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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娶鬼女-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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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利民下到一楼去了,白彩姑进了二楼的客房。
把门口关上之后,白彩姑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脸还没洗完,门口就传来了一个轻轻的敲门声。
白彩姑把门打开,门外竟然是姚品菊。
“进来吧。”看到姚品菊的脸上有一股羞红,白彩姑不忍多问,嘴里这样说到。
让姚品菊在一房间的木沙发上坐下之后,白彩姑问姚品菊:“现在感觉好些了没有?”
姚品菊低着头不作声。
“说吧,这里除了我,不再别的人,虽然我不能帮你怎么,但把心里的难受说一说,心里会好受一些。”白彩姑说。
如花咬了咬嘴唇,还是不说话。
“是不是直到现在身上还很难受?”白彩姑又轻声的问到。
姚品菊终于点了点头,点过头之后,脑袋低垂了下去。
“那你回去休息吧,睡一觉起来,也许会好受些。”白彩姑说到。
“不想睡,睡下了更难受。”姚品菊终于开口说话了。
白彩姑有些不解,看了姚品菊一眼,刚好这时姚品菊也抬起头来看白彩姑,四眼相对,姚品菊的小脸立即又红了。
“睡下之后更加难受?为什么?”白彩姑不解的问姚品菊。
姚品菊的脸上更红了一圈,她又把头低了下去,白彩姑只看到她粉嫩雪白的后颈。
“这个月来,我一睡着就做梦,梦见一个老男人,手里拿着刀,把我抓住之后,要把我的身上的筋抽出来,我总是在这样的梦里惊醒。”姚品菊轻声的说,那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样。
白彩姑一愣:“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呢?天天都做这样的梦吗?”
“天天都在做这样的梦,近来有些晚上做两三次。”姚品菊低着头说。
“这就奇怪了,你一个姑娘,又没有得罪人,怎么就会做这样的梦呢?”白彩姑不解的自言自语说。
“我听别人说过,姚家镇上得羊癫疯的女人,凡是做了这样的梦,就是快要死了。”姚品菊说着,头垂得更低了。
“别胡说,没有这样的事。”白彩姑说。
“我没胡说,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我爸爸,我做这样的梦,我都不敢和我爸爸妈妈说。”姚品菊说着,再次抬起了头来,她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真有这样的的事?”白彩姑认真的问姚品菊。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千万别和我的爸妈说。”姚品菊声音幽怨的说。
“行,我不和你的爸爸妈妈说就是了。”白彩姑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白彩姑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姚品菊,已经陷入了难以想象的无助之中,自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样去安抚她那颗弱小而且受伤的心灵。
“我可以叫你白大哥吗?”姚品菊忽然又开口问白彩姑。
“可以,只要你喜欢,怎么叫都行。”白彩姑不知道姚品菊为什么忽然问这样的的问题,姚利民已经让姚品菊这样叫白彩姑很多次了,现在姚品菊这样问,白彩姑觉得有些多余,但他还是认真的回答了。
或者姚品菊觉得爸爸让她叫是一回事,她自己想这样叫又是一回事。
“那我以后不管在那里,都叫你白大哥。”白彩姑正在猜测着姚品菊的想法时,姚品菊又开口了:“白大哥,我可以抓一下你的手吗?”
