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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香尸她的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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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大喊到这个东西射出,仅仅只是一瞬间,快掉不可思议,简直就没有一点躲闪的时间。
那个东西灰芒一闪,就对着女人的胸口而去。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转头的时候只见眼前一花,那个女人就好像瞬间位移了一样,那个东西打空了。
散魂钉!应该是朱富祥仅余的一枚散魂钉。
这个恐怖的女人,她的恐怖不仅仅是喜怒无常,下手狠毒,可能别人怕她的最根本原因,是这种如鬼魅一样的功夫。
散魂钉没有打中,朱富祥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个女人那么厉害,而此时血腐尸已经挣脱了龙炎的束缚,继续对着我们直挺挺地走来。
再看地上龙炎的时候,身体好像都瘪了下去,在他的身前地上是一滩血水!
朱富祥眼睛都要迸出血来,看了看地上的龙炎,眼泪顿时满眶,我和疯道士这时候正准备拉着他后撤,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保住性命,然后才能说报仇。
可是当我拉住疯道士和朱富祥的时候,他突然回头含泪对我们小声说了一句,“抓紧我,一定不要放手,也别睁眼,我们走!”
我这时候一把扯住疯道士的手臂,另一只手扯住他仅存的一只胳膊,被他突然的这句话说的茫然不解,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耳边呼呼生风,身边的景物一片迷离,如万兽狂奔,向着我们身后闪去!
突然我听到很多人大声惊诧的呼喊,随后就只能听到风声狂乱过耳,什么都听不到了。
这突然的移动差一点让我丢掉了疯道士,好像我们突然飞了起来,本来还想再看,只感觉利风如刀,眼睛根本就睁不开,只得闭上,感觉五章六腑都颠倒了位置。
这是朱富祥保命的秘法么?
这种癫狂的狂态持续了一刻钟,等我感觉速度变缓之时,突然猛的一停,脚沾上了地面,我们三个人滚做一团,滚了好远。
我感觉天和地都还在旋转,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流,趴在地上呕吐了起来,虽然胃里面本来就没有多少东西,可总觉得胃里面恶心的很,疯道士想来应该也一样,不愧是白纸门主,他的厉害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如若不是朱富安的背叛,他应该不会惧怕刚才的任何一个人。
我吐了一会,才慢慢的好转,疯道士和我都爬了起来,疯道士赶紧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朱富祥,现在他就剩下一个胳膊,现起身都变得很艰难,扶起来之后问,“朱门主,你这是什么秘法,乖乖,真厉害,我还以为自己这次真的要死了呢,这是缩地成寸术么?”
朱富祥没有回答,我突然觉得他的眼瞳有点散漫,已经无法聚焦了,再看他的胳膊时候,发现这一番剧烈的移动,血流更剧。
疯道士和他赶紧再次上去包扎,他却嗯了一声想要阻止我们,“别忙了,没用了,在我将自己作为第四枚纸人媒介的时候,我的魂魄就已经被逼离了身体,现在能将你们带到这里,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他的声音都变的慵懒,眼睛变的极端困倦,他强打精神望了望我们,“我知道你们两位都是好人,我死之后,一定要帮我把女儿找到,带到江苏她姑妈家,让她远离这些是非争斗,也不要想着报仇。”
我们没想到他突然这样,对视了一眼,他看出我们的犹豫,“求你们了,一定要帮我把她找到,往山上走,我有预感,她就在那里。”
疯道士这时候急着道,“朱门主,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们一起……”疯道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朱富祥的头软软的歪了下去。
“朱门主!朱门主!”
