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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档案之长生不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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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灾后阴兵

我跟秦培,还有莫言,一路上不停的赶路,终于到了那个救灾营的原来所在的营地,这个营地里的人虽然已经抗命去了震区救援,但是营长陈富贵却也不是一个憨子,也知道阴兵借道的消息如果传出去可能带来的可怕后果,只是他在权衡利弊之后选择了去救那些可能有生还的人,只留下了二十个士兵等待着我们的到来。

这二十个士兵已经得到了命令,全力配合我们三人的工作。——这也是我这份工作的厉害之处了。

可是说是配合,那简直是扯淡了,二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也不算少了,但是空有这么强大的战斗力,我们却不是来跟阴兵来一场正面的战斗呢不是,虽然那场面想一想就让人血液沸腾。

我们能从这个几个战士得到的消息,跟我在资料上能看到的一样(事情重大,这个营汇报的时候不可能有所隐瞒)。所以我们来到这里之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何下手,只能等阴兵再次借道。

可是阴兵借道这东西,能有几回?那是我们能说见到就见到的?

也就是在这里,我亲眼见证了这场灾难,因为这个营地本身就已经十分接近震区,我本以为就是房屋的坍塌让人们流离失所而已,可是当我看到那副情景时,我还是被深深的震撼了。

尸横遍野,满目疮痍,任何一种悲伤的词都不能形容这一幅人间地狱般的凄惨。

我当时做了一个跟陈富贵一样的决定,我不管我来的任务是什么,我需要做什么,我要肩负什么样的使命,我在a打电话过来训斥我的时候对他说了一句话:老子不能为了让一个人活着,就看着这么多人去死!

a沉静的道:赵三两,你是军人,这是任务。

我直接大骂了一句:大不了老子不干了!就压断了电话,直接带着包袱就冲向了震区。

我的身后,秦培和莫言,带着那本身需要配合我们的二十个战士,跑步追赶而来。

我们三个忘却了自己的身份与任务,与战士们一起在废墟中寻找生命的奇迹,秦培像一个普通的丫头一样,会为挖出一个还有呼吸的人而兴奋,会为每一个伤者的死亡而啜泣。

虽然我不知道我这次带头抗命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我起码过的充实,在加入这个组织一年之后,我终于认清了自己。阴差阳错的,就是我这么一次抗命,竟然俘获了美女的芳心。

当天夜里,筋疲力尽的秦培靠在同样气喘吁吁的我的肩头,又哭又笑的道:谢谢你三两,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一个人。

莫言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盯着那些从废墟中挖出正在被战士们喷洒消毒液的尸体,一动不动。

我们三个在震区耽误了三天,重新回到了原来救灾营所在的营地,秦培跟a打了一个电话,如果有什么责罚,我们三个人一起承担。

a在那边沉默了很久,道:你们还安全吧?

这让本身就准备承受怒火的秦培有点局促,紧张的点头道:我们没事儿。

a说道:那就好,继续任务吧。

a没有怪罪是意外之喜,救援工作已经逐步的安稳下来,我们三个人,就在军营里开会研究怎么进展我们来的初衷,我是肯定帮不上什么腔的,秦培也一直咬着笔帽不吭声,反倒是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莫言道:以我来看,如果这部分阴兵是阴灵,就算官兵们能看到他们,阴灵状态下,是不会留下脚印的,对吧?

这个我跟秦培都表示认同,对于我们这个队伍来说,任何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可以假设存在的。

莫言接着道:既然可以留下脚印,说明这部分阴兵是真实存在的东西,阴灵是归于精神层面的,是虚无缥缈的,它可以忽然出现,也可以瞬间归于虚无。

但是留下脚印说明这东西是物质层面的,物质,它不可能消失掉,必须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一个角落。

莫言的这话一说,我们还真的理解了,他的意思就是说,这些阴兵啊,绝对不会平白无故消失掉。

可是问题却出现了,这些东西既然不会消失,那他们跑去哪里了呢?要知道当天营地里并没有派人去跟踪他们,就算派,谁敢去?

莫言又道:肯定就在附近,他们不可能横跨半个中国那么远,并且我问了营长,震区中对这队伍阴兵有一小部分的目击者,在营地之外就没人在看到过了,所以说,这队伍阴兵,可能就是经过了这个救灾营,达到他们的目的地。

这个更好找,427,我知道你能加入我们是因为对风水说有一定的了解,也知道你跟a的结识经过,所以你应该明白,古尸其实跟阴兵是一个道理,他们不可能在随便一个地方就能保存下来。

他需要这个地方很特殊的风水,地理条件。我说这个你明白吧?

