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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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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身上血气没戴宗浓厚。但也不差。最诡异的是魂力,居然达到了县级。

西门官人是大高手!

“久违西门官人,富甲一方,欺男霸女,神行太保戴宗,来送你归西。”

随着话音,戴宗干脆利落的身影晃动,提着拂尘,超西门庆攻去。两人立刻打成一团,招招夺命,在他们短兵相接时,梦境内那种压迫差点没把老子震死,我退出几十米这才缓和一些。

“还好自己没对西门庆出手,不然梦境的排斥力都能把我弄死。”

有我在旁边观战,西门庆分心防备着我,逐渐步入下风,戴宗深暗杀人三味,趁你病,要你命,杀招不断,拂尘缠住西门庆手腕,一掌、两脚,只听见西门庆骨头断裂,喷了一口血倒飞出去。

“九天玄罡,起。”

摔在花园的西门庆,一口血喷在剑上,顿时剑上结冰,透着噬魂夺魄的寒意,透着县级根法术般的威压,他拖着残躯攻向戴宗。

对面西门庆搏命一击,戴宗也果断的发狠。“神行无踪,如影随形。”

他们的传承与现今的不同,他们主修身体,魂力只是辅助。西门庆魂力高一级,但身体没有戴宗强横,最后的胜利者显然会是戴宗。

生死交锋的对撞,平分秋色,西门庆翻身进入屋里,屋里女人一步遮体,惊怕的用被子挡着身体,她见到西门庆的惨样,吓的还没开口,西门庆明晃晃的一剑捅传女人心脏,剑上冰晶体透露的威压大盛。

“戴宗老贼,找死。”

女人死不瞑目,西门庆震开追进房的戴宗,两人一次跳上房顶,这些准备拼命了。

西门庆杀妾,明显战力暴涨,戴宗一个人肯定杀不了他,如果杀不死西门庆,梦境不按照男人婆的记忆走下去,梦境会提前破碎,我和男人婆就死定了。

“大胆贼子,擅闯西门府,杀我妻妾,死。”

莫名的压力降临,天空乌云汇聚,我知道老子要招雷劈了,这道雷打下来,百死无生。生死压力下,我果断易容成西门庆的样子,发出根法术,大白蛇怒吼的冲向西门。

西门反手一剑,剑上血色晶体居然冻住了大白蛇,人和法术就这样僵持住了。

轰隆!!

乌云中呈现惊天雷鸣,好一副末日天塌的场景。我被来至梦境的威压,压的不能动弹,看着天上的电蛇,好似刑场上等待花生米的死刑犯。休肝他亡。

生死间有大恐怖,我吓的瞳孔大瞪,想喊却连张嘴都不能。

雷霆从乌云中慢慢落下,我不甘心就这么死在男人婆梦中,但没有丁点反抗之力。

于此同时,西门的剑冰住大白蛇,戴宗毫不迟疑,用拂尘丝勒住西门庆的脖子,一拉,头首分家,大白蛇冲破冰封,撞在西门庆身上。

梦镜中,一代欺男霸女的强毫,彻底魂飞魄散。

说时迟,那时快。

从动手到西门庆死,并未过多长时间。戴宗拧着西门庆的脑袋和尸体,看着天上的雷霆,飞奔离开。“采臣贤弟,接下来该你顶替西门庆,解决后续的事情了。老哥处理完尸守,再来寻你。”

闪电在我眼中急速而下,我用尽心神在心底大喊:我替西门庆,顺天应命,勾引潘金莲,毒武大,抢人妻,罪武松。

鱼贯而下的雷霆变小了,变小的雷霆劈在我头顶,我晕晕晃晃的坐在屋顶,能释放根法术的魂力全部被消散一空,仅存的魂力也就能用几次潜行术罢了。

“妈的,总算逃过了一劫。”

醒悟过来,才发现花园里,占满了护院、家丁、丫鬟皆是胆颤心惊的看着房中死去的女人,以及望着坐屋顶的我。三十多岁的熟妇,哆嗦的问:“相公,这……”

“报官。大胆恶贼,入室杀人,请青天大老爷抓拿凶犯。”

