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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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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孕妇一双鬼眼死死的盯着陌生女人,悬浮在它头顶的“正”字诡异破碎,骨婴钻出大肚子,冲上去抱着陌生女人就要,鬼孕妇也紧随其后,掐住女人脖子不放。

骨婴咬着女人脑袋,女人摇了摇头,晕晃两步才站稳。等鬼孕妇掐住女人脖子,女人不停干咳,表情人难受却不知道怎么办

皮包骨的男子反转罗盘,罗盘背面的镜子对着女人一照,孕妇和骨婴被震出去,男子扶着女人说:“没事吧”说着,男子拿出一个铃铛,随着铃铛的晃动,鬼孕妇痛苦的捂着脑袋,来回飘荡,却始终飘不出一个特定的区域。

骨婴也钻进回了大肚子。

“有意思。”

我对着摇铃的男子放出威压,男子连腿好几步,铃铛声戛然而止,鬼孕妇再要从上去,一个“正”只再次悬浮到它头顶,它再次被镇住了。冬爪以扛。

“再说一次,自己破掉术法。”我再次冷漠的提醒。

男子只是懂些术法的过气业内人,他警惕的看着我,眼中带着深深的疑惑,并不明白我是怎么破了他的法。“朋友,我劝你也没多管闲事。”

“用邪术害人,你不知道人人得而诛之”

我与这两方都不认识,只是为了借生气才参合进来,对里面的恩怨根本不清楚,也不想杀人。陌生女人惊悚的看着四周,声音比苍蝇还小的说:“大师,怎么回事”

“你嫂子已经死了,刚才是她索命。”

男子转头解释一声,对我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朋友要多管闲事,划条道,我接下了。”

“嫂子小姑子”

琢磨一声,我看着女人问:“你嫂子怀孕了你请先生害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还要杀你自己全家”

“你说什么我不懂。”女人否认。男子对女人说:“你可以回家去看看,你嫂子已经死了,半年之中,你家里人会挨个出事。结账吧”

陌生女子楞了好久,疯狂的往家里跑去,没过多久,她像行尸走肉一样跑回来,抓着男子的领口,不敢相信的摇头说:“真的死了死了”

“一条命十万,你家一共四口人,总共四十万。保你不死再加十万,你付过十万,剩下的四十万该结算了。”男子推开女人,说:“我给你解释过后果,并且提醒过你想清楚,这是你一直坚定的结果。”

女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安静了几秒钟,抓着男人的胳膊说:“这不是真的,我以为是假的假的”

看情况这事再简单不过了,姑嫂不合,小姑子可能受了什么难以下咽的气,一气之下要报复自己一家人,出钱找了先生。然而她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或者只认为先生是神棍。

如果不做什么,她会憋着一肚子气。真做了,人死了,才知道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后悔了。求不得,苦。求而所得,也苦。

这是一种情感死结。

我看着后悔的女人和施法的男子,转头盯着鬼孕妇,暗叹:悲剧。鬼母子不杀了小姑子,它们的怨念不消,无法投胎。

“一步错,万劫不复。”

没什么好说的,我惋惜一句,说:“破除养尸婴的术法吧”

“不行。”男子再次甩开情绪激动的女人,说:“因果循环,我拿她五十万,那就做五十万的事。就算我死也会做到。”

施展这种有伤天和的术法,男子所受的反噬也不轻。如今已经廋的皮包骨,印堂发黑,离死也不远了,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拼命

男子心中的山很坚韧,已经到了悟道的边缘,明白他自己要什么。贪钱这个动机,并不能成为他的动机。

漆黑的夜色下,阴风徐徐吹着,场面静的可怕,远处死人的哀调飘过来,让气氛变的更沉默。

“别哭了,掏钱付账让他破法,不然你家里人都得挨个死。”

因果起源在女人身上,我冷漠挤出一句话。女人没有动,我对皮包骨的男子说:“我与这对鬼母子有因果,我自己超度它们,你死。你超度它们,可活。你自己选吧”

