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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娶鬼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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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林小桃看到到了自己的小脸,脸蛋上居然还有两团迷人的桃红!
对自己脸上的桃红,林小桃很熟悉,每次和丈夫亲热之后,自己的脸上就会有这种桃红,一般三四天后才会消失……
“林小桃,你不是一个好女人!”林小桃在心里骂自己。
刚才两人进屋时,白彩姑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举动,所有的一切,全是林小桃在主动,白彩姑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全都是林小桃做的引领……
清晨,两人还在睡梦中,白彩姑被一个叫声惊醒。
“白彩姑,你还在家吗?”来人的嗓门又大又粗,估计整栋楼都能听得到。
白彩姑一惊,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穿上衣服开门出去。
林小桃也吓得不轻,要是让别人看到白彩姑睡在自己的房里,自己以后还什么做人啊?
五楼有一扇不锈钢铁门,是用一条一条的不锈钢焊成的,在门里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门外的人,这个不锈钢铁门平时大萝卜一大早就会打开,昨晚她喝了点酒,现在还在睡,所以今早就没有开得那么早。
大铁门外战着两个人,白彩姑一看到那两人的脸,气就打不到一处来。
白彩姑家的房子,就是这两个人负责征收的,当初两人施展着各种理由,拼命压低价钱,这两个人的嘴上功夫很厉害,白彩姑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对这两个贪得无厌的人,白彩姑厌恶到了极点。
“大清早的你们两个混蛋在这里发什么神经?你们不用休息别人还要休息呢!你们什么时候才长出一颗人心来?”对这两个人,白彩姑觉得用最恶毒的话来说都不解气,脸上更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这时大萝卜刚好开门出来了,听到白彩姑说出这么恶毒的话,不由的有些吃惊。
不料门外的两个人却不把白彩姑的恶语当成一回事,脸上陪着笑说:“白彩姑,我们有点事要找你谈谈。”
“房子我不是给你们了么?协议我也签了,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你们尽早滚蛋,我不想见你们。”白彩姑说完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大萝卜明白了,这两个人,是负责为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公司征地的,大萝卜早听人说过,这个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负责征地的人心很黑,把百饭村的几十个搬迁户的房子压价很低,心里自然就没什么好感了。
“白彩姑你不要走嘛,我们真的有事找你。”两人不甘心,还站在门外叫喊。
“人家白彩姑都讲得明明白白的了,不想见你们,你们还吼什么吼?”大萝卜没好气的骂了两人一句。
没想到那两人根本没把大萝卜的话当回事,依旧在那里喊着白彩姑的名字,还不住的拍门。
看到这两个人这么傲慢无礼,大萝卜火气立即就上来了,她走过去,抽起门边的一个水桶,向门外的两个人泼去。
第17章 古怪的梦
那是大萝卜昨夜的洗脚水,原来准备留来浇花用的,临时被大萝卜另改用途了。
门外的两个人忽然被泼了一身湿,立即就火大了,瞪着大萝卜没好气的骂了起来:“死老太婆,你拿水泼我们干什么?”
