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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外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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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表兄弟或者堂兄弟呢?”

“有是有,但他们都不在这个城市,所以不可能让你碰见。”

所有疑问似乎都已经得到了答案,昨晚那个自称是乐轩弟弟的人,那双血红的眼睛,那只苍白的左手,其实都是乐轩,是梦游中的乐轩。

“你知道吗?你患上了梦游症。”诗琦严肃地说。

乐轩脸上的笑容突然僵化,良久之后才说:“你见过‘他’?”

“谁?”

“另一个我。”

7。尘封的记忆

乐轩在小提琴方面很有天赋,小小年纪就拉得一手出色的小提琴,但他并不喜欢演奏那些所谓的经典名曲,只喜欢一些流行曲。如果是自娱自乐的话,拉什么曲子也无所谓,但当众表演,尤其是那些正规的比赛,就一定得演奏那些他所厌恶的“老掉牙”的曲目。

因此,乐轩非常讨厌参加比赛,但他又必须参加,为的只是满足他母亲的虚荣心。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母亲为了向别人证明自己的能力,一再强迫他参加小提琴比赛。出众的小提琴技巧使他屡获殊荣,但也使他更厌恶当众表演,确切来说是厌恶当众表演他讨厌的“老掉牙”的曲目。

终于,在一次盛大的表演赛中,年少的乐轩尽情地释放出心中的情感,他没按照大会的安排演奏克莱斯勒的《爱之喜悦》,而是浑然忘我地演奏出一曲《月半小夜曲》以演奏技巧来说,他这次演奏绝对能得满分,但演奏过后,他所得到的并非热情的掌声,而是全场的鸦雀无声。静,死一般地沉静。他站在表演台上,犹如等待行刑的犯人,他很害怕,很想离开,但双脚却不受大脑支配,像生了根一样。

良久,刑罚终于要执行了,喝倒彩的嘘声排山倒海而来,当中还夹杂着不少难听的谩骂,犹如一颗颗子弹穿透乐轩的胸膛,把他击倒。

这次经历给乐轩的打击很大,自此之后他就不再愿意拉小提琴。但数月后,母亲在某天半夜竟然再次听见熟悉的琴声,开始时她还以为儿子对小提琴重拾信心,但很快她就发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乐轩只会在半夜拉小提琴,而他那时正值发育时期,睡眠不足对身体成长很不利,当母亲劝说他早点儿休息的时候,却发现他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异常冷漠,而且自称是乐轩的弟弟。

母亲被吓坏了,带乐轩去找心理医生。经诊断后证实,他患上了双重人格。白天的他跟往常一样,没任何异常之处,但晚上,当他睡着之后,另一个他就会苏醒,爬起床默默地演奏凄婉动人的旋律。而对白天的他来说,另一个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经过长时间的治疗,乐轩的病情已经有很大的好转,另一个他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近两年更几乎没有出现过。但是可怕的梦境依旧困扰着他,他还是经常做噩梦,以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纯粹在做噩梦,还是“弟弟”苏醒了。

8。诗琦的小夜曲

………

仍在说永久想不到是借口

从未意会要分手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

她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

提琴独奏独奏着明月半倚深秋

我的牵挂我的渴望直至以后

乐轩决定搬走了,他认为是环境转变致使旧病复发,所以要搬回原来的住处,虽然他与原来的房东关系并不好。

乐轩搬走后,诗琦的生活又恢复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无聊中,她从尘封的琴盒取出仍保存完好的小提琴,演奏出忧伤的旋律。就在眼泪洒落琴面的时候,手机响起了,屏幕上显示出一个熟悉的头像,是丞轩。

'完'

Chapter⑤不听话的手

某一日,自己的双手突然变得不受控制,甚至在自己毫无防范的时候加害自己,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1。鬼压床

我叫倩宜,是一个平凡的女人。然而,我的家庭决定我的生活会在平凡中有那么一点儿不平凡。

母亲于三年前病逝,她是个温柔善良的慈母,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的衣食住行,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会第一时间跟她说。其实,就算我不说,她也很快就能发现,比如我和梓宇谈恋爱就没能瞒过她。

