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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威世界新万磁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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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拉怔了一下,再次凑过去仔细打量起来,这只巨鼠伏在隔离箱里看起来颇为温驯,谁知道却有这么狂暴的力量。
“你指的变化是?”莫拉询问道。
“基因层面的变化。”女主管点头肯定的说道。“除了可以改变生物的遗传因子以外,还会使受感染的生物在基因水平进化、变异,在病毒的作用下。进化正在飞快加速,甚至连大脑都产生了变化,如果这种进展再继续下去,我甚至不知道它是否还能被称之为老鼠,毕竟啮齿动物和灵长动物都属于灵长总目,人类和老鼠都有大约三万条基因,其中约有80%的基因是完全一样的,共享99%的类似基因。”
“你是说它们最终会变成一种智慧生灵?”莫拉惊疑的说道。
然后沃森顿董事长回答了她的问题。
“是的,有这个可能,所以莫拉小姐。我要告诉你,实验不会继续下去,为了人类的未来我不能把这种危险的病毒推向市场。”沃森顿董事长表情严肃的说道,在他身后女主管和莫格莱尼不由对视了一眼。
莫拉犹豫了,她长剑一样的秀气眉毛紧紧的蹙着,脑子里激烈的思考起来。
“我记得这种病毒传染性是非常弱的,它必须通过注射才会发生效用。”麦克塔哥特女士求证。
“是的,但是也有似外。”沃森顿亲手调出了研究纪录,上面表明受体曾经在攻击中试图吐出幼体去感染别的实验鼠。只不过它们都无法承受病毒而死亡。
“无论如何,这种病毒的危险程度都超出了我们的预期,我们不能承受失控的后果,如果它可以通过遗传把变异的基因传给下一代。那时才真正是人类的末日。我希望莫拉博士可以把我的意见传达给华盛顿,我愿意向参议员捐款,但是绝不能让这种危险的生物流传到外界,绝对不能。”沃森顿态度非常坚决。莫拉左右为难。
作为水平极高的基因学者,她非常了解沃森顿的意见并非没有凭据,但是要让她空手而回。再去面对伪君子政客凯利,她也不可能甘心。数十年前她为了打探地狱火俱乐部的内情,可以在冬天的寒风里脱光衣服穿着当时不被世人接受的泳衣走进危险的未知领域,现在她也希望为了完成复仇再做一次努力。
“沃森顿先生,听说埃瑞克的腿还在你这里。”莫拉含蓄的说着,董事长的脸立刻抽动了一下,这可是他最担心的事。
“据我的了解,他可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总统是三军统帅,合众国的国家元首,但是脱困当天一次偶然就断送了他的生命,你认为这会是意外事件?虽然那一次没有证据,不过我们不会容忍此事再次发生,我们可以找到消灭他的办法,也会有人愿意出手制约,但那是华盛顿而不是你的公司,你认为没有我们的支持,你可以在他的报复中幸免?”莫拉问着,沃森顿没有回答。
“我们并不需要你现在就拿出可以对抗变种人的方案,事实上你担心的危险生物比起埃瑞克还太弱小,而且对抗变种人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我们只需要你的表现,只要你给我们一点信心,我们就会有相应的回报,你不能连一点诚意都不让我们看到。”莫拉淡淡的看了后面的人一眼,莫格莱尼适时站出来为她增加一些说服力。
