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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梳女-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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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不要和陌生人一起夜跑(二)

随着我立定跑道边,男鬼瞟我一眼再跟他正陪跑的女生告辞。再借助黑暗身形快速遁离操场地界。

我转身回去瞠目结舌的马丽和袁文希身边。再带她们回去宿舍。

除了野鬼,其余鬼魂都能轻易在,自身没有阴阳眼。且不曾借助多余物件使得自身暂时具备阴阳眼功能的人面前,任意选择以鬼魂状态或生前模样现身。

野鬼。由客死异乡不能落叶归根的人死后所化。

人死后。人的尸体只有被埋在家乡,其鬼魂如果滞留人间,其鬼魂才能随意去任意地方。

正常情况下。野鬼只能长期待在尸骨所葬地,无法随意去任意地方。

野鬼的共同的执念。就是期待尸骨能重回故乡。

执念无法达成之前,野鬼痴迷于,黑夜里出没在尸骨所葬地的路边倾听家乡的方言。

非正常情况下,指的是野鬼有机会被人收为己用。

被人收为己用的野鬼。可以随意去任何地方。但依旧只能以鬼魂状态现身人前。除非其尸骨能重回故乡。

男鬼的鬼魂等级不高,他仅仅是吸食了女生的阳气他罪不至死。

我亲自过来操场,是为了让马丽和袁文希亲眼目睹男鬼的本真面目,是为了警告下男鬼,我并无击杀男鬼的心思。

我们重回宿舍后,马丽和袁文希持续是心有余悸模样。

我从柜子里翻出两个能随身携带的辟邪物件分别送给马丽和袁文希,再提醒她们以后不要再和陌生人一起夜跑。

马丽和袁文希立刻点头应下,再问我,她们该如何辨识鬼魂,我告诉她们鬼魂没有影子。

我讲到这里,苏外公打来电话。

苏外公激动着声音告诉我,就在刚才,他突兀听到了一声如雷贯耳的佛号,佛因咒的双倍惩罚不会再来。

佛号,指的是佛教诸佛及大菩萨的名号。

苏外公的告知,让我激动到瞬间酸涩了眼眶。

我扬起笑容对苏外公说恭喜,再问他听到什么佛号。

苏外公告诉我,他听到的是大愿地藏王菩萨。

佛典载,地藏菩萨在过去世中,曾经几度救出自己在地狱受苦的母亲;并在久远劫以来就不断发愿要救度一切罪苦众生尤其是地狱众生。

地藏菩萨以大孝和大愿的德业被佛教广为弘传,也因此被普遍尊称为大愿地藏王菩萨。

地藏菩萨,因其安忍不动、犹如大地、静虑深密、犹如秘藏而得名。

地是大地,也是地大。

地,能担当一切,一切崇山峻岭万事万物都在地上,喻菩萨的功德,能为众生而荷担一切难行苦行。

地,也有依止义,一切生命皆依地而成依地而生,喻世间一切自利利他的功德善法,依此菩萨而存在和引生。

藏是含藏、伏藏义。

地藏菩萨像大地一样,能含藏种种功德,能引生一切功德,难行苦行,救度众生,故名地藏。

世俗也有称为地藏王,但经中只名地藏。

有大悲菩萨,永不成佛,讲的就是地藏菩萨。

地藏菩萨在无量无边劫以来修行,早已达到佛的智慧海,功德已圆满具足,早就应该成就佛的果位。

但地藏菩萨发愿要度尽一切众生,所以隐其真实功德不现佛身,以本愿力和自在神通,到处现身说法以大悲愿力度化众生,始终以菩萨身度脱罪苦众生。

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

地藏经,是一部非常功德殊胜的经书。

其内容,讲述了释迦摩尼佛在忉利天与诸佛大菩萨、鬼神等众共同赞叹地藏菩萨功德利益事迹。

也讲述了地藏菩萨未成菩萨之前,在世间为母亲和众生所发的广大誓愿和孝行。

地藏菩萨功德与佛平等,敬信地藏菩萨的功德不可思议。

地藏菩萨的救度,特重於如何使人不作重恶业不堕落地狱,以及对已经作重恶业而必堕地狱的众生的救度。

我在心里默念大愿地藏王菩萨,笑着提醒苏外公,以后不要再,拦着康佳敏上学让康佳敏不离他左右。

苏外公应下我的提醒后,轻声对我说辛苦了。

我告诉苏外公,我为他做的,较之他为我做的不值一提。

待在开化寺接力诵念地藏经的易门门徒才是功臣,我并没有参与其中。

苏外公挂了电话后,我电话联系徐荣。

我先告诉徐荣苏外公已经彻底没事,再让他带着易门门徒撤离开化寺,徐荣长舒一口气应下我的吩咐。

苏外公终于没事,让我有种拨云见日感觉,极大程度上消散了我最近的沉闷情绪。

我心情愉悦着去洗漱,再开始修炼内丹。

我没修炼多久,又接到陶姑电话。

陶姑难掩乏累声音中带着浅淡笑意告诉我,如果我有空,她想让我这个周末去一趟马来西亚。

她知道,我之前没能赶在吕姑丧命之前见到吕姑,我定然心有遗憾。

她让我过去马来西亚,她除了想陪我散散心,她还想安排我再见一面吕姑的鬼魂。

我迟疑着应下了陶姑的邀约,陶姑再开口是建议我跟孔姑结伴过去马来西亚。

陶姑的建议,让我微皱了额心,我坦言告诉陶姑我不想跟孔姑结伴而行。

陶姑笑我难得那么讨厌一个人,再叮嘱我,我独自过去马来西亚的话,我要注意安全。

我应下陶姑叮嘱后,陶姑再跟我闲聊几句也就挂了电话。

我将手机搁在床头心绪不定,我没忘记苏外公对于下棋者的猜测。

我心绪不定间,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有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我接通电话后,左墓师父敬衍老道的声音传来,他沉声告诉我,左墓和上官娜娜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左墓没脸再电话我,他是左墓的师父,他替左墓给我道歉。

