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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档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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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我就去找一家大一点的书店,我想买书。在车上我和司机攀谈,我说道:“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他笑了:“先生,你可真幽默,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才对。”我这才注意看到车前放养的驾驶员的号牌,上面赫然写着“福州市出租车公司”。
这里是福州?我头又疼了,那我是哪的人?我问出租司机:“开个玩笑了,你听我口音能猜出我是哪的人吗?”他笑了:“应该是四川人吧?”我想了想,我自己都没有答案。
我尴尬地笑了笑,司机说:“怎么样,我猜着了吧。对了,你要到哪个书店?这样吧,你可能对这里不太熟悉,我介绍你到五一广场的越洋书城吧,那的书很多的。”我点了点头说道:“那谢谢你了。”
到了越洋书城,我慢慢地闲逛着,看着琳琅满目的图书,想找到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商家很热情:“先生,你想要买点什么书?”我想了一下说道:“你这有《犯罪心理学》吗?”她笑着说道:“有,还很多呢,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你想找什么版本的?”我说道:“我先看看吧,说不准。”她很高兴地把我领了过去,招呼着说道:“你看吧,光是美国人写的就有三四本,国内一些专家也写了不少这类的书。”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忙吧,不用招呼我,我自己随便看看吧。”她很礼貌地和我告辞,我漫不经心地看着。她把我领到了心理学的专柜,我取下一本《行为心理学》,翻了几页便被内容常常吸引住了。而且它给我的感觉很亲切,看了上一句几乎就知道下一句要说什么的,我拿起了这本书,然后又挑了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书,结了账便离开了书城。但又一个问题出来了,我现在要回去怎么办?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了,而且也不可能再打电话问关心自己的家住哪吧?我用力的想了想,我记得我住的那个小区有个“德”字,想了半天我才回忆起好象是叫铭德小区。
第3卷第447节:支离破碎(3)
在大街上挡了部的士,然后上了车,告诉司机去铭德小区,司机看了我一眼,一边发动车一边说道:“好的。”
坐在车上我心里有些困惑,我对法律本专业的知识竟是那么陌生,而对心理学却好象很有心得。我靠在靠背上,仔细地回想,我觉得只能够有一个解释,就是我根本不是法律专业出来的,而应该是心理学。可是,我自己的老婆为什么要骗我呢,还要在家里房间布置?我的头疼了起来,仿佛就要裂开一般。
这时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乱七八糟的画面,我努力地想抓住一片看清楚,可头却更疼了。我疼得叫了出来,司机也紧张地看了看后视镜:“先生,你没事吧?”我说道:“没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对我说:“先生,到了。”
下了车,那保安看到我,说道:“潘先生,您回来了?”我点了点头,他说道:“您太太已经回家了。”我说道:“嗯,知道了,谢谢你。”他忙说不用客气。
回到家里,关心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回来,便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扑进了我的怀里,搂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道:“怎么出去那么久?”我说道:“好久没出门了,就多转了转。”她看到我手里提了一袋书,说道:“买了那么多书啊,我看看。”她接过我手里的袋子,然后把书从袋子里取了出来,我换好鞋,也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她,我发现当她看到我买回来的都是心理学的书的时候,眼角跳动了一下,我感觉我应该知道她眼角跳动的含义,但却想不起来,因为只要我一用心想什么事情的时候,我的头便又开始疼了。
她也望向了我:“你什么时候对心理学感兴趣了?”我笑道:“我想写一篇关于犯罪心理的论文,就买了一些回来做参考。”她“哦”了一声,说道:“一会许主编会来催你的稿,你可得加快速度啊。”我说道:“我都忘记他要的是什么稿了。”他说道:“你不是答应给他一部侦探小说吗?”我摇了摇头:“好象还没动笔呢。”她说道:“怎么没有,那个什么迷案你不是写了十几万字了?”我恍然大悟般地道:“你看我这记性。”
