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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封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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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世界地图,地图上用红笔在两个国家上打了大大的问号——肯尼亚和中国;然后在另外两个国家的某个地区用绿色圆圈做了标记——芬兰和墨西哥。

“这是大谷集团在世界上成立了基金会的国家。”我兴奋而不解地说。

“没错,而且全都是这两年才成立的。我们的工作将从大谷基金会开始。”以孙林对我所知信息的掌握,我说出这番话来他当然不意外,“我们已经从芬兰和墨西哥获得了相关的情报,确定了大谷基金会在这两个国家瞄准的目标,但对肯尼亚和中国,我们还不知道他们具体瞄准了哪儿。”

大谷基金会有具体的目标?看来它显然不是泛泛地支持这些国家的考古研究。

此时我看着地图,在等着孙林开口。现在我已经彻底明白,他想告诉我什么的话,自然会说;不想说,我问也没用,还是等他自己开口比较好。

“大谷基金会在芬兰瞄准的是塞姆奥拉德恩遗址,这个遗址1999年已经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遗产名录,已被充分发掘研究过,但大谷集团前年在芬兰设立基金会后立刻重新启动了对该遗址的发掘研究工作,因此我们认为该遗址一定还隐藏着重要的秘密。”

孙林指着地图上用绿色圆圈标记的区域,看了我一眼,然后将手指移向了地图的另一侧。“这是大谷基金会瞄准的墨西哥的拉文塔遗址。”

我看看地图,又看看孙林,实在不明白大谷基金会要干什么。孙林看出了我的不解,他双手往面前一摊,如我一样困惑不已。

“我们的人还在跟进,目前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大谷基金会一定会在中国瞄准一个地方。他们到底是正在寻找还是已经找到我们不清楚,这就要靠你。”

“你们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因为你手中有符号!依我目前掌握的信息,我认为那组符号可能会跟地点有关,所以大谷基金会希望借丁教授之手来寻找那个地点——当然有可能是别的目的,但毫无疑问,这两者一定有关联。”

“可是,大谷基金会给丁教授的是符号的照片……”

“没错,”孙林打断了我的分析,“大谷基金会,或者说是大谷裕二,他手中一定有符号的原件。虽然丁教授死了,但他们一定会想别的办法破解那组符号,因此我们要么赶在他们之前,要么与他们同时破解,如果他们捷足先登,后果不堪设想。”

“可你知道,那张照片丢了——”

“这就是为什么你被很多人盯上的原因。”孙林挠了挠头发,显然很郁闷。看来,不用多问,偷符号的人他们也没查出来。

我现在意识到,大谷基金会果然别有所图——当初我就应该想到,一群外国人拿着一大笔钱支持别国的学术研究,要说他们是出于国际友情或拯救人类共有文化,鬼才相信,更何况这么干的还是日本人!顿时,一股强烈的爱国热情在我胸中升起。

“符号我肯定会继续查的,不过我觉得你们可以从芬兰和墨西哥入手,两方面同时努力。”

“这个我们当然会做的。不过,由于工作性质不同,对于历史和考古我们不懂,因此我们已经安排了专门的人研究这些,必要的时候你会跟他一同工作。”

他们果然做了多手准备。

“我怎么跟他联系?”

“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好嘛,不用跟谍战片那样神神秘秘的吧?不过转念一想,没准我们进行的工作比谍战片更刺激、更危险。好吧,爱咋地咋地。

“好,现在咱们来谈第二件事,我认为你有必要跟WU415继续保持联系,他可能会对我们的工作有帮助。”

“可这个人是谁我还不知道啊。”

“没关系,只要你们的联系不断,我就能查到他。还有,要多从他那里获取资料。”

“知道。”

说完这话时,司母戊鼎的图片又出现在了我的脑中——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关系呢?突然,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孙……孙领导……”

“叫孙林吧,孙领导听着别扭。”

“好吧,孙……孙林,你们的能量大不大?”