左墓亏欠了我,我以后会遇到比左墓更好的另一半。

“你是谁?”我静静听完对方的话微眯了眼睛。

仿音把戏已被玩坏,我直觉对方是上官娜娜。

“你这丫头不会是被气糊涂了吧?我是左墓的师父啊。”对方话语出口还搭配了一声叹息。

“恶心妈妈抱着恶心哭,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唇角勾起讥讽笑意。

“为什么?”对方竟是还接了话茬。

“因为恶心死了。”我公布答案。

随着我话语出口,对方挂断了电话。

我拿出另一电话联系左墓,问他敬衍老道在哪里。

左墓告诉我敬衍老道就在他身边,并让敬衍老道给我打声招呼后,我告诉他,我之前接到的来电内容。

左墓砸舌对方应该就是死而不僵的上官娜娜,再告诉我,他上次明令禁止上官娜娜不许再踏入三真教半步后,他就没再见过上官娜娜。

我静静听着左墓的话,摇头自己上次跟孔姑提及我得罪过的人时候,倒是漏算了上官娜娜。

不过,即便我当时记得上官娜娜,我也没法跟孔姑提及上官娜娜。

我如果向孔姑提及上官娜娜,自然会牵扯出左墓。

“老婆,都是我的错才让你又受了委屈。”左墓低低声音难掩自责情绪。

“上官娜娜怎么知道你原名叫左墓?”左墓对我的老婆称谓,让我湿润了眼眶。

我稳稳心神,决定主动问询左墓他更名的原因。

我借着上官娜娜骚扰我事情,将话题扯到左墓更名问题上。

“我师父之前在她面前说漏嘴,所以她才知道。不过,她一直认为我原名叫穆左墓。”左墓无奈着声音。

“为什么要改名换姓?”我漫不经心语气问出重点问题。

问题出口,我心跳如鼓。

无论左墓讲出什么原因我都能接受,我在意的,是左墓的反应左墓对我的态度。

第二百四十九章 往事

我的问题出口,左墓稍稍沉默下跟我重提五人墓。

左墓告诉我。当年。他较之我和陶姑,更早进入了枯井,更早进入五人墓现场。

当时。现场除了有没完全消散的聚魂兽的味道,现场还有一种极其浅淡的不知名味道。

想要借助五人墓使死人复生。必须能召唤出聚魂兽。

他不奇怪现场还留有没完全消散的聚魂兽味道。他奇怪现场多出来的不知名味道到底从何而来。

他把五人墓现场都检查一遍后,并没有多余发现。

我和陶姑到达五人墓现场没多久,随着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起来。我们齐齐离开了五人墓现场。

因为五人墓现场多出来的不知名味道极其浅淡,另加陶姑看起来对五人墓现场多出来的不知名味道貌似无所觉。他和我们离开枯井后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我们后来离开村子后,在一个岔路口分手,他向西回去道观,我和陶姑向东回去姑婆屋。

他心里一直都在介怀。五人墓现场多出来的不知名味道到底是什么。

