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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王在末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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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你很高明,可没想到歪打正着,偏偏让我给遇上了,真是冤家路窄啊。不错,你刚才的偷袭是让我受了点伤,可你也没占多少便宜。加上你本来受伤就不轻,咱们再打下去,看来多半赢的还是我。〃

海岛神介被她说破心事,阴恻恻地回道:〃好啊,那咱们就看看谁笑到最后!〃

朴恒炽右手运着火球在掌心滴溜溜转动,火焰烧得越来越旺,左手却冷不丁突然凌空向封长冶夫妇一推,她打算先打伤这对夫妇,以免万一他俩站到海岛那边去,毕竟看上去封长冶更听天草的话。而海岛神介也就瞅准这个机会出手了。两人的每一次碰撞,王树林眼中越来越大的飘雪竟然多半还没落地就化作一团焦火随风熄灭,两人就在红色和白色交相辉映中你来我往,正如两人分别扮演新娘子和去世老者一样,喜与丧,火与冰,热与寒,正是针锋相对。

王树林过去也买票去看过格斗比赛现场,但放下力量和能力不论,单说朴恒炽和海岛神介的速度,就已经如同红与白狂舞成一团色泽凌乱的光球,根本看不清谁是谁,不一会儿王树林就感到头晕目眩,呕吐起来。

由于王树林长得像余傲……这是必然的……天草真叶因此对他有些怜悯,便提醒他:〃普通人别去看。〃王树林只顾着呕吐,也没空去回应,他的呕吐物刚一落地就一半化作焦炭扬在空中,一半结成了冰。

花坛的花迅速枯wei,散碎在泥土中,水池的水一会儿结成薄冰,一会儿又沸腾起来。几间大屋转瞬间被拆成了数万根木条,有的燃烧,有的冻结,好在燃烧的烟尘还没腾空,又被雪花掩盖,显然两人互相全力压制,这反而不至于引起远处影视城主楼电脑检测系统的警报。

王树林想要悄悄莫出手机报警,估莫那俩人打得正激*烈绝不会发现。可他摁了半天,手机居然根本不好使,像是没信号了。这时候他才隐约感到不对劲……按说钢谷早就该监听到手机录制的内容,发兵来这里剿灭全统两大头目了,可以说这是目前最重要的事,但手机竟坏了。王树林不死心,又去莫他人的手机,但莫了两个人都没找到,可见这些演员大概没有随身携带手机,手机被导演统一保管了。导演在两人打斗的另一侧,要过去实在太危险。

其实就算朴恒炽与海岛神介激*烈交锋,以他们能对周围空气细微变化都洞幽烛微的超凡造诣,早在王树林去莫手机的一瞬就感知到了。要是他俩任何一方都不是在与对方交战,而是与其他普通解禁者打斗的话,早就趁着空隙射过来一道气将王树林击昏。然而他俩一直在伯仲之间不分轩轾,谁也占不了对方半点便宜,使得这场打斗成了漫长的拉锯战,哪一方都腾不出手来,否则必遭对方所乘。

过了一会儿,他俩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甚至慢到比职业拳手还要慢,连王树林都看得清清楚楚,只不过双方满头大汗,宁神静志地死盯着对方,小心之极地挪动步伐,几秒钟才或虚或实地碰触一下,旋即让开再对峙。朴恒炽的汗渐渐化为红气在大红旗袍外冒着火星,而海岛神介则完全相反,汗水凝冰,又笼罩在本来就白得耀眼的外衣上,像是一层薄薄的水晶。

〃这个骚娘们儿,果然是处*子之身练功,比我进境快得多……〃海岛神介是偏阴冷的性情,也不由得略微焦躁起来。

〃本来以为这么多年努力勤练不辍,多少能占点上风,可没想到还是打平了……实际上这老狗受了钢谷的重型火力伤害,比我刚才被偷袭要严重得多,竟然还是能相持不下,我已经输了半筹了……〃朴恒炽是霹雳火爆性格,又急又怒,继续催动劲力,一定要压服对方的寒气。

