欢的。简单说,女人要的只是那种臆想中的感觉。你要的是共同语言,情绪共振的感觉、龚文画要的是强大的胸脯,被保护的感觉、赵佳要的是交心。从控制和反控制的矛盾感中了解对手的心、武含烟要的感觉最操蛋,心灵的颤抖,她天生是个重口味……”
挨个分析接触过的女人,细细数落她们寻找的感觉,最后说:“钱多多和齐林那**其实一样,追求的只是简单的呆在一起安稳感,只是齐林最先碰到了一个花花公子……”
讲完,我猛吸一口烟,说:“我是玩鬼的,对付的是鬼魂。感知的就是魂魄的情绪。任何一个魂魄带着的阴气就像瞳孔一样,每个瞳孔都不一样,但又能从心灵的窗户看出最深处的想法!”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感觉?”
“不知道,暂时还没碰到我想碰到的女人。”我认真的想着,琢磨一会,又说:“等真碰到了才会知道想碰到的女人是不是我想要的。”
“喔。”
王曼靠在床头,盖上空调毯,好奇的疑惑。我说:“洛神赋里的洛神,简单说,表现出来的应该是上善若水的意境。”
“说来说去,最后还会绕到道上对吧?你就不是个男的。活该有枪不能用。”王曼无聊的伸着懒腰说:“睡吧,明天去请鬼观音。”
“知我者王曼。”
我嘿嘿贱笑的杵灭烟头,爬到床上脱掉外衣,钻进空调毯,把王曼往里挤了挤,说:“踢被子的不是好孩子,晚安。”
关上所有的灯,钻进空调毯背对的王曼,我露出了一个微笑,闭上了眼睛。“莲心,你这个鱼儿会上钩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中,莲心白衣飘逸的出现,她站的地方依旧没有上下左右,或者说,我根本没意识到有空间存在,反正她就站在那里,似梦非梦的观想空间,就是个说缥缈的玩意,在存在与不存在的夹缝中存在着。女冬岁划。
“美女,你来了,我等你帮忙呢!”我说,其实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反正我开口了。
“调戏菩萨可不是好道友。”
拈花一笑,纯净中的媚态所带来的诱惑力更为强大,莲心眼观鼻,鼻观心,玉唇微动,声音带着诡异的诱导。我不管不顾,说:“菩萨您这样子挺骚。”
“色即是空,你着相了。”
“所以没事就到处散发淫邪之气,反正都是空,对吧?”
“是也不是。”莲心说。
**调的差不多了,我说:“菩萨,请。”
“你真不怕?万一成了我的信众怎么办?”莲心没有动,宝相庄严的在胸前捏起了观音印。我说:“那就再续前缘,我就成了你想象中的我了,反正你成邪鬼的执念是诱惑抛弃你的男人,成功了,你就得道了,一念真成了佛。”
是的,一念成佛,一念成魔,鬼八仙和四大菩萨生前都是佛道两脉的大能,它们是有道的,而且领悟的还非常深,还差最后一步成道。
“莲心,来了。”
观想空间消失了,听着这句话,我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与鬼压床的感觉差不多。更准确点说,我被鬼观音神性入体,被她的化身上身了。
我像被什么东西包裹着,迷糊的感觉身体动了,迷糊的感觉依旧浓重,但感觉却很清晰,身体被鬼观音化身控制着。
生魂没有离体,能以身体的五感察觉情况,但又不能控制身体,试着控制身体,发现厚重感更重,果然鬼观音不是好对付的。动了一下没再反抗,任由鬼观音行动。
“鬼观音?莲心?”