大萝卜三十五岁就和丈夫离婚,现在都四十一了还孤单一人嫁不出去,她最恨别人叫她老太婆了,现在这两个人不但叫她老太婆,而且还在前面加了一个死字,她一听立即就火冒三丈,抓起门边的一把扫把,打开门要打这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一看所情况不对,立即转身跑下楼,但还是晚了一步,大萝卜打开门,手中的扫把飞了出去,砸到了两个人的背上。
林小桃打开门出来,把大萝卜拉住了。
大萝卜气的够呛,大胸一起一伏的,林小桃不得不把她拉回房间去,免得大萝卜会继续生气。
白彩姑洗漱完毕,出来和林小桃一起去上班。
“昨天局长不是说了吗?让你在家休息几天……”林小桃不想让白彩姑去上班。
白彩姑却摇了摇头,说自己没有事,能上班。
看到白彩姑的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林小桃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两人下楼,林小桃没开自己的那架小电单车了,而是坐到白彩姑的电单车后座上。
出门后没有多远,林小桃从后面伸出手来,轻轻的搂住白彩姑的腰,还把脸贴到白彩姑的背上。
两人又到那家小吃店去吃云吞,这次林小桃没有再坐白彩姑的对面,而是紧靠着白彩姑坐下,身子紧贴着白彩姑的身体。
云吞送上来了,林小桃一手拿着汤匙吃东西,一手放到白彩姑的腿上。
白彩姑的心里觉得很温馨,心想要是林小桃还没有结婚,那该多好,可是是老天偏偏要折磨他白彩姑,把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放到他的身边。
白彩姑看得出来,林小桃很爱她的丈夫,她是不会跟自己的,想到这里时,白彩姑的心里不由的十分难过。
白彩姑什么也不说,难得林小桃有这样的好心情,白彩姑不想去破坏她的心情。
傍晚,白彩姑非常整时的回到邮政局,和林小桃一起共车下班。
来到菜市场门口,林小桃进去买了不少菜。
“等下我做好饭了打电话叫你过来吃。”林小桃说。
就隔着一道墙,打电话?白彩姑突然觉得林小桃的心里一定很矛盾:叫自己吧,又怕邻居们看到,不叫自己吧!心里又想……
回到出租屋,白彩姑和林小桃上楼,各人进了各人的屋。
白彩姑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衣服,悄悄的下楼去吃晚饭。
吃的当然还是街上的快餐。
刚吃饱,手机短信来了,是林小桃:饭我做好了,过来吃吧。
白彩姑回了过去:不用了,我已经在外面吃了,谢谢林姐。
过了一阵,林小桃的短信过来了:白彩姑,你是个好人,将来那个女孩子有幸嫁给你,一定很幸福。
白彩姑想了半天,才明白林小桃话里的意思,他给林小桃发了一条短信:谢谢林姐,我刚才还担心你会骂我不识抬起呢。
林小桃:今生今世,我永远不会骂我的男人。
过了一会林小桃又来了一条短信:告诉你一件事,我今天让一个朋友帮找了房子,明天是星期六,不上班,中午我就把东西搬过去,你记得来帮忙呵。
好的,我一定来。白彩姑这样回复林小桃。
手机安静了,白彩姑的心里却不什么安静,但他最后还是不得不安静下来:林小桃有自己的丈夫,她爱自己的丈夫,不想背叛自己的丈夫。
白彩姑只有选择安静,林小桃以后的生活才会开心幸福,自己和林小桃之间,只是一段很小的插曲,两人会把这一段小插曲带进坟墓,不对任何人说起。
天黑以后,白彩姑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到了床上。
迷迷糊糊的睡着之后,白彩姑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很快,邵小宁又来了,她站在白彩姑的床前,战战兢兢的不敢上前。
“你又来干什么?”白彩姑没有好气的哼了一声。
邵小宁嘴巴动了好几下,才说到:“我来看一看主人有什么事要和我做的吗?”
“我是人,你是鬼,我能有什么事叫你做的?即便是有,你也做不了。”
白彩姑还是没什么好气的说,但口吻缓和多了。
邵小宁当然听出来了,她壮了壮胆子,对白彩姑说:“主人,要不我给你揉一下背什么样?”
