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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回墓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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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则是震惊于胖子话语中包含的信息,问道:“你说的是南京的那个白家?”

“嗯!”

胖子冲我点头。

第二十六章 离开

对于胖子是怎么看出龙娇姓白,而且还是南京那个最出名的白家这个问题,我并没有追问,毕竟胖子有胖子看人的眼光,而我则还是那句话,胖子做人虽然十分操蛋,但他在某些方面真的很有些门道和本事。

所以我相信胖子的推断。

龙娇姓白,是南京那个白家人,既然是白家人,那我眼中的富家女白龙娇可就不单单只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了,因为龙娇的家世已经无法用金钥匙来形容了。

所以以白家的财力和权力,龙娇既然是白家后代,又能有什么是她所缺少的呢?

或者换句话说,以龙娇的家境,她什么都不缺。

“那她冒着生命危险跟来干嘛?”

“难道单单是为了冒险,体验刺激才跟来的?”

我在心中这样想到,可是接下来我便否定了这个想法。

龙娇虽然表面上表现出来的只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女孩富家女,可是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我发现龙娇其实是一个深思熟虑、思维缜密的女子。

能够拥有这样气质的女子是断然不会贸然下决定的,这种人往往非常明确自己的目的,遇到问题的时候其实是十分冷静的。

而且能够在这处墓葬中生存这么多天,并且走到了水银河那里,这足以说明龙娇的个人能力和阅历绝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肤浅简单。

不仅如此,在进入长白山的一路上,龙娇一直都在用相机记录一路上的点点滴滴,之前全然以为是她对摄影的爱好,而如今看来,单就摄影这一点上都隐隐透露出一丝诡异。

龙娇跟着我们进入这处墓葬,其中隐藏的缘由,或许要等见到她人之后才能知晓。

“啊!”

胖子这个时候突然惊叫了一声,我、雅琴、平贵纷纷紧张地看着胖子,我问道:“怎么了?”

“你们说龙娇丫头不会是觉得胖爷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看上了我才跟来的吧?”

“完了完了……如果白家给我几个亿的嫁妆却要我入赘白家,这可怎么办?严刑,你说我是要那几个亿呢,还是坚持我身为男人的尊严?”

“你他妈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我冲着胖子怒声吼道,感情那王八蛋是在拿我们一行人开涮。

关于龙娇身世以及她真实目的这个疑问在胖子的捣乱中,使得紧张的氛围变得轻松起来,我也是将龙娇的问题放在脑后,如今的首要任务是离开这里。

雅琴开始根据在中控大殿中获得信息推算离开墓葬的通道,胖子则是屁颠屁颠地尝试着地上的枪械还能不能使用。

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雅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只有七成不到的把握,我们走吧。”

雅琴在前方指路,我则是紧紧跟在雅琴身旁,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而随着我们不断在墓葬中前行,我发现我们一直都在向下走,也就说,即使我们顺利离开了这处墓葬,我们的出口也应该在回魂山山底。

离开墓葬的路程虽然依旧充满了危险,不过这些危险都只是一些常规的墓葬机关等等,唯一有点意外的是,我们又遇到了一只粽子。

只不过这只粽子运气不好,直接被胖子捡来的狙击步枪一枪爆头。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胖子那王八蛋居然是用枪高手,之前还一直没看出来。

差不多半天的时间,我们一行人进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底暗河中,顺着河水的方向,我们走出了山腹。

当重现天日,我突然有种与世隔绝、再世为人的感慨。

前前后后在墓葬中待了不到一个星期,可是这不到七天的时间对于我来说却比七十年都还来的漫长。

随后在平贵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人又经过三天的跋涉终于回到了村子。

村子还是之前的那个村子,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当我们从山里回到村子里的时候,村民看向我们一行人的目光与之前都不太一样。

或者说的准确一些,村民们看向我的目光有些异样。

我开着玩笑问村民,我说我脸上有花吗,你们要这样看着我。村民们自然不可能真觉得我脸上有花,但他们给我的答案却是比脸上有花更加令人震惊。

“我们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冥界的气息。”

冥界!

