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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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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开玩笑了。”她跪地上用膝盖横移到我旁边,再次紧抱我的大腿,害怕的一抖一抖,眼神深处却暗藏着侥幸。

抬腿把她甩的趴到一边,见她不拿自己当人的样子,我压制着马上离开的冲动,说:“没时间和你开玩笑,我真要喝酥骨汤,顺便弄点骨头汤试试。”

薛倩假装抹泪,凄苦的起身慢慢走向厨房,她在厨房里呆了好久,才端着两碗冒寒气的汤出来。

“这碗是酥骨汤,这碗是骨头汤。”

她指着两碗黑乎乎的汤介绍,被称酥骨汤的寒气明显比骨头汤重,酥骨汤是骨头汤配出来的怎么可能寒意更重?

没管她耍的小花招,我用杯子倒了一丝真正的酥骨汤出来,把百花蛊放进去让它吸收。控制情蛊到指尖,手指头伸进装酥骨汤的碗里,闭上眼睛专心感受起情蛊的变化。

只感觉情蛊在动,再也没有多余的感觉,它到底有没有吸收毒素我也不知道。

过了大概一刻钟左右,情蛊不在动弹,我慢慢睁开眼睛,只见黑乎乎的汤药颜色变谈了很多。薛倩神色诡异的看着我,手伸在背后摸着空气,慌张的退到门背后,声音发颤的念叨:“你有蛊虫,你能控制虫子……倩倩怕虫子,你不要过来……”

她慢慢滑坐到地上,瞳孔涣散,两手拼命的打着周围的空气。

看表情她好像想起了某件恐怖的事,喊话的语气就像无助的孩子面对死亡表现出的本能恐慌。

“啊……”

我刚走进两步,她惊恐的大叫一声,又害怕的捂住嘴巴拼命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矛盾的行为无声的说明,她非常怕蛊虫,本能的害怕到连叫喊都要压制住。

记得薛倩说过,出马老头也怕沾上酥骨汤,以出马老头拿自己当神仙的心理,就算他要算计我,也不会把能威胁到自己的东西交给别人,事实是他把药方给了薛倩,说明薛倩在出马老头眼中与普通人不同。

当年蛊灾,出马老头是诸葛老头扇风点火的马前卒,他经历了整个蛊灾,想到蛊灾再看薛倩此刻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到了蛊宅中的小女孩。

算算时间,薛倩三四岁的时候还真可能碰到养蛊人控制着虫子到处飞。

我走到她看不到的地方,等了好一会,迷离的念叨声才沉寂下去,又过了一会,胆怯的高跟鞋声慢慢靠过来。

薛倩紧缩着两条胳膊,强压着胸与腹的起伏,说:“不要怪我再次算计您,我懂事以来看到的就是弱肉强食,所有的事和人都告诉我,女人心不狠,脚就走不稳。当年雷冲强上了好几个女孩,说出来的女孩有受不了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自杀的、有远走它乡的……我被强上了但没说,跟着他我成了一条母狗,那日子没发去回忆,下了一条狗仔后,日子才好过一点……”

“四家镇谁不知道雷冲是个恶棍?可是他活的好好的,他靠的就是蛮横和拳头。你如果不会术法,他去找你麻烦,你要么当一条忍气吞声的狗,要么当一条死狗,因为他的拳头比你大。你的拳头比他大,结果他死在了女人肚皮上,成了一条死狗。”

“我给你下毒,如果控制住了你,你就是条狗,我高兴就让你看家,不高兴就拉去煮了。我输了只怨自己没本事,会乖乖做好自己的母狗,你可以选择养着也可以选择杀掉,当然也能丢到街头不管。”

薛倩强撑着说完,软坐到地上,真像一条狗等着别人发落。

看着她的样子,我想到了道德经里的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弱肉强食是自然法则是天道,天道要控制万物平衡,不会有所为的仁慈。薛倩的认知在天道里没有错,但她是个人。人道有私,人一直在与天争,为了人能够更好的繁衍生息,这才有了善与恶的区别。

