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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回墓葬-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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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拨箭雨,加上连射弩车的第一波攻击,前后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足足带走了敌军一千五百人的性命,至于伤者,则是近两千人,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一*箭雨不断遮蔽夜空银色的月光,地面,猩红的血水逐渐染红了大地。

剩下的数百蒙恬将士则是不顾天空坠落的箭雨,他们拧着手中的武器冲向了敌人,或许会被箭矢射死,但也或许有机会带上一名敌人陪葬。

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把。

那片夹缝地带几乎成了三万匈奴大军的墓葬之地,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敌军还拥有战斗力的便只剩下不到一万人。

弓弩手与连射弩车都没有箭矢可以继续攻击了,同时弓弩手的臂力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再也拉不动弓弦,而这个时候剩下的不到万人的匈奴大军已经红了眼冲出了夹缝。

两千弓王家军弓弩手扔掉手中的弓箭,抽出背上的刀剑,然后迎面冲向了匈奴大军,连射弩车的弓箭手也是放弃了弩车,播出车上的武器,也是一头冲进了匈奴人大军中。

这个时候,之前就意识到不对劲的匈奴人大军作为援军已经来到了谷底。

我看着匈奴人的援军,高举手中的青铜剑,大声吼道:“第一梯队重骑,正面冲锋。”

“四千轻骑军,从敌军两翼包抄,重步兵紧随重骑。”

随着我的命令传达下去,无数马蹄扬起一片片烟尘冲向了茫茫匈奴人大军,而这个时候,匈奴大军才发现除了蒙恬龟缩谷地的大军之外,居然还有如此精锐的一只援军。

匈奴骑兵立马展开了迎战准备,而首先与匈奴奇兵接触的是王家军重骑,重骑好似一柄厚重锋利的长矛,直接冲进了敌军的心脏地带,并且将敌人的防御绞碎。

足足四百骑重骑的第一梯队,直接将敌军的防御贯穿,与此同时,第二梯队的重骑发起了冲锋。

而贯穿了敌军的第一梯队重骑立刻整队,还存活下来的三百一十一名将士再一次从后方对匈奴大军发起了冲锋,第一梯队与第二梯队从两头贯穿敌军防御,与此同时,左右两翼足足四千骑轻骑兵第一次与匈奴大军接触。

四千骑轻骑兵面对被重骑并打散防御的匈奴大军,展开了屠杀,然而,因为双方数量上的悬殊是在太大,因为重骑冲锋带来的优势,很快就被匈奴大军在数量上的优势所抵消。

而就在王家军与匈奴大军交锋的同时,蒙恬大军已经从谷地的左翼绕过了匈奴大军,围向了被弓弩手和连射弩车重创的三万匈奴军队。

蒙恬大军将配合两千王家军弓弩手歼灭匈奴大军之后,再回过头来包抄剩下的匈奴大军。

只是匈奴大军足足有九万,就算扣除中计的三万匈奴军队,也还有六万,而六万养精蓄锐的匈奴大军,对于王家军与蒙恬大军加起来不到三万将士的我们来说,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至于逃跑,要想在北方,从在马背上长大的匈奴人手中逃命,岂是那么简单的?

不过匈奴人兵种单一,这一点却是让我们看到一丝希望。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两次冲破防御

我不知道之前的二十万匈奴大军到底是由什么兵种组成,但是如今的九万匈奴大军中,超过一半是轻骑,然后剩下的大部分则是步兵,而步兵中也是以轻步兵居多,至于重步兵,则是几乎没有,再加上匈奴大军中几乎没有弓箭手,这就导致在远程战斗上匈奴大军占据这绝对的劣势。

可是话说话来,匈奴大军唯一的优势,也几乎是决定性的优势便是人数。

或许还有一个优势便是地形,毕竟我们如今身在北方,而这里是匈奴大军的主战场。

第一梯队与第二梯队来回在匈奴大军中穿梭,一次又一次地凿穿敌军的防线,可是随着战争的继续,王家军的重骑兵无论是将士的体力还是战马的体力都在以一个几块的速度降低,而重骑并则是开始出现了大范围的伤亡。

