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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有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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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伦伦这句话刚说出口,我又感觉头皮一麻,转念一想,是谁会给我们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呢?我问闫伦伦能不能具体猜猜是什么时候被撕掉的,闫伦伦竟然说,“呃,大概。。大概的时间好像是今天凌晨,应该不会超过十个小时。”
今天凌晨的时候?那不就是我起床之后杜可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吗?我转过头看了一眼杜可,说道,“杜可,你是什么意思啊?明明是要给我看这笔记本的,你自己偷偷撕掉几页算什么?”
杜可怒骂了一声,“放屁,老子昨天晚上一直跟你在一块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老子要故意撕掉他,昨天晚上闲的蛋疼给你说这个啊?”我沉吟了一会儿,感觉杜可说的话不无道理。
“冷。。冷。。冷静。。”闫伦伦怕我们两个打起来,在旁边说道。
“冷你麻痹!滚!”
。。。。。
我心乱如麻,突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杜可,你还记不记得这几页上面大概的内容?或者说。。你奶奶在这被撕掉的几页上面写着什么东西?”
杜可神情一滞,一拍大腿,说了一声,“对啊!我怎么差点把这件事忘了,我当时记得这几页都是描写这个玉佩的!杜可一说,我才彻然大悟,随后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个玉佩果然有很大的问题!!“
073红色收音机【为TY过生日加更!】
杜可和闫伦伦聽完后纷纷点头,这时候闫伦伦注意到了摆在桌子上面的那个收音机,收音机已经很久没有人擦拭了。布满铁锈的按钮上还落着厚厚的一层尘土,不仔细看都看不清收音機本来的颜色。
闫伦伦这个人对于科技方面的东西一向很感兴趣,闫院长说闫伦伦就算是走着走着,在地上捡到了一块废弃的電池都会拿回家研究研究,可见闫伦伦对这些东西的痴迷程度。当时回到师父的小屋的时候,很多电器都早就不能使用了,愣是让闫倫伦这个家伙给修好了,甚至还进行了改装,比新的性能都好。闫伦伦对这个收音機感兴趣也很正常。对此,我和杜可都释然了。
我和杜可说著玉佩的事情,闫伦伦则是直接坐在了太师椅上面鼓捣起了这个收音机,甚至直接用自己的袖子擦去上面的灰尘。我暗暗感叹,这得是多痴迷啊,连个收音机都要看这么长时间?
我开了一句玩笑,“怎么?闫大发明家,这收音机还能用不?“
闫伦伦摇了摇头,一边聚精会神的看着收音机,一边开口说道,“早就已经坏了,而且连电池都没有,”随后,闫伦伦又继续鼓捣了起来。
正当我和杜可准备叫着闫伦伦离开这里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发出了次拉的一声,像是地狱中厉鬼的尖叫一样,把我们三个吓了一跳。杜可连忙跳起来四处看去,问道。“什么声音?”
而闫伦伦则是啊的一声大叫,把手上的收音机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扔在了太师椅旁边的桌子上,诡异的是这收音机竟然正好扔在了刚才放着的地方,乍一看就像没动过一样。
“声音。。是。。是从这收音机里面发出来的。。”闫伦伦满脸惊慌的说道。
我看向收音机,发现收音机的后盖已经打开,上面并没有放着电池,“我草,伦哥你吊爆了,没有电池都能把这收音机鼓捣好了?”我心说这些技术宅就是牛逼,什么事儿都整得出来,不过。。闫伦伦是怎么发电的呢?
“不。。不。。。”闫伦伦立马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说道,“这不是我弄的。是这收音机自己发出的声音。。”
闫伦伦说完之后,我就戏谑的说了一声,“别逗了,收音机没有电池,怎么可能会自己发出声音呢?绝对是你鼓捣好的。你就别谦虚了。”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不由的联想到了那天在审讯室里面,电脑没有主机,显示屏自己亮起来的事情。我说着说着,就感觉背脊一凉,
“不好!赶快走!”这地方我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呆了,先是太师椅下面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本人皮笔记本,然后就是笔记本上面好几页莫名其妙的失踪,最后这没有电池的收音机发出次拉兹拉的声音,我愈发觉得杜可这个地方不是相摊,而是一个鬼屋!
正当我们三个人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收音机里面突然又传来了一阵阵信号干扰的声音,这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穿透我的耳膜,让我产生一阵阵心悸!