〃别……别打了大家……〃王树林壮着胆子喊了一下,但发现没什么效果,双方都怒目圆睁,不由得胆寒起来,嗫嚅了几句,又低下头。

谁想到突生奇变,封长冶倏然站起来,朗声道:〃师父!我来帮你!〃

064 吞噬者

众人都是一惊,知道现在朴恒炽和海岛神介之间的决斗已经到了白热化、一指不能加身的地步,否则其中一方天然反应将会回击,前面空门大开,对方的真气轰然倾泻,则必死无疑。天草真叶自以为很了解丈夫,认定双方要不帮都不帮,万没料到丈夫对师父这么忠心耿耿,可丈夫这一站出来就等同于要自己师父的命,自己要是不站出来组织,那可也真成了欺师灭祖了,想到这里,她抢先站在海岛身后,她知道真动手自己逊丈夫一筹,于是双手平推,企图用柔和的力道让丈夫知难而退。

可惜她对封长冶的了解还是太浅。两人虽然三十年夫妻,可各自独身生活了一百多年,秉性早已经根深蒂固,并且极其善于伪装。封长冶却特别了解妻子,朝海岛的跳跃动作是个以假乱真的佯攻,在空中打了个转,双掌烧得通红,已经居高扑下朴恒炽的后颈。他很清楚,朴恒炽绝不会轻易饶恕自己,就算带自己回去一时半会儿不杀,利用完了也一定会除掉,与其这样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如今就算普通人的一拳也足够打破这危险的动态平衡,何况封长冶就算当初受了重伤,可也养了三十年,即便怠于练功,这一击也相当于普通轿车四十公里时速的一撞,况且距离这么近,朴恒炽避无可避。

然而朴恒炽却也非常了解这个弟子,她早在封长冶喊一嗓子的时候已经判定,这孽徒要来害自己,真如果要帮忙,偷袭更好,何必喊一嗓子?显然是为了让自己疏于防备。收了这样的徒弟,也是命里的报应,只能暗暗分出一股力来凝在后背,尽可能抵御他的撞击。海岛神介也是大宗师,封长冶这一举动他也明明白白,没有因此惊慌失措,反而加大力度,全力以赴地跟朴恒炽比拼内力。

王树林虽然反应迟钝,却早有想法要分开他俩,因此一根大树枝一直抓在手里,这时候猛然见到封长冶跳起来要打他的女师父,连忙用力一捅。对解禁者而言这样的树枝也就是根牙签,可封长冶听到脑后风声呼呼,以他的修为不能判定是不是又有强敌来袭,只能中途再次改变方向,将空中连续两次借力转向后所剩不到一半的攻击力量一偏,朝身后推过去。

王树林骤然遇到这一股大力,手里的树枝啪啦一声裂开,整个人也弹了出去。封长冶本来以为这一击就算分流了太多力道又受了不少障碍,仍然能致普通人死命,却没料王树林只是在地上滚了好几下,口申口今起来,并没死掉,不由得惊异起来。既然朴恒炽和海岛神介的比拼一时三刻结束不了,那封长冶有的是机会打破平衡,他本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见王树林坏了他的好事,恶向胆边生,杀气腾腾地朝王树林走过来。

天草真叶始终觉得王树林跟余傲很相似,不忍他被杀,手一格一抬,雪风将封长冶尽量不想消耗气力的一食指火焰吹灭。封长冶勃然大怒:〃你想造反?有没有点三从四德的基本规矩了?〃

天草真叶不卑不亢地回应:〃祖上要求解禁者不得杀害无辜普通人类,你想连祖上的规矩都要改?〃解禁者在万年前就出现了,对这一团体而言,祖上规矩自然比亚洲传统道德规矩更高。

朴恒炽眼见撕破了脸,也不跟封长冶玩周旋了,更何况她本来就决不妥协,冷嘲热讽道:〃看看,天草,你不是说你终于找到一个对你最好的男人了么?哈哈,长冶这孩子果然对你很好!不但如此,他对我这个老师也真不错啊!还三从四德?你当还是几千年前呢?要不怎么说全统一直没发展,而钢谷却统一了全世界,人家与时俱进,咱们还在这里摧残妇女!〃