“什么意思?”孙林愣了一下。

“我想知道你和你这个组织的能量大不大?有多大?”

“你见识到的只是我们的皮毛,为什么这么问?”

“那就行,你们帮我把司母戊鼎取出来!”

他的眼睛中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觉得司母戊鼎隐藏着秘密,如果想知道秘密,就得把它取出来,砸了。”我也不知道哪儿出来这么疯狂的念头。

“你确定要这么做?”

我异常坚决地点了点头。

“不砸也行,至少先取出来。”

“不难。不过你现在需要解释一下。”

我本想告诉他我对司母戊鼎东侧壁的疑虑,不过想了想,跟这些貌似特工的人谈这个他们未必懂。再说,这个秘密我也是刚发现的,如果让别人抢了去,自然心有不甘。

“我觉得司母戊鼎跟历史上的一些未解之谜有关,牵扯到三千年前商朝的一些疑点,比如商王武丁的妻子‘戊’和商朝的王位继承制度,也就是‘兄终弟及’……”我故意把话说得很慢、很玄,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孙林的表情,显然,他听这番话时的表情就像是我这个历史学系的学生在听量子物理。

“WU415发给你照片的目的是这些?”孙林无法将这些奇怪的话与符号联系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一定会有价值。”这倒是实话。

“好。”孙林点了点头。

看来,一件国宝将毁在我的手上!

“好了,今天的见面到此结束吧,我马上安排人送你回去。”

我虽然点了点头,可心里不免有些奇怪——这次见面并没有解决实质性的问题啊。

“来日方长,祝你一切顺利。”孙林向我伸出了一只手。

“你真能确保我的安全吗?”我伸手跟他握了握,担心地问。

“我可以保证。”

“可第一次见你时不就出了车祸吗,你怎么保证啊?”一想到车祸,我就越发担心了。

孙林见我无意间提起了车祸的事,嘴角泛起一丝怪异的微笑。

“车祸的事你就别想了,你只要专心查你的就行,有些事还是少知道为妙。”

我知道他想说“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这种老套的台词,不过看他没有告诉我的意思,我知道问了也没用。

一个工作人员把我送到别墅大门口时,那辆桑塔纳正停在门口。那人拉开后座的门,示意我进去。我再次回头看了看这栋别墅,心想: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奇怪的组织?

一路上,司机哑巴一样的从不说话,只是把车开得飞快。我看着窗外,脑子却仍留在那间奇怪的房子里。我试图努力地把今晚发生的一切事情的细节全部记下来,可每当我在脑中记住一些后,我都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我总担心,即便我清楚地记得梦中的一切细节,可睡醒后仍会将全部忘记,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这种失落感会让人无比绝望。

车停在了学校的西门。司机停住车,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我。

“谢谢。”我总觉得应该说点什么。

司机仍然一言不发,我只好没趣地下了车,然后看着它飞快地在视线中消失。就在我发愣的当口,手机突然玩命地响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是李少威打来的。

“我操,你干吗呢?”

我真受不了他这些日子的一惊一乍。

“怎么了?”

“我给你打了无数电话,全都不在服务区,你干吗去了?”

我吃了一惊,怎么可能不在服务区呢?可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就意识到,肯定跟刚才的那个房间有关。

“我也不知道,咋了?”我想起孙林临走时反复提醒我要保密的事,所以索性跟他撒了谎。

“都他妈几点了你还不回来?”