“我们不是没有办法,如果实验鼠太危险,我们可以换一种动物比如温顺的绵羊,去掉繁殖器官并且破坏脑白质,给它装上电子脑接受遥控,这样就能把风险削弱到最小…………公司已经投入了这么多资源,现在放弃实在无法向股东交待。”
莫格莱尼用最诚恳的语气说完,又示意女主管也加入劝说,莫拉三个人轮番上阵,终于动摇了沃森顿的决心。
不知道是莫拉威胁起的作用更大,还是莫格莱尼的提议说服了他,犹豫之后沃森顿终于没能坚持意见,新病毒实验将在他本人的监督下有保留的继续进行。()
210窥视
巨大的落地窗前,沃森顿董事长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参议员代表登上停在地面的直升机,离开了实验室所在的岛屿。
当飞行器摇摇摆摆的越过了海峡的阻隔,消失在远处城市里层层迭迭的楼群中后,一种名为悔恨的情绪在他的心里慢慢滋长,他有些痛恨自己没有坚持意见,堂堂世界知名的药业巨子竟然被政客的代表三言两语说服,如此轻易的就扭转了态度,这令沃森顿心里极其不舒服。
但是他也明白公司内部的看法需要尊重,为政客说话的莫格莱尼不是单独的一个人,他的背后是渴望获取更多利益的大股东。沃森顿本人可以关心社会责任,但其它人未必也这么想。这种立场上的冲突不是一句话就能随意扭转的,过于强硬只会使事态失控。
前总统活着的时候代表支持他的其它行业向医疗利益集团发动了猛烈的抨击,虽然这种抨击最后沦为一种政治手段而没有形成确实的法律,而且前总统本人也在意外中丧生,但是那次**的影响力还远远没有结束,作为行业的领头羊,沃森顿要维持现有地位并不容易。
人们是如此痛恨高昂的医疗费用,以致于产生了医疗旅游这种奇葩的旅游项目,患者宁可忍受着身心痛苦来到海外的落后国家接受难以估计风险的医疗项目,也不愿在本国享受一流的医疗设备和一流的医护人员服务,这其中的原因业界人士都很清楚,但就像所有的顽固问题一样,没有人能解决。
从利益集团形成的一刻,它就变成了一只趴在民众病体上吮食血液的怪物。集团内的人享受它带来的种种好处,本身却难以通过自我约束调和矛盾,而当集团外的人想要着手改变现状时,又会受到既得利益者群起攻击。这种现象已经随着国家的成长根深蒂固。不是政客许下几句诺言就可以使满天乌云消散。
何况其中还牵涉到变种人的问题,为了一个不想公之于众的私人原因,沃森顿推行与变种人为敌的路线已经在公司内部引起了许多争议。
现在他只能祈求上帝保佑实验不会出问题,然后在参议员的帮助下度过难关。沃森顿这么想着,然后助手唤醒了他。
“爸?”在助手陪同下,一个穿着稍显胖大的米黄色外套的帅气年轻人走了进来。
沃森顿回过头,阴沉的脸上勉强带出一丝和蔼的微笑。
“华伦,我的儿子,你还好吗?”他拉着儿子坐了下来。
华伦点了点头,他的样子有些怯生生的。完全没有同龄人应有的自信与张仰,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可怜,儿子的样子落在沃森顿董事长眼里,他愈发感到了压力。
“新型药剂还没有定型,我们要再观察一下它的毒副作用才能给你使用,你呆在家里就好了,为什么要跑这么远来看我?”父亲一边责备,一边又握紧了儿子的手,亲情与责备同时传来。华伦只能连连点头。
然后年轻人脱掉了外套,露出背后两只被束缚得非常紧的白色翅膀,沃森顿观察了一会又亲手给他披上去。
“又大了一些,不过别担心。我会在送你去念大学前找到解决方法。”父亲喃喃的说着,忽然一股怒气涌了上来。“该死的变种人!”