姚品菊说这个话时,不单是脸红了,就连脖子都红了。
“抓我的手?为什么?”白彩姑感到很奇怪。
看到姚品菊又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白彩姑笑说道:“当然可以,我的手又不是怎么秘密之物,抓一下没什么关系的。”
“这话是你说的,我可要抓了。”姚品菊说着,又把头抬了起来,看着白彩姑。
“对,是我说的,你抓吧,随便抓。”白彩姑说着拍了拍自己身边空着的木沙发,对姚品菊说:“坐到这里来,我的手,你可以随便抓。”
姚品菊还真的走过来,在白彩姑身边坐下了,坐下之后,双手把白彩姑的只大手抓住。
姚品菊的双手把白彩姑的一只手抓住时,白彩姑的身体立即本能的颤动了一下。
还好,姚品菊没有感觉出来。
姚品菊的双手,有些冰凉,但这并不足以让白彩姑全身颤动一下的程度,真正让白彩姑全身颤动一下的,是姚品菊的身上,有一股阴寒的东西,她抓住白彩姑的手时,白彩姑就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一股热气让姚品菊的双手吸了过去了。
和白彩姑相反,姚品菊一抓住姚品菊的双手时,就感觉到白彩姑的身上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传了过来,她的整个虚弱的身体,立即为之一振。
第629章 梦之遇
刚才姚品菊在昏迷之中醒来,就感觉到白彩姑的手上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向自己的身上涌来,让她感觉到身上非常的舒适,只可惜,姚品菊醒来之后,白彩姑很快就放开了她的手。
回到房间之后,姚品菊越想越觉得神奇,于是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到白彩姑的房间里来:再抓一抓白彩姑的手。
身上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姚品菊觉得自己已经有好多年没有那种舒适的感觉了。
姚品菊刚想问白彩姑有没有怎么不舒适的感觉时,白彩姑的话却先传了过来了:“姚品菊,你的手有点凉。”
“那你有没有不适感?”姚品菊不安的问白彩姑。
“抓着一个大美女的手,怎么会有不适感呢?没有不适感,很舒服。”白彩姑说着,脸上还流露出一副嘻皮笑脸的神情。
听到白彩姑这么说,再看了白彩姑的脸,也没发现白彩姑有不适的表现,姚品菊这才放心了,脸上羞得热热的说到:“白大哥,我都叫你大哥了,你就叫我小菊吧,我爸妈和我的哥哥都是这样叫我的。”
“这……不太合适吧?”白彩姑嘴唇动了动之后说。
“你不过大我十来岁而已,没怎么不合适的。”姚品菊笑说,说完就把身体靠到了木沙发的靠背上。
从白彩姑手上传来的那一股舒适的热气,让姚品菊感到特别的享受,姚品菊靠到木沙发上之后,不到五分钟,眼睛就闭上睡着了。
白彩姑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姚品菊,真是有点意思,这一来就拉着自己的手还不算,还这么快就睡着了,而且是拉着自己的手睡着的。
但白彩姑一看到姚品菊睡得很安祥的样子,又不忍心叫醒她,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让姚品菊在睡梦中一直拉着自己的手。
姚品菊虽然睡着了,但白彩姑还是依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一股热气正汩汩的流过手掌,流到了姚品菊的身上……
迷迷糊糊的入睡后,姚品菊在朦胧中看到了一个男子,手里挥舞着一把尖刀,向着自己冲来,嘴里还大声的叫嚷着,说要剥自己的皮,抽自己的筋,姚品菊吓得尖叫了起来,人更是转身就逃。
这个男子姚品菊太熟悉了,近半年来,姚品菊每一天晚上睡觉,都会梦到这个男子,而这个男子,每次一出现,都会追杀姚品菊,姚品菊只能跑,而且要跑得快,跑得慢了,这个男子会真的追上来,一刀两刀的刺杀她,直到把她从梦中惊醒,让她不敢再入睡。
但跑也没有多大的用处,那男子跑得很快,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抓住姚品菊,用手里的尖刀,狠狠的刺杀他!
姚品菊刚跑了两步,后面就传来了男子的惊叫声,姚品菊感到奇怪,她停下脚步向后望,看到不知道从那里来了一个漂亮的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斩鬼刀,正在砍杀着那个男子。
女子手里的斩鬼刀又大又长,举起来时,发出吓人的银光,那个想加害姚品菊的男子,被砍杀得抱头鼠窜,没几下就跑到了黑暗之中去了。
看到男子被赶跑了,姚品菊停下了脚步不再跑,双眼看着那个手握斩鬼刀的女子。
这一看,姚品菊立即就看呆了:好漂亮的女子!漂亮得让人看到她就能产生一种眩晕的感觉……
拿着斩鬼刀的女子,年纪和姚品菊差不多,没到二十岁的样子,但她的身材却是魔鬼式的,不但胸前高高的让姚品菊不敢正眼看,就连两条露在小短裙外面的长腿,也像两盏眩目的大灯,让姚品菊不敢正视。
“小妹妹,别怕,那个风水诅咒鬼魂已经被我赶跑了,你坐下吧。”
女子说着,还拉住姚品菊手和她一起坐到了木沙发上。
“谢谢姐姐帮我把那个恶人赶走。”姚品菊低着头说,她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为什么要帮自己把那个恶男子赶走,但她的心里很是钦佩女子的勇敢。
“不用谢,谁让你和爷呆在一起了呢?我要是看着你被打不管,爷还不骂死我?”女子这样说到,声音甜甜的,非常的好听。
姚品菊不知道女子说的爷是谁,和自己在一起的是白彩姑,难道女子说的爷是白彩姑?