封长冶红了眼,狞笑道:〃你本来就要利用完我之后再杀我,我们还有什么师徒情分?你杀我不算负义,我杀你也不算忘恩!你等着,我马上来收拾你!〃

〃封长冶,你要是真尊崇传统文化,就该知道师父杀徒弟是天经地义,你杀师父却是天理不容!结果到底怎么样还不一定,你笑成那个脏样有点早吧!〃

海岛神介性情阴鸷,只眼睁睁地瞧着,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不发一言,平稳催动内力,静观其变。朴恒炽并不只图嘴巴痛快,她也在借机麻痹海岛,手上气流平稳,一点儿也没见大的波动。

封长冶也决定不再斗嘴,手掌箕张,五指都烧出火苗来,嚯地向下扣去。王树林前额的头发因为火勺热发出吱吱的声音,他想也不想,生死关头闭上眼乱叫一声,双手朝封长冶的月匈口砸去。

封长冶即将得手,狂笑道:〃螳臂当车,鹅痴不逊!〃可手掌还没插入王树林的脑门,王树林没头没脑的拳头居然将他打得倒退了好几步。

四人看在眼里,前所未有地惊呆了。

封长冶又羞又怒到了极点,他从没想过能被普通人打得倒退,可眼下支配他的第一情绪却并非暴怒而是迷茫,眼前一片空白,耳朵响了一阵,又似乎什么也听不见了。他再次退了几步站定,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王树林,接着一股血强行撑*开了他的嘴巴,吐了出来。

天草关心丈夫,也绝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惊讶万分地站了起来,敌视地盯着同样一脸茫然的王树林,朴、海岛二人也露出相当的诧异之色。

活着的人,没有一个知道三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哪怕亲眼目睹那场决战的王寻和乔疤子……这两人就算眼见为实,可目光根本跟不上解禁者的速度,还是看了个稀里糊涂,只是知道最后惨烈的结果罢了。而实际上,王树林继承了吸血鬼母亲几乎全部的精力,已经能跟普通的人类解禁者相抗衡,而余傲在决战前将自己大部分内力都输给了儿子,之后的战斗,封长冶、天草真叶、巴比菲、黑塔斯和库捷五个各组织里出类拔萃的年轻战士相当一部分内力都在打斗中也同样被余傲巧妙地导给儿子,一方面是为了化解力道,一方面也是阳气越多孩子将来对吸血的黑暗属性依赖就越少。

这样一来,王树林首先是半个吸血鬼后裔,其次他身上的内力总和远超过普通解禁者,甚至略高于朴恒炽和海岛神介中的任何一人。解禁者达到一定层次,比拼的是境界展示的实际效果……对技巧的运用,反观内力增长就会变得缓慢,并且不断加固沉淀,而非光增加数量这么简单。因此朴恒炽单说内力也只不过是十个封长冶而已,可却能同时对打相当于封长冶水平的数十个解禁者围攻,余傲强在技巧,内力只相当于三个封长冶左右。当今钢谷统治的世界,单说内力储备,也只有白新月、自然之子、众神之戒三大组织的教主和钢谷政府总统兼钢谷实业集团董事长等寥寥几人才远胜过他。只是王树林压根就没有系统地学过格斗,甚至至今都没有真的解禁,一来常年与王寻夫妇在一起生活,天分不高,二来身体中一半的黑暗血统是解禁者的死敌,会强行阻挠大脑中上帝禁区的开启。

于是王树林就像是一个拥有亿万财富却手无寸铁的婴儿,根本发挥不了这财富万分之一的效果,体*内各种力量博弈了三十多年,使得他越在十万火急关头越闷气,于是整个人内在需要膨胀,而外部却封锁。一到生死关头,就像封长冶刚才企图快速且狠毒地要他的命,他自然而然地在一瞬间找到了突破口,内力轰然炸雷一般滚滚而出,封长冶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反噬,当即被震得七荤八素,要是普通人的话,躯体都会破碎。