“只要她给钱,我的死活无所谓。”男子答非所问,低头看着双眼无神的女人说:“我付出了阳寿,只想拿我该得的。”

女人扶着地失魂落魄的起身,拿出一张卡,说:“里面有五十万,全是你的你的”男子接过卡,说:“我只要自己应得的四十万。你确定让我破法”

女人点头,男子果断的走向面包车,说:“跟我走。”

女人惊慌失措的跟在后面,我看着男子的背影说:“我压制孕妇一天,明天旁晚之前,你来找我。不然我放鬼夜行,让它自己去报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有我助威,你挡不住孕妇杀人。”

“嗯。”

男子停住脚步,没有回头的点了点头,快步拉开驾驶座的门,坐上去载着女人离开了。

面包车开进黑暗,莫愁拉开跑车的门,走到我旁边站了一会,说:“师父,那女人并不是诚心的,也后悔了。施法的是那个男人,相比你对两人的态度,好像对那女人更冷漠一些”

我抬头看着漆黑无边的天空,指着无尽的黑暗,说:“自弃者,天弃之。女人拿十万块买凶,针对的是自己家人,那一刻她已经放弃了亲情一时之气能解释她的行为,但那是她自己的家人,她有一点宽容的心,也不会干出这种事。她对亲人没有宽容,谁会给她宽容”

“她并不知道术法真能杀人。”

我摸着自己跳动的心。“这不是她对自己亲人起杀心的理由。”莫愁继续说:“也许她家人做的太过了呢”

“你知道吗我亲爷爷追杀了我不知道多少回,以我这大逆不道的性子,也没想过杀他。”我伸手拍着她的香肩,说:“亲情是人一出生,血脉赋予的基础情感,忘了这玩意,再谈慈悲、怜悯、善良你不觉得好笑吗”

“可是她后悔了。”莫愁还在坚持,我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走向跑车,说:“孺子不可教也。”

这丫头的悟性真不怎么样,比多多差多了,多多听我说这么多,肯定知道我在以小见大,谈的是性。

明心,了性,可是明道境界的基础。遇这种蠢徒弟,师父真可能被气死。

“我虽然喜欢女人,师父也不能摸徒弟啊”




第二百三十九章破茧成蝶终化龙

在小镇后方一家三星级酒店住下,大早晨被啪啪的敲门声吵醒,我迷迷糊糊的打开门,李莫愁裹着浴巾跑进来。看样子她压根没睡。

“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说。”

我回身一头栽到床上,迷糊的交代一句继续睡。李莫愁大大咧咧的爬上床,趴在旁边,捏着我的鼻子,说:“你属猪的啊有鬼算计你的肉身,让你一帆风顺的解决了死气,你不觉得奇怪”

扒开她的胳膊,我翻了个身,用空调毯盖住脑袋。“别总疑神疑鬼的。”

宁采臣是鬼王,是个大忙人。哪有精力盯着我不放再说这是阳间,天帝的地盘,有什么好担心的。真要说事,以天帝的尿性。说不定帮我解决死气,就是校区生死考验的开始。

“喂师父”

隔着空调毯,李莫愁压在我身上,扯着毯子往下拉。我睁开眼睛,说:“小祖宗,你到底想干嘛”

“不睡了”

李莫愁贼兮兮的笑了笑,赶紧翻到旁边,不好意思的低下脑袋。我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她像兔子一样跳下床。快速冲出房间,虚掩着门,说:“等我一会。”过了几十秒,她拿着夜萧进门,羞答答的说:“您什么时候教我法术”

皮肤白净,身材高挑,黄蜂腰加上大长腿,裹着浴袍往那一站还真要命。我吹着口哨,说:“等不急了,想使用美人计不怕你师娘发飙”

她没有说话,装着妩媚的样子,走到床边,眨巴两下眼睛,噗嗤一声笑场了,随即彪悍跳上床说:“我答应师娘看好你的。”

“千万别监守自盗。”

