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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娶鬼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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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开铁门,大萝卜发现白彩姑的房间门是开着的,不由的笑了一下:这小家伙,想图凉快又舍不得开空调,直接把门打开了,倒是会省钱……
大萝卜没有去打扰白彩姑,她吃了东西,就上街买菜去了。
早市的菜都很好,不管是肉菜还是青菜,都很新鲜,让人看了就觉得是一种享受,白彩姑喜欢在菜市里转上几圈,并不是为了找便宜的菜买,相反的,白彩姑买菜的时候,和那些普通的老太太有些不同,她很少关心菜的价钱,而是直接对那些菜商说自己要买多少斤,等菜商们把菜称好了之后,她才问总共多少钱。
别的女人喜欢逛商场,大萝卜喜欢逛菜市,看着那些各式各样的菜,对大萝卜来说是最美的享受。
买完菜回来,已经是九点多了,大萝卜上楼的时候,发现白彩姑的房间还是和早上一样大开着。
大萝卜有点奇怪,这个白彩姑一向都是很勤快,从来没看到他这个时候还呆在家里不上班,难道邮政局的工作就这么的清闲?不象啊!林小桃在这里住了那么久,每天都是早上八点之前就上班去了。
会不会是这个白彩姑昨天太累了今天睡不醒?大萝卜心里这样想。
看来有可能。
大萝卜不知道白彩姑昨天已经到居委会上班了。
放好了刚买来的菜,大萝卜决定去叫一下白彩姑,小年轻的,睡过头是常有的事,大萝卜年轻的时候就常睡过头,没什么奇怪的。
走到白彩姑的房间门口,看到白彩姑穿着一条中裤和一件汗衫,仰睡在床上,大萝卜用手敲了敲敞开的门。
可是大萝卜连敲了好几下,白彩姑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小子,睡得还真沉!大萝卜心里这样说着,向白彩姑走去,她想推一下白彩姑,看来这小子光叫是叫不醒的。
走近白彩姑的床前时,大萝卜的脸上立即就变了色了:白彩姑仰躺在床上,脸色灰白,和上次自己看到他死去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大萝卜吓得从白彩姑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她强自镇定了一下,找手机报警。
过了一阵,四个警察来了,还是上次来过的柴正选警官和他的三个手下。
听了大萝卜的陈述,四个警察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上次白彩姑明明死了,还安葬入土了,夜里却莫名其妙的从坟墓里爬了出来,把四人吓得不轻。这次白彩姑又再一次出现和上次同一样的情况,四人不敢妄下断论了,上次白彩姑被安葬入土,没有责怪自己什么,这次要是再错误判断安葬入土,明天又从坟墓里爬出来,自己就不好说话了,同样的错误,是不能重犯第二次的。
女警荣可欣这次心里更是没底了,她没敢再去给白彩姑做尸检了,谁知道白彩姑是真死还是假死?
“要不,我们先通知白彩姑的爷爷奶奶来吧?”看到大家都不说话。荣可欣有些忍不住了,轻声的说。
柴正选点了点头,他的心里有些气恼,这个白彩姑,什么这么多的事?
荣可欣和高达去找白彩姑的爷爷奶奶去了。
在白彩姑的二叔家,荣可欣和高达看到了白彩姑的爷爷奶奶,看着老态龙钟的两位老人,荣可欣都不知道什么开口才好了。
奶奶接着荣可欣的手,心里很是喜欢这个姑娘。
再难说也得说,荣可欣鼓足了勇气:“奶奶,爷爷,我们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你们可要顶住,千万别着急。”
荣可欣小心翼翼的说。
爷爷奶奶一听,脸上也吃了一惊,孙子上次从坟墓里爬了回来,两个老人家就觉得很怪异,现在又听说自己的孙子死了,脸上倒也很淡然:孙子已经死过一次了,他能活回来,那就是赚的,如果孙子再度死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两们老人跟着荣可欣和高达上了警车。
看着睡在床上死去的孙子,爷爷奶奶一时也不知道该什么办了:收殓入棺吧,又怕白彩姑不是真的死,到时候再弄出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事,那该如何是好?不收殓入棺吧,又怕白彩姑是真的死了,到时候要是白彩姑的尸体变坏了,如何是好?