我的心里有很多的未知,但我不敢告诉关心,虽然我们是夫妻,应该很熟悉了,但我却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我突然觉得在我身上一定藏着什么秘密,我希望我知道记起来。
这时候门铃响了,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邋遢的乞丐。
第3卷第448节:梦的解析(1)
“先生,你大福大贵,给点钱我吃饭吧。”关心在客厅里叫我撵他走,我从口袋里摸出五元钱,递给了乞丐,乞丐却仍旧没动,我看着他,居然也是那么的熟悉,虽然污秽沾满了他的脸,可那目光我却一定是在哪见过,他也直直地看着我,我努力地记下了这张脸。我又找了张五元面值的钞票递了过去,他接过钱的时候把一个纸团塞进了我的手心,我紧紧握住。关心走了过来:“钱给你了,还不走?”乞丐看了关心一眼,嘴里嘟嘟着,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关心关上门说道:“这小区的保安也越来越不管事了,什么样的人都能够进来了。”我悄悄地把那东西放进了口袋笑道:“都是讨生活的,不容易。”关心笑了:“你呀,就是无原则的心软,不过我就喜欢你的善良。”说完便坐到我的身边,头靠到了我的肩上。
其实我并不明白那乞丐为什么会给我一个纸团,也不知道那上面到底写了什么,但我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我的心里充满了困惑,这困惑是因为我对一切的未知,包括我自己是谁。虽然我也看到了关于自己身份证明的那些东西,但这一切居然在我的记忆当中没有丝毫的影象。
我问道:“那个许主编什么时候过来?”她看了看墙上的钟:“应该快了吧,估计想来赶饭点的。”我说道:“那就请他一起到外面去吃吧,方便一些。”关心坐直了,双脚搭到了茶几上:“也行,到时候你陪他多喝两杯吧,为你这书他可费了不少的心。”我说道:“我不喜欢喝酒。”她象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不会吧?你不是最喜欢喝酒的吗?”我皱着眉头问道:“是吗?”
她摇了摇头笑道:“看来你这次发烧真把脑袋瓜子给烧坏了,居然那么健忘。”我讪讪地笑道:“没那么严重,只是觉得人很疲倦,懒得去想事情。”
我的手机响了,我按下接听键:“喂,小潘啊?我老许啊。”我嗯嗯地应付着,我想应该就是关心提到的许主编。他继续说道:“那我现在过来吧,关于书的事要和你谈谈。”我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这段时间事多,又生了场病,就把这事是误了。”他说道:“可得抓紧啊,我们总编天天在追问。”我说道:“你过来再说吧。”
我对关心说去趟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我取出了那个纸团,摊开来仔细地看着,上面只有一句话:朱哥,方便请回电130……。
看过之后,我把纸团扔掉了,但却记住了电话号码。
从洗手间出来没多久,许主编就来了。这是一个谢了顶的男人,高高瘦瘦,戴着副黑框眼睛。一进门他说高声说道:“小潘啊,你可让我给总编训惨了,你那书还有多久才能够完成?”我看着他,他在我眼里同样也是一个陌生人。但我还是笑道:“你也不用催我,再给我些时间吧。”我胡乱地应酬着他,我觉得这应该是我的角色。
第3卷第449节:梦的解析(2)
最后倒是关心帮我接下了茬,我在一旁静静地坐着,脑海里在想那张纸团上的内容。
朱哥,是指我吗?我不是叫潘艺吗?我使劲地摇了摇头,用手摁了下太阳穴。关心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疼?”我点了点头。她对许主编说道:“不好意思,您稍等,我给他找药。”她飞快地跑进了卧室,手里拿着一瓶药,然后又给我倒了杯水,把药和水递到我的手上:“你该吃药了,忘记交待你你就不自觉。”
我问道:“这是什么药?”“专治偏头痛的,你这老毛病你不会也忘记了吧?”我把药放进嘴里,喝了口水服下。头疼居然缓解多了,但慢慢的感觉倦意袭来,昏沉沉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老许已经走了,关心象是正在和谁煲电话粥,说得眉飞色舞,见我醒过来她对着话筒说道:“好了,不和你聊了,你姐夫醒了,我得给他弄点吃的去。”
我揉了揉脑袋:“许主编呢?”她说道:“他看你人不舒服,就先走了。”我“哦”了一声:“几点了?”她说道:“八点多了,你这一睡就三个钟头。对了,小柔说你答应教她写大字的,问你什么时候兑现啊?”我看着关心疑惑地说道:“小柔?”她笑道:“你不会连小柔也不记得了吧?我表妹啊,我们结婚的时候成天围着你转的那个。”我莫名地点了点头:“有时间再说吧。”
她站了起来:“我去给你弄些吃的吧。”我说道:“不忙,才睡醒,没什么味口,给我泡壶茶吧。”我说到泡茶,脑海里闪现着一些零乱的画面,茶具,闻香,细品,很多张人的脸。
关心有点吃惊:“怎么想到喝茶了?你不是一直都只喝咖啡的吗?嫌茶的味淡。”我的心里有些恍惚,我开始怀疑关心的话到底有多少是真的,抑或是我的性情真的改变了?