何为善?对人有益即为善。何为恶?对人不利就是恶。这就是人道的善恶,又因为有天道的牵制于是善恶又有了度。

走神中,天与人的关系在我心里又清晰了一些,道心又被磨了一次。我微笑的说:“其实你错了,雷冲把你当母狗,你也该把自己当人,你拿自己当狗就真是狗了。我如果不会术法,自然会用常人的方式对付他,别说没有办法,办法都是人想出来,有了办法就要做……做事的方式就分善恶了……”

缓缓的说了很多,薛倩依旧没当回事,我也没打算她当回事,最后说:“叫陈二狗和缺耳回来,吃人谷和陈庄关系匪浅,陈二狗比外人更清楚吃人谷的恐怖,就算他喝了酥骨汤也不会进去。”

“母狗选择配偶都是能打赢它的狗,除了雷冲我没让别人碰过,再寂寞也是自己解决。让缺耳以为我和陈二狗有一腿,只是为了制衡他们。我拿人实验过酥骨汤的效果,中毒的人都看着我的腿进了棺材。”薛倩抬着下巴,表情异常的严肃。“这是母狗的骄傲。你能杀雷冲证明你比他强,又有我想要的骨头,我如果下毒成功才会养你,陈二狗还不配。”

说着,她爬起身找电话去通知两人了。

听着她打电话的声音,我控制着蛊虫在手上活动,暗想:“赵佳、诸葛老头,咱们看看谁的速度更快。是我先气运冲天,还是你们杀的快?掌控的快?”

叶知秋说了,财、法、侣、地任何一样的增长,无形的气运都会增加。调整好四家镇的黑势力、成为业内领头人、守灵拿阴德、研究术法、养蛊都能增长气数,我正同时做着这些。只等量变引发质变就是反击的时刻,感觉已经不远了。

至于白微提出的选择,在与薛倩交流中我已经有了答案,不娶就是不娶。除了交易?难道就没有办法知道爸爸鬼魂的下落?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事是人做出来的




第一百八十九章三夜的节奏

陈二狗他们不是一时半会能过来的,我打电话给陈皮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来镇上也就占时放下了此事。

七月鬼门大开。对鬼来说是特殊的日子,对陈家人来说也相当特殊和重要。

祭鬼门和拜鬼年是两样不能遗忘的礼节,好处也不少。

祭鬼门,用常人来能理解的话来解释,相当于过年做年终总结,只不过总结的对象是天地与阴阳两界,自然有年终奖拿。拜鬼年是礼节性问题了,相当于与鬼打好关系混个脸熟,来年施展术法,需要鬼帮忙的时候zhen码见面是笑脸。

下午六点薛倩再次变了面容,容颜虽比不过?文画的娇艳,也不及赵佳的精致。更没有王曼的天生成熟,但她五官组合在一zhen却很和谐,属于那种耐看型越开越魅惑的女人,勾人心跳的是她带水的眼神,给人一种她很缺**的感觉。

这种女人总会骂浪,不可否认的是男人大多很喜欢这类的雌性生物。

薛倩化好淡妆,无肩的连体短裙在小镇来说已经不是前卫而是伤风败俗,双层丝袜外层带着破洞把两腿衬托的更加迷人。

我斜靠在门口橱柜整衣镜边上抽着烟,目光从发亮的高跟慢慢上移到流海,说:“很好看。”她扭着身姿含笑的走过来。虚抬了下眼皮,转了个圈说:“您专门让我打扮有什么事情?”

“去坟山拜雷冲的坟。”

杵灭烟头,我干净利落的开门出了屋子,余光扫到薛倩眼底的失落,暗自摇头。她整理好情绪跟着我站到门外,我点了一炷香插在门缝,暗念:“zhen行。”

见香灰烧的均匀,等了大概九息的时间,左右拿着香,盯着薛倩总带着水雾的眼睛,说:“胳膊过来。”

她看着香惊悚的缩了缩脖子,眼底对我的举动藏着好奇。但她很会做人的没有多问,而是乖巧的抬zhen了玉臂。

正站到她身前,就像喝交杯酒似的用拿香的手挽着她的胳膊,我说:“猛吸三口香吐出来。”

