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阴阳鬼契-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走了老远,我还看到茅屋的火光,依然是心有余悸。

经过这么一闹腾,我对菜花不得不刮目相看,他虽然是个半吊子,却多多少少还能护着我,今天要是没有他,我的小命就交代在这了。

只是可惜了桃红还有她那个不知名的姐妹,活脱脱的一对大美人,成了灰烬。

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养了这么一对双胞胎当玩物。

突然,我脑海中有个龌龊的念头,桃红说她每天都得回去伺候什么老头子,难道是有人养了她们当X奴?这也太他妈拉风了吧,要知道桃红已经有了血色,天天跟一对美女双胞胎大被而眠,这老头子得多快活。

正想着,林子里突然就起风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脖子上划了一下。

我一摸脖子,疼痒的厉害,黏糊糊的居然流血了,四下看了一眼,啥都没有。

秦哥,咋了?

我说没事,咱们走快点吧,摸着伤口,我心里碜的慌。

到了北门桥,我说菜花,咱们休息一会儿,腿疼。

和菜花刚一上桥,路灯瞬间全都熄灭了,菜花抱着死鸡,四下看了一眼说,真他妈邪门了,怎么每次上桥都熄灯。

他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一路上摸黑磕磕碰碰的,我都快要崩溃了,伏在桥栏上,摸了根烟咬着嘴里。

打燃ZP,我刚点燃火,借着火光,我看到桥下面冒出一张黑糊糊的脸,正冲着我笑。

妈呀!我怪叫一声,嘴上的香烟掉到了河里,

秦哥,你他妈能不这么一惊一乍么,老这么玩,想吓死人啊。

我说,没事,咱们赶紧走吧。

我怕告诉他,还有个鬼跟着我,他得疯了。

他从我手中把火机抢了过去,点上烟吸了一口,嘀咕说,什么玩意,这么厉害,能守桥的小鬼都怕了。

我说,别他妈叽歪了,赶紧闪吧。

菜花也有些怕了,咬着香烟,孙子人高马大,走的比我还快。

回到复式楼,我麻利的脱掉了身上的脏衣服,当我脱掉手上缠着的纱布的时候,菜花突然尖叫了一声,“秦哥,你别动。”

我暗叫糟糕,怎么让他发现了我这只怪手,黑糊糊的,真几把丢人啊。

你手怎么成这样了?

我说,我哪知道,跟你这孙子去了趟坟地,回来就这样了。

菜花说,你别动。

然后捧着我的手,看了没两眼,他的脸色就青了,冷汗呼呼的冒,全身发着颤。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抓着我的手,拿起那个黑铁坨大印在我中指戳了一下。

我说,你没病吧?

你他妈别管,他又咬了手指抹血,戳了起来,戳了好几下,这孙子鼻血直流,两眼一翻就倒了。

我又是掐人中,又是泼冷血,总算把这孙子给弄醒了。

菜花见我好像见了鬼似的,大叫:“你他妈离我远点。”

我说,你他妈神经病吧,老子懒得理你。

到了浴室,我脱掉身上的衣衫,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尤其是胸口那一下,如果那女尸用力再狠点戳深点,我准得见阎王。

最让我无语的是,我手上的黑色又蔓延了,已经快半个胳膊了。

完了,照这么下去,我很快就会像河南妹一样,全身焦黑而死。

想到这,我头皮一阵发麻,冲完了,我回到客厅,菜花正闷头抽着香烟,眉头紧锁着,满脸的痛苦。

“菜花,你别绷着张死人脸,有话就说。”我想很可能跟我的手有关。

菜花说,秦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守桥小鬼会怕了,你这手阴气太重了,比鬼厉害百倍。

我说,比不比鬼厉害,我不知道,但是力气确实大的惊人,抽人还得盖章的。

你看看你的中指,上面有个符号。

我一看中指上果然有个血红色的小印,像云朵又像一朵花。

我草,怎么会这样,以前都还没有的。

菜花说:“秦哥,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符号,不过有一点,你招鬼,是毋庸置疑的。”