心里虽然有疑惑,但姚品菊不敢问女子,她担心自己问这个问题会惹恼女子。
女子却伸出手,托着姚品菊的下巴,把姚品菊的整个脸抬了进来,两只美目,盯着姚品菊的小脸看着说到:“真是个美得惹人喜爱的姑娘,满十八岁了吗?”
“我十八岁两个月了,姐姐。”姚品菊轻声的回答说。
女子点了点头,嘴唇动了一下,自顾说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死了实在可惜。”说完笑了一下,对姚品菊说:“你这小家伙,还真会找人,一下就找到了爷这样的人,这么一来,你想死都不行了。”
这一次,姚品菊听出来了,这女子说的爷,绝对就白彩姑,因为这个女子说自己找到爷,而自己找到的就是白彩姑。
“白彩姑年纪并不大,你怎么把他管叫爷?”姚品菊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从旁说到。
“白彩姑年纪是不大,但他本领大,叫爷不应该吗?”女子反问。
女子这一反问,让姚品菊为之语结。
“可是我刚刚和他说了,以后管叫他哥哥呢。”姚品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那是你和他愿意的事,有怎么问题吗?”女子笑说。
“你都管叫他爷,我叫他哥……”姚品菊不敢向下说。
“我说了,那是你和他的事,和我们没有关系。”女子笑说:“我以前也叫白彩姑哥哥的,后来别人都叫他爷,我也就跟着叫了。”
“我叫的名字叫才女,以后你叫我姐姐可以,叫我奶奶也行。”才女说:“你本来没有几天的活了,但你很聪明,挤到了爷的身边。既然你跟在了爷的身边,那我是肯定不会让你死的,你就放心好了。”
“我还是叫你姐姐吧,你的样子看上去和我差不多一样大,叫你奶奶把你叫老了。”姚品菊说。
才女有些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姚品菊,你身上的阴气很重,而且这些阴气已经侵蚀入你的骨子深处,随时都有可能会散发出来,你若想活得舒服些,最好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在白彩姑的身边,能和白彩姑有身体的接触,那是最好的,爷的身上有有佛宝护身,他的身上,阳气充足,你身上的这点阴气,对他来说,不算怎么。”才女接着说道。
“可是,哥哥每天都有事要忙,没有多少时间呆在家里,我怎样才能和他呆在一起呢?”姚品菊现在也觉得呆在白彩姑的身边很好,但怎样才能呆在白彩姑的身边,她没有怎么好法子。
“这个你自己想办法吧,我就不过问,总之我可以帮你把那个风水诅咒的鬼魂赶走,不让他再来骚扰你,但你身上的阴气实在太重了,我帮不上怎么忙。”才女说:“你迟早是爷的人,你若是现在就和爷在一起的时间多些,那你就可以少受些苦,你若是和爷在一起的时间少一些,也没有怎么关系,大不了多受些痛苦罢了,我们天天帮你驱赶那风水风水诅咒的鬼魂,你还是死不了的,你别再那么的伤心难过,要快乐些,女人,只有快乐才漂亮。”
才女说着,影子一闪不见了。
姚品菊也从梦里悠悠的醒来。
醒来之后,姚品菊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睡着了,而此时的白彩姑,正低头看着自己呢。
姚品菊的脸一下子又红了起来了。
“你睡得很香,你接着睡吧,你一坐下就睡着了,看样子,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好觉了。”白彩姑笑说。
“真的可以么?”如花想起了刚才那个奇怪的梦,还有梦里的漂亮女子才女,当然,还有才女说过的话。
才女说自己迟早是白彩姑的女人,姚品菊有些不明白了,自己又怎么可能是白彩姑的女人呢?
白彩姑看上去年纪年纪比自己大出十多岁,应该是结过婚的人了,自己成为他的女人,难道自己要成为他的小妾不成……
“当然可以。”姚品菊正在胡思乱想时,白彩姑的话又传了过来。
姚品菊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对白彩姑说道:“刚才,我做了个梦,梦里才女姐姐和我说,将来我就是你的女人,是真的吗?”