她慌神的胸口zhen伏,紧绷的白荷色束胸群好像要爆开一样,老实的吸了三口又吐了出来。等她吸完,我吸了一口香,松开胳膊,说:“转身。”等她转身,我把烟雾从她后脑吐了进去,蓬松的发丝好像着火一样冒zhen了烟雾。

感受到她曲线分明的后背微微发抖,我把香递过去,说:“插在门上。”

祭鬼门会获得“年终奖”。但获得什么“年终奖”一般都是随机的,我自己也确定不了。在五棺的压迫下,我不允许天地发的“工资”不固定,这次要拿人道凶气。

雷冲为祸乡里弄得积怨四气,在民怨冲刷他的时候,他聚集的凶气也会跟着暴涨,凶气如果压不下民怨,也就是地霸倒台的时候。他没有倒过台只是死了。聚集的凶气从没有消散过,他儿子还小,部份凶气会转移到薛倩身上,还有一部份在那些狗腿子身上,偏偏薛倩又接收了雷冲的事,而且比雷冲在镇里的行事更狠。

十几年积累的凶气几乎有一大半聚集在了薛倩身上,我让薛倩打扮漂亮,出门点香,交臂让她吐气就是获得这股凶气的引子,等于向天地递出了申请书,申请“年终奖”

凶气的作用只有一个,杀戮!

如果凶气足够又会利用,几乎遇灵灭灵,见鬼屠鬼。某些杀人如麻的人,神不敢管鬼不敢缠也是因为这类人身上凶气外溢,就算这类人不会利用,外溢的凶气也让鬼神不敢靠近,但当这种人凶气压不足制造出来的怨气时,后果非常凄惨,能直接死掉下十八层地狱算是命好,如果好好的活着,晚年会病魔缠身不得好死。

其实这是没了凶气护体神处鬼缠的结果。

弄好了引子,我看着对面贴着招财猫的防盗门,说:“你怎么得罪这家人了?”薛倩疑惑的说:“没有啊。不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单说好多年如果要办事也是下面的人去办,我逢人都带笑脸,不会得罪人。”

“铜镜转凶煞,他家猫眼背后挂了一面铜镜,家里肯定有折射反光的东西把厕所的煞气反射到铜镜,然后正对着你家大门。只是最简单的镜煞。”我眯眼对门上的招财猫挥了挥抓子,胳膊弯曲示意她挽着。

薛倩不敢置信的挽住我的胳膊,强压着语气里的寒意,说:“不会吧?”

挽着她慢慢下口,我说:“对比的任何人来说,镜煞都有害,毕竟是五谷轮回之所产生的晦气和煞气。但你不同,你欺负的就是吃五谷杂粮的人,这东西只会增涨你的凶焰。”

“呃?”薛倩愣了愣,惊异的抬头,说:“还有这种事?”

“人法天。人要效法天地,懂天人之间的关系才能用好术法。镜煞是整人的术法,知道术法不动道,乱用就会出大事。这家人是变相的以煞养凶,煞气冲进你家激发凶气,刺激凶气增长,同时凶气也会反噬过去。”我慢慢走在楼梯上,接着说:“他家最近是不是遇到了血光之灾?”

“啊?”

薛倩侧脸张着嘴巴,有些不信的说:“你怎么知道?孩子跟人打架脑袋被打破了。跟你说实话的,其实我更偏向于雷冲是死于马上风,只是他恰巧带人去找过你麻烦。按出马老头的意思引你来找我,只是想得到吃人谷的骨头。”

无所谓的笑了笑,我每一步脚踏实地,脚掌绝对贴着地往楼下着,这叫接地气。

向天地要“年终奖”,与她一zhen烧香是天、拉着薛倩一zhen让她贴着我是转气属于人、带着她脚踏实地的走是地,天地人在术法里永远是相互依存又相互排斥的关系,其实没办法分开来讲,只是作用有偏向而已。

此次,天和人比较重要,地只要接触地与地相接就好。

一路沉默的到了街上,薛倩紧贴着我需靠在肩头,不知道她心底想着什么?