菜花这句话让我心都凉了,有了个桃红,还有天天跟踪我的河南妹,我已经够呛了,这以后日子还咋过啊。

“那咋办,你赶紧给我想办法啊。”我说。

菜花摇了摇头,秦哥,我也就是个半吊子,你是知道的,别说是破了你这印,我连看它两眼都慌的很,你还是包起来吧,回头我带你去找老头子问问。

现在看来也只有这样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趁着菜花还在,解决河南妹的骚扰。

正跟菜花聊着,电话响了,我一看,是郭大炮打来的,说让我去相约坐坐。

我跟郭大炮的关系还算不错的,想了想,我答应了。

我问:“菜花,你身上还有钱么?咱们去酒吧快活、快活去。”

菜花兴奋的大叫起来,有啊,走起,早就想跟秦哥一起草马子了。

我问,你烂菜花好了?

我这一说,菜花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摇了摇头。

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这样吧,我待会给你叫个波大点的,屁股圆点的,你就过过手瘾得了。

菜花美滋滋的跟着我来到酒吧,郭大炮正愁眉苦脸的坐在墙角喝酒,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嗨,大炮,干嘛呢,愁眉苦脸的,瞄上哪个妞了?”我和菜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点烟倒酒。

“哟,秦哥,你来了,快来我正要给你讲点事,妈了个巴子的,这,这位是……”郭大炮一见我,就像打机关枪似的,当看到菜花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这是我朋友,张,张……”一直菜花的叫着,我把这孙子的名字都给忘记了。

菜花嘿嘿一笑,眼睛四处穿梭者,猥琐的盯着那些妖娆的夜店女郎,“叫我张天师就行了。”

“张天师?”郭大炮有些惊讶。

“没错,我就是专门抓鬼的张天师。”菜花边说话边厚颜无耻的冲着不远处的一个大波妹吹了声口哨。

“你别听他瞎吹,大炮你说吧,有啥事。”

“妈的,老子要找的正是张天师,秦哥,我跟你说最近老子算是倒大霉了,碰了件大怪事。”

郭大炮这么一说菜花就来了精神,对他来说,抓鬼的兴趣现在远远在泡妞之上。

郭大炮喝了一口酒把这件怪事告诉了我和菜花。

原来上个月有两个模特,惨死在西门的玉泉公寓,先奸后杀。

警方在追查凶手的同时,竟然有不少人来举报说,自己见过死去的模特,还有好几个称还跟她上过床。

这人都死了,还到哪去上床啊,这不瞎几把扯淡么?警察去墓园一看,好家伙尸体都被人偷走了,难道真诈尸、有鬼?

本来案子就来的蹊跷,警方一直没找到线索,这下倒好了,还发生了这么怪的事情,更加没法往下查了,郭大炮平日潇洒惯了,现在这案子落到了他头上,自然是头疼的要命。

第十四章恐怖雨靴男

“大炮兄弟,本天师问你,有那两骚货的照片么?”菜花佯作高深的问。

郭大炮喝了一口酒,隔着窗户,指着对面超市楼的广告牌说,“看,那就是。”

我抬头一看,超市楼上的大幅广告牌上,挂的可不正是桃红姐妹倆骚货,照片拍的很风骚。

我暗骂自己是头猪,以前天天在这夜店喝酒,竟然连桃红这么有名的模特都不认识,不然知道这婆娘死了,老子还会草她,差点丢了小命。

“靠,就那两骚娘们,早就被我秦哥草了。”

大炮瞪大眼看着我,“秦哥,你认识她们?”

