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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先生-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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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对你做的真的很多,这段时间我看他状态一直不好,我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看陆总一跟你在一起,就很高兴,我看着也高兴,真的,别的话也不说了,你心里也有数,那……我先回去了。”
我站着没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后腰被人一楼,身体刚要紧绷做出自卫动作就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柔顺下来,:“一个人躲在这里做什么。”
“我……”
纸迅速的在手心里握紧,“我现在回去。”
“饭都吃完了。”
陆沛的声音透着丝丝的我无奈,扳着我的肩膀正对着他,“哭了?”
我不着痕迹的把他的那个‘遗书’揣进兜里,垂下眼吸了吸鼻子。
“谁欺负你了?”
陆沛四处的扫了一眼,:“难不成上个洗手间也能被谁给气哭?”
我还是半低着头,咬着唇也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
他放低了几分声音,俯身看我的脸,“说话。”
我摇头,胳膊一抬,却拉住了他的手,仔细的看着他的指节,尤其是左手无名指的指尖,还有针脚的痕迹。
陆沛对我的举动些微的不解,“是不是还在想那晚我跟你说的事,不要担心,相信我,这道选择题永远都不需要你去做,高手不行就找高高手,总有人会做到极致的,就像是我的小先生,将来也会越来越厉害的,对不对?”
眼里憋回去的泪莫名的又掉了出来,陆沛吓了一跳,“薛葆四,你到底怎么了?”
我摇头,眼里像是下豆子似得啪啪的朝着地上下雨,“陆二,我选你……”
陆沛有些发怔,手有些无措的给我擦着眼泪,“四宝,你听我说,不要弄得自己不开心,我这边会……”
“我选你。”
我泪眼婆娑的看向他,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嘴里孩子气的吐出,“你什么时候送我戒指啊。”
陆沛看着我还是发怔,半晌,把我朝着他怀里一揽,嘴里发出一记笑音,“我的兔子要不要这么招我喜欢啊,恩?”
我伸出手臂攀上他的腰,嘴里还是发着细碎的哭音,“陆二,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其实很普通的,我脾气不好,人品有时候还经不起推敲,我还特自私,总是作你,给你找麻烦,什么都得要你来帮,你要是不那么喜欢我,也就不会过得这么辛苦,我……”
“你是不是那个要来了。”
陆沛拍着我的背轻声的安慰着,:“我听说女人一要来月经前呢,就会情绪失控多愁善感的,这可不是我的小兔子的性格啊。”
我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我心里的话,“你为什么喜欢我啊,我有什么好……”
他发着低低的笑音,好似这刻的我是个喝多了行为异常说着胡话的孩子,“长得漂亮啊,十三年前我就觉得那小姑娘白白嫩嫩的,就是有点愣,四年前呢,我失忆的时候还是觉得这姑娘漂亮啊,做我老婆是我赚了,不早点下手被人抢走了怎么办。”
我一抽一抽的就是会哭,我知道我想表达的和他安慰的到两岔儿去了。
但那遗书的事儿我不想说,要是飞机失事,他一定会觉得自己必死,所以他说让我忘了他。
这份爱我感受的太过彻底,却又不知道怎么去说,想到他之前因为看到我爸爸那些照片误会我时对我发脾气说的那番话,他真是恨不得把心都剖开了吧,但我又做了什么呢!
“陆二,那选择题我选你,真的。”
嘴里不自觉的重复着,陆沛却没过多的反应,“葆四,我很了解你,我知道你是个简简单单的人,不要做为难自己的选择,其实,我也很后悔自己那晚说的话,不应该对你讲这些的,我相信,这世上一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你说对吗。”
我点头,脑子很乱,他说什么我就应着,满当当的都是那纸条上的字,心有些累,像是要被揉碎了似得。
等我彻底控制住情绪在回到包房孙警官和廖大师他们已经先走了,小六看着我哭红的眼还有些诧异,“四姐,你怎么哭了,谁欺负……”
后两个字他还没敢说,鸟悄的瞄了陆沛一眼才继续张口,“是不是跟陆大哥吵架了。”
“锤子!”
安九白了他一眼,“这啷个是吵架,分明就是陆总要回去葆妹儿舍不得才会哭的嘛,啥子都不懂的瓜娃子,哪里都有你!”