又是这两个字眼,如果换做之前的我肯定会呲之以鼻,可是当我在墓葬中走了一遭之后,对于冥界这个字眼我已经极度的敏感。

我问村里的村民,问他们为什么说在我身上感受到了冥界的气息。

村民们似乎有难言之隐,都不愿意说,而我将目光望向了平贵,平贵却是摇了摇头。

我知道既然平贵都不愿意说,那么村子里就不会再有人告诉我为什么了,至于雅琴和胖子两人,当我看到他们跟我一样迷茫的眼神的时候,我就知道更不可能从他们嘴里得到答案。

我们在村子里休息了一天,然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上路。

在离开村子的时候,我将自己身上以及车上的现金,差不多有三万,几乎都给了平贵,至于我包里的钻石以及胖子在墓葬中摸的一些东西却是没有给平贵。

这并不是说我和胖子小气,而是把钻石这些东西给平贵,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具体价值,最后也只有被人坑的份,我也不想因此而打破了村子里的宁静。

而且这些东西很容易给村子带来危险。

我们终于踏上了回南京的路,而雅琴则是有些担心地问道:“也不知道龙娇怎么样了,希望不要有危险才是。”

“相信龙娇不会有事的,回南京之后联系阮丽,看看她有没有办法联系上龙娇或者说白家。”

我安慰着雅琴说道。

……

……

历经几天的路程,我们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南京家里,胖子在南京玩了两天,然后在他回天津之前,我拿出那数十颗钻石,准备分一半给他。

可是胖子那家伙只拿了五颗,说是五颗钻石再加上他在墓葬中摸到的一些东西,加起来至少价值千万,还赌债是完全够了,剩下的也够他挥霍一段时间。

同时用胖子的话说便是,再多的财富放他身上也只有败光的份,与其拿去输了,还不如全部给我,反正他每次没钱的时候就问我要。

是的,这么多年来,胖子那王八蛋问我要钱都不说“借”的,而是正大光明地要,无论是一万还是十万,甚至是一百万,也从来没有还过。

“剩下的那些钻石老子就不要了,钱再多也禁不住我花。就当还你这些年的债了,虽然这些钻石都你找到的,嘿嘿……”

胖子在上飞机之前,他突然跟我说道:“别跟老子说你在墓室中什么都没有发现,你丫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是拉稀还是拉干。老子只是想告诉你,下次记得叫上老子,不然老子可不给你收尸。”

我知道胖子是担心我的安危,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送走了胖子,我和雅琴回到了家里。

我拿出那块在墓室石棺中发现的羊皮卷,对于这卷羊皮卷,雅琴越看,眉头皱的就越深。

即使以雅琴在考古学上的造诣都无法从这卷羊皮卷上看出任何端倪。

同时我也将我再墓室中拍下的照片给雅琴看了,然而最后的结果正如我所猜测,我在墓室中的发现,只是常规的一些信息,对于整件事来说用处并不大。

不过在跟雅琴道明我被流沙掩埋之后发生的事的时候,我却是将梦境以及奈何桥的事掩藏了起来。

我这么做并不是不信任雅琴,而是不想让她为我担心。

羊皮卷几乎是最重要的线索,可是如今我们却是无法从这个最重要的线索上找到有用的信息,而除了这卷羊皮卷,还有那本日记本。

或许我可以尝试着从那本日记本下手,可是如今已经过去四五十年,日记本的线索又从何查起?

至于第二批盗墓贼,我的直觉却是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主动去触碰这股势力。

其实还有一个线索,那便是我睡梦中的梦境。

只是梦境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而且即使到了现在,也没有任何一种解释说,梦境中的内容就真的跟现实中两相对应,这几乎是一种玄而又玄的东西。

玄妙的东西,往往是靠不住的。

最后我把我的精力收了回来,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张涛的电话。

“喂,有时间吗?什么时候出来吃个饭吧。”

“你终于有音讯了。”

电话那头依旧是冷淡的声音,看来张涛依旧对我的身份持怀疑态度,再加上我前往长白这段时间,几乎在人类文明世界彻底消失,这就更加坐实了张涛对我的警惕。

所以我能理解张涛此刻的态度,我平静地说道:“有些事在电话里说不清,咱们还是见面谈吧。把阮丽也叫上。”

我挂断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中却是思考着要不要跟张涛全盘托出,至于龙娇的具体情况,我想与阮丽交流之后或许能更明了一些。