他狠狠的咒骂着,好像儿子不是变种人的一员,而是患上了一种导致人体变异的传染病。
听到这句话。背对着父亲的华伦眼神立刻黯淡了下去。
在父子俩观察不到的领域,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收了回去,它离开董事长办公室。一头扎入地板,毫无阻碍的来到了最重要的病毒隔离室。
在这间戒备森严的房间里,数十个型号不一的隔离箱分别摆放,每个用强化玻璃制造而成的箱子中都放着一只注入病毒的生物,这些生物的成长表现被研究人员分别记录下来,它们有的还能维持基本正常的外表,有的已经变得千奇百怪…………或是多出一只硕大无比的器官,或是身体的某部分变得畸形,还有些蜕光了毛发,浑身光秃秃的长出了鳞片。
在这些小型的隔离箱之后,远远的单独陈列着一只巨鼠,当那股力量接近的时候,它敏感的抬起了头,紫红色的小眼睛警惕的盯着空中。
一股微风在密封的加厚箱子中拂过,巨鼠的毛发忽然竖了起来,它猛的一窜直立起身,冲着上空嘶哑的吼叫。
墙角的监视器立刻发现了变化,隔着一道窗户的观察者当即发布命令,很快外面待命的四名全副武装、手持高压电击武器的保安冲了进去。
“出了什么事?”闻讯匆匆赶来的沃森顿向监控员询问。
“没有任何发现。”监控员报告着,然后提出自己的猜测。“大概是把它单独放太久了,实验体有些烦躁。”
原来是虚惊一场,沃森顿松了口气,当那股触动了警觉的力量像潮水一样退去,巨鼠也恢复了平时的安静,这下董事长先生更确信了手下的判断。
“盯紧它,有事随时向我报告。”吩咐了几句,沃森顿带着儿子和助手离开,当他的儿子华伦出门前和巨鼠小小的眼睛无意间对视的时候,年轻人忽然打了个寒战。
“埃瑞克?”学院的操场上,奥罗罗正冲那股力量的主人喊。“还要不要再试一次?”
“这就来。”埃瑞克睁开眼睛回答着,然后和风暴女重新走到草坪中央,他打算观察奥罗罗的力量是如何发生作用的。
虽然据他和琴猜测变种人天赋不完全是由于基因的作用,但其中肯定也会有些共通之处,或许在最根本的源头上所有人都是相同的,也就是说火人未必只能操纵火焰,反过来也有可能通过吸热形成低温,所以观察其他人的能力运作模式就成了埃瑞克给自己设计的重要功课。
在这个世界上,他远远不是最强的那一个,现在有人类中的反对势力,未来也会不断产生未知的威胁,教授出局后固然减去了重要的阻力,同时也失去了强大的支援,如果人类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他们仍然可以对他造成难以估量的伤害,要想在和平中演变,只能选择强势到底,避免有人再生出其它心思。所以埃瑞克必须清醒的认识到压力,让自己每一天都比过去变得更加强大。
奥罗罗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积极配合。
一阵力场波动后,晴朗的天空暗了下来,浓浓的乌云从四处聚集,迅速笼罩了半边天空。
树枝飘动着,起初是微微摇曳,很快就在风里横摆,闪亮的电光在上空的黑云中连连闪过,巨大的雷声震耳欲聋,像数不尽的军队从虚空中骄傲的踏过,要用雄壮的气魄征服人间。
埃瑞克站在风暴女对面,眯着眼睛静静的注视着她,奥罗罗仿佛感到到无声的催促,于是力场的输出更加增强了一个台阶。
乌云几乎贴着地面压下来,一股从极远处吹来的风暴挟裹着寒气席卷而至,很快在埃瑞克身边形成了细小的冰凌,不过白色的霜花还没有靠近他的身体,自然就转变了方向,那是无形的磁场在默默转动着自发产生了防护,连一丝冻气都无法渗进他的身体。
埃瑞克伸出手感受着奥罗罗发出的力场,风暴女的力量性质和他的磁场天赋有较大的差异,不像和琴那样可以拥有相似的源头。有时他感觉自己毫无所得,只是徒劳无功,但偶尔不经意间的灵光一闪,又仿佛悄悄拨动了几根透明的琴弦,空中相应响起了几次雷鸣电闪。
他没有开口,风暴就一直没有停歇,乌云盘旋在操场上空形成了两个棒球场那么大的降雨带,起初这雨只是细细的水珠,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增大,到后来变成豪雨如注。