我突然发现李少威怎么变成了我的老婆,咋咋呼呼,疑神疑鬼的。

“我去洗头房了。”我懒得费劲想借口应付他,随便扯一个拉倒,反正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这种朋友最大的好处就是,你跟他打交道根本不用动脑子。

“别操蛋了,爱说不说。谁以后要是再关心你,谁他妈是孙子。”李少威恶狠狠地挂了电话。我当然知道他没有生气,这只是他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有时候我特欣赏这种人,因为世间的一切在他们眼中,仿佛都跟玩笑一般。

我沿着午夜的校园小路朝宿舍楼走去,越走越觉得身子发沉。想想这一天的经历真是充实而刺激,一件又一件的奇事不停歇地在我身上发生,容不得我有片刻喘息。而当宿舍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是如此疲惫。好好睡一觉吧,谁知道明天还有什么等着我呢。

走到宿舍大门口时,我突发奇想,猛地回头望向了身后——什么人都没有。但我知道有人此刻肯定正注视着我,无论是孙林的人还是别的什么其他组织的人。我朝不远处的黑暗中挥了挥手,浅浅地微笑了一下,然后转身敲响了宿舍的大门。

辛苦了,一切为秘密而生、而死的人们。

第十二章

当晚我睡得出奇的好,可能是因为这些天实在太累了,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也可能是因为知道孙林会保护我、没有那么多担心的缘故吧,总之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李少威正坐在电脑前玩着烂游戏,听到我起身的声响,他回过了头。

“醒了?”

我“嗯”了一声。

“招吧,昨晚去哪了?”李少威保存了游戏的进度,退出了游戏,然后拿起手边的救生刀,恶狠狠地看着我。

“滚一边去。”

“不说是吧?信不信我阉了你。”

我没有理他,起身穿衣服。看到我根本不搭理他,李少威很是懊恼,他站起身,沮丧无比。

“周皓,咱不都说好了嘛?有啥事咱一起抗,你休想把我支开。快说。”

“谁支你了?”我知道继续编谎已经不太现实,可说出真相又不可能,于是我在脑中拼命想着怎么应付他,突然,我想到了一个没准他能帮上忙的事情。

“行,我告诉你,不过你得保密!”

“没问题,我你还信不过?”李少威顿时来了精神,瞪着牛一样的眼睛看着我。

“昨晚我去见了小刘护士……”

“操,打炮了?”

我立刻闭嘴不再说话,他连忙嬉皮笑脸地蹭上来:“开个玩笑嘛。嘿嘿,接着说接着说。”看到我依然黑着脸不说话,他连忙继续,“大哥,我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是你孙子!”

“我跟她聊了很长时间,她告诉了我一些事情,我本来觉得也许你能帮上忙,不过看你这德性,还是算了。”我故作生气地说出这些话。

“别啊,大哥,你也不是不知道,别看我平时喜欢开个玩笑啥的,办起正事来绝对没问题。”李少威把胸脯拍得震天响。

我盯住了他的眼睛。他发现我正在犹豫,于是连忙玩命地把眼神调整得异常坚定且真诚,仿佛在说——大哥,上刀山下油锅,兄弟我在所不辞。

“好,这事我就交给你。小刘告诉我,崔波,也就是撞咱们的那个司机,他老婆在他自杀前去医院看过他,不过现在失踪了,我觉得这事不简单。你能不能想办法找到他老婆?”

我之所以告诉他这些,是因为对于车祸和崔波自杀的事我一直心存疑虑,孙林虽然不告诉我,但我自己必须把它弄清楚。我现在得查符号和司母戊鼎的事,分身乏术,索性把这件事交给李少威去办。李少威对整件事情知道得不多,即使出了差错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更何况他浸淫侦探小说和武侠小说多年,虽然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可遇着正事心思还算缜密。另外,他父亲复员后在政府当官,多少有些关系和路子,即便帮不上忙,至少出了事可以保护自己的儿子。于是目前看来,他是执行这个任务的最佳人选。

当然,话说回来,我也没有别的人选可用。

李少威听完我的话,立马兴奋了起来。

“我早说了,崔波的死肯定不简单。这事交给我,没问题,不就是查个女的吗,小case。”

但愿吧。

“你一定要慎重,而且要尽可能偷偷地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放心吧,侦探小说我看得比你多了去了。废话休说,哥们说干就干。”李少威迅速地穿好衣服,转身就要出门。到门口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我说:“对了,昨天上午林菲来宿舍找过你。”

“我们不是说好不见面了吗?她来干吗?”