我们要找到这部分阴兵,说难也不难,要找到像三清观那边那样的养尸地就可以了。

秦培合上笔帽,惊喜道:对,就是这样,只需要找到在这个营地附近的一块地方,这个阴兵数量庞大,目标也大,要找到他们就容易的多了。

通过这个会议,我对莫言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也是一个非常睿智的人,不然不会这么快在我跟秦培都一头雾水的时候找到线索。

世间不容我们去磨蹭,既然有了既定目标,我们迅速开动,在这个营地找一个风水好的地方,并且要可以容纳一大部分的阴兵可以藏身。

很快,目标出现了,就在离这个救灾营驻扎地方十里左右的一个说不上巨大的山中。这个山论气势非常一般,可是经过我们的推敲,如果这群阴兵真的存在,这里是他们唯一可以藏身的地方。

找到位置以后,因为我们不是要与阴兵正面对抗,更不知道会面对什么危险,就跟队伍上借了装备和枪支弹药,跟营地里的士兵道了别。

我们三个在山脚下的一处人家进行了短暂休整,伪装成游客进了山,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这个山看起来不大,但是让我们去攀登,还是非常的难。而且山上没有路,非常的崎岖难走,爬到傍晚的时候,我们竟然奇迹的在这个山中发现了一个村落。

要知道我们在进这个山的时候,是研究过附近的地图的,而且因为要救灾抢险的原因,部队的地图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口聚集区。

可是这个地图,却不出现在地图上,隐藏在这个说不上很大的山中。

而且它的建筑,相当的老旧,像是几十年前的风貌。

我们三个到达的时候是一个傍晚,本来是决定在半山腰找一个相对平坦开阔的地方安营扎寨的,发现这个村子让我很高兴,毕竟我还不习惯这种风餐露宿的生活。

可是就在傍晚,这个寻常百姓吃晚饭的时候,这个村落竟然没有一丝炊烟,难道村里人都去震区救灾了?我心里这么推测。

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秦培无疑是最有亲和力的人,她自告奋勇的进入村子帮我们打头阵,这也是他们的经验之谈,要知道我们这个队伍,在懂的人面前是一个非常有威慑力的神秘组织,但是在不懂的人面前屁都不是。

第六章神秘水潭

会是什么突发状况呢?几十年前的话是战争年代,要说兵痞什么的来都可以造成这样的后果,可是看村子里的这些建筑,非常老旧,但是却并不残破,并没有类似战争后遗留的痕迹,而且老旧也是对比着而来的,换在几十年前,这绝对也算是小康家庭了。

我当即就推测道:你们看,会不会是几十年前就有这么一次阴兵借道在这个村落?那么一大部分的阴兵忽然闯进来,才导致的这样的状况?

虽然对于我的推测他们也表示认可,但是历史的真想似乎永远无法被还原,这个村落的出现让我们更加确认这座山头就是阴兵营地的可能,之后我们找到了村子最好的一栋房子——其余的都是土房,这栋是这个村落唯一的一栋蓝砖瓦房,保存的也最为完整。

我推开房门,里面一股子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秦培在身后打开了手电,军用手电的质量自然不用多说,待到我们看清楚屋子里的全貌,两人对视无言,随即大笑了起来。

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牌位!蛛网密布当中,那些涂着斑驳红漆的牌子是多么的阴森可怖!

我也在同时打开了手电,竟然在这些牌位之前的蒲团上,发现了一个正在跪拜的人!

我条件反射般的拔出枪,大喝了一声:谁!

声音震落了屋内的些许灰尘,这个背对着我们的人影一动不动,莫言也拔出了军刀,走了进去,道:只要是人形的东西,不管是死的活的,都不可怕。

他打着手电提着刀绕到这个人影身前,看了一眼,脸色恢复了平静,重新把军刀归鞘,对我们道:没事儿,只是一副骷髅。

我们走了过去,看到这真是一个跪拜着的骸骨,双手合十,看起来很安详,他的手上,还挂着一串佛珠,我想着给拉下来瞧一瞧,谁知道一触碰到这个骷髅,只听到哗啦啦的一声,本来好端端的一副跪拜相瞬间散架,身上看起来保存的不错的衣物只变成厚厚的一层尘土。

