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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临电影世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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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仰躺在沙发上,看着培斯顿的眼睛,不在动弹。因为她从这眼神中,看到了自责,看到了迷茫。
玛丽,我知道你非常恨我,恨我杀死了帕崔吉,但是我保证,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如果能在给我个机会,我绝不会开枪。培斯顿说着,抱着头懊悔的蹲在了地上。
玛丽,我现在非常的迷茫,教会给了我一切,却也剥夺了我的全部。我的妻子被清剿队以情感罪犯的名义,从我的身边抓走,将她送上了焚化炉内。而我唯一的朋友帕崔吉,甚至被我自己开枪打死,还是因为那所谓的情感法案!
玛丽,我真的很迷茫,我甚至怀疑,我所接受到的一切教育,是不是都是错误的。而给予我一切的教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该效忠的对象。
玛丽就这样看着眼前的培斯顿,静静地听着他的诉说,等过了很久后,才再次开口道,你是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是的,我一无所有,我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在哪,我不知道我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我每天不停地杀人,杀情感犯,杀叛军,可他们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永远也杀不完,而我也不知道教会,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只因为他们拥有情感,或是收藏违纪品吗?玛丽,帮帮我,我现在有了情感,我想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
玛丽听到培斯顿的话,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照片,那张照片很旧,照片上的两个年轻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看着手中的照片,玛丽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将照片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玛丽回忆着说道,你看,这是我们刚结婚时的照片,那时的帕崔吉,身穿清剿队的队服,高大,英俊,有责任感,是清剿队内出名的帅哥。
我现在还记得,有一天帕崔吉回来,兴奋地对我说,说他被教会内,一个叫做骑士的高层看中了,以后他将加入教会,成为一名光荣的教士,为人类的和平而奋斗,那时的他意气风发,充满了男人的魅力。
你知道吗!那时的教会,还没有研发出帕西安,也没有所谓的情感罪犯,我们那时在神父的带领下,刚刚统一了城市,那段时间内,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笑容,而城市外的叛军,则是是人人喊打的老鼠,是被人们所唾弃的存在。
随着诉说,玛丽的笑容渐渐收敛,并难过的说道,这一切的美好和希望,随着帕西安的面世,都改变了。人们的脸上失去了笑容,彼此间不在交流。随着而来的是,冷漠,随处可见的冷漠。
玛丽摇着头,将照片收回自己的口袋,对着培斯顿开口道,培斯顿,现在的教会,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带领人们走向繁荣的教会了。它现在变质了,所以我们需要改变。而你也不应该再为那个,变质的教会献上忠诚。
培斯顿,为了明天,与孩子们的笑脸,我们要学会反抗,反抗这个残暴不仁的统治,而不是为虎作伥。
听着玛丽的话,培斯顿想起了家中的孩子,和自己死去的妻子跟朋友们。甚至他还想起了,那个用反抗的鲜血,染红了他手套的叛军。
沉默了一会,培斯顿叹了口气,玛丽,你说我该怎么做?
玛丽从沙发上站起,说出了一个人名,培斯顿,你去找一个人吧,一个叫做吉根的人,他将告讼你一切,告讼你生命的意义。
就这样,培斯顿离开了玛丽的家中,不过和来时的惶恐不同,此时的他有了属于自己的梦想。
从玛丽家中走出的培斯顿,想起了帕崔吉死前的那句话,我,孑然一身,徒留我的梦想,在你脚下展开梦想之翼,你轻轻的踩着步伐,却踩在我的梦想之翼上——我能感受到,有一天你也会和我一样的,相信你也做过梦,我的朋友,培斯顿。
,,,当,当,当。随着敲门声,沉闷的审判所内,秦慧的房门被打开了。
审判长阁下,通过那本做了手脚的圣经,培斯顿现在已经和叛军联系上了。
秦慧躺在转椅上,背对着手下说道,你做的很好,奥顿教士。现在告送我们的人,对那些在帕西安工厂内,搞小动作的老鼠们不要在理会了。
奥顿听了,小声询问道,审判长阁下,那些人的能力虽然不行,但他们的胃口很大,我们的人撤出后,他们要是将工厂全部炸毁,恐怕会对教会的统治出现动摇?
动摇!秦慧转过身来,看着恭敬的立在下面的奥顿,动摇什么?