“还不是知道了崔波自杀的事嘛,害怕得不行。当时你睡得跟猪一样,我跟她解释的。”

“你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就照着你的话说了一遍呗,说那倒霉司机想不开,就不活了呗。然后她就走了。”

“那桌上的盒饭是她买的?”我指了指桌上的饭盒。

“来的时候没见她拿东西,她走之后我也出门陪媳妇去了,后来她有没有再上来给你送饭我就不知道了。”

“好吧。”

“我说,你丫可别煮熟的鸭子飞了……”

“赶紧办正事去吧。”一听他说这个,我就头疼。

“得。”李少威转身出了门,可没到一分钟,他又回来了。

“你又干吗?”我气不打一处来。

“大哥,我的论文——”李少威习惯性的贱样又露了出来。

“你就别操心了。”

“得嘞!”李少威彻底走了。

屋里就剩下我自己了。以前我很喜欢独处,因为那样我可以静心地胡思乱想,可这段日子我有些害怕了,也许是因为乱七八糟的未知吧,也许是因为我无法预知林菲将在何时把我从寂寞中解救出来。孤独也许果真是一种病,一旦染上便无法自拔吧。

我屏住呼吸、从李少威衣柜中的抽屉里拿出了那张誊有符号的草纸。草纸的藏身之所是我和李少威共同苦思冥想后找到的,我们一致认为那里最安全,符号藏在那儿一定万无一失——因为,不会有人愿意翻看一个塞满了排球特招生两个月不洗的袜子的抽屉。

拿出符号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打开电脑,进入邮箱。奇怪,那个WU415还没有给我回信。他/她到底在等什么?

一想到这个WU415在境外,大大的问号就占领了我的脑袋。这个神秘的境外人物如果想引导我,为什么不给我回信呢?想起孙林让我跟他/她继续保持联系的事,我决定再给他/她写一封信。

“尊敬的WU415,您好。我知道您一定有秘密要告诉我,我也通过您的指引发现了一些问题,可现在我束手无策了,我希望得到您进一步的指引。也许您知道,我现在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我希望尽快得到您的帮助。给我回信好吗?火炉上的周皓敬上。”

发完信,我看着眼前的符号,把脑中从孙林那获取的信息一一调了出来,希望能发现些蛛丝马迹。虽然孙林说他已经安排了人调查大谷基金会在芬兰和墨西哥开展行动的事情,可求人不如求己,我决定自己在网上先搜寻些关于芬兰和墨西哥两处遗址的信息。

芬兰塞姆奥拉德恩遗址在芬兰西部海港城市劳马东南十七公里的森林中,毗邻波的尼亚湾,是由三十三个石冢组成的一个纪念碑的排列阵,经研究已经有三千多年的历史。同时期波的尼亚湾周边区域曾发现过类似的石冢,比如瑞典的翁厄曼兰省、乌普兰和梅德尔帕德省,但这些地方发现的石冢区没有一个像塞姆奥拉德恩地区发现的如此巨大和广阔,因此这里也受到史学界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格外的重视。

关于三十三个石冢组成的奇怪阵型,有专家认为可能与“太阳崇拜”有关,也就是说这是古人举行宗教祭祀仪式的场所,不过这些专家没有进行进一步的解释,语焉不详;也有专家认为这种阵型是某个家族为表明自己对该地区土地拥有所有权而确立的一种标志,不过持这一观点的专家同样没有作进一步的解释——真让人沮丧,两种解释居然相差如此之远,我根本无从寻找端倪。

我继续在网上寻找与这个遗址相关的所有信息,遗憾的是,这些信息加起来一张纸就可以写满,我真不知道大谷基金会为什么要花这么大力气研究这个地方。不过转念一想,这些资料既然网上能查到,那表示它们根本没有秘密可言,而隐藏其中的秘密又怎么可能让人随意就能找到呢?