“嘿嘿嘿嘿。。”收音机里面传出来了一阵阵苍老而诡异的笑声,这笑声听的我后背的肌肉都不由的踌躇起来,而闫伦伦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两条腿不停的打着哆嗦,但是我仔细一听这笑声却感觉有一点熟悉。
“奶。。奶奶?”杜可愣在原地,突然冒出来了两句话。
“嘿嘿嘿嘿,唐轲,你来了?”收音机里面的人突然说出了一句话,直呼我的名字,让我吓得合不拢嘴了,还没等我作出反应,里面的人又开始说话了,“我就是你那天见到的老瘟婆,咳咳。。”
我吓了一跳,难道这段录音是老瘟婆留给我的?录音中的老瘟婆,时不时的咳嗽两声,那声音就像是卸了磨的老黄牛,想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嗽出来,听的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当你听到这段录音的时候,一定是快要发现你脖子上玉佩的秘密了,没错,我现在已经死了。太师椅下面的笔记本,是我留给你的,里面写着玉佩全部的秘密,希望你和我那个不争气的孙子,能够帮我完成最后的夙愿。笔记本里面,有曾经和我一块的那几个苟延残喘的老家伙的联系方式,你们可以试着联系联系他们,唉。。也不知道这些老家伙现在是否还活着。。”
老瘟婆的声音,在这已经坏掉的录音机里面已经变了声,让我听到后感觉格外刺耳。老瘟婆最后说了一句,“唐轲,最后嘱咐你一句,不要再想着林若兮了,那小妮子有问题,你们两个没有可能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咳咳咳。。咳咳。。”
这段简短的录音,以老瘟婆几声倾心倒肺的咳嗽终结,杜可和闫伦伦听到后满脸的惊愕,甚至我可以看到杜可眼角泛起的泪花。
杜可愣在原地几秒之后,突然发现声音停住了,连忙跪在了太师椅的前面,伸出手去抓那个已经坏掉的红色收音机,嘴里面不停地喊着,“奶奶。。奶奶。。奶奶。。你在哪?你在哪。。奶奶。。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是杜可。。我是你孙子杜可啊!!奶奶。。“说着说着,杜可已经哭了出来。
我和闫伦伦见到这番情景,一时间也忘记了恐怖,学着杜可的动作,也跪在了地上,再怎么说杜可是我们的朋友,杜可的奶奶也就算是我们的奶奶,我们跪在地上也在情理之中。
我是第一次见到杜可哭,杜可在我心里的形象一直是很逗逼,很没心没肺,甚至他跟我提起他的奶奶的时候,都是轻描淡写,我一直以为这个人只是一个逗逼的**丝,没有什么情感可言,在他的眼里只有女人和游戏,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重情义的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之后,杜可发现这收音机还是没有声音,不禁脸色黯下了,把收音机递给了闫伦伦,说道,“闫伦伦,这个收音机还有没有可能修好?有没有!?“
闫伦伦接到收音机的一瞬间就像是触电一样,吓了一跳,但是他也硬着头皮接下来,“杜。。杜可。。这个收音机没有电池,也。。也没有内存卡,里面的部件都老化了。。是。。修。。修不好的。。“
“我不管!“杜可站起身,揪着闫伦伦的脖领子,红着眼说道,“你没有听见吗?!你他吗是聋子吗?我奶奶在里面!我奶奶可以用收音机跟我说话!你必须要给我修好!修好!”
在外人看来,现在的杜可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疯子,但是我却不这么认为,闫伦伦见到杜可有点发疯的嫌疑,只好连忙点头,硬着头皮收下来。跟杜可说我会把它修好的。随后我们就回到了师父的屋子里面。
我们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师父早就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午饭,很简单的几个小菜外加几个馒头。可是我们三个人根本没有心情吃,师父不知道去哪了,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只有我们三个人和一桌饭菜。
闫伦伦正低下头鼓捣这个小收音机,杜可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而我此时也思绪万千,不停地想着这些天在我身上发生的一系列离奇而诡异的事情。我猛然间回想起老瘟婆最后跟我说得那句话,她说林若兮身上有问题,我们绝对不可能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呢?
没等我继续想下去,屋子突然大亮,门被一个人打开了。呆围上圾。
074一碗酒
我起身一看,竟然是师父回来了,師父见到我们之后笑了笑。
师父的打扮很奇怪。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乍一看就像是一个道士一样,师父换好了衣服,见到我们三个人都一句话不说,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快点过来吃饭啊。”
我点了点头,叫着杜可一起吃飯,这时候师父无意間瞟到了闫伦伦手上的收音机,神情一滞,连忙跑到闫伦伦旁边。一把抢过了收音机,问道,“这是什么?你们刚才去哪里了!?”