王曼被弄醒,猛的一脚踹开“我”,“我”皱着眉头,说:“可能是睡着了不知道,我去外面。”
爬下床,“我”打开柜门,拿着毛毯,刚走到门口。王曼说:“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无聊。”
打开门走到客厅,“我”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只是弄出的脚步声很有节奏。
过了好一会,王曼推醒沙发上的“我”,手拿一根诡异的针,说:“鬼指伸出来,让我扎一下,这是破魂针。”
“我”以我一贯的作风,爽快的伸出鬼指,针扎破指腹,我和“我”都感觉到了疼,“我”还是控制着身体,说:“行了,睡吧。”
“啪。”
王曼突然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裹在厚重感中的我忍不住暗想,傻逼鬼观音,这是两世王曼融合体还是个处,不是人妇王曼,傻逼的把人家摸醒不被打才怪。
“让你手贱,继续睡沙发。”王曼嘚瑟的踩着可爱拖鞋,一摇一摇的进房,关门的时候还把脑袋夹在门与门框中间,说:“阿飘,陪你老爸捉迷藏。”
喵。
在关上门的瞬间,阿飘从厕所蹦出来,脑毛上还沾着水,一看就知道又爬洗澡间蹲窗台了。
阿飘似乎很喜欢“我”,拱在我怀里不时磨一下猫脖子。
“我”并没有做别的事情,保持着正常的休息,第二天继续努力上班,在上班期间,“我”与王曼一起跟冒牌鬼观音化身达成协议,准备晚上抽出合阳之气。
我裹在厚重感中,并没有试着反抗,等待着反制鬼观音化身的机会。斗鬼除了术法,要拼很多别的东西,冷静、耐心、对时机把握的眼光等等,不是念一个咒语就能灭神屠仙的。
晚上下班回家,王曼和叶萱在厨房做饭,武含烟呆在客厅看还珠格格,“我”无聊的坐在旁边等着吃饭,电视上放到小燕子在皇宫乱折腾,紫薇在外面泡男人,眼看到了吻戏,“我”拿着遥控换到了新闻联播,专注的研究了起来。
“要死了。”
穿了一天的高跟鞋,武含烟回家就脱了鞋子,歪坐在沙发上,电视被换台,她不爽的伸出脚捅了“我”一下。
专注的“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吓了一惊,随后把遥控器掉在了武含烟脚边,武含烟快速的用脚往她那边扒遥控器,“我”站起身以一贯的语气说:“注意形象,曝光都是小事,你的汗香很特别不知道吗?脚憋了一天很熏人。”
“妈,你这手艺不行,还是让王曼来吧?”
到厨房,“我”用手抓了一根竹笋,走到叶萱旁边,盯着锅里的菜,随手敲了一下眉心。
我包裹在厚重感里,感觉到眉心的疼,知道莲心在提醒我,她的目标不是王曼,也不是刚调戏的武含烟,而是烧菜的叶萱。
而真实目的并不是第一时间用淫邪之气迷惑我,而是试探我的虚实,在这种情况下能用什么手段反抗?手段是否能打败她?
用叶萱逼我出手,这招真绝。
等待时机还是立刻动手,这是个选择。
第二百五十章三夜道君
我的意识停在定静状态,处在缥缈的观想空间。鬼观音神性控制着我的身体,先以调戏武含烟为引导性暗示。又跑到叶萱身边敲身体的额头,就像在说:“我要搞你妈了,你动不动手?”
本来我在等待对付她的时机,面对此种选择,根本没得选。
“灵与魂合,魂与身合,心静如水,长河出。”
我的意识被不知名的东西包裹着,观想流水,一条涛涛河流出现在没有上下左右的观想空间,激流奔腾没有河堤只有无中生有的水,水流磅礴的冲击力冲散了包裹着意识的厚重。
同时鬼观音出现在观想空间,亭亭玉立在水中。美到让人窒息的脸上保持着和善的淡笑。
“三夜。怎么了?”