看来,我只有等孙林安排的那位高人进行解答了。

不过失望之余我还是对这些材料中的一个细节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片石冢区诞生于三千多年前——这也就意味着,石冢区形成的时期恰好中国处于商朝。

此时,我无比希望孙林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把国宝取出来!

接着,我开始寻找关于墨西哥拉文塔遗址的信息,这一查不要紧,着实把我惊得够呛。

拉文塔遗址位于墨西哥的塔巴斯哥州,毗邻墨西哥湾,方圆二百公顷,是中南美洲奥尔梅克文明最重要的遗址。奥尔梅克文明是已知最古老的美洲文明,经考古研究,奥尔梅克文明包含了一切后续美洲文明,如玛雅、托尔特克、阿兹台克的特点——金字塔神庙、活人祭祀、橡胶球死亡游戏、玉石装饰以及对可可豆和奎特查尔凤鸟的喜爱,因此绝大多数学者都认为这些后期出现的美洲文明皆肇始于奥尔梅克文明。

资料显示,奥尔梅克文明于公元前1200年左右发源于墨西哥圣洛伦索高地的热带丛林,在公元前400年左右消失,消失的原因莫衷一是,至今尚未有定论。

当“公元前1200年”这个数字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脑中迅速闪现出了另外一组数字,而这组数字的出现,简直让我血脉偾张——根据“夏商周断代工程”的研究,商王武丁在位时间是公元前1250年到公元前1192年,奥尔梅克文明始于公元前1200年左右,这不恰好是商王武丁在位期间吗!

我努力抑制住激动得要发狂的心情,继续眼睛都不敢眨地盯着电脑屏幕。

据考古发掘证实,奥尔梅克文明的陶器、玉器、石雕都与中国的商周文明极为相似。尤其是陶器造型、纹饰符号、拉坯技术和镂空方法,均与中国古代陶器和制陶工艺相同。而且该文明中的玉器崇拜、石器上的多种纹饰,玉器上的神徽、图腾和符号,与中国商周时期的内容也很相似。同时,奥尔梅克巫教中也有中国的结绳记事、天圆地方、四色四方等观念;奥尔梅克人也像中国商朝人那样,用朱砂祭祀,用玉求雨,以兽首人身符为神徽,以神社、神庙、神坛祭祖,以玉圭立牌位,筑陵造墓;他们的殉生祭祖方法,与中国的商周如出一辙。

众所周知,玉文化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华文明有别与世界其他文明的显著特点,可奥尔梅克文明对玉的重视程度竟一点不亚于中华文明——在奥尔梅克人看来,世间最为贵重的物品是玉石,因为它代表着“第一流的无上的体面”,他们崇拜玉,用玉祭天,以玉祀祖——这不能不让人加深该文明与中华文明曾有关联的想法。

随着后续的搜索,一段段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文字印入我圆睁的眼中:1938年,墨西哥考古学会为了证实一个古老的传说,组织了一支考古队前往圣洛伦索高地的热带丛林。传说的内容是:在远古的密林中居住着有着高度发达文明的古老民族——拉文塔族。令人意外和欣喜的是,考古队竟然比较顺利地在拉文塔族森林里发现了十四颗巨石头像,这些头像平均高3米,最大的高达3。3米,重30吨以上。获得这一有价值的线索之后,考古学家们继续努力,最终在墨西哥湾沿海地区发现拉文塔遗址。该遗址的基本格局是:中间为广阔的土岗,四周是宗教建筑。考古学家随后发现了雕刻着各种图案的石板以及装饰华丽的祭坛,基本可以确定该遗址是奥尔梅克人的祭祀场所。