奥顿听到转椅转动的声响后,将头放的更低了,口中也迟疑着说道,审判长阁下,没有了帕西安的支持,属下怕那些人不服管教,会动摇教会的根基。
废物,秦慧大骂一声后,抓起会议桌上的酒瓶,就向着奥顿砸去。身下的奥顿听到耳边的风声,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闪躲。,,啪,,酒瓶在奥顿的头上破裂,酒水顺着他的脑袋向下滑落。
没用的东西。秦慧又骂了一句后从座位上站起,双手拍着会议桌冰冷的说道,你以为教会的统治靠的是什么?帕西安吗?
看到奥顿低着头,不敢看向自己,秦慧缓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奥顿,你多用脑子想想。我们的统治靠的是手中的武器,是当年跟随神父打天下的这些战士。帕西安,那只不过是一道枷锁而已,你真的以为,一个小小的帕西安就能解决问题吗?不是,要解决问题,靠的是教会中那八万多的士兵,和我们的枪斗术小队。
秦慧看着底下的奥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奥顿,我对你的期望是最高的,我甚至想把你当成,我的接班人来培养,所以你不能总是这样的一个莽夫。回去后,你没事要多看看书,多用用脑子,要不然我怎么对你放心的下!
听到这话的奥顿满脸的兴奋,并立正,抚胸行礼道,是的,审判长阁下,奥顿的蠢笨,让您失望了。
秦慧对着奥顿点了点头,一字一句的说道,按照你的想法,放开手脚的去做吧。不要有顾虑,你记住,有我在,教会的天,就塌不了。至于那小小的叛军,到时候,也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
是的,我尊敬的审判长阁下。奥顿说完,昂首挺胸的出去了。
看着奥顿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秦慧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鼓励,而是眯着眼睛说了声,,跳梁小丑,真是可惜了我的好酒。
拿酒来。秦慧坐会自己的转椅上,对着空旷的房间命令道。
随着秦慧的话语,房间内的阴影处,走出了一个同样带着银色面具,穿着黑色教士服的女性审判官。
要是此刻的奥顿还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在审判所的这些审判官中,没有一个是女性角色。
等秦慧的杯中,再次倒满酒后,这名女性审判官开口道,大人,我们安插在叛军中的鲁克审判官,自从约翰死后,举止就有些诡异了,并且在最近的几次报告会中,鲁克审判官也显得心事重重的。
恩,秦慧听了点了下头,随后接着说道,鲁克在叛军中生活了十几年,对于约翰的死有内疚,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作为第一批枪斗术学员,鲁克对教会的忠诚性,应该也是毋庸置疑的。反正叛军中的耳目,也不止他一个,他的作为现在也无关大局,如今的鲁克,也快到古稀之年了!这次之后,就让他回来颐养天年吧,他的小孙子今年才刚出生,也是时候,让他功成身退了。
听到秦慧居然想让鲁克功成身退,女审判官羡慕的说了句,全靠大人栽培。
《《《以古拉德曼神父的名义起誓,教士们,将你们的票票和收藏都交出来吧,不然审判所的火刑架,将会对你们发起最终的审判。》》》
第二十五章理想与现实的碰撞
《《《《《求票票,求收藏,求一切。》》》》》
叛军的分基地外,守卫的叛军们看着出现的培斯顿问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是私人领地,我们这不欢迎外来者。
我叫培斯顿,我是帕崔吉的朋友,我要见吉根。
快滚,我们这没有叫吉根的人,马上离开这。
是吗!培斯顿看着眼前的两名叛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你想干什么!叛军举起手中的枪,对着走来的培斯顿喝问道。
进去,找人。培斯顿沉声说完,反手抓住两人的枪杆,随后一个交叉后拽,便将枪夺了过来。
双手各持一把夺过来的m16,培斯顿用枪口对着二人说道,我是来找人的,不想杀人,现在带我去见吉根,不然后果你可以自己想。
两名叛军看着培斯顿冰冷的眼神,相互看了一眼,好吧,不过我们不能保证,吉根首领会在里面。
培斯顿听了点了点头,随后将枪丢给了二人,我说过,我是来找人的,我不是你们的敌人。
两名叛军看到自己的枪被还了回来,对培斯顿的话信了几分,因为这处基地是个隐蔽基地,刚刚使用没多久的时间,外人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而帕崔吉两名守卫都见过,知道这个人是吉根首领的朋友。
就这样在两名守卫的带领下,培斯顿向着里面走去。在三人经过了一道长长的走廊后,培斯顿来到了一道铁门前。
站住,他是什么人。守卫在铁门前的四名叛军,看到多了个陌生人后,举起枪对着培斯顿问道。
带怕斯顿过来的一名叛军,笑着说道,别担心,他是帕崔吉的朋友,他是来找吉根首领的。
听到此话的举枪叛军,皱了皱眉眉头,对着两人训斥道,胡闹,这个人来历不明,你们就敢带他进来!我看你们两个真是疯了。出完这话的瘦子,看了看培斯顿,随后开口道,朋友,我不管你是谁的朋友,但是想要见我们的吉根首领,都必须要经过情感测试,不然我们是不会让你过去的。
情感测试!怎么测?