任凭疯道士怎么大喊,朱富祥已经一动不动,胳膊处的血流也渐渐变缓,说明他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他确实已经死去了。
疯道士呆了呆,只得轻轻地将朱富祥放在草地之上。
“他妈的,这帮邪徒!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疯道士气愤的用拳头狠狠地砸向了地面,长着青草的山坡被他砸出一个坑来。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这一番朱富祥身体化纸的疾走,也不知道将那些邪徒撇了多远,不过朱富祥临死之前肯定是想救自己的女儿,因此拉着我们来的方向是冲着深山里而来的。
事到如今我们只好往里走,一个是完成朱富祥的遗愿,帮他将女儿救出,另一个是,向里走的话,我们从披云山中逃出的概率反而更大。因为深山之中出口更多,要是翻身往回走,且不说就一个出口,而且容易和追踪上来的他们碰上。
想到这儿,我对疯道士说,“先去帮他找女儿吧,外面的那些人很快就要追过来了!”
疯道士点点头,我们两个对着朱富祥的尸身鞠了一躬,转身就想着雾气更重的深山之中而去,疯道士虽然受伤,走起来有点费劲,不过他还是坚持往前走,我这时候突然想,朱富祥的女儿如果被劫持到了这山里,难道那里就没有人把守么?我和疯道士已经无力再战了。
离开之前再转身再望向朱富祥的时候,流动的雾气已经将他掩盖在寂静的山谷之中,一代奇人,谁又能想到会是这样一个下场,生死无常,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来不及再感叹,为了逃命,我们只好沿着山谷继续往前行进,走不多久,在眼前出现了两座山峰,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和疯道士就对着一个山峰闯了进去,来到这座山峰山脚下的时候,我们发现了前面有一座小茅屋,立马警惕了起来,这小茅屋里面很有可能也有丑脸老婆子的同伙。
我对着疯道士使个眼色,慢慢地掩了过去,要是有人的话,我们一定要先发制人,这里的同伙肯定不知道我们的到来。共厅帅号。
离的足够近的时候,我止住了疯道士,轻轻地贴耳听了一听,里面好像没有一点动静,好像确实没人,我们这才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只见是一个普通的小屋,地上放着一个蒲团,对门悬挂着一个道人相,仙风道骨,疯道士对着看了一会,若有所思。
我轻轻地问他,“这挂的是谁啊?”
疯道士嗯了一声,“好像是张天师。”
“那是谁?”
“啊,我们道教的创始人张道陵。”回答了我这些之后,疯道士不再说话,好像是这个突然出现的茅屋感到奇怪,环顾了一圈之后,指了指外面,我这时候看见有一条小路在长草深处延伸,如果这里有人的话,可能出去了。
拨开杂草,我和疯道士慢慢地前行,这时候我终于听到了声音,好像是打水的声音,我们更加谨慎,只见长草之中有一个老翁,正用水桶从一眼泉水处往外打水。等他把水桶提上来放在地上,站直了身子之后,我浑身颤抖,差点“啊”的一声喊了出来,那木桶里,蹲着一个眼睛被挖去,浑身漆黑的小孩,身上插满了各种小旗子,头顶也插了一个,脖子歪歪的,脑袋耷拉在桶沿上,早已经死去了多时!
第八十五章:神秘老人
没想到这个老人更狠毒,将无辜的孩子杀死,然后放入泉水之中么,看到他身上和头上插的东西。想来又是一种恐怖的邪法,我都看的浑身颤抖,差一点控制不住自己。
灭绝人性的畜生,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
谁知道我还没有出声,那老头已经背对着我们说话了,他声音不缓不急,可是听在耳中却是无比的清晰,“出来吧。”
被发现了么?我还在犹犹豫豫的时候,疯道士已经走了出去,这时候那老人回过脸来,只见他大概六十七岁,脸上却没有一点皱纹,眼睛黑漆漆的,像是里面藏了无数的玄机。
他慢慢抬头看了我一眼,就这么一眼,我感觉整个人已经被看透了。
“一身阴气。像是邪徒,身上却没有煞气,想来是从来没做过恶事,你是死人阁的弟子么?”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狂怒一下转化成恐惧,一下就将我的身世看透,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竟然作恶,撞到这里,我们断然是没有一点生机可言了。
我没有说话。谁知道疯道士却开口回答道,“他是死人阁的弟子,不过什么都没学过。”
老头点了点头,“怪不得,身上被阴气缠绕久了是难活下去的,难道瞿浩然一点东西都没有教给你?”