随后,考古学家们在拉文塔遗址发现了一个用整块玄武岩凿成的祭坛。祭坛前面凿了凹室,一个石人坐在凹室里,头上戴了个类似皇冠的帽子,右手拿着一根绳,缚在祭坛旁边另一个人的手腕上。考古学家认为,旁边这个人可能是罪犯,奥尔梅克人要杀他祭神——这种杀人祭神的方式与商朝人的祭神方式几乎完全一样。

1955年,以佛罗里达州立大学考古学家玛丽·波尔博士为首的发掘小组,在拉文塔遗址的太阳神庙地下,发掘出十六尊高七八英寸的翡翠蛇纹岩雕像和六块玉圭。其中十五尊雕像是黑色的,呈同心圆状排列,都面向一尊红色雕像,而玉圭上则刻有一些笔画纵横的形象与图案。由于考古人员无法解释这些由笔画构成的图案,他们猜测这些图案可能是奥尔梅克人的文字,但仅是猜测而已,没有下文。

后来,美国俄克拉荷马中央州立大学的华人教授许辉见到了这些图案,他发觉这些图案与甲骨文很类似,感觉可能会有些关联。但毕竟自己不是古文字方面的专家,所以他带着这些图案的图模来到中国,向古文字专家求教。超乎所有人预料的是,经古文字专家王大有、宋宝忠和王双有分析,这些许辉觉得类似甲骨文的图案竟然果真是甲骨文!随后三位专家成功破译了这六块玉圭上的文字:1号圭原文——“郊供玄鸟陨卵,降而生商,帝俊携玄女茧翟受卵吞食,闭台有孕生子”;2号圭原文——“有氏伯女茧翟感应玄鸟”;3号圭原文——“火祭农帝辛”;

4号圭原文——“报祭陬訾氏、蚩尤氏、相土、王亥并上甲微”;5号圭原文——“十二宗祖二”;

6号圭原文——“小日皋”。

对于一个痴迷商朝文化的历史系研究生来说,解读这些破译后的文字并不是难事。1号圭原文——“郊供玄鸟陨卵,降而生商,帝俊携玄女茧翟受卵吞食,闭台有孕生子”和2号圭原文——“有氏伯女茧翟感应玄鸟”可以在《史记》中找到印证。《史记·殷本纪》记载:“殷契,母曰简狄,有氏之女,为帝喾次妃。三人行浴,见玄鸟堕其卵,简狄取吞之,因孕生契。”前文已经说过,契是商朝人的先祖,他的父亲是帝喾,母亲是简狄,简狄是少数民族有氏。史记中的内容和圭的内容大概意思是:简狄在郊外看见玄鸟的蛋掉了下来,就把它给吃了,然后怀孕生下了契。

至于玄鸟究竟是什么,现在自然无处可查,不过《山海经》中倒有描述,说这种鸟有四个翅膀,羽毛呈淡黄色,喜欢吃老鹰的肉,脾气很大。关于简狄吃了玄鸟蛋生下契的说法,我当然不会相信,毕竟中国古代为了凸显某个帝王的不同凡响,往往会让他们的母亲在怀他们时遇到点什么奇怪的事,不是梦见什么龙啊、神啊跑到肚子里,就是被人目睹这些母亲与什么东西在交媾,比如传说中刘邦的父亲就曾看见一条龙在跟自己老婆干那事。这种说法现在连小学生都不会信,自然不足为证。

3号和4号圭原文的意思是祭祀农帝辛、陬訾氏、蚩尤氏、相土、王亥和上甲微。这个好理解,农帝辛是帝喾,商人先祖契的父亲;陬訾氏跟有氏简狄都是帝喾的老婆,《大戴礼记·帝系篇》中记载,帝喾有四个老婆,分别是有邰氏、有氏、陈隆氏和陬訾氏;蚩尤氏国人都知道,不需要解释;相土、王亥和上甲微都是商灭夏之前商部落的领袖——相土是契的孙子,传说中他是第一个驯养马的人;王亥是相土的曾曾孙,传说是中国商业和畜牧业的创始人;上甲微是王亥的侄子,《今本竹书纪年》中认为他是把原先势力衰弱的商部落恢复成强大势力的中兴君主——这六个人都是商人先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祭祀他们理所应当。

不过这个线索中有一个细节让我产生了很大的疑问——商人先祖契的母亲是有氏,按理说他们应该祭祀有氏,为什么要祭祀帝喾的另一个老婆陬訾氏呢?难道陬訾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重大作用吗?