莫言道:当时出了状况,这个人肯定是负责看守祖祠的人,别人逃走了,他可能是因为年纪大或者是疾病缠身,又或者迂腐的以为祖宗会救他,所以死在了这里,也算是落叶归根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平静,说完之后,打着手电就在这个祖祠中转了起来。甚至掏出火柴点上了几根已经熄灭的蜡烛。

我是新来的,还无法坦然的面对这个尸骨就这么呈现在我眼前的,就对秦培提议道:要不我们把他安葬了吧?这样看起来多不好。

秦培看了我一眼,对我眨了眨那双我最为沉醉的眼睛,点了点头。

等我们把这个尸骨埋葬在祖祠前的空地里,也不知道是得了亡灵的眷顾还是什么,祖祠前的水井里,早已经干枯了,灶台也还能将就着用,秦培就用随身带的水下了两袋泡面,而我,则跑回屋内,看这么久都没有出来的莫言在里面搞什么名堂。

我进去之后,发现他一个人正坐在地上,用蜡烛的光翻看着手里的一本泛黄的书,看到我进来,他破天荒的对我笑了笑,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他指了指他自己手中的书,对我道:刚才你埋的那个人,是这个村子的族长,这是他的笔记!

说完,他看着我道:赵三两,我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你敢抗命去救人,说句实话,我很钦佩你的这份赤子之心,也就是刚才,你不忍心这副骸骨暴漏在空气中,要将他安葬,我甚至还有点想笑你的这副菩萨心肠,但是现在我不知道是佩服你的运气呢,还是该反思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冥冥之中有天定,你知道我这本笔记是从哪里来的么?

是从那副骸骨地下的蒲团下面!可以说,如果不是你要安葬他!我们很有可能跟这个东西失之交臂!

这话要是从一个溜须拍马之人口中说出还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但是从莫言这样的人口中就意义不同,我这么人之常情的举动能得到他的赞扬,不就更说明了我这个组织在之前有多么的冷血吧?

现在有了收获,我赶忙去叫还在忙碌的秦培,三个人一起围着蜡烛研究起这本那个族长骷髅的馈赠。

笔记前半部分,非常的索然无味,无非是介绍这个山村,原来真的是靠游猎为生,这边猎物并不算多,同时还种地种菜,基本上这是一个可以自给自足的山村。

而在书中多次提到,这个村子旁边,应该还有一个村子,两个村子之间多次发生争斗,原因竟然是水源。

干旱一直袭扰着这个村落,而唯一的水源地,就是村子北面的一个山洞,山洞有一个狭小的出水口,流量仅够一个村子之需,因为这个两个村子经常发生流血冲突。

前半部分完了之后,似乎后面的笔记,族长都处于一种深深的愧疚与自责之中,他似乎非常害怕什么东西。连续几页都用毛笔字凌乱的写着:

张家亡灵污我水之源头,此乃冤魂复仇,吾等之罪,人神共愤!天人共诛!

后面的笔记中他更记着,余下的生命中,他会吃斋念佛,祈求祖宗保佑全族之人可以逃脱诅咒,逃脱责罚。

而最后面一页,现在看起来很黝黑,这是猩红的血字:

张家全族化为阴兵由水源而来索命!报应!

之后,他详细的介绍了,他是如何伙同全村人一把大火把张家庄的经过,在此之后,那个水源里的水,竟然变成了血色!

族长认为这是张家庄的冤魂索命,村人请道士做法也无济于事,最后张家族人竟然化为阴兵前来索命,村子里能逃得人都逃了,他自知罪孽深重,愿以死赎清自己的罪孽。

看了这个之后,用我们的眼光来看,这些人也真算是死有余辜了,但是所谓的阴兵索命估计是没有的,更没有什么冤魂污染水源,这也就是所谓的其实很多神话志怪的传说中都隐瞒着真相。

盗墓贼,考古学家很多时候都是靠着传说中的指引找到古墓的位置,古人因为文化程度有限,所以把很多不理解的事情归根于传说中的鬼怪。

族长的笔记,其实正确的理解为,这个族长带着族人灭了张家庄的全村人,之后水源地的水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变成了红色,族长以为是冤魂索命,非常的害怕自责,刚好遇到水源地竟然有阴兵出现,他更以为这是自己的报应来了。

我们从中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阴兵,藏身于他们所谓的水源地当中。

这个发现让我们兴奋不已,吃过晚饭之后,我们各自回睡袋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整顿完,我们沿着村子的路出发,其实目标已经非常明显了,地上的脚印就是最好的路标。