姚品菊本来想问白彩姑:才女是什么人,她怎么可以进入自己的梦中来?但转而一想见又觉得不妥,于是改口从侧面说到。
说这话时,姚品菊连脖子都红了,但姚品菊无暇去管这些了,她不想死,她有一对爱她的父母,还有一个幸福的家,她喜欢自己的家,更喜欢自己的家人,而且还是刚进入十八岁的花样年华,她若是死了,她的父母会伤心的。
只是姚品菊说这话时,两人全都尴尬了起来。
第630章 一家欢喜一家愁
“才女向来爱开玩笑,她说这话,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白彩姑这样回答姚品菊。
姚品菊心里一惊:自己在梦里看到的人,白彩姑居然真的认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找不到答案,但姚品菊不敢不相信才女说的话了,何况,才女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自己和白彩姑在一起时,身上真的没有那些难受的感觉了。
“不对,我觉得才女姐姐不像是开玩笑的,她是说真的。”姚品菊认真的说到,只是脸上早已经红得像涂过胭脂一样。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不早了,回你自己的房间睡觉去吧。”白彩姑对姚品菊说到。
姚品菊有些不愿意,但还是不得不回自己的房间里去睡觉去了。
睡在自己的床上,姚品菊很快就睡着了,只是刚一睡着,又梦到那个男子手持着尖刀向自己冲了过来,但男子失算了,他还没有冲到姚品菊的面前,才女忽然带着两个手持斩鬼刀的女鬼出现了,男子躲闪不及,被才女一刀砍到了后背上,鬼哭狼嚎的逃到黑暗中去了。
才女和两个女鬼也一闪就不见了。
姚品菊有些奇怪:才女和她带来的两个女鬼,为怎么都是一式的打扮:三个女子,身上穿的都是小短裙加小紧身衣,除了颜色不同,样式几乎都是一样的,个个都露着秀长的胳膊和大腿。
……
姚品菊一走,白彩姑就进入了鬼魂卡之中。
园联浩尤美和边静子带着一大群的女鬼,早就等在鬼魂卡的院子里了。
“爷,那个宗信华和兆齐国,已经在虎山的虎鼻洞里被困两天两夜了,他们两个都没带粮食,全都快要撑不住了,今晚上要是再不让他们出来,他们可能就会死在虎让鼻洞里。”园联浩尤美对白彩姑说到,她心里知道,白彩姑并不希望这两个人死在虎鼻洞里。
“那你就去把他们两个放出来吧,有了他们两人的这些经历,相信以后不会有人敢到虎鼻洞里去了。”白彩姑说:“宗信华和兆齐国受到这么大的惊吓,回到家后很有可能被吓出病来,边静子,你也去吧,想个办法,别让他们两人生病。”
园联浩尤美和边静子都应了一声,带着如水三姐妹,到虎山的虎鼻洞去了。
园联浩尤美一行刚走,才女和吉吉浩尤美、塞娜鲁秋苏就回到鬼魂卡里来了。
“真是天下奇闻,姚家的先祖,竟然手持尖刀,要谋害姚品菊的命,要不是我拦着,姚品菊一定活不过今晚。”才女一进入鬼魂卡的院子就说到。
“没有怎么好稀奇的,姚家的先祖,受风水宝地的诅咒,魂魄不安,自然会变成厉鬼回到姚家去闹事。”花神沐笑说到。
“我也知道是这么回事,但总觉得姚家的祖先这样折腾自己的儿孙,有些太残忍了。”才女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姚家的先祖,要是不折腾了,他的那些子子孙孙们,就会把风水宝地的事忘掉,从此置之不理。”花仙沐也说话了:“这就是我们平时说的家宅不安,姚家的先祖,是不得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连他自己也未必愿意做的事,以警戒姚家的子孙,祖先的事,绝不能忘掉。”
花仙沐的话,听起来也很有道理,但令白彩姑没有想到的是,姚品菊每天梦见要来伤害自己的人,竟然是姚品菊自己的祖先。
看着白彩姑沉思不语,众女鬼们也不再多说话了。
从鬼魂卡里出来,躺在床上,白彩姑有些犹豫不决:现在自己已经把宗家镇和姚家镇两个镇子的风水之争平息于无形之中,相信过不了多久,两个都更加发达起来的镇子,一定能够和平相处,能做到这一点,白彩姑感到很欣慰。
来宗家镇的时间,转眼之间就是好几个月了,所做的事情,也都有了结果,白彩姑觉得,自己也该回晴州去了。
但是另一件事却飘到了白彩姑的眼前,那就是姚品菊的事,自己要不要管这个事,白彩姑还真要想一想。
想到了姚品菊每次羊癫疯发作时,眼睛里所展现出来的无助,白彩姑真的无法下狠心一走了之,但自己要管这个事,又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结果。
在这里虽然没有人催促,但白彩姑心里知道,外面还有很多事要等着自己去做,而且都不会是小事。