陆沛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我确定般的问了一遍,“真不跟我一起回去,我送你回滨城再乘飞机走。”
我还是摇头,“我在村里还有事要做呢。”
送他下楼上车,“你过年会回来吗。”
“看情况,你想我就回来。”
临上车前他还是帮我整理着外套帽子,扣到我的头上,“最近不许在接什么上窜下跳的工作了,手要是痒呢,就给人看看风水什么的,别折腾自己知道吗。”
我嗯了一声,听着陆沛继续说着,“折腾你自己就是折腾我。”
其实我想笑的,但是真的笑不出来,“你……多吃点饭……瘦了都。”
“我知道了。”
他点头打应着,在旁人眼里,我们无疑是一对在热恋期分别时依依不舍的情侣。
聊了一会儿后他才在杨助理的提醒下上车,关门前还是叫着小六说了几句,照顾好你四姐,有问题第一时间要告诉他,我觉得陆沛的态度很好,甚至可以讲是很亲切。
可小六的反应却怪怪的,惊战战的样子,让我想起陆沛酒店的那个经理,除了点头就是点头,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
车门关上后我扯着嘴角对着车窗挥手,驾驶室里的杨助理还是插空给我来了一个‘你知我知’的小眼神,我也没空回应,站在风里,目送着我的陆沛就这么急匆匆的来,给了我拥抱后又急匆匆的走了。
“四姐,咱也回村儿吧。”
我回神,转脸看向小六,“你怕陆沛吗。”
小六愣了一下,扯着我胳膊要上车的动作顿了一下,:“啥意思。”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朝着陆沛身边凑得吗,现在怎么了,三天好,两天怕的,畏畏缩缩的,他是姐夫,又不是老虎。”
以前那马屁拍的我都看不下去,我越不喜欢他大姐夫叫的越欢,现在我承认了他反而不那么热络了,这绝对不正常啊。
小六紧了紧自己的外套,低头清了下嗓子,“我没有啊。”
“说实话,他怎么着你了,薛小六,我对你了解已经渗透到了细胞,你呼吸哪下不平稳我都能感受到,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别以后成为一家人了我看你这出儿别扭。”
“啊呀,就是……”
小六的手伸到自己的雷锋帽里挠了挠,:“陆大哥,这,这真给我弄出点小阴影了。”
“阴影?我爸的事儿?”
小六点头,“是,他那样就跟嘿社会似得,我是觉得那特爷们,我也特崇拜他,可我总觉得,那下手也太……怎么说都是你爸么,哎呀,我也矛盾啊!”
他说的自己直着急,五官都有些抽搐了,“四姐,说真的,我觉得自己也是个愤青,自打那前小姑夫做出那事儿后我也想着要把他千刀万剐,但你不能真剐了吧,那场面这几天我不知道怎么就老梦到,尤其是推门进去的一瞬间,那陆大哥就优哉游哉的坐在沙发上,晚几秒,那俩壮汉就要下手了吧,就那画面,我这辈子恐怕都忘不了!”
安九没太明白我们说什么,不过她也没多问,就静静的在一旁站着。
“结果呢,陆沛下手了吗。”
我看着小六反问,“他让人下刀了吗。”
“那不就是差一点吗!”
小六强调,“这狠得我真多想,你知道吗,就陆大哥前两天要带你来市里,因为你哭看我那一眼我都麻,我当时就想到我这恶梦了,心里就合计,他是不是得多想我没照顾好你,他那性格太……”
“你怕他在回头找人揍你一顿把你手废了?”
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也能拎出来我也是服了!
小六吭吭两声,“那到不至于……”
我提了提气,“我这么和你说,陆沛或许就没有想过要废我爸的手,他既然知道我会去,那哪一步走的都不会差的,怎么就那么寸,我进去的时候他手下就要废了我爸呢!你开车再快,也是用了几个小时吧,这么长的时间,别说废了我爸一手了,四肢挑筋的时间都够了吧!”
小六发懵,“四姐,你这话啥意思啊。”
“陆沛之前那打都是真的,但是最后那一下,是故意的。”
这是我过后分析出来的,绝对的!
“故意的,给谁看,给你看啊……”
“给我爸看。”
我淡淡的应着,:“他得让我爸觉得,是欠我的,是我的出现保住了我爸自己,陆沛也想让我爸知道,他陆沛是真心对我,所以会照顾我情绪,我一出现,他就不会把事情做绝,这才是他的用意,他做事,从来都不是没理由的。”
说的难听点,就是要从中得到些什么,“我爸的事儿,他要教训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得让我爸觉得欠我,还得让我爸知道,他陆沛是多在乎我,是我,保住了我爸,要是我爸再敢伤害我,那就等于自寻死路,你明白了吗,他有气,也的确是打了我爸,但后来的事,只是做个样子。”
小六半张着嘴站在那里看我,:“那个……你咋分析出来的,问陆大哥了?”