第二十七章 烧烤摊

大学城旁边有一条街,琳琅满目的小吃和宵夜吸引了无数学生和都市白领。

我和张涛约在了这些年经常吃宵夜的那家烧烤摊。

我和雅琴早早地便到了,这么多年过去,烧烤摊的老板早已与我相熟认识,烧烤摊的老板看到我和雅琴,便十分热情地打招呼。

“很长时间没看到你了。”

“是啊,近来生意怎样?”我一边跟老板打招呼,一边和雅琴选了一张小桌子坐下。

老板则是拿着四个杯子以及一壶水过来把茶水掺上,老板一边倒水一边说道:“严刑,虽然我不知道有些话当不当讲,但这些年来我一直把你们当朋友,所以我心里这些话还是得说。”

掺好茶水,即使此刻摊子很忙,但老板依旧拉过一根板凳坐了下来,他看着我说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张涛来过几次,每次他都一个人喝闷酒,我问他怎么回事,可是他都笑了笑不说一句话,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

“是有一些误会,今天就是为此而来的。”

我微笑着说道。

老板则是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张涛那小子平时没个正经,喜欢嬉皮笑脸,可真遇到什么事了之后却异常的沉默寡言。说实话,这段时间以来有些时候真的挺担心那家伙的。”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我安慰着说道,不过我又从老板的话中发现了一丝异常,我问道:“你说这段时间都是张涛一个人来这里喝闷酒?”

“嗯,都是他一个人。”

张涛一个人来这喝闷酒?阮丽呢?我心中疑惑,不过我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

烧烤摊今天夜里的生意实在太好,纵使老板还想继续与我唠唠嗑也不得不起身去招呼客人了。

我跟雅琴又等了差不多十来分钟,便看到张涛骑着他那辆二手电瓶车出现在我们视野中,张涛坐在我对面,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我则是发现这才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本来就不胖的他至少瘦了二十斤,凹陷进去的眼眶则说明这段时间以来,张涛睡的并不好,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看着很令人担心。

张涛盯着我,他没有说话。

我先开口问道:“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阮丽呢?她怎么没有跟你一起?”

“你这段时间去哪了?干什么去了?”

张涛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反我问题。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会向你说清楚,只是我希望你能收起你的犟牛脾气,并且相信我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我认真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这条属于社会底层,属于电瓶车和自行车的街道竟然开进来一辆价值数百万的红色法拉利超跑。

红色的超跑与这条脏乱破旧的街道格格不入,也顿时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

法拉利超跑停在了烧烤摊前,然后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走下来一道靓丽的身影。

这道靓丽的身影褪去了银行职员的工作装,今天夜里身着一身白色长裙,脚上穿着一双闪亮的高跟鞋,腰间则是挂着一个价值两三万的女士皮包。

就像蝴蝶蜕变一般,昔日的阮丽如今已出落的如一尊贵妇人。

阮丽跟法拉利跑车中的人打了声招呼,红色超跑在轰鸣的引擎声中离开这个不属于它的街道,而阮丽则是拉过一个板凳坐在我和张涛之间。

看着阮丽和张涛,我似乎明白怎么回事了。

“什么时候的事了?”

知道从张涛那家伙那里问不出什么来,所以我看向了阮丽。

阮丽沉默了片刻,似乎坐着不太舒服,她移了移身子,说道:“快两个月了,一直都没有跟你们说,其实神农架那次旅游的时候,我跟张涛就已经分手了,而那次旅行差不多也算是我们两的分手旅行了。”

我沉默了下来,即使阮丽为了考虑张涛的颜面,而没有明说,但我也十分清楚,一定是阮丽提出的分手。

至于阮丽为什么会提出分手,我也能猜到一二。

我知道这事不能怪阮丽,即使阮丽如今找到了一个高富帅,但无论是我或者是张涛,都没有资格去责怪阮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而婚姻是人一辈子的事,谁又能不慎重?

可是作为张涛的发小,作为将张涛视为手足的我这个时候却不得不多说一些什么。

“六年的感情,就这样放下了吗?”