“我看就先留在家里几天吧,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就让火葬场的人来帮一下忙,爷爷奶奶你们说呢?”柴正选想了这个问题很久了,最后不得不找了一个不什么样的办法。
爷爷先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柴正选的办法,奶奶什么也没说,坐在白彩姑的床边,拉着白彩姑那冰凉的大手,不知道如何是好,眼里,早已全是泪花。
荣可欣连忙把奶奶扶到了白彩姑房间外面的平台上,大萝卜跑到自己的房间,拿了几张小塑料凳子出来,让大家在平台上坐下。
荣可欣把白彩姑的房间门关上。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大家都选择了沉默。
两个钟头就这么过去了,柴正选四人有些尴尬,走掉了不好留下来也不好。
十一点过后,两个人出现在了楼梯口,是银扎和国永平。
国永平虽然来过白彩姑的房间两次了,但大萝卜从未见过他,自然是不会认识,银扎是第一次来,大萝卜更是不会认识他了。
“你们找谁?”大萝卜看到来了两个陌生人,立即迎上去问道。
“我们是来找白彩姑的。”国永平笑说。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爷爷站了起来,他的印象里,并不认识国永平和银扎,但不管怎样,人家是来找孙子白彩姑的,爷爷觉得不理睬人家有点不太礼貎。
“我是白彩姑的爷爷,我好象不认识两位啊?”爷爷礼貌的问道。
国永平笑了笑,主动的过来握住爷爷的手:“我们两个和白彩姑是朋友,来找他有点小事。”
国永平说的倒也是真的,公侯福邸今天早上已经热火朝天的开工,白彩姑的房子,也开始平基了,国永平让银扎的手下画了一幅图,只要白彩姑看着可以,就马上可以施工了建房子了。其他的手续,以后慢慢的补上就是了。
“两位回去吧!我的孙子白彩姑已经去世了,以后你们别再找他了!”爷爷犹豫了一下,不得不说到。
国永平一听,吃了一惊,爷爷这么大年纪的人,当然不可能拿自己孙子生死的事和国永平开玩笑了。
“不可能啊!什么可能呢?”国永平看了爷爷一眼,踱着步子,好象在想着什么,不知道是对别人说还是他自己说,连连续说了好几次。
银扎站在那里,脸上很是尴尬,不知道走好还是留下来好,不过看着国永平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他也就不出声了。
“白彩姑他人呢?可以让我看一看么?”国永平问。
“这……”爷爷有些犹豫。
但是奶奶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你们既然和白彩姑认识,看就看吧,没事的。”
大萝卜一听,连忙跑回房间去拿钥匙,因为刚才荣可欣已经把白彩姑的房门关上了。
国永平看着大萝卜走路的背影,脸上大吃了一惊,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大家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全都把眼睛投到了大萝卜的身上。
除了看到大萝卜走路,谁都没有发现什么,大家心里不由的有点奇怪,心想这国永平是不是神经不太正常?
大萝卜很快的从房间里拿着钥匙出来了,打开了白彩姑的房门。
看到国永平的双眼一直盯着自己的身子看,大萝卜心里有些生气了,但她怎么看国永平也不象是个坏人,也就不好出嘴说他了。
大萝卜刚想坐下,国永平却忽然开口说到:“这位妹子,你先别急着坐下,再走几步给我看看,该不是我老头子是看走了眼了吧?”
在场的人都十分的奇怪,这大萝卜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四十多岁的妇人走路有什么好看的?
大萝卜的心里有些不高兴了,国永平那双眼睛一直紧盯着自己看,是个女人都会不高兴。
银扎看到大萝卜想生气了,连忙出来打圆场:“这位姐姐,你不要多想,,这位是国永平先生,他会看相,很准的,你就再走几走让他看看吧,看他什么说。”
第26章 不枉此生
原来是会看相的,大萝卜原来还以为国永平是个老不要脸的老色棍呢!现在听银扎这么一说,心里倒也坦然了,她没有说什么,在平台上走了一圈后坐了下来。
大萝卜一坐下去,国永平的眼睛又变得和刚来时一样了,他右拳击了一下左掌,感叹说:“还真不是我老眼昏花,这位妹子,真是个有奇贵厚福之人,我老头子六十多岁了还有缘看到这样的奇人,真的不枉此生了!”
大萝卜听了国永平的话,气得差点吐血:自己三十五岁和丈夫离婚,现在四十一岁了,还是孤身一人,国永平这“奇贵厚福”之说,从何谈起?这不是明显的睁眼说瞎话么?