有时候,我觉得母亲就像个姐姐一样,她知道我谈恋爱后,不但没有责怪我,反而替我保密。要知道,当时我还在念书,要是让父亲知道此事,也许我和梓宇早就分开了。

也许,母亲在我心中的形象太完美了,以至我久久不能接受媚姨,虽然她对我也很好。媚姨是我的后母,她和父亲走在一起已经有两个年头,要不是我一再反对,他们早就结婚了。虽然我的态度很强硬,但父亲始终都是一家之主,而我也总有一天会离开这个家,和梓宇或者别的男人组织新的家庭。所以,父亲最终还是和媚姨结婚了,就在一个月前。

“听你爸说,你最近睡得不太好。我买了些薰衣草香薰,睡觉前点上能睡得香一点儿。”媚姨拿着香薰炉和香薰油走进我的房间,亲手点上,放在书桌上。

“哦。”我淡漠地回应一声,媚姨知趣地离开。

已经一起生活了一个月,但我从没叫过媚姨一声妈,甚至连“媚姨”二字也没说出口。对她的称呼,通常只是极不礼貌的“喂”。

父亲对我对待媚姨的态度很不满意,为此骂了我好几次,然而媚姨却不以为意,总是说没关系、有时候我会觉得有一点儿内疚,媚姨对我这么好,可是我却始终对她没有任何好感。也许是受到白雪公主、灰姑娘等童话故事影响吧,我总觉得后母一定是坏人。

每一晚我都会因为这些家庭琐事而难以入眠,但今晚不知道为何,竟然一下子就睡着了。半夜里,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但又听不清楚,想起床开灯,可连一根指头也动弹不了。一个念头突然在脑海中闪现——鬼压床。

我之前虽然从来没有鬼压床的经验,但在网上看过一些别人关于它的讨论,对此多少有些了解。在网上,有个叫求无欲的悬疑小说作者曾经说过,鬼压床并非什么鬼怪作祟,科学的说法是大脑醒来了,但身体(中枢神经)还处于睡眠状态,无法执行大脑发出的指令,所以身体才会动弹不了,这情况跟全身瘫痪的病人有些相似、他还说,如果二十岁之前没经历过鬼压床,通常一辈子也不会出现鬼压床,因为这跟体质有关。

我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从来没有鬼压床的经验,为何今晚会莫名其妙地鬼压床呢?难道……

心中的恐惧使我全身颤抖了一下,经这一抖,身体就“醒”过来了。我挣扎着爬起来,在黑暗中摸索床头的电灯开关。灯亮了,我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环视四周,房间内的一切依旧那么熟悉,除了书桌上多了个已熄灭的香薰炉外,一切都和昨天一样,没什么差别。也许,最大的区别在于空气中仍飘荡着让人浑身放松的薰衣草香味。

2。键盘手

昨晚被鬼压床,害得我今天整天都有些心神恍惚,做错了不少事情,因此被经理骂了好几遍。

一份简单的文件竟然打错了三次,自己都觉得太离奇了。在打第四次之前,我拨了个电话给梓宇,本来想约他今晚一起吃饭,好让我拿他当“出气筒”,撒一下娇。可是,他忙得要命,没说两句就说要工作了,还说今晚可能要加班。

撒娇的计划落空了,这也不能怪梓宇,谁叫他在市化验所里工作呢。以前,他是挺清闲的,但近来政府狠抓食品安全,所以天天都有一堆食品等着他化验,加班已是家常便饭。

没人能让我撒娇,就只好认真把工作做好,要不然我也得加班了。

当秘书已有两个年头了,整天与键盘打交道,所以我对自己的打字速度还蛮自信的,不一会儿就把文件完成得差不多了。可是,就在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本来想按空白键,可是我的手指却停留在空白键的上方,久久也没有按下去。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其他手指就不受控制地乱动,仿佛有另一个我在支配它们一样,吓得我高声尖叫。