“不需要问,长脑子又不是做摆设的。”
我扔下一句就上车了,陆沛做的事只要揣摩就会发现用意,只不过我需要浪费些时间去想罢了。
“妈呀,你这么一说我才觉得陆大哥这么会玩儿啊。”
小六嘴里念叨着上车,开了好一会儿才在室内镜里还打量了我一眼,“四姐,听你这么说完我才觉得透亮,不然我老合计陆大哥有些冷血,不是怕别的,我也知道陆大哥是真的喜欢你,就是老想着,以后他一旦和你吵架了能不能对你家暴什么的,这个是我最担心的!”
没用我应声,安九抬手就给了他一下子,“无稽之谈,认识十几年了不晓得啥子人品啊!”
“九姐,咱别老上手啊,我不是怕我四姐吃亏吗!”
我哼了一声,“你放心吧,陆二受过的教育也不会让他做出打女人这种事。”
“也是……”
小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己忽然就乐了,“我四姐也不是省油的啊,那上次在饭店包房我看给陆大哥是一顿拳脚炮,陆大哥一点脾气都没有,我多虑了,是我想多了,主要是这几天那恶梦做的,老合计。
其实之前我知道他那新闻是做戏后就对他就已经没意见了,回头我还真得给陆大哥去个电话,好好的叙叙兄弟感情,我咋说都是小舅子啊。”
安九没在理他,嘴里小声的吐着揶揄的方言,大意就是说小六傻。
我也无奈的转脸看向车窗,一会儿一出儿的,不过想到暴力这个问题,小六倒是提醒我了,以后我还真得控制点,老打人家干什么玩意儿,以后生气也不能太狠了,见血多少回了都,自己都挺心疼的!
回到村里的小楼我就接到陆沛的短信,告诉我他一会儿要登机了,我回了一条后坐到床上掏出兜里的那张纸还在仔细的看,看的有些入神,安九进来了我都不知道,直到她张嘴询问,“这是写的啥子东西啊。”
我吓了一跳,收起来也已经来不及了,再说就那几个字,一目了然的,只能应了一声,“飞机遗嘱。”
“还真有这个东西啊!”
安九很惊讶的坐到我旁边,“我还以为这东西就在电视剧里能出现呢,至少我坐飞机这么多年没遇到过,你说这飞机一炸,或者是掉哪里了这些遗书不也就一同化成灰烬了吗,航空公司搞这个还不够吓人的。”
我很认真的把这张纸码平折好,然后小心的放到钱夹里,“我也没听过,不过我也就坐过一次飞机,最好还是不要遇到了,我这心脏没陆沛这么强大的,我得哭死。”
安九挑眉看我,:“这是上头给你的?”
“不是,是杨助理,陆沛来时的飞机出了点问题时写的,迫降后就被他扔了,杨助理捡回来给我的,这事儿陆沛还不知道呢。”
安九点了下头,“我瞅你有心事啊,你没怪我把你受伤的的事和上头讲让他回来了吧。”
我摇头,“不怪。”
说着我还看她笑笑,“其实我特想见陆二的,真的,就是不想折腾他,但又想见他,很矛盾的。”
“那心情为啥子不好啊,我看你吃饭时就心事很重,是假的开心,不是真的开心,可我瞧着上头,又像是没事,你们俩到底怎么了嘛。”
安九的眼睛还是毒的,至少能看出我和陆沛间这些小问题。
“就是,他怪怪的……”
“哪里怪?”
我想了想,“他很克制,但是,我又挑不出毛病……还有他突然问我,要是他什么都没有了,我会不会还爱他,以前他不会问这种问题的,他给我的感觉就是我不爱他也得爱他,就是他很自信,很强大,这种话,不像是从他嘴里能说出来的……”
“是不是他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九很认真的帮我分析,瞬间就接手了当年二舅妈的接力棒,“你想,他到啷个程度都不会什么都没有的,就算是他公司出了问题,酒店出了问题,他的人,还是有价值的,他的学又不是白上的,啷个会一无所有的嘛。
除非,他是因为你的事跟家里闹了什么不愉快,想抛弃什么,所以心里没底,才会问你这种问题,我之前一个事主就说过,男人脆弱的时候,就像是孩子,需要安全感,母性,你晓得吧!”