到了七月,街上五六家批零店里都拜满了蜡烛、冥币……等一系列祭死人的东西。

批零店前,沉默好久的薛倩张合几次嘴巴,说:“你不嫌弃我?不认为我伤风败俗?守灵人在人们心底都是大好人。我这种年轻的样子,别人都当我是薛倩舅侄女,但终究和薛倩有关。别人眼中薛倩就是个老妖精,人都老了还总打扮的……”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没了声息。

一路走过,不少人总偷偷打量着我们,女人们小声鄙视薛倩骚,男人们想看又不敢多看薛倩的嘀咕守灵人的不时,在人们眼里守灵人应该不食人间烟火,不该挽着女人出现在他们视线中,而表现出的情绪却带着酸意。

守灵人的印象分在直线下降,我能预料到要不了多久,陈三夜挽着狐狸精走在镇上的事情会慢慢传开,如果有心人想利用的话,可能还会添油加醋。

“大好人不好当啊!”

面对众人表现出来的情绪,我轻轻感叹一声,喊笑着问:“别人说你是好人,你就是好人了?往往很多人都宽以待己,严以待人,自己做什么都可以原谅,别人的行为超出了自己的预期就感觉别人不该。这不是鄙视,这只是诉说真实的人性,明白这一点,他们表现出来的情绪我也就能够理解了,这样我也就能调整心态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了。”

说着,我偏头微低着眼睛,正对着她勾人的眼睛,说:“有得必有失。你现在的情况让女人嫉妒,男人幻想,得到的是关注,同样会引来非议。”含义是,你重获青春同样需要付出严重的代价,一个字,死。

“付出守灵人的名声值得吗?你点化不了我。”她痴痴的说。

还真别说,我还真没想过点化一个将死之人,只是想问天地拿先天凶气,想获得必须让人看到我与薛倩在一zhen助涨人势,这样就得失去一些东西,比如说,名声。

“我没有那么高尚,除了会点邪术与普通人差不多。挽着你走街上,其实挺有成就感的,这可是难得的艳福。”

开着玩笑,我踏进批零店,扫视着各种香烛和纸钱,心一直平静如水。

拿先天凶气的同时我也出手了,名声降下来?谁会从暗中跳出来,借机打压守灵人呢?

赵佳,您不是要乱这一池春水吗?不是要乱吗?那就直接来暴风雨吧!

反击不一定要守稳,谁能想到正义的守灵人会自甘堕落?大乱别人的节奏,自己才能打出自己的节奏。

我的地盘,节奏必须握在我手上




第一百九十章红尘练心(补更)

提着大包小包的香烛冥纸,我带着薛倩到了亡者家门口。

如果不是提着的东西太特殊,还真像逛完街带着东西走亲戚。

带女人逛街的事情早传到了白微耳中。我刚到门前,她等在门外,看着我提着的大包冥币,说:“您选好东西了?”她问的是选好不娶黄蓉了?

伸手搂住薛倩的细腰,我笑着说:“是啊。”

松开薛倩,小声对她说:“帮东西拿好了,这四把香千万别沾地,放东西上也算沾地。”薛倩妩媚的接过香,我无视白微走到灵堂前点了一炷香,小声嘀咕着说:“鬼门大开,愿过个好年。”

香插进香炉,在桌上随手拿了一刀黄纸。我撕下一半点燃丢在灵堂桌上,叠着另外一半黄纸装进口袋,转身出门对白微说:“晚上有些事,您忙。”

不等她从惊骇中回神,我自然的接过薛倩手上的东西,勾搭着薛倩往镇头走去。

与白微简单的对话加上我的行为,代表着我们彻底翻脸,再也没有反冲的余地。本就是对立的立场,因为黄蓉夹在中间,关系似乎有些模糊不清了。

我带薛倩过来。用女人表达出选择。

进门直接给亡者点香,我是守灵人,这么做完全没在意东家的面子,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算是严重失礼。这是常人眼中的情况,在白微这个业内人眼中又是另外一种态度。