闫伦伦一愣,还没開口说话就被师父抢先说,“这个收音机不是老瘟婆的吗?怎么会在你的手里?你们刚才去哪里了!?”
“我们几个刚才。。去了杜可的相摊。这个收音機是摆在桌子上面的,我顺手拿出来的。”闫伦伦解释道,师父的眼神变得有些涣散。我見状,欣喜的问道,“师父,你连老瘟婆的收音机都认识。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啊!?”
师父瞪了我一眼,把刚刚换下来的道袍又穿在身上,连饭也不吃的离开,我见状连忙跟上师父的脚步问师父去哪,师父说他想出去走走,不让我跟着。我只好又转身回到屋子里面,我下意识的回过头一看。师父站在一个高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天空,嘴巴一闭一张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因为距离太远,我也听不到师父在说什么。
这件事我感到很奇怪,转念一想,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师父和老瘟婆的关系绝对不一般,否则不可能连老瘟婆的收音机都认识,过了这么多年了。这收音机的样子早就老旧不堪,如果不是极其熟知的人是不可能一眼就认出来的。
闫伦伦鼓捣了一会儿之后,把收音机递给了杜可,说道,“这个。。这个收音机我给修了修,现在应该能用了。”杜可一听说这收音机修好了,立马就来了精神。我们三个围在桌子上吃饭,过了一会儿之后闫伦伦问我师父去哪了,我说就在外面的高台子上站着,师父说要透透气。
杜可此时站起来说师父今天好奇怪,他跟我奶奶到底是什么关系啊。随后就打开门准备出去看看师父,这不出去不要紧,一出去可让我们三个人都给愣住了。
只见师傅正跪在高台子上,面前有摆放着八个碗,每个碗里面似乎都有酒水状的东西。师父的颧骨很红,就像是喝多了酒一样,这每个碗的前面都立着三柱香,烟雾徐徐升起,师父像是在祭奠什么人一样。
我刚准备叫师父,结果杜可却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不让我叫出声来,随后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我不要打扰师父,看看师父在干什么。
我对这件事也挺好奇的,我们三个人就蹑手蹑脚的上了高台,悄悄的站在师父的后面,师父此时似乎有些喝醉了,跪在地上身形也有些不稳当,左摇右晃的,我随时做好了冲上去的准备,防止师父从高台上掉下去。
师父背对着我们的背影,就像是一个佝偻的老人,显得无比瘦弱,师父嘴巴里面不停地念叨着,“老伙计们啊。。老伙计们啊。。我山河无能,无能啊!”说罢,师父就端起面前的一碗酒,扬起脖子一饮而尽。呆亩投划。
隔着老远我就闻到了一股子浓烈刺鼻的酒精味,上了高台之后眼一扫,就看到了师父扔在旁边的几瓶红星二锅头瓶子,我心中一惊,心想这特么的可都是高度酒,师父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能喝这么多酒呢?
师父喝完这完酒之后把碗高高的举起来,嘿嘿的一笑,从高台上面直接丢了下去,下面响起的碎裂声把我和杜可都给吓了一跳,在我的印象中师父是不喝酒的,今天师父是怎么了?没等我继续想下去,师父口中又呢呢喃喃的念叨起来,“老伙计啊,这么多年不见了,也不知道你们还剩下多少。叹呐!叹呐!恨呐!恨呐!”
师父说完后,又端起了面前盛着满满当当的酒碗,仰起头就要喝下去,我见状心头一惊,连忙想要冲上去制止住,这样喝下去会死人的!但是杜可一把拽住我,把我拦下来,我焦急的看着杜可,给杜可皱了皱眉头,意思是:师父不能再喝了,咱们得拦着点他。
这时候,师父把酒碗放下,在原地说了一句,“你们几个藏够了没有?“
我一愣,随后连忙带着杜可和闫伦伦跑到师父旁边,嘿嘿的说道,“师父,您是怎么发现我们的啊?“
“哼,你们这几个小家雀还糊弄的了我这个老家贼?早就发现你们了,我问你,鬼鬼祟祟的在这干什么?”
我一听师父这么说,立刻就不乐意了,“师父,那您先回答我您为啥不吃饭去,一个人在这跪着喝闷酒?”
师父听完之后神情变得很不自然,叹了一口气,反问道,“本事大了?现在开始反问师父了?”