天草再怜悯跟余傲相像的王树林,也更关心丈夫,于是毫不犹豫,也加入了要打王树林的行列。只是目前谁都搞不清王树林是什么状况,只能远程发寒气掌力,不做贴身攻击。

谁想到王树林刚才也只是凑巧,并不是扮猪吃老虎地隐藏实力,因此远处寒风扫过来,冻得他嗷嗷直叫,眼泪都出来了,脸上顿时刮出三道血口,头发刚刚脱离了近距离的火烤,又染上了一层白霜。

天草真叶这才看明白,狐疑地给了丈夫一个眼色。封长冶简单运气调节了一下自己,狠狠地啐了一口,说:〃这小王八蛋不知道是怎么了,得到了解禁者的内力,但他骨子里还是个普通人,真叶,咱们绕着他游斗,一会儿就能把他变成半个冰渣半边烤猪!〃

王树林听他还要杀自己,不由得伸手大喊:〃别……别杀我!无冤无仇、无冤无仇!〃可天草真叶和封长冶见他远距离伸掌,都是大惊失色,以为他其实也会远距离送气发功,忙不迭一左一右迅捷跳开,然后兔起鹘落,在王树林身边霆不暇发地来回闪避,趁机发一掌。王树林上一秒被冻得直打哆嗦,下一秒又被火苗烧着,渐渐地,月匈口那股力又开始汇聚,并且无处倾泻,撞得他一阵阵地呕吐,早上的饭基本上吐干净了。

朴恒炽看在眼里,心里着急,她很清楚封长冶接下来要收拾自己,天草本来就跟自己不对付,这下等于一共三个敌人,光海岛就跟自己半斤八两,何况又添上两个?她看王树林一副蠢样,手脚乱比划,嘴巴还呕吐,显然不是装的,于是喊:〃你听我的!先从膻中穴……〃

王树林唯一知道的学位只有太阳穴,这还是在学校做眼保健操学的,说别的他也是一概不知。朴恒炽心急如焚,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在电光火石之间教会这个毫无基础不说,甚至在普通人里也是智商中等偏下的傻逼。

065 内力的最终归宿

然而事情却偏偏就这么出现了转机,王树林耳畔风声呼呼,听朴恒炽大喊却什么也没听见,于是不由自主地停下步侧耳倾听。就这么一个动作,本来是擦边不接触攻击他的封长冶夫妇俩却双手一下子搭到他的肩膀,这并不是封长冶夫妇反应慢,而恰恰是他俩相对于王树林速度太快,后者根本无法避开。

也就这么一接触,封长冶和天草真叶顿时觉得脑子一抽,整个人如同变浅了一般,仿佛灵魂正在被死神的镰刀勾走……其实是他俩加起来内力也不过是王树林体*内贮存内力的五分之一,大的近距离接触小的,封长冶夫妇本来就是发力,王树林又不会发力对抗,内力比拼极不均匀,自然小的被大的引力带动,源源不断流向王树林自己。

也就这样,在朴恒炽和海岛神介惊异之极的目光注视下,不到三十秒,封长冶和天草真叶便全身虚脱,一下子倒在地上。他俩的基本内力还在,但只相当于刚刚觉醒的解禁者,无非只是多了多年炼成的战斗技巧罢了,大部分的内力,全部送给了王树林。虽然功力没有尽失,可封长冶夫妇在这一年之内都不能催动内力运功了,需要调养三年之久,不然就会血管迸裂死掉。朴恒炽长舒了一口气,暗忖:〃侥幸!还是我福大命大。这两个家伙等我一赢了海岛就马上杀了,再把这个把内力当屁放的富裕傻逼带走,回去好好研究,看看能不能把他的内力转到我身上,到时候我不但可以一统全统,甚至能跟其他四门的领袖瓜分世界了……〃

王树林体*内陡然又多了这两股力,再次开始翻江倒海。他本来就把吃得不多的早饭和点心吐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两眼一翻,晕厥在地。可内力并不听他神智的使唤,更不取决于他的清醒程度,继续在折腾他的身体,如同上岸却一时没死的鱼,在地上肚子朝天蹦个不停。