我的心情很糟糕,想起下午那乞丐给我的纸条,但我发现我居然把那个电话号码给忘记了。我确信我是把它记下来了的,我脾气突然变得暴躁起来:“让你泡茶你就泡吧,哪来那么多话?”关心吓了一跳,轻轻问道:“你确定真的想喝茶?”
我点了点头。她泡了杯茶端到我的面前,我看了一眼:“观音王。”说出这话,我自己都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在关心的口中我应该是不喝茶不懂茶的才对,可为什么我竟然能够脱口而出呢。我偷偷看了看关心,她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对劲,
快十点钟,关心给我煮了碗鸡蛋面。
关心说道:“今晚就别到客房睡了吧?”我看着她,她的脸色潮红,眼里有一些凄迷,我的心也为之一动,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她贴我很近的时候,我总会有莫名的恐惧,至于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我淡淡地说道:“今天买了那么多书,我想好好看看,你早点休息吧,如果太晚我就在客房睡了。”说罢,放下碗,我站起来准备到书房去,她没有象昨晚一样让我早些休息,坐在客厅,嘴噘得老高。
第3卷第450节:梦的解析(3)
坐在书房里,我开始看今天买回来的书,我发现这些书我竟然都能够知道大致的内容。我不相信自己是天才,只有一种可能,这些内容我曾经看过,合上书,我靠在椅子背上,好象习惯性地在身上摸了摸,嘴巴咂吧了一下大叫道:“关心,我的烟呢?”关心忙从客厅跑到书房门口:“你什么时候抽上烟了?”我看着她:“你不会告诉我我从来不抽烟的吧?”她还真点了点头。
我有点不耐烦地问道:“家里有烟么?”她没理我,走开了,一会手里拿了一条“中华”,扔了桌子上,转身离开了。
她象是在生气,就象对我生活习惯突然的改变表达的不满。
我拆开那条“中华”,拿出一包,取出一支点上,我要慢慢消化这一切,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的这种生活太不真实。
我不知不觉又睡着了,这次我的脑海中的画面很清晰,我提着包,走出房间,□□躺着一个女人,看不清她的脸,但我能够感觉到她在轻轻抽泣。我关上灯,拉上了门。那个房间让我感觉很温馨,很熟悉,好象里面浓缩了我很多的回忆。我努力想去看清女人的模样,可却怎么也够不着。
我猛然惊醒了。
那是哪?那个女人是谁?我快崩溃了,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是可怜的。我又点上一支烟。
关心呢?这个女人的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可她却偏偏是我的老婆。她瞒着我许多的事情,心理学,茶,烟,她好象很不希望我接触这些,为什么?还有那个乞丐,我为什么那么面熟,他叫我朱哥,我的头又疼了。
关心这时候又把药拿了过来:“你该吃药了,吃了好好休息呢,病才好,医生不让你过度用脑。”我接过药来和着水一口吞下。
我随手拿了两本书,去了客房,关心脸上写着失望。
翻了几页书,我又睡着了。昏昏沉沉之中,好象有人在我耳边说话,那声音很是古怪,就象从一口枯井里发出来的一样,我隐约听到什么催眠,思维什么的,象是课堂上老师的提问。我努力想听清楚它的问题,思维植入是怎么完成的?虽然那个声音依旧沉闷,但我却隐约的听清了,我在脑海中搜寻着这个问题的答案,脑海中又飘过一些模糊的人影,还有鲜血,耳边也依稀有枪声响起。我一惊,被吓醒了,原来是南柯一梦。
这时候我看到关心正坐在床边,我问道:“你怎么在这?”她说道:“你一直在说着梦话,叫都叫不醒你,怕你出事,就守在这里了。”她手里拿着纸巾,在我额头上轻轻擦着:“瞧你,一头的冷汗,是不是做恶梦了。”
是梦么?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梦,思维植入,鲜血,枪声,到底都代表着些什么。
我看着面前的关心,心里却在想,客房和卧室中间隔了书房,她真能够听到我的梦话吗?她脸上的关切,我是应该感激还是应该害怕。
第3卷第451节:梦的解析(4)
我用手搓了搓脸,说道:“嗯,做了个梦,没事的。”我伸手在床头柜上拿起烟点上,她说道:“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我笑了笑道:“去睡吧,明天还上班呢。”她点了点头:“你也早点睡,别想了。”然后离开了房间。
我清晰地记得梦里的一切,我觉得应该不只是梦那么简单。
关心好象在刻意隐瞒我的过去,仿佛不希望我想起过去的一切,但除了这一点,她的所作所为并不失一个妻子的本份,难道我的过去耻为人知么?从我醒过来到现在,过着谜一般的生活,而这生活对于我而言是那么的虚无,没有一分实质的感受。对了,还有梦中出现的那个房间,□□背对着我的那个女人,为什么会这样的深刻。
第二天的早餐变了,是面包和牛奶,吃完过后,关心还是照例去上班。而我在家里看着昨天买的书,所有的知识在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我可以确定我是学过心理学的,可除了心理学其他的我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我又想到了那个乞丐,他那张熟悉的脸,还有那眼神,我现在再想起那眼神中充满了激动,他叫我朱哥,难道我姓朱而并非姓潘?