主楼那边发现了这边的变化,教授离开办公室从阳台上远远的看过来,罗根拦不住好奇的劳拉和低年级学生,干脆也带他们走出教室观摩。
就在人们担心这冬天里的一场雨会不会淹没操场的时候,暴风忽然停顿了,雨滴也不再落下,上空浓重的乌云剧烈的涌动着,被看不见的巨手左右撕扯。
“这是奥罗罗?”罗根有些奇怪,在他的印象里风暴女要散去风暴非常容易。
“他成功了。”教授摇摇头,掉转轮椅移动回自己的办公室。
在他背后,一道阳光终于透过了乌云的缝隙,接着又是一道,淡黄色的光柱像阿波罗从战车上掷来的长矛,直直的刺入了黑暗的阴影,乌云痛苦的翻滚着,无声的嚎叫了一会,忽然僵硬了一瞬间,然后化为乌有,像从没出现一样消失在虚空中。
此刻的操场阳光灿烂,积水通过排水渠道迅速流走。
奥罗罗高兴的扑了过来,埃瑞克抱着她亲呢了一会儿,忽然若有所觉的朝外看了一眼。
远处风清云淡。()
211希望与荣耀
圣诞节过后,波士顿的工厂终于正式启用。
这段日子里,在神盾局的协助下,陈旧的厂区被整理一新,用于安置移民的简易住宅也基本落成,于是埃瑞克邀请了一些朋友和当地的相关人士,在汉克的陪同下宣告开业。
“真是难以想象,这么简单产品就成型了。”汉克部长代表变种人讲话的时候,埃瑞克和尼克。弗瑞两个人在工厂里亲眼观看实地操作过程…………弗瑞用眼睛看,埃瑞克动动手指操纵,除此之外没有别人…………很快一个过程就完成了。
温度回落后,局长先生信手拿起一块样品敲了敲,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车间里回响。
“我当兵之前在钢厂干过,那时煮热一锅铁至少要一整天时间,现在外面最先进的利用绝缘电极直接把铁融化的技术也要一小时,而你们通过电磁场只用一分钟,不用矿物燃料、不会有大气污染,能源还是免费的,原料也不值钱,我真羡慕你的天赋,埃瑞克。现在废旧钢铁一吨要多少钱?”扔下样品,弗瑞打量着电磁感应炉随意问道。
“东海岸的价格,是两百七十五美元左右。”大致估算了一下,埃瑞克回答。“难道你觉得我们利润偏高,想修改合同?”
“那样的话不用你的学生动手,斯坦就会开着他的战争机器冲进我的办公室。”拿奥巴代开了个玩笑,然后弗瑞把他那只仅存的深邃眼睛转了过来。“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但我想我们并不陌生。以前科尔森特工或许表达过神盾局的意见,现在我想亲自把它再次重申一遍:埃瑞克,我们希望和你保持良好的合作…………如果你能尊重这个国家,尊重对你的同胞心存善意的人,我们就可以是朋友。”
和科尔森一样,弗瑞的话足够克制。埃瑞克能听出他的诚恳,而他和神盾也没有本质的冲突,于是他也表示出自己的善意。
“正如你所见到的,此地的一切就是我们愿意与外界展开接触的证据。我想通过这家工厂告诉大家,我和我的同胞一样可以在国家安全与繁荣中扮演独特的角色。我们生存在同一片大陆上,我们有共同的利益,不只为我们自己同胞的福祉,也为了整个国家的人民。我们采购外界的商品与服务,回馈以自己的特产,如果以公正的态度来评价。人们就会明白我正试图找到一种无不健康竞争、对抗或冲突的共存与合作方式。”
“我同意这一点,所以在我的领导下,神盾局一直极力配合…………除了那次不愉快。”弗瑞沉声说着,在提及自己的领导时,语气极不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埃瑞克注意到这一点,他点了点头简短的回答。
“完全理解。忠诚可能会被误解,付出不一定会得到回报,荣誉总比丑闻更容易被遗忘。”