这主意倒是不错,白彩姑答应了。
邵小宁走了过来,白彩姑立即改成伏睡到床上。
坐到白彩姑的身上,邵小宁双手轻柔的给白彩姑揉背,不过她的双手冷冰冰的,过了好久白彩姑才适应。
白彩姑人又开始迷迷糊糊起来,恍恍惚惚中他看到张兰和玉莲母女两人被夹在一堆废铁之中,死了,死得很惨很难看,玉莲的一只眼睛被挤了出来,挂到了鼻子上,一根三指宽的铁板,从她的右耳边插进去,从左脸颊上穿了出来,惨得让白彩姑不忍去看。张兰的后脑壳破了,脑浆和血不停的流下来……
恍恍惚惚中,白彩姑又去了一个地方,好象是一家规模不小的百货超市,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从超市里出来,两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走过去,一左一右的刼持了她,望着顶在腰上的尖刀,漂亮女子不敢出声了,被两人拉上了一部微型车。
微型车开动后了,两个男子不但洗刼了女子身上的财物,还在车子的地版上对女子施暴,女子虽然哀声的大叫,但车子里的音乐声比她的叫声更大,加上车子关着门窗,门窗的玻璃上还贴着不透明的塑料膜,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车里的情景……
白彩姑看着就怒火中烧。
女子被带进一间屋子,两个劫持她的男人用刀子割着她的皮肉,逼她交出银行卡和密码,女子那受得了这样酷刑?只得照办了。
两个男人拿到了银行卡和银行卡密码,一刀割了那女子的喉咙,把女子给杀了,还把女子的尸体装进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子里,扔到了微型车上,拉进了一个什么工厂。
两个男人对工厂很熟悉,应该是工厂的老板。
微型车开到一个大门口,两个男人把屋子里面的工人支开,白彩姑看清楚了,这是一个很大的锅炉房。
两个男人把装着女子尸体的大黑袋子塞进了锅炉的炉膛烧掉。
可怜的女子,最后连一根头发都没有剩下……
白彩姑气得大吼了一声,人忽然醒了过来了。
“好奇怪的梦!”白彩姑轻说了一声,翻过身子,改成仰睡,原来坐在他身上揉背的邵小宁,滑到旁边的床上。
“主人,你是不是做恶梦了?”邵小宁坐在旁边的床上,声音轻柔的问。
白彩姑把自己刚才做的梦和邵小宁说了。
听了白彩姑的话,邵小宁的脸上吃了一惊,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主人,你这个不象是在做梦,你身上有太阳星和太阴星罩着,这两颗星宿有时候很奇怪,常常会让人看到未来的事情。”
“太阳星和太阴星是什么东西?是两个神吗?”白彩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到我师父说过一两次,好象并不人也不是神,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邵小宁轻声的说。
白彩姑吃了一惊,邵小宁居然还有师父。
“你师父是谁?”白彩姑的声音又有些冷了,一个女鬼的师父,能是好东西吗?
邵小宁脸上一惊,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就坐在那里闭着嘴巴不出声了。
白彩姑想到了邵小宁刚说过的话,心里有些不安了,难道真象邵小宁说的那样?张兰和她的女儿玉莲真的会惨死?
“你刚才说张兰和她的女儿玉莲会死?”想到张兰和玉莲母女可能真的会死去,白彩姑的心里有些急了,他也顾不上去追问有关邵小宁师父的事了。
“应该是,而且时间不会长了。”邵小宁轻声的说,她不敢抬头,大概是怕白彩姑又追问她师父的事。
白彩姑的心里又是一惊,想到张兰和玉莲母女的脸,白彩姑真的不愿意看到那样的事。
“邵小宁,你有什么办法能救张兰和玉莲母女吗?”白彩姑问邵小宁。
“要救她们两个也很容易,你身上有着太阳星和太阴星的庇护,那个玉莲要是做你的女人,象隔壁的林小桃一样,就会终生幸福无灾无难了。”邵小宁还是低着头轻声说。
“你胡说什么呀?”看到邵小宁说到林小桃,白彩姑的脸上有些发热,那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虽然白彩姑已经决定不再去碰林小桃,但两人心里的那一份情,是永远抹不去的。
邵小宁摇了摇头,说自己并没有胡说,本来林小桃最近就会有丧夫之痛,但她跟白彩姑扯上了关系,运气立即就变了,她的丈夫不但没有了性命之忧,这两天就会升职,回到林小桃的身边。
白彩姑听了邵小宁的话,觉得太荒唐,也就不相信了。
“那陌生的女子又是什么回事?我好象并不认识她啊!”白彩姑想起了梦中的那个可怜女子。
“那女子是我仇人的妻子。”邵小宁说着,眼里露出一缕恨意。
白彩姑忙问邵小宁是什么回事。
原来邵小宁上高二的时候,暗恋了班上的一个男同学,那是一个帅得一塌糊涂的富二代,每天前呼后拥的带着一大群跟班,在一个月朗星高的晚上,邵小宁找那男同学表白了。
没想到那男同学对邵小宁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还觉得邵小宁的表白辱没了他的形象,第二天就气冲冲的把邵小宁的表白公布于众,还说了很多羞辱邵小宁的话,弄得邵小宁一时之间成了全校同学的笑料。
邵小宁受不了这样的羞辱,第二天晚上就买了一瓶安眠药吃了下去,永远离开了人世。
第18章 车祸
这个邵小宁太软弱了,我白彩姑要是象你这么软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现在你是我的主人了,所以我的事,也会进入你的梦中。”邵小宁说着,脸上有点怯意。
白彩姑没有再出声。
“主人,天快亮了,我该走了。”邵小宁站到了地上。
“好啦,别主人主人的叫了,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白彩姑说,他的心里对这个邵小宁不那么的反感了。
“我不敢。”邵小宁低着头,双眼看着脚尖,跟以前的一付凶神恶杀完全判若两人。
“那就叫哥哥吧,现在这种年代,还叫主人?多难听啊!”白彩姑有些不高兴的说。
“好吧,以后就叫哥哥好了。”邵小宁看到白彩姑脸上有些不高兴了,只得乖乖的听话。
邵小宁走了,白彩姑翻了个身,醒了,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但梦里的一起一动,一言一语都记得很清楚。
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白彩姑在床上磨蹭到了八点半,才起来下楼吃东西。
十一点,白彩姑正在外面闲逛,林小桃的短信来了:搬家公司的车子一点钟来,你在哪里?