我咳了咳,现在正在追查凶手,大炮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万一这屎盆子扣在我头上,那还不得完蛋。

“你别听他瞎说,就我一个小小的医生,这样的大美女怎么可能看的上我。”

菜花还想说什么,我狠狠的在他裤裆里捏了一把,“兄弟,这种烦心的事情就别想了,咱们还是喝酒。”

喝了几杯,菜花就不老实了,冲着舞池中那跳的正欢的性感女郎招了招手。

那浪女摇晃着美臀,对他比了个中指,还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看到菜花吃瘪,我和郭大炮都笑了起来,“天师老弟,搞不定了吧。”

菜花有些火了,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厚厚的钞票,“奶奶的,老子就不信这世上还有钱搞不定的女人。”

说完,往那娘们走了过去。

“秦哥,你这朋友有点意思。”

我说,他就是一满脑猪屎的富二代。

也不知道菜花说了些啥,不过就他那北方汉子的莽劲儿,外加上浓烈的外地口音,肯定吃不到好。

果然,一声清脆的耳光,然后钞票飞扬了起来,几个青年围着菜花拳打脚踢起来。

郭大炮一看势头不太对,眨了眨眼说,“秦哥,这里不少人认识我,你先顶着,我换了警服就来帮你。”

我看这孙子想溜,草,你太不够意思了吧。

郭大炮说,妈的,万一被人拍了,微博一上,我这帽子就得丢了,你当我傻啊。

说完,屁股一抬,麻溜的跑了。

“秦哥,你他妈站着干嘛,草死这群狗日的啊。”菜花有着北方爷们的硬气,以一敌N,没有丝毫的胆怯。

我草了郭大炮这贱人一句,拿了个酒瓶子往菜花奔了过去,大学那会儿,没少在酒吧闹事,开他妈一个瓢,我震不死这群鸟。

砰!我的瓶子在一个黄毛的前额开了花。

这开瓢也是个技术活,不能真照着脑门顶砸,否则那就是要人命的事情,前额骨比较坚挺,砸下去血流一脸,那叫一个气势。

哇,那黄毛捂着脸,大叫了起来。

我拉起菜花,剩下的半截酒瓶子朝那些人晃了晃,“狗日的,谁再靠近一步,老子今天戳不死他娘的。”

这一晃悠还真管用,那群人退了退,我拉着菜花赶紧跑。

秦哥,好样的啊,刚刚那一下真够爷们。

我说,王八蛋,这些都是本地的小混混,你他妈回头拍拍屁股就走了,我就麻烦了。

菜花说,刚刚那娘们屁股真大,那小热裤都快要被撑爆了,还有那两只大咪咪一蹦一蹦的,我都馋死了,秦哥,这回我是真惦记上了。

这点我比较赞同,在我们南方人中,身材这么火辣的妞、这么野的妞确实少,听菜花这么一说,我那玩意也有点亢奋了。

自从桃红这死鬼缠上我以后,我还没好好的玩过一回。

想到这,我说,菜花咱们去盯着她,看她住在哪,打听打听,知己知彼,不信泡不到这娘们。

菜花说,好主意,还是秦哥有经验。

我心里说,那是当然的,泡到了,你这烂菜花也上不了,还不是我的。

我和菜花回到酒吧外面蹲着守了一会儿,估计是被我俩坏了兴致,不一会儿那大美女背着小包跟另外一个同伴蹬着高跟,噼啪噼啪的走了出来。

走路姿势是风骚的三点一线,一摇一摆的,凹凸有致的背影,迷的我魂都快掉了。

我用力的吸了一口空气中的香味,跟菜花赶紧跟了上去。

前面大美女还在冲她同伴生气:“今天都怪那个死丑男,坏了姑奶奶的兴致,就那两个臭钱,还敢装逼,哼。”

顿了顿,这骚货又笑了起来:“不过他那同伴倒是挺帅的,长的跟明星似的,尤其是砸瓶子那一下,真男人。”

“娜娜,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就不知道他那玩意好不好使呢。”同伴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浪笑道。

两人边走边打骂,菜花的脸都绿了,我看了他一眼,咋了,不服气,这就是长相问题,节哀顺变吧。

菜花说,去他娘的骚娘们,到了床上老子不草死她。

很快到了广场的十字路口,两个女人分了手,娜娜往西门桥的碧水山庄走去。

碧水山庄的住户,非富即贵,我草,这个娜娜看来还挺有钱的。

到了门口,娜娜前脚刚进去,还在打迷糊的保安就拦住了我俩,要登记。

菜花拿出一把票子,甩在那保安的脸上,“登你麻痹,睡你的觉去。”