看到国永平也是一个六十多岁的人了,大萝卜也不好说什么难听的,便笑着说了一句:“大哥,刚才你不是说要看白彩姑么?我已经给你开门了。”
国永平猛然醒悟,他不再说话,向白彩姑的房间走去。
不一会,国永平从白彩姑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站到爷爷的身边,笑说道:“老人家,你不要担心,你的孙子不会有事的,今夜凌晨他就会醒过来。”
看着爷爷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国永平加了一句:“我国永平要是说错了,不用你动手,明天我自己找人打自己的嘴巴去!”
听到国永平说得这么的肯定,在场的人没人敢不信了,大萝卜连忙跑回自己的房间,搬了两张小塑料凳子出来,请国永平和银扎坐下。
国永平没有坐,他走到银扎的身边,在银扎的耳边说了几句,银扎下楼去了。
国永平就站在楼梯口,观赏起大萝卜种的那些花花草草来,那都是大萝卜从外面捡回来的小玩意,有仙人球,有芦荟,有太阳花,还有几盆玫瑰。
大家都不出声,小小的平台上好象没有人一样。
银扎很快就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张黄纸,一支毛笔,吓然还有一支医用注射器。
国永平就在楼梯口蹲下,把银扎买来的那张黄纸放在膝盖上,手法娴熟的撕下了三张三个手指一样宽,五六寸长的纸条子,摆在地上,捡了一些小石子压住。
国永平又撕下一巴掌一样大的黄纸,弄了几下,居然叠出了一个小纸碗。
小纸碗也放到了地上。
国永平对着白彩姑的爷爷招了招手,老人不知道国永平要做什么,快速的走了过去。
两人互相说了几句,国永平拿起那支医用注射器,扎到爷爷手臂上,从爷爷的血管里吸了两三毫升血。
柴正选、荣可欣、江三舟、高达四人都想上前去阻止国永平,但看到爷爷很配合的样子,四人又不敢动了。
吸好了血,国永平对着爷爷挥了挥手,爷爷知道国永平的意思,用手指压着吸过血的针口,回到小凳子前坐下了。
国永平双唇在动,不知道默念着什么,他全身的肌肉,忽然变成了猪肝色。
奶奶有些怕了,拉着丈夫的手问:“这个国永平什么啦?他身上什么忽然变色了?”
爷爷嘴唇哆嗦了几下,轻声的说:“我以前听别人说过,有些异士,在写或读一些特别的东西时,要控制自己的身体,不给有呼吸,也不给有心跳,国永平可能就是这样的人,没有了呼吸和心跳,人的身体是会变色的。”
爷爷的话虽然很轻,但平台上很静,大家全都听到了他的话了。
大萝卜心里有些不安,刚才她还以为国永平只是一个骗人的老头呢,现在看来国永平还真有那么几下。
大萝卜想起刚才国永平说过自己是个奇贵而厚福的人,心里盘算着等下问一问他,看自己到底有什么样奇贵厚福。
但看到白彩姑的爷爷奶奶一脸的忧郁,大萝卜不敢再多想了,把自己的想法压到了心底,自己到底有什么奇贵厚福,以后如果有机会再问国永平吧,现在白彩姑死在自己的家中,自己去问国永平这些事,不太合适。
国永平的脸上越来越黑了,他终于默念完要念的东西,右手轻轻的拿起那支吸有血的医用注射器,把注射器里的全都血挤到那个小纸碗里,放下注射器,拿起笔,泡到小纸碗的血里,然后轻轻的在那三张小黄纸上写起了东西。
国永平写得很慢,每一张小黄纸写差不多一分钟,中间还把笔放到小纸碗里泡了好几次。
三张小纸片终于全写完了,国永平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口气,脸上慢慢的恢复了先前的红润,他把手里的笔,还有那装过血的小纸碗,全部包到那张没有用完的黄纸里,递给银扎,让他拿到楼下去扔。
在座的谁也不知道银扎是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要是知道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亲自给国永平打下手,不知道这些人会什么想。
银扎很快就从楼下回来了,又站到了国永平的身后,大有等候调遣的味道。
国永平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却在盯着那三张小黄纸,他要等上面的血干了才能用。
三张小黄纸是全是密密麻麻的血迹,没人看得出国永平写的是什么。
过了十来分钟,那三张小黄纸上的血全都干了。
国永平把那三张小黄纸拿到了手上,向着白彩姑的房间走去。众人都好奇的跟在了他的后面,想看看这个国永平到底要干什么。
来到白彩姑的床前,国永平左手拿着两张小黄纸,右手里拿着一张小黄纸,慢慢的靠近白彩姑,说来奇怪,国永平右手里的那张小黄纸,居然闪起了黄光,而那些血字,却一闪一闪的放着红光。
国永平把右手里的那一张小黄纸贴到了白彩姑的额头上。
那小黄纸还在发着光。
过了十来秒钟,那贴了白彩姑额头上的小黄纸忽然冒起了白烟,很快就烧成了灰烬。
第二张小黄纸,还是一样。
第三张小黄纸贴到了白彩姑的额头上,没反应了,一直就贴在了白彩姑的脸上。
国永平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出去,他也跟在大家的后面,走出了白彩姑的房间,顺手把房间门关上。
在不锈钢铁门的旁边,装有一个洗脸池,那是平时大萝卜为方便洗手才装的,国永平走了过去,拧开水龙头,把手放到那水龙头下清洗。
大家又回到小平台上坐了下来,爷爷悄悄的问了一下妻子:“老伴,你带钱了么?”