被她这一闹。我也睡不着了,掀开空调毯,盘膝坐到床上,捏动融魂术的手印,说:“看好了。等你悟道后,这十个手印是学法术的第一步。”

手指快速捏动,三秒不到捏完十个手印,李莫愁揉着眼睛,说:“能慢点吗”

“你记住了几个”我问。李莫愁认真想了想,说:“前面三个,后面两个,中间的记得不太清楚。”

“真笨。”

我装着失望,再慢慢演示几遍,说:“记住没”

“记住了。”

她放下夜萧,坐到旁边,激动的练了起来。

夜萧在收她当徒弟的时候就给了她,竹灵已经成了正气的载体,变成了折扇。躯壳只有简单的辟邪作用,正好够她使用,于是传了下去。

此刻六只鬼婴和母子鬼被封印在夜萧里,看着阴冷的夜萧,我扶着下巴,我陷入了沉思。

等她悟道了,是教她养鬼呢还是养神性

之前她差点被阴气冲死,我其实很紧张。然而那些阴气在我眼里并不重,当初二十几个鬼宝宝堆在我身上,也只是冷的手脚冰冷,离死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可见我成长的一套不能用在她身上,如果她用吞宝蛤蟆抓阴差,把阴差含在嘴里,我敢肯定死的一定是她,而不是阴差。

“问题应该出在魂魄本质上,我魂魄灵光的来历有些吓人,先天上就有着巨大差距。”

我捏着下巴,莫愁感觉到我的目光,抬头疑惑的说:“手印错了吗”冬爪讽圾。

“没错,你继续。”我说。

等她的手印练的差不多,我说:“你的通灵身已经开了,可以选择以后的发展方向。一,养鬼。二,养神性。三,养蛊虫。”

解释清楚三种的区别,以及后续的成长潜力,我接着说:“如果养鬼,我会亲自教你。神性和蛊虫,我会让你跟我亲奶奶去学,她是这两道的高手。”

“这三样能长生吗”莫愁歪着脑袋。我摇着头说:“不能。”

“不学不学”她抓着脑袋,我皱着眉头,说:“你想哪样”

噗。

莫愁顿时笑的花枝招展,胸前的浴巾差点掉下来,还好她捂的快,没有曝光。“你不感觉这台词很熟”

废话,老子当然知道西游记,猴子学艺时就是这样。我装着不知道,绷着脸说:“现在时代虽然变了,但你学的东西还是可遇不可求,人要记得感恩。”

表面不爽的倒在床上,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莫愁弄好浴巾,真诚的说:“对不起。”

她连着道了好久的欠,我睁开眼睛说:“你到底学哪样”

“师父,不生气了”她小心翼翼的问,见我不出声,赶紧说:“能不能都学”

“人心不足蛇吞象,想死你就都学。”

她的魂魄根本承受不住多重融魂,我这下真被气乐了。莫愁讨好的说:“您老人家不是全会吗要不你打我三下屁股,半夜三更我爬你被窝,您把真本事教给我。”

“真当你是猴子了我还没见过骂自己猴子的。”

叹了口气,看来这师父的威严,在陈家算是不可能出现了。我懒得生气,说:“想好了告诉我。”

“老古董,开个玩笑就这么凶。”莫愁拿着夜萧,走到房门口,回头笑咪咪的说:“我怀疑猴子的屁股是被菩提祖师“啪啪啪”弄红的。”

我脸部肌肉一抽一抽,她心情愉快的带上门走了。

此刻,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是个生长在城市,家境小富,玩了二十几年的研究生,现在熟悉了,她这玩笑开的还真生冷不忌。

莫愁走后,我在房间展开桃花瘴,立刻走阴出体,魂魄盘坐在床上,快速掐动起融魂手印。

十个手印快速掐动完毕,大白蛇腾飞而出,不停绕着我盘旋。

之前在教手印时,我有种第一次练融魂术的感觉,这一试验那种感觉又出现了。手印不受控制的自主捏动,大白蛇盘旋穿梭的速度更快,当手印一连捏动九遍,我被自己的变化吓呆了。