他怀疑。五人墓不仅复活了死人。还同时衍生出了多余东西。

他走到道观半山腰时候,再次嗅到那不知名味道。

他循着那味道的来源处追去,他最终看到了一个,跟我当年长的一模一样的赤裸虚体。

不知名味道,正是从那虚体中散发出来的。

那虚体,无疑是邪崇之物。

他看到那虚体后,第一时间出手攻击了那虚体。

他当时忘记了他师父曾交代过他,他如果在十二岁之前造下杀孽,后果会非常非常严重。

他当时就想着,那虚体跟我一个模样,那虚体随后肯定会骚扰我,他不除掉那虚体后患无穷。

他在和那虚体的交手过程中,那虚体变幻出更多虚体,他分不清哪个是虚体本身。

他在对阵虚体的紧要关头支撑不住昏厥了过去,他当时不清楚自己最后到底有没有击杀掉虚体本身。

他再次醒来时候,已被他师父带到了一个冰窟里面。

当时,他的身体虚弱不堪,他的视力和听力也都大不如之前。

他师父在他醒转后告诉他,他已在十二岁之前造下杀孽,他需要为自己的行为遭受惩罚。

等到冰窟内的惩罚,他才能被接出冰窟。

他师父讲完也就匆匆离开,将他独自留在了冰窟里面。

接下来,他被囚禁在冰窟里面不知道今夕何年。

冰窟里没有出口,冰窟内暗无天日。

他在冰窟内不会感到饥饿,冰窟里没有多余危险但无尽的寒冷会如影相随着他。

他后来被他师父带出冰窟之后,他才知道,他已被囚禁在冰窟里面了三年。

他师父告诉他,他遭受的惩罚,除了他已承受的,还有,他已被剥夺掉原来的姓和名。

他自此之后,不能再用左墓这个名字。

于是,他为自己更名为穆硕。

他当年并不是刻意想要不辞而别,他醒转后就被囚禁在冰窟里面身不由己。

他出去冰窟后曾再回姑婆屋,不过,我已离开姑婆屋,他没能打听到我到底被带到哪里了。

他曾承诺过我,他以后会保护我不会让我再受苦难,他找不到我他只能食言而肥。

这些年,他师父从不曾给他解释过,他在十二岁之前造下杀孽,他为什么要遭受一应惩罚。

他到现在为止,还不清楚那冰窟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当年昏厥过去后是在冰窟里醒转,他被他师父带离冰窟时候他也是处于昏厥状态。

往事已过,他持续没告诉我他更名的原因,他是不想重提往事,免得我心里不舒服。

既然我心有疑惑,他只能再重提往事。

我静静听着左墓的告知,泪水跌出眼眶。

当年的左墓仅仅只有十岁,他却因为我被囚禁在了冰窟里整整三年。

左墓虽然寥寥几句带过了他被囚禁事情,我也知道,他待在冰窟里的日子定然难捱的很。

他不知道惩罚什么时候结束,他无望苦捱,每分每秒对他来说必然都极为漫长。

三年,对于被囚禁的人来说,是无尽漫长岁月。

左墓讲到这里轻声笑起,再说,他当年会选择穆硕这个名字,他可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穆,同墓。