只要重骑兵被匈奴大军缠绕困住,最后的结果将会被一步步蚕食。

无论是轻骑兵亦或者轻步兵,这两种兵种在面对重骑兵的冲锋的时候,防线犹如豆腐一般脆弱,就算是大秦固有兵种重步兵与盾牌手在面对成规模重骑兵冲锋的时候也是极为棘手的。

当重骑兵成功将对方的防御击散,轻骑兵则是从两侧对匈奴大军经行攻击。

戎装战甲铿锵的声音响彻了这片夜晚,猩红的血水不断流淌下来侵入泥土中,王家军这是在以小博大,冒着极大的危险,可以说,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军最后败亡的结果是彻底注定了的。

整齐的步伐从重骑兵后排传来,那是两千装步兵单手持盾牌,单手持大剑一步步奔赴战场,深寒的头盔下,是王家军将士视死如归的冷漠眼神。

重骑兵与轻骑兵打散了敌人防御,对敌人进行了第一波攻击,而重步兵则是在防御对方攻击的同时,对敌人溃败的防线经行二次攻击,将失去防御能力的敌人进行收割。

巨大的盾牌拦截下了敌人多次攻击,而手中的巨斧和巨剑则是重重地劈在敌人身上。

重剑无锋,巨斧无刃,无论是重剑还是巨斧,它们所依靠并不是锋利的刀刃,而至绝对的重量,同时这种钝性的力量打击,对身在盔甲中的敌军来说是最好的打击方式。

因为钝性打击,几乎是无视了盔甲防御的。

重步兵进行了第一波的收割,紧接着则是轻步兵的追击,落单的敌人,受伤的敌人,将会彻底被轻步兵收割掉性命。

由于两千弓箭手弓弩手派去歼灭敌军的三万军队去了,如果再配合弓箭手弓弩手以及连射弩车的配合,这一场突袭,说不定还能取得更好的成果。

这便是多兵种作战的好处。

而敌军也是在第一时间便出现了数千军队的伤亡,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敌军前方的军队就彻底出现了混乱。

然而……还是那一点,敌人的数量远远超过我军,纵使我军兵种齐全,配合默契,同时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可是当我军成功击杀敌军一万三千将士之后,敌方将领迅速稳住军心,并且利用地形以及军队数量上的优势,一点点地搬回了劣势。

敌方军队的防御从后方再一次重组,并且一步步向前抵挡我们的攻击,而我方军队渐渐陷入了则是一点点陷入了混战中,就好似深陷沼泽一般。

我看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我对身旁的副官说道:“汇报战损。”

“回禀将军,北面夹缝地带战事,王家军伤亡一千三百人,连射弩车损毁十八辆,蒙恬大军伤亡四千七百人,歼灭敌军两万七千人,剩余三千敌军各自逃散。蒙恬大军与剩下的王家军正在火速赶往此处。”

“此处战事,我方已伤亡两千余人,歼灭敌军约七千余人,只是……”

副官在说道这里的时候顿了顿,我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而这个说法是任何一个将领都无法接受的,“有什么就说什么?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儿干什么?”

“是,将军。我军刚一开战虽然取得了关键性的优势,可是敌军数量上的优势是我军无法回避的,如果继续下去,我军伤亡的比例会迅速上升,不出一个时辰,我军将全军覆没。”

“一个时辰?会不会太快了?”

我自言自语说道,感到有些意外,之前我和蒙恬竟然都低估了敌军的战斗能力,最关键的是我们没有料到对方的将领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整顿敌军士气与防御。

我驱马上前,拔出了手中的青铜剑,而号角手在看到我的动作之后,立马吹响了手中的牛角。

战场上,陷入苦战的一二梯队重骑兵且战且退,同时轻骑兵与重步兵则是协助重骑兵撤退,当重骑兵慢慢退出了战场,则是开始重新集结。

我驱马上前矗立在重骑兵梯队前面,大声说道:“这一次,我跟你们一起冲。”

两梯队重骑兵,如今还有两百二十三骑还活着。

“诺!”