我正在外面闲逛,现在马上回去。白彩姑给林小桃发了这样的一条短信,发完短信之后,立即回了出租屋。
大萝卜正在楼下和几个女人闲聊,白彩姑上到五楼,就去敲林小桃的房门。
门开了,林小桃把白彩姑让进去又把门关上。
白彩姑刚想开口说话,林小桃却把他抱住了,热烈的吻立即送了上来。白彩姑受不了这样的攻击,人又开始有些迷糊了起来,乖乖的听从了林小桃的摆布。
从如梦般的爱意中回到现实,林小桃的心里有温馨而安祥,她抱着白彩姑,轻声的说了一句:“白彩姑,我知道我已经成了一个坏女人了,可是我真的很孤独,我都快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林小桃说着,眼光有些游离。
白彩姑不说话,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抱着林小桃,送上了一个吻。
下午两点,搬家公司的车和人来了。
也没有多少东西,只用了半个钟头就把东西搬完了。
林小桃另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在一个生活区里,环境还算不错,房子也还通风明亮。
搬家公司的人走了,两人稍微的布置了一下,这搬家就算完成了。
白彩姑觉得林小桃有点好笑,她搬家,目的不过是为了避开自己,可现在却让自己还帮搬家,什么避开自己呀?
“想什么呢?”看到白彩姑发呆,林小桃轻问了一句。
白彩姑没有说话,轻搂了一下林小桃的腰,在林小桃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什么也没说。
“今天别走了,在这里安心的住一个晚上,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明天之后,谁也不许再想谁,学以前一样,好好的工作,生活。”林小桃下定决心说。
白彩姑点了点头,但是不是真的能这样,他不知道,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看看快四点钟了,林小桃要去菜市场买菜做晚餐,白彩姑独自留在林小桃的新家里。
打开小客厅里的电视机,胡乱的找了个节目看,不过不到十分钟白彩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白彩姑看到门开了,玉莲和张兰母女两全身是血的走了过来。
天什么时候黑下来了?白彩姑没有发觉。
房子里有些黑黑的,等到两人走近了,白彩姑才看清了,玉莲和张兰两人的脸上很恐怖,特别是玉莲,鼻子被压扁了,嘴巴裂得很宽,下唇不知道弄到哪儿去了,血淋淋的露出仅存的两颗牙齿,一只眼从眼眶里掉了出来,挂在鼻子尖上……
“白彩姑,救救我和我妈妈!”玉莲哭喊着,向着白彩姑的怀里扑来。
白彩姑大吃一惊,醒了,身上是一身的汗。
电视里还在播着节目,白彩姑看了看电视屏幕上的时间,发现自己睡过去没到十分钟。
脸上也全是汗,白彩姑用手抹了一下,手掌全都湿了,他只得到卫生间去洗。
刚进入卫生间,白彩姑看到墙上的镜子里有个影子,鼻子被压扁了,嘴巴裂得很宽,下唇不知道弄到哪儿去了,血淋淋的露出仅存的两颗牙齿,一只眼从眼眶里掉出来,挂在鼻子上……
不正是刚才在梦中看到的玉莲吗?
那影子只是闪了一下,等到白彩姑认真看时,又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邵小宁说的是真的?白彩姑还是不相信。
该不会林小桃租的这个房子也和自己租的那房子一样吓人吧?