“我当然不敢反问师父,只是很好奇,师父您明明跟老瘟婆很熟,但是却不跟我们说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几个这么做也很正常啊。。”随后,我嘀咕了一句,“说不定您跟老瘟婆是那种关系呢。。”
我后面一声嘀咕声音虽然小,但是师父耳朵很灵,听的真真切切,一下子站了起来,端起酒碗往地上狠狠的一摔,这可把我吓了一跳,“唐轲你放肆!竟然敢开师父的玩笑,你这是忤逆犯上知不知道!?”
我和杜可等人连忙低下头,说师父我们错了,我们不是故意的,师父冷哼了一声,随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竟然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师父这几声笑,笑的我们几个人心里发毛,感觉怪怪的,难道师父喝多了不成?
“师父,您笑什么啊?”
“嘿嘿嘿,唐轲,你真的想知道这些事?”师父转头问道。
我们几个人慌乱的点点头,说了几声想知道,特别想知道,而师父却蹲下来,端起来几个酒碗,对我们说道,“想知道的话就把这碗酒喝了,喝了之后我就告诉你。”
我望着师父手里面端着的酒碗,愣了一下,师父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这可不是普通的酒碗,这他喵的可是饭碗啊!里面最起码装着一斤酒吧?我虽然平时也喜欢跟朋友喝点,但是什么时候喝过这么多白酒?
我又不是‘一斤哥’!
杜可见状,连忙把酒碗抢过去对师父说道,“师父,唐轲喝不了那么。。。”
“住口!”师父冷哼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让你插话了?”
杜可楞了一下,接着说道,“师父,您今天是不是喝多了啊,您心里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说呗?实在不行,这碗酒我替唐轲喝了!”
说着杜可就作势要把这碗酒干掉,但是师父却制止了他的动作,把酒碗一把抢过去,塞到了我的手里。酒洒在我身上一些,闻起来很刺鼻。
“跪下,喝!”师父没再跟我废话,转过头冰冷的说了一句,我一看师父这神色不像跟我开玩笑,只好接过酒碗,准备喝下去。但是我不明白的是师父为什么要我跪下喝。
算了,师父平时对我不错,今天这么做绝对有他的道理,我只好跪在原地,把这一一碗酒一饮而尽。
我只感觉胃里火烧火燎,就像是吃了半斤芥末一样,冲入我的鼻腔,让我头晕目眩,翻江倒海。
师父说了一句,“老哥,你看见没有,你的徒弟给你敬酒了!”
075尸体的味道
我对师父的话感觉到意思迷惑,师父说什么你的徒弟给你敬酒了是什么意思?我明明是师父的徒弟,而且这里也站着其他人啊?是我喝多了还是师父喝多了?
但是现在我只感觉到耳根子发热。喉咙火辣辣的疼,不停地咳嗽者,大脑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随后就晕死了过去,开玩笑,这可是五六十度的二锅头,一下子闷一碗,不晕才怪呢!
醒来之后,只看到杜可和闫伦伦坐在我床头打牌,我感觉脑袋仍然一阵一阵的疼。一看外面已经日上三竿了,杜可说,“你醒了?不让你喝你还逞能,这一睡可睡了两天了,要不是看你有呼吸还活着。老子特么的早就把你拉出去活埋了。”呆边杂巴。
杜可一如既往的嘴贱,我已经习惯了,但是我睡着之前的事情却有些断片,想不起来了,杜可把那天的事情给我重复了一遍,我才彻然大悟。猛然间想起了师父那天答应的事情。
师父说:你把这一碗酒喝了,我就告诉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这里我立马站起来换好鞋子,问杜可他们师父去哪了,杜可和闫伦伦说不知道,这几天师父一直出去,估计很快就会回来了,我点了点头静静的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师父就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这次师父身上背着一个很大的麻袋,满头大汗,衣服上也满是土灰,乍一看就像是逃荒的一样,我疑惑的挠挠头问师父干嘛去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师父白了我一眼,说还不快来帮忙?