“就是这个意思。”弗瑞声音愈发低沉,埃瑞克的话确实说到了他的心里。“我的父亲参加了欧战。曾经在马恩河的战壕里和发狂的德国人搏斗,我的母亲告诉我,他出征的时候是一条好汉,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一身伤残。战争过后的第六个年头。政客试图拒绝赔偿退役士兵的补偿请求…………能够买卖的爱国主义不是爱国主义…………他们怎么敢说这种话,于是我的父母和他的同伴一起打着国旗和要求赔偿或工作机会的旗帜向华盛顿进发。”
“那时你在哪里?”埃瑞克问道。
“哦,我想我那时在母亲的手推车上,就睡在全家的衣服堆里。”回首往事。弗瑞摇头说道。“成百上千的人从郊区和乡下走进市中心,抗议了很久后终于得到了补偿。”
“我想那不会是个令人满意的数字。”虽然不知道那段历史,但埃瑞克也能猜到政客的无耻。
“你这个年纪的人听到这个数字一定会惊奇。”尼克难得笑了起来。笑声中有无奈也有苦涩。“最终议员老爷们发了善心,允诺给在国内服役者每天补偿一美元,在海外服役者每天补偿1。25美元。其中五十美元当时支付,余下的美元到1945年凭证兑现。”
“喔唔!”明知道政客有多无耻,但埃瑞克仍然没能估计到他们的下限。
“我的父亲把这笔补偿称为‘墓碑补偿金’,因为等不及政府支付这笔补偿金,其中许多人早就死了。于是到1932年的大萧条中,再也看不到希望的大批退伍军人开始向华盛顿进军,我的父亲再次和他的同伴一起,沿着铁路通过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向华盛顿前进。”
接下来发生的不必弗瑞说明,埃瑞克也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退伍士兵从五月坚持到七月,没有像外界想的那么吵闹,他们克守秩序纪律良好,有些人离开,最后仍有两万多人坚持下来。此时已渐入炎炎夏季,从六月进入七月天气更是越来越热,营地的卫生状况迅速恶化,食品供应也日益紧张,老兵的组织者日益忧虑,但比他们更忧虑的是国会山的政客,终于有一天冲突爆发。
没有回忆那段悲惨的往事,弗瑞却先记起了美好的一面。
“那时学校、公共汽车和电影院仍实行种族隔离,营地中的老兵却不分白人和黑人一同生活、一同工作、一同吃饭、一同娱乐,这是我所记得的第一次大规模种族混同的努力。”
然后坦克第一次在首都的大街上隆隆驶过,冲进了和谐的营地。
“……街上到处是人群,许多人带着妻小,但大都被骑兵驱赶离开大街,一些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向人群投掷催泪弹。催泪弹的爆炸引起多处着火:军械库附近这些退伍兵塔起的临时窝棚开始燃烧……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低下头默默哀悼了片刻,弗瑞摸了摸黑色的眼罩做出最后的总结。
“所以从那时我就明白,如果可能的话,就要一直保持自己的价值,否则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抛弃。”
“有道理,尼克。你说的有道理。”埃瑞克表示同意,他不能不同意。“肯尼迪希望世人不要总问国家为个人做了什么。而是要他们自问为国家做了什么,事实上这句话反过来问才是正理…………很多人为了国家付出太多,而国家对真正有功之臣的回报却太少,虽然也不乏特例,但在多数风波中,最受伤害往往是响应号召奉行法纪的普通人。”
“不错。”弗瑞笑了起来,一只独眼中包罗无限的深沉和狡黠。“所以斯塔克说得好,想要不被欺负,棍子得比别人粗。”
“你想要哪种棍子?”埃瑞克淡淡的笑着问道。
“木棍可能会断裂,铁棍可能被夺走。只有朋友的手臂才是最牢靠的依仗。”弗瑞盯着变种人领袖慢慢的说道。
“那就让我们变成两条平行线,保持默契和距离。”埃瑞克用同样的语气说完,对面伸过来一只黑色的大手。