白彩姑的心里不时的胡思乱想,他洗了一把脸,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看到小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子,白彩姑一看那女子的脸时,不仅又吓了一跳:鼻子被压扁了,嘴巴裂得很宽,下唇不知道弄到哪儿去了,血淋淋的露出仅存的两颗牙齿,一只眼从眼眶里掉出来,挂在鼻子上……
这不正是刚才自己在卫生间里看到的那个玉莲吗。
沙发上的影子一闪又不见了。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是林小桃回来了。
林小桃回来后,白彩姑一整晚都没有再发现那个恐怖得吓死人的影子。
晚上十点钟,林小桃和白彩姑在床上缠做一团,林小桃的电话响了,林小桃拿起电话一看,来电的是她的老公。
“老婆!”林小桃一按下接听键,白彩姑就听到一个男子的兴奋叫声。
“老公!”林小桃也回叫了一声,和自己的小男人缠做一团时,老公的电话居然来了,林小桃的脸上极不自然。
“老婆,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被市海员培训中心聘请为海员培训员了,现在正在往市里赶,明天晚上就能到家,以后,我就住在家里了,我们就再也不用分开了。”
白彩姑心里一惊:林小桃的老公果然升职了,难道邵小宁说的那些话是真的?
第二天一早白彩姑和林小桃还在梦中,林小桃的老公又来电话了,他说自己要晚一天才能回家,林小桃问起原因,她的老公说,他原来供职的远洋货船,夜里触礁沉没了,船上的所有人,无一生还,林小桃的老公和他的一些同事,晚上要在海边办一个追悼会……
听到那电话里传来这些话,白彩姑真的惊呆了……
第二天,白彩姑从林小桃的家里出来已经是上午9点了,他的心里在想这两天来发生的事。
看来前晚上做的那个梦是真的,邵小宁说的话也是真的……
但张兰和玉莲已经搬家了,她们现在住在哪里白彩姑都不知道,又如何救得了她们?再说了,玉莲也不会答应和自己有象林小桃这样的关系的……
一边走一边毫无目的的看着街景,白彩姑不知不觉的就走了两三里路,前面的一个三岔路路口围着不少的人,看样子不知道又是谁倒霉了。
白彩姑向来不喜欢围观,但他要穿过三岔路口才能回家,没办法,只好从人群里挤了过去。
三岔路口刚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一部出租车从旁边的路口冲出来,由于车速过快,司机虽然踩了刹车,但车子还是滑到一部高大的货车下,正在行驰的大货车把出租车碾压成了一堆废铁。
三岔路口的路面拉起了封锁标志,一群交通警察正在忙碌。
一个书包掉落在路中间,书包里的书散了一地,看着那书包,白彩姑觉得很眼熟,因为玉莲就背着那样的书包。
联想到这两天来做的怪梦,白彩姑的心里很是不安,他走过去,对一个交通警察说:“警官,那个书包我看着很眼熟,我的一个朋友就用这样的书包,你帮我看看,那些书上有没有写着玉莲的名字。”
出事的车子离得太远,白彩姑根本看不清那出租车里坐着的是谁,只好求助这位警官说。
那警官没有多说什么,对着白彩姑点了点头,向着那书包走去。
不一会,那警官带着一个领头模样的警察走了过来。
“你的朋友中有叫玉莲的?”那领头的警官问。
白彩姑的心开始下沉,看来真的是玉莲,他点了点,对警察说自己真的有一个朋友叫玉莲。
“你所认识的玉莲是男的还是女的?”警官再次求证。
“女的,年龄二十岁左右。”白彩姑不再等警察问,主动的说了。
“那些书的封面上确实写着玉莲两个名字,出事的出租车里也有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不过场面有点吓人,你敢进来帮助警方辨认吗?”看到白彩姑说的全部都与当事人吻合,那领头模样的警官变得客气了起来。这样的场面,敢看的人需要有一颗强大的心。
白彩姑点了点头。
警官把那警戒绳拉高。让白彩姑走了进去。
出租车的顶棚已经被大货车刮去了,掉在一边的路上,出租车的驾驶座上,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司机,他的一只手臂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了,断臂上还在流着血,汽车的方向盘把的胸口挤压得严重变形,惨不忍睹,出租车的后座上,坐着两个女人,正是张兰母女!