经理第一时间走过来看我发生了什么事,当他看见我的手指像在弹着看不见的钢琴般乱动时,就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而且我心里很害怕,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到双手失控的原因。

经理平时虽然凶了一点儿,但也是个好人,他见我害怕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就立刻叫上一个女同事,亲自驾车送我到医院。

在医院做了一大堆似乎跟双手没什么关系的检查后,医生看我还在胡乱舞动手指,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键盘手,你一定是患上了键盘手!”随即在处方单上龙飞凤舞,写了一大堆我看不懂的符号。

护士给我的双手各打了一针,手指就不动了。不但不动,连感觉也没有了,仿佛双手被砍掉了似的。我想,她给我注射的大概是麻醉剂之类的东西吧?

没感觉就没感觉吧,只要它们不乱动就好了。经理把我送到家门口,叮嘱我多休息几天,因为键盘手是职业病,他说会帮我申报工伤,叫我安心在家休养。

老实说,经理其实也挺好的,如果我不是有了梓宇,他也许会是不错的选择。

3。魔鬼之手

家里只有媚姨一个人在,父亲因公出差,这几天也不在家。

我本来没有打算把患上键盘手的事情告诉媚姨,平时有什么事,我也不会主动告诉她。可是,当她看见我带回了一大袋药,就关切地问我是不是病了。

我虽然不喜欢媚姨,但她毕竟是我爸的妻子,总不能对她不理不睬,于是就把键盘手的事情告诉了她。

媚姨对此大为紧张,连忙靠过来问这问那,还迫不及待地往门外走,说要买些鸡脚熬汤给我喝。看见他急成这样子,我心里又一次觉得内疚。

因为手指都动不了,我花了不少时间才拨通了梓宇的电话,他知道我的情况后很焦急,恨不得立刻就飞到我身旁。可是,他的主任不放人,他想飞也飞不了。我说没关系,一点儿小病而已,而且明天就是星期六,也不差这一晚。

吃晚饭的时候,我就犯愁了,那个医生也太狠了,给我下了重药,双手还是没有一点儿感觉,别说拿筷子,就连汤匙也拿不了。

媚姨似乎知道我的窘境,就坐在我身边想喂我。我的天啊,多大的人了,竟然还要像个小孩儿似的让别人喂汤喂饭,真是丢脸死了。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拒绝,可是一想起媚姨为我着急的样子,我又说不出口。丢脸就丢脸吧,反正又没别人知道。

睡觉前,媚姨又为我点上香薰,但这次她没有立刻离开,站在床前欲言又止。我便问她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她犹豫了片刻才说:“我刚才打电话给一个当医生的朋友,谈你双手的事情。她说你的情况不像是键盘手,因为患上键盘手只能出现手指麻木,疼痛等症状,绝对不会出现手指乱动的情况。她担心你患上的是……”

“是什么?”

“我怕说出来会吓到你。”

如果媚姨什么也没说,肯定不会吓到我,全说了也不一定会吓到我,但是她只说一半却会把我吓个半死。于是,我连忙催促她说下去。

媚姨又犹豫了片刻才说:“我朋友担心你患上的是魔鬼之手。”

“魔鬼之手?有这种病的吗?”请恕我孤陋寡闻,这种病我在魔幻小说中也没看过。

媚姨连忙解释道:“我朋友说,这是一种新发现的疾病,医学界对此还没正式定名,但因为患病者的双手都像着魔似的不受自身控制,所以就被称作魔鬼之手。”

媚姨沉默片刻又说:“我朋友还说,患上魔鬼之手的人不能睡得太沉,不然会在熟睡的时候被自己的双手掐死的。要不,今晚我陪你睡,我怕你半夜会……”

自己掐死自己?听起来虽然很无稽,但也够让人毛骨悚然的。试想一下,要是别人想害自己,哪怕那人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也有方法能防范。可是,要害自己的人就是自己,能有方法防范吗?