当两位大人物交换了意见,汉克和波士顿市长的讲话终于结束,大约有两百名来宾在约翰等人的带领下走进了生产区,工人像埃瑞克刚才给弗瑞示范的那样演示几次,整个过程简便、高效,特别是它的清洁给来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果没有神盾局的帮助,相关程序肯定不会这么快通过。但如果自身的条件达不到,即使有白宫帮忙,埃瑞克也休想在这座以美国雅典和宇宙中心自诩的城市旁边建立工厂。
当心满意足的宾客们离开,记者也消失在围墙之外。现在终于无需再掩饰。
埃瑞克开始和安置过来的同胞们谈话,迎着一双双炽热的眼睛,他走进这些男女老幼之间,所有人围在一起。争先恐后的和他握手、交谈,极力想要表达内心的感激。
“我的孩子们。”左手抱起一个两三岁大的小孩,埃瑞克这么称呼着围绕着他的人。没有人反对他用这个词来称呼自己。“从有这个国家开始,我们第一次完整的拥有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土地。没有恐惧、不再有羞耻,我们可以放心和自己的同胞生活在一起。上次见到大家的时候,我还为大家的落魄感到难过,但这次再来,我已经惊喜的发现我的兄弟姐妹焕然一新,虽然大家的住宅仍然简陋,但是窗台上摆放着植物花草,从那些代表生命的绿色中我可以看出我们的未来前景无限。”
“在我们安定的时候,这片大陆上还有许多同胞忍受痛苦,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去帮助他们,让他们如我们一样安全,一样有尊严的活着。从有意识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为自己的天赋骄傲,我们的血脉里流着一样高贵的血,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也许现在我们还不为世人承认,但是当我们团结一致,一起努力,总有一天可以让全世界都听到我们的声音。我们正在用这一代人的痛苦和牺牲换来后代的荣耀!”
他的声音刚落,就被激动的人们涌上前举了起来。
“荣耀!荣耀!荣耀!”
无论老幼,所有人都如痴如狂的喊着这个令人迷醉的词汇,人们高高的把手举过头顶向天挥舞着拳头,这片土地瞬间变成了狂热的浪潮,激烈的情绪在变种人胸膛中燃烧,巨大的声波从他们内心升起,通过声带传导到体外,形成一片震撼人心的力量。
“这是……”,人群外,巴比愣了一下,手却不由自主的举了起来,置身于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氛中,一向冷静的冰人也难以自持。
“这就是我的英雄,我的父亲!”约翰的眼睛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然后带着同伴们融入到狂热的人群中。
激动的欢呼响彻云霄,两千多人围拢在这片远离城市的偏僻厂区中为种族命运的转折而咆哮,即使懵懂的少年和满头白发的老人也流下了眼泪,年轻人更是肆无忌惮的叫着、喊着。看着喧闹的人群,工厂角落里传出了一声悠悠的叹息。()
212班纳的消息
从喧闹的人群中脱开身,来到工厂角落时已经空无一人。
“看来我来晚了。”看着那片只有被风折下残枝落叶的空地,埃瑞克遗憾的说着,他面前的地上只有一双模模糊糊的脚印证明确实曾有人在这里伫足。
再向前就是把厂区和外界隔离开来的围墙,旁边是几株四季常青的北美红杉,偶尔有只胆大的麻雀探出头,和下面的人对视了一眼后又赶快缩回去。
“你看到他长什么样子了吗?”埃瑞克仰起头,随口向麻雀问着,那小东西当然无法回答,它忽闪了一下眼睛,然后羞怯的跳到树梢把头藏在叶子里。
埃瑞克耸耸肩膀,现在只能靠自己的眼力观察留下的痕迹,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线索。
这里留下的脚印长度大约有不到一英尺,按脚长与身高一比七的比例换算,来者大约高度在六英尺以上。他又踩了一下旁边的土地,从脚印深浅来看对方体重适中,不会超过一百八十磅。由于整座工厂都经过埃瑞克特殊布置,每一次不寻常的动静都会引起他的注意,所以他确信没有奇怪的人曾经通过他的感知从大门中堂而皇之的走进来。那么来者或者是早已混在人群里,或者是直接飞越了高高的围墙。