张兰和玉莲母女俩人被夹在一座位上死了,死得很惨很难看,玉莲的一只眼睛被挤了出来,挂到了鼻子上,一根三指宽的铁板,从她的右耳上插进去,从左脸颊上穿了出来,让白彩姑不忍心去看,张兰的后脑壳破了,脑浆和血不停的流下来……
第19章 不一样的来客
那警官把白彩姑拉到了一边,轻声的问道:“出租车上的人是不是你的朋友?”
白彩姑点了点头。
看到终于核实了死者的身分,警官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平时遇到这样的事,核对死者身份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有时查来查去,一两年下来全是白忙碌也是常有。
一个女警过来对白彩姑提供的死者身份做了记录。
白彩姑并不是张兰和玉莲的亲属,所以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那警官对白彩姑提供的情况十分的感谢,想派一辆车送白彩姑回家,白彩姑拒绝了。
没想到这张兰、玉莲母女,说死就死了,白彩姑心里很是后悔,早知道真的象邵小宁说的那样,自己就是拼上老命也要把两人救下,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这事也不全怪白彩姑,玉莲要是对白彩姑好一点,诚心一点,也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说来说去,发生这样的事,多半是天意。
白彩姑无精打采的一边走一边懊恼。
走过了十字街头,穿过两条街,前面的一个百货超市引起了白彩姑的注意。
前天晚上在自己梦里出现的那个超市,不正是这一家吗?
白彩姑仔仔细细的做了辨认,最后他百分之百的肯定了,前天晚上自己梦里看到的那一家超市,绝对就是眼前的这一家!
白彩姑又仔细的回忆了梦中的情景,觉得梦里的发生的事应该是在晚上,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在梦中看到路灯发着光。
张兰和玉莲母女是自己是没有办法救了,但那个无辜的女子,白彩姑说什么也要救下。
回到出租屋前,看到一辆气派而且漂亮的小汽车停在出租屋大门前,前天那两个被大萝卜用洗脚水泼过的人,就站在车子的旁边。
不知道这两个人总找自己干什么,白彩姑心里对这两个人非常的讨厌。
走近出租屋的大门时,那车子的门开了,两个男子从车子里出来,向白彩姑走了过来,而那两个被大萝卜用洗脚水泼过的男人,却站在车子旁边不敢动。
“你就是白彩姑吧?”说话的男人大约三十七八岁,一脸的和气,身上衣着光鲜,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
“我是白彩姑,你谁呀?”白彩姑明知道这两人一定是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人,但他就是要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我是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我叫银扎。”来者说着,很有礼貌的取出了一张名片,双手递纷给白彩姑。
“你叫人渣?”白彩姑明明听清那人说自己叫银扎了,但他故意装着听不清,也没有伸手去接银扎递上来的名片。
银扎脸上的肌肉跳了一下,显然对白彩姑故意这样污辱自己生气了,白彩姑看得清清楚楚,但他只当着什么也没有看到。
“小朋友,我知道你对我们公司有些误解,但不管怎样,我们的银董事长并没有得罪你,你不应该这样对他。”银扎的旁边是一位年长的老者,下巴上的胡子有三四寸长,看上去应该有六十多岁了,人生得慈眉善目,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不喜欢听就走,我和你们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已经两清了,没有人请你们来。”白彩姑一听立即就火了,转头要走,正如他所说的一样,他和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已经两清了,他不想再见这个公司的人。
“小朋友,不要生那么大的气嘛,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好不好?再大的恩怨,只要愿意谈,都是可以化解的。”长胡子长者拉住白彩姑,然后转过脸,对还在双手递着名片没有收回去的银扎说:“董事长,你先回车上去吧,我和这位小兄弟谈谈。”
银扎很尴尬的回到车上去了。
“走,我们到你家里去好好的谈一谈。”胡须长者拍了拍白彩姑的后背,笑呵呵的说。
看着这人的年纪都快赶上自己的爷爷了,白彩姑也不好给他太多的难堪,只好点了点头。
进了自己的房间,白彩姑把唯一的一张小椅子让老人坐。自己则坐到了床上。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国永平,今年六十二岁了。小兄弟,谢谢你能看得起我,让我进你的房间门。”国永平乐呵呵的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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