外面,身体正看着叶萱炒菜,突然软倒在地,在叶萱眼中我就是莫名其妙的晕倒了。
我处在朦胧中,看着观想空间中冲刷而下的水流浸透鬼观音,芊芊玉体上的白衣贴在身上,娇俏的身躯分毫毕现,该肥的地方瘦一丝显得胖,该瘦的部位胖一毫显得肥,诱惑力能杀死天下任何男人。
水流是我观想出来的。受我心意的控制。
“缚。”
我想到用河水绑住鬼观音,空间中的激流随着想法变成一潭平静的水,表面平静,内里成正反方式旋转,紧紧束缚着鬼观音的娇躯,水正好漫到胸前。
水泡着她。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她平坦的腹部缓慢的变大,不多久,腹部隆起,像一个怀胎十月的孕妇,胸脯也跟着变大。
接着,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漂浮到我观想出来的潭面,以水面为床,当场产子。产子的过程与正常情况一下,唯一不同是没有人剪脐带,脐带自己断了,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躺在水面,抱着生产下来的男婴喂了一口奶。
观想空间,说是真的就是真的,说是假的也是假的,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都不用惊讶,但男婴在啄第一口奶的时候,我被吓到了。
先说空间,空间里有幻想出来的水潭,有入侵的鬼观音,从来就没有过我,我到底在哪?我自己也不知道,就像人做梦不会想梦以外的现实逻辑问题一样,我根本没想过自己是什么形式的存在。
反正我能与鬼观音对话,能看到自己观想出来的东西,但观想空间是没有我的立体形象存在的。
在男婴啄第一口奶的时候,我成了鬼观音怀里的婴儿,嘴里的奶水像蛋清一样,没有味道的味道能真实感受到,鼻子也能闻到,刚出世的小手抓着胸脯的触感也存在。
婴儿就是我,我就是婴儿。
观想空间我为王,我准确的知道婴儿就是我。问题又来了,原本观看着的幻想空间的我,这个我的意识也没有消失。
两个意识共同存在,两种感知,两种视角,两种想法。
看空间的意识想:“操,这他妈的怎么回事?”
正在吃奶的婴儿也在想:“操,这他妈的怎么回事?味道不错。”
两股意识都是我。
发生的一切看似缓慢,但又无比快速,等我惊吓的要改变观想空间,问题又出现了,做为婴儿的我不让破坏吃奶的观想状态,于是观想空间被定住了。
定静的观想空间内,鬼观音躺在水面,温馨的喂着怀里的孩子,婴儿傻逼的啧吧着奶水。
吃奶的孩子慢慢长大,一岁大小,两岁,从四岁大小开始,孩子的样貌与我记忆中的小时候一样,直到孩子长大到十二三岁看河的那段时间,孩子断奶了。
看空间的意识看着自己变成孩子长大,孩子的意识感受着自己长大,两种感知交缠在一起并不矛盾,因为都是我。就像一个人同时想,肚子饿想吃饭,好困想睡觉,这两种想法一起出现会感觉矛盾吗?不会。
鬼观音扮演着母亲角色,跟着孩子的成长欣喜、欢笑、幸福,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绝美的脸上。
断了奶,孩子的成长变慢了但还在长,不知道过了多久,孩子长大了。
“陈三夜,这段日子瞎鼓捣些什么?”
“陈三夜,吃奶吃傻了?”
两个我的声音几乎在空间同时响起,鬼观音再次捏起观音手印,说:“诸法空相。”
“婆娘,闭嘴。”看空间的意识骂。站在鬼观音旁边的我,绷着苍白的脸,冷眼看着鬼观音说:“婆娘,闭嘴。等老子搞定自己再找你,如果不是有事情问你……哼。”
“问。”看空间的我说。
“问。”冷脸的我说。
都是我,同时发出的两个问,意思是让对方问,又是让自己问。
“这是怎么回事?”两种声音在空中重合,看空间的语气比较平淡,站鬼观音旁边的比较冰冷。
“灵生思想,魂魄生情绪,身体生本能。你观想出来的水流,有你的思想、情绪。”鬼观音顿了顿,抬起纤柔的手指,沿着她的额头很自然的指到脚尖,动作很迷人。“而我这个神性化身是完整的魂魄,在观想空间你可以当成是身体。我的身体孕育你的灵和情绪,生出一个观想境中的孩子。就是心怀鬼胎,观音产子。”
“你成了我妈?”两个意识一起开口。鬼观音说:“在观想境是,出去就不是了,是也不是,你认为呢?道君,还不归位?更待何时?”
看空间的意识消失,也不是消失,而是两股意识融合,成了站在鬼观音旁边的陈三夜,也就是我。
“恭喜道君成道。”
鬼观音站在潭水上后退两步,以礼恭贺着。我绷着一张死人脸,冰寒的说:“莲心,你是让我杀你呢?还是让我杀你?”