我想我当时的回答,是很母性。
虽然那东西我觉得我没多少,被陆沛激了那么一下子,算是稍微挤出来了一点点……
“可能是他家里给他的压力太大了吧,他家里也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我配不上他,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不成立。”
“啥不成立?”
我关好房门就把身体这事儿给说了,“陆沛说他问过的先生,都必须跟人,自己弄不行的。”
安九睁大眼,“也就是说,必须得……先跟别的男人?”
我点头,幸亏我没倒开空去骑自行车啥的自虐,不然真是在傻帽的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是。”
我苦着脸还看她笑了一下,:“咱们都想得简单了,不过也是,你也不是先生出身的,对这方面了解的不那么透彻也正常……”
安九扶额,:“乖乖,幸好我没给你弄出个东东啥的,不然上头那我真是没脸见他了,不过葆妹儿,那你这事要怎么处理啊,总不能跟别人……这上头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恶心啊。”
绿么,谁不恶心。
“我也接受不了,陆沛还问我怎么选择,是他,还是做先生。”
“你啷个说的!”
“我一开始没说……刚刚在送他走之前才说,选他……”
话虽如此,我还是矛盾。
“那上头怎么说。”
我摇头,看陆沛那反应,他大概也觉得是自己对我施压了,所以觉得我的答案是哄他的……唉!
“这狗屁选择题啊,是,你选择上头天经地义,但以后啥子都做不了了,你甘心?”
我不甘心。
安九看着比我还闹心,“虽然说做个豪门的阔太太也不错,但你要知道,不是谁都能进阴阳道道的,况且你还这么有前途!廖大师也说了,你以后会了不得,葆妹儿,你……”
“陆二说想办法,他说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的。”
我打断了安九的话,“而且,我也会想办法,我想我要是能耐了,这也就不算事儿了,先别说这个了,现在说多了,也只是闹心。”
安九点头,起身时还是问了我一句,:“那如果,真的没办法,你要做出什么选择,是放手,还是……”
“我不放手。”
我定定的看着安九回道,“我要跟陆二在一起,这辈子。”
“好!”
她重重的应了一声,“我回去也帮你找人多想办法,老娘也不信这个邪!你先休息!”
我带着一丝强撑的笑意看她出门,手机响起,看都没看的就放到耳边,“还没上飞机啊。”
“什么飞机?”
里面疑惑沙哑的男声听得我身体一震,快速的看了一眼来电人,随即正了正神色,“身体好些了是吗。”
“葆四,你很怪爸爸吧。”
我咬了咬牙,这腰啊,陆二一走就又疼上了。
“你说呢,那种事,你是以一种什么心理做出来的,做完了你还躲出去了,你要我怎么理解你和我妈,即便亲情在我心里有足够的重量,你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伤害我啊,爸,我想问问你,我究竟,做错什么了?”
“……唉。”
他在那边轻轻的叹息,“葆四,这件事,爸爸真的对不起你。”
第327章 端倪
“葆四,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我和你妈妈,都不愿意你和陆二在一起,不合适。”
我心里冷笑,“爸,你的野心有多大?”
“什么野心。”
爸爸的声音还很虚弱,“我没有野心。”
“不是要领证了吗。”
我说:“你要做陆二的后爸了是吗,出了这样的事,你要怎么面对陆二。”
爸爸没声了。
我轻轻的继续说着,“我记得在滨城上高中的时候你对我讲过,你的每一步,都是凭着自己实力争取来的,可我不明白,沈明雅为什么这么帮你,她为什么愿意当你的伯乐呢,你还说过,你只爱我妈妈,你被误会无所谓,你所有的努力,也是为了我们一家人以后,爸,你是在打自己的脸,还是在谋划一个更大的阴谋呢。”
“葆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垂下眼,“我没什么意思,只是听说,沈明雅病的很重,但你却又要和她领证结婚,爸,我真的太不了解你了,你对我都这么狠,对别人,是不是也是处心积虑的?”