“算了,不多想了,把姚品菊的事解决了再走,如果不把姚品菊的事摆平,自己以后一想起姚家镇,心里就会想到姚品菊的苦难日子,那样自己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得到安宁的。”白彩姑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到。
第二天起床之后,姚利民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陪着白彩姑喝茶闲聊,直到晚上。
白彩姑惊奇的发现,这一天里,姚品菊的羊癫疯,一次也没有发生过,好像她的羊癫疯病,全都好了。
吃晚饭的时候,姚利民夫妇两也注意到姚品菊一整天都没有发生过羊癫疯,姚利民高兴的问了一下女儿姚品菊:“小菊,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上好受了一些?今天我们都感觉到你的气色好多了。”
“是好多了,今天我的病一次也没有发作,感觉身上很舒服。”姚品菊难得一见的笑了一下,脸上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很是好看。
姚品菊说完,收碗洗碗去。
这时,门外有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撞进了姚利民的家里,姚利民看到来者脸色慌张,立即起身迎了上去,扶着女人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品娴妈妈,是不是家里出了怎么事了?你为怎么这么的慌乱?”姚利民问慌张赶来的女人说。
“大兄弟,事情不好了,我们家品娴的病,今天的羊癫疯病,一连发作了十次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家品娴岂不是要出大事?”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
姚利民听了,脸上一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我刚刚才发现我们家的品菊今天好多了,病情一次也没有发作,你们家的品娴,怎么就忽然频频发作起来了呢?”
“这些苦命的孩子,可让我们如何是好啊!”女人说着,脸上已经是泪水涟涟,她一边哽咽着一边走回家去了。
“这女人的家里出了怎么事了?”白彩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姚品娴的名字了,他不得不开口问姚利民。
姚利民叹了一口气,脸色凄然的说到:“这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嫂,她有一个独生女儿,名叫姚品娴,是镇上的小学老师,人长得没话说,可是孩子命不好,患上了和品菊一样的病,堂嫂夫妇两,是伤透了脑筋,治也治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试过了,姚品娴的病,就是一点起色也没有,现在他们夫妇两,也是束手无策。”
听了姚利民的话,白彩姑沉默了许久之后,才挥着手开口说了一句:“走,我们去看一看姚品娴去。”
姚利民等的就是白彩姑的这句话,现在听到白彩姑终于把话说出来了,立即和白彩姑一起快步的出门。
姚家镇是个小镇子,镇上的路灯不多,大街小巷里都显得有些暗,两人迎着初冬的凉风,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姚品娴的家里走去。
虽然同是姚姓,但姚品娴的家离姚利民的家不近,两人在一些走了近十多分钟,才到了姚品娴的家里。
姚品娴的妈妈刚回到家里,正和老伴在厅房里抹着眼泪呢。
看到姚利民和白彩姑来了,姚品娴的父母招呼着两人在厅房里坐下,姚品娴的父亲,一个满脸全是皱纹的五十多岁庄稼汉,还给两人泡茶,只是他脸上的皱纹和一双粗手,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有闲情喝茶的人。
白彩姑环视了一下姚品娴的家,立即知道这户人家的日子不好过。
“老哥哥原来有一个殷实的家业,这些年为了能把女儿的病治好,耗去了全部的家当,家里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就连这栋不起眼的房子,也早就押给了银行。去年银行看到借款还不回去,还想把这房子叫收回去,大家好说歹说,银行才答应把借款往后拖上两年。”姚利民向白彩姑介绍姚品娴的家境。
站在一旁的姚品娴父亲,凄然的答上话:“我们夫妇两,就只有这样一个女儿,她要是有怎么三长两短,你说我们活着还有怎么意思?只要女儿好好的,我们就是再穷,心里也是甜的。”
白彩姑点了点头,他能理解姚品娴父母的心里感受。