我啊了一声,似乎觉得这个老人有点好像不像是大奸大恶之徒。犹豫了一下。终于疑惑地问道,“瞿浩然是谁?”
老头似乎有点惊奇,“瞿浩然都不认识,你怎么进的死人阁,他是你们死人阁的阁主啊,不过近些年我也没见过他了。”
说完了这些之后,老头就不再搭理我,转头对着疯道士道,“你佛道双修。倒也罕见的很,你是道门那一派的弟子?”
疯道士好像对这个老者特别恭敬,看了看那个死婴,回到,“玉皇派。”
老头哦了一声,“没想到玉皇派竟然还有传人,难得,难得,这样说,这个被层层怨气缠绕的婴孩断然和你们无关了。”
他说道这儿,我突然明白了过来,这个老人似乎和我们一样,都误以为是对方是伤天害理的恶人。
我说当然没有关系,我们刚进来,老头叹了一头气,“邪魔外道现在越来越猖狂,连道家的天师山都敢冒犯,唉,胆子真大啊,难道是看中了天师山灵气和邪气都同等充裕的原因么?”
听这个语气,好像老头也是道门一派的人。
大概看我们两个不是邪徒,他便不再搭理我们,将水桶中的婴儿抱出,那是一个可能尚未周岁的男婴,浑身已经被泡的水肿,身体里面不知道被下了什么,他被抱出来之后,整个木桶里的水都变的黑漆漆一片,那场景让人感觉到既难受又恶心。
老头将孩子轻轻地放在地上,这时候面对着我们而放,开始拔他身上的小旗子,他一脸悲悯,好像害怕弄疼了孩子,每拔出一个,都要叹息一声。
将所有的小旗都拔出完之后,没想那个小死婴突然一动,一下活了过来,正想着要不要喊疯道士离开的我吓的一个哆嗦,那个死婴抖了一会,慢慢张开了小嘴,已经发黑的嘴唇乱颤,露出了一口尖利的小黑牙,感应了一下周围,它好像被巨力压制的弹簧陡然放松,瞬间就跳了起来,并且速度非常的恐怖。
在那一瞬间,我看见小死婴的目标是那老头的脖子。
疯道士急忙想出手去拿他的算盘,可是已经完全来不急,那速度实在是太快,快的就像是一道黑色的闪电。
那个老头也没见有多快,只见他的手一抬,刚好压住那个死婴的天灵盖,他的手上好像带着一股柔和的光,死婴想要躲开却躲不开,被老头慢慢地压住不能动弹。
那个婴孩拼命的挣扎,随着老头越压越低,他突然发出了一股叫声,那叫声尖利的仿佛能划开玻璃,能划开人的心肺,在这声惨叫之后,我们突然看见死婴倒在了地上,在老头的手心里出现了一个孩子的虚影。
那孩子的虚影仍是极力挣扎,不过老头手上仿佛有一股吸力,他怎么挣脱都挣脱不掉,老头一个手托着,另一个手放在嘴边像是念咒,随着他的嘴唇上下碰撞,那个婴孩的虚影狂暴在逐渐减少,好像有力量再被慢慢地从身体里面剥离掉,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小婴儿已经失去了全部的狂暴,也不挣扎了,在他手心里面咿咿呀呀地坐着,想新生儿一样可爱。
他点了点头,将婴孩轻轻地放在了地上,双手合十,又默念了几句咒语,那婴孩的虚影便向着天空飘去,一瞬之间就没有了影踪。
超度?
这老头也太厉害了吧,举重若轻,行若无事,而且这个死婴还绝对不会是一般的死婴。
他做完了这些,附身将外衣脱掉,将那个婴孩抱了起来,脸上悲悯的好像要落下泪来,就仿佛是自家的孩子,转身向着我们来时的小路走了过去。
他走路的脚步极轻,像是踏着烟雾一样行走。
趁他转身的时候,我赶紧拉住疯道士,小声问他,“我们还不走么,他们快要追来了!”