随着我一声令下,两百二十三骑洪亮地大声吼道,同时他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盔甲,紧握手中的长矛,纵使身体和精神已经到了奔溃边缘,但他们仍旧紧随在我身后,然后冲进了敌方的军队中。

宽阔的马蹄践踏在地上,由于血水早已经打湿了大地,所以两百二十三骑重骑并的冲锋并没有扬起滚滚烟尘,而且溅射起一蓬蓬混杂着血水的泥土。

我当先一骑冲在最前面,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之前就被冲散的敌军。

我挥动手中的青铜剑,锋利的坚韧从前方一名轻骑兵的脖子上划过,我猛地夹马腹,身体从那名敌军身侧冲过去,同时我再一次迎上了另外一名敌人。

青铜剑直接在敌军的胸口次了个通透,而这个时候,之前那名被我抹了脖子的敌军,整个一条猩红的血线才从他的脖子处溢出来,下一刻,那颗硕大的头颅就已经从他的肩膀上掉落下来。

不过我以及我身后的重骑兵的目标不是这些落单和冲散了的敌军,而是在敌军后方差不多已经再一次成型的敌军防御防线。

我看着那一排排盾牌,驱马冲了上去,我身后则是紧随着一众重骑兵,宛若一柄坚硬的钢锥直插敌军的心脏。

“纵使再一次冲破了敌军的防线,也不过是将全军覆没的时间往后推迟了罢了,除非……除非能够在万军之中取敌军将领项上人头。”

借助着银色的月光,我隐约能够看着四百步远的敌军军旗,敌军的将领应该就在那军旗下。

可是先不说能够证明战胜地方将领极其身边的护卫,能够冲到那里都还是一个问题。

然而此刻的我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我此刻最重要的人物是带领着身后的重骑兵再一次冲破对方的防线。

宛若坚固城墙一般的盾牌防御已经尽在眼前,可是敌认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如今在防御上做了一些细微的调整,而正是这细微的调整让纵使是身为重骑兵都很难轻易冲破对方的防御。

我看着几乎密不透风的防御,心中喃喃:“一个口子,我只需要一个突破口。”

“将军。”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从我身侧传来,我驱马前行的同时往身侧看去,却是看到一队王家军在蒙恬大军的守护下进入了战场中。

我没有想到北面的战斗居然经行的这么顺利,而且来的如此及时。

而让我更加感到意外的是,我看到在王家军的的中间有两辆两匹战马拉的马车,那两辆马车自然不是用来做人的,那两辆马车上装的却是连射弓弩。

历经北面一战,长足有一米八的弓弩早已经射完了,不过长征站的王家军自然之道,战斗结束时候可以从战场上回收一些并没有损坏的弩箭。

此刻两辆完好的连射弩车上则是扣满了巨箭,足足十二发。

我自然知道蒙恬的意思,我冲蒙恬点点头,然后将注意力放在前方地方的防御上,我不再纠结如何去打开一个突破口,似乎在我的视野中,对方的防御中一直都存在突破口一般。

咻咻咻咻……

四根巨型弓弩呼啸着穿越了战场,几乎是一瞬间就来到了对方的防线前。

对方从盾牌后面刺出来的长矛对于长一米八的弓箭来说几乎形同虚设,而一米八的巨型箭矢,加上连射弩车的威力,几乎拥有了无可匹敌的力量。

要知道那可不单单是百步穿杨的力量。

当当当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火红的火花从盾牌与箭矢撞击的地方溅射出来,而四个弩箭同时设计在一个点上,所叠加的力量,根本不是人力能够抵挡的。