我盘绕在床上,看房间的视线变成了红色,所有东西都变小了。

没看错,真是盘着,手印捏到最后,大白蛇穿梭的速度已经看不见了,随即,我自己变成了一条白蛇,圈在了床上。

“草。”

张嘴叫骂,嘴里发出“丝丝”吐蛇信的声音,回头,看着碗口粗的蛇身,不知道有多长,总之堆满了大床,肉身埋在里面根本看不到。

想着走路试试,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穿过墙壁,射到了几十米开外,停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随意瞟了一眼,这才战战兢兢的回到自己房间,根据目测自己大概有三丈长,接近十米的样子。

“魂魄变成了大白蛇这算什么”

认真检查完蛇身,我古怪了想起了白素贞。“当初我问她是人是蛇她说她的前世是蛇,这世是人。而她变成蛇的时候,给我的感觉明明就是蛇,难道我这种状态”

“走阴跟人打架,总不能飞出去把别人魂魄缠死吧”我郁闷着这个问题,莫名其妙的又变成了人,还是穿着儒身装。“做梦吗”

想到蛇,又变成了蛇,想到人再次变成了人,玩了好久,很想大吼:老子会变了。

“呃不是变。以蛇的状态出现,真成了蛇魂。”

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肉身,我一头钻进去,肉身刚睁开眼睛,我又立刻生魂出体,变成蛇往肉身里钻却回不去身体。“只有本质改变,才会与肉身断开联系。”

平下心绪,认真检查完自己的状态,我差点没乐疯。

魂魄本质提高了,不是县级,而是坐飞机升到了府级,不对,比府级还厉害,到了半步州级。

魂魄本质提升,本质代表的是硬度、承受力等。承受力达到阳间能到的最高界限,府级根法术也打不死我。

天帝不出,天下谁与争锋嘿嘿。

不过,承受力并不代表法术威力,此刻我的状态很诡异,要杀我除非用州级真法术。然而魂力量还是镇级,根法术的威力比以前强了一些,增幅却不大。

“果然如此,沾上破道和州级,似乎进入了一片新天地。境界到了半步破道,终于破茧成蝶不再虚无缥缈,境界对魂魄产生了莫名影响,发生了质变。”

魂魄回到肉身,我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腰部的鳞片全不见了。床单上掉了不少死皮,我顿时豁然开朗。

半步破道,魂魄达到了质变的起点;魂魄灵光起始是白蛇;又有龙鳞为引,三者合一,魂魄本质不冲上了半步州级才怪。

眼中第一次流露出披靡天下的豪气,但我知道这还不够。

这只代表除了天帝,没有人能杀我,世界上除了人,还有自然界、九鼎很多未知的东西。像白二皇子几乎也是打不死,与人皇气运对冲,受到重创一直未复,最后跑去封印鬼八仙和四菩萨,被陈家老祖宗黄雀在后,世代封印,一代一代的磨下来,只留下灵光不灭,这才转世成了我。

“境界已经到顶,剩下临门一脚只能看机缘,这一脚还是不要踹的好,搞不好要挨雷劈了。小爷还没想过人间清福,最起码要活到一百岁。”

农民翻身把歌唱,我幻想着左肩坐着阿飘,右肩背着书狐,搂着王曼去鄙视赵佳劳碌命等等很多场面,急促中带着不安的敲门声,把我从意淫中拉回了现实。




第二百四十章神州九鼎

咚咚

连续不安的敲门声急促不安,我打开门,一位看起来七十以上,脸上褶皱不堪。白发苍苍佝偻的男人站在门口,我问:“您是”

“坟泥养尸婴的的术法我已经破了。”

老人有气无力的说着,我顿时大惊,连忙招呼他进入房间,说:“你是昨晚哪位反噬如此严重”

看着七十以上的老人就是昨晚哪位皮包骨的男子,他进入房间咳嗽着摆了摆手,说:“我时间不多了,昨天那对鬼母子呢我负责超度。”