爸爸在那边有些怆然的笑了笑,“葆四啊,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想伤害过任何一个人,对于给你拍照片的事情,爸爸跟你道歉,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你性格太倔强了,我知道劝你没用,只是我没想到……”
“没想到我和陆二其实爱的很深是吗。”
我咬了咬牙,“爸,不管你在做什么计划,你还要搅合出什么样的事情,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好,那就不要在插手我的事情好吗。”
他不说话,回应给我的只是叹气。
我抿了抿唇,“我其实一直很骄傲有个医生爸爸,我也很感谢你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对我的帮助,只是我没想到我爸爸的心思会这么深,会利用我对家人的这份绝对信任。”
“爸,我其实很失望,我想恨你,但那样我觉得很痛苦,我也不想咱们再见面是剑拔弩张,所以,我让自己放下,也让陆二放下,爸,我的心思你懂吗,现在我问你,你可以放下吗。”
“葆四,我知道,所以我很感激那天你会出现,如果你不来,我想按照陆二的性格,他在那种愤怒的情绪下,我大概也就……”
时间静止了几秒。
我听着爸爸在那边语气复杂的解释,他有些内疚,对不起也说的真诚,但是忏悔的成分不多,正如他自己所言,他内疚是他不应该伤害我,他感激,是因为我救了他。
但是,对,还有但是,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他还是强调我和陆二不合适,但对这份因何而起的‘不合适’,却不多做解释。
“葆四,爸爸想就这件事对你说声对不起,也谢谢你不恨我,其它的,我……”
“你还是会一意孤行对吗。”
我没什么表情的握紧手机,“还是要和沈明雅领证对吗。”
莫名变得有几分咄咄逼人,“爸,你是在觊觎陆家的财产吗。”
爸爸长久的沉默,沉默到我以为他把电话挂了,就在我疑惑的时候那边响起幽幽的男音,“……葆四,算我求你,你离开陆二吧,还来得及。”
心里一抽。
我起身深吸了口气,“我说不呢,你还要怎么样,是不是你手里还有我那些照片的备份?你要发到网上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吗。”
“我怎么会那么做啊。”
爸爸的声音里是深深的无奈,这份无奈让人听起来是那么心痛,好像他真的是在对我好,是我在任性,我不懂他的苦心!
是,我真的不懂!
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自私!
直到手机放下,我才恍惚的想起,对于我的提问,我爸一个字都没有回答,他没解释他为什么要和沈明雅领证,也没有再像四年前那样当我提出对他的某种质疑时他会有的迫不及待的解释。
他像是在对一切都无声的默认了,但又没有,我默默的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有件事我必须承认,对我爸,我真的太不了解。
“葆妹儿,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我看着送水果进来的安九淡淡的回了一嘴,“我爸。”
说完就打开自己的钱夹,展开那封遗书又看了一遍,安九问我怎么了,我摇头,心里却想说,不管谁拦着我,我都会坚定的,就冲这寥寥几字,我都不会离开这个男人。
今生今世。
……
我爸的电话在没有给我打来,当然,我也没有再给他回拨回去,一来觉得有些话翻来覆去的聊也没意义,二来我是真忙,村里人在知道已经彻底‘站起来了’之后都来找我看事情,农村么,玄玄乎乎的事情比较多,虽然都是小活,但一忙起来,日子就过的快了。
记者的余温还在,一开始这些记者进村还会去孙警官弄得那个临时接待处,可一等警察这边彻底的结案撤警后那接待处就成了个摆设了。
这些记者互相也会通气儿,知道找警察采访没有,都喜欢找村民。有几回还堵到我了,我正在跟找我看事儿大妈聊天呢,一转脸,这眼睛就被闪光灯给晃了一下。
那年轻的记者看着我各种善意的笑,:“你就是薛先生吧。”
我有些警惕,嗯了一声看他点头,“你是哪位。”
“我是省城‘探索’栏目的。”
那记者说着就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的某某采访编导,“不知道你看没看过我们节目,我有同事做过一期阴阳师的节目,就是山村里的诈尸事件的,马娇龙,你知道吗。”
我看着他那名片点头,“所以你要给我做期节目?”
“是啊,你处理的这件事我已经收集了很多的材料,一经播出,我想一定会比马娇龙的那期反响要大的。”
我没什么表情的摆弄着那张名片,“说起来,毛尸这件事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吧。”
他没明白我啥意思,嘴里直应着,“一期节目做下来剪辑排档都需要时间,还有宣传,薛先生如果配合我们做独家的话,我们这边还得详谈,要签合同,所以肯定不能今天做明天就在电视上播的。”
我笑了笑,“你误会我意思了,我是说,最近这每天都有很多记者编辑过来,电视台的,报刊杂志社,还有网络媒体,算起来你这都是来晚的了,但为什么毛尸这么有新闻点的事儿却到现在还没都没出一点动静呢。”
“这个……”
他也有些发愣,“还没做出来?”