只一瞬间,地方的防御就出现了漏洞。

而我等的便是这一刻。

“驾。”

我身上的战马猛地加速,冲了上去,来到敌军防御的漏洞前,然后猛地一拉缰绳,战马人立而起,而后战马的马蹄重重地践踏下来。

恍当一声,地方的防御被冲出了一个口子,同时我身后的重骑兵宛若一支钢铁洪流一般再一次冲散了敌军的防御。

又一次迎来了全面战斗。

只是当我军与匈奴大军战斗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流淌在地上的血液在慢慢地侵入泥土中,而一条条纹路,慢慢地在地面延伸。

第一百六百十九章 斩首

重骑好似一根钢锥直接凿穿了敌军的防线,可是有了之前两次的经验,当敌军的防线溃败之后却是以最快的速度整顿起来,而我,包括我身后的重骑并则宛若陷入了泥沼,隐隐有深陷敌军包围的趋势。

重骑战马都是经过精挑细选,不仅要拥有极强的体魄与体力,还要在战场上拥有足够的速度与反应能力,并且在同类的战斗中能够对敌人发动攻击。

战马尚且如此,重骑战士就更是百中挑一的精锐,而这也是为什么我王家军的重骑兵数量一直控制在一千人一下。

无论是坐骑还是战士,都身披着厚重的盔甲,一般的箭矢和刀剑根本无法破防,而极重的重量配合重骑冲锋的速度,则是能够产生巨大的破坏力,这也是很少有军队能够成功阻拦下重骑冲锋的原因。

只是重骑冲锋,一旦陷入敌阵中,速度和能量都会迅速降下来,一旦在冲锋的速度降下来之后还没能将敌军阵营凿穿就很有可能深陷敌人的包围中。

到了那时,重骑兵一身厚重的盔甲将会成为累赘。

如今我,以及我身后早已经筋疲力竭的重骑兵便因为体力严重透支的缘故,而深陷敌军后方的包围中。

不多时就已经有我方将士出现了伤亡。

这样下去,纵使我们成功冲破了敌军的防御,使得后方的军队得以在与对方的战斗中占据一定的优势,可是深陷敌军阵营中的我们,不出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将全军覆没。

“将军,属下等掩护将军离开。”

又是一样的处境,又是一样的话语,又是一样的口吻,我猛地转过身,看着陷入苦战中的王家军将士,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责,都是因为我自己的缘故,让的足足两万王家军将士一同背负了叛国的罪名,如今更是要客死异乡。

可是在我深深的自责背后却是有些微微愤怒,我冲着身后的王家军将士大声吼道:“你们他妈的就不能让我陪你们死战到底?”

我愤怒的吼声回荡在战场上,一众王家军将士愣愣地看着我,对于我的反应有些出人意料。

我不再理会身后的王家军将士,转过身盯着在敌军后方的那面将棋,如今要想彻底扰乱对方的军心,要想以奇招致胜,要想彻底击溃对方军队的心里防线,就只有亲手摘下对方最高将领的项上人头。

或许有人会说如果我死了,是不是也同时彻底击穿了王家军的心里防线呢?

不,不会这样。

王家军是我一手带出来,军队中的老兵,例如杜忠等人更是跟随我征战沙场二十余年,如果我真的战死在战场上,非但不会彻底打击王家军的军心与其实,反而会彻底激怒王家军,将王家军的战斗超强地发挥出来。

这便是王家军愤怒的力量。

就像是一支优秀的乐团有没有指挥官其实是一样的。

“王家军掩护我,竭尽全力凿穿敌军防线。”

“驾。”

我大声吼道,同时双腿夹马腹,整个人和战马好似箭矢一般冲了出去,我手中的青铜剑当的一声拦下敌人的长矛攻击,同时我猛地一拉缰绳,战马立马人立而起,嘶吼一声,马蹄落下,直接踏在我身前向我此处长矛的将士。