还好在攻击西门庆之时,已经易容,不然后果难料。我跳下房顶,看了一眼房内,又飘了一眼熟妇,捡起地上的剑,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熟妇害怕的过来扶我,她见我没有抗拒,眼中的兴奋一闪而逝,随口吩咐下人收拾尸体。

由熟妇扶进一间精美奢华的房间,我杵着滴血的剑,说:“接下来的事,都交给你处理。”

“是的。”熟妇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兴奋的,全身哆嗦。

我让她离开,只见她转身之后,偷偷摸着眼泪,这才走出房间。

熟妇的办事效率不高,但也不低,打量砸钱,官府很快定案,缉拿入室杀人的凶犯,闹得阳谷县鸡飞狗跳。经过几天的观察,熟妇是西门庆大老婆,死的是老三,院子里也没看到老二和老四,我也没傻逼的去问。

梦境中,一连过了半个月,也不见戴宗过来,我恢复过来之后,每天带着狗腿子在街面上晃荡,每天路过五大家门,也不见潘金莲的影子,更没有竹篙来砸我的脑袋。

当恶霸的日子过的挺悠闲,最让我郁闷的是,在外面总有人拉我去嫖娼,隔壁搬来了个太监养子,总喜欢在外面吹牛逼,说她老婆多漂亮,把他伺候的多舒服。

他媳妇就是大名鼎鼎的李瓶儿。

与李瓶儿倒是见过几次面,有天晚上我无聊的坐房顶发呆,见她在院子里练剑,剑光快如闪电,突然飞来的一根针插在我裤裆衣服上,吓的我差点尿裤子。

男人婆的梦境太危险了,我再也不想见那些传说中的人,静静等待接触潘金莲的机会。

这天中午,正躺在床上,享受熟妇按摩,她按着我的腿,说:“相公,奴家好久不练九天玄罡,都忘记起手式了,要不……”说着,她眼中带水,含羞的抵着脑袋,手往上摸。

九天玄罡?西门庆冰住大白蛇的那招?

眼看小兄弟要招劫,正想着法子,丫鬟急冲冲的推门进屋,熟女赶紧坐正身体,不悦的问什么事。

小丫鬟眼睛挺贼逛,赶紧说正事。

一听县太爷请酒,为打虎英雄武松庆功,我从床上弹起身,暗想:终等到了。嘴上说:“准轿。”

借此逃离魔掌后,接下来的日子,我再也没回过西门府,白天在街上晃荡,晚上躲着不见人,西门大官人夜不归宿的话传出西门府,街坊邻居又在猜测,哪家小媳妇招劫了?

“靠。”

这天带着狗腿子在街面乱晃,刚与王婆吹完牛,路过武大家门口,一根撑窗子竹竿砸到偷听,我暗骂着抬头,看到潘金莲盈盈一下,我差点没哭。

日盼夜盼,终于被竹竿砸了头,能不感动吗!




第两百零七章点化进行时

“噗呲。”

四目相对,潘金莲见我热泪盈眶的看着她,她咯咯轻笑,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快速合上了窗子。

“大官人?大官人?”休肝边技。

旁边的狗腿子见我发呆,喊了好几声,其中一个激灵的小厮迅速的报出了潘金莲和武大祖宗十八代的信息,我踹了他一脚,他喜滋滋的嗷嗷喊疼。

“都给我滚蛋,如果大娘问起来,就说我在外面应酬。”

轰走几人。我跑到没人的角落,施展潜行术,直接穿墙入室。钻进了武大家里。

潘金莲和西门庆出现因果,是由竹竿开始,这是起因,这才有了后面的果。所谓因果轮回,男人婆梦境里的因不生。西门庆如果出现在潘金莲面前,也会出问题,所以我这个冒牌货一直憋着没动。

最后只要潘金莲跟西门庆跑、毒死武大、发配武松,这样的果出现就不会逆了梦境的意识,中间的过程并不重要。

潜行进入二楼,刚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只见潘金莲大白天洗澡不关门,乌黑的秀发盘在头顶,身体泡在澡盆里,白皙的玉臂。舀水往身上灵。

我站在暗中,知道是做梦也没当回事,并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没兴趣欣赏男人婆的前世。

“小娘子,捞不到后背吗?需要帮忙不?”