“杀娘的可不是好孩子。”鬼观音开着玩笑,也是提醒我有产子的大因果,不能在这里杀她,她接着说:“人只是人,你之前把人分成天、地、人三才,即灵、魂魄、身体三者。三者合一才是人,如今三才反一成人,道是否也反一了?”
“当然,你听好了,我只讲一次我悟道的过程。”我非常不爽的瞪了她一眼,异常冰冷的说:“道可道,只能说我自己的道。四岁开始受启蒙教育,别的孩子喜欢玩,我沉浸在启蒙书籍金瓶梅里,前几年只认识字不懂意思,经过几年看了很多书,听爸爸讲了各种事情,在十岁左右我懂了酒色财气。”
“十岁到十三岁之间,又看了很多书,看了村里很多事,听爸爸讲了更多,于是我心里有了很多为什么?没事就坐在河边想那些为什么,自然而然的完成了观想中的定静,也就是放空的状态。随着时间的流逝,又自然出现了,醒心,也就是用潜意识想问题的状态。等想通酒色财气,其实我已经成了道,只是自己不知道已经成道。”
我静静的回忆着成长的记忆,继续说:“道就是道,我成的道是随心而行。由于自己不知道成了道,在上大学时,爸爸说他快死了,喊我回来。辅导员不批假,别人送礼都给假,我不喜欢类似的人和事,于是我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不管的回了陈庄,这种行为就是随心而行。”
“同样,还是因为自己不知道自己成了道,从给刘府守灵开始,知道五棺绝龙,道开始蒙尘,第一次悟道,其实是道的反抗,明悟我心由我不由人的道路,那时就应该醒悟,没想到越陷越深,慢慢的又悟出了,道行、道人、道法。这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这些都是由“随心而行”演化出来的分支,如果此刻不醒过来,可能道已经到了三生化万物,最后可能迷失在杂乱中。”
感叹的摇了摇头,我接着说:“这些回头路并非无用功,起码知道心境可以分,先悟道,再明道,三成道,成道只是一瞬间但绝对不是偶然。我的道就是随心而行这么简单。”
“成道之后,还有破道,等看破随心而行的道,忘记所谓的道,心才真正没了束缚,得大逍遥,大自在。道也是一种束缚。”
我讲完自己的道,鬼观音在一旁沉思,时而皱眉,时而轻笑,时而懊恼……各种表情不一而足。
静静等了好一会,她叹息着睁开眼睛,说:“莲心感谢道君教诲。可惜我悟不通。”
“菩萨可以离开了。”我冷言赶人。
鬼观音纯净的脸上再次散发出魅惑的微笑,男人看着都想干她,我说:“菩萨,您真的很骚。”
“道君,您着相了。”她笑的更欢。
“我是着相了,我只看到了你的相,没打算研究你的心,当然只能着相了,再不滚别让老子出手。”我冷哼一声,脚下的水潭升起一股水流冲她飞起。
此刻只要我想杀她,她立刻会魂回魄散。因为这是我这个道君的观想世界,我想什么是什么,外邪入侵必死无疑。
道君指的是心境,是自己的君主。
术法通天,没悟道只能称术士,士是人的意思。悟了道就是道士,明了道就是道真也称真人,成了道就是道君,破了道是什么?说不清楚。
道君,听着很厉害,也就是一个莫名的境界,境界是看不出来的,对外在的东西没有任何具象化的影响。我不吃饭肚子还会饿,术法威力也不会增长。
鬼观音走前告诉我,王曼与她一样离成道只差半步,而她跑过来找我是为了听道。
朝闻道,夕死足矣,有个活道君摆在面前,别说让鬼观音生孩子帮我醒来,就算让她毁掉这个化身也愿意。
我真实醒来,才刚被叶萱着急的扶到沙发上躺下,叶萱着急的摸着我的额头,问:“怎么突然晕了?没事吧?”