我听到清脆的骨骼破裂声从对方的胸膛传来,而被马蹄践踏的胸口则是一瞬间凹陷了下去。

没有去理会那名敌军将士是死是活,我手中的青铜剑再一次刺向了身侧的一名敌人,同时我身后的王家军将士纷纷驱马上前,为我抵挡敌军的攻击。

在茫茫敌军中,如今还剩下一百六十骑重骑兵足足拖住了对方两千兵力,并且在两千兵力的围攻下,我们竟然隐隐有突破对方包围的趋势。

就在我竭尽全力想敌人的将领方向冲去的时候,我骤然听到身后有马蹄的声音,心想又哪只军队能够不冲到这么深入的地方?

回过头看去,我才看到蒙恬带领着北伐大军剩下的七十六骑重骑,以及两百轻骑组成的军队借助着我们之前冲破的地方突破口冲了进来。

蒙恬很快与我汇合。

“王傅,我们相互掩护,撤出去。”

“不行。”

“为什么?这样下去,我们全都得死在这里。”

“就算我们逃出去,也逃不出匈奴大军的追杀,所以我们必须在这一站中重创敌人,至少要让匈奴大军在今后的战斗中无法有效追击我们。”

蒙恬自然明白我们如今的处境,虽然从一开始我们就以健全的兵种,以及以牺牲足足七千将士设置埋伏换来了巨大的优势,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的优势在一点点地流逝,到了最后,也仍旧改变不了战败,全军覆没的结果。

所以我们必须取得决定性的胜利才行。

顺着我的目光,蒙恬看向了距离我们还有两百多步的敌军将棋,他明白我的意思。

蒙恬看着我问道:“有多大把握?”

“一成。”

“那拼一把。”

“嗯。”

我与蒙恬相互点头,然后我便驱马冲了去,同时蒙恬极其身后的大军于我的王家军一同为我清扫路上的障碍。

我们的目标很明确,而敌方也是很快便发现了我们的目的所在。

不过我和蒙恬断定了对方的最高将领纵使明知道有危险也不会躲避,他不敢躲避,因为他的任何一个举动都关乎着整只军队的气势。

“驾……”

战马前行,一路上不但有敌人倒在我的青铜剑之下,可是我身上也是受了伤,腹部被一支长枪刺破了战甲,如果不是我即使防御,这一枪就能直接洞穿我的腹部,不过即使这样,腹部的伤痕也是能够看到内脏。

同时我大腿、手臂以及肩膀都在流淌着猩红的血水,多少有不同程度的伤势。

我军的人数在急速锐减,同时我们距离地方最高将领的距离也是从两百不缩短到了一百步,在缩短到五十步、二十步……

知道此时此刻,我军深陷敌军包围的军队数量,包括我和蒙恬在内,不足一百人。

敌人停止了攻击,我和蒙恬以及身后的大军也是看着不远处的地方将领,在敌军后方一片宁静,而在战斗前方,两军交战的地方,则是喊杀声震天,每时每刻都有人倒在血泊中。

而随着死亡的人数不断增多,侵入泥土中的血水也是迅速增加,在地表,有血水凝聚而成的纹路也是一点点成型,只是由于此刻是黑夜,纵使有银色的月辉照射,但是深处战争中的将士们根本没有人发现地面的异常,况且如今地面几乎堆积满了尸骸,谁又闲的发慌去把尸体推开来看地面是一种怎样的情况呢?

我看着地方将士,这些年来我与匈奴人打交道不算多,但是蒙恬却是对匈奴大军的构成、行军习惯等等了如指掌。

而此刻站立在我和蒙恬身前的匈奴大军最高降临,蒙恬自然是明白。

“蒙将军,你觉得就凭你们不足一百人的军队能够取我项上首级?就算你们成功杀了我,你觉得你们有机会逃出去?”