那保安看菜花脖子上的金链子比他手指还粗,人高马大的,哪里还敢吭声。

“菜花,你身上到底带了多少钱,见人就这么砸,钱多了不如都给我吧。”我说。

菜花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钱对我来说,那他妈就是纸,谈钱伤感情,还是泡马子的好。

从电梯的指示灯看,娜娜住在B座九楼,我和菜花进了另一架电梯,紧张的跟了上去。

“秦哥,这娘们对你有好感,待会你喝完肉了给兄弟我个机会,摸几把就行。”菜花嘿嘿的搓着手,脸上像喝了酒似的,一圈红晕。

我看这孙子似乎是认真的,看来他还真对这娘们上了心,也不好再打击他。

到了九楼,菜花激动的抬起脚就要踹门,我赶紧一把拉住他,“狗日的,你是来打劫还是草马子的?”

菜花大眼一翻,废话,当然是草马子,老子都勃起了,让开。

我草,就你这样,咱们肯定得进局子。我指着墙角说,你先去那蹲着,交给我就行了,泡马子我比你懂。

我推开菜花,准备按门铃,我早就想好了,如果她开门了,我就说是卖保险的,只要能让我进屋,就凭我这张脸,准能搞定她,何况她对我还有好感。

手刚触碰到门,门就开了,我一看正好,啥都省了。

我一把按住菜花伸过来的大脑袋说,你丫给我蹲好了,在这守着,我先进去探探风。

菜花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贱人,他妈不就仗着一张小白脸么,明天老子用钱砸死这骚娘们。

我朝他比了个中指,偷偷摸进了屋,屋内的摆设全都是欧式高档家具,很是奢华,浴室内传来娜娜的歌声。

嘿嘿,这小骚货居然在洗澡,这可是个好机会。

我偷偷溜到浴室门边,隔着门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想象着娜娜火辣的胴体,小弟膨胀的更加厉害了,心里想着待会怎么圆场,怎么征服这娘们。

呆了片刻,我整了整憋的难受的裤裆,这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我吓了一跳,赶紧往卧室里躲了过去。

左右看了一下,就数那张圆形的大床有点空间,没有犹豫我钻了进去,虽然有点挤,但总算是藏了下来。

一双光洁、白嫩的小脚丫慢慢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床一弹,然后我就听到了房间电视里传来不堪入耳的男女缠绵肉麻声。

然后,我隐约听到了嗡嗡的电动声,靠,这骚货居然在看片自慰,我正在想要不要冲出去,来个霸王硬上弓成全她,省的她这么辛苦。

我甚至可以想象满脸绯红的娜娜正辛苦的用震动棒快活,发出愉快夹杂着哭泣的呻吟,我手一摸裤裆硬的跟铁似的,再也忍不住了,这样风骚的女人,不草都对不起我自己,精虫一上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要杀出去。

兹兹,房间突然一阵电流的哧啪声,跟演鬼片似的,紧接着电灯忽明忽暗。

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砰的一声,液晶大电视就爆了,娜娜发出一声尖叫,就像是看到了鬼似的。

门,开了,我进来的时候怕菜花进来,特意演了一下。

狗日的菜花不会是憋不住了吧,这小子回头老子不得收拾他狗日的。

我正要爬出去,一股寒气袭面而来,暖暖的房间如同进入了冬季,这股恶寒直往骨子里冲,冻的我全身骨骼都要僵硬了,两牙直是打颤。

在闪烁的灯光中,我看到了一双雨靴,准确来说,是一双沾满泥土的黑色高筒雨靴。

农村里下地的老伯经常会穿这种靴子,但是在城区几乎是很少见。

由于我趴在床底下,灯光忽明忽灭,我只能看到这双雨靴,还有一根长长的绳索,绳子很粗,打着一个圈,散发着幽黑、冷森的光芒,咋一看,就如同一条黑蛇一般。

这人绝对不是菜花,他一出现在房间,我就有些傻了,如果没记错菜花在外面蹲着,这小子哪去了?