果断直接的话让我又是一愣,我也没多说废话,跑去敲开莫愁的房门。拿着夜萧走回房间,放出鬼母子。男子掏出铃铛摇了两下,鬼母子被吸进去,他收好铃铛,拿出一张卡说:“卡里有四十万,麻烦你交给我妹妹。就说你是我朋友跟我在国外做生意,我正在忙,一时半会走不开,让她拿着钱给妈做手术,等我忙完了就回来看他们。”

男子连带一张纸条和卡一起塞进我手中,我看着纸上写的名字、住址、电话号码说:“你”

“用此招术法已经消耗了十八年阳寿,破除术法反噬更强,我时日不多,超度完母子鬼,因果全消,阳寿也差不多消耗一空。”男子充满着不舍,洒脱一笑。“我这样子回去。还不吓死我妹麻烦您了。”

我拿着卡和纸条,嗯了声说:“我会帮你转达的。”

男子感谢几句,转身走出房间,我送他到酒店外,他从小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灯笼,小灯笼外皮和骨架都很破烂,手柄用麻杆做的,十几公分作用。“往西二十多里,靠近临市有一地叫冤魂冢,那附近几个村,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我的传承阴差阳错在那个地放所得,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瞅瞅,说不定有收获”

男子大叹一口气,不舍的递过来灯笼说:“我从不欠人,这当你替我转化给家人的报酬吧如果你不去,怎么处理灯笼都可以。咱们就此了解因果。”

这一段话说的很不尽人情,一般人听着都会不舒服,我却很欣赏他的性格。接过灯笼,我说:“好。”

男子佝偻着背慢慢走向面包车,车子启动,不一会消失在了马路尽头。

来,干净利落。走,直截了当。甚至留给我的名字也只是村里一个诨名,用来接触她妹妹所用。我很想帮他一把,可惜他的情况却非人力所能力转乾坤,唯有望而兴叹。

带着莫愁,找到男子妹妹,女人抱着一岁多大的孩子。我把卡交给她,对方得知卡里有四十多万,打死都不肯要。正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时,男子打通了女人的电话,两兄妹经过一番交流,女子这才把钱手下。冬丰沟扛。

跟着女子去医院看望住院的老人出来,莫愁情绪莫名的低落,我说:“人生不如意十有,谁不想活那人用术法陪进去自己的命,也是被逼无奈。”

“嗯。”

走到车里,莫愁坐在旁边应了一声,不知道小脑袋里在想什么我问:“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男人能用术法杀人于无形,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还要选择这样的路用术法坑一下有钱人,也能骗到四十万,为什么非要帮人杀人,一命换命,我不懂。”

“原则。”

我单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放在她面前,慢慢合成拳头说:“手里有了力量,不能因为力量而抛弃自己的处事原则。施展术法以命换钱,也达要到了不拖不欠,这是他的准则,所以他做出了这种事。”

“怪人。”

“业内只要悟道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怪人,等你达到那个境界就会明白。”

车慢慢开在路上,我自嘲的说:“你师父曾经也是个怪人,大学可是说不读就不读了,在人眼中何尝不是怪人”

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回到酒店,收拾一番,我把夜萧递给莫愁,说:“我有一件事要办,你可以选择跟我一起,也可以选择去照度夜萧里的六只鬼婴。只要完成六只鬼婴的愿望,冥冥中会为它们打开阴阳路直通轮回。”

“您要去做什么”莫愁问。

拿出破烂的小灯笼,我说:“你看。”

巴掌大的小灯笼,以人骨为骨架,人皮会灯笼面,做为手柄的线麻梗,白的发乌,仔细看会发现骨骼般的纹路。只有种子落在骨头缝,才能长出这种线麻。

莫愁打量着破旧小灯笼,听着我的叙述,说:“这也能看出来”