脚印的尽头,是一处地下山洞,进去之后,发现里面的温度非常的低,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有一条娟细的溪流。水流却不是族长在笔记里记载的那种血红色。

单看这股细流就可以明白以前那个死去的族长的种种作为,这么小的水流,如果要养活两个村儿的村民,的确是非常困难的,可是因为这个村子的迁移,细流虽小,日积月累下来,竟然在这个山洞之前形成了一个水潭。

这里可是正经的矿物质水,比所谓的什么几千米的水源地要来的纯粹,我用手在水里捧了几把,喝起来甘甜可口,可是我们不是来喝水的,这个山洞里面的一切都可以一目了然,那么那些阴兵到底藏在哪里呢?

第七章外国友人

a比我想象中的来的要快,就是不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快赶来,是为了营救莫言,还是为了不错过发现这次地震阴兵秘密的最佳时间。

这一次,几乎是队伍倾巢而来,我本以为是因为这次阴兵的动静过大,牵扯到的东西过多引起了a的重视,可是来之后,在这营地里的一次碰头会,a缓缓的说出了实情:这个队伍真正隶属的那个人,时日无多,所以时间非常紧迫,我们必须在这一次的行动中,找到我们一直要探寻的秘密。

这时候队伍中,有一个我一来就对他印象非常深刻的人,深刻的印象来源于他特殊的发型,他理了一个当时很有名的电影王二小中王二小的发型,而且据说他小说因为馋嘴打翻了饭锅,脸上有很多烧伤留下的疤痕。

这样一个圆盖头加上疤痕密布的脸,如何不能让人印象深刻?更何况,他是队伍中有名的刺头,更是除了a之外最老的人马。

在这个新旧交替很快的队伍中,元老意味着什么,相信大家都能明白。他的名字叫王重阳,我们大家都叫他老王。

就在a说完话之后,叼着烟卷的他做了一个非常大逆不道的举动,他竟然哈哈大笑着鼓起了掌——掌声是我们每个人都想给却不敢给的。

a没有立即发怒,而是用一种看不出意味的眼神一直紧紧的盯着老王,一言不发。

气氛瞬间诡异了起来,而老王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用同样的眼神跟a对视,我看不出这两种眼神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却可以看出一段故事。

老王最后冷哼了一声,坐了下来,点上一根烟,道:我有什么不对?我不该鼓掌?我今天还真的要告诉你,我王重阳想让他死很久了,要是能,我早他娘的去暗杀他了,老子情愿一命抵十命,也不愿意看着这么多兄弟为了他一个早就该死却不想死老东西前赴后继的送命!

a还是紧盯着他,道:你我都是军人。

他的这句话让老王彻底暴走,几乎是拍案而起,指着a的鼻尖骂道:这不用你来提醒老子!爷知道自己是军人,可是爷更知道自己是人民解放军!不是某个人的狗!宋知命,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不?你还记得当年老朱在死之前说的那句话不?他拉着你我的手说宁愿他娘的早投胎二十年,宁愿把这一条烂命交给日本鬼子,也不愿现在为了一个狗娘养的长生为当年口口声声说为了人民的狗娘养的卖命!

a别过脸,点上一根烟,摆了摆手,没有再说话,老王在发泄完之后,低着头,同样的一言不发。他们两个事主不说话,其余的当然不应声,我只能偷偷的问秦培道:老朱是谁?

秦培低声道:这个组的创建者,本来是老王,a和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

我点点头,有点明白,却有些东西不明白,多么相似的命运跟想法,不对嘛?

争吵虽然出现在这个队伍里,说一句题外话,其实对于这个队伍本身,就不算是一个整体,因为它的任务与我们长期接受的思想是不符的,在这个社会也没有一个人会心甘情愿的为了他人而卖命,我们待着,有任务,每个人却都是机械化的执行着,人心散的队伍就不好带了,更何况更笨就没有一点凝聚力?