硕,左石右页。

石若翻页,反过来还是左墓。

“老婆,有没有觉得我打小就很聪明?”左墓声音中的笑意加深。

“被囚禁的日子,很苦对不对?”我的泪水肆虐脸颊。

“不苦。都已经过去了。”左墓轻声接上我的话茬。

我努力收敛着情绪,再执意让左墓给我讲讲,他在冰窟里是如何捱过那被囚禁的三年时光的。

左墓拗不过我,只能再告诉我,他最初因为身体太过虚弱,他只能躺在冰面上不移不动。

冰面对他的身体有疗伤功效,他不知道躺了多久,渐渐能够活动身体,渐渐能起身行走。

随着他能起身行走,冰窟内的温度骤降。

他唯有通过频繁修炼,才能抵御寒冷,才能保证自己不被冻僵在冰窟内里。

日复一日,他也就渐渐习惯了冰窟内的温度,习惯了冰窟内的静寂无声。

随着他不惧寒冷,他开始去找寻冰窟的出口。

没能找到出口后,他开始日夜不休的修炼,籍以恢复还虚弱的身体,籍以打发漫长时光。

只是,冰窟内的时间,过的实在是太慢了些。

他每每捱不下去,他都会再回忆起,我们共处的时光。

他会告诉自己,他是我的左哥哥,他必须要坚持下去,他不想我再哭泣时候却找不到他。

他会告诉自己,他只要再捱过去一次,他师父就会将他带离冰窟。

还好,他终是等到了他师父将他带离了冰窟。

还好,时隔多年,我们又能再次相见。

听着左墓的告知,我泪水崩盘。

如果我不问左墓不说,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左墓的这段过往。

“老婆,我很幸运。”左墓的声音满含深情。

“我也很幸运。”我扬起笑容,抬手拭去脸颊泪水。

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宿舍里还没休息的马丽和袁文希正目瞪口呆关注着我。

马丽和袁文希对我的关注目光,将我的情绪,即时从我之前的情绪里扯了出来。

我跟左墓再聊上几句后,也就挂了电话。

我尴尬着迎上马丽和袁文希的关注目光后,马丽和袁文希对视一眼,各忙各的没谁追问我什么。

我躺倒床上,暗松一口气。

我终是知道了左墓更名的原因,我期待左墓对我讲的都是实情。

如果左墓所言非虚,他对我爱的深沉,他如何都不会舍得伤害我,不会舍得拿我去做棋子。

我沉沉睡去后,再梦到我的前世。

梦中的我,正在镂空雕花嵌着羊脂玉的铜镜前面试穿嫁衣。

铜镜中的我,秀眉凤目玉颊樱唇明眸皓齿唇角上扬难掩娇羞。

我着一身云锦描金勾勒血色彼岸花宛如天边流霞的嫁衣,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腰束以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

我在铜镜前旋转间,妖冶的裙摆如天边燃烧的火焰,有缀着米粒儿似的南珠喜帕从我的宽大的衣袖里跌出。

我急急接住喜帕,再将喜帕盖在头顶。

直到我被马丽强行叫醒的前一刻,梦中的我还在铜镜前面打量着自己的模样。

我稳稳心神,也就起床洗漱。

早餐后,我电话苏外公,告诉他左墓的更名原因。

苏外公沉默良久后告诉我,他不知道有什么惩罚,还会将人原来的姓和名给剥夺掉。

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

第二百五十章 姓名

苏外公的反应,让我苦笑。

我告诉苏外公。我相信左墓所言非虚。五墓术本就是我和左墓共同经历过的事情。

我能从左墓的音调中,清晰辨识出左墓提及往事时候的情绪波动。

我们不知道有什么惩罚,还会将人原来的姓和名给剥夺掉。反而更能证明左墓没有说谎。

如果左墓在撒谎,左墓完全可以将更名原因讲的更合情合理些。

我的话语讲完。苏外公叹息着提醒我。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也希望左墓所言属实,但我和左墓彼此不见了十年时间。