奶奶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刚才出门急,那还记住带钱?
大萝卜连忙凑了上去,细声问:“要多少,我家里还有三千现金,够么?我可以先给你们。”
“我看就给一千吧。”爷爷想了想,小声的说到。
大萝卜没有说话,跑到房间拿钱去了。
爷爷对着大萝卜的背影,点了点头:这女子,心很细很善良。
大萝卜很快就拿出了一千块钱,外加一个红纸做的红包,塞到白彩姑爷爷的手里。
爷爷把一千块钱塞到红包里。
真奇怪,国永平那双手,明明干干净净的,他怎么洗了半天都还在洗?
爷爷轻轻的走了过去,当走近国永平时,不由的又吃了一惊:国永平的那一双手,看上去明明干干净净的,可他洗过手的水,一流到那洗脸池里,就变成了血红的颜色……
爷爷静静的站在国永平的身后,不走也不说话,就看着他洗手。
大约又过了二十分钟,那从国永平手上流下来的水慢慢的由血红变成了淡红,然后变成了清水。
国永平关掉了水龙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把双手擦干。
“国师傅,我也没什么东西给你,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你就笑纳吧!”爷爷说着,把那红包塞到国永平的口袋里。
“老人家,你太客气了。”国永平笑说了一句,和银扎下楼去了。
柴正选、荣可欣、江三舟、高达四人,今天还真长了见识了,要不是亲眼所见,就是打死四人也不会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
看着国永平走了,柴正选四人也起身告辞,下楼去了。
“爷爷奶奶,你们今晚能不能在这里住下?这五楼,就我一个人,我有点怕……”大萝卜担心爷爷奶奶也走,连忙说了,房间里躺着白彩姑那么样的人,大萝卜的心里还真的很害怕。
爷爷心里正有此意,现在大萝卜先说了,他立即就应了下来。
三人走进了大萝卜的房间里去看电视。
看看时间都下午一点了,大萝卜连忙到厨房做饭。二十多分钟后,香喷喷的饭菜端了上来。
大萝卜的厨艺还真的好得没话说。
三个人坐下来吃饭,爷爷吃了几口,抬头看大萝卜时,不由的吃了一惊:刚才脸圆圆肉肉的大萝卜,什么忽然变成了一个小姑娘?这姑娘看上去最多十七八岁,身儿纤长,脸儿细细嫩嫩……
奶奶碰了碰爷爷,意思自然是不要盯着人家看,她看不到大萝卜和刚才有什么不同。
爷爷愣了一下神,眼前的大萝卜又恢复原来的样子。
第27章 孙女
“老伴,人看这个小罗人很好,不如我们就认她做孙女,你看什么样?”爷爷忽然心里一动,对老伴说到。
奶奶也觉得这个大萝卜人很好,立即就点头同意了。
大萝卜的脸上飞起一抹红晕:“我都四十一岁了,你们认我做孙女,年纪是不是大了一点?”