“植物和人差不多,就像人的肾虚,后腰必然会露出肾纹,如果照透视看器官,会发现肾开始老化表面出现了纹路。”我指着麻杆上的纹路,随口解释完,扯着题外话说:“别小看华夏几千年传下来的经验,在这个世纪靠机器说话,很多经验被自己抛弃,也怪不了谁。”

莫愁是学考古的,对一些东西了解不少,点了点头,隐藏着眼中的惊骇说:“又是灯笼”

诡异寨子、古怪墓碑、牛皮灯笼,公寓那位学姐还锁在刑灯里受苦,那是莫愁的好姐们,她不联想到那些事都难。我装着无所谓点头,嗯了声说:“是灯笼。”

诡异寨子是进入镇仙棺的一条路,镇仙棺是九鼎之一的外围,我拿到人皮灯笼时,早已经想到了中州鼎。

谈到九鼎,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三个足,上面一个椭圆形的锅,古代用来煮食物的东西。然而根据业内记载,九鼎并不是一件器物,起码不是单纯的器物。

民以食为天,铸物为鼎,以锅引人族气运,气运为料,合成九鼎,镇压神州地脉,代表在这块土地上人族为王。这就是九鼎的记载,鼎只是形状,当年牵引气运的一个引子,九个鼎成完成了引子的作用,其实也没用了,真正的九鼎是人族九分的气运。

问题就出在这里,人族九分的气运即九鼎,气运这玩意飘渺无踪,没有一个具体的事物,也就是说九鼎没有一个具象化的存在。

可能长江中游河脉就是九鼎之一,可能昆仑山脉代表着九鼎之一这谁也说不清楚,天帝根据人族气运,算出中州鼎在江城,但中州鼎是个什么玩意,天帝也看不到摸不着,偏偏中州鼎确实又在这。

神秘的存在,近乎于道,语言根本没法形容。

“师父你想真么呢”

我想着出神,莫愁伸手在我眼前晃着,我扒开她的手说:“你是跟我一起,还是去送魂”

“我想想”莫愁结巴着,我叹了口气,说:“跟着来吧。”

两县交界处一个小镇,只要镇上不闹的过火,几乎属于三不管地带。跑车刚进小镇,莫愁在车里看着周围的环境,说:“这个镇比旁边富裕太多了吧”

大路纵横交错,四处耸立着新开发的房产,路上不时能看到镇公交穿过,路边不算出名的品买服装店、手机卖场人流量相比附近镇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三不管地带很奇葩,有的穷的稀烂,有的却富的吓人,从来没有一般的情况出现。我嘿嘿冷笑着说:“这种地方越富裕,越黑暗。发展镇子的钱是哪来的你自己想。”

车停在一位散步的老人旁边,我下车礼貌的说:“您好,打扰您一会。请问您知道冤魂冢指的那块地吗”

老人面相和善,起先很还算热心,当听到“冤魂冢”三个字,脸色大变,什么话也不说,满脸晦气的连步也不散了往回走。

连着问了好几个老人,态度都差不多,压根不愿意提起冤魂冢。

“师父怎么了”

我靠在车边看着人流,莫愁下车买来两瓶矿泉水,递过来一瓶。我答:“那些老人对冤魂冢都很忌讳,看样子不是不知道,而是连提都不愿意提。”

我们正商量着怎么办,一辆噗噗的150摩托停在车边,二十不到的小青年,打着着跑车说:“哥们哪儿来的啊”

他用的是本地口音,我大概明白什么意思,笑着说:“找个地,不过好像都没人听过。”

小年轻见我搭讪,立刻凑过来,热情的交换了一些不知道真假的信息,我说:“兄弟咱们找一个叫冤魂冢的地方,你知道吗”

“冤魂冢”

他耍着卖肾神器,手突然僵住,怔了好一会说:“哥们,来探险的吧”

“不是,听朋友说那地有些古怪,就想看看满足一下好奇心。”

出门在外对于陌生人,话说三分就够了,我递给他一根烟,小年轻点燃美滋滋的猛抽一口,说:“这是特供的吧”

“算是吧。”