十年时间,足够让人脱胎换骨。

我对左墓现在的感情。掺杂了太多我对当年左墓的念念不忘。

左墓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优点,另加我持续将左墓想的尽善尽美。左墓才能轻易俘虏我的心。

我和左墓见面的次数寥寥,我还不曾有机会,全面了解到,现在的真实的左墓到底如何。

苏外公的话。让我语塞当场。

上午上课。我持续心绪不定。我索性再将左墓告诉我的更名原因再在脑海里过上一遍。

如果左墓所言非虚,左墓的师父敬衍老道,心里无疑存了太多秘密。

左墓当年曾告诉过我,他没见过他的爹娘,他师父也从来都不跟他提起他的爹娘。

左墓的爹娘,到底是谁。

左墓后来遭受的惩罚,尤其是被剥夺掉原来的姓和名的惩罚,太过奇特,或许跟他爹娘的身份有关。

姓名,是中华名文化的脉承之一,它是人们以血脉传承为根基的社会人文标识,是人们在描叙自己的能量与另一个能量之间的延续气场的一种载体。

左墓被剥夺掉原来的姓和名事情,彰显着,左墓两个字的来源跟敬衍老道无关。

随着左墓被剥夺掉原来的姓名,左墓就此没资格再姓左,没资格再用原来的姓名。

我心绪不定间,拿出手机度娘左姓。

左姓,汉族常见姓氏。有出自官和国名,或者出自姜姓、出自他族或他族改姓而来。

历史上的左姓名人,不胜枚举。

左姓宗祠有一四言通用联:作春秋传;成蹇谔名。上联典指春秋时史学家左丘明,下联典指东汉涅阳人左雄。

左彻,上古时期黄帝时的官吏,乃古时左国之嫡裔,被左姓人奉为其得姓始祖。

据说,左彻曾帮助黄帝铸造三鼎于荆山之阳,令人惋惜的是黄帝在鼎成之日与世长辞。

左彻悲痛难当,泪如雨下,于是他拿来黄帝的衣冠几杖进行祭祀,以慰黄帝在天之灵。

左彻之举,无疑为性情中人所为,乃获得世人之敬重。

左慈,早道教中地位极高,是丹鼎派道术的创始人。

左慈道号乌角先生,东汉末年著名方士,少居天柱山,研习炼丹之术得石室而精思。

左慈戏耍诸侯,以方术名闻当世,收葛玄为徒,曾授予葛玄道家真经数部,后成仙而去。

宁波灵峰寺有一座葛仙殿,葛仙殿供奉的是葛洪的塑像,葛洪被世人尊为葛仙翁。

我正盯着手机看到这里,阮天野竟是进来教室到达我身边。

多日音讯全无的阮天野,一如我最初见到他时候的模样。

他穿着一身拖地白袍,一头黑发不扎不束垂在脑后,脸色惨白双唇红的妖治,斜飞入鬓的剑眉下,深邃双眸透出淡淡寒芒。

我能一眼辨识出来的是阮天野而不是帝王魂,是因为,阮天野除了无法双脚紧挨地面之外,阮天野与帝王魂的气场完全不同。

阮天野温润如玉,帝王魂则是自带威震天下的王者气势。

我怔愣间,阮天野已闪身进入琳琅碗。

我稳稳心神,即时心意相通上阮天野。

帝王魂不允许阮天野再靠近我,如果帝王魂发现阮天野再次现身,帝王魂极有可能分分钟灭了阮天野。