“还好。”
微笑的应了一声,我盯着王曼,说:“去烧饭,饭烧好了给她们两治病。”
叶萱和武含烟不明所以,王曼像兔子一样逃跑进厨房,生怕我找她的麻烦。
王曼也是半步成道,她就是单纯的喜欢缠着我,以她的心境,她的不同表现在她眼里都一样。逼我回棺材铺、跑来当护士、跟我一起研究刘君的事、治疗武含烟和叶萱,只是找个事简单的跟我呆在一起。
呆一起就够了,做什么都无所谓,以她的境界没有付出和回报这样的想法,一起就是幸福。
也就是说她无聊的奶疼,一起在逗我玩,所以她怕我找她麻烦。
吃完晚饭,几人在一起聊了一些家常,武含烟和叶萱去客房休息,我和王曼进房准备抽取合阳之气。
以前是我想岔了,人就是人,灵、魂魄、身体是一体的,组合在一起才是人。
在成道的前提下,看到美女的大腚想摸一把,那就去摸。像我以前那种“我心由我不由人”,身体有反应了却分开灵魂控制情绪,其实是强拆天人合一,强行分化三才。
正确的逻辑应该是,灵、魂、身体三者的表现是一致的,没有谁控制谁,看到圆滑大腚,不想摸就是不想摸,想摸就是想摸。当然,前提是成道境界下,灵、魂、身三才合一,能够做到随心所欲,而不是随性所欲。
进入房间,我盘膝坐到圆床中间,王曼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看着我,我对她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开始幻想金瓶梅中的画面,自然生欲,身体起了反应,心跳加速,呼吸慢慢亢奋急促,真想变成西门大官人!
随着时间流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收敛心神,心跳慢慢变的平缓,亢奋慢慢消失,我睁开眼睛,王曼坐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我说:“散发出的阳合之气够了吗?”
“啊!”王曼打着瞌睡,伸着懒腰说:“应该行了,我过去看看。”
过了一会,她开门进屋打了个ok的手势,说:“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关你屁事。”我随意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叫陈三夜,爸爸说我是吃鬼奶活过来的。我不喜欢类似的人和事,直接甩下书包回陈庄了,我现在也不喜欢医院的人和事,所以要回陈庄。并且,不喜欢别人抢我的东西,所以要把杏黄旗和鬼棺再抢回来。对了,赵家妈妈是天机太阴星君,她威胁我帮她找空玉玺,还要暗中配合赵佳获取五棺,我去她大爷的,这些我都不喜欢,所以我决定撂挑子不干了。有本事就来杀我,杀死我了,我就当白无常杀她,再有本事把我打的魂飞魄散,屁都没了,我也不用操心了。如果杀不死我,我就追着她杀。”
“噗。”
王曼捂着胸噗嗤一笑,诡异的看着我说:“你是异数,鬼棺对你没用,与新任计都星放对不合算,搞不好会把他推到道尊那一方。”天机属于联盟形式,刘君过来帮新任计都星,不代表新任计都星与道尊是一伙的。天机成员搅合在一起,很多时候都是合作关系。
“我喜欢这么干。”我说。
“我无所谓,您随便。”王曼爬到床上躺好,说:“你真返本归元,成道了?”
“别人看山是山,我看山也是山,成道和不成道有什么区别?没事我先睡了,别占我便宜,不然我再也不跟你说话了。”我在床边睡好,王曼知道我刚成道,说的是实话,她吓的一哆嗦,小声嘀咕:“成道了不起?就知道吓唬人。”说着,转到另一边睡下了。
第一卷,成道,终!
第二卷异数第一章神棍
啪!
响亮的耳光声,夹杂在抑扬顿挫的咆哮声中响彻温馨的房间。“你的手往哪里放呢?”
我脸上火辣辣的,微热的呼气吹扑面,疼中带着一点痒。迷糊的睁开眼睛,三十公分开外一双愤怒的大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跟着王曼目光往下移,我发现自己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丰满的山坡上,快速的收手,本能的、无意识的捏了一下,手感真的很好。“大清早的叫什么?”
“道君大人,这是谁非礼谁?”
措不及防的脚丫子飞过来,我滚到床下,手刚按到床沿上,听到不爽的质问,死皮赖脸的说:“您说什么?我不懂。”
“谁昨晚说别非礼他?”
王曼快速的拉着空调毯盖住曲线分明的躯体,居高临下的唬着脸。我抓了抓脑袋说:“那人好像叫陈三夜。他可能做梦了,只是一不小心。”
“境界到了国宝级的道君会做梦?”
晨曦透过窗帘,地上印出模糊的窗影,王曼翘贝齿轻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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