我关上门,到了小区门口,昨天的保安不在,换了一个,他只是冲我点了点头,我回报了一个微笑。出了小区,我有目的地在附近几条街上逛着,我希望能够再看到那个乞丐。可是逛了一个多小时,根本就没有他的影子。我有些后悔,不应该把那纸条给扔了,不然可以挂个电话过去问个明白。
才九点多钟,我实在不愿意回去,我拉住个路人:“这附近有什么公园吗?”那人说道:“哦,有是有,不过不是很近。”我点了点头说道:“没事,你说吧。”他说道:“你对直走,要不了多久会有一个三岔路口,你转右就上了湖东路,然后一直走,遇到十字路口也别转弯,走到湖滨路,那有个西湖,左海公园,大梦山景区和熊猫世界都在那儿。”
福州也有个西湖?我来了兴趣,暂时忘记了心里诸多的烦恼。按着路人的指引,慢慢地一路摇着过去。在路过省财政厅的时候看到一部黑色的悍马车停在门,我的脑海里又开始闪起了片断,黑色的悍马,白色的灵堂,一张老头的遗像……我的头剧烈地疼痛起来,我蹲到了地上,双手捧着头。
我勉强地站了起来,招手拦了一辆出租。
“先生,你到哪里?”我回答道:“六一北路,铭德小区。”
回到家里,我在沙发上坐下,我打了个电话给关心:“下班的时候给我带套茶具,再来条‘芙蓉王’,我不太喜欢‘中华’,香精味重。”她并没有反对,而是问我:“你怎么了,听上去好象不太对。”我说道:“没什么,没睡好。”她说道:“那你就再睡一会吧,我下午早点回来。”挂了电话,我脑海里一直是悍马和灵堂的图像,就象过电影一般飞快地交替着闪过,却抓不住。那遗像中的老头是谁?
第3卷第452节:梦的解析(5)
我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我觉得自己的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但却无从探究,我庆幸一开始就没有向关心打听关于自己的一切,我发现她在刻意对我隐瞒着关于我的事情。
关心回来的时候果然给我带回来一套茶具,还有两盒“观音王”,一条“芙蓉王”。她说道:“烟还是少抽点吧,你身体刚复原。”我点了点头,取出茶具准备拿去清洗,关心说道:“你坐着吧,还是我来。”洗好茶具拿了上来,她亲自动手给我泡茶,我望着她做的每一步,她一边做一边也拿眼睛看我,我说道:“原来功夫茶是这样泡的?”她笑我道:“茶都不会泡还要我买茶具。”我笑道:“你会泡就行了吧,我会喝。”
“今天吃药了吗?”她问我,我点了点头:“吃了。”其实我并没有吃,我觉得之所以忘记了乞丐给我的电话号码和这药有很大的关系。她泡好茶,递了一杯到我手里,我直接喝了一口然后说道:“蛮香的。”在她泡茶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有几处动作并不到位,但我没有说,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对于茶已经有了些记忆。
她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摇了摇头,还真回答不上,对于吃的我现在基本就没什么概念,象样的菜名都说不出几个。她说道:“要不我们去吃东北菜吧,‘乱炖’,挺好吃的。”我说道:“听你的。”她高兴地跳了起来:“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我说道:“急什么啊?还早,再陪我喝会茶吧。”
她挨着我坐下,说道:“老公,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对我好冷淡的。”我笑了,捏了捏她的脸:“哪里有啊?”她说道:“当然有,从你醒来到现在,你都一直到客房去睡,两夫妻哪有这样的啊。”我一时间尴尬起来,我说道:“我最近感觉有些疲倦,但却又经常失眠,再不就是做恶梦,你每天要早起上班的,我不想影响你的睡眠。”
她圈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唇上点了一下说道:“老公,你真好。”她的身子紧挨着我,我的心里也升起了异样的感觉,但当我看到她那美丽的眼睛时,觉得好象一口深井,深不可测,我的心一颤,情绪才平静下来,我搂住她的腰说道:“好了,再给我倒杯茶吧,这茶蛮好喝的。”她笑了:“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泡的。”