这或许是上面可以坐视这个队伍本身不断牺牲的原因——一群提线木偶而已,死了就死了,自然有人换进来。

这是我一直在强调的这个队伍自身的问题,现在可能很多人毫无头绪,但是世间百般因果,终会有报。

争吵过后,任务还是要继续,秦培连夜赶出了她在水潭下面的见闻,制作成一个图纸,但是秦培下潜在水里的时候因为事发紧急,时间又短,只能画出一个大概,从图纸上看,水底下有一个洞穴,在洞穴的周围散列着几口青铜棺材(具体的材质她没看清楚,但是似乎发着铜绿色的光),在那个洞口,有那些长发白衣飘飘欲仙的女尸游动着守卫。

这像是一个什么?老王脱口而出:盘丝洞?

a拿指挥棒指了指那个黝黑的洞口,道:没有发现莫言的尸体,如果他还能活着,我们都要祈求这个洞里别有洞天,或许这里面的东西,正是这些水魅在守护的,要知道这种东西,都一般在古墓之中充当守卫的作用。

我想那行啊,既然是这样确定了,那就开始去救人吧,可是a却说:还要在等一等,我们这边的设备不能支撑水下作业。

这下我也火了,道:那莫言真的活着怎么办?他要是在里面等着我们来救怎么办?

a看了我一眼,道:上面有安排,听天由命吧。

我听了这句话就来气,秦培在桌子下面踹了我一脚,并对我不停的眨眼示意我才忍住没有暴走,但是在心中怒骂:真的还不如给狗卖命。

我们就这样在这个营地了等了几天,等来的是一个车队,几辆军用吉普,里面走出来几个穿着迷彩服身材异常高大的老外,其中一个戴着墨镜留着络腮胡子的似乎是领队,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在跟a交流着,因为隔得远,我只能看清楚他们俩在不停的打着各种手势,却听不出他们在说什么。

到后来他们甚至剧烈的争吵了起来,我问旁边的老王道:这些外国友人是?

老王斜着看了一眼,不屑一顾的道:苏联方面过来的呗,这一次阴兵的动静闹的实在太大了,想要瞒都没能瞒得住,那边以为我们这里要搞什么秘密研究,非要派个队伍跟着,如果是探秘,就分一杯羹,是秘密研究,就负责监视,真是一群s;b。

我恍然大悟。却暗自道:这下热闹了。

队伍再次集结,就是我们跟苏联友人组成的杂牌军了,甚至连一个翻译都没有,在往目的地开拔的时候,我们说我们的,他们说他们的,好不热闹。

但是这几个外国人在我们面前,很明显有一种优越感,最起码他们运来的装备由我们来抗,并且不停的在身边叽叽喳喳的指手画脚什么,我虽然听不懂,但是看他们的表情也能猜到大概,无非是让我们小心,这些设备非常精密什么的芸芸。

到了我跟秦培最开始落脚的山村,我们依旧在祠堂里安营扎寨,由我,秦培,a,还有几个外国人前往那个山洞先去勘探地形,毕竟水下作业,我们的确不太熟悉。

在路上,我对a说了我们上次来的见闻,说在祠堂看到族长的笔记,他们是如何因为水源灭了另一个临近的村庄,又怎么以为红色的水是诅咒,并且在阴兵来临的时候举村迁移的。

a在到了山洞看到水潭之后,面色不自然地指着水潭问我道:你确定他们是因为争夺水源?

我知道他在疑问什么,就挠头道:我跟莫言在笔记里,看到的的的确确是这样,但是这个村子已经迁移了很久,这里可能本来是一个细流,因为人迹罕至过久,所以才汇聚成了水潭吧可能?

a意味深长的问了一下秦培,道:这里面有多深?如果这里本来是细流,没有水潭的存在,那么水最多形成一个水洼甚至小溪流,在水量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流出山洞,你如何解释这么一个深坑?

这个问题的确很难回答,搞的我一时也纳闷了起来,只能道:具体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看到的笔记上,确实是这么写的!

a摆了摆手,看向水潭,轻声道:我没说不相信你,看来,这里没这么简单。

说完,他转头对那个络腮胡子外国人道:查理,我的朋友,

第八章想要逃

那个络腮胡子的老外似乎是这支苏联队伍中唯一懂得国文的人,甚至于他的普通话要比我的都标准,他在接到a的问话之后,微笑着看了我一眼,道:你应该相信自己的士兵的,难道不对嘛,a?

这一句话就让我对他有了相当大的好感,虽然a也没有对我表现出怀疑的意思,可是在这种事情面前,对我表达出信任信号的,竟然是一个刚刚谋面的外国人,这何尝不是一种讽刺?