潘金莲艰难的用毛巾搓着背,我撤销潜行术,坐在浴捅对面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手上的折扇抵着下巴,以一副流口水的样子看着她。

“啊……”

惊吓的潘金莲缩进水里,刚叫出声,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眼窗子,俏脸苍白的捂着嘴,脖子的起伏告诉我,她的心跳肯定很快。

我没有说话,放肆的看着她,一点也没顾忌她那羞的要死的眼神。

“你……你……是谁?想干什么?”

颤抖、结巴的声音真惹人犯罪,见她眼底的害怕,我感觉也差不多了,说:“女人活着不一定要靠男人,你想过靠自己实现心里的抱负吗?”

不待潘金莲反应,我再次进入潜行,见她呆呆的出神,自己没招到梦境的排斥,松了口气,转身离开。

这些日子,我一直琢磨着怎么唤醒男人婆。还是王曼那句话,幻境与真实,来至心。

这个时代的女人,应该是逆来顺受的,而潘金莲开始会愤怒武大没志气,经过一段时间,她老实做炊饼,等武松出现,勾搭武松不成,又跟着西门庆,明显是不甘心跟着没用的男人。

生在女人是附庸的年代,思想的禁锢很深,环境的禁锢更深,或许潘金莲根本没有靠自己的概念,跟着强大的男人成了她唯一的出路。

我之所以这么认知,因为这一世的男人婆是个女强人。同样的心,由于两辈子的时代不同,导致的路不一样,结果也天差地远。

改变潘金莲的认知,让她明白人活着要靠自己,男人婆自己也会醒来。

“这个只能慢慢调教,希望你能在武松发配前醒悟,不然老子只能拼死打破梦境,看能不能逃过一命了。”

离开武大家,我找了个酒馆,随口喝着。戴宗进入酒馆,坐到旁边,调笑着说:“西门官人真是贵人事忙?”

“老哥才是自在逍遥。”

让小二加了杯子碗筷,推杯换盏,随意聊着,一壶小酒喝完,我说:“老哥找小弟有事?”

“本来这事有些麻烦,如今兄弟成了西门庆,这事就好办了。”戴宗压低声音,说:“武松乃天罡地煞,一百零八星之一,转世需要入情节。堕入劫中,蹉跎一生,破劫而出才能行驶替天行道的宿命。”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不确定的说:“请老哥言明。”

“提前破掉武松的情节!”

听到这话,我顿时明白了,装着惊讶的说:“难道武二郎的情节会应在他嫂子身上,您是让我捷足先登?”

“聪明。”

戴宗摸着胡须,掏出一本书,说:“勾引潘金莲,杀武大,让武松家破人亡,经历官司,觉醒宿命。”

听到这个,即使是个梦,我也禁不住动容。潘金莲的宿命,到底是天算?还是人算?又或者兼而有之?

从走神中清醒,看着发黄的书,上面写着“九天玄罡”四个字,看戴宗的眼神很疑惑。

“老弟杀西门庆,应该是为了这么书吧?云从龙,云在九天之上,凝聚成玄冰,西门庆修炼的这门道法,正好适合你。”戴宗自以为是。

看来他帮我杀西门庆并不是单纯的结交,最主要还是为了给武松破劫。

“好。”

收了书本,我转身离开,就算明知道是梦,对戴宗那丝好感也消失殆尽。

“哎。”戴宗追上来,叹息一声,说:“有缘再见。”

戴宗走了,看样子并不担心我出尔反尔,想想也对,武松并不是走上宿命的第一人,戴宗身边可站着一群星宿,他并不怕我食言,自然也不用着威胁。

若我没有猜错,他之所以会出现在男人婆梦里,因为他去找过潘金莲,潘金莲的记忆里有他。只不过我的出现,改变了这一进程。

“小势可改,大势不可改,是这个意思吗?”