我心意相通上阮天野后,阮天野告诉我,他之所以会选在这个时候再现身,是因为,他感应到帝王魂已身受重伤。

身受重伤的帝王魂,是无暇再去多管什么的。

阮天野竟是能感应到帝王魂已身受重伤,我之前有关帝王魂应该已深受重伤的猜测居然属实,让我心中讶然不已。

我收敛情绪提醒阮天野,即便帝王魂已身受重伤,帝王魂也能时时都能清楚知道,他所经历的事情以及他的所思所想。

阮天野告诉我,帝王魂过于自信,已在他上次离开我时候,解除了对他所经历的事情的感知。

他只要控制好自己的所思所想,帝王魂就无法知道他已回返我身边。

将行动跟思想分开的确很难,但他已经能够做到。

只不过,他还不能将行动和思想分开太长时间。

阮天野的告知,让我心中叹息着一时间不知道再讲些什么。

阮天野再开口是告诉我,他给我讲完他的心里话后就会离开,我不用多担心什么。

我如果想要击杀帝王魂,我只管放手去做。

他很不喜自己的分身身份,他希望能早日得到解脱。

帝王魂现在虽然身受重伤,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且帝王魂可以随时发出诅咒。

我如果想要趁着帝王魂已重伤机会击杀帝王魂,我也一定要谨慎小心。

阮天野讲到这里,从琳琅碗里闪身出来立在我身边。

我望着阮天野,难言心中滋味。

阮天野轻浅笑着,深深望一眼我后,身形遁离教室。

下课铃声这个时候响起,我快步走出教室。

教室外面,已经没有阮天野身影。

我重新回到教室,再坐在座位上愣神。

我不知道帝王魂已重伤到了何种程度,左墓现在对阵不曾受伤的帝王魂已有七成把握。

帝王魂能随时发出诅咒,帝王魂是因我而身受重伤。

我愣神间,康佳敏疑惑着眼神问我怎么了。

我敛尽情绪告诉康佳敏,我只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而已。

康佳敏不疑有他,没再追问我什么。

接下来直到周末,我的日子过的很是平静。

我安分待在学校里,我依旧夜夜梦到前世,我没再梦到与三生石有关情节。

戚小寒和阮天野都没再出现过,帝王魂没再窃梦于我也没再出现过。

孔姑没再联系过我,陶姑时不时的会电话我叮嘱我要照顾好自己。

我和左墓每天都联系着,我鼓动左墓去追问他师父,有关他身世事情有关当年惩罚事情。

左墓虽然有再去追问敬衍老道,但敬衍老道的嘴巴很严,他对于左墓身世以及当年惩罚事情绝口不提。

我没有跟苏外公提及帝王魂已身受重伤事情,我介怀帝王魂的诅咒,我不想乘此之危。

我有电话告诉苏外公,我已决定周末要去马来西亚事情。

苏外公叮嘱我一定要加倍小心,提醒我,我见到吕姑鬼魂之后,我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我应下之后,苏外公再建议我带些易门门徒同去马来西亚。