“不大,我的孙子白彩姑住在你这里,你给他做个姐姐,正好!”爷爷这么说。
“那好吧!以后我就叫你们爷爷奶奶,你们就叫我大萝卜吧。”爷爷奶奶都点了点头。
爷爷奶奶点头答应了。
吃过午饭,爷爷奶奶和大萝卜又到白彩姑的房间去看了看。
白彩姑还是老样子,国永平贴在他脸上的那一张用血写着不知道是什么文字的小黄纸,仍然贴在他的脸上。
三人只好关上门,又回到了大萝卜的房间里看电视。
说是看电视,但三人都是人在心不在,电视在说什么,三人都不是很清楚。
在漫长的煎熬中终于迎来了天黑。吃过晚饭,爷爷又自己去看了一下白彩姑,结果还是老样子。
爷爷没让奶奶和大萝卜跟着去,天黑了,爷爷担心两人会害怕。
林小桃搬走了,那间房还一直空着,大萝卜想去整理一下让爷爷奶奶睡,爷爷奶奶却不想去,最近天气热,爷爷奶奶一直打着地铺睡觉,于是两人就干脆在大萝卜的客厅里打上了地铺。
大萝卜知道两个老人是担心自己夜里害怕,才会在客厅里打地铺睡,也就不再说什么,拿了一张竹席,铺在客厅里,让两位老人一边看电视一边休息……
……
玉莲走后,白彩姑的脑子里一直迷迷糊糊的,和上次不同,上次白彩姑虽然睡在床上,但头脑非常的清醒,谁进他的房间,他都一清二楚,这次不同了,白彩姑觉得周围全是黑乎乎的,谁进了自己的房间?白彩姑不知道,他好象还听到别人在旁边说了什么,但他听不清楚,脑子里乱哄哄的,连自己身处何处,一时也想不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彩姑忽然看到有一个巨大的火球向着自己飞来,他大叫了一,人立即就醒了。
白彩姑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脑子恢复了意识,他想起了自己被玉莲掐住脖子时的情形。
房间里开着灯,这是爷爷刚才来的时候开的,不过白彩姑不知道爷爷来过,也不知道银扎和国永平来过,更不知道柴正选、荣可欣、江三舟、高达四人来过。
一些火灰从白彩姑的额头上掉落了下来,白彩姑伸手摸了摸,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拿起床上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和日历,白彩姑才知道自己整整昏睡了一天两夜了。
想起了玉莲那邪恶的样子,白彩姑心里盘算着什么治服她,玉莲这个女鬼治服不了,自己可能永无安宁之日了。
头脑里有些乱糟糟的,什么也想不出来,白彩姑干脆什么也不想了,打开床前的电视机。
……
奶奶习惯早睡,躺到竹席上不久就睡着了,爷爷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休息。电视机还在开着,不过声音已经被爷爷调得很小了,免得扰着奶奶不得睡觉。
爷爷在迷迷糊糊之间,好象听到外面传来了电视机的说话声,人立即就猛然惊醒了。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爷屏住了呼吸,仔细的用耳朵听,这回他听清楚了,外面的确有电视机的说话声,声音虽然不是特别的大,却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爷爷打开了房门走出大萝卜家的客厅,就很清晰的听到白彩姑的房间里有电视的声音传出来。
国永平果然没有乱说,孙子白彩姑真的醒来了。
爷爷快步的走了过去,敲了一下白彩姑的房间门,房间里的电视声音变小了。
“彩姑,是你在开电视吗?”爷爷压下心里的激动,轻声的问。
门很快开了,白彩姑站在门内,看到是爷爷,很是惊讶的问道:“爷爷,你什么么会在这里?”
果然是孙子醒了,爷爷拉住白彩姑的手,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全都和他说了。
看到自己又让两位老人操心了,白彩姑很是过意不去,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孙子脸上的表情不什么好看,爷爷知道他的心里不好受,便岔开了话题:“睡了那么久,一定饿了吧?大萝卜家里还有饭菜,去暖一下就可以吃了。”
听爷爷这么一说,白彩姑还真的觉得肚子很饿,但这三更半夜的去大萝卜家暖东西吃会把大萝卜和奶奶吵醒的,白彩姑决定到外面的夜市去吃。
孙子一向都很会替别人着想,爷爷不再说什么,回大萝卜的客厅睡觉去了。
白彩姑关上自己的房门下楼。
走到一楼,发现原来玉莲家住的那套房子开着门,房里传来了女人高跟鞋踩着地板发出的“嗒嗒”声。
奇怪,房子里又没有人住,什么会有鞋子踩地板时发出的声音?