我看着阮丽,阮丽低着头,没有说话,而今天的我原本是想将这段时间中发生的事情跟张涛和阮丽解释清楚,并且询问阮丽是否知晓龙娇的消息。

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当我们四个人再次坐在一起之后,我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的谈话竟是这样。

而曾经的欢声笑语,如今却变得沉默而尴尬。

张涛爱阮丽,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可是无论是我还是雅琴,我们也都知道阮丽也爱张涛。

是的,当年张涛刚刚大学毕业,一无所有的穷毕业生,阮丽不顾家里的反对,义无反顾地跟了张涛六年,而这六年的点点滴滴,我都看在眼里。

阮丽倾尽全力支持着张涛的梦想,她工作、她兼职、她弄饭炒菜,洗衣扫地,几乎无微不至地支持着张涛的所有。

六年如一日。

可是六年后,张涛依旧是当年那个穷毕业生,除了一个小时能在键盘上敲出五六千字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

“两年前我让他出去找一份正经工作,将码字放一放。梦想这东西,在没有实现之前,不能当饭吃。可是他向我保证他会努力,他一定会成功。”

“一年前,我还是想让他找一份工作,我们两个人,一个月加起来六七千块,节约一点也勉强够用了。”

“再后来,我们就开始吵起架来,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直到两个月前,我真的感觉累了,而且我如今也老大不小了,我不能也不敢再继续等下去。”

阮丽低着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张涛则是看着阮丽,他突然问道:“他对你怎么样?”

阮丽点点头,道:“还行。”

我们四人再次沉默了下来,这个时候老板把烤好的串串递了上来,同时开了几瓶啤酒。

张涛提起一瓶啤酒就灌下肚去,看着此刻张涛的状态,我似乎能够想象在过去的这两个月的时间中,他是怎么过的。

“严刑,你今天把我们叫来就是问我们之间的情况吗?”阮丽看着我,如此问道。

“不是。”

我继续说道:“还记得在神农架的那次旅行吗?民警在我坠下悬崖的地方发现了一具尸体。”

当我说道神农架,说道那具尸体的时候,张涛颓废无神的双眸中才终于流露出一丝精气神,他将手中的啤酒瓶托在桌面上,虽然依旧低着头,但却是在认真听我说的每一句话。

阮丽盯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提这件事。

我望着雅琴,微微笑了笑,然后轻轻捏了捏雅琴冰冷的小手,说道:“其实那具尸体就是我,严刑。”

张涛突然抬起头来,他盯着我,紧抓着啤酒瓶的右手青筋暴涨。

“你是谁?”

张涛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他紧张、惊恐、愤怒却又悲痛地吼道。

“我是严刑,是那个从小到大跟你一起长大的严刑。”

我语气平静,话语铿锵有力,让张涛这个犟牛脾气将我这句话听进去了。所以张涛没有直接发飙,而是沉默下来,片刻之后,他继续问道:“那具尸体才是严刑,你怎么会是严刑?”

“因为我没死,我的意识或者说我的魂魄没死。”

“借尸还魂?”

不愧是写各种类型小说的写手,张涛那犊子第一时间就道出了最根本的问题所在,可是接下来张涛那犊子差一点就把手中的酒瓶子冲我扔了过来。

“你是借尸还魂,老子还是穿越来的呢。”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相信,因为从一开始我也不相信,而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其实就是在寻找整件事的真相。二十天前我跟雅琴、曾龙还有龙娇去了长白山。”

“龙娇去了长白山?”

阮丽有些意外地问道,我则是点点头。

“那龙娇现在在什么地方?”阮丽有些焦急地问道,很显然这段时间中,阮丽根本没能联系上龙娇。

“我们跟龙娇失去了联系,今天把你叫来,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联系上龙娇。”

阮丽直接拿出了手机拨打龙娇的手机号码,而张涛则是看向了雅琴,到了这个时候,张涛更愿意相信雅琴,而不是现在我这个严刑。

雅琴轻轻冲张涛点头。

而熟知雅琴性情的张涛也因为雅琴的态度,而开始真正思考这件事,思考我有没有对他撒谎。

龙娇的手机依旧处于关机状态,没能打通,不过阮丽提议说明天带我们一行人去龙娇家看看,而通过阮丽的介绍,我们也才真正确定,龙娇真的姓白,而且是南京的那个白家。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严刑,你又不是严刑?”

张涛看着我,抛出了这个最难的问题。

第二十八章 医院冲突

对于张涛提出的问题,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

我要怎么才能证明我的肉身已死,但灵魂却还活着?