我提醒苏外公,马来西亚是净女门的大本营。

陶姑如果想对我不利,全部的易门门徒相加也无法阻止陶姑的行动。

各门派已知道我有净女门少门主身份,即便陶姑是下棋者,陶姑也不会轻易动我。

我见到吕姑的鬼魂后,我会尽早回返ty市。

周五下午放学后,我按计划只身赶往机场去往马来西亚。

一路上,我再忆起我和吕姑之前相处的点点滴滴,不禁眼神黯然。

我期待,陶姑始终都是真心疼爱我的陶姑,陶姑不会是下棋者。

我到达马来西亚时候,天已经黑透。

我在机场出口,不但看到了陶姑,还再见到了俞可心。

第二百五十一章 八梳诀

再见俞可心,我虽然面色无异但心中震动。

我先入为主。以为陶姑还会跟上次我来马来西亚一样。提前将俞可心打发到别处,不让我跟俞可心有任何交集。

陶姑不曾跟我提过,俞可心也会过来接机。

俞可心的出现。太过出乎我的意料。

俞可心一身干练低调着装,垂手立在陶姑身边表情淡然。

陶姑和俞可心的两侧。还有七八位净女门门徒。

我瞟一眼机场外情况后。目光只关注陶姑。

陶姑慈爱笑着边快步朝我迎来边朝我伸出双臂,俞可心继续跟其余净女门门徒垂手立在原处。

我加快脚步,浅淡笑着拥抱下陶姑。

陶姑趁势低声告诉我。我明面上已是净女门少门主,俞可心和净女门高层过来迎接我合情合理。

她本来已将俞可心调离兰卡威去执行任务。她没料到,俞可心竟是提前完成了任务赶在她们出发来机场的前一刻回到了兰卡威。

于是,俞可心也跟着过来了机场。

陶姑的告知,让我心下稍宽。

陶姑讲完。牵着我的手走向俞可心和净女门高层。

净女门高层包括俞可心。脸上都已带起谦卑笑意。

陶姑为我一一介绍过她们后。再向她们宣布,我就是净女门少门主甘妹。

陶姑宣布我身份时候,俞可心没有多余异样。

接下来,我们一起回去兰卡威,我和陶姑同乘一辆车。

回去的路上,陶姑跟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她难掩乏累模样,她脸色始终都带着舒心笑意。

我挽着陶姑的胳膊跟陶姑同坐在车后排,心情复杂不定。

我再见陶姑,只感陶姑又老了几分。

陶姑在我心里的位置无可替代,我贪恋陶姑带给我的温暖安心感觉,希望陶姑能长命百岁。

我丝毫不想,陶姑会是下棋者。

车子抵达净女门总部的门口后,我跟着陶姑下车徒步进入净女门总部。

我浅淡笑容,应对着总部净女门门徒的列队相迎。

我和陶姑走过列队后,俞可心和净女门高层没有跟来,陶姑亲自下厨为我做饭,再让我跟她同住一屋。

我洗漱结束,陶姑让我坐在梳妆台前面再替我梳头。

陶姑边为我梳头,边轻柔声音再念起八梳诀。

一梳福,二梳寿,三梳自在,四梳清白,五梳坚心,六梳金兰姐妹相爱,七梳大吉大利,八梳无难无灾……

陶姑再念八梳诀,让我不由得再忆起,我八岁那年去往姑婆屋后,陶姑替我自梳时候的情形。

往事还历历在目,陶姑已然白发苍苍老态尽显,我望着镜子中的陶姑,我的眼眶酸涩难挡。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随着我渐渐长大,陶姑在快速衰老。

陶姑对我恩同再造,我不但从不曾回报过陶姑什么,从不曾为陶姑分忧过什么,我随后还要再退出净女门。

我太过亏欠陶姑,我够幸运才能遇到陶姑。

陶姑念完八梳诀后,轻声感慨岁月催人老。

她现在不服老都不行,她现在做起事情来已越发力不从心。

她到现在还没能再选定净女门少门主,她身为净女门门主她只能继续独挑大梁。

我收敛情绪轻声问询陶姑,我能为她分担些什么。

陶姑提及我随后要退出净女门事情,让我只管照顾好自己就行。

我向陶姑保证,无论何时,我都会对净女门事情守口如瓶。

陶姑摇头笑起,再说她不担心我会泄露净女门事情,我还在上学我时间有限她只是不想我太过辛苦。

如果我想体验她的日常,我暑假里可以再来拉卡威,到时候她只负责发号施令我负责代劳。

我迟疑着点头说好,陶姑再跟我提及俞可心。

陶姑告诉我,俞可心自从挑战我之后,整个人循规蹈矩收敛许多。

她有派人密切关注着俞可心的动向,纸嬷嬷和蜡像馆师傅事情的确跟俞可心无关。

我再忍耐下俞可心,要不了多久,我就不用再忍耐俞可心。

“还要多久?”听到陶姑再提及俞可心的时限问题,我忍不住追问。

“一年之内。”陶姑边将梳子搁回梳妆台边给出我答案。

陶姑的回答,让我心起波澜。

陶姑在过年之前曾向我承诺,她两年之内一定会杀了俞可心。

现在距离陶姑承诺之日不足半年,陶姑再提一年之内,陶姑无疑是将时限提前了半年多。

“等你暑假过来拉卡威,我会告诉你,俞可心为什么对我很重要。”陶姑叹息着去洗漱。

我坐在梳妆台前面怔愣会儿,再起身躺倒床上间,将背包搁在我所躺那侧的床头地上。

我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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