媚姨的活的确把我吓到了,但我还是拒绝了她的好意。让她喂饭已经够丢脸了,还要她陪我睡,要是让别人知道,我真是不想活了。而且,我也不一定就是患上魔鬼之手,应该不是吧!老实说,我自己心里也没底。

4。掐死自己

虽然我心里很乱,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香薰的关系,合上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夜里,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和昨夜一样,身体又动不了,我想应该又是鬼压床吧。然而,这次似乎有点儿不一样,我好像看见,或者说感觉到有一个黑影站在床边,对着我阴险地笑着。我很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却像灌了铅一样非常沉重。

突然,我觉得脖子一紧,黑影用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死死地掐着。我立刻感到一阵眩晕,想叫救命,却叫不出来。

当我觉得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掐着我脖子的双手突然变得没有力气了。一个激灵,我就惊醒了,还好,我还活着。虽然我还没死,但我发现了一件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我的双手正软弱无力地掐着自己的脖子。

我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把双手甩开。可是,双手与身体连接,我能把它们甩掉吗?除非,把它们剁下来。

手指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乱动,我好不容易才用脚指头按下了电话的重拨键,给梓宇拨了电话。这一刻,除了他,我谁也不相信,包括我自己。

不到二十分钟,梓宇就风风火火地冲进我的房间,紧紧地把我拥在怀里。

“什么魔鬼之手,真是胡扯,我看你双手的情况应该是服用过量迷幻药后出现的副怍用,就像那些经常嗑药的太保太妹那样。”梓宇仔细地观察过我的双手后说。

梓宇虽然是化验师,但也是终日与药物打交道的人,所以我十分相信他的话。可是,媚姨那个医生朋友所说的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我和梓宇的交谈,媚姨给我们送来茶点,与梓宇寒暄几句,又关切地询问了我的情况后,就退出房间了。

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梓宇突然小声地说:“媚姨这几天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给我买了些香薰和香薰炉。”

梓宇走到香薰炉前,炉上有一些还没用完的香薰油,他用手在炉上轻扇,把气味扇到鼻子里。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突然晃了一下,差点儿就跌倒了。

“问题就出在这香薰上。”梓宇以肯定的语气说。

5。后母一定是坏人吗

媚姨被警察带走了,梓宇报警说她意图谋杀我。那些香薰经化验证实含有迷幻药成分,而且药性非常霸道,吸入后会使人昏昏欲睡,并出现梦魇症状,即俗称的鬼压床,我的双手失控也是因为受其影响。

不过,我一直想不明白,这种药为什么这么神奇,能使我睡着的时候掐自己的脖子。梓宇给我解释说,我之所以会掐自己脖子,是因为媚姨给了我心理暗示。

媚姨故意编造出魔鬼之手这个谎言,是为了让我在潜意识中有这样一个念头——熟睡时,我会掐死自己。有了这样的潜意识,我就会本能地抗拒睡眠,但是受到迷幻药的影响,我又会很快就睡着。一睡着,潜意识就活跃起来了,在迷幻药的催化下,便做出掐自己脖子这种可怕的事情。

梓宇还说,他之所以怀疑媚姨,是因为人是不可能掐死自己的。当脖子被掐住时,大脑就会缺氧,随即浑身无力,没有力气了,还怎么继续掐脖子呢?这是稍微懂一点儿医学知识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媚姨那个所谓的医生朋友会不知道吗?

父亲得知此事后,立刻就赶回来了。他与媚姨谈了很久,回来后就让我去销案。我当然不肯答应了,可是父亲却红着眼跟我说:“只要你肯去销案,我马上就和她离婚。”

正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也不想让父亲太难过,只好无奈地答应了。

媚姨搬走的那一天,我气冲冲地问她为什么要害我,她只是不停地流泪,一句话也没说。

梓宇跟我说,也许媚姨不是真的想害我,她只是想利用这件事来改善我和她的关系。毕竟,那种迷幻药虽然在表面上看来很可怕,但只要不是长期使用,就不会对身体构成实质的伤害。在这件事上,我也要负很大责任,如果我不是一直都不肯接受她,她或许就不会这么做。

也许梓宇所说的都是事实,也许并非所有后母都是坏人,但我还是难以改变自己的看法,至少,这个后母是坏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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