这烟在男人婆哪儿顺的,上面只有个简单标志,我还真没研究。转身到车上拿出另一包,塞给小青年,我说:“哥们给我讲讲冤魂冢杂回事那些老人怎么都讳莫如深”

“这你就不晓得了”小年轻摸着跑车,指着一个方向说:“小时候听我爷爷讲,那边以前是个防空洞,东洋人打过来用飞机炸的时候,那什么狗屁土坑,几颗雷正巧扔上面,土坑炸踏了,里面的人全埋在了里面。没来得急进洞的屁事没有,哪些躲进去反被炸死的,不就是冤坟”

小年轻对这事不怎么上心,讲了几句,扯到带我逛小镇的事上,看样子应该是想靠着跑车装逼。我拿着车钥匙说:“哥们如果你够胆的话,这车借你开一天。不够你得先给我讲讲冤魂冢怎么回事那些都是老黄历了,那些老人怎么都不愿意提”

“真的”小年轻眼里冒着小心心,抓过车钥匙,拍着胸脯说:“放心,我只拿着吹下牛逼,不会损伤一根毛。哥们你也不用担心,这么贵的东西,小弟也不敢吭不是”说完,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拉着我到一边,谨慎的说:“冤魂冢就在镇东北面,以前那边有两条村子的,也就十几年轻过年抓赌博吧二十几个赌博佬往冤魂冢那块地跑,结果死了一半,疯了几个,还有几个失踪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赶鬼

十几年前在冤魂冢死掉、疯掉、消失掉的赌博佬是件大事,也只让人不敢去那块地,让人忌讳至深的是每年都有人跑去那片区域自杀。

“最奇怪的是一些老人,年纪大了。在家里受气或者别的什么原因,都跑去那儿喝农药。”

小年轻讲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发虚的眼神,如果不是能摸跑车的诱惑存在,想来他也不会提起这些。听完他的介绍,我暗道:好邪门的地方。

乱世“冤死”的人带着冤气、莫名死亡的赌徒充满了欲念、喝农药的老人大多带着恨意冤气、欲念、恨意这三类,最容易滋生邪物。

我与小年轻又交流了一番,他留下150型号的踏板摩托,屁颠屁颠的开着跑车离开,离开前还不忘记报出他老子的名字。说在小镇遇到事情,先报他爸的名字镇住场子,然后再给他打电话。

“这车可是您问人借的,就这样让他开走,万一”

摩托轰隆向镇东北面,莫愁背着包。岔坐在后面,按着我的肩膀不时回头望跑车消失的方向看。我感受着迎面的风,找着好路快速行驶,大声说:“等这事完了,你找机会跟小宝呆一段时间,好好学学相人之术。”

“如果您看走眼了呢”

“存心恶心师父还是因为害怕,没话找话”

“你才怕,你全家都怕。”

开了十几分钟,车停在水泥路旁,路两边是一望无际的田野,生长着绿油油的小玉米苗,已经有小腿那么高。形成了一片绿色海洋。然而在广袤的田野中,有一片树林非常显眼,远远看去就像一座孤岛。

“那边应该就是冤魂冢。”

指着远处的树林,我们寻到一条田梗,小心谨慎的走了过去。距离树林大概还有两百多米,这才看到树林周围有一片杂草丛生的中空地带。

停在青草茂盛的田边,我回头望了一眼玉米地。“可惜啊”

“可惜什么”

“田,土地肥沃的良田。”

不是山里人不知道开垦山地种一些庄稼是多么艰难,眼前环绕着树林的真空地带,根据目测绝对有十几亩。再看几十亩方圆的荒林,我更加肉疼了,那都是上好的耕地啊

李莫愁把包放在地上,坐在包上,左看右看,完全不明白有什么可惜的。走到她旁边,敲了下她的脑门。我说:“这么多的地空出来,没人利用你不感觉到可疑”

“不是在冤魂冢附近,人们怕鬼所以放弃了呗。”莫愁说。

我看了眼天色,说:“天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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