白彩姑犹豫了一下,向房子里走去。
房子里没有开灯,外面的灯光从窗口照进来,房子里有些迷迷朦朦的,白彩姑走进去时,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有,就连屋里的垃圾,都被大萝卜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了。
有人在背后拍了一下白彩姑的肩膀,白彩姑一回头,看到玉莲和张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自己的身后,两人都是一身的血,玉莲的眼睛从从眼眶里倒吊出来,挂在鼻子上,脸颊上还有两个好大的洞,正在往外冒着血;张兰的后脑壳不见了,血水和脑汁正在向下流……
白彩姑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又镇静了下来,双眼冷冷的看着这两个影子,一声也不吭。
两个影子闪了一下,不见了。
白彩姑走出房间,打开大门,向外走去。
大概走了半里地,就有一个夜市,专门买各种吃的,白彩姑叫了一份牛肉面条,吃得饱饱的,这才往回走。
看来明天得再去找一下悔时大师,看看什么处治这个玉莲,被这个女鬼欺压着,白彩姑觉得很冤枉。
走着走着,白彩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走了这么久了,什么还没有到家?他看了看路边的景物:对呀,这是回家的路呀!但什么走了这么久了还不到家呢?
不对,自己一定是着了什么邪了!
白彩姑不再走,而是就地坐了下来,还眯上眼睛伏到膝盖上,大概过了五分钟之后,白彩姑才重新睁开眼睛抬起头来。
这那是回家的路?这分明是走向市郊的大路啊!白彩姑坐的地方,正是路边的绿化带……
绿化带对面有个影子闪了一下就不见了,但白彩姑还是看得很清楚,那是玉莲的影子。
玉莲这个鬼女,还真是够凶的,居然能把自己给迷惑了!白彩姑站了起来,吐了一口口水,白彩姑常曾经听别人说过,夜里要是看到了鬼,就吐几口口水,能避邪的。
到底是不是真的,谁也不知道,还是但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往回走了近四十分钟,终于回到了家。
……
清晨,奶奶刚醒来,大萝卜也从卧室里出来了,两人把爷爷摇醒,问他白彩姑夜里醒了没有。
两人也不知道自己夜里什么就睡得那么沉,居然还一觉睡到天亮。
“夜里就醒了,还到夜市去吃了东西……”
奶奶一听孙子醒了,立即跑了出去,但她一出了大萝卜家的门,就愣住了:孙子早就起来了,坐在外面的平台上,手里提着四份早餐……
八点刚过,白彩姑就到了居委会。
只有叶秀旗一个人在。
在百饭村居委会上班的人,没几个是按时上班的,就是两三天不见人影也是很正常,要是有事,主任和支书会电话通知大家来,没事嘛,那就随便啰!反正又不是公务员,也不是干部,没有人会来检查,就算真的有人来检查了也没有事,百饭村居委会是村民委式的机构,工资百分之九十是自给的,只要没事区里也不敢来指手划脚。
但居委会天天都有一个人守值,昨天是和兰妮守值,今天是叶秀旗守值,大后天才轮到白彩姑守值,谁要是想开个证明什么的,找守值的人就行了。
白彩姑觉得在居委会上班拿工资,还真的很轻松。
在居委会里坐了一阵,除了叶秀旗,其它的人一个也没见出现,白彩姑坐得烦了,决定到青云寺去找悔时去。
一看到白彩姑悔时就吓了一跳,嘴里叫到:“白彩姑,你什么一张脸全都黑了,这是邪气入侵,命火暗淡的表现啊!我给你的那些东西,你没有吗?”
白彩姑只好一一和悔时说了。
悔时的脸上闪过一张惊愕,嘴里低沉的自言自语说些什么,白彩姑听不清。
进入自己的禅房,悔时找出一支笔和朱砂,在两张黄纸上划了两张符,叠成三角形,交到白彩姑手上:“这两张符,你随身带着,以后遇到那两个女鬼再来,你就拿出符来,扔到她们的身上,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第28章 高级墓园
看到白彩姑收好了那两张符,悔时拉了一下白彩姑的袖子:“走,我们到西山墓园看看去,我倒想看一看,这邵小宁是什么样的邪物!”
白彩姑点了点头。
和悔时一起出了青去寺的大门,没走多远就到了一个公交车站,车站有公交车直达西山墓园。
两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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