疯道士摇摇头,指了指前面的老头,让我不要说话,意思是跟着他。
疯道士既然这么相信他,我也只好跟着,不过心里却惶急的不行。
老头走到茅草房门口的时候,顺手抓了一把锄头,抱着死婴慢慢地走到了屋后的山坡,在一颗老松树下面,他停住了脚步,慢慢地挖出来一个坑,将小孩轻轻地放到了里面,然后又用土轻轻地掩埋了上去。
疯道士看他做完了这些,也慢慢地走了过去,看了看地上刚堆出来的土堆,愤怒地说道,“这个孩子肯定也是他们弄死的。”
老头微微地抬头,“是谁?”
疯道士摇摇头,“我不知道,可是他们邪门的很,不知道是哪儿冒出来的邪教,而且现在还在后面追我们。”
老头眉头微微皱起,“现在还在追你们?”
疯道士还没回答,我答道,“是啊,我们一路被他们追杀,那些人能让死尸都起来行走,邪门的很,这个死婴很可能就是他们弄的,而且他们刚才还杀死了白纸门的门主。”
见疯道士对这个人那么信任,且越来越恭敬,而他对我们似乎也没有什么敌意,我便抢着回答道。
老头的眉头越皱越紧,“让死人起来行走?那不是你们死人阁一门的秘法么?连朱富祥都杀了?天底下能杀了他的人,连两把手的数都没有,对手到底是什么人?”
老头当然不知道朱富祥是被奸徒陷害,然后才丧命的,不过我哪里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只得也跟着摇摇头,不过我却大着胆子问了一句,“那你是谁啊,怎么在这?”
老头看了一眼,“我是这眼圣泉的守护人,也算是张天师的后人,我当然在这,因为家里有要事,这段时间我离开了一阵子,没想到回来之后感觉不对,圣泉之中有一股极大的冤魂,没想到竟然发现了这个可怜的婴孩!唉,是我失职啊。”
原来是张天师的后人,管不得这么厉害,“他们为什么将这个婴孩投入这泉眼之中?”我再次问道。
老头没有直接回答我,看了一眼疯道士,“你认识这是什么婴孩么?”
疯道士想一下,吸了一口凉气道,“这样的邪法,莫非是鬼婴?”
老头慢慢点了点头,“正是啊!这些邪徒,想把这三江之地的人都沾染上戾气么?”
我不太明白他们说什么,这个死去的婴孩虽然恐怖,可也不至于把三江之地的所有人都沾染上戾气,口中就问,“什么鬼婴?”
老头叹了一口气,“这邪法原来中原没有,在东南亚一方有传闻,和他们养小鬼邪术差不多,将刚出生的小孩从母亲身边盗走,开始喂食鬼奶和人血,等他周岁之后再将其掐死!”
“什么鬼奶?”我回头听了一下,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追上来,就不解地再次问道。
“在哺乳期死去的女人,人虽死,但仍能哺育孩子,只是这时候再哺育出来的小孩都是鬼婴。”
解释完这个老头又接着讲,“掐死之后将其尸体装入小悬棺之中,葬在厉鬼出没的坟地,最好是葬在冤死之人的棺材之上,这样尸体饱受怨气侵袭,七七四十九之后起棺,若此时鬼婴魂魄未被阴风吹散,未被厉鬼吞噬,挖去其双眼,以邪法锁住魂魄,将毛发放入八字盏义之中,则就变成了鬼婴大王!怨毒极重,一般人根本无法将其降服!”
说到这儿的时候,我望了他一眼,心想不能降服你也降服掉了?他也感觉到了,“他的大部分怨气都散入了这个泉水之中,这才被我容易制住,要是我再晚两天不来的话,这圣泉连着三江一带的地下水,估计这附近的所有人都会神智受损,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说完这些老头领着我们往茅草房走,我犹豫的问道,这鬼婴这么厉害,埋在这儿没事吧?