东北的“乱炖”味道倒是不错,最主要做法很简单,排骨、豆角、土豆、玉米加上些葱姜一锅炖了,这样的天气吃来也不觉得热,特别是那大酱的味道我最喜欢了。看我吃得津津有味,关心很开心。
晚上我还是睡在客房,她倒也没再有什么意见,或许我的解释她也从心底接受了。
我依旧是躺在□□看书,我看到了催眠。催眠,我的脑海中仿佛曾经深深地刻着这个词,可是却想不起来。我又想到了昨天的梦,还有莫名地坐在我床边的关心。我心里有种猜测,但从感情上却又不太愿意相信,关心怎么可能懂得催眠呢?如果他真的是在对我催眠,那么我在梦里听到的那个声音应该就是她的,而梦里那个声音所提出的问题又有什么含义?难道那就是我身上背负的秘密吗?
第3卷第453节:梦的解析(6)
我不敢再想了,因为我的头又一次象是要裂开一样,万分的疼痛。
关心按时把药给我送来了,当着她的面我把药放进了嘴里,并把水也喝完了,杯子递还给她,她笑着离开了。她才出房门,我便从舌下取出了药片,用餐巾纸包好,藏进了衣服口袋。我看着书,然后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又好象走进了昨晚的梦境里面,还是那个深沉的声音,象来自遥远的地底,还是那个问题,我感觉自己是清醒的,我想睁开眼睛,可却不敢睁开,那个声音反复在问我一个问题,怎样完成思维植入。这下我知道自己真的清醒着,我记下了这个名词“思维植入”。
药有问题,这是我脑子里第一反应。因为昨晚和今晚我的感受大不相同,我心里有些痛,除了她这屋里还能有谁,也有些混乱,她不是一个记者吗?为什么会催眠,又为什么要对我催眠。这个问题我一定要弄清楚,这和他处心积虑地阻止我接近过去的生活习惯也有很大的关系。我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在关心面前我一定要隐藏所有的记忆。
我假装出痛苦的样子,努力地摇着头,一声纳喊,从了起来,然后擦了下头上的汗水,转过脸来,果然,关心就坐我的床前,我装做吃惊地问道:“我,我又说梦话了?”她点了点头说道:“嗯,刚才你那叫声吓死人了。”我面带愧地说道:“对不起,又把你吵醒了。”她笑了:“两夫妻还说这些?”然后用纸巾擦了擦我的额头:“要抽支烟吗?”我点了点头,她从床头柜上取过支烟给我点上,然后说道:“抽完了快睡吧,我回房了。”我“嗯”了一声。
关心离开了,我松了口气,我心里很难受,一种受欺骗的感觉。
我好想找一个熟悉的人说说话,听一首熟悉的歌,或者到一个熟悉的地方坐坐,可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哪一样是我熟悉的。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陌生的自己。
我开始有一点相信那个乞丐了,或许我真的姓朱,朱哥,好亲切的称呼。还有他那眼神,充满了激动,充满了渴望,也充满了关切,他到底是什么人,现在又在哪呢?可惜我弄丢了他的电话号码。
第3卷第454节:驱魔(1)
“你先生应该是中邪了,所以才每天晚上恶梦不断。”关心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年轻的道士,带到家里,他对着我看了半天就冒出这样一句话。我把关心拉到一边说道:“你怎么领个道士回家啊?”她轻轻地说:“我看你天天都做恶梦,挺担心你的。”我看着她的眼睛,她在说谎,虽然我不知道怎么会得出这样的答案。但是我却十分的瞬自己的判断。我没有点破,我说道:“那也不用请道士啊,我可以去看精神科医生的。”我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看了她一眼,我的眼角微微敛了一敛。