我哦的一声点点头,帮助师父把这个大麻袋抬了进来,这是一个很大的蛇皮口袋。大到可以装下一个人,我很好奇这里面装着的东西是什么,竟然出奇的沉,估摸着怎么也得有一二百斤。
我刚刚要打开口袋,师父却使劲拍了一下我的手,弄得我手背火辣辣的疼,“去一边去,别打开口袋,吓死你我可救不活!”师父卖了一个关子,让我心里感觉很别扭,不过转念一想,师父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也就不好奇这个是什么了。
言归正传,帮师父弄完这口袋之后,我就问到,“师父,你那天不是答应。。。”
可是我的话说了一半,师父却连忙转移了话题,“晌午了,你们先在这坐着,我去收拾收拾弄点饭。”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师父就已经钻出门了,我撇了撇嘴知道师父还是不愿意告诉我。
“杜可,师父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既然问不了师父,那我就干脆问问杜可,说不定杜可知道一些什么事呢。奇怪的是我一问关于师父的事情,杜可的表情就变得很不自然,支支吾吾的像是心里藏着事一样。
“快说,师父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我问道,可是杜可却连忙摇摇头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师父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你这说瞎话的本事跟谁学得?赶紧告诉我!”我故作愠色,开始逼问起了杜可,杜可故作求饶状,“大哥,你饶了我吧,师父再三叮嘱我不让我跟你说的,而且这件事。。这件事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啊!你就别问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是更好吗?”
杜可一脸无奈的样子,我知道杜可这个人脑袋有时候一根筋,他如果不愿意告诉我,我就算弄死他他也不会说的,于是我坏笑一声,看见了旁边的闫伦伦,走过去之后闫伦伦哆哆嗦嗦,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你。。你要干什么?”
“闫伦伦,杜可不说,你总可以说把?”闫伦伦这个人比较怂,我威胁不了杜可但是却可以威胁他,说不定两三回合之后闫伦伦就缴械了,我揉着拳头,故意做出一副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揍你的样子,闫伦伦很无奈,终于准备说了。
正在闫伦伦准备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的当口,他突然面色一变,大叫了一声蹿起来,把握给吓了一跳,闫伦伦这副表情就好像是见到鬼了一样。
“有。。有死人。。有死人啊。。”闫伦伦见到我和杜可什么反映都没有的样子,磕磕巴巴的说了几句有死人,我和杜可也吓了一跳,连忙朝着四周看去,别说死人了,这里连个死耗子都没有。
“有的。。有的。。绝对有的,我刚才闻到尸体的味道了。。你们仔细闻闻看。”闫伦伦依然很惊慌,我和杜可感觉无厘头了,但是我们闻了好长时间,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到。
闫伦伦从凳子上跳下来,四处的嗅来嗅去,突然把目光锁定在了师父先前带回来的那个蛇皮口袋上面,指着地上的蛇皮口袋就说死人就在这里。
这让我和杜可轻蔑的笑了一声,“闫伦伦,行了吧啊,这蛇皮口袋是师父带回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死人呢?快点告诉我师父跟你说什么了,不要转移话题,否则一会儿就把你打成死人扔进蛇皮口袋里面。”
“真的有。。我真的闻到死人的味道了,不信。。不信你们打开看看。”说着,闫伦伦就像是一个胆小鬼一样躲到了我和杜可的身后,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被扔在地上的蛇皮口袋,就仿佛这口袋里面随时都有可能窜出来什么怪物一样。
我和杜可对视一眼,互相朝着对方点了点头,杜可就蹲下身子把封住蛇皮口袋的绳子给弄开。这个绳子打得死结,解开它着实让杜可废了不少力气。刚刚一打开蛇皮口袋,我们就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这种气息就像是死老鼠味一样的恶心,瞬间席卷了整个屋子,就像是一个生化武器一样。
闫伦伦鼻子比我们要灵很多,这点臭味对她来说就是恶臭了!他当场就吐了,而我和杜可则是捏着鼻子蹲下,想要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能散发出这种恶心的味道。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着实把我和杜可吓了一跳!这蛇皮口袋里面装着的竟然真的是一个死人!这个人身上穿的衣服脏兮兮的布满泥泞,乍一看就像是从泥里面打了一个滚一样,头发湿漉漉,脸上全都是雨水冲刷的痕迹,而且被压在身下的手臂都已经腐烂,鼻孔和眼睛里面空洞洞的,时不时可以看到几条驱虫钻来钻去。。。
我心里咯噔一声,随后哇的一声就吐出来了。这个人也太他妈的恶心了吧?师父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死人?