渐渐地,朴恒炽这边终于熬到了海岛神介伤口裂开的时候。海岛神介的内力外吐开始渐渐变得不均匀,甚至淌出了鼻血。朴恒炽一见胜负基本可定,哈哈大笑:〃老冰棍,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现在跪下来叫我一声奶奶,我给你个痛快的全尸!〃

虽然大局已定,但又怕突然产生不可抗力,比如适才的肘腋生变,因此朴恒炽不断挑逗海岛神介,勾起他的怒火,使其的内力更加催动不均,以此提高自己的获胜率。海岛神介岂有不知,他恼怒归恼怒,可还是想要按部就班地再僵持一段时间,尽管他很清楚,也许用不着五六分钟,自己的躯体就要被烧着了,常年练习冰雪阴功的解禁者,一旦被属性相反的火勺热力量攻击成功,那受到的伤害也必然是双倍的。刀尖上舔血走了这么多年,他也能预料到这最坏的结果,作为一代枭雄,他也坦然认栽,不会找什么客观理由。

想到这里,海岛神介欲言又止。朴恒炽看得清晰,她此刻心情极好,笑道:〃老冰棍,有什么遗言尽早说吧,说完了嗓子冒烟,恐怕也说不清楚了。〃

〃今天被你奸计得逞,我也认了……将来希望你能真的把全统……统一起来,发扬光大……还请好好对待我寒派的弟子,他们只是武学见解跟你们不同,绝不是全统的叛徒……〃

朴恒炽并不领情,他俩斗了两百年,彼此之间尽管也有些少许佩服,但更多的是巨量的憎恨。朴恒炽淡淡地说:〃你受伤了,记忆力也变差了吧?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一个小时之前,是你从棺材里跳出来先攻击我的,可我却成了’奸计得逞’?你反倒光明正大?你脑子没病吧?你放心,我们只是所学不同,重点是权力斗争,这一点你我都心照不宣,现在你要死了,我也不怕坦白承认。将来全统会涵盖炽寒两派的所有成员,不会厚此薄彼。我提拔人不是首先看他学的哪种属性,而是看他是不是忠实于我。在这一点上,封长冶就是个很明显的例子,我不需要这种炽派弟子!说起来,天草对你这么忠心,我很羡慕,这点的确自愧不如,你的徒弟都很听话。好了,我保证答应你的要求,你也该瞑目了吧?受死吧!可惜,你看不到我把全统发扬光大的那一天了!〃

蓦然,本来一脸绝望、面如死灰的海岛神介却露出阴笑来:〃对我忠心的弟子,不止是天草真叶一个!〃

朴恒炽跟他武力相当,也同一时间感受到屋丁页有超越常人的气息闪现,随后那人一跃而下,面朝两人站定。朴恒炽登时心里大悔:〃到这影视城找封长冶是很保密的,行动不能让钢谷知道,真实目的也不能让本门弟子知道。可没想到这老王八蛋还留着一手,早知道……真该多带几个弟子出来!〃于是面上装着波澜不惊,笑意盈盈地问:〃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要是王树林神智还清醒的话,就能看清楚这就是当时的杀熊少年,后来在跟郝明亮搏斗时逃走的那个年轻人。只是短短几个月,这刚刚解禁的年轻人就被海岛神介调*教成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更何况寒派的武学本来就要人心肠冷硬,眼下这少年与当初绝不可同日而语,整个轮廓都如冰雕一样散发着强硬的寒意。

〃怎么,不敢说名字?〃

〃我说名字,你还能拿葫芦收了我么?〃少年阴森森地回答,〃我叫归元夏,海岛老师的关门弟子。〃

〃刚刚解禁的吧?没想到这么年轻,辈分这么高,我还以为你是他徒孙呢。地上躺那俩人,活了两百多年,也还是你的同辈。〃朴恒炽心里越发慌乱,嘴上也只能继续拖延时间,她看得出,这小子耳根可不软,跟王树林是完全两回事,自己光凭嘴是改变不了局势的,可眼下也只能拖得一刻是一刻了,〃小伙子,你为什么要跟海岛?你的名字里有个夏字,夏天是火*热的,你本来应该学炽派的功夫。不如考虑一下,拜我为师?〃