守灵人屁话不说直接点香,是说手底下见真章。

守灵不守在这灵堂前,烧半张纸带着半张是让亡魂有事能寻着黄纸找到我,这是用行动对白微说:我是靠本事吃饭不是骗饭吃的,别让丧葬礼节蒙蔽了眼睛,忽略了我姓陈的身份。陈家斗的是鬼,不守灵也能斗鬼,守灵并不是束缚。

一系列的行动诉说着我的态度。强硬而霸道的态度。让白微做好拿出真功夫的准备,别跟老子玩阴谋算计那一套,爷不吃这个。

这就是扬长避短,赵佳所掌握的社会力量太强,我与她叫板只能拼算计。白微的社会势力也比我大,但她没有赵佳的蟒气,我为什么要跟她玩算计不拼术法?玩术法,我所处的劣势完全翻转了过来,拥有了压倒性的优势。

这就是节奏,能控制节奏就能控制战局。

不谈救人只论讲狠,陈家邪门的术法九层是杀人和阴人的。五棺笼罩的地区内,术法杀人我为王,只是我不滥杀不代表我杀不了。这也是白微惊骇的原因。

脚踩着刻着“四家村”三个字的破旧石碑,我借着阴冷的星光,眺望着整个四家镇。还记得爸爸第一次把我抱上石碑,他说:等你长大了能自己爬到石头上的时候,切记别动不动就踩在上面,站在上面会感觉自己比走在镇里的人高,等时间久了,会理所当然的认为别人都比自己矮。自己是高人。石碑高不是人真的高,别被表象蒙蔽了,脚踏实地才是真。

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人影,真感觉他们比我矮很多,我抬头,看着点点繁星呆站着,脑子里再次想起爸爸的话,他说:站在高处不要看和自己一样的人,要看就看闪亮的星空,这样看的更远,看的更辽阔,同样也会发现自己的渺小,这样才能拿高人不当高人。

“爸,你被封印在哪里?又是被谁封印的?”

迷离的看着天,痴迷的念了一句,我从石碑上跳到地上。薛倩回过神,说:“你刚才看星星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寂寞,好多年没法发泄的寂寞。别人总偷偷在背后骂薛倩是妖精,但没人知道她为什么打扮的像妖精,你知道吗?”

“我知道。”

感受着随处可查的阴气,一个个矮小的人结伴行走在路上,看着这些自由出入鬼门的鬼,我淡淡的说:“人性是自私的,雷冲的占有欲注定你只是他的。就算他十年没碰你,也不会让别人碰你。所以你只能死命的打扮自己来发泄……”

随意的说着她的情况,最后说:“阴阳交合属于本能,本能被压制也会失去平衡。放纵是过度,压抑是缺憾,两种都是失去平衡,所以要掌握好度。再谈你,就算你想出轨,送上门也没男人敢要,自然失去了平衡,失去平衡后你会用别的事情打造出另外一种平衡,而你选择打扮的像妖精找平衡。道法自然,轮回反复。”

反复不一定是重复,而是一种失去平衡后再次到达平衡,失去与保持的无限轮回。

“如果我真是身体这个年纪,会冲动的**上你。”

薛倩身体僵直的站了好一会,嫩唇微张,摇摇脑袋又说:“可惜……岁月催人老,我变的越来越现实,做好听话的母狗才是本份,有机会反抗的时候再咬死对方才能活的更好。”

“你现在真的只有二十多岁,身体和灵魂都是,这种诡异的状态我也不明白。”

我忍不住想到了王曼,她到了晚上又该是怎么样的纠结呢?几百年的记忆啊。

薛倩抿嘴笑了笑,以为我在忽悠她,我也没较真。

她扭动着腰杆走到我面前,双手搭在我脖子上,上身后弯下身贴在我身上,说:“我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一路以来你的眼神都很纯净,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难道是我的诱惑不足?”说着,她笑看着远去偷看着这边的人说:“那些人的眼神就像要撕烂我的连衣裙似的,已经证明诱惑性很足。而你的身体也有反应,为什么还能保持单纯的眼神。”

“心是灵,灵藏于魂,魂藏于身体,暗合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的玄机。天、地、人相互影响才有自然,自然又展现出了天、地、人。而灵、魂、身三者?聚才有了人,人的表现又展现出了灵、魂、身。”我把手放到她腰上,感受着别样的触感,接着说:“身体的本能、灵魂的情绪、心的本意,最初的人都是被本能影响情绪,情绪勾动心灵,等心灵慢慢壮大之后,有些人学会了用心控制情绪,情绪控制身体。”

“本能不会消失,如果消失了那是有病。我没有病所以有反应,但能用心控制情绪,情绪不动,怎么能不淡定?”