对方的将领用着一口并不流利的中原话语如此说道,而蒙恬则是看着他,说道:“能不能杀了你,我们能够活着成功突围,这个要试过才知道。”

我紧握手中的青铜剑,盯着敌方的将领,可是在我眼角的余光中,却是看到在敌方将领身侧不足十步的距离上,一名弓箭手搭弓射箭。

“蒙恬小心。”

我冲蒙恬大声吼道,蒙恬则是在第一时间侧过身,可是已经迟了,那支箭矢仍旧射中了蒙恬,并且破开了蒙恬盔甲的防御。

不过好在我在最关键的时刻警告了蒙恬,蒙恬侧身虽然没有能够躲避开对方的攻击,但却避开了这一箭射向要害,虽然箭矢插进了蒙恬左胸,但却并没有伤及心脏。

“杀!”

确定蒙恬没有生命危险,我大声吼道,然后驱马冲了出去,与此同时我身后的将士以及地方的军队也是立马进入战斗状态。

一路的奔波于冲锋,我身下的战马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再加上战斗中不仅仅我受了伤,我身下的战马更是对方着重照顾的对象,随意我身下跟随我征战足足二十年的战马嘴角已经开始一处血水,鼻息中穿着粗气,至于身上则是流淌着一条条伤口中流出来的血液。

我拦下迎面冲来的一柄刀,同时手中的青铜剑划过对方的咽喉。

可是随后,一道噗嗤的声音传来,却是一根长枪深深地插进了我身下战马的脖子中,一瞬间,我感觉身下的战马摇摇欲坠。

就在我担心身下战马情况的时候,又是一连两道噗嗤声传来,又是两根长矛深深地扎进了战马的血肉之中。

鼻息之间的粗气溅射出猩红的血水,战马的速度骤然间降了下来,前后不过三个呼吸的时间,伴随着蓬的一道之地上,我,和我身下的战马直接倒在了地上。

可是我来不及去看一眼伴随我征战二十年的伙伴,我只得立马提起手中的青铜剑,迎上对方的攻击。

我的目光落在只有三四米远的地方将领身上,我啊地一声怒吼,双腿弯曲,猛地一蹬地面,然后我整个身体好似炮弹一般冲了出去,我在空中越过数米的距离,直接来到了地方身前,手中的青铜将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

至于我刚才离开的那个地方,在我的身体越空的同时,数柄长矛插在了地上。

敌方将领皱着眉头盯着我,我能看得出,他的双眸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他立马从身下战马的身下抽出一柄弯刀,然后以一个难以想象的速度拦在我的青铜剑身前。

当的一声响,青铜剑与弯刀两相撞击在一起,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青铜剑上传来,然后震颤我全身。

我的身体此刻才刚刚落地,可是我的双腿刚与地面接触,整个人就再一次蓄足了力量冲了地方将领,这一次我从对方的严重看到了一丝意外。

青铜剑刺向对方的心脏,我的速度极快,能够能够看到剑尖撞击出的空气漏斗,同时对方手中的弯刀也是同时看向了我的腹部。

由于我的速度太快,对方根本就来不及持刀防御,所以只得选择这种以攻为守的方式。

不得不说对方是征战沙场的老手,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这不仅仅需要足够的力量功底,还需要有足够冷静的心里以及无比丰富的经验。

战斗,特别是这种招招致命,几乎是豁出去一切,倾尽全力的战斗,往往一招半式之间就能分出胜负,而胜负的结果将会是生与死。

我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刀劈来,我毫不怀疑这一刀纵使不能将我击杀,也能彻底将我重伤,甚至有可能直接将我拦腰折断。

这一刻轮到我来选择了,而我的选择则是出乎了对方的预料。

噗嗤、噗嗤两道声响,对方手中的刀直接破开了我身上的盔甲,刀刃深深地嵌入我的身体中,直接劈开了我一半的身体,同时我手中的青铜剑则是一剑刺穿了对方的胸膛。

猩红的血水从我口中涌上来,不过却被我强行吞了下去,而对方则是怎么也压制不住涌上来的那一口逆血而直接喷了出来。

直到最后敌方将领双眸中都是深深的疑惑。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我的双眸中没有看到一丝一毫的犹豫,无论是谁,无论在怎样的处境下,怎么可能如此淡然地面对死亡,怎么可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如果刚才我一旦有一丝犹豫,他就能成功避开要害,以重伤的代价来躲避我这一次的攻击。