〃老师救了我的命,不然我会被钢谷政府秘密处决。〃归元夏走进,运起寒气,张开手对准朴恒炽的额头,〃朴老师,我是敬重你跟我师父齐名,才跟你说这么多话的。你要是想靠几句话拖延时间改变命运,那我还真是高看你的水平了。看来就算活得比王八长,智商也不见得一定跟年龄成正比例。〃

朴恒炽暗暗心惊,今天发生太多的事,局势几次激*烈易手,已经殊为不易,自己棋差一招赌到最后还是输了,因此反倒坦然不再争取了,说:〃小伙子,嘴巴廷厉害的,倒像是我的徒弟,你那师父的舌头可没这么有文采。我没想到虎落平阳,会死在小辈手里,来吧。〃

眼见归元夏就要一掌摁下来,王树林的巨*大内力无处发泄,却呼一声被弹起来,直接撞在朴恒炽和海岛神介之间,三个人顿时黏在一起,而归元夏这一掌又恰到好处地拍在王树林月匈口。

与此同时,归元夏认出了王树林,惊呼:〃是你?〃迟疑的一瞬间,内力已经源源不断地倾泻出去。四个人中归元夏的内力最弱,一下子像是被抽空了,头重脚轻,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可偏偏局势跟刚才又略有不同,朴恒炽跟海岛神介的长时间比拼虽然耗损了相当多的真气,却也远远不是封长冶夫妇可以相比,尽管他俩的内力均弱于王树林,两个加起来却又能取得某种平衡。三股内力冲来荡去,王树林的肚皮如同灌了水的肥猪肚,仿佛一根针就能让它爆炸。

但用不了多久,朴恒炽和海岛神介都是惊恐万状,他俩的内力正好是可以互相抵消的对立属性,有了王树林更大的内力在维持,赤阳与玄阴两股强烈的气息居然不断在王树林的体*内才能融汇、消解,最后剩余的又继续贮存。过了大约五分钟左右,归元夏翻了白眼,只剩一只手还黏在王树林月匈口,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拖在地上,飘来飘去。其实他仍然是受益人,他年纪轻轻刚解禁,练了寒派武学没多久,还可以中途转行,否则练了一辈子只能越练越寒,绝不可能改变了。于是一部分被消解的冰火内力又同时贮存到归元夏的体*内。整个过程是王树林白白拿了大头,而归元夏则被迫分享了一小部分,也算是因祸得福。

归元夏这一小部分足以令他原本就按部就班的正统全统武学基础得到质的提升,已经可以跟封长冶夫妇并驾齐驱了。如果再练个几十年,封长冶夫妇的单项武学就无法跟他双学并举的状态相比了。

而王树林得到了朴恒炽和海岛神介两人分别百分之六十的内力,加上原来的积蓄,谁也不会想到,单说内力这一项,他的雄浑程度可以与世界四大宗师中最弱的白新月教主小萨拉丁相比了。只是他根本没有任何系统的学习,如果贸然跟普通解禁者动手,依旧会被秒杀。

这一切都是王树林在昏迷状态中得到的,换句话说,他什么也不知道。眼前只有非常迷糊的影像:先是封长冶夫妇互相搀扶着逃走,再是归元夏扶起海岛神介,临走前还跟自己说了句后会有期。他们并不是变宽容了,而是谁催动内力动手,就是自戕自杀行为。

隐隐约约地,朴恒炽那张绝美无伦的脸也到了眼前,神情复杂地对自己说了几句话,似乎是什么〃你很幸运,看来这就是你的命……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总有再见面的一天,那时候我一定会把失去的内力加倍讨回来……〃之类的。

接着就如同长时间停电一样,全是黑暗。

好久。

也不知过了多久。

066 醒来后的黑暗

也不知过了多久。

光晕——似乎是微弱的阳光照射了他一小会儿,周围传来铺天盖地的口申口今声,仿佛是阳光照进了地狱。他眯着眼睛想挣开,可体*内互相冲撞后好不容易再次取得平衡的内力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眼皮子始终抬不起来,依旧昏昏沉沉地入睡。