我们有专门测试情感波动的仪器,只要证实你不是毫无情感的教会份子,我们就可以放你过去。
可以,我是来找吉根的,我希望在我经过测试后,你们可以让我见到他。
瘦子守卫点了点头,接着带着培斯顿,来到了旁边的一个大厅内。
来到大厅的培斯顿,在一个老者的指示下,坐在了一把铁椅子上,接着老头用椅子上的刚环,固定住了培斯顿的手和身体。
你们想干什么!培斯顿看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挣扎着说道。
老头听了,将一段导线接在了培斯顿的手上,口中劝解道,年轻人别担心,我们这是以防万一的手段,只要你通过情感测试,我们绝不会为难你的。
等看到培斯顿不在挣扎后,老者打开了仪器的开关,年轻人,你要在脑海中想你最不愿想起的回忆,或是回忆你最美好的记忆。我们要靠这个来测试,你是否具备情感。
培斯顿点了点头,接着闭上了眼睛回忆着自己的一切。
沙,沙,沙,沙。随着培斯顿的回忆,图表上的指针在纸上,从静止到来回摆动。在教会中艰苦的训练,妻子离别时的眼神,帕崔吉的死,玛丽的疯狂,和自己手上的鲜血。
随着回忆,培斯顿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丰富,而纸上的线条也越来越乱。看到这个现象,一旁戒备的叛军放下了手中的枪械。
可以了,他合格了。随着此话,培斯顿睁开了眼睛,看着出现的这个人。
穿着青色服装的人,打开了椅子上的铁环,对着培斯顿说道,很高兴见到你,以前的情感犯杀手,冷酷的培斯顿教士。现在我要恭喜你回归情感,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吉根,我就是叛军的新首领。
培斯顿看着眼前这名自称吉根的人,过了半响才开口道,我想知道自己的活着的意义,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玛丽说你能够给我答案,所以我来了。
吉根笑着点了点头后,就让房间内的人都出去了。吉根看着只剩下培斯顿和自己的房间,对着他反问道,你能告送我你以前活着的意义吗?你以前为什么活着?
培斯顿听了,想了想道,我活着。。。。我生存。。。是为了捍卫如此伟大社会的延续。是为了人类的和平。
吉根摇了摇头,你是为了延续你的生存而生存,那只是生命的循环而不是意义。
培斯顿听了,对着吉根问道,那你呢?你是为了什么?
吉根指了指自己的心说道,是为了感受,为了让更多的人能够去感受,而不是像一台机器一样的生存,和语言上的和平。
感受!!!感受真的那么重要吗?培斯顿迷茫的看着吉根。
吉根坚定地回答道,是的,感受情感,情感和呼吸是同样的重要,而没有感觉,没有了爱,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呼吸便成了摇摆的时钟。所以我们需要的是情感,而不是教会所说的帕西安。
培斯顿,想想你的以前,那时的你就像一台机器,一台被教会愚弄的杀人机器。没有情感的你,不会有任何的触动,冷血,无情,不懂怜悯。那样的日子,就像被写进电脑中的程序,枯燥而无味。
培斯顿回想着脑海中的记忆,犹豫着说道,那我该怎么做?