我甚至都不能证明我此刻这具肉身其实是千年墓葬中的尸体,还是秦朝的大将王傅。

我手机中倒是有一些关于墓葬中诡异事情的视频,可是这些视频并不能说明什么,至于我与张涛之间曾经点点滴滴的回忆,这些虽然可以间接地证明我就是他熟知的那个严刑,可是却没有十足的说服力。

所以当张涛让我拿出证据证明的时候,我并没有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让他再给我一些时间。

我总觉得真相就隐藏在墓葬中。

而当我大致将我们此次长白山之行告诉张涛和阮丽的时候,张涛依旧皱着眉头。

熟知张涛性格的我单从这个小小的细节中就能知道,虽然张涛依旧不相信我所说的一切,但我说的这些内容已经对他产生了影响。

神农架那具本来属于我的尸体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所以接下来我们一行四人也没有继续在张涛和阮丽的感情事上纠结。

当最后众人离开的时候,张涛站起身来想要用电瓶车送阮丽回去,可是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超跑早早地就等在了街头,而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

这些年来我也曾跟张涛谈论过人生规划的问题,我也曾提议过,我出钱,让他找一个合适的项目创业。

然而最后的结果都是被那家伙严词拒绝,他已经决定了死磕网络小说,说那是他的梦想,而以张涛那王八蛋的犟牛脾气,一旦做出了决定,就是九头龙都休想将之拉回来。

可以说,六年后的今天,阮丽的离开都是张涛一手所为。

我和雅琴回到了家里,虽然担心张涛的情况,可是对于感情这种事,我即使想帮他都无从帮起。

洗漱完之后,我躺在床上,手中拿着那枚血色玉石,而我的脑海中则是回忆着奈何桥上的一景一幕,回忆着淑月最后的那一抹发自灵魂深处的笑容。

然而每一次记忆起那张笑容,我都感觉有一把尖锐的刺刀将我的心脏刺了个通透。

那种痛,似乎贯穿了今生来世。

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让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而梦境中,我再次看到了那栋九层阁楼,看到了灯火通明的咸阳城,看到了数以万计的大秦将士。

唯独没有看到那个一身红妆的她。

……

……

次日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了进来,雅琴弄好了早饭叫我起床,吃过早饭,我开着我那辆悍马向昨天夜里跟阮丽、张涛约定好的地址驶去。

阳云别墅。

这是一个别墅小区,小区内的房价均价在十万一个平米。

也就说这个小区中的任何一栋别墅,价值都在数千万以上,而居住在这个小区中的人,非富即贵。

我们今天的目的地便是这里。

阮丽、张涛早早地便等在这里,而我们打发了别墅保安之后,在阮丽的带领下进入了小区。

我们停在一栋别墅门前,按响了门铃,很快一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女子系着围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阮小姐,你是来找龙娇的吗?”

“嗯。”

阮丽点头,我们跟着一起走进了别墅,而那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妇女则是说道:“其实在此之前龙娇失踪了好些天,直到昨天才回来,只是她刚回来没多久就昏迷了过去。现在她还在第一军区医院。”

听闻保姆的话,我们一行人都停下了脚步。

我问道:“龙娇是怎么昏迷的?”

“我不太清楚,不过昨天夜里我好想听白大哥提起过,即使是医院里都无法检查出昏迷的原因。”

中年妇女口中的白大哥,自然是这栋别墅的主人,白龙娇的父亲,南京那位在商界大名鼎鼎的人物。

我、雅琴互望了一眼,都明白龙娇的昏迷,说不定与长白山墓葬有关,不过在听到龙娇回来的消息之后,这些天一直悬挂在心头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龙娇至少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消息。

我们一行人并没有在别墅逗留,很快我便开着车来到了第一军区医院,在前台那儿找到关于龙娇的病床号,然后就急冲冲地上了楼。

可是当我们来到龙娇病房外的时候,两个一身黑衣的保镖却是死死将们堵住,即使我们表明我们是龙娇的朋友,也不让通过。

而张涛那犊子由于担心龙娇的安危而与门口的保镖起了争执。

张涛一米七几的个子,如今最多也不过一百来斤,几乎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而这家伙却是跟训练有素的退伍特种兵动起手来。