她说道:“你用得着看什么精神科医生,我也只是讲他来随便看看图个安心吧。”虽然她的解释很苍白,但我并不纠缠于此,我也看着那道士:“师父觉得应该怎么做呢?”他说道:“不要紧,我看你眉心透着黑气,双眼空洞暗淡,然面色并无大碍,应该是三魂不见了七魄,我开坛做法,帮你叫下魂就可以了。”我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中了邪吗?怎么又成了失魂落魄了?”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不中邪你的魂魄会不见了?定是让那凶鬼凶神给掳走了。”我不再理论,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我说道:“好吧,要我怎么做?”他并不理我,而是对关心说道:“家里有香案吗?”关心摇了摇头,我笑道“就用那餐桌吧,够大的。”他点了点头说道:“只能够将就了,麻烦帮忙把它移到客厅来。”
三人把餐桌抬了过来,他从包里取出了烛台、香炉等一应物品,点了一对烛,焚了九柱香,手中一支桃木剑,桌子上还有一大把黄符。他让关心打来一碗清水,摇头晃脑、象模象样的挥舞了桃木剑,然后端起碗,含了一口水在嘴里,往桃木剑上一喷,右手持剑,左手则是一个招魂幡,然后摇动招魂幡,念道:“幡悬宝号普利无边,诸神卫护天罪消愆。经完幡落云旆回天,各遵法旨不得稽延。急急如玉皇上帝律令!”说完大叫一声:“潘艺的三魂七魄快归位了。”
念罢,他放下招魂幡,从桌上拿起几张符咒临空一招,竟燃了起来。等符咒燃尽他将一簇纸灰揉碎在那碗中,用手搅了搅,微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停来下后,他睁开眼,将碗递到我的面前说道:“喝下去,你就不会再做恶梦了。”我接过碗,用询问的眼光望向关心,她脸上带着期盼,咬着嘴唇,眨巴下眼睛,对我点了点头。
我又看着那道士,他的脸上带着微笑,轻轻说道:“喝吧,贫道保证从今晚开始你不会再做恶梦。”我心里嘀咕,不知道碗里陪了纸灰还有没有别的东西,但还是横下心来,一口气喝了下去,放下碗我问道:“这样就算完事了?”道士说道:“哪有那么简单,我还算做法驱魔呢。”
第3卷第455节:驱魔(2)
他示意我们退到一边,然后居然跳到了香案之上,桃木剑舞得有模有样,嘴里咿咿哦哦地念叨着,而我的眼睛渐渐迷糊起来,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我数到三你就会睡去了。一、二……”我心里一激,这是催眠,我在心里告诫自己,我不能睡,不能。
但我的眼皮怎么也睁不开,一阵阵倦意袭来。
耳边已经没有了道士的声音,却听到风声,鸟鸣,我的身体变得很轻,仿佛在空中飘舞。我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淡雅,空灵。可突然间一个轻柔而甜美的声音出现了,还是同样的一个问题,思维植入怎样完成?在这样的场景下,让我感觉那声音如同天籁,那样的亲切温和,我在脑海中搜寻着答案,我希望我能够回答她这个问题。
思维植入,拼命地想,头又开始疼了。
我的脑海中又飘飞着一些画面,只是短短的片断,旋转木马,可爱的小女孩,她在前面奔跑着,不时的回头叫爸爸。我再一次大叫一声惊醒过来,猛地坐了起来,我竟然是睡在客房的□□,关心站在房门口问道:“怎么了?你又做恶梦了?”我点了点头说道:“那个道士不是说喝了符水便不再做恶梦的吗?”关心困惑地问道:“什么道士,什么符水?”我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常,难道刚才我真的是在梦乡,我摇了摇头说道:“可能是我刚才的梦吧。”我苦笑道:“又把你吵醒了?”她说道:“你晚上吃药了么?”我点了点头说道:“吃了的。”她说:“要不再吃一道,好好睡觉吧。”然后也不管我是否答应,转身去拿了药来,我只得放入了口中。
她离开了房间,我又把药吐了出来藏好,点上一支烟,回忆刚才的梦境。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完早餐她又去上班了。
待她出门以后,我在家里细细地搜寻,我想找到曾经有道士来过的痕迹,但从客厅到饭厅再到厨房,我一无所获。这难道真的只是我的梦幻吗?肯定不是,我依稀还记得道士曾经念叨的那段咒语,是那般的真切,咒语?我的脑海中又闪现出了一些画面,而手指也不由地拿捏起来,莲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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