酒不醉人,人自醉,摇摇晃晃的走在街头,看着梦里的天,我迷离的念叨着。

半夜,武大和潘金莲合衣各站半边床,背对着,潘金莲翻身平躺,看着床榻顶端,并未入睡。

“谁?”

我潜行进入房间,听着武大的鼾声,撤销潜行术,点燃油灯,潘金莲惊吓的做起身,随后猛摇旁边的武大,武大睁开眼睛,我吹灭油灯,再次进入潜行。

武大睡眼朦胧的问什么事?潘金莲不知道怎么说,扯谎说做了个噩梦,武大干涩的说:“娘子早点歇息。”裹着被子,背对着潘金莲,没一会又打起了鼾。

我可以简单迷惑住武大,故意没有这么做,让武大的反应给惊慌的潘金莲造成更大的冲击力。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再次现身,点燃油灯,潘金莲压低声音,神色惊疑不定。

没有回答,直直的看着她,眼看她呼吸加重,神色有些疯狂,我说:“小娘子,很缺乏安全感吗?可是这男人并保护不了你,人需要靠自己哟。”说着,眼睛顺着她的鼻子下移,随后进入潜行,再次离开。

一连五天,在大晚上不定时出现,吓的潘金莲差点没崩溃,等她打听出我是谁,知道西门庆就是个恶霸,每天魂不守舍,瞎子都能看出潘金莲不对劲,偏偏武大像根木头,根本没察觉潘金莲的异常。

这天早晨,潘金莲在厨房做炊饼,武大端着一笼冒热气炊饼刚走,我在潘金莲旁边冒出来,穿着围裙,额头冒着细汗的潘金莲像只受惊的猫,往旁边缩了好几步,低下脑袋,偷偷瞟了一眼外面,小声说:“大官人求你了,武大在外面……”

“他在外面又怎么样呢?”

我退到旁边,听着外面的动静,挑衅的说:“就算他发现自己媳妇被吓,也不敢出声吧?”

往前走了两步,潘金莲沾着面粉的手,揉着一角,眼中带着水雾低声哀求:“求您了,武大要忙完了……”

“很无助和无奈吗?人还得靠自己。”我嘿嘿贱笑,听到外面武大的脚步声靠近,潘金莲急的没有办法,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在武大接近厨房时,潘金莲双眼无神,扶着案板,两腿发软往地上倒。

我摇着脑袋,再次进入潜行。

潘金莲松了好大一口气,武大进来问:“怎么了?”她说:“被烟熏了眼睛,可能起的太早,也有点头晕。”

弄好炊饼担子,武大让她在家好好休息,挑着担子出门了。

潘金莲坐在四方桌边,手撑着脖子,两眼空洞,表情非常复杂,不知道到在想什么?

见到这种情况,我知道她已经被逼到了崩溃边缘,第一步已经大功告成,该进行第二步了,我出现在她背后,离着几步远说:“你自己也明白人得靠自己的道理,可是让你这么弱女子靠自己,似乎有点为难啊?”

“你想怎么样?”潘金莲哭了,哭的很无助。

“信心与你能不能做到,是两回事。眼前没有路,你走一条出来不就行了?”我做到她旁边,她吓的连忙起身,摔倒在旁边,手心磨破了皮,流出细细的血珠。

我说:“疼吧?可惜,你只能忍着。我会道法,如果你让我高兴了,说不定会教你。”

“我需要付出什么?”潘金莲眼中闪着令人悸动的光芒,果然如我所料,她对现在的状态很不甘心。

我邪恶的笑了。




第两百零八章九天玄罡

金莲歪坐在地,额头黑丝散落,挡着雾气朦胧的眼睛,小样儿我见犹怜。

“嘿嘿。”

目光从她白皙的脖子往下扫。停在一手可握的小脚,我笑的更邪恶了,暗想:这脚该怎么在走路,比穿恨天高的难度还大吧?

“小娘子,在我提出要求前,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小要求?”