吉根指了指外面,去感受,去感受你所接受到的一切,和你心中的渴望。而当你明白一切后,我们还会见面的。
培斯顿看着微笑的吉根,茫然的点了点头,随后走出了叛军的基地。
在之后的时间内,培斯顿每天看着周围的一切,和身边那些毫无情感的人们。慢慢的,他感觉到了孤单。是的,那种孤单就像是一个人,呆在一个孤岛上一样,而身边的这些毫无情感的人,就和岛上的孤石一样,冰冷,无情且毫无生机。
慢慢的培斯顿感受到了压抑,并开始以身体不适为由请假,以此来拒绝教会下发的杀戮任务。
晚上正在家中的培斯顿,来到了儿子的卧室中,看着熟睡的儿女,培斯顿露出了甜蜜的微笑。培斯顿坐在儿子的床前,看着放在床头上一家四口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慢慢的从沉思中醒来的培斯顿,犹豫着打开了床前的抽屉,打开的抽屉内,放着两把帕西安注射器,这是培斯顿的儿子和女儿的。看着两把注射器,培斯顿将他们拿在了手中,犹豫不决。
爸爸,你在做什么?培斯顿的儿子,睡眼朦胧的看着他。
培斯顿打开注射器,看着里面的药针说道,恩,没什么,我在看你是不是在,按照教会的规定服药。
哦,这样啊!那你现在放心了吗?儿子听了反问道。
培斯顿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难过的的表情,勉强的笑道,是的,我放心了。
培斯顿的儿子翻了个身,说道,晚安了,爸爸。我明天还要去教会接受训练呢。
培斯顿看着转过身去的儿子,最后还是放下了注射器。这不是培斯顿冷血,而是因为儿子的年龄还小,他怕孩子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样要是被教会发现的话,没有服用药剂的儿子,一定会被教会杀死的。
培斯顿将注射器放回了抽屉,站起来走向了房间外。
爸爸,就在培斯顿即将走出房间的时候,儿子有叫住了他。
什么事?
爸爸,我今天在训练室内,看到有人在哭。你说我应该向教会举报他吗?
培斯顿听了,看着儿子清澈的眼睛,最后他还是难过的点了点头,是的,你应该去教会,举报他。
说完此话的培斯顿,大步走出了儿子的房间。出来的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放声大哭。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和软弱。当天晚上,培斯顿再次梦见了自己的妻子,梦见了她离别时的眼神,和孩子眼中那毫无波动的眼睛。
第二天一早,迪格斯来到了培斯顿的家中,长官,教会要求你前往一处叛军的工厂,我们在那里发现了一处叛军的据点,那里有上百名叛军和强大的火力,教会要求我们前去支援。
培斯顿听了摇头道,我说过,我生病了,你还是自己去吧。
迪格斯玩味的看着他,真的吗?长官你已经有六个月,没有参加教会的清缴任务了,而这次的任务,是杜彭副主席亲自吩咐的,我想你还是去比较好。
看着迪格斯认真的表情,培斯顿最后点了点头,既然是副主席的命令,我当然不会推卸,说吧,我们什么时候前去。
迪格斯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要是您没什么事的话,现在我们就可以出发了,我的车就在外边。
当来到迪格斯说的据点时,培斯顿呆住了。因为这里就是,上次他来的那个地方。
士兵现在里面的情况怎么样?迪格斯对着战车上的士兵问道,长官,我们已经将他们包围了。
很好,告送大家,就说杜彭主席有令,对这些叛军全部就地格杀。迪格斯说完,转头看向了培斯顿,他们跑不了,长官,现在改我们上了。要不然,这些到手的功劳可就要飞了。
培斯顿跟着迪格斯往里走,一路上所有出现的叛军,都被迪格斯杀死了。看着一名名叛军倒在了地上,培斯顿对着迪格斯问道,你真的这么喜欢杀人吗?
什么?迪格斯再次将一人打死后,对着培斯顿问道。
我说,你这么喜欢杀人吗?
迪格斯听到后转过身来,认真的说道,长官,这是我们的任务。你现在已经是名声在外的高级教士了,你可以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的呆在家中,享受你身份所为你带来的一切。可是我呢???
我什么也不是,所以,我很珍惜每一个,教会下发给我的任务,因为我想要出人头地,我想要飞黄腾达,而不是给别人当跟班。你知道吗?我一直想借着你的存在,来成就我的事业,可你像个乌龟一样的,在家中呆了六个月,你知我这六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
第二十六章准备围剿
培斯顿听了对着迪格斯问道,任务是要死人的,你就不怕自己会出事吗?