扶着她的后腰,感受着贴身传来的刺激,体会着本能的反应,嘴上诉说着道,内里练着心,手掌向下滑落寸许,再往下就有不能碰了,我平心静气的收回手暗道:“心想身体才能想,心不想身体自然不能动。我心由我不由人。”

薛倩很自然的退后半步,挽着我的胳膊摇了摇头,说:“我不懂。”

“你懂了,你就不会拿自己当母狗了。”开着玩笑,我挽着她走出“四家村”石碑十八步。这种开玩笑也要分清楚对象,就像陈庄一些嫂子没事总会以调戏陈皮为乐一样,她们是过来人也就是笑笑。

蹲到地上,我拿出准备好的东西,用四把香插在四个不同的方向,中间留了一块空地,数了八十一叠纸钱,九刀黄表,拿纸钱搭成能让空气流通的塔形,在塔底点燃九刀黄表,火焰慢慢上燎,引燃了纸钱堆出的塔。

火焰在夜幕中越烧越旺,过路的小人远远的停足观看,阵阵阴风吹的透红的火越来越高。

“嘶。”

薛倩盯着燃烧的冥币,吸着凉气说:“怎么烧不倒?”

火焰从下往上烧,下面的冥币先烧,按照道理堆起来的塔应该崩溃,诡异的不管风怎么吹就是不倒下去。

“下面一叠一叠的冥币不可能烧透心,根基还在,底部烧出的热空气向上支撑着上面没烧多少的冥币,所以火塔没有倒。”我感受着冥钱塔上越积越重的阴气,随口用大众人能接受的东西解释着。告诉她这是接鬼门,鬼门支撑着火塔不倒,她会信吗?就算她信,她也看不到,察觉不到,何必浪费时间给她讲鬼门。

轰。

火焰烧了好一会,塔终于倒在了地上,搅动着火焰的阴气缠绕不休,如果仔细看会发现火焰内焰比较暗,一圈外焰非常明亮,噗呲的火势非常像一道道不断破灭的门。

水探鬼,火显魂。鬼门接上来了,也到了以薛倩身上凶气为引,接引先天凶气的时机




第一百九十一章茅神

冥币塔塌了,燃烧的冥币堆里没了空气,却诡异的越烧越望。

薛倩夹着膝盖。惊悚的缩着胳膊,说:“不会真有鬼吧?”

带着火星的灰屑随着夜风四处飘散,不少小人欢快的捡着钱,我看着小鬼们的动态没有回答她的话,静等远处拿钱的小鬼达到一定数量,这才蹲在火堆边拿着五根香在火焰上烧着。

火光印在脸上感觉火辣辣的热,等香点燃,我拿着半头都烧着了的香插在火堆前,心里默念:“拜天祭地。”

轰!

火焰往上一冲又极快的落下,带火的飘落到薛倩身上,她慌张的轻拍着身体各处,展现出的姿态更诱人了。

祭鬼门需要用活人。我当然不会真杀个人来拜祭。

“帮个忙,把你身体各处的毛发分别给我一根。”

拉着薛倩走到一边,凑到她耳边轻语一句,接着提醒说:“从头到脚各处的都要。”

说话热气吹在耳垂上,她动了动耳朵,说:“要不你自己来拔?”