“大叔,你受苦了,你把姚老师叫出来让我看一看,看看她的病到底有多严重。”白彩姑对姚品娴的父亲说到。
姚品娴的父亲脸上有些尴尬,对搓了一下双手,不知道怎样回答白彩姑才好。
姚利民替姚品娴的父亲回答了白彩姑的话:“我们姚家镇的姚家,丑事已经远扬千里,很多的骗子利用这一点,不停的到我们姚家镇来行骗,我这个老哥哥是深受其害,所以品娴对上门来的各种人,都没有好感,更别说出来相见了,还请老弟不要见怪。”
第631章 牛虎狼
白彩姑点了点头,姚品娴对上门来行骗的人没有好感,他能想像得出来。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看一看姚老师吧。”白彩姑站起来说道。
姚品娴的父亲脸上还是有些不安,他看了白彩姑一眼,艰难的笑了一下说:“这位老弟,我不敢瞒你,我家里的闺女,对冲着她的病而来的人,有一种反感,你看我们有没有怎么办法,不用去见她就直接用上的。”
“大叔,你想偏了,我只是姚镇长家的一个普通客人,听说你的女儿也和姚镇长家的姚品菊得了一样的病,有些好奇,才过来看一看,我不是为了给你的女儿治病来的。”白彩姑认真的说。
姚品娴的父亲脸上十分的尴尬,他还以为姚利民带了一个会治女儿病的江湖郎中来了呢,闹了半天原来闹了个大乌龙,他连连道歉之后,领着白彩姑和姚利民一起走进了女儿的房间之中。
姚品娴的家里,全部都没有抹过灰,砌墙的火砖,每一块都能看得很清楚,姚品娴住的房间虽然很大,但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就是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不再有别的家具,倒是桌子上的一大摞学生作业,还有不少的药瓶子,能让人看得出姚品娴的一些底子来。
“品娴,利民叔叔看你来了,这位是叔叔家的客人小白。小白听说你得了和品菊一样的病,特意来看你来了。”姚品娴的父亲一进女儿的房间就对女儿说到。
“不是江湖郎中和风水师?”床上睡着一个女子,女子的身上盖着一张床单,白彩姑看不出女子是高还是矮,不过女子的脸看上去十分的苍白,还有些瘦瘦的,两只眼睛还算有神,水汪汪的。
这人就是姚品娴了,她看着白彩姑,有点不信任的问到。
“我不是江湖郎中也不是风水师,更不是想来骗钱的。”白彩姑半开玩笑的说,他知道文化人的性格,也知道怎样去打击文化人的弱点:“我要是想骗钱,那也是先骗姚品菊家的钱,然后再来骗你们家。不过你放心好了,姚品菊家的钱我现在还没不来得及骗,所以你家暂时也是安全的。”
听了白彩姑的话,睡在床上的姚品娴脸上微微的红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笑,嘴里解释说:“白大哥,你千万不要生气,我也是被骗得怕了才这么小心的。”
姚品娴的声音听起来很好听,白彩姑还想看一看这个姚品娴长得怎样的身材,但姚品娴睡在床上,身上又盖着被子,白彩姑看不到她的身材是胖还是瘦。
“我不生气,但我想握一下你的手,可以吗?”白彩姑说着,向床上的姚品娴伸出了右手。
姚品娴得知白彩姑不是江湖郎中,也不是前来骗钱的风水师,脸上微微的笑了一下,从被子下面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白彩姑的大手。
那是一只纤瘦的小手,小手和白彩姑握到一起时,姚品娴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一脸的惊愕:这白彩姑的大手,怎么这么热呢?不单是白彩姑的大手热乎乎的,姚品娴握着白彩姑的手时,还感觉到有一股热热的气息,向着自己的身上涌来。
“姚老师,你的小手好冰凉。”白彩姑说了一句。
实际上白彩姑并不只是感觉到姚品娴的手冰凉而已,他握住姚品娴的小手时,和握到姚品菊的小手时是一样的:姚品娴的手上,有一股冰冷的邪气,一沾到白彩姑的手,就把白彩姑身上的阳气吸了过去。
白彩姑身上的那一股阳气流到了姚品娴的身上,让姚品娴感到全身上下都十分的舒适,但白彩姑已经放开姚品娴的手了,姚品娴只得也把手里握着的白彩姑的手儿放开。
只是姚品娴的心里,并不舍得把这只手放开,因为这只手上,有一股姚品娴从未感觉到的阳气,让她感到全身舒适的阳气。
听到白彩姑说自己的女儿小手很凉,姚品娴的父亲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女儿的手,他明明感觉到自己女儿的一只小手,热乎乎的,一点凉意也没有。
“奇怪,我怎么没感觉到品娴的手上有凉意?”姚品娴的父亲觉得奇怪,有点不相信白彩姑的话。
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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