迪格斯放下了手中的枪,说道,不,我不怕,我不怕受伤,也不怕死亡。但我怕自己把握不住机会,我怕我会和那些碌碌无为的人一样,不为世人所知,我想要流芳百世,我想要站在教会的高层,主宰自己的命运。
,,小心,,就在这时,一名叛军从迪格斯的身后冲了出来,看到这人培斯顿大声提醒道。
哒,哒,哒,嗒。迪格斯一个转身,用手中的机枪就是一个连射。等那名叛军被打成筛子后,迪格斯头也不回的说了句,谢谢你,不过现在我要去领取我的功劳了。这话说完,迪格斯提着枪离开了。
迪格斯走后,培斯顿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工厂内,遇到叛军就躲开,一枪也没有开过。
不许动,把你的枪放下,不然我就开枪了。
培斯顿听到后面的声音,一个转身,便将枪口对准了身后那人。
是你!看着眼前几名叛军,培斯顿发现其中一人,正是自己来那天的门口守卫。
你是帕崔吉的那个朋友!那名叛军认出了培斯顿,放下了枪。
别说了,你们快走,这里不安全。
看到自己的伙伴放下了枪,一名没见过培斯顿的叛军拒绝道,不行,我们别听他的,他是教会的走狗,我们一转身他就会开枪的。
听到这话,培斯顿指了指,叛军身后的大门,我要杀你们,根本就不需要你们转过身去。我再说一遍,快走,这里不安全。
,,可是,,
正当那名叛军想要再次开口时,认识培斯顿的那人,打断了他的话,别说了,我们走,他不是坏人。
在此人的坚持下,几名叛军深深地看了培斯顿一眼,随后转身进了大门内。
当这些叛军刚刚离开后,一队全副武装的清剿队员,便冲了进来,冲进来的清剿队员看到培斯顿后,开口问道,教士,有没有什么发现?
培斯顿站在叛军离开的大门前,指了指身后的方向道,我刚从这里过来,没有看到任何人。随后他向右一歪头,说道,我在这个方向听到了枪声,你们现在立刻过去支援。
领头的那名清剿队员,看了眼培斯顿身后的大门后,点了点头,随后带着其他人向着右边跑去。慢慢的,枪声逐渐平息,培斯顿也一枪未发的走出了工厂。
等培斯顿在外面的车上坐了一会后,一名清剿队员敲响了他的玻璃,长官,迪格斯长官请您过去。
培斯顿降下车窗,回问到,什么事?
不清楚,不过好像是在一个密室中,活捉了几个叛军。
培斯顿走下车,跟着这名带队的清剿队员,来到了一处密室内。
里面的迪格斯看到培斯顿进来后,拍了拍身边的铁盒子说道,长官,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叛军的秘密电台,和几名活着的叛军成员。
看着迪格斯手下的电台,和那几个被自己放走的叛军。培斯顿眯着眼睛说道,哦,是吗!那我要恭喜你了,你的功劳又加上了一笔。
恩,是的,这些人居然好运的逃过了追捕,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次还是被我给找出来了。
是吗!看着这几个自己认识的叛军,一个个不说话,只是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己,培斯顿的手轻轻地颤抖着。因为这些人不是毫无感情的教会份子,而是活生生的人。
怎么,想亲自动手吗?看到培斯顿的手在抖,迪格斯玩味的将枪递给了培斯顿,并笑着说道,我是你的副手,所以功劳也应该有你一份。
看到迪格斯递来的枪,培斯顿没有去接,而是犹豫着道,这些人,我想我们应该将他们带到教会中,也许他们知道些叛军的秘密,这样杀了他们有些太果断了,我们应该给他们公正的审判。
审判!迪格斯将枪插回了腰间,教会的命令是就地处决,此处的所有叛军,而不是审判。
培斯顿听了,急忙辩解道,不,迪格斯,我们需要这些人,而不是无缘无故的杀戮。
迪格斯猛地看向了培斯顿,口中沉声道,杀戮!!!长官,我想你冷静一下。这是教会的命令,是神父的旨意。而过程对你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完成神父指示。因为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原则,而是信仰与使命。长官,你不会是想要抗命吧?
听到了迪格斯的话,培斯顿看着周围围着的,十几名清剿队员狠狠地攥紧了拳头,等过了一会他才松开道,是的,作为一名忠诚的古拉德曼教士,我会坚决维护神父的命令。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迪格斯对着培斯顿问道,您要亲自下命令吗?长官?