我摇头,“你应该比我懂啊,新闻么,抢的就是个先机,是这件事现在不让报道的,你明白了吗。”
说话间,我手还指了下天,“压着呢,懂了吧。”
随后把那张名片揣好就抬脚离开了。
“哎!”
走出七八米那记者在后面喊我,“如果毛尸这件事不让报道,那薛先生本人可以给我们做个独家吗,我们是探索民间奇人的,民众对你们这份职业都很好奇啊!”
我转脸回头看他,“民众都不知道我是谁,这独家还有意义吗。”
看着他发怔的脸,我心里叹息一声离开。
薛葆四现在就是个人名,除了这村里人还有庞旁老家顺口的一圈人,谁还认识我谁啊,这年头谁不看事实说话,你炒作都需要预热的啊,还独家,上电视白活自己是阴阳师不擎等着被骂骗子么!
当然,对这件事最不甘心的是小六,他想不通为啥不让报道,在他看来这事儿和那诈尸老太太的没啥区别,为什么人那就又出杂志又上网络的我这就被压着一点信息都不能透露?
小六絮叨完还会给孙警官去电话,追问他那上级要对这事儿审核到什么时候!
孙警官也是多有无奈,:“小六啊,我个人也是很想上电视新闻的啊,我也想让我儿子知道知道他爸的作为啊,你别着急,我正在积极沟通,别着急啊。”
人家话说的也很明白,这事儿虽说在村里发生,但没有造成重大的伤亡,他们为维护村里的和谐也付出了很多,所以他们作为基础民警也愿意接受新闻采访报道,但现在被卡着这儿他也没办法。
小六被孙警官说的没了脾气,放下手机后只能扔出四个字,不公平嘛!
我没好意思说告诉他其实这东西多少也是跟我没起势有关系,咱就没那运气,咸鱼啊,哪是你说翻身就能翻身的!
安九倒是就这事儿上没表现出什么焦虑,只是看小六着急那样直接扔出一句,:“着啥子急,葆妹儿是金子啷个需要一个新闻发光,有的是机会的嘛!”
我没多说话,要是硬论发光的话,我算是已经在村里发光了,不然也不能这么忙,只是星星之火么,在滨城顺口那烧烧,如今再在这里烧烧,没到燎原的时候罢了。
……
大雪是下了一场又一场,要不是二舅催我回去催的紧我差点就要被村里人留下过小年了,走的时候场面算是壮观,在这里小一月,打从毛尸那事儿我处理完后半个村里人都找我办过事。
甭管是给新人看日子啊,盖房的看宅基地啊,还是矿山的老板要我给看新矿打洞的…我真是一天都没闲着过。
所以走的时候那享受的待遇也跟领导高升了似得,被村里人是十八里相送,土特产品塞了整整一个后备箱,还有人在车窗外一直叮嘱我,要我常回去看看,村长那场面话有扔了一堆,总结下来就是这里是我第二个家!
我一直笑着,跟每一个认识不认识的村民握手,告别。
说起来也挺奇怪的,有时候廖大师也会在村长给我安排的小楼陪我住几天,但上门的村民还是只找我,他们对廖大师表达出来的态度就是敬重,但鲜少有人敢靠近的。
我要是和廖大师在村里走一圈,从村头到村尾,那大爷大娘哪个都会和我说几句话,手里也会被塞进瓜子啊,糖啊,花生什么的,亲切的就像是我他们自己家的姑娘。
反观廖大师倒是像被冷落了似得,没人敢跟他打招呼,撑死了也就礼貌的点下头说廖先生你好,后来我自己也分析了一下,可能是廖大师面相太凶了,看着恶,村里人看着也怕。
不过还好,廖大师对这些东西不太在乎,他抽空来村里本身就是为了陪我的,也不是接活的,要么他那程度的也看不上村里这些小活,小六对此得出的结论更逗,他说我和廖大师就等于是都干服务行业的,要是业务能力在被人得知同等的情况下,那客户肯定更喜欢找那个看起来更没脾气的。
很显然,我就是那个村里人眼中没脾气的!
回滨城前我特意让小六开车先去了一趟哈市和廖大师吃了顿饭,本来是我想请客,最后还是廖大师做得东,离开时我看着满后备箱的农产品有些犯愁,太多了,坐飞机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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