5号圭原文“十二宗祖二”的意思也好理解,指的是商朝的十二先祖起源于帝喾和他老婆,这个老婆本该是有氏,可按照4号圭文的意思,看来应该是陬訾氏。

6号圭原文“小日皋”中的“小日皋”历史上没有记载,不过《山海经·海内经》中有“太日皋”的记载,看来“小日皋”可能是“太日皋”的后人。那这个“太日皋”又是谁呢——嘿嘿,鼎鼎大名的伏羲氏。

研究完这六块玉圭上的文字,我顿时发现,这不就是一份关于中国上古文化的记述吗,怎么会在万里之外的墨西哥出现呢?难道奥尔梅克文明真的是商朝人带去的吗?

想到这,我赶紧更换了思路,不再继续搜寻关于拉文塔遗址的材料,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奥尔梅克文明和中国的关系上,试图从中找寻到千丝万缕的联系。果不其然,万能的网络迅速显示出它的强大来。

1863年,一位叫布拉塞·德·布尔布尔的学者,在西班牙马德里皇家历史学院档案馆里,发现了三百年前兰达主教所记载的玛雅人的一个传说——尤卡坦半岛上居住着的玛雅人自称是三千年前由天国乘涕竹舟经天之浮桥诸岛,到科潘河畔种豆麦黍粟的农民。

尤卡坦半岛位于墨西哥东部,与拉文塔遗址所在地塔巴斯哥州相距不远。同时,既然奥尔梅克文明是玛雅文明的母文明,那这个传说与奥尔梅克文明不无关系。这些玛雅人说自己是“三千年前由天国乘涕竹舟经天之浮桥诸岛”来的,那天国指的是什么?涕竹指的是什么?天之浮桥又是什么?

根据上面查到的资料,基本可以相信这个“天国”指的是商朝。既然有新的线索,我想进一步加以确认,于是我开始查找关于涕竹的资料。不到一个小时,关于涕竹我查到了两份材料,而这两份材料更使我确信中国与奥尔梅克文明的关系。

第一份材料是:中国古籍中关于涕竹的记载只有一处,那就是西汉东方朔所著的《神异经》。文中描述到——“南方荒中有涕竹,长数百丈,围三丈六尺,厚八九寸。可以为船。其笋甚美,煮食之,可止疮疠。”寥寥数语传达了两个重要信息:一是涕竹可以做成船,二是可以治疗外伤。

第二份材料是:1910年,清政府派特使欧阳庚到墨西哥处理索赔专案,国学大师王国维、罗振玉委托他在美洲留意考察“华侨中有无殷人东迁的痕迹”。当地的印第安Infubu族人找到欧阳庚,说他们的祖先是从中国来的,欧阳庚当即向清政府外务部报告,但摄政王载沣很草率地批复“印第安Infubu族自称为中国人,于法无据”,此番调查因此作罢。1922年,欧阳庚担任中华民国第一任驻智利公使,见公使馆的马车房后面有三亩涕竹,觉得很奇怪,因为涕竹原是中国福建广东的植物群。于是他问印第安仆人这些涕竹是从哪里来的,仆人说,涕竹是印第安人的祖传外伤药,是Hosi王三千年前不知从什么地方带来的,现在他们的民间医生还在用涕竹治外伤。

西汉时期东方朔所描述的涕竹的用途万里之外的印第安人怎么知道的?如果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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