第十五章他是谁?

那人慢慢的向床走了过来,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呼吸最后一口空气一般。

寒气越来越重,像针一样往我的脑子里扎,我感觉自己的头就像是开裂了一般巨疼。

菜花哪去了,这人是谁?

我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甚至比面对河南妹还要害怕百倍、千倍,这是死亡的感觉。

我快要昏阙了!不敢有任何动弹,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出声,以至于咬破了嘴唇,血水的咸腥味一入嘴,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那发出喘息的怪人,穿着雨靴爬上了床,娜娜已经没有任何的声音了,也许她吓晕过去了。

然后在沉重的喘息声中,床猛烈的动摇了起来,节奏如同狂风暴雨一般。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草已经晕了或者死了的娜娜,从他的速度与频率来看,这绝对不是人应该有的速度。

在玩女人这方面,我也算是老手了,但是比起这人来,我就是个婴儿,从始至终,他都保持着高频率、高速度的动作,强大的力度压的软床垫将我的五脏六腑一阵翻腾。kkk

我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这人不是菜花,一个可以给人带来死亡感觉的人,我惹不起。

床一直在动,足足半个小时,终于床上那人发出一声浓烈的喘息,心满意足的发出阴森、桀桀的怪笑拖着赤身裸体的娜娜从床上走了下来。

整个过程,娜娜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想她是死了。

娜娜就像条母狗一样被那人牵在手里,黑色发光的粗线系在她的脖子上,乖乖的跟着那人走了出去。

线拖得很长,因为视线,在他们出门的时候,我看到了娜娜肥圆、挺翘、白嫩的大屁股。

可能是因为光线的原因,那个穿着雨靴的人,我始终无法看清楚他的穿着,就如同蒙在黑色的雾气中一样。

他们一离开,房间的寒气顿消,那种压在我心头的死亡之气散了。

我用力爬出床底,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眼泪哗哗的流,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

灯亮了,电视机的碎片散了一地。

当我的视线落到床上的时候,吓呆了,娜娜眼珠子突的滚圆,眼白都快把眼珠子给挤出来了,她那年轻、丰满的胴体已经冰凉,下身全是血,自慰器就散落在她的身边,还在嗡嗡的响着。

娜娜不是被人恐怖的怪人牵走了么?怎么还会在床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我头皮一麻,怪叫一声冲了出去。

刚走出去,菜花这孙子还靠着墙在睡大觉,我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因为害怕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叫吼了起来,狗日的菜花死人了,死人了。

菜花没有任何反应,我更加的恼怒了,抓起他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左右开弓两下,菜花幽幽的醒来,气愤的挡住了我扇来的第三巴掌。

秦贱人,你他妈打我干嘛?

我吞了口唾沫,指着房间里面,喉头被纤堵住了一样,愣是没说出话来。

菜花嘿嘿一笑,秦哥,瞧你草的满头大汗的,肯定是爽了,怎么样那妞不错吧。

说完,菜花捏了捏拳头往房间里浪笑着闯了进去。

我点了根烟,呼呼的吸了起来,我现在已经糊涂了。

菜花说我招鬼,娜娜绝对不是鬼,那穿着雨靴的人又是谁,这个超级猛男太可怕了,他为什么要杀娜娜,难道与我有关?

不可能,如果是我的原因,凭雨靴男的厉害,我和菜花不可能还活着站在这里。

最让我无法理解的是,娜娜的房间就我和她,我分明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大臀女被他用绳子牵走了,除了娜娜还能是谁,可是床上死的就是娜娜,她的尸体还在那。

被牵走的女人是谁?