唰的一声,我展开折扇。走到她面前站定,扇上“正”字面对着我,朦胧的邪意的背面对着金莲。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金莲支撑起柔弱的躯体,惊怕的退后几步,说:“大官人请讲。”

合起折扇,我指着一旁的空处,画着圈说:“走两圈试试。”

金莲低眉折首。带着屈辱、无奈、不甘心以及对道法的期待,迈动三寸小足,走了起来。

我盯着那双小脚,不得不暗赞,古代男子的审美观绝对符合现代人的品味,什么叫曲线美?这才是曲线。

脖子与脚成比例。把该挺的地方衬托的更挺、细的更细、翘的更翘。如果女子身材不行,小脚就是标尺,看着就很不协调了。

金莲绕着空处走了好几圈,小脚似乎走累了。两腿打着摆子,咬着嘴唇继续走着。我说:“感谢小娘子。”说着,动用魂力,折扇对着她冒血的手心一指,伤口自然恢复。金莲张着小嘴,美眸中波光嶙峋,更是诱人。

“坑爹。这魂力消耗,比使用根法术还大啊?”

从对梦境发誓按照套路走,梦境诡异的借给了我不少魂力,实力应该与原本的西门庆差不多,这一装逼,魂力消耗了大半,我的脸色像死了爹一样难看。

潘金莲吓的不敢动,我没心情与她玩下去,问:“你也想靠自己,但身为弱女子只能任人摆布是吧?”

“嗯。”

她光滑的下巴贴着喉咙,声音如蚊子般细小,人站着没动,手不自觉的捏着衣摆,这是天生的骚。

我接着说:“你打的过武大吗?”

潘金莲疑惑的摇头。

我冷漠的说:“想我传你道法,第一步,杀武大。”这时代的思想禁锢太深,杀夫才是颠覆她思想的重要一步,不逼上梁山,她不知道人有多大潜力,很多事真去干,其实不难。

噗通。

潘金莲全身无力,软在地上,流着眼泪,失魂落魄的摇头。

“嘿嘿。”

我邪恶的舔了舔嘴角,施展潜行术,穿墙出屋,留下迷失的潘金莲不再多管。

王婆坐在茶楼前嗑瓜子,没事对街面上比她混的差的人,评头论足,话语之刻薄。

“王大娘,近来可好?”

我在没人的地方现身,耍着折扇走到茶馆前。王婆精神一震,热情的招呼我进茶馆房间,哪还有之前的刁钻,活脱脱的老乞婆形象,变脸速度之快,让人汗颜。“不知道哪阵风把大官人吹到这小茶馆了?”

“隔壁小娘子那阵香风……”我把折扇抵在鼻尖,眯着眼睛,陶醉的吸了好几口气。王婆吓的冷汗直冒,求饶的说:“大官人别开玩笑了。”

她怕了。

梦境中的时代背景下,勾引有夫之妇,是死罪。前几天街坊都传西门官人好些天没回府,不知道晚上猫哪儿去了,正好应了这句玩笑。休华布血。

有些事听不得,所以王婆怕了。

“王大娘,您怎么了?”我装着不懂,故意左看右看,说:“天气不见热啊?”

“大官人饶了老身吧?有啥事尽管吩咐。”

王婆脸上冷汗不见减少,连连擦着汗珠。我冷哼一声,说:“俗话说的好,拿人的手短。这些日子的赏钱没少拿,王大娘是不是该付出点代价了?”

被逼急了兔子都咬人,何况是王婆这种泼妇,她能开茶馆,姓王的本家虽没西门厉害,也是乡绅。王婆硬气起来,说:“大官人如果要喝茶,老身给您备着,如果……”

这话很光棍,说我要找麻烦,还得掂量一下会不会赔本。

老虎杀狼,狼死了,老虎多少也会受点伤,没有大的利益冲突,除非西门庆脑子秀逗,不然不会做这种傻事。

可惜这是个梦,我也是个冒牌货!

“啪!”

一扇子抽过去,打掉王婆几颗老牙,我横着眼说:“大娘您说啥?”