再次看了眼那无辜的眼神,培斯顿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密室。而当他迈出最后一步时,他听到了迪格斯冰冷的话语,子弹上膛,,射击,,。听着身后的枪声,培斯顿加快了脚步。
,,,故事再次开始了运转,自那次以后,培斯顿每天都在做着噩梦,而梦中总会出现,那几名叛军对自己哀求的目光。迷茫的他决定改变,改变这冷血无情的教会,和这近乎于残暴的统治。
一天夜里,他再次找到了吉根,并打破了自己在神像前的誓言,那一生守卫教会的誓言,而加入了叛军。
地下通道内,培斯顿对着眼前的吉根问道,吉根,我现在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我想要就是结束这冰冷的世界,现在你需要我怎么做?
得知了培斯顿的所作所为后,吉根坚定地答道,我们已经在所有的帕西安工厂内,都安装了炸药,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面见神父,并杀死他,使教会群龙无首。
面见神父!培斯顿想了下摇头道,那不太可能,要知道就是我晋升为高级教士时,我都没能够见到他一面,更别说现在了。
不,这是可能的。
有什么办法?
荆轲刺秦王,借人头,近王身。
培斯顿看着面色坚毅的吉根,追问道,借谁的人头才能近到神父的身边?
吉根指了指,围在会议桌上的,十几个电脑投影说道,这些人都是各个叛军团体中的首脑,我们现在,为了推翻教会这一梦想,而聚集在了一起。相信只要有我们的人头,你就能见到神父一面,而见到神父后,只要你杀死他,和他身边的其他高层,我们就会炸毁帕西安工厂。作为支持整个城市上百万人用药的工厂,只要出现一天的停顿,复苏的人性就能帮我们实现这个目标。
培斯顿看着这些,使用投影仪器的其他叛军首领,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些人都是无畏的豪杰。
看到他的迟疑后,一名投影过来的首领说道,培斯顿,你不用担心,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和教会有着血海深仇,而我们这些人被教会抓住后,是不会被立刻执行死刑的,所以只要安排妥当,就算事不可为,我们的生命也可以得到保证。要知道,教会中像你这样有人性的教士,也是不在少数的。
这名首领说完,另一个人接着说道,我们和教会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太久了,而我们也一直处于下风。所以这一切都需要改变,而你,培斯顿,你就是那个最大的变革。你谨慎,你冷静,并且身手高强,是教会的高级教士,所以有你的加盟,这个斩首计划的可能性,得到了最大的提升。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两个没有情感的机器吧。所以现在就到了,我们舍身取义的时候了,相信我,今天将被写入史册。
培斯顿就这样听着其他人的诉说,到最后他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安排吧,我现在就去教会,面见杜彭副主席。等一切安排妥当后,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看到培斯顿答应了这个冒险的计划,另一名叛军首领严肃的说道,培斯顿,放下你的顾虑,你要知道,我们不是为了自己和权利,而是为了人类的未来。所以我们有坚定地信念,和颠覆教会的决心。,,我们是为了未来,为了孩子们的未来,,。
看着眼前神情激动地众人,在吉根身边,负责吉根安全的老鲁克,欲言又止。鲁克对这些人的行为很不赞同,在他看来这个计划太冒险了,因为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比他,更清楚教会的实力了,不说教会的其他人,单单是那个隐藏在审判所内,那个自大,疯狂,并残忍,冷酷的审判长,就不是自己等人能够小试的。
那个人虽然有十几年没有动手了,但鲁克一点也不敢放以轻心。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止住了自己想要说出的话,因为他的家人都在审判所的监管下,只要自己违背了教会的命令,自己的家人一个也活不了。老鲁克是个孝子,在审判所内不仅有着自己的妻儿,还有那位白发苍苍的老母亲,而教会给自己承诺过,只要这次自己办的漂亮,自己和家人就能永远,不再注射帕西安了。为此目标,老鲁克不惜出卖了约翰,让他被乱枪打死。
,,,从据点内离开后的培斯顿,直接来到了教会中面见了杜彭,他站在杜彭的办公室内,对着他询问道,长官,我有一事想要拜托你。
杜彭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道,什么事!
培斯顿低着头,开口道,我想见一见神父他老人家,您知道的,我为教会效力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再为,没能亲眼见到他老人家,而感到沮丧。神父是我们的信仰,是我们的灵魂,我想要匍匐在他的脚下,聆听神父的旨意。
杜彭听到这话,高兴地从座位上站起,很好,教士。在你的身上,体现出了一名合格教士,应有的忠诚,这个忠诚,往往比你的能力更重要。
那您能答应我的请求吗?
杜彭想了下,还是遗憾的摇了摇头,抱歉,教士。神父他老人家已经有很久,没见过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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