我揉着太阳穴,头疼的厉害,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思绪像是完全被抽空了。

啪!菜花像一头红了眼的蛮牛,冲过来就刷了我一巴掌,这孙子这一掌打的特别狠,扇的我两眼直冒金星,耳朵嗡嗡的响。

狗日的,你发神经?

菜花的嘴角颤动着,眼睛瞪的像铜铃,抓着我的衣领照着肚子嗖嗖就是两拳,打的我弓着身子,苦水都快要吐出来了。

“秦剑,你他妈就该叫贱人,妈的,你草了就算了,干嘛要掐死她,用得着这么狠吗,这么变态吗?狗日的杂种!”菜花举着拳头还要打。

我弓着身子猛的往他胸口撞了过去,将他顶在墙上,怒吼了起来:“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哪去掐她,我他妈刚刚差点就死了,你去哪了,瞎了你对狗眼,有人进来了,你死哪去了?”

菜花被我吼的愣了愣,一把推开了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真不是干的?”

他看我的眼神很怪异,满脸的不相信,让我的自尊有些受伤。

“你别这么盯着老子,我承认我喜欢玩女人,但是这种没人性的变态玩法,老子没兴趣。”我指着他,一字一顿道。

菜花偏了偏脑袋,示意我跟着他进去,还好这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俩虽然吵的厉害,却没人冒头,不然这屎盆子端定了。

关好门,我把刚刚见到的雨靴人跟菜花讲了一遍,他也有些迷糊了。

你别老盯着我,雨靴人就是从正门进来的,你这对猪眼吃屎用的?我说。

菜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突然瞌睡就来了,眼皮子沉的很,然后就睡着了。

我走到娜娜的尸体旁边,不耐烦说,别想了,咱们能活着就不错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人。

菜花轻轻的将娜娜的腿分了一下,仔细一看说,草,真他妈狠,这哪是草女人,分明就是拿钻机在干活。

这点我比较赞同,娜娜身下血糊糊的,就像是被人捣烂了一般,床单都全是血。

最可怕的还是她脖子上的绳印,散发着死灰色的光泽,勒口并不深,如同铅笔芯磨成的粉末在上面画了一条蛇一般。

菜花,我想起来了雨靴人就是用这根绳子把娜娜牵走的。

菜花伸出手指在娜娜的脖子上一摸,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痛苦的冲进了厨房。

我跟了进去,菜花举起菜刀就要剁掉手指。

“别!”我一把夺过刀,左手猛的抓住他的手,一看,好家伙整根手指都变了颜色,菜花疼的脸都扭曲了起来,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他妈这是什么玩意,这么厉害?

瞎问个几把,赶快剁掉啊?菜花疼的大叫。

这时候,我那握着菜花已经许久没有感觉的左手突然就热了起来,热来的很快,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

我低头一看,菜花手上的死灰色如同潮水一样迅速的从指尖退散。

“神了,秦哥,我的亲哥哥,你简直就是神仙,居然连尸毒也能搞定。”菜花惊讶的看着我。

我受不了他那肉麻的眼神甩掉他的手,“别废话了,咱们赶紧溜吧,回头被人发现了,咱们局子可就蹲定了。”

菜花脸上闪过一丝阴鸷,冷冷道:“秦哥,我好久都没有对女人这么有感觉了,狗日的敢害我的娜娜,不管他是谁,我都要弄死他。”

我能明白他的心情,其实我也很心痛,无论是桃红还是现在的娜娜,都是超级大美女,就这么折了,着实痛煞。

“菜花,你说的没错,咱们必须草了这狗日的杂种。”我拍了拍菜花的肩膀安慰道。

走到门口的时候,菜花停了下来,拿起床上的被子盖在娜娜的身上,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眼泪都在打转了。

我叹了口气伸出手将娜娜脖子上的印痕抹了干净,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肯定特爱干净,就让她干干净净的走吧。

“菜花,走吧。”我看了看神奇的左手,咬着香烟叹息道。

菜花咬了咬牙,跟着我走出了山庄,两人就像是丢了魂一样,毫无知觉的回到了家。

没有比看着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从自己的眼前消失更痛苦了,可惜我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衣人杀害了娜娜。