王婆捂着带血的嘴角,撒泼般的冲向茶馆前院,还不忘威胁:“大官人,姓王的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戏谑的看着,并没有阻拦。王婆急冲冲的跑向前院,本打算撒泼骂街,见我没阻拦,她坐蜡了,进退两难。

没利益,老虎杀狼,不合算。反过来,狼挑衅老虎那就是找死。

“干娘,您怎么这么不小心,牙都碰掉了。”

我笑眯眯的走出茶馆,站在门口伸着懒腰,看着屋前挂着的茶字招牌,说:“这地理位子也不错,适合开药铺。”说着,大笑离去。

没有利益冲突,咱就弄个利益冲突出来。这不是逼王婆,而是逼潘金莲。

人言可畏!就算王家人找上我,和谈了,王婆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以她的尿性,能不偷偷败坏西门庆的名声?正好隔壁潘金莲好看,武大又好欺,造潘金莲的谣,武大可没本事反驳。

不出所料,接近中午,我晃荡在路上,狗腿子着急的跑过来,说姓王的乡绅上了西门府,大娘着急喊我回去。

西门府。

不等人叫开大门,我跳下高头大马,一脚踹开门,晦气的呵斥:“一群没用的东西,难道天塌了?”

家丁、丫鬟吓的噤若寒蝉,我双手背在背后,往大厅走。

熟妇陪着几个老头喝茶,几个老头有姓西门的,也有姓王的。熟妇见到我,赶紧迎接。“官人回来了?”

“嗯!”

我脸色不善的点头,冷漠的扫过大厅喝茶的老头们,自顾走到主位坐下,一声不吭。

长幼有序,西门庆狂,第一有钱,第二,勾结官府有势,第三,宗族有田有地有人。这一声不吭的坐下,可犯了族人大忌讳。

“混账。”

西门族的一位老人吹胡子瞪眼,巴掌拍茶几上,茶杯震的哐当响。“大逆不道。”

“您老先歇歇火,听小子几句可好?”

我起身恭敬行礼,好像之前发怒的不是自己。老人哼了一声,旁边姓西门的说:“你说。”

听着一副不给个理由,就要执行族规的口气,我很不舒服,表面不动声色的说:“宗族是水,我是领头的鱼。阳谷县上有青天大老爷,下有黎民百姓,这西门两个字,现金靠的是我这一脉在撑门面吧?是也不是?”

“狂妄,仗着几分本事,就目无尊长?”

“错!”

我晃着折扇,扫过王家的人,说:“我正打算寻地吃个饭,被人一通快马喊回来。各位西门家的族老和王家族老,在我家摆这阵仗,这是开族会吗?开族会有外人在场的道理吗?”冷哼一声,面带寒芒的扫过西门家的老头们,说:“各位族老,这事办的不妥。合着外人找上门,胳膊肘往外拐,让我如何敬老?”

“这……”

西门家的老人不知道说什么,很快,有个老头反应过来,说:“西门与王家都是乡绅,关系和睦,你在街面上干的事儿,难道还问不得?”

“自然问得。”我点头。

“那你为何欺王大娘?放言要抢占茶铺?”

“我看那老贼婆不顺眼,吓唬她一下可行?”我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王姓族老,说:“王婆那张嘴,你们又不是不晓得?因为她姓王,我西门的名声活该被败坏?”

这话没有根据,但真要查,西门庆长久不好的名声,大部份是自我作风问题,绝对也有旁族乡绅眼红西门庆的霸道,在背后捣鬼因素。就算王婆没败坏过西门庆的名声,我真要算账,王婆也要为王姓一族背黑锅。

场中一片寂静,我一锤定音,说:“王婆这事点到即止。我还没小气到与老妇人计较的程度,这是私人恩怨,扯上宗族就不好了。”

一行人来的气势汹汹,走的唉声叹气。

“大娘。”

等人走后,我无聊的说:“让老不死的备些礼,给西门族这群老王八送过去。咱们家吃着商人饭,名义上还得靠大族。”

熟妇点头称是,吩咐下人准备礼品,她在旁边站立不安,几次想说话,又不敢开口。我说:“有话直说。”

“官人似乎与以前不同了。”

熟妇这话一出,梦境的压力顿时袭来,我赶紧说:“也许现在的我才是真的大官人呢?你说是吧?嗯?”

熟妇噤若寒蝉,我呵呵笑着问:“这种变化是好,还是坏呢?”