起初他认为是后者,不过现场细微的波动提醒了埃瑞克,还有第三种可能。
那就是对方直接无视了距离的阻隔,从别的地方移动至此。
通过磁场视觉,埃瑞克仍能看到虚空中淡淡的涟漪…………不久之前,有人曾经通过临时构建的空间通道降临。
这个发现不是什么好事,所有拥有空间移动能力的人都不好对付,他们不一定非常强大,但肯定会很难缠。面对着已经闭合的空间通道,埃瑞克沉默了一会。如果教授不曾暗示过对方的目标是自己,他就会丢下工厂,把学生们全部送回去。
现在只需要自己一个人面对危机就可以。
就在埃瑞克观察足迹的时候,一个年轻人从后面靠近,约翰发现导师独自离开,猜到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于是他也赶了过来。
“头儿?”没有急于靠近,约翰先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停在远处低声提醒了一下。
“没事了。”埃瑞克转过身,向他摊开双手。“已经安全了。”
“是什么人?”听到安全。火人稍微放松了一些,他慢慢的走过来,站到导师旁边,然后也注意到了那对脚印。
一瞬间,约翰的脑子里闪过许多猜测…………秘密机构的特工、被人收买的本地混混,或是不怀好意的神秘强者,好像很多人都有嫌疑,但单凭这双脚印又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年轻的学生首领茫无头绪,好在还有人可以对他进行提醒。
“如果是熊。它会挥舞着爪子扑上来,如果是蛇,它更习惯盘着身体喷吐毒液。既然没有任何事发生,那大概是只过路的秃鹫。看到有人聚集起来,它就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既然没有机会,也许它就又离开了。”埃瑞克淡淡的回答着。带着学生慢慢往回走。
“熊和蛇…………那我们是什么?”约翰握紧了拳头,这段时间他独挡一面,在波士顿过得相当不错。很久没有亲身感受过敌意,他心里忽然涌起一阵被人轻视的愤懑。
埃瑞克轻声笑了起来,年轻人还是有些容易冲动。
“当然不是,我们是这里的主宰。”他安抚着最忠诚的学生。“无论熊有多么强大,蛇有多么阴险,最终只能成为我们的猎物。”
“熊的力量很大,一个人可搞不定。”约翰试探的问着,然后被导师打断。
“普通人不可以,可我们不同。”埃瑞克拍拍年轻人的肩膀说道。“别担心我,这和上一次不同,这次我不会再冒险。”
他的态度很坚决,所以这个话题就说到这里。波士顿这边的事务还要靠约翰主持,没有理由再让他分心。
向火人交代了一些情况后,埃瑞克离开了工厂,看着导师的背影,约翰沉默下来,他本能的感觉到对手并不像导师形容的那么弱小,否则他不会拒绝自己的试探。对于力量合适的敌人,导师会像猫捉老鼠一样交给自己或巴比来处理,让他们增长实战经验,而这次不是。由此可见,这个没有见过面的敌人一定相当棘手,这种认识令他又一次感到自己的无力。
如果说在这之前约翰还曾经为自己在波士顿的成就而得意,觉得自己也能为导师分忧,为同胞撑起一片天空,现在他真切的感觉到这种成就不过是沙滩上的城堡,必须依附于导师的力量才能持续,否则一个浪头打过来所有的成就都会被摧毁消失。
“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约翰咬紧牙轻声说着,转身回到工厂。
今天波士顿天色有些阴沉,埃瑞克坐着车一路向南,没有秋季常见的那种美国东北部特有的美丽景色,此刻高速公路两旁到处都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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