整个晚上,我和菜花毫无睡意,香烟一根接着一根。

菜花远远比我痛苦,他是个很单纯的人,一旦认定的事情,就会往心坎里走。

就好比,他把我当朋友,可以不计生死的从千里之外与我冒险。

他有钱有地位,根本犯不着这么做,归根到底,他只是一个简单、单纯、纯粹的人。

菜花,别难受了,改天我再给你找个比娜娜更漂亮百倍,屁股大十倍的马子,让你爽个够。

菜花抬起头,声音有些哽咽,秦贱人,你当我傻啊,屁股比娜娜大十倍,那是母猪。

老子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好不容易看上的马子就这么没了,你他妈到底是招鬼,还是天生的倒霉蛋,咋啥事摊上你就坏菜,你咋不去死呢?

我起身走到窗口,看着漆黑的苍穹,心里闷的厉害,菜花说的没错,自从我左手患病以来,我就成了灾星、祸星,简直就是一颗毒草。

第十六章在劫难逃

啊!我推开窗户,怒吼了起来,我不明白到底怎么了,我他妈怎么会变得这么倒霉。

秦哥,别这样,我就是心里不痛快,妈拉个巴子的,实在不行,我回头带你去找老头子,他一定知道你身上的事情。

看着我那漆黑如墨的手,我还能说什么呢?

它很恶心,却有种奇怪的力量,不惧怕尸毒,而且力气大的惊人。

秦哥,我怀疑雨靴男就是养尸人,你忘了郭大炮说,桃红姐妹俩就是被人先奸后杀,然后被养了阴尸,我估计他很早就盯上了娜娜,只是没想到我们在中间插了一杠子。

我点了点头,照这么说我看到的那个光着身子的娜娜,其实已经是个鬼魂,雨靴男带走的就是娜娜的魂魄。

菜花一拍大腿,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狗日的,杀人再拘魂,肯定是这王八蛋。

我心情豁然洞开,“这就好办了,只要咱们盯着娜娜的尸体,到时候看谁动了尸体,就能找到雨靴男。”

菜花恨然说,狗日的,这回老子草不死他。

我说,菜花你能搞定雨靴男么?

菜花脸上的表情僵滞了,摇头说:“我连他人都没见着就晕了过去,能够养阴尸的人,可不好对付。”

然后,他看了我一眼,再看了看我漆黑的左手,嘿嘿的笑了起来:“秦哥,我草不死他,你可以啊。”

我?我指着鼻尖有些惊讶。

对啊,你他妈现在简直就是个半神仙,你想想你没学过任何玄法,却能看到鬼魂,而且雨靴男的邪气根本就压不住你,要不然以他这种级别的高手,甭说看到人,你连影子都瞅不着。

听菜花这么一说,我确实有点飘飘然了,自从我左手变黑以后,我能看到鬼魂桃红,河南妹,还有娜娜的魂魄,还有雨靴男模糊的身影。

不过,想到雨靴男带给我的那种死亡的恐惧,我又颓了。

“菜花,你就别捧着我去送死了,你不知道那狗日的有条绳子,万一往哥脖子上一套,我就得去见桃红姐妹了。”我撇了撇嘴说。

菜花有些激愤的站了起来,指着我的手大叫了起来:“错,秦哥你的手,是上天赐予你的,这不是任何术法,而是你本体的一部分,天下没有破不了的术法,但是像你这么神奇的天赋,他妈绝无第二个。”

“只要我们能破了养尸人的邪术和拘魂鞭,硬对硬,咱们哥俩草死他完全不是问题。”

我站起来,按下他的肩膀,解释道:“菜花,别这么激动,我必须申明,我HATE这该死的左手,这不是什么狗屁天赋,而是我跟你从坟地听女鬼叫床回来后,染上的怪病。”

我还没有和菜花说河南妹的事情,因为一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