又过了一阵,光黯淡下来,等他感到些许凉风的时候,睁开了眼睛,发现天色暗了。尽管现在是夏天的尾巴秋天的开始,可说到底大西北影视城与东部沿海大不相同,白天温度更高,晚上又更冷。加上钢谷统治的这些年大力无限制发展重工业,污染治理得毫无诚意,最终使得一天到晚也很难见到几次太阳完全从黑暗云层中露脸,只有几缕微弱的阳光若隐若现。

王树林起身时脑子达到了从来影视城第一天到现在最混乱的阶段,一阵阵的各种疼与乌七八糟的格斗画面几乎像是引爆烈性**前正在燃烧的导火索。他呼哧呼哧大口喘气,仿佛是空气也像那些只见过一面已经记不起面孔的姑娘们一样无情地从身边远离。

他本身就是个不善于控制情绪和集中精神的人,喘了好久才平静下来,重新整理思维记忆碎片又是一个很繁复漫长的过程。逐渐地,他的第一反应终于成熟地告诉了自己,首先是全身不怎么疼了,恶心感也渐渐消失,甚至就像是减肥了一样,本来就不胖的身体更加轻了。他认为这可能是脑袋撞坏了触觉出了问题所致,或者是把饭吐干净了才会这样。

接着他四下打量起来,惊奇地发现除了那已经被火焰和冰霜各毁掉一半的红轿子之外,整个大宅大院都被拆了个干净,而连同导演在内的所有被点穴的剧组人员全都不在了。他仔细回忆着,只能记清楚新娘子是假装的,到新娘子自称“烈火女王”为止,接下来的记忆就真的特别模糊了,只记得几个关键词,比如封长冶、海岛神介等名字,以及炽派寒派的区分等等。只是他又想起郝明亮前女友的故事,以及之前在旅途中听说的关于炳州影视城的种种古怪传闻,重新来看,这才明白果然这影视城早就有全统解禁者炽寒两派的明争暗斗,以至于外界总以为是演员们太过入戏的缘故,其实是两派各自隐藏在群众演员甚至主要演员之中,借机互相搏杀。

可剧组人员都去哪儿了呢?很明显,就算几个小时后他们恢复正常能自由活动了,也必然是大呼小叫地跑出去,但不至于不理会自己吧?他们应该很清楚,把执法员留在危险的地方不管,本身也是犯罪,就算都给吓坏了,也该有一两个头脑清醒的人可以权衡利弊。突然,他又瞧见几件演员的衣裳就这么躺在地上,这又是干什么?难道惊吓过度就会开始脱*光衣服?这没有理由啊,何况连月匈罩内裤也都在里面,就像人凭空消失了一般。

他再怎么努力去想,也实在百思不得其解。他莫了半天,终于掏出手机,看样子好像还完好无损,手机都是国企制造,果然质量过硬。可他要打电话的时候,又有些犹豫。

“我该打给谁?”他没想到自己会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按说自己是执法员,上司是影视城执法主任郝明亮,应该打给郝明亮汇报情况才是。可郝明亮应该时时刻刻在监听自己呀!这样一来,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他不是早就该知道了么?按照他对杀死其前女友的炽派的刻骨仇恨以及对寒派本身的厌恶,肯定会调动武警部队来的,何况对他而言,匪首朴恒炽和海岛神介是两条超级大鱼。他想到这里,快速跑出大院,朝远处望去。这里的最高建筑正是影视城管理大楼,就算离得很远,也能看到。

现在也不知道是几点?看天色应该最少也是五点多钟了,影视城管理大楼哪怕下班了,也应该是有换班的,换句话说,应该一直灯火通明!可为什么一片漆黑呢?他这才惊异地发现,其他地方也都是一片漆黑,几乎看不到有灯光的楼!连路灯都不亮了!

他就更不明白了,其他的楼和房子都是老宅,停电断电也许不稀奇,可管理大楼跟路灯都是有后备电源的呀!停电了也可以启动的!怎么会都停了呢?

他顿时感觉事态有些严重,开始分析:“明亮跟那个杀熊的归元夏差不多水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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