老头嗯了一声,没事,松树最镇压邪物,况且这一株松树,见证过张天师在这里得道,小小一个鬼婴,放心好了。
疯道士被恶鬼咬伤之后乏力,这时候有一个小坡,他迈步前行的时候一个踉跄,我伸手拉了他一把,他这才上来。
老头慢慢地转身,问我们怎么回事,我将身死八门阵的情况讲了一下,他点了点头,“看起来来头不小,你先进来喝杯茶吧。”
说是进来喝茶,倒的却是冷水,他拿出来一张符和手指在里面搅了一搅,疯道士接过来微微愣了一下,便坦然不疑地喝了下去,但那老头却没有请我喝。
疯道士喝下去之后,老头盯着他问道好些了么,疯道士攥了攥拳头,似乎在感觉劲力,掀开胸膛一看,白白净净,那些被恶鬼咬伤的青痕已经不见了。
请疯道士喝过茶,老头这才盯着我看,看的有点发毛,他觉得我有点怕了,温和地说道,“你这一生劫难重重,不在他(疯道士)这下,脸色发暗,阴气四浮,头发枯焦,这不单是阴盛阳衰之状,你身体里面是不是还养着阴神?”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老人突然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来了。”他轻轻地说。
我侧耳听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听到。共在叨扛。
不过见他神色不像是做伪,我又支起耳朵听了一会,似乎有轻轻的脚步声,是谁,这么快就追过来了?
第八十六章:尾随而至
很快,透过云雾与密密麻麻的枝叶,我突然看见了一个苗条的身影钻了出来,一身艳装。正是那个被丑脸老婆子称为灵使的女人。
她出现的极快,从我听到声音到她的现身,我感觉就只是一瞬间,好像真的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这时候她也看见了我们,俯身摸了一下双脚,她的两脚脚后跟上好像贴了什么东西,白花花的也像是纸人,我看见有两个模糊的黑影子,随着她弯腰的时候,一闪就不见了。
被鬼魅推着前行么?怪不得来的这么迅速。
她的这速度虽然比不上朱富祥的那么恐怖,可是也迅捷异常,朱富祥以身体为媒介成为第四个纸人,虽然速度变的奇快,可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而这个女人脚后跟的东西好像是奇怪的邪灵,能驱使冤魂推车一样。想来应该可以多次使用,在我们刚停留了这么一会,她就已经尾随而至。
她将那神秘的东西收到怀里之后,拨开了一个挡住她的枝条,笑盈盈地走了过来,虽然她已经三十多岁,可是那一笑之间,我仿佛觉得她就是一个十七八的少女,她说,“你们走的好快,都不等等我。让人家好找啊。”
这声音低柔地像是夜莺婉转,不过见过她随手杀人的我,却感觉到一股来自心底的寒意。
“那东西算是有用,确定方向没错我就抢先过来了,没想到你们真在这里。”说到这儿的时候,他看了看那个神秘的老头。做了一个哀怨的表情,“你怎么回来了?姚婆婆不是说你至少五天之后才会回来么?”
老头这时候抬头望见了她,叹了一口气,“我就说家里怎么会突然出事,原来是你们布下的局,你们敢在天师山害人,也太不把这神仙福地放在眼里了吧?”
女人这时候却咯咯地笑了,“神仙福地,不也正是邪魔道场么?张道陵当年在这里得道。不正是因为他压制住了这里的邪魔,才飞升成仙的么?不过,怎么说都是我们失了礼数,我给你赔礼了。只要你把你身后的两个小子交给我,我们转身就走,也不来和你争这地方,你看怎么样?”
老头微微颔首,“这么说还得多谢你们体谅我这个糟老头子,不过那圣泉中的死婴,又当怎么解释?”