只可惜,没有如果。

第一百七十章 逃出第去

银色的月辉宛若水银泻地,滚烫的血水不断从伤口中流淌出来,地方将领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咽喉中竟是血水,发出来的声音只是咕咕咕的模糊声响。

至于我,我腰间还夹着那柄雪亮的刀刃,伤口之间能够看到裸露在外的内脏,纵使是两只手都无法将伤口完全捂住。

如此重的伤势,虽然没有直接要了我的性命,但却跟杀了我没什么区别。

敌方将领直到最后都没弄明白为何我在面对死亡的时候竟是没有任何犹豫,因为他不知道在我过往二十年的征战中有多次面对过死亡,又有多少次死里逃生过?

死亡对于我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因为身上的伤势,我感觉有些体力不支,单膝跪在了地上,同时用青铜剑支撑着我的身体。

至于我身边的敌军将士,当他们看到我从万军从中取的地方上将首级之后,所有人都手持着手中的武器,愣愣地盯着我,一时间他们竟然不知道到底是该攻击我,还是该做什么。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道清脆的木头折断的声音传来,那却是蒙恬冲到了地方的将旗下面一剑砍断了对方的旗杆。

随着将旗的倒下,地方最高将领被斩首的消息则好似瘟疫一般在地方的军队中蔓延,不到数分钟的时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地方将领死了。

如今还存活的有四万六千与匈奴大军,在面对还剩下不足一万二的北伐大军与王家军的时候,竟是自己乱了阵脚。

擒贼先擒王,这是行军打仗中的禁忌,而因为我自身对王家军的了解,知道他们只会因为我的死亡而更加愤怒,我这才胆敢肆无忌惮地冲锋陷阵。

再有一个便是,如今我和蒙恬真的是别无选择,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把。

随着时间的流逝,失去了主心骨的敌方军队开始呈现一盘散沙,王家军与蒙恬大军则是以一种收割的方式经行着战斗,战损比例急速攀高。

我看着蒙恬,脸上笑了笑,知道我们这次是真的活下来了。

可是就在我脸上绽放出一丝笑容的时候,我却是突然感觉到一股浓烈的腥味涌现咽喉,哇的一声,一口猩红的血水从我口中喷射了出来。

我感觉头脚冰凉,脑袋有些沉闷,此刻的我不仅仅伤势严重,而且还失血过多,再加上一路的征战杀敌,留下了太多的新伤旧伤,可以说,我如今的状态,不比当初我被这淑月一起逃亡的时候好多少。

而如今,却是没有淑月在我身边为我治疗。

“要死了吗?”

我在心中这样对自己说道。

蒙恬以及王家军的一众将士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前,蒙恬将我从地上扶起,看了看我几乎被拦腰折断的伤势,努力为我捂住不断流淌的血水,蒙恬皱着眉头,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天祭殿的大祭司能够救我一命。

只是……

我看着一众阴沉着脸的王家军将士,每一个人身上都侵染着猩红的血液,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那张已经花了黑了的脸上是一脸的凝重神色。

我冲着这群平日里粗糙的汉子大声吼道:“丧着个脸干什么?老子还没死呢。”

所有人没有说话,我也不再理会他们,在蒙恬等人的搀扶下一点点向战场外围走去,至于此刻的战场,因为地方军心彻底溃败的原因,所以对方的防御也是形同虚设,可以说,如今的蒙恬大军于王家军简直就是收割的节奏。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敌军足足九万将士,死亡的死亡,逃亡的逃亡,投降的投降,这一场战斗彻底结束。

以少胜多的战斗,在我王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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