“奴家也说不清楚,想来却是好的。权谋的手腕总比那些阴险狡诈的手段要好。”这女人算是豁出去了,说完,忐忑不安的胸脯起伏,等待着审判。

“下去把事情办了,西门府内院还要大娘多操心。”我挥手示意她下去,拿出“九天玄罡”这本书看了起来。

这是放权啊!熟妇兴奋的哆嗦,脚步很怪异的离开,细看才知道她紧张过后,吓尿了,走动间,地板上踩出了淡淡湿迹。

“神性分香火和念力,这西门庆居然修的是念力。弄出恶贯满盈,欺男霸女的名声,只要有人想到他,就能吸取念力,聚少成多之下,这没几年功夫,魂力就达到了县级?”

翻着“九天玄罡”,我暗赞着这位千古淫才。之前闲着无聊鼓捣两族人扯皮,是为了加强西门庆的名声,借机在梦境里研究念力的作用。就算研究不出所以然,也没有损失。

翻着九天玄罡,这是一种技巧,一种招式。教导怎么凝练出玄罡,并且如何使用,练到九天,可冰冻神佛。西门庆以采补法提升血气,用念力提升魂力,血气配上魂力练出二重玄罡,如此取巧,练出来的玄罡威力大减,不然那场战斗,死的可能是我和戴宗。

“可惜现实中人体太弱,血气不足根本练不出玄罡,更别妄想九天玄罡了。”

魂魄属阴,为虚。身体属阳,为实。玄罡的本质是阴阳、虚实结合的产物,我抓破了头皮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突然灵光一闪:女尸分身。女尸没有魂魄,本尊有啊,本尊没有强悍的身体,女尸有啊。

尸气代替血气与大白蛇生出的云,按照凝练玄罡的方法试试,不知道会练出什么东西?

“哎,幻想总是美好的,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唤醒男人婆,不然死在梦境,一切皆休。”




第两百零九章武大死了

西门大官人的强硬态度,传遍了阳谷县乡绅氏族。

我感受着魂力恢复速度变快,虽然这身魂力是梦境赋予的,并不属于我。却证实了念力的可行性。

念力之道虽然没有香火稳定,但其广泛度却不是香火能比的。要在现实中收集念力,好像并不困难,把御女三千下的女人打造成明星,香火加上念力,我的魂力恢复速度还不膨膨往上涨?

等出了梦境,第一。提升潜行和寻灵术。第二,开发攻击类小法术,九天玄罡有潜力。是首选。第三,提高魂力的自主恢复能力。

这两天宅在西门府,为现实中的事做着打算。外面风云惊变,各大氏族联合着想压西门大官人的火焰。

这个梦境里,身体强大。各人战力非常突出,想找我麻烦,除了势力之外还得靠拳头。

武松打死的老虎都快成精了,可见他战力不是一般的强。想找我麻烦的人,准备借武松来压我的气焰。

外面疯传西门大官人搞了武大郎老婆,声势大到一定程度。武大在旁人的怂恿下,报官了。

傻子武大不知道被当抢使了,连带出差在外的武松也被算计在了其中。

“相公,县老爷派来的衙差在外面恭候多时了。你看?”

东院书房,我看着现实早已经失传的古书,熟妇进进出出好几次,心急如焚。我放下书本,说:“这实力再强,被人当抢使了还不自知,也是可怜人呐。”

武松很强,不仅被戴宗算计,又被乡绅们算计,可叹一条热血汉子。熟妇幽怨的说:“相公在怜惜武大媳妇?”

“去衙门。”

我懒的多说,摇着脑袋走到客厅,给守候的衙差一些钱,他们热情的带我去衙门,途中还不忘告知:“大官人,到了衙门您只要一口咬定没有的事,大老爷会替您摆平。”

“有劳大老爷了。”

一路走到县衙,外面围满了街坊,一个个小声低骂着西门庆,等我靠近却都低下脑袋,静的鸦雀无声。人群让开路,我摇着折扇走进大堂,潘金莲和武大跪在地上,俏佳人抵着头,羞愧欲死,这两天消瘦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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