低头瞟了一眼裙摆,我平静的说:“自己拔才不会疼。”她压着鼻息故意轻哼一声,用胳膊肘擦着我的胸脯往远处的厕所走去,说:“也对,自己拔才能控制力度不会扯疼自己。”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突然记起极致的污秽之物,连着几步追上去,说:“我陪你去,等会你去男厕所弄点东西出来。”走着,认真给她解释起需要的是至阴分泌物,分泌物需要沾上男厕的晦气。

她拉着我的胳膊,虚软的靠过来,呼吸厚重的说:“你怎么能把这些说的这么自然?我都有了。”

“当我是医生就成。”

随口打着比喻,扶她到公用厕所旁边,我让她在外面等着,进到男厕见几个隔间都没人。厕所里发酵出的异味非常呛鼻,烟头、烟盒子、卫生纸……丢的到处都是,几个长方形蹲坑中间一米多高的隔栏还倒了一道。

刚打算出去叫她,没想到她自己跑了进来。

“你不怕有人进来?”

我被吓了一跳,脚下注意着乱起八糟的东西,跳着往外面走。薛倩从后面抱住我,背上能感觉到她在发抖,我不带任何情绪的说:“想多活几天就帮我把这件事办好了。提醒你一句,厕所里也有茅神,千万别在厕所里和男人乱来,否则便秘是轻的,弄不好会得各种妇科病。”

冷漠的甩开薛倩,到厕所外等了好一会,她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走出来,递给我一张包裹着的纸巾说:“毛发在里面……”顿了一会。她颤抖的瞟了眼厕所,说:“没弄到分泌物……一下没了感觉。”

“嗯哼?”

凝重的看了一眼厕所,我点了一炷香点在厕所外,说:“如有冒犯请勿见怪。”

见香烧出神韵,知道有某种东西接了香火,我懒得管茅神是鬼还是阴神,拉着薛倩向快步离开。

路上她讲着在厕所里碰到的事,我对茅神留了个心眼。守厕所的神居然能让人尿失禁。尿冲走了那玩意才导致薛倩没弄到那方面的分泌物。在常人看来这是薛倩的问题,在我看来就是茅神在捣鬼,能这么快影响到人的都不是小角色,没想到有这么一个东**在四家镇。

“祭鬼门。”

暂时放下对茅神的好奇,我拿着包裹着薛倩全身各处毛发的黄纸,让薛倩脚踩两张冥币,嘴里含着铜板,把包毛发的黄纸在火堆前点燃代替薛倩的尸体。

黄纸慢慢烧完,我取了一张黄纸把烧出的灰屑包在里面,叠出一个三角形,用准备好的黑线穿好,戴在了脖子上。

点香出门、与薛倩近距离接触、烧她的“尸体”,这只是拿先天人道凶气的第一步,算交申请书引气。还需要第二步聚气,方法就是震住薛倩和薛倩下面的狗腿子。在震慑住他们的过程中,先天人道凶气会往我脖子上的三角黄纸里汇聚。

祭完鬼门,我提着没烧的香烛冥币,叫上薛倩走向坟山。

夜幕下,坟山附近一个人也没有,各种小人席卷着阴风吹的路边野草东倒西歪。

“真要去给雷冲上坟?”薛倩两腿发软的走着,惊悚的瞅着周围说:“大晚上来这儿,总感觉心里发麻。”我说:“让陈二狗和缺耳到雷冲坟上来吧!”

“你准备做什么?”

“当着雷冲的坟,欺负他老婆和手下。”

眯眼望着远方模糊不清的墓碑,我淡淡的实话实说。

雷冲虽然被封印在小黑猫嘴里成了伥鬼,但把他养成厉鬼的人坟依旧存在。在他坟前镇压他老婆和手下,我获得的先天人道凶气会更多。

薛倩捂着裙子斜瞪一眼,好像很冷似的跺着两腿,打电话通知缺耳二人。

坟上并不高,等她打完电话,我们在上山的路前停下。

看了一眼向上蜿蜒的小路,我留下了一堆香,其余的元宝蜡烛冥币全部堆在路口点燃,又点了一炷香拿在手上对着静悄悄的四周喊:“过路的老少爷们,过年了,陈庄陈三夜给各位拜年了。”

鬼门大开,坟山的阴气不是一般的重,在这里烧钱等于是在镇中心发红包。虽然只有路过的游魂野鬼能拿到钱,但含义是给整个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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