老头说完,女人脸色突然一变,“你是怎么感觉到那么深的潭水里面有东西的?琪琪呢?”
看来那个死婴名字叫做琪琪。
老头神色依然平静,“他在世间魂魄受苦,谁都不忍看到,刚才我已经把他超度了。唉,无上太乙天尊!”
女人听到这句话,脸色已经不如刚才那么风轻云淡了,哼了一声,“姚婆婆她们把你看的比天还厉害,费劲心思把你从这里骗开,我今天倒是要试试,你一个老头有什么能耐。”
说完之后,我突然看见她的手里多了一把短剑,那把瞬间就结束了朱富安性命的短剑。
老头好像还想再说什么话,不过那个女的根本不给时间,瞬间就跳了过来,之前见他杀朱富安和躲钉的时候迅速无比,现在当面看见她,仍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她是被鬼魂附体的一样,无端迅捷,那头短剑也像是突然有了生命,横削竖抹,血气隐隐,偶尔一剑反转,上面泛出的都是幽兰的光泽,也不知道是不是喂了毒,还是有别的原因。
这女人的狠毒我们已经见识过了,一旦翻脸,下手就没有一点留情,只见老头连连后退,偶尔拿手推挡一下,那无比凌厉的剑便落了空。
数十剑没有刺中,女人一声娇叱,身形又再次变快,疯道士和我都傻了眼,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厉害,就算疯道士神完气足,估计也不是她的对手。
空气中传来一股异样的体香,她突然围着老头狂奔,快的只能看到一连串虚影和怪异的黑气,偶尔见白刃一闪,她似乎对着老头刺了一剑,一剑不中,转身再刺,剑剑诡异刁钻,我看的一头冷汗。
通过刚才见老头驱婴灵,知道他道法厉害,可是他毕竟上了年纪,难保不会被转的头晕眼花,只要是一个不慎,很可能下一刻就死在凌厉的剑下。
并且这女人转动之后不久,我和疯道士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昏眼花,疯道士扯了我一下,大喊,“小心,有毒!”说话的瞬间,他用袖子蒙上了鼻子,拉着我快捷的往后退。
我也效法疯道士,退后几步之后蒙上鼻子,感觉脑子才渐渐清醒,这女人连身体上都带毒,那老头更是危险,一边挡剑,还要一边屏住呼吸,实在是危险之极。
我后头看了一眼疯道士,他也觉得这样不行,提着黑曜石算盘,看了看那个女人狂奔成的圈子,估摸着那个女人的位置,要下手挡住,可是那个女人实在是速度太快了,根本就看不清她在哪里。
疯道士唉呀一声,只得纵身向前,还没奔到,突然听嘤咛一声,光圈消失,那女人碎步一连退了好远,可还是站立不住,一下狼狈摔倒。
那老头神色依然,不嗔不怒的站在场中,好像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口中只是说,“看似娇柔的女子,怎么这么重的杀气。”
女人捂着胸口站起来,头发上都是草叶,脸上也蹭了一片泥土,她仍想微笑,可能是胸口太疼,她笑了一下就蹙起了眉头,“糟老头子,好不要脸!”
这种神情,好像是与人调笑一般。
疯道士哈哈一声,“真正不要脸的是你吧,想男人估计想疯了,这么慌慌张张地追我们,咱们只不过见了一面,好痴情的女人啊!”
女人被疯道士这么一说,脸上突然闪过一股怒意,这股怒意在杀朱富安的时候曾经瞬间出现过,可见她对我们已经狠到了骨子里,不过无所谓,纵然没有疯道士的这句话,她也不可能放我们走路,她这么辛苦的追过来,不就是想要我们的命么。
她倒地之后似乎是伤的不轻,疯道士往前走了一步,正准备将她拿下,我听见后面又有沉重的声音传来,疯道士好像也感觉到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随着这声音越来越大,一片树叶晃动之声,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我和疯道士吓了一跳,同时都退了两步。
邪门,这具尸体好像认定了我们一样,找了过来,不管我们走到哪里,它都能跟上一样。
难道这个女人抢先过来,也是因为它在带路?