守在病房门口的保镖见我们一行四人并没有离开的打算,所以打算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而张涛则是那个出头鸟。

一个肘关节呼啸着冲向了张涛的面门,如果张涛被这一击击中,就算不死,也要残废。

我皱着眉头,没想到门口的两位保镖竟然下手这么重。

而就在那一肘关节即将砸在张涛面门上的一瞬间,我一个踏步,瞬间拦在张涛身前,一掌接住那一记肘击,在与保镖肘关节接触的一瞬间,我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倾泻而来。

这股力量,就算是四个张涛也只有被放翻的份,不过对于我,特别是对于如今的我来说,依旧有些不够看。

对方很惊讶我这么轻松就接下了他的攻击,或许是出于颜面问题,也或许是出于对病房中龙娇安危的考虑,所以接下来他的攻击宛若暴风雨一般砸来。

每一记拳头都蕴藏巨大的冲击力,每一击的角度都极为刁钻,不仅如此,对方在借力打力方面也有着极高的造诣。

而我都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卸掉对方的力量。

我与那名保镖战斗的不相上下,另外一名保镖再也无法淡定,一同加入了战斗,而这一次我才稍微感觉到了一点压力。

“我们都是龙娇的朋友,并没有恶意,还希望二位能为我们让行。”

“如果你们真的是小姐的朋友,那就立刻离开这里,不要来打扰她。”

这是我与对方最后的对话,同时我也知道,对方无论如何是不可能让步了,既然如此,由于心里急着见龙娇,所以我不再手下留情。

面对着对方的拳头,这一次我没有选择躲避,而是直接捏紧了拳头,迎面砸了上去。

拳头两相碰撞。

砰!

骨骼撞击在一起的沉闷声回荡在医院的走廊中,自然也回荡在围观的一众人耳畔,而在这声沉闷的碰撞声之后,则是清脆的骨骼碎裂的声音。

对方的手骨彻底破裂。

张涛、雅琴、阮丽愣愣地看着这一幕,而那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则无比清晰地回荡在他们脑海中。

所有人第一反应是我的手骨破裂了,可是接下来,他们便看到那名保镖捂着手,虽然没有疼的大喊大叫,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彻底扭曲,瞬间连汗水都疼出来了。

然而还没等众人从清脆的骨骼破裂声中回过神来,一记几乎抽裂了空气的边腿朝我的脖子砸来。

“严刑!”

即使还无法确定我是不是张涛所熟识的那个严刑,但当张涛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依旧大声吼道我的名字,提示我危险。

我转身冲张涛微微一笑的同时,伸出了右手。

右手一把抓住对方的边腿,而后腰间猛地一用力,直接将对方抡了起来,然后扔了出去。

狭小的医院走廊此刻已是一片狼藉,而围观的病人、家属、医生、护士、保安等人纷纷呆愣在那里,同时他们看向我的目光中,什么眼神都有。

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事先报了警,一队民警冲了进来。

民警一上来便叫人为那两名保镖治疗,而我则是说道:“他只是手骨断了,而他肋骨断了三根,其它的只是皮外伤,不打紧。”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民警亮出了工作证,并且要求我跟他走一趟。

就在这个时候,龙娇病房的房门被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病房中走了出来。

“白叔叔,这些都是我跟龙娇的朋友,我们是来看龙娇的。”

阮丽一看到这位中年男子,便上说道,而那位中年男子自然是南京商界的名人,白龙娇的父亲,白城。

白城认出了阮丽,再一看现场,便知道整个过程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当他在看向我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一人直接放翻了他花费巨大的代价请来的退伍特种兵保镖的缘故。

“白先生,没有打扰到您吧?”

民警认出了中年男子便是白城,所以他们给足了白城面子。

白城则是笑着说道:“没事,这些都是我的朋友,刚才只是一场误会,大家都散了吧。”

“既然是误会那便没我们的事了。”

“收队。”

白城一句话,民警便转身离去了,而我们一行四人则是跟随着白城走进了龙娇的病房中。

第二十九章 交谈

越过病房的大厅,我们一行人走进了龙娇躺着的那间病房。

龙娇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紧闭着双眸,好似陷入了沉睡,整个人显得十分安详,此刻的她还打着点滴,心电图等等都显示的正常,然而就是处于昏迷中无法醒来。

病床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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