大胡子在说完那句话之后道:如果真的如同你的士兵所说,这个水潭的存在有很大的问题,并且你有没有想过,假如这个水潭真的以前就存在,并且里面有棺材有古洞,并且有那种非常可怕的鬼怪,我对你们中国的文化非常痴迷,这一点你知道,所以我了解在十年以前甚至于现在,你们的百姓都对死人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与敬重。

那么,你认为他们敢在这样一个洞穴里取水么?

我顺着他的思路摇了摇头,道:查理先生说的对,自己取水的地方有棺材就已经很恶心了,更别说有鬼了,那我宁愿渴死!

查理耸耸肩膀,哈哈大笑道:我一直相信在面对事情的态度上每个人潜意识里的想法才是最大众的想法,a,你的士兵既然这样想,那么作为本地土著居民的人肯定不知道这些棺材的存在,所以现在我们可以确认,这里在本来,是绝对没有水潭存在的,我这样说你有什么异议么我的朋友?

查理的话让我们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那么这个水潭,是在什么时候形成的呢?

a在过了一会儿摆了摆手,道:不需要去考虑这问题,查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进入水潭里面,而非考察它的由来。

查理盯着水潭方圆看了看,脸上恢复了镇定,道:这个不是问题,这个水潭并不大,我的队员各个都有水下探险的训练,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你们中华的鬼,到底是如何伤人的,要知道,我们知道的,只要那种讨厌的吸血种族。

a点上烟道:我们是马列主义战士,不应该相信这些东西的,不是嘛?

查理转身,盯着a道:no;no;你应该明白我不是开玩笑,他们是战士,但是他们也是生命,在几万里之外有他们的亲人在等着他们凯旋归来,我必须对他们负责。

一句话,说的我跟秦培,包括a,头都抬不起来。

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少数四等汉,其实这话说起来非常的蛋疼,而我们最终的决定是由我们的人先下水去试探这些水魅的反应,不过我们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怨念,设备是由别人提供的,我们出人很正常。

我们这边由秦培和老王进行水下探险,毕竟他们俩的身手很资历在那里摆着的,我想要争也不行,因为我本身就水性不好。

他们除了带上水肺之后,还随身携带了水下的那种摄像头,通过他们在水下的视角,我们在山洞中可以通过一个“电视”看清水下的一举一动。

秦培和老王配合的很默契,在水下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前进,那些水魅在水中舞动着,似乎非常有规律,就是沿着那个黑黝黝的洞穴和棺材之间游动,看起来倒像是轮岗的战士。

呼吸器在水下冒着气泡,秦培跟老王不可能发现不了水魅的规律,他们就在水中潜伏着,待到水魅游动到黑洞中的时候,两个人飞速的游动到那几口青铜棺材附近,在水下用力是非常难的,他们两个一齐用力,想要推开棺材盖!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从那黑洞里忽然涌起了一阵弥漫了整个视角的黑烟!而我们在监控的电视屏幕一下子就黑了起来!

什么东西都看不到了!

我急的要站起身,却被a死死的摁着,道:等等!别冲动!

可是视角已经是黑色的,眼见着是里面弥漫的黑色烟雾还没有消散,我拍着那个电视道:查理先生!你的机器坏了还是怎么了?!

查理没空理我,而是跟一群老外叽叽喳喳的议论着,过了一会儿,人群中忽然有人一指水面,立马就骚动了起来!

只见水面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笼罩了一层黑色的烟雾,并且烟雾的色泽正随着时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浓郁着,扩散着!

这是毒物!这几乎是每个人条件反射般的反应!苏联人顾不上他们的设备,开始往外面狂奔,在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强夹着我往后方撤退,直到我们疯了一般的逃出这个洞穴,站在洞穴之外,看到这些黑色的烟雾,似乎是有生命的一般,只在洞里面徘徊,却不溢出丝毫。

那些本来看似不会说中国话的苏联人,在此时竟然都在大声的问着a,我的老天,这到底是什么?难道就是你们中国的魔鬼?

a盯着洞口,看了许久,摇摇头道:我们先退回去,看来这里要从长计议。

我抓着他的胳膊道:这怎么行?!我们现在走了,秦培和老王他们怎么办?

a甩开我的胳膊,道:你是第一天来?这个问题需要我回答你?

那一刻,我如坠冰窟,我甚至痛恨我的懦弱,在那种明显有剧毒的气体环绕的山洞外,我当时其实没有勇气进入,哪怕里面有我喜欢的人。

我们回到了村落,a派两个小战士前往灾区求助,因为灾区有很多遇难的人需要处理尸体以防止瘟疫的发生,里面消防的战士都配有防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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