女人回头看见这具血腐尸到来,忍痛嫣然一笑,“这次看你们能跑到哪里去?”
难不成血腐尸胸口的木人,就是锁定我们的诅咒,看来不将这个诅咒破去,这具血淋淋的尸体将永远追着我们,不死不休。
疯道士赶忙回身给那个老头说了情况,转身就要走,血腐尸虽然认定了我们,可谁也说不好它会不会伤害老头,劝他还是先避开为妙。
那老头看见血腐尸出现之后,一直平和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伤天害理,血毒腐尸,还要拿来害人,不知道你们什么目的,又为这个准备了多么久,看来今天的事情是无法善罢了。”
女人冷哼一声,也不答话,只见那具血肉模糊的腐尸再次对着我们过来,它身体里面现在肯定被鬼灵控制,我和疯道士肯只要是还有一丝生命体征存在,它都要贴身跟过来。
这样再逃虽然不是办法,可是逃的了一刻是一颗,没想到这具尸体这么邪门,疯道士转身要走开的时候,我拉住他问,能不见将其胸口的木人扯掉,这样或许我们身上的诅咒可破。
疯道士摇了摇头,认为不可行,除非有双法剑在手,一剑将连着木人的怪线削断,不过那线和木人肯定都有古怪,也不见得一剑就断,万一被鲜血沾染,又后患无穷。
正当犹豫之时,那老头突然向着血腐尸走动,步履轻快,就要伸手拦住它。
我和疯道士着急的大喊,他摇摇头不理会,每走一步一诵:
向道之心路三千,邪魔枭首轻如烟。
唯将浩气贯寰宇,可成金身与真丹。
披云山中天师子,三江清流太乙仙。
慈心可渡万世客,悲悯能载千里山。
诗句未绝,在我和道士的大喊声中,他将手掌轻轻地点到了那具血腐尸的身上,一瞬间在那尸体上从左到右印了三掌,我心中哀叹,这老人,要想活命,只有斩去双手了。
却见他三掌推完之后,那具尸体突然站住了,一动不动了几秒之后,噗通一声向后倒下,似乎无根的一截断树,一地枯叶被扬的纷飞。
那老头双手上也沾上了血腐尸的血水。
远处突然传来很多纷乱的声音,这个女人和血腐尸的一番拖延,终于他们所有人都赶过来了,朱富祥用生命为我们争取的时间,就这样白白的流逝掉了。共丸以圾。
不过令我感觉到诧异的是,地上的那具血腐尸一动不动,好像成了一具真正的尸体,并且一身黑气慢慢地向四周散失。
第八十七章:石棺之下
随着那黑气散失殆尽,我感觉心脏被捏紧的感觉消失,血腐尸的诅咒应该是破除掉了。
再看老头手的时候,好像并无大碍。血水虽然在滴,手并没有受到腐蚀,这老头身上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疯道士这时候看了看那个老头,口中禁不住说道,“神光投影?”
有道行的法师或者道士,在请神或者施法之时,身上会出现一般人看不见的光晕,这种东西就是他们修行的成果,是心与神息相通的东西,被称为神光投影。
每一个能出现神光投影的人,都是入道的高人。
我当时并不明白什么是神光投影,只觉得这老头举手间就灭掉了婴灵,打败了这个神秘的女人,还敢触碰血腐尸,确实是牛逼极了。
而且被束缚在血腐尸身上的鬼灵确实被震散了,没有了一点害人的能力。
可这时候丑脸老婆子已经赶了过来。在她的身后,跟着那两个奇怪的男人,还有扛着疯道士镇煞幡子的朱明和朱光。
这两个叛徒,现在美滋滋地当起了走狗。
其他的人没有出现,想来应该是在后面,要么就是看住那群眼睛看不见的白纸门徒,防止生变。
那女人捂住胸口往后退了几步,对着丑脸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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