我们三个人吐了一会儿之后胃里没有东西了,再也没的可吐了,提着胆子仔细看起这个死人。
说实话,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死人,心里未免有些忐忑,因为这个人似乎死去了很久的样子,样貌已经有些臃肿,根本辨认不出来这个人原本的面貌了,这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巨人化。
这个人身上出现了很多被虫子钻的洞,洞口处还会时不时的流动出来一些绿黑交织,粘稠的,散发着恶臭的液体。
但是我乍一看,却发现这个人很有钱,阿玛尼的腰带,左手还带着一块价格不菲的手表,我找了一根树枝一扒拉,手表的表面就呈现在了我面前,这表竟然还在走。
咦?我看这个人的身形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忽然,我的脑海里嗡的一下,这人不就是叶羽晨吗!?师父是从哪里找到叶羽晨的尸体的!?
我吓了一跳,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轻悄悄的脚步声。
076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过了一会儿之后,师父手里端着饭菜推着门进来了,我和杜可连忙跑到师父旁边。问这尸体是怎么回事。
师父似乎是对这尸体没有什么抵触,很正常的把饭菜放到了桌子上,平淡无奇的对我们说,“那天你跟我说了的那个北条胡同,我今天特意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就顺便把这个死人给带回来了。”
我猛然间想起了那天跟林若兮去找叶羽晨,之后发生的一切,但是令我匪夷所思的是叶羽晨竟然死了!师父此时有些好奇,问我们为什么要打开这蛇皮口袋。
闫伦伦说他闻到味道了,师父对此仿佛有些吃惊。连忙问,“我在这袋子里面撒了好多藏尸粉,你都能闻到味道?”师父后来告诉我们,藏尸粉就是一种很普通的粉末,掩盖在尸体上面。尸体自身的臭味不会蔓延出去,一般古代战争清理尸体的时候都会用这种东西。
闫伦伦说他天生鼻子就很灵,再加上经常出入实验室,对于一些比较恶心的气味比较难以忘记,所以才闻出来的。师父低声说了一句真是狗鼻子,随后就招呼我们几个吃饭。
我们几个人可没有师父这副胸襟。刚刚看到了这么恶心的尸体,能吃下饭才怪,我干脆直接找了一个大的黑塑料袋子,把尸体给蒙上了,就问师父叶羽晨是怎么死的,死了多久了。
而师父却撇了我一眼来了一句,“唐轲。叶羽晨是我从上次你描述的地方发现的,也就是埋吴灵和李飞的地方。不过跟你说法不一样的是,被活埋的并不是吴灵和李飞,而是叶羽晨。”
我登时心中一惊,连忙问师父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师父开始解释道,“你说的那个北条胡同,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一个凶宅,八成是这个叶羽晨在凶宅里面动了歪念头,才会落得这样下场。你也不用替他伤心。这一切都是有定数的。我这次把他挖出来,就是为了在他身上寻找一些东西。“
“寻找什么东西?”我连忙问道,师父却摇摇头说,“那个北条胡同,我年轻的时候也去过,一直想帮里面死去的人超度一下,但是无奈怨气太重了,叶羽晨既然是在北条胡同里面死的,身上一定会有鬼魂留下的什么线索,可是我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又想到你们该回来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把他给带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随后突然心中一动,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绺长发,师父见状,直接把碗放在了桌子上,问我这东西是哪里来的,我把事情又说了一遍,师父沉吟了一会儿之后竟然把这头发给烧掉了。
我问师傅为什么要这么做,师父却不理我,只是埋着头沉思,“唐轲,这头发你放在身上多长时间了?”
“呃…一个多月了吧,放在身上一直没拿出来过。”
“坏了。”师父神情一变,“你快点把衣服脱下来!”
我楞了一下,师父这是要我干什么?师父见我没有动作,骂了我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让你脱,你就脱啊!”
我这才点点头,把上衣给脱下来,光着膀子,师父立马窜到我身后,朝着我后背看起来,随后伸出拳头朝着我后心的地方一打,我立刻就感觉后背上奇痒难忍,钻心的痒,恨不得把后背上的皮肉给扒下来。
杜可见到我后背之后大吃一惊,连忙说,“唐轲,你后背上怎么这么多黑纹啊!?”
我楞了一下,掏出镜子扭过头一看,我后背上此时竟然蔓延了很多很多黑色的纹路,这些纹路就像是从皮肉里面崩裂出来的血管一样,极其恶心,让人看了之后感觉心里发麻。我看到自己后背上长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差点吓得哭出来,连忙问师父这是怎么一回事,师父冷哼了一声,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瓶很奇怪的药水,涂抹在了我后背上,“一个月了,还来得及,如果不是老子今天发现,你恐怕就快死了!”
这药水涂抹在我后背上的时候,我感觉一阵冰冰凉,奇怪的是,药水一抹在